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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秋日的柏林-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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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的黑帮嚣张程度仅次于意大利西西里,这和他猖獗的黑市军火买卖脱不了关系,军火和毒品不一样,毒品只要你有钱就能在云南越南老挝缅甸这样的三角洲地区种罂粟,种了再花钱让当地人刮罂粟汁制成一块块鸦片运到国内的实验室中提炼成海洛因,这种事情无论是从理论上还是实际操作上来说都没有难度,各地的大毒枭也一直都是这么做的。但是军火就不一样了,首先制造的军火的技术比毒品复杂的多,其次没有人可以开设一个大规模的军工厂,并且招募到足够的军火专家,不论审批程序等根本不可能的事情而论,假设你有那么多的钱可以开军工厂那么你也就没有必要再去叛卖军火了,你完全可以靠合法渠道销售军火,哪怕不销售军火拿那些钱去开家西门子手机厂都足够了。
即使你拥有一两个自己培养出来的军火专家手中有一笔闲钱也只能搞个地下小型军火研究实验室,但这样就变成了军火发烧友,要大规模地出口叛卖还是不可能,没有军工厂的设备根本不可能生产军火,按照这个道理来讲世界上就不会有军火贩卖这回事了,但是,事实就是在俄罗斯军火贩卖得比什么都猖獗。
军工厂是国家的,可管理军工厂的不是国家,而是一个人,如果居于上位者想卖,那么一切就都合理了。
大量的军工产品被秘密以高价销往北非战场,别有用心者在非洲不断挑起种族仇恨,儿童军应运而生,他们大多在12岁到19岁之间,也许他们不识字,但是他们一定知道AK47怎样使用!
大资本家们在中东地区和远东地区秘密支持战争大量提供军火,导致那些国家民不聊生,任何工业在战火的阴影下都无法发展起来,不多的资金又用来购买军火,贫穷导致更多的暴动……一切都像一个恶性循环一样,那些聚敛了巨额财富的上位者往往在一定的时间携款逃往美国,美国和俄罗斯之间的引渡条例从来没有明确过。
最有权调动军火的人是谁呢?自然是俄罗斯国防部长弗拉基米尔,有传闻说弗拉基米尔的个人资产早就上亿了。
柏林等地的军火交易大部分来自俄罗斯黑市流出的军火,世界上的黑市重型武器几乎全被俄罗斯包揽。
如果要查出柏林青盟的背后组织首先要从军火着手,因为最新一次米歇尔去洛杉矶为了就是押运一批似乎至关重要的重型军火,直接去洛杉矶是什么都不可能查到的,况且也太危 fsktxt。cōm险了,而俄罗斯不一样,在这里有明确的线索,青盟埋下的暗线在这片广袤而巨大的土地上不会自动暴露而出,那么就杀了弗拉基米尔等着线索自己找上门。
以上这些就是李曼和维恩商量过的第一步计划。
林晓光知道后反问了一句话,“你们的计划是,杀人,然后再杀更多的人直到有了线索就去洛杉矶杀人是吗?”
维恩很沉默,但是李曼丝毫不愧疚地对着她大笑起来,“我喜欢你这个说法。”
林晓光觉得自己很快就能成为一个化学家,在她蹲在雅各布和维恩身边看着他们组装了4小时的炸弹后。
“哦,这种原材料从超市都买的到的炸弹杀伤力能有多大?”林晓光表示怀疑。
“恩,确实不大,只能在直径5米的范围内炸死人吧。”维恩拿着新出品的两枚炸弹仔细用刷子刷去表面的铅粉。
“原来还能炸死人啊。”林晓光吐了吐舌头,“用这个杀国防部部长?”
“怎么可能!”维恩好笑地拍了拍她的脑袋,“要见到这样的大人物都不容易,杀他必须有详细的计划才行。”
“什么计划?”林晓光问道。
“俄罗斯国庆阅兵。”雅各布回答她。
林晓光扳着指头算了算,“可是现在才12月,我们要等到明年6月12日吗?况且俄罗斯每年都会阅兵吗?”
