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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岑西舅-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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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不是担心我自己有事,只是听沈主任说你辞职,觉得太可惜,你可是我们科室甚至是我们医院的骄傲。”
“你和管医生及其他同事也很优秀。”
陈医生笑笑,“但愿大家都能平安无事。”
梁宥西点头。
“对了,程家姐弟昨天晚上已经同意把死者的尸体从手术室运回太平间,而两人昨晚离开后今天还没出现,不知道是不是在准备起诉的事。”
梁宥西望着手中的病例,心想他本来是不想和程馨榆谈,可现在很有谈一谈的必要。
至少在她起诉他之前,他要她明白一件很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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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梁宥西的电话时,程馨榆恰好从姨父家出来。
而她一点也不意外梁宥西会打电话给她。
在她看来,磕个头离个婚就能让自己平安无事,实在太划算了,他没理由不妥协。
驾车直奔医院附近的一家咖啡馆,还在咖啡馆门外就透过橱窗瞥到那抹单手拿着手机不知道在和谁通话的身影,面向橱窗外的俊颜是她从未见过的温柔,而狭长的眼尾微微上挑美眸半眯的样子,实在是说不出的好看。
程馨榆站在原地看了许久,心里猜测和梁宥西通话的人是谁,谁能让他在这个节骨眼上还能笑得如此舒心,连嘴角都染着一丝惑人的风情。
是他那个强迫他结婚的病秧子老婆?
可他母亲不是说他对那个女人根本就没半点感情么?
应该不是她才对。
那又是谁?和他通话的人到底是男是女?
她不自觉互掐着十指,心里忽地滋生一股嫉妒的焰火,不受控制的涌向大脑。
她性子一向好强,越是有挑战性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就越想去招惹去抢。
对梁宥西,她还说不上有多喜欢,只是不甘心自己这么优秀他却连正眼都不瞧自己一眼,完全忽视她的存在。
靠窗的角落坐着的梁宥西并没察觉程馨榆喷火的视线,注意力完全被电话那端的人儿牵住,光是听到她的声音,心情似乎就好了许多。
“你什么时候回家?可不可以给我带一杯香芒布丁?”他想了想,“如果不出意外的外大概赶得及回去给你做午饭,到时候我再给你电话。”
“记得要买布丁。”
梁宥西笑:“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嘴谗,天天都要吃零嘴?”
“还不是你惯的?”
梁宥西挑眉,还想说什么,瞥到突然坐在他对面的人,脸色一冷,别开眼匆匆说了句便挂了电话。
程馨榆清晰捕捉到他在看到自己后迅速冷下来的脸,胸口怒气翻滚,连脸都有些扭曲。
“和谁打电话?”她一副质问的口吻,仿佛一个妻子在质问自己的丈夫。
梁宥西蹙眉,对面前这个女人简直是厌恶到极点。
他没理会她,而是拿出一份复印的病历丢到她面前。
程馨榆瞄了一眼,又看向他:“这是什么?”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我害死了你父亲?而这份是你父亲从入院到死亡的完整病历纪录,所有数据显示你父亲在入院后经过一系列检查确诊是脑血管瘤时就应该尽快实施手术切除,但因为你的盲目坚持,白白浪费了足够救治你父亲的时间,最终导致悲剧发生。所以说,害死你父亲的罪魁祸首其实是你。”
“你胡说!”程馨榆失控地厉声反驳,引来咖啡馆其他客人的注目。
梁宥西见她神色异常,像是有些惊慌而不安,思忖了片刻后又道:“是不是我胡说你心里再清楚不过。或许在你找上你那个从没败诉过的名大状律师姨父时,他就已经分析过事情的利弊给你听,你如果要起诉我或者医院,就必须要面对被我们利用这一点反噬的可能?”
程馨榆脸色全白。
他竟然猜得这么准,就好像当时他就在场亲口听她姨父在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后第一句开口说的是——延误你父亲病情导致他猝死的最大原因其实在于你,你不该坚持要等到由谁来主刀。
而她不认同姨父的观点,也不认为自己坚持要梁宥西给父亲做手术是错误的坚持。
毕竟梁宥西拥有最好的医术,她是为了父亲着想才那么坚持,她没有错。
357 你够狠
梁宥西盯着对面不住深呼吸的程馨榆,嘴角冷勾。
“被我说中了?”
“我没有!”程馨榆想也不想的否决,再次深呼吸后用力昂起下巴故做冷静地望着梁宥西,“你别以为用一套就可以唬住我,我姨父已经答应帮我打这场官司,而他一定会赢。”
梁宥西撇嘴:“恕我愚钝,我实在看不出你凭什么这么自信会赢?”
