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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岑西舅-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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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对小嫂子一个人?”
梁宥西牙关一咬,黑眸瞪去:“废话这么多,你开不开车?”
“我知道你嫌我罗嗦,可是……我觉得你这样……真的不太好……”
梁宥西用力瞪住他的后脑勺,却又听他继续说:“我没谈过轰轰烈烈的恋爱,不知道爱一个人深入骨髓是什么滋味,也不知道这个世上到底有没有这么强烈的感情。我的爱情观很单纯,只想找一个一心一意对我好,在我为她付出的同时也肯为我付出的女人,平平淡淡地过一生。就像小嫂子一样,她现在学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因为你,如果有哪个女人像小嫂子这样愿意为我费心费力的付出,我心满意足,别无他求。”
梁宥西沉默,脑海里却浮现关夕搂住他的脖子说喜欢他的情景。
他闭上眼,心底滋生一丝内疚,缓缓漫上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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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多梁宥西过来接关夕时,关父已经睡下,而关耀之和丝楠正要离开。
“恭喜。”他朝关耀之伸手。
后者知道他是指丝楠怀了双胞胎的事情,意气风发地伸手回握:“听小夕说你对她非常好,两人感情也不错,那是不是意味着不久的将来我可以升级做舅舅了?”
关夕没想到二哥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又羞又窘地瞪了他一眼,然后红着脸去挽梁宥西的臂弯。
“傻丫头,这有什么好害羞的?结婚生子天经地义,看我和你二嫂多幸福?是不是,老婆?”关耀之侧头问丝楠,结果惹来一枚白眼。
“好了,不早了,大家都回去洗洗睡吧。”关母笑睨着四人道。
“伯母,我在温哥华买了些Maple/Syrup和花旗参带给您和伯父。”梁宥西把手头的一个纸袋递过去。
关母像是没想到梁宥西出国还会买礼物送她,楞了一下才回神接过,脸上满是欣喜。却不是因为收到了礼物,而是意识到梁宥西的改变是因为女儿。
“我说,你和小夕都老夫老妻了,能不能改口别叫伯父伯母了?”关耀之忽道。
话一落,几人都怔住。
关夕紧张兮兮地觑了眼脸色有些尴尬的梁宥西,没好气的瞪向关耀之:“二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话了?”
我是为你好。
关耀之用口型回她。
关夕小声啐了声,就听关母笑说:“怎么称呼没关系,只要你们都过得好过得开心就行了。”
关耀之叹口气,扫了眼微蹙着眉的梁宥西,没再说什么,拥着丝楠和母亲告别后走向门口。
“宥西,你们也走吧,到家回个电话,免得我担心。”
梁宥西点头,“好,那再见……妈。”
关母一楞,还没反应过来,梁宥西已经带着关夕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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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公寓途中,关夕一直单手托着腮偏着头望向驾驶座,目光一瞬也不瞬地直直盯着那张秀挺的俊颜,嘴角勾满柔柔的笑意。
以前两人结婚大半年不见面她都觉得无所谓,可这次他只走了几天,她就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每天都心不在焉,心里想他想得紧。
原来喜欢上一个人是这种滋味,似乎分开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而思念的感觉那么强烈,恨不能立即长出一双翅膀飞到他身边,和他相拥相吻,倾诉相思之情。可她想他,那他呢?
感觉半边脸都要那两道炽热的视线盯穿的梁宥西透过后视镜睨了眼关夕,随意问了句:“怎么一直盯着我看?”
“你好看。”
关夕脱口而出。
梁宥西被她的直白逗笑,腾出一只去遮她的眼。
“别看了,我在开车。”
“你开你的车,我看我的,我又没绑着你的手脚。”关夕作势要抓他的手,他却及时收回。
“梁宥西。”
“嗯?”
“那个……试验的事……进行得怎么样了?”