维恩拍了拍她的脑袋,“他骗你的,三个星期后俄罗斯有个高端会议是关于石油出口贸易的,到时乌克兰和白俄罗斯都会参与,国防部长肯定也会出席,混进会议场所再找机会好了。”
“那这个炸弹?”林晓光看着他手中那两个已经封进塑料袋中的手工炸弹。
维恩:“这只是用来引起混乱而已。”
黑色的宾利轿车那流畅的完美弧线在夜幕下的莫斯科划出路灯的光,驶离豪华夜总会后朝着一条阴暗僻静的街道行驶。
俄罗斯舞娘修长笔直的雪白大腿暴露在冬夜的莫斯科中丝毫不觉得寒冷,车厢内气氛暧昧而淫/靡,安德烈希精明的小眼睛在舞娘的身体上上下逡巡。
突然司机一个急刹车,舞娘乘机娇笑着扑入安德烈希怀中,安德烈希想,这可真是一个懂手段的女人,聪明并且有情趣。
他穿着一丝不苟的高级定制西装不动声色揽住舞娘纤细的腰肢发出威严的声音呵斥司机一如他多年所做的那样,“叶戈尔,你在干什么?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吗?”
被叫做叶戈尔的司机冷汗涔涔着回头解释,“老板,有个小姑娘突然闯到了车前!”
“该死的!叫她滚开!”安德烈希从怀里摸出一根雪茄叼在嘴里,舞娘马上帮他点起打火机。
司机急急忙忙地开门下车冲着瘫坐在车前的那个被大衣紧紧包裹住的身影嚷道,“快走,还不快走!你知道这是谁的车吗?你这个该死的不长眼睛的!再不走我可就扎死你了!”
灰色的毛皮大衣中一张水墨般清新雅致的脸蓦然出现,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司机,亚洲人?!司机的呼吸顿了一下,结巴着回头朝车后座喊道,“老板,是个亚洲女孩!是个漂亮的姑娘!”
“哦?”安德烈希肥厚的嘴唇发出一个疑问来,搂着舞娘一起跨下了车,那个小小的灰色身影已经站了起来。
“嘿!亚洲人!抬起你的脸来!”他用一贯的强硬的命令口吻说道,叼着雪茄的嘴傲慢地向外吐着烟圈。
那个灰色的人影慢慢抬起头,不同于俄罗斯民族的高挑艳丽,对方是个娇小纤细的中国人,安德烈希挑了挑眉,双下巴略略颤抖了几下,“唔……原来是中国人……”带着翡翠戒指的粗大手指说着就要抬起那神秘中国女孩的下巴……一颗子弹从安德烈希的手背穿过射入豪华宾利车内,车窗玻璃破碎的声音在街巷间回荡着格外刺耳。
“啊啊啊……混蛋!是哪个混蛋?!给我出来!”安德烈希捂着受伤的手站在原地咆哮,嘴里的雪茄早已不知滚去了何方,而那个中国女孩早在混乱开始的时候就跑远了,没入了两旁破旧建筑物的阴影中再也难以找寻。
“老安德烈希好&书&网}久不见。”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在小巷的另一头出现,声线带着某种贵族的华丽感和卷舌音。
“谁?你是谁?”逆着光安德烈希满头冷汗皱着眉头辨认,身旁的舞娘早已躲在他身后瑟瑟发抖。
“不记得我了吗?当年还是依靠卢切斯家族发家的呢,恩?我忠诚的伙伴?”李曼的调笑声越来越近,终于整个人清晰地出现在了安德烈希面前。
“李……李曼……”安德烈希顾不上手上的伤痛,倒抽着冷气看向李曼仿佛看见了什么本不该看见的东西,“你……你不是在柏林……”
“我原本在柏林,大概是托了那个人的福,我现在不得不来到莫斯科。”李曼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戏谑的笑,“老安德烈希别来无恙吧。”
“你想干什么,你来莫斯科干什么?!”说着手悄悄背过身去拿藏在后腰的手枪,又是一声枪响伴随着嘶哑的吼叫,“啊……啊……李曼你要干什么……有狙击手!”
“别紧张。”李曼说着张开双手示意他没有武器,“我只是想来请你帮个忙,你知道吗,青盟或者那个人正在找我。”
安德烈希紧紧握住流血不止的右手,“我知道……我什么都帮不了你!俄罗斯光头党一向不和柏林有往来!”
李曼的嘴角勾出一个玩味的笑意来,“哦?是吗?不知青盟和3A的货都是从哪里来的?”
