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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撩男-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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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修远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剧烈,心里暗暗后悔起来。他搂着她的肩膀轻轻安抚,带着她往客厅走去。
    “已经三个月了,胎位稳了。你不用担心。”
    齐母也看不下去,跟着劝了两句,但是路漫漫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她有些绝望地闭上眼睛,她怎么就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之前齐修远说三个月后公布,她琢磨着时间应该够了。可前阵子她的状态实在太差,几乎什么都没来得及做。
    过了那一阵晕眩后,路漫漫的脑子慢慢清醒过来。她侧过头朝齐修远说道:“一定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一定不能。”
    她的表情严肃得有些吓人,齐修远愈发的后悔了。
    “不说不说,一定不说。”齐修远信誓旦旦的保证。
    齐母神色复杂地看了自家儿子一眼,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说话。
    吃过晚饭,齐修远带着路漫漫离开。经过几个小时的缓冲,她似乎已经完全平静下来了。
    饭桌上还与齐老爷子谈论起了最新的地产政策。齐母给她夹了几块她最讨厌的猪蹄,她也只是皱了皱眉,最后依旧啃得干干净净。
    半夜的时候,路漫漫突然惊醒,察觉到一只手轻轻抚着她的额头。一睁开眼,就发现齐修远一脸担忧地看着她。
    “做噩梦?这么多汗。”
    路漫漫坐起身来,在脸上胡乱地摸了一把道:“我去洗个澡。”
    这个澡她洗了很久很久,打开门一抬头就见齐修远呆呆地站在门口,不知等了多久。
    路漫漫突然就想起她和齐修远的第一次,他也是这么直愣愣地等在门口。
    昏黄的壁灯下,路漫漫细细地打量着他,这几个月他似乎瘦了一些。她快步走过去,搂住他的腰。
    “漫漫。”齐修远抱住她轻声说道:“别怕,我一直都在。”
    路漫漫伸手从他的睡衣边缘探了进去,在他的腰间来回摩挲着:“满三个月了,记得吗?”
    “铭记于心。”
    齐修远几乎是立刻吻上她的唇,舌尖探入,灵活地攻城略地。
    他抱起路漫漫,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指尖翻飞,快速地褪掉睡衣。齐修远立在床边,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这是他们之前没有尝试过的姿势。也是他精心研究过的,很安全的姿势。
    居高临下的视野下,床上的风景一览无余,白皙嫩滑的双峰因为孕期的缘故似乎更饱满了一些,身体也似乎更敏感了一些。齐修远伸手握住,她忍不住轻轻的哼出声。
    路漫漫的双眼亮晶晶的,似乎含着星光,里面印着他蓄势待发的脸庞。
    考虑到路漫漫的身体,齐修远的动作放得很慢,也强忍着不敢太深。路漫漫却变得格外热情起来,她突然双脚用力将他的脖子勾下,伸手环住,半扬起身子用力地吻上他的唇。
    齐修远不得不跪趴在她的两侧,小心翼翼地避开她的腹部。路漫漫却不管不顾地挺身上来,抬着腰不规矩地扭动,齐修远低吼了一声。
    “别……小心孩子。”齐修远凭着最后一丝理智,艰难的说出这句话。路漫漫抬起腰又轻轻扭了一下,他的理智就这么飘到了外太空。
    仿佛什么都不重要了,齐修远的眼里只有路漫漫。只有她肆意的笑容、诱人的红唇、只有她随着动作轻颤的圆润。一切都是那么美好,触手滑腻,身下柔软。
    天微亮的时候,路漫漫轻手轻脚的出了门,之前叫的计程车已经侯在门外了。临上车的时候她又跑了回来,环视了客厅一圈后进了卧室,齐修远一脸安详地睡着。
    路漫漫走到床边,伸手想要靠近,最终却只停留在空中。她转过身走了出去,这次她没有再回头。
    车子开了十几分钟后,她接到了齐修远的电话。他似乎吓得不轻,说话都结结巴巴的。
    “齐少。”路漫漫轻轻唤了他一声:“看到我的字条了吗?”
    “看到了。你母亲那边有急事,你怎么不叫我一起?”
    “我自己能行。”路漫漫随口接道:“等我回来。”
    齐修远轻声嘟囔了一句,只得妥协道:“我来送你。”
    “在家等我,乖。”路漫漫耐心地安抚他:“我煮了粥你记得喝。”
    “好。”
    “记得给花浇水。”
    “嗯。”
    路漫漫食指轻轻拂过手机壳,温和的引诱道:“齐少,你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早点回来。”
    路漫漫挑挑眉:“哦。还有吗?”