“我姨父昨晚就开始着手收集起诉你及你们医院的罪证,你不是说你有权拒绝给我父亲做手术?那要不要我告诉你我姨父查到你违反了什么?茆”
“中国执业医师法第三章第二十四条和第五章第三十七条的第二条。”梁宥西望着程馨榆惊讶的表情,讥讽一笑,“你是不是要告诉我这个?”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愿意妥协我?”
“我为什么要妥协?”梁宥西反问她,“那些条条框框和我拒绝给你父亲做手术并不完全相符,就算你姨父以这个为依据起诉我,也不一定就能顺利立案。退一万步讲,就算立了案那些依据都成立,最多也只是吊销我在中国的执业医师资格证书,这对于我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我还有美国的执业执照,照样可以做我的医生。蚊”
程馨榆呆住,似乎根本就没料到梁宥西竟然真的一点都不怕被起诉,甚至还做了被吊销执业资格证书的打算。
那她该怎么办?
还有什么可以威胁到他让他向自己低头的?
她咬牙,不甘心他明明处于劣势却还如此嚣张。
她不甘心!
脑海里念头闪过,她抬眼看来:“没想到你竟然只为自己着想,却半点不为伯母考虑,难道你忘了她也是医院的股东之一?你本来可以妥协让自己和医院都平安无事,却自私的只为自己着想,亏她为了你反复来求我,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这番话从你嘴里说出真是让人恶心得可以。”梁宥西毫不留情的冷讽,“是谁自私的想要挟我达到某种变/态的目的?又是谁不为自己的父亲考虑害死了他?”
“你住口!”程馨榆怒声喝止,甚至激动的站了起来,“梁宥西,你够狠!我倒要看看等上了法庭你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伶牙俐齿!”
无视众人投来的或惊讶或好奇的目光,程馨榆不待梁宥西回应便怒不可遏地踩着高跟鞋迅速走出了咖啡馆。
梁宥西面色不改的端起早已冷却的咖啡喝了一口,又静坐了几分钟,想起答应要给关夕买香芒布丁,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二点多,于是起身买了单打算回家。
刚上车就有电话进来,他见来电显示父亲的电话,无奈地揉了下额头接听。
“爸,您不用担心我的事,我自己能处理。”
那端还未开口就被儿子一句话堵住的梁敬升窒了窒才开口:“你能自己处理最好,但别逞强,有需要——”
“有需要的不是我,您该打电话给我妈。”
“……你妈说要和我离婚。”
“您想离?”
“我尊重她的决定。”
梁宥西闭上眼,一时不知该怎么回应。
“我个人当然是不想离也不愿意离,可她对我已经没有半点信任,任我怎么解释她都不相信我是清白的,我——”
“妈说有个女人找到她,自称是和您在省里保持同居关系的情/妇,那个女人要求妈和您离婚,成全她和您。”
“简直就是一派胡言!”
“意思是那个女人说谎?”
“宥西,这件事我不想多做解释。只能说官场尔虞我诈会出现这种事并不奇怪。”
“您想让妈信您是清白的,至少也要面对面的解释,现在这样算什么?”
“我知道,你昨天说的那番话让我醒悟了许多事情,我承认是我太自私太不珍惜家人,以前的确是把权利和名誉看得太重,所以我现在开始着手办理病退或者自动要求降职调回B市,希望你们能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
梁宥西沉默,一会才道:“您始终是我爸,至于妈那边,只能靠您自己努力了。”
挂了电话,他开车去西饼店给关夕买了布丁,然后回公寓。
**********************
站在门口往口袋里掏了掏,没找到钥匙,也不知道是忘带了还是落在了车上。
按了几下门铃,很快响起开门的声音。
门打开,他把装着香芒布丁的盒子递过去正要说什么,等看清楚来给自己开门的人,他楞了一下,缩回手。
不是关夕。
是只在他和关夕的婚礼上露过一面的关家大哥,关景之。
和关耀之那张透着阴柔美的俊美不同,眼前高大挺拔的男人棱角分明的五官眉眼处处透着一股凌厉的气势,似乎连那头漆黑的短发都能释放出寒意似的,站在他身边明显能感觉到周遭的气温突然就下降到了零下。
“大哥。”
他张口,这两个字自然从嘴里吐出来。
连他自己都有些诧异怎么会叫得这么顺口,甚至还夹杂一丝敬重。
而这是在面对关耀之时完全没有的感觉。
难道是被关景之的气场慑住了?