又是一声枪响划过深夜的寂静,那个躲在安德烈希身后的舞娘双眼圆瞪着向后倒去,眉心的枪痕依旧在滋滋作响,很快冷却在莫斯科的空气中。
不远处高楼上的狙击手拉过一旁的灰衣小人遮住她的眼面无表情。
Chapter3临时团体
偷个账本你们就不能偷偷地偷吗?当然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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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难道你想对付那个人?”安德烈希到抽着冷气,抖抖索索站在远处的司机试图播出手机上的快捷键,又是一声枪响将他的手机打飞了出去,散了一地的零件冒着白气。
“近几年来卖给青盟的那批货都是你经手的吧?”李曼戴上了黑手套活动着腕骨问道。
“我不知道,难道你想得罪我们俄罗斯光头党吗?!”安德烈希吃力地喘着气妄图尽量摆出平日里那威严的样子。
“你不知道,光头党的二把手如果不知道的话,究竟还会有谁知道呢?”李曼说话间已经站在了安德烈希跟前。
莫斯科寒冷的深夜中,安德烈希冷汗顺着肥厚的下巴不停滚落,他费力地咽了好几次口水,“我不知道……不知道……叶……叶夫根尼知道。”
李曼摇了摇头,“如果我把你的脑袋拧下来,交给叶夫根尼,也许他的确会知道。”
“李曼!你疯了!疯了!现在在俄罗斯!不是在你的老家西西里!”安德烈希突然发疯一样大吼起来。
李曼依旧是那副不紧不慢的样子,带着贵族气息的口音,“我知道,如果现在是在西西里,我早就把你放进绞肉机了!”他带着皮手套的手一把拽起比他笨重的多的安德烈希,“我的耐心有限,你最好告诉我关于那个人和青盟之间的关系,以及你到底出口了多少军火给他们,他们又是哪里来的钱!”
安德烈希吃力地喘着气,“我……我不能说……叶夫根尼和……和那个人不会放过我的……”
李曼打了个响指,雅各布从巷子的阴影中走出,仿佛突然一下子冒出来,根本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他的存在。
雅各布慢慢在枪口旋上了销声器,一枪打上安德烈希的左腿膝盖骨。
“啊啊啊啊啊啊啊……”安德烈希的喊叫被李曼用力堵上,他放手将他扔在地上,“现在,是不是重新考虑一下我的提议?”
“李曼……我真的会死!我只能告诉你……”安德烈希弓着身子试图捂住不断流血的左膝,“我只能告诉你,这些年光头党确实卖了不少军火给青盟。”
李曼点了点头,“什么样的军火?”
安德烈希喘着气,“看起来像是配备给雇佣兵的武装。”
李曼愣了愣,显然没想到是这个答案,“雇佣兵?那个人要买雇佣兵?”
安德烈希:“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负责销售军火!”
李曼:“那么……3A的军火呢,是从你们这里出去的吗?”
安德烈希,“我不知道,可能买的是别家的军火吧。”
雅各布慢慢地上膛,安德烈希立刻紧张地扭动起来在雪地里拖出一条长长的血痕,“别杀我!别杀我!杀了我光头党不会放过你们的!我知道你还有那个青盟的叛徒都在!青盟下了令那个叛徒一定要处死!”
雅各布的枪打上安德烈希的右腿膝盖,“啊啊啊啊……”痛苦的嚎叫在巷子间回响。
林晓光捂住耳朵紧紧地将头埋在维恩的胸膛里,看见杀人和参与杀人又是两码事了,她尽量想使自己看起来平静可是她做不到。
“别怕,有我呢。”维恩抱紧她,同时透过准镜看向楼下。
“那个安德烈希是谁?”林晓光问道。
“光头党的二把手,主管黑市军火买卖。”
“光头党?”她不解地问道。
“俄罗斯境内最大的黑帮,主要的盈利就是靠黑市出口军火。”
“那叶夫根尼是谁?”她又问道。
“叶夫根尼是光头党的老板,也是俄罗斯的黑帮龙头。”维恩看着楼下的场景,“看来这次处境很不好啊……”
“他们要杀你。”她小声嗫嚅着。
“我呢。”他看着她,“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李曼踏近几步看着安德烈希,“光头党什么时候这么听青盟的命令了,果然还是那个人的意思是吗?”
安德烈希因为流血过多而苍白的脸色显出不正常的白垩来,“我……我还……不想死……”
李曼朝维恩的方向看了一眼,维恩打了个撤退的手势,李曼点了点头,雅各布率先从阴影中隐去了,李曼也像来时那样慢悠悠的踏出了小巷。
僵直在一旁的司机愣了好一会才向着狙击手的方向看去,顶楼上早已人去楼空,安德烈希呼吸微弱地躺在雪地中,腿部流出的鲜血和原本的白雪凝固到了一起,他这才突然反应过来,“老板……老板……我马上送……送你去医院!”
