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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婚色之老公宠上瘾-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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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蒙姐姐开始就不看好弟弟和李心洁的关系,但弟弟愿意,母亲又高兴,她作为出嫁的女儿自然不好多说。她更中意姚子绮,嘴巴不见得多甜,但是个实心眼的姑娘,感觉就像一家人。李心洁却不一样,对谁都跟女王似的,指手画脚,压根没拿她妈当婆婆,更别说拿她当姐了。
王蒙妈妈可不这样认为,一听儿子谈了个公司老总,别提有多高兴了,虽然还没见过那人,自己心里那关已经过了,走到哪都感觉脸上有光,逢人必夸,快跟祥林嫂相差无异了。
王蒙入院的时候,也是他妈妈第一次见李心洁的时候。那时他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口渴得要命,喊她端水,她直接将满满一杯子水递了过来。他被打得浑身是伤,哪里举得起胳膊。她嫌烦,皱了下眉,“尽给我找事!”
他在她面前一向没什么尊严,心里纵然不舒服,也不敢说话,只憨憨地笑。
那段时间恰逢李心洁遇事不顺,公司乱成一锅粥,见他笑,顿生厌恶,“我说王蒙你家人到底什么时候来?我公司还一堆事等着呢,没时间跟这儿耗!”
王蒙忽然就想起和姚子绮在一起的时光,每当他生病,她总是想着法子陪在他身旁,变着花样给他做好吃的好喝的。那时他呢,嫌她烦,巴不得她请不了假,还跟她说要给彼此私人空间。
李心洁瞧他一副黯然神伤的样子,自知那话说得有点重了,于是缓了缓嗓音,“行了,不是渴吗,快喝吧!”王蒙起不了身,她插了跟吸管进杯子。
王蒙妈妈便是这时进来的,一眼瞧见最外面的病床边,站着一个穿着时尚,打扮不俗的女人,然而下一秒王蒙一张脸便映入眼帘,鼻青脸肿的,快要看不出人形。
王蒙也看见了她。“妈!”
她这才确信是他,扑过去一把抱住他,“怎么伤成这样?”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别说有多心疼,她是典型的视子如命的母亲。
王蒙被她抱得羞窘不堪,“妈,妈!你别这样!”
王蒙妈妈尚在悲痛之中,情绪无法稳定,左一声儿,右一声儿,叫得李心洁浑身直起鸡皮疙瘩。然而这样一份浓浓的母爱恰是姚子绮羡慕而且向往至极的。
王蒙抬头见李心洁不敢置信的望着他们,很是窘迫,也有点抗拒,“妈!妈!这么多人看着呢!”
王蒙妈妈方才想刚进来时看到的那个人,想必就是喜欢儿子的那个女上司了,有点欣喜又有点兴奋,两手往眼睛上一抹,赶紧将泪擦了,顺带擦了下鼻涕后满脸堆笑,“这、这是心洁吧?”热络的伸手去拉她。
她手刚伸过去,李心洁唯恐避让而不及,猛然一步退开,“伯母是吧,我姓李,你可以喊我李小姐,也可以喊我李总。”
王蒙妈妈的手扑了个空,脸上讪讪地。她穿衣本就朴素,此时站在李心洁身侧,显得格外土气。自知身份比不上人家,她也不怪李心洁,“你、你看我,都忘了我这手脏,你、你别介意。”憨笑的模样和王蒙如出一辙。
李心洁厌恶之情溢于言表,“伯母您来得正好,王蒙就交给您了,我公司还有事急着要处理,就先走了。”
王蒙妈妈已然将她看做了自家未过门的儿媳妇,有钱又有本事,长得还漂亮,心里乐开了花。贫富悬殊巨大,她在她面前说话都不由自主赔着小心,“忙去吧忙去吧,别耽误了正事。”布满皱纹的双眼眯得只剩一条缝。
瞧她巴巴凑上来,李心洁很不耐烦。她和王蒙不过是各取所需,何曾想过要嫁给他?他妈妈搞得跟她是她儿媳妇一样,简直莫名其妙!
李心洁佯装整理服饰,跨离床头一大步,借机远离王蒙妈妈的靠近,“王蒙,我走了啊,你好好休息,等我有时间再来看你。”
她话虽是这样说,可住院期间她统共也没来两次。有次王蒙姐姐没忍住,抱怨了一句,“你们这到底算什么个关系?你还是她男朋友吗?”
王蒙妈妈听了一脸不高兴,反倒责怪起她,“你当人家是你,一天到晚除了跑车就没点别的正事?人家可是开公司的,自己当老板,都像你们夫妻俩似的,还赚个什么钱?!”