扫向后视镜的黑眸暗了暗,长吁口气,“回去再告诉你。”
他这样说话的语气和表情让关夕目光一暗,心头有种不好的预感。
回到公寓,梁宥西先进浴室洗澡,然后进了书房。
而等关夕洗完澡出来,他还没回卧室。
关夕站在书房门口,犹豫着要不要敲门。结果站了十几分钟,停留在门板上的手还是没敲下去。
也许他在忙,她这样贸然敲门会打扰他。
她这样对自己说,然后回到卧室,乖乖上床窝进被子里。
书房里梁宥西刚接收完从温哥华发来的邮件,原本还想查些资料,忽地想起关系还在等他和她说试验一事,于是关了电脑,起身离开书房。
推开卧室的门,藉着月色瞥到床上蜷成一团的人儿,他以为她睡着了,轻轻带上门走过去,上床在她身侧躺下。
“梁宥西。”
有些闷闷的声音响起,随即一条手臂缠上他的腰,然后是整个身子缠上来,手脚并用地将他霸住。
梁宥西敛眼看她,抬手拨开她额前的长刘海,说,“我以为你睡着了。”
“你不在。”
“什么?”
“我很想你。”
“……”
关夕把脸贴在他蕴藏有力心跳的胸口,环在他腰上的手臂越抱越紧,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感觉到他是真的在自己身边。
梁宥西皱眉,怕她伤了她自己的手,要去拨开,她却忽地抬头,下一秒,温软的唇欺上来。
347 食髓知味
呼吸里搀入熟悉的药香,梁宥西脑海里浮现的第一个念头是她用中药泡了澡,然后才感觉到怀里的娇躯颤得厉害,似乎很紧张。
他想,她是在怕她主动吻上来却被他拒绝。
而他的确对于她主动奉上的香吻没给予任何回应,只是神色复杂的凝着近在咫尺的容颜,脑海里幻灯般掠过许多镜头。
细致的远山眉,浅棕色的大波卷,婀娜的身形即使是白大褂加身,也掩不住姣好的曲线。
那是他在医院的泌尿科再次见到岑欢时的样子,那么地让他惊艳和心动茆。
其实有时候他也会困惑自己对岑欢的感情为什么会那么强烈,他到底为什么那么爱她?
可感情的事从来都是不明不白,如果能够像分析医学课题那样从头到尾都明白得一清二楚,或许,就不会那么爱了。
在他失神的当头,感觉有只微凉的小手在他胸口七摸八摸,他顿地敛神,下意识去捉住关夕不知何时探入他睡衣内作乱的那只手蚊。
然后关夕诧异地放开他被自己含在口中的唇瓣,又黑又大的眼瞳满是困惑的瞪着他,像是在问他为什么。
梁宥西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开口试图解释:“关夕,我……”
“我知道了。”关夕迅速打断他,并抽回手握拳放在胸口。
“对不起。”她闭上眼轻声开口,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别的什么,声音明显有些抖。
梁宥西一时有些心软,却也只是搂紧她,在她额头亲了亲。
关夕受不了他这种安慰式的温柔,喉咙一阵胀痛,眼眶一下子红了。
不是说小别胜新婚?她以为两人在有过亲密的肢体接触后即使他不爱她,但最基本的感情还是有的,所以分别一段时间,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些想她的吧?
可原来她错了,会分分秒秒思念对方的,只有她。
沉默突袭,连空气都变得分外沉闷。
这样静默了一阵,关夕突然拨开他搂住自己的手作势要下床。
梁宥西及时拉住她的手腕,“怎么了?”
已经坐起来的关夕低着头说,“我有点渴。”
“我给你去倒水。”梁宥西松开她的手坐起来。
“不用了,我——”
“关夕!”
梁宥西开口打断她的拒绝,语气有些高。
关夕回头,昏暗的光线里梁宥西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但那两汪水灵灵的大眼里转动着的水花却亮得能刺伤他的眼球。
他叹口气,揽住她的肩抱过来。
“其实我也……有些想你。”
想她如果知道试验不顺利会怎么样?想她会不会怨自己给了她希望又让她失望?想她对自己的感情到底有多深,如果他一辈子不会爱上她,那她和他在一起会不会感到快乐?将来老了又会不会恨他耽误了她一辈子?
虽然这些想和她说的想不是同一个意思,但至少,这段时间占据他整个脑海的女人,的确只有她。
因为害怕自己无法回应她的感情,所以他比任何一个人都迫切的想治好她畏光的病症,这样也算是对她有所补偿。
可是没想到,试验一开始就那么不顺利。
而他要如何开口告诉她?