深夜的莫斯科下起鹅毛大雪,林晓光瑟瑟发抖地靠着维恩,她想起了一句诗“燕山雪花大如席”她原先想古人太过夸张,什么样的雪花才能和席子一样大,现在知道了是自己狭隘,并非说是单片的雪花和席子一样大,而是那成片的密集的雪花远远地看去竟是遮天蔽日像一张张白雪做成的帷幕。
现在帷幕拉开好戏上演。
这样子的天气每个人都想窝在温暖的被窝中,而他们四人却隐藏在兵工厂的重型机械后。
呵出去的气仿佛能立刻结成冰,林晓光看着其余三人,“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再等下去我就要冻死在这儿了!”
维恩将她更紧地拉向自己,“再忍一会,很快光头党就会在莫斯科全境追杀我们,所以要偷出账本只有在今晚了。”
林晓光:“我就不明白了,偷账本什么的你们非要闹这么大不可吗?偷偷地偷了我们再偷偷地走不好吗?”
李曼回头看了看她,有些好笑,“真那么简单我们不如一起远走高飞去地中海或者东欧逍遥算了。”
雅各布也绕过来安慰她,“我们这么做是为了让焦点转移到俄罗斯,让一部分线索先在俄罗斯浮出,然后我们才能顺利抵达三藩市。”他帮林晓光拂去肩膀上偶然飘落的雪花,“不然,我们根本没命到达美国。”
林晓光幽幽叹了口气,向着众人,“你们说,这算不算也是一种美国梦?”
众人:“……”
林晓光:“也好,我还没去过美国呢,那个……去了美国我们就去迪斯尼乐园吧,好了,就这么说定了,你们谁也不许不答应我!”
李曼倒是率先轻笑了起来,他转向维恩,“维恩,我倒是好奇你从哪里找来这个宝贝。”
维恩淡然看了李曼一眼,“自然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
时钟的指针转向了5点,深冬的莫斯科依旧夜幕漆黑,军工厂的换班时间到了,有将近15分钟的换班空隙时间,也只有乘着这个时间溜进会计室偷出近几年的账本才有可能彻底搞清黑市中的军火流向从而得出进一步的线索。
林晓光负责把风,她紧张不安地站立在门外,雅各布负责挡住监控器,装有黑色颜料的小气球被弹弓射向各个方位的监控器。
李曼和维恩进去了会计室,也不知找到没有,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偶尔出现的一丝响动都能让林晓光神经绷紧。
她想自己果然不适合当黑帮连把风的心理素质都没有。
突然一颗子弹擦着她的脚尖打了过去,浑身寒毛倒竖般的僵直起来!
被发现了吗?!
一个浑厚的声音用俄语问道,“他们在哪里?”
林晓光自然没有听懂,她木讷地摇了摇头,于是对方抬了抬手枪指着她的额头换了英语问道,“我说那帮叛徒和西西里的杂碎在哪里?”
这回听懂了却还是不能说,于是依旧木讷地摇了摇头,对方似乎是失去了耐心,觉得她不过是个毫无用处地小喽啰,扣动扳机前沉着脸道,“去下面等着你的杂碎伙伴吧!所有和光头党作对的人都得死!”
林晓光恐惧地闭上双眼,一声枪响伴随男人的怒吼,“哪个杂碎!给我出来!”
雅各布从工厂的铁架上一跃而下站定在俄罗斯男人的身后,男人握住受伤的右手,有力甩开上面的血迹,林晓光这才有机会好好打量他,那个男人如同铁塔般强壮和高达,一头金色的板寸衬着钢铁般的脸显出工业的冰冷感来,有那么一瞬间林晓光甚至觉得他是一个机器人!
男人那好战的嗜血从骨子中透出,他从腰间掏出另一把枪朝着雅各布的方向疯狂射击,一路上子弹擦着雅各布的身形翻滚而过,铁架上,机器上,水泥地面上,处处冒起白烟,看的林晓光一颗心跳到了嗓子眼。
雅各布终于躲到了一根巨大的柱子后,林晓光也趁乱跑到了机器之间,静静的军工厂中任何声音都清晰可闻,她几乎连呼吸都不敢!
男人几乎在冷笑,“西西里的杂碎给我出来!你们这些肮脏的老鼠!”
一颗子弹从他脸颊边擦过,灼热的高速气流划破了他的皮肤,一丝鲜血顺着伤口留下,“给我出来!我要捏碎你的头骨!”
又是一颗子弹朝男人射去,无法想象如此壮实的身体是如何高速移动的,但是他躲过了!