得!这一说引火烧身了,她干脆不再说话。
其实别说他姐,就是王蒙在那段时间也看明白了些东西,越发念起昔日,越发念起姚子绮。王蒙妈妈先还找各种理由替她说话,到后来连自己都说服不了,逼问之下才知道儿子借了她二十万的事,便将一切罪责归咎如此。
想要儿子在那女人面前抬头,只有将那二十万还上,如此,才便有了她去讨账一事。
王蒙姐姐将母亲带回了王蒙的住处,王蒙得知她的做法后先是一阵担忧,冷静下来,心里不但没有感激,反而嫌母亲多事。在他内心深处,还幻想着某天能与姚子绮重归于好,母亲这一闹,就算子绮感觉没啥,她父母那一关也不好过了。
那边姚子绮亦是心事重重,长长的走廊上暖气不足,连座椅都是冰凉的,她坐在上面纹丝不动,脑子里乱作一团。与其说是走不掉,倒不如说是不愿回去,一想到毛高仁那双放光的眼睛,她就浑身发冷。
医院的夜,很静,不时会有病人痛苦的呻吟传出来,听起来心惊而凄凉。姚子绮蜷缩在长椅上,心里竟然奇怪的想念起邬浪,十分怀念他的怀抱,虽然不甚温柔,可到底暖和,令她心安。
她下巴搁在双膝上,长长的马尾倾斜着落下来,遮住了大半张脸。手里依旧握着那部手机,一低头便能看见他号码,一连串的八,满满的占据着整个屏幕。
手指像是有意识似的,在她还没想好之前先一步按了通话键,等反应过来,心惊肉跳,急着去摁,结果手机一不小心从掌心滑落,啪一声摔在地上。
她猝不及防,跳下座椅,迅速将手伸到椅子下。等抓起手机,到底晚了一步,听筒里已传出微弱的声响。
她心房砰砰直跳,失了频一样,捏紧手机一看,正是通话中的界面,然而传出的却是职业女声:“……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你稍后……”
她一颗心倏然落下,那感觉就像是坐过山车,忽高忽低,弄得人血压都不正常了。
邬浪回到洞庭湖,手机是新换的,插了卡丢在床上,只身去到卫生间。洗完澡出来,他边擦头发边坐到床头。
平日这时候他是不看电视的,但今晚总觉得静过了头。电视里放的无非还是那些东西,他也不是真要看,只不过弄出点声音,也不那么寂寞了。
随手捞过手机来看,看了一遍他不确定似的,眯着眼再看,还真是那女人的号码!脸当即冷下来,气到一定程度后反倒冷静下来,她当她是谁?
邬浪将手机丢到一旁。
然而,心里的那口气终归是没能抵过姚子绮吸引力。
他近乎挫败的走到阳台上,只穿着件单薄的睡袍,胸肌大半裸露在外,天寒地冻的浑然不觉得冷。好一会才拿出手中的烟叼在口中,纯银的打火机叮一声,艳蓝的光火里,他神色清明。
阳台的栏杆是欧式的,细细的扶手雕刻着不同的花纹,邬浪身子斜侧,倚在上头。他抽了口手中的烟,仰头望着漆黑的夜空,一层层的烟圈自口中缓缓吐出,一环扣一环逐渐扩大,他的脸似乎有笑意,又似乎是没。
当最后一口烟圈被吐出,邬浪似乎也有了决定,他走进室内,手机仍静静呆在床头。弯腰,一把拿过,看了眼那组熟悉的号码,他嘴角略有上扬。
拨过去的很快,数秒便有嘟嘟的声音传出。
姚子绮躺在病床上,一直未睡,双眼木然的盯着天花板,听见手机铃声,脑子嗡一下,不会是邬浪吧?
拿到眼前一看,整个人触电般弹跳坐起,居然真的是他!
屏幕不断闪烁,忽明忽暗,她脑子却一片空白。
响了两声还没接,邬浪眉头就皱起来了。
姚子绮深呼一口气,正要伸手去接,这时手机屏幕一跳,陡然变为黑屏。
她心一落,殊不知那情绪的名字叫失落。
她先还以为是他挂了电话,等拿起手机,才发现,居然是电池没电了!