关夕被他突然搂进怀,又听他说其实他也想她,哪怕语气充满迟疑,哪怕只是‘有些想’,哪怕这或许是慈悲的温柔,善意的谎言,可她不否认,在听他这么说以后,心口似有鲜花怒放。
“梁宥西……”她微仰头,小手有些怯怯地顺着他下颚的轮廓抚上他的脸,“我……我想……”
亲你。
这两个字卡在喉咙里说不出口,怕被他鄙夷,怕被他拒绝。
梁宥西望着她,不知道看了多久,在关夕失去耐性狼狈的想再次抽离他的怀抱逃避时,他忽地抬手攫住她的下颚,滚烫的吻随即落下来。
她呼吸窒了窒,心口鸣声如鼓,却在他的舌撬开她的牙关倾入她口腔时,本能地吮住,又心跳剧烈的用自己的舌尖去撩拨他的,轻轻碰一下又躲开,跟他玩起了猫捉老鼠。
这样青涩又显笨拙的挑诱,却意外点燃了梁宥西体内蛰伏的欲火。
当她再次畏畏缩缩伸舌过来撩拨时,他如一头迅猛的黑豹精准攫获她甜美的唇舌,迫切而有力的狠狠吻住,夹带一股排山倒海的气势,强烈而独特的男性气息席卷了关夕的整个口腔。
两人的身体不知何时倒在床上纠缠在一起,当身上的睡衣睡裙散落一地,亲吻和爱抚都变得狂乱而肆意。
蒙胧中分不清是谁的喘息声和呻吟声,关夕感觉有只犹如烙铁般滚烫的手沿着自己的胸部曲线一路往下爱抚,每经过一处身体都不由自主的颤栗,让她情不自禁的想更紧的抱住他,想把自己揉入他体内。
想要他。
恍惚中脑海里冒出这个念头,她下意识伸手探向他小腹下方的滚烫根源,潮湿的手穿过浓密而略显粗糙刺手的丛林,握住他膨胀充血的勃发,却又被那炽热的高温烫得倏地松手。
而在她想抽手离开时,一只更大更烫的手包覆住她的手背,带领她重新包裹住那根嚣张滚烫的凶器,做着让她脸红心跳的动作。
头顶压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关夕有些好奇的睁眼想看他此时是什么表情,这时环在他昂藏上的手被拿开,下一秒双腿被他用膝盖顶开来,而他挤入她腿间,在她还来不及反应时毫无预警地猛然进入。
一瞬间的不适应让关夕皱眉,而这种感觉却随着体内利器的律动和刺探很快消失,被一种不太熟悉的又麻又痒的感觉取代,叫她忍不住就想在他身下弓身迎合。
她这样主动,简直让梁宥西有些欲罢不能。
性/爱这回事,他不知道是不是每个人都能将性和爱分得一清二楚。
以前他性/冲动时去找女人完全是为了缓解生理需求,而在重遇岑欢后,他认为性和爱是结合在一起的,有爱才会有性,所以那以后他没再找过其他女人。
可如果真的是有爱才会有性,那现在又是怎么一回事?他明明对关夕只是同情和内疚,可为什么他能在她身上得到这么多这么强烈的快感。甚至是一进入她就不想再出来。
难道是他错了,没有爱的性也可以很快乐?
但为什么和关夕在一起的感觉完全不同于以前和他在一起过的那些女人?