接下来是漫长的寂静,也许是双方的子弹都耗光了,在巨大的军工厂间展开了一场猫抓老鼠的游戏。
其实并没有很长时间,但是在林晓光看来简直有几个世纪那么漫长。
男人得意地喊叫仿佛九天之雷在她头顶轰然炸开,“中国小妞,原来你在这里,你的同伴呢?他们都抛弃你了吗?”
男人巨大的手掌拽起她的领子将她拖到了空旷的场地中央,对着四周吼道,“你们这帮杂碎最好给我出来!不然我现在就一枪爆了她的头!”
Chapter4千钧一发
抛弃同伴的人早晚也会被上苍所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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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枪管抵住后脑勺的时候并没有太多的感觉,既没有电影里常描绘的那样冷汗沿着鬓角下流也没有主角般淡定从容。
确切地来说是大脑已经来不及反应了,能怎么办呢?论反应速度的话要怎么快得过子弹!?
林晓光被提着后领脖子勒的生疼,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涌了进来,西装革履的光头党们持枪戒备着,她想这下插翅难逃了。
待到刚开始的麻木感过去后,神经末梢终于传达到了她内心的恐惧,冷汗也从后背疯狂涌出,果然,还是没命到达美国吗?
男人接过一把新枪朝天空开枪恐吓着,“西西里的杂碎我要叫你知道和光头党作对的下场!我要把你碎尸在俄罗斯!”
话音未落一排子弹突然从角落激射而出,最前面的一排光头党痛苦地嚎叫着倒地更有不少人当场毙命,林晓光看着冒着热气的鲜血一瞬间喷涌而出,又看着那些人死前狰狞的表情,她甚至来不及闭上眼一股大力已将她推到用力压在地上,她只来得及闷哼一声又被带着一起从楼梯上滚落。
身体的上方传来熟悉的大卫杜夫烟草味,雅各布和李曼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们身后,林晓光急忙抬头,身中数枪的金色寸头男人挣扎着站起来朝他们扑去,维恩抬手一枪正中眉心,动作快得他因为发射子弹而产生的后锉力还未消散那个铁塔般的男人就倒下了。
余下的光头党们似乎被极大的激怒了,几近二十个人呈半包围结构朝他们靠近,林晓光因为紧张而几乎不能抬脚,维恩紧紧拉住她。
他转头看向李曼,“你们带着她先走,我掩护你们!”
几乎没有任何交谈的机会,李曼一把拉过林晓光着地翻滚至高大的铁柱后,擦着他们的身体一排子弹追命一样打过。
她几乎被踉跄着往外推,子弹碰击铁器的声音从未停过,在身后时而清楚时而模糊。
室外的气候严寒冷酷,大雪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来自西伯利亚的冷风咆哮着席卷一切,连迈步都困难,林晓光被大风吹得直向后退,雅各布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力将她推进汽车惯上车门的那一瞬间世界安静了。
“维恩呢,维恩怎么办?”林晓光弓身向前紧张地问驾驶位上的雅各布。
“应该死不了,我们现在去救他。”李曼望着大雪纷飞的军工厂咬牙切齿道,“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竟敢瞧不起黑手党!”
吉普车在冰天雪地中猛然发动朝着军工厂的方向直冲而去,可以看见维恩从后门处倒退着突围而出。
“开车门拉他上来!”李曼头也不回地朝林晓光嚷道。
雅各布飞快地将车头调转,李曼开枪掩护,维恩逆着风雪朝吉普车方向遁逃,林晓光打开车门伸手去拉他,车子一刻不停地向前加速,正在她堪堪要触碰到他手的时候,一颗子弹准确无误地打上他的手!
由于吃痛他的手反射性地想收回去,千钧一发之际她冒着危 fsktxt。cōm险倾身而出半个身子抓住他的手臂将他拖进了车子。
身后的光头党也纷纷钻进车子穷追不舍,雪似乎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该死的!这雪为什么不停?!”林晓光似乎是听见李曼在前面咒骂了一句,但是此刻她已经无暇他顾了,她不知所措地看着维恩浸满鲜血的手,子弹穿掌而过,伤口被灼烧和爆破的血肉模糊……血一滴一滴的往下流,很快在脚边汇成一滩血水。
“怎么办?”她紧张地看着他,声音微微颤抖。
“对不起。”他低着头不看她。
“什么……什么对不起?”林晓光不敢触碰他的手只是牢牢抓着他的肩膀不确定地问着,她没来得及听见维恩的回答就被雅各布打开的广播所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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