那头邬浪握着电话,听筒里,机械的女声一遍遍传来,“……你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邬浪紧咬牙关,再打过去,却变成了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您稍后再拨。
他怒不可遏,双眸赤红,牙关咯咯直响。
液晶屏幕的画面一个一个切换了无数个,在翻遍所有的频道后,邬浪又开始从头翻……
不断跳转的画面,不同颜色的光线,映在邬浪逐渐铁青的脸上,就像是恐怖片里骇人的镜头。
突然,又是砰地一声。
邬浪手中的遥控器飞出数米远。
☆、100 舔脸贴金(精,一万五)
姚子绮从医院出来时已接近晌午,京华市的冬天不如纪安市那般严寒,风虽然也大,可吹在脸上到底不疼。她站在高高的台阶,明晃晃的太阳照在头顶,她本从荫处走出来,陡然见到刺目的光芒,只觉一阵晕眩,使劲眨巴了两下眼睛,才稍稍适应。这一看,猛然发觉,竟快到除夕了。
道路两边的酒店均拉起长长的横幅,偌大的预定字样,从老远便能瞧得清清楚楚。
她低着头,脚下的格子砖头一块接着一块,直铺向无尽的尽头。她恍然想起许多年前,她将辛辛苦苦攒下来的钱交给方美香,顺便开开心心跟她说,她在某某某饭店订了桌年夜饭,方美香和毛高仁那跳起来的表情,这辈子她也忘不了。
再难听的话她也听过,可那次还是实实在在伤了她,她并非是要出去吃那顿饭,而是常年在外,她和他们的关系又一直那么不冷不热的,如果不是她主动,又或是他们缺钱,怕是他们之间的那点亲情早已断了。她不想这样,不想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活在这个世上,像根无依的浮萍,漂到哪里是哪里,她总想着,只要她有心,她努力,他们之间也还能有亲情。
年关的街头热闹异常,人群比肩接踵,一眼望去,全是黑压压一片人头。商家为了吸引顾客,甚至将店里的年货都搬到了店外,占据大半个人行道。人们纷纷驻足,各自挑选着心头好,叫卖声,讨价还价声,不绝于耳,独有的京华口音,让姚子绮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许多。
宽阔的马路因购置年货的人们而变得异常拥堵,姚子绮被人挤来挤去,半天也没走出一条街。她双手插在上衣口袋里,微微抬首朝前看了看,一溜的大红的灯笼、中国结,还有龙飞凤舞的对年,喜庆十足。
姚子绮左右一看,全是人和车,已经分不出机动车道和人行道,她站的位置恰靠着机动车道,身后一辆黑色轿车因拥挤一直开不过去,车身紧紧贴着她,她忍不住回头看了眼。
那车保养得极好,车身光亮如新,两侧玻璃都贴着深色薄膜。靠近她的那侧车窗微微打开了条缝,极小的一条,其实什么也看不见,她却心头莫名一跳,潜意识里像是看了了一撮黄毛。
人车俱难通行,她忍不住也停下来挑了一副。
那老板是个极年轻的大学生,趁假期赚的小钱,见有人挑对联,忙走上前,“眼光真好,你手上那副对联可是店里最好的了,也是唯一的一副了。”
“是吗?”姚子绮喃喃自语。“多少钱?”
她蓦然抬首,那男生一见,脸颊居然倏地滚烫,双颊泛起可疑的潮红,好在他皮肤黑,不细看察觉不出。他声音极不自然的报了个价。
姚子绮对这些东西并无特别要求,反正寓意都是好的,挑选完全凭眼缘,只是觉得有些贵,便欲放下去。谁知那男生突然道:“要不给你个最低价,这副对联其实统共也就这一副。”
见姚子绮不解的看他,他十分腼腆的挠了挠头,“这对联底子是买的,上面的对子其实是我写的。就这么一副,独一无二。”
姚子绮再去瞧那对子,她对毛笔字其实并无过多研究,可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越发觉得那字写得好看,笔力遒劲,矫若游龙。只是要给多少钱合适呢?
那男生仿佛是看穿了她心思,笑得十分阳光,“你要是不嫌弃,就给我个底子的价,我这字就算是送你的。”
“这怎么行?!”
“没什么不行的,我们这就叫有缘,再说我也没亏,有人欣赏我的字,可比赚钱让我开心多了。”他说着就从她手中拿过对子卷起来,包好后放到塑料袋里,有些害羞的递给姚子绮,“喏!”