    “照顾好自己。”
    路漫漫自然不满意:“就这样?我挂了。”
    “漫漫,我爱你。”
    路漫漫将手机换到右手,出租车刚好进入隧道,信号太差,手机里一片寂静。长长的隧道过后,齐修远焦急的声音传了过来:“喂,你在听吗?”
    “刚才过隧道。先这样,我挂了,附近隧道很多,信号不好。”
    那边传来齐修远气急败坏地声音:“路漫漫,你耍赖!”
    路漫漫轻轻笑了一声:“今天才认识我吗?”
    挂掉电话后,离机场的路还有很远,路漫漫开始看之前下载的视频。
    这是今天下午齐修远做客财经频道的视频。他一向不爱接受采访,这次答应上节目让对方大跌眼镜。
    视频的前面是关于今年投资环境与产业结构的分析,路漫漫直接跳过了。正经的访谈过后,主持人开始硬着头皮开始追问嘉宾的私事。
    齐修远这次出奇地配合,主持人胆子越来越大,尺度也越来越大了。
    “所以齐少是打算定下来了?”主持人的语气还是很轻松,似乎觉得不太可能。
    “确切的说,已经定下来了。”他浅浅的笑着,一副清俊脱俗的模样。
    主持人明显受到了惊吓,半天反应不过来,这位业界响当当的名嘴就这么在台上失语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主持人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大概太过于激动,他的语调怪怪的。
    “她怀孕一个月的时候。”
    这个消息显然更劲爆,但是主持人仿佛已经麻木了,脸上的表情一直保持呆滞状态。
    齐修远心情不错,忍不住调侃道:“你需不需要休息一下?”
    “我需要氧气。”主持人顺着台阶下来,趁机调整情绪:“所以,今天齐少来做客是假,来自曝是吧?”
    “刚好三个月,终于可以说了。”
    “谁还敢不让你说?”
    视频定格在齐修远放大的笑脸上,路漫漫将手机塞进了包里。

  ☆、34|32。30。30

挂断电话,齐修远越来越不安。他给新助理去了个电话,让对方帮忙订机票。
    最早的这班飞机时间很仓促,齐修远火急火燎地赶过去,甚至都没来得及给路漫漫打个电话。
    意外的是,他在飞机上就见到了路漫漫。
    这架飞机支持电视直播,路漫漫的脸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出现在屏幕上。
    她戴着墨镜,面无表情,黑衣黑裤,一副仿佛要参加葬礼的模样。讽刺的是,她旁边站着的人穿着一身耀眼的红,妆容精致。
    这张脸齐修远也见过,只是此刻她却摇身一变,成了f城的珠宝巨鳄,方家的现任掌门人——方妙言。
    真是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这个女人是他父亲的前妻,这是上一辈的糊涂帐。电视里鸡飞狗跳,方妙言滔滔不绝,声泪俱下。齐修远冷冷地看着,仿佛与自己毫无瓜葛。
    齐老爷子齐浩本就是被迫娶的方妙言,最后离婚的时候为了补偿方家,基本是净身出户了。这番举动在当时造成了极大的轰动,现在谈起来,依然有不少人记忆犹新,齐浩也因此被贴上了痴情的标签。
    最后齐氏的产业方家并没有染指半分,但也没听到闹出什么动静来,大家都以为是两家协商或博弈的结果,没想到齐家居然靠的是□□裸的欺骗。
    当初离婚的时候,方妙言是百般不愿意的。奈何齐浩坚持,多番折腾下,齐浩的父亲最终也默认了。于是,齐浩将史惠芬堂而皇之地带回了齐家。
    方妙言在齐家孤立无援,处境尴尬,无奈之下答应了离婚的要求。她给了齐浩两个选择,要么净身出户,要么给她留个孩子。
    齐氏家大业大,第一个选择明显太过分,可是第二个选择成功夺得了围观群众的同情。无论齐浩与史惠芬有怎么样的过去、现在和未来,他当时明媒正娶的是她方妙言。
    巧合的是,就在这个紧要关头,方妙言居然有孕了。
    本该是皆大欢喜的结局,方妙言却迟迟不愿意签署离婚协议。按照法律规定,怀孕期间以及分娩一年以内,男方不能提出离婚。也就是说,如果方妙言不同意,齐浩在接近两年的时间内是没有办法离婚的。
    当时史惠芬的孩子已经三岁半,一直这么名不正言不顺自然不合适。
    事情在一周后有了转机,三岁半的齐修远在花园里与方妙言发生冲突,方妙言不慎跌倒,孩子流产了。
    事情到了这一步,方家再也沉不住气。齐浩自知理亏,同意了之前净身出户的选择,将自己所持有的齐氏集团的股份转让给方妙言。
    这也算是一个解决的办法。可是谁能想到,所谓的全部股份就是个笑话。齐浩早有先见之明,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大多数股份提前转让出去了。
    方家哪里咽得下这口气,怒气冲冲地跑来与齐家理论,扬言要告到法院。
    齐家当时的掌门人——齐浩的父亲不慌不忙地拿出一份历史悠久的声明,齐浩早在婚前就将股份转移给了还未出世的孩子,也就是如今的齐少——齐修远。
    方家如何能认?当时史惠芬没名没分,孩子没出世,男女都还未知。怎么可能这么毫无保留的转移?如果这个获得股份的孩子死了又怎么办?