其实他刚才拒绝她触摸自己的身体,不是因为不想让她碰,是怕自己尝过她的味道已经食髓知味后会忍不住扑倒她将她吞食。
他已经很内疚自己一时冲动毁了她的清白,所以不想再三犯错。
没想到还是无法避免。
他压抑地边亲吻的耳廓边在她耳边喘息,捧住她臀部的大手越发用力的收紧,配合着身下一次比一次更有力的撞击,看她在自己身下如鲜花般完全绽放她极致的美丽。
关夕咬住唇,在被他翻过身锁住腰从身后进入时,浑身止不住的狠颤,跪卧的双膝竟有些发软,受不住身后强势而激烈的顶入,瘫软一团。
梁宥西低笑一声,就着两人结合的姿势侧身抱过她,扳过她的脸深深吻住她的唇,开始新一轮的动作。
终于,在关夕感觉到那种熟悉的让人浑身痉/挛的快/感直达心脏又迅速向四肢扩散时,两人火热结合的那处开始强烈的收缩。
梁宥西倒抽口冷气,在大脑白光闪过出现空白之前狠狠的几个撞击后迅速让自己退出她体内,将一股股灼烫的液体喷发在她凝白如脂的翘臀上。
关夕莫名哆嗦了一下,而后唇又被狠狠吻住,甚至比之前更狂/野和火热,有种卷土重来的狂悍气势。
可她已经没有多余的体力迎合了,就连应付他的亲吻都有些费力。
梁宥西抱住她浑身汗湿和黏腻的身子,一遍遍亲吻她的唇,直到体内那阵高/潮的余韵退去,他才轻喘着放开她被自己吻得红肿的唇。
相拥着休息了好一会,他坐起来抱过昏昏欲睡的关夕下床去浴室清洗身子,在他垂眸望着怀里那张娇悄的面容时,心里竟然从未有过的安宁。
其实如果能一直这样过下去,似乎也不是很糟糕。
348 甜蜜
洗干净身子回到床上,关夕很快睡着。
梁宥西原本想换身下弄脏的床单,见状只好将就着避开弄脏了的地方抱过她,然后拉过被子盖住两人的身子。
连日来的担忧加上漫长的长途飞行及一场激烈的性/爱,让他很快沉睡,而醒来时怀里空空如也。
一眼望去浴室,玻璃门是敞开的。
他转过头去看床头矮柜上那只闹钟显示的时间,居然已经九点多了茆。
好久没睡得这么沉过,居然连怀里的人什么时候起来都不知道。
揉了揉后颈坐起来,下床进浴室梳洗,而手机在他梳洗到一半时响起来。
匆匆洗了把脸出来,拿起手机掠过屏幕,见是父亲打来的电话,他一时有些诧异,不解父亲这么早打电话过来是因为什么蚊?
虽然困惑,却还是立即接听。
“爸,什么事?”他开门见山,不想耽误父亲看得比生命还宝贵的时间。
“宥西,你有时间多陪陪你妈吃个饭聊聊,你妹妹远在美国,我又忙得抽不开身,只有你在她身边能够抽得出时间陪她。”
梁宥西皱眉:“爸,您说实话,您和妈是不是出了问题?”
那端静默了几秒,然后才有声音传来,“她埋怨我把工作看得太重,眼里根本没有她。”
“您认为自己被妈这样埋怨很委屈?”梁宥西轻嗤了声,揉着额角走向落地窗,掀开窗帘眺望明媚的窗外,却对电话那端的父亲道:“权利和名誉就真的那么重要,您竟然可以为了追逐这些虚无的东西不顾自己的老婆孩子?”
“我什么时候不顾你们了?”梁敬升沉声回应,“是你母亲疑心太重,莫名其妙怀疑我在外面有了新家养了别的女人。而我对她解释过无数次,我只是因为太忙才没有时间陪她。”
“您们事我不想多说,但我站在旁观的立场说一句公道话,您不论是作为一个丈夫还是作为一个父亲,都是不合格的,甚至是失败的。当然,妈也一样,她也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我和宥珊从小受到过的最多的关怀来自劭北的父母,而不是身为亲生父母的您们。”
那端又是长时间的静默。
梁敬升沉着脸瞪着办公桌上的卷宗,脸色却因儿子那番话而有些发白。
他承认他是自私的,为了追逐权利和名誉的脚步,几乎花费他所有的时间,自然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顾及家庭儿女。
可这并不代表他不爱他的家,不爱他的妻儿,他以为他们会谅解他,原来是他自欺欺人,他从未给过他们温暖和呵护,从未关心过他们的内心世界,在妻子的工作出现困难时甚至没打过一通电话安慰她一句,这样的他,又凭什么以为他们会谅解自己?
他总觉得自己很忙,难道就真的忙得连一点时间都抽不出来陪陪自己的妻子儿女?