人家都这样讲了,姚子绮也不好再拒绝,忙从包里找零钱。
正低头翻找间,她忽听身后轻轻嗤地一声讥笑,似嘲似讽,低沉的冷笑仿佛就在耳边。她奇怪的回头,路人行色匆匆,压根没有看见行为异样的人,贴在身后的除了那辆车——等等!难道是车上有人……
车窗只到她腰部,又贴着漆黑的薄膜,她即使弯腰也看不见里面。可那车也是怪异,早不走迟不走,偏偏等到她弯腰的片刻,忽地一声长鸣,喇叭按得天摇地震,吓得路人纷纷不让。
姚子绮前头被摊子挡着,左右挪不开身,避无可避。眼睁睁瞧着那车在一片哀声怨道中,堪堪擦着她的身体,如脱兔一般向前驶离。
她惊魂未定,回过神一阵后怕,似乎车身贴着自己腿部的触感仍在。
“你没事吧?”小伙子见她惨白了脸,忍不住打抱不平,“那人会不会开车啊!这大街上的,也太嚣张了。”
姚子绮忽然就想起那次,也是这么毫无预兆的,她走着走着,邬浪的车突然速度极快的袭了过来,吓得她还来不及反应,那车已稳稳停在距离她0。01毫米的位置。
姚子绮视线探究的瞧过去,那车身只剩下后面的红色尾灯能看见,隔得远,车牌号模模糊糊的映入眼帘,不甚清晰,可一看便知是京华市本地车号。心头一松,她自嘲一笑,怎么会想到是他呢?!
找出钱包付了钱,多出的零钱她也没好意思要,拎着那副对联就走,剩下小伙子在后头喊,“还没找你钱!喂!你的钱!”
她走得更急了,一溜烟淹没在人群里。好不容易才有了的兴致,被那插曲一弄,完全没劲了。
饭点已过,如今的姚子绮也不若以往,她已不再期待能与方美香、毛高仁同桌共餐,甚至有些抵触的情绪。随便找了间路边小店,点了碗盖浇饭,饱饱吃了一顿后才坐上公交车。
姚子绮到家的时候,方美香和毛高仁的脸色有多难看不用想也知道。只不过她没想到,他俩会端着凳子坐在楼下等她。见了她,格外动怒,“你还晓得回来!”
毛高仁的声音一向粗犷,吼起来更是方圆百里都能听见。
不一会便有邻居将头从窗户、阳台等位置探出来。
姚子绮觉得十分难堪,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虽然没什么丑,可毕竟是家事,哪能大庭广众下这样开腔。
在方美香的观念里,姚子绮不是家人,自然算不得家事,就算丢脸也不丢她的脸,于是添油加醋,嘲讽道:“能回来就不错了,这一晚上加一上午的,谁知道睡哪去了!”
毛高仁一听,这还得了,他一向对姚子绮有邪心,只是鉴于方美香的威严,平日里尽量装得跟孙子似的,一旦独自到姚子绮跟前,却是摸着她的手笑个不停,嘴里左一句闺女又一句闺女,巴不得将心都掏给她。
姚子绮刚到他们家那年正好八岁,其实一开始毛高仁和方美香待她还是极好的。他俩结婚多年也没生个一男半女,陡然有了个这么大的孩子,虽然不是亲生的,话也不多,可到底懂事贴心,两人倒也养得心甘情愿。日常生活中偶尔也会产生小摩擦,可绝大多数日子里都是其乐融融的。
一直这样下去何尝不好,可毛高仁耐不住。随着姚子绮的日渐长大,越发出落得亭亭玉立,发育的胸部要比同龄的孩子们大出一倍,毛高仁就像变了个人,每天视线都忍不住往她身上瞟,小眼神火辣辣的,再不像从前,姚子绮没来由发憷。正是青春期的年纪,加上是收养关系,也不敢跟方美香说。
女人是直觉异常灵敏的动物,方美香嗅到蛛丝马迹后,对姚子绮渐渐生了厌恶,再不许她没事坐在客厅,有时也会忘了叫她吃饭。她的胃不是很好,便是那时落下的毛病。
让方美香彻底翻脸还是在她读初二那年的某个夏天,她像往常一样放学回家,恰逢方美香有事外出。一进门就见毛高仁笑眯眯的走上前,对她一阵嘘寒问暖。姚子绮对他本就有些抵触,这时更加防备起来,没说两句便低头往自己屋里去。她转身要锁门,毛高仁跟在身后,大掌一推就阻止了她。毛高仁双脚一迈进去,立刻关了房门。
他毕竟也没真做出过什么过分的事,姚子绮这时也是懵懵懂懂的年纪,哪里知道人心难测海水难量的道理,加上脸皮薄,心里又非常渴望之前的那种亲情,便不敢再出言阻止。
她穿得薄,上身是件简单的白色T恤,穿得久了,领口有些变形,松松垮垮堆在脖子上,发育的胸部便若隐若现。