    齐浩的父亲手腕高明,借口也信手拈来:“这是我们齐家的一贯做法,将股份转移给第一个孩子。不论男女,只要他承认这个孩子。齐家一向和睦,兄弟姐妹之间的股份转让问题我在这就不透露了。方家也是世家,应该理解每个家族都有不为人知的传统。”
    方家最后带了律师上门,企图用骗婚来给齐浩定罪,齐家给了他们一份荒诞的家族传统声明将他们打发走了。
    电视的屏幕上展示着这份令人啼笑皆非的声明。方家细心保存,在二十多年后终于达成了条件:有了齐少的孩子。而齐少,当着全国观众的面承认了这个孩子,就在昨天。
    这一次方家学聪明了,提前开发布会广而告之,齐家是否还要当着全国观众的面再次反悔?
    发布会的主持人咄咄逼人:“齐老先生现在联系不上,齐少也关机。这是欠了二十多年的债,该还了!”
    方妙言泪眼朦胧地接过话:“齐浩,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当年欠我一个交代。如今,齐少手中的股份总归是逃不过了吧?”
    按照那条声明来进行推断,齐少手中应该是持有齐氏的大部分股份了。
    与会的媒体闹哄哄的,进入提问环节更是闹得不可开交。没多久,大家把矛头对准了始终一言不发的路漫漫。
    “路小姐居然是方家人?”
    路漫漫轻轻点头,嗓子有点哑:“方素言是我的母亲。”
    方素言是方妙言的姐姐,方家的长女,传闻似乎……
    “路小姐的母亲听说过世……”
    路漫漫猛地摘掉墨镜,目光凶狠地看着提问的记者,她的眼睛本来就有些红肿,配上这样的眼神更是看得人心惊胆颤。
    “把她请出去。”路漫漫冷冷地吐出几个字,边说边快速地把墨镜戴上。
    坊间素有传闻,方家长女身体不好,久不露面,恐怕已经不在人世。想当年,方素言也是名动四方的人物,为了真爱不顾家族反对,毅然解除婚约。这一点与齐浩倒是很像。
    方素言据说温婉善良,热衷于慈善事业。方家这番举动她赞成吗?何况是以自己的女儿为饵。
    依旧有不怕死的媒体人士来提问:“路小姐之前就知道这些事情?是否出于自愿?”
    路漫漫白了他一眼,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是。”
    “路小姐,据昨天齐少的说法,你们已经是合法夫妻了。这样,股份是不是属于夫妻共同财产?”
    路漫漫看向他的方向,面无表情地静默了好几秒后才说道:“不是,我和齐少的婚姻无效。”
    场下哗然,众人交头接耳,猜测纷纷。
    “无效?”
    “当初和齐家有婚约的其实是方家长女,难道他们俩其实是……”
    “齐少比她大,不太可能吧。”
    “会不会又是另一个荒诞的声明?方家与齐家的结姻都无效?”
    “这个民政局承认吗?”
    “会不会是路小姐之前嫁人了?重婚?”
    “好像路小姐之前是有男朋友。”
    “或者没到法定年龄?”