明明还抽得出时间出席各种各样的宴会活动,与人举杯谈笑,把酒言欢。
明明还有闲暇时间约一些老友去打保龄球泡温泉。
明明……
他为了让仕途更开阔,除了在工作上尽职尽责鞠躬尽瘁,还在各种各样的应酬上花掉大把的时间。
他从未想过自己这样做是牺牲了家庭和妻子儿女的幸福。
原来他不只自私,简直就是可恨。
他自认智商过人,却被权利和名誉蒙蔽了双眼,始终悟不透比起这些虚无的东西,有妻子儿女的家才是他最终的归宿。
这边梁宥西一直得不到父亲的回应,面无表情地挂了电话。
目无焦距的望着窗外许久,他才重重吐了口气放下窗帘。
谁知一转身就对上一双温柔如水的黑亮大眼。
“怎么了?”他若无其事的走过去,把手机扔到床上,然后走去衣橱拿外出要穿的衣服。
关夕走进来,自他身后抱住他。
“梁宥西,我们家的人都很喜欢你,你现在也是我们关家的一份子,你还有我们。”
梁宥西听她说得好像自己是孤儿一样,有些哭笑不得的转过身来捏她的脸。
“谁说你们家的人都很喜欢我?你二哥每次见了我都要刺我两句,这难道也叫喜欢?还有你大哥,我除了在我们的婚礼上见过他一次,之后就再没见过。我都很怀疑他是不是看我不顺眼,所以干脆连你们家也不回了?”
本来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关夕却当真,立即解释,“二哥的性子就是那样,和谁都要刺两句,他并不是不喜欢你,而大哥是和我爸不和,见面说不上三句就要吵,所以他基本上没有非常重要的事情不会回家,连过年都一样。”
“好,我知道了,你们全家都很喜欢我。”梁宥西轻刮一下她的额,回头继续翻找衣服。
关夕捂着被他刮过的地方,只觉那处烫得厉害,让她想起昨晚两人缠绵时他的手爱/抚过她身体时的感觉。
“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梁宥西拿了衣服放到床上,然后开始脱身上的睡衣。
关夕捧着烫得厉害的脸颊回神,正要回他,抬眼看到他竟然当着自己的面脱衣服,惊得瞠目结舌,呆呆的盯着梁宥西的一举一动,连眼睛都忘了眨。
她这个样子,饶是梁宥西再淡定,也禁不住被她的目光盯得有些脸热。
“别看。”他转过她的身,然后迅速套上衣裤。
“好了。”他轻拍一下她的头示意,然后拿过手机放入口袋里。
关夕拍了拍脸让自己回神,心跳却还是跳得剧烈。
“早上想吃什么?我开车去买。”他边问边往外走。
关夕跟上去,偷偷把手塞入他手心里。
梁宥西垂眸看一眼,轻笑了下,握住。
关夕见状松了口气,带着他直直走向餐桌。
然后梁宥西看到餐桌上摆放着两碟漂亮的寿司拼盘,以及一些调味料,还有一大碗颜色看起来很诱/人的乌冬面,而面条上面是一只漂亮的心形煎蛋。周边是碧绿的葱花。
他惊讶地挑眉看向关夕,“你做的?”
关夕点头。我说过你不可以用厨具,火光也会灼伤你的皮肤。”
“所以我才学做寿司啊,这些又不用开火。”
“那那只蛋你用什么煎的?”
关夕眨眨眼,“微波炉咯,煎好了我再弄成心形的。”
“面条也是微波炉做的?”
关夕点头。
梁宥西本来想训她两句,要她以后不要用微波炉煎蛋,因为很危险。可是看着她满是期翼被表扬的眼神,他怎么都开不了那个口。
“我学做了很多天,小兰小月都说味道还可以,你试吃一个好不好?我做了四个多小时呢。”她讨好地摇晃他的手。
四个多小时?
梁宥西皱眉,“你起那么早就是为了弄这些?”
“……我是想如果我学会了做早餐,你就不用每天起那么早了。”
梁宥西拉开椅子坐下,然后拿起一个鲑鱼寿司沾了点酱放入口中。
“怎么样?”关夕趴在他肩上屏息问他。
梁宥西面无表情的嚼了几下吞下去,然后拍拍手,一副打算起身走人的姿态。
关夕见状失望地垮下脸,拉直了身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小兰小月居然骗我……”她无精打采的趴在桌上,瞪着辛辛苦苦做了一个早上拼好的寿司咕哝。
“她们没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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