关景之早在梁宥西喊他时就已经转身朝里面走去,所以梁宥西不确定他是否听到自己喊他。
“你回来了。”关夕欢呼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
“这是什么?”他瞥了眼关夕怀里抱着一堆花花绿绿的布料问。
“大哥给我从国外带回来的新款防紫外线服,很漂亮,我好喜欢。”
梁宥西看她开心的样子,笑了笑,不想打击她,其实在他看来那些防紫外线服不论多漂亮,穿在身上都让他有种关关夕是来自外太空的感觉。
“你的布丁。”他接过她那一堆衣服,把布丁递过去。
“哇~谢谢。”关夕打开盒子见他买了两个,立即跑去客厅,在低头正在手机屏幕上拨来拨去的关景之身边坐下,然后献宝似的把其中一个布丁递过去。
“大哥,你一定也没吃过这种东西吧?你试试看,非常好吃。”
板着脸面无表情的男人抬眸瞥了眼,立即嫌弃地皱眉,把视线重新落在宽大的手机屏上。“……”居然这么不给面子。
“回房里去。”关景之突然开口,声音冷沉。
关夕眨眼,“做什么?”
“我有事和你老公谈。”
“……”
关夕呵呵笑了笑,转头去看了眼梁宥西,因为大哥那句‘你老公’而脸颊有些发烫的应声回房间。
梁宥西走过去坐下,觉得有些饿,倾身从茶几上的水果盘里拿了颗干净的苹果咬了一口。
而那双凛冷的锐眸终于将视线移向他。
“听说你遇到了点麻烦?”
对于这句开场白,梁宥西没觉得意外。
关氏传媒的当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他会这么快知道他遇到了麻烦也不足为奇。
而作为关夕的丈夫,关夕又是关家众人的心头宝,他有麻烦就等于关夕有麻烦,关家人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只是好意他心领,却不需要借助他们的势力用非常手段解决麻烦。
所以——“是有点麻烦,不过我自己能解决。”
关景之剑眉一扬,带动英挺的五官流露一丝诧异的神色,却转瞬即逝。
“小夕值得拥有最美好的幸福。”他缓缓开口,语气透着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威胁。
梁宥西心思何等敏锐,自然听得出他话里头的意思。
“大哥,我宁愿委屈自己也不会让关夕受委屈。”
“能娶到小夕是你几世修来的福,你有什么委屈?”
好霸道的口吻!
梁宥西心里腹诽,却没再说什么。
的确,他很庆幸能娶到关夕。
“我饿了,一会要去C市,你先给我弄点吃的。”关景之自然而然的吩咐,一副在自家般随意的口吻。
“……”
“不要辣,不要酱油,不要味素,不吃青菜,其他随便。”
“……”
************************
花了二十分钟煮了一大碗海鲜汤面,关景之先是很挑剔的闻了闻,然后用汤匙舀了一小勺品了下味道,眉头拧了拧,随后一手拿筷子一手拿汤匙开始吃起来。
关夕闻到香味跑出来,看到大哥面前那碗诱/人的海鲜面条,嚷嚷着也要吃,抢了汤匙就要喝汤,却被梁宥西阻止。
“你吃了香芒布丁,不能碰海鲜,会过敏。”
“可是我饿。”
“我已经在煮饭了,我现在去炒菜,很快就可以吃。”
关夕猛点头,目送梁宥西走进厨房,她回头问关景之:“大哥,我眼光不错吧?出得厅堂入得厨房呢,你那次如果不投我一票答应让我搬出来和他一起住,那你今天就只能饿肚子了。”
关景之嘴角一抽,“我想吃东西去哪不行?”
“可是你吃不到他做的。”
“我又不喜欢他,是不是他做的有什么区别?”
“那你喜欢谁?”
关景之沉着脸没回应,同时加快吃面条的速度,三两下把一大碗面条搬空。
“我走了。”
他起身。
“大哥,是不是我说错话了?你别生气嘛~”关夕以为自己惹他生气了,有些心慌的去抱他的手。
“要撒娇找你老公去。”关景之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
关夕撅着嘴瞪他。
“我没生气,现在就去找我喜欢的人。”
门关上的刹那,关夕听到大哥的声音飘进来,这才松了口气。
吃完饭梁宥西收拾刷碗,关夕想帮忙遭到拒绝,索性自他身后抱着他当八爪鱼。
“你今天去医院是因为那件事么?”她忽然问。
“嗯。”
“很麻烦么?”