    “……”
    声音都没有刻意遮掩,虽然离得不是很近,连听带猜还是能知道个大概。路漫漫自嘲地笑了笑,没有再做解释,留下乱哄哄的场面,默不作声地提前退场了。
    屏幕泛着幽深的蓝光,印在齐修远森严冷峻的脸上,他的眼底一片阴霾,周身似乎有风暴涌动,带着骇人的危险气息。
    下了飞机,寒风凛冽地刮在脸上,齐修远却还觉得不够清醒。他把外面的大衣脱下来,寒意刺骨。尽管漫无目的,他依旧走得很快很快,莫名其妙地就到了西湾的桐音疗养院。
    他一动不动地在门口站了好几分钟后,转身离开。熟门熟路地来到附近的一个水果店。
    “看病人?”
    齐修远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有什么忌……忌口的吗?”他的脸色白得不正常,隐隐透着一股青黑,老板被他吓到,平日惯常的问话也变得结巴起来。
    齐修远直接没答话,挑了一个水果篮就开始掏钱。
    路过花店时,他买了一束玫瑰。
    来到上次的房间后,毫不意外的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旁边有护工在打扫卫生,他面无表情的问道:“这里面的病人呢?”
    “不知道。”护工摇了摇头。
    齐修远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大概他的模样太过吓人,护工皱着眉道:“你等一下,我帮你去问问。”
    “劳驾。”
    几分钟后,护工迈着大步,隔大老远就朝他喊:“病人转院了。”
    “多谢。”齐修远将水果篮与鲜花丢在走廊上,快步地转身离开。他不知道自己这一番毫无意义的举动是要做什么,该清醒了,这一刀这么狠这么深,没有任何念想。
    想想当初她陪路漫漫过来,她们方家那些精湛的演技真是够厉害的。他们是不是那个时候都在背后沾沾自喜,见他无知无觉,暗暗嘲笑?
    他拿出手机,刚按下开机键,手机的震动再也没有停止过,那些嘲讽的、慰问的、不怀好意的信息他一条条看过来,然后一一删掉。
    盛天娱乐的孙董发来一条慰问信息,义愤填膺地指责方家的恶毒,表示会坚定地站在他这边,控制盛天娱乐下旗下的媒体舆论走向。
    虽然孙董不见得没有小九九,可这番慰问也算是难得了。如果他后面没有隐晦又突兀的将自家孙女与路漫漫进行对比的话,也许会显得更加真诚些。
    齐修远多看了几眼,依旧面无表情地删掉了。
    期间电话不断,他一一挂断。直到齐母的电话打了过来。
    “阿远,你在哪里?”齐母的声音胆战心惊,筋疲力尽。
    “妈,我马上回来。”
    这一天是小年夜。

  ☆、35|32。30。30

第二天齐家收到了法院的传票,一人一条,不偏不倚。
    第一条状告史惠芬,唆使孩子故意伤害方妙言,致其流产。
    第二条状告齐浩,当年涉嫌骗婚,长期出轨与冷暴力,对方妙言造成不可修复的精神伤害。
    第三条状告齐修远,长期囚禁路漫漫,多次实施殴打与恐吓,并不顾对方意愿,多次强行与其发生性关系。
    在方家的推波助澜下,这则消息传播得很快。史惠芬一出门就被当街泼脏水,瞬间几十个人围上来推搡与谩骂。如果不是有路人报警,还不知道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其实仔细分析的话,方家并不是指望法院能有什么判决,不过是想恶心恶心齐家这些人罢了。
    三天后,这几个案子分别开庭了。
    方妙言身兼数职、战斗力十足。她慷慨激昂地在庭上怒数史惠芬的n宗罪后,又出现在状告齐浩的原告席上。
    而齐修远的这个案子开庭时,原告和被告都缺席了,因为他们不约而同地病倒了。庭上只有双方的代理律师大眼瞪小眼的你来我往,实在是这场官司太诡异了。
    原告方的取证录音飘荡在宽敞的法庭内。
    “是否有齐修远多次殴打与恐吓的证据?”
    “没有。”
    “路小姐你确定不是自愿与齐先生发生关系的吗?”
    “不是。”
    “第一次是在哪里?有证据吗?”