毛高仁眼睛直勾勾盯着她微微隆起的胸部,只觉那一团浑圆令人遐想无限。尤其她似懂非懂的模样,让原本白皙的脸庞倏然两片飞红,他心里更是奇痒难耐,伸手就想去碰她。
她一惊,“叔叔。”
声音不大,恰好让毛高仁记起自己的身份,笑得格外和善,“来来来,快坐下做作业。”他的手里拿着一把蒲扇,改为搭在她肩头。
她微微挣脱,他似不知道,推着她就往她床前的椅子上坐,半天没松手。
姚子绮再小,这时也紧张起来,“叔叔,你出去吧,我做作业不习惯身边有人。”
毛高仁慈眉善目的,朝外头瞧了眼,“没事,天热,我给你打打扇子,来,快写吧。”说着私自从她肩头卸了书包,又将她包里的书一股脑倒出来,左右翻找。
姚子绮一向是极爱惜书的,见状忙从他手中抽出一本,“就这个。”正是数学老师布置的课后作业。
毛高仁笑呵呵的,“数学好,数学念了人聪明。记得你打小算术就好,我和你妈没少在人前得意。”
他主动提及从前,姚子绮也不禁想起刚来他们家的那几年,欢声笑语的,很是怀念,紧张的情绪跟着缓缓放松,压根忘记了如今的处境。毛高仁见状愈发坏了心思的说她小时候,姚子绮听着顿觉无比暖心,感觉又像是回到了从前。
待她彻底放松了警惕,毛高仁才道:“先做作业,小时候的事等你做完我再跟你说。”
姚子绮笑着点头,其实他跟几年前一样,一点没变,变得是她,长大了也多心了。
她翻开老师布置的作业,毛高仁坐在她身旁,一手抓住蒲扇在她身后替她扇风,微微的凉意,很快让她沉浸在书上题库里。
毛高仁的手这时神不知鬼不觉的贴上了她后背……
她正与题海大战,所有精力都被吸进去,哪里还能注意到贴在她身后,各种薄薄一层衣料不断游走的大手。
毛高仁望了眼墙壁上的时钟,断定方美香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色胆越发大起来,身体里的那股邪火完全不能满足仅仅如此,双手着了魔一般,分开自她身后往前抚触。
姚子绮奋笔疾书,一道题正答到结尾,只差个步骤,猛然胸前一紧,吓得弹跳起身,手中的笔当即掉在地上。
毛高仁自然早料到她会有如此反应,快一步将她搂紧,将她身子紧紧贴着自己。
姚子绮何曾遇到过这样的场景,大惊失色下只觉有什么抵着自己,吓得无法言语,“……叔叔。”
毛高仁激动得难以自制,嗓子里逐渐有了粗重的喘息,“乖,让我疼疼……”一手就要去掀她衣服。
她骤然惊醒,哪里是什么慈父,俨然是头饿狼!极力挣扎起来,“不要!”
十四五岁的姑娘,哪里敌得过正直中年男人的力气,毛高仁轻轻一推便将她推倒在床。她本就瘦,这时四仰八叉的躺着,毛高仁覆上去时,压根看不到她。毛高仁是典型的中年发福,年轻时也曾名誉乡镇,如今肚子大得跟吹起来的气球,脸也肥了一圈。姚子绮只觉五脏六腑俱裂一般,一口气呼不上来,又咽不下去,卡在嗓子里火灼一般,胸腔里更是难受得紧。
这事毛高仁向来在行,撅起屁股三两下扒烂了她衣服。姚子绮就是再用劲,也无济于事,急得眼泪都出来了,“叔叔……叔叔……你放开我……”
精虫上脑的毛高仁哪里还有理智可言,急不可耐的要去吻她,她急得左右扭头,就是不让他得逞。一番追逐,毛高仁也懒得将重心放在此地,转头便往她身上亲。
姚子绮脑子这时忽然清明起来,哀求半响也未凑效,便寻思着换个法子,装作十分乖巧又围棋的样子,“你皮带搁着我了。”
毛高仁见驯服了她,喜不自禁,再怎么着她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微微起身去解皮带。姚子绮见机不可失,使出浑身力道,奋力一推,毛高仁注意力正在皮带上,一个不察竟被他掀倒了。
姚子绮猴瘦的身子飞快的从床上滚下去,连跌了几下就快跑到门口了,却还是被赶上了的毛高仁一把住在了头发。
她痛得一声惨叫,毛高仁这时不再怜香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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