    “没有。”
    这样敷衍的录音让人大跌眼镜,法官都忍不住皱眉。被告人这一方更是奇怪,只有干巴巴的理论与逻辑推断,以及之前各大报纸的蛛丝马迹。看到众人难解的眼神,被告代理律师也很头疼,他与齐修远沟通的时候,对方始终一言不发。他从业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这么难伺候的当事人,要不是齐家出手大方,恐怕没有律师愿意接。
    前面两个案子的时间太过于久远,取证困难。第三个案子的原告与被告态度都很敷衍。一场大肆宣扬与围观的官司似乎就要这么轻轻放下了,媒体都有些不甘心。
    整个过程最精彩的估计是史惠芬开庭前的那场不大不小的冲突。
    史惠芬一向是直脾气,见到方妙言后直接冲上去一阵狂轰乱炸:“方妙言,当年明明是你故意为难我,现在却来这么一出?我没有告你们方家囚禁我,你们居然告我儿子?”
    齐浩赶紧走上去劝慰:“惠芬,不要在这闹,影响不好。给法官的印象也不好。”
    他们一说完,现场立即安静了几秒,连法官都觉得尴尬。
    方妙言请的是一位女律师,年纪品味都与她相仿,正是刚才被史惠芬错认并怒骂的那位女士。
    方秒言恨了史惠芬二十多年,恨不得饮其血啖其肉。原本以为这个女人对自己也是也是一样的心态,可谁知,史惠芬却是连她的模样都记不清了。
    那些凄惨的不堪的过往就这么忘得一干二净?果然这个女人这些年过得太好了吗?这一切原本都是属于她方妙言的。
    然而,她的那位好前夫似乎也没能认出她来。原本已经波涛汹涌的怒火此刻更是有毁天灭地的迹象了。可是,她却连质问与指责的力气都没有了。
    到了法庭上,直到方妙言战在原告席上,史惠芬与齐浩才恍然大悟,互相对视了一眼,表情都有些怪怪的。
    这些都不过时小打小闹,真正的麻烦还是齐修远手中的股份问题。
    齐修远是真的病倒了,从西湾回来后,他几乎整夜未睡,在房间里仔仔细细地将路漫漫的东西一件一件清理。
    他发现了路漫漫的很多秘密。
    床头柜上的冈本他仔细看了看,果然有蹊跷,每一个都被戳了一个小洞。
    梳妆台上有一个药瓶,印象中很早就立在这了,药品说明是德文。齐修远特意去查了德文翻译,结果出来时他呆了几秒。这是一瓶□□,腐蚀性非常强,连自杀者也不敢轻易使用。□□无色无味,喝上一滴便会一步一步腐蚀人的内脏,然后迅速死亡。
    在衣柜的最深处,他发现了那个红色的盒子。这个盒子他很眼熟,最初在愿景轩的沙发底下发现,他就觉得来历不明有蹊跷。
    他听过一些传闻,有些坏心眼的建筑工人会在房子里埋一些古怪的东西。这些玄而又玄的东西徐公子比较懂,所以那次去昌平他特意带了过去询问。徐公子给的回答是,盒子里的东西没有杀伤力,他会物归原主。倒是没想到这居然是路漫漫的东西。
    盒子里依旧是一盒冈本,依旧透着一股莫名其妙的寒气。他将盒子拆了个底朝天,连手掌被划破也懒得理会,终于发现了蹊跷。
    盒子有暗格,里面躺着一瓶不明液体以及一支加了塞的试管。
    齐修远看着这些不怀好意的作案工具,心里阵阵发凉,这么多日子以来,躺在他身边的竟然是这样一条毒蛇。
    窗台上,她叮嘱他浇水的花已经蔫了。耸拉着脑袋,看着就心烦,齐修远将它扔进了垃圾桶。
    床上凌乱不堪,暗示着昨晚的彻夜疯狂。那些点滴片段刺激着他的神经,争先恐后地嘲笑着他的愚昧无知。
    卧室里太过压抑,他几乎是落荒而逃。
    厨房的灯一直没关,她临走前熬的粥还剩半碗,已经冷透了。粘稠的液体卖相并不好,齐修远却忍不住慢慢走向它。他在想,这个女人既然这么狠,为什么不干脆投毒杀了他得了。
    不,也许她真的投了毒也不一定。
    他端起碗,一饮而尽,。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往下,路漫漫的厨艺无需多期待,她似乎忘了放糖也没有放盐,入口无色无味。喝到最后的时候,猛然一股凶残的味道袭来,他咬到了一团盐巴,夹杂着些许芥末。终于可以顺理成章地倒下了,他捂着越来越疼的胃部,往卧室走去。
    他这辈子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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