“有一点,不过不用担心。”怕她继续问下去,他转移话题:“想不想去温哥华?”
关夕一楞,偏过头绕到前面去看他:“我一个人去?”
“我们。”
“可是我怎么去?”她这种情况根本就不可能乘坐飞机吧?
“有我在,有什么不可能?”
“可是你这边的事情还没解决。”
“可以等处理完这件事以后再去。”
“那你以后不在国内的医院上班了吗?”
梁宥西沉默了会,然后摇头:“还不知道。”如果不吊销他在中国的执业医师资格证书,或许他还是会留在医院继续上班。
虽然他昨天说得很坚决,辞职以后不会再踏入那家医院。
但当时是被母亲的态度气到了,所以才会说那样的气话。
“没关系,不论你到哪我都陪着你。”关夕紧了紧环在他腰上的手。
梁宥西笑一下,轻拍她的手。
358 受伤
客厅的沙发上,关夕懒洋洋偎在梁宥西怀里,听着耳边缓缓流淌着的美国优美乡村乐,内心如同经过重重洗礼,变得格外平静。
“其实就算治不好我的病,但只要能像现在这样和你相偎一辈子,我就已经很满足。”
梁宥西将思绪自神游中拉回,垂眸睨了眼靠在胸口的人儿,揽紧她道,“别灰心,Carrey医生的助手每天都会通过邮件向我汇报试验的进展及病人的身体各方面的变化,而目前情况还不错。”
关夕只当他是安慰自己,笑了笑。
她知道自己这种病非常罕见,从母体带来的毒素全部滞留在血液里被身体每一个细胞吸收,以前给她治疗过的专家纷纷表示,就算是把她全身的血液都换掉,也没办法改变她畏光的体质茆。
可尽管这样,她还是希望奇迹能发生在自己身上,希望有朝一日她的病真的可以治好,和他手牵着手在灿烂的暖阳下散布。
“温哥华漂亮么?”她突然问他,对这座不久后自己就要和梁宥西一同前往的城市非常好奇。
“嗯。蚊”
“有多漂亮?”
“等你去了就知道了,到时候可别嚷嚷想家想爸爸妈妈大哥二哥。”
关夕撅撅嘴,脑袋在他胸口蹭了蹭,哼了哼,“我爸说女大不中留,我从搬出来以后还是只回去过一次,满心满眼都只有一个你,哪还有他们的存在?”
梁宥西可以想像关父当时说这句话时酸溜溜又伤感的心情。
朝夕相处了二十几年从未离开过身边的女儿突然间‘消失’这么长时间,心里难免会有些感触。
“等我们从温哥华回来——”
“哎呀~”关夕突然一声惊呼打断梁宥西的话。
“怎么了?”他诧异地坐直身子,见关夕表情有些僵硬的按着小腹,皱眉,“肚子痛?”
关夕摇头,然后缓缓从他怀里站起来。
梁宥西挑眉,看着她起身后似乎哆嗦了一下,正要问到底怎么了,就见她急急走向卧室。
他困惑地跟过去,刚好看到关夕从抽屉里拿了样什么东西出来,脸红红的瞥了他一眼,把东西藏在背后,又去衣橱里拿了条小内/裤和外裤,然后才走去浴室。
梁宥西呆了呆,忽地失笑。
这丫头感情是大姨妈来做客了。
他走到床边坐下,身体往后仰,姿势慵懒的枕着双臂躺在床上。
听着浴室传来的轻微声响,想起她刚才脸红红的可爱样子,梁宥西忍不住就想笑。
关夕收拾干净出来,见梁宥西躺在床上望着她笑,脸不由更红。
她有些别扭的在床边坐下,却不敢像平时那样肆意扑到他身上去乱滚,怕自己不小心弄脏裤子和床单。
“肚子痛不痛?我给你揉一揉?”梁宥西半坐起拥过她,也不等她回应手就往她平坦的小腹上伸去。
而这时,熟悉的手机铃声从门外的客厅传来。
“我先接电话。”在她嘴上轻啄了下,梁宥西下床走出房间。
从茶几上拿过叫嚣的手机,瞥了眼屏幕,又是陌生的来电,却不是程馨榆昨晚打来的那支。
正要接,铃声突然终止。
以为还会打来,等了一会见没动静,他打消这个念头,也没回拨的意思。
把手机重新放在茶几上正欲返回房间,耳边提示收到新信息的铃声。
他直觉认为发信人是那通陌生来电,等他拿起手机点开屏幕,果然如他预料的那样,发信人是那通陌生来电。
而当他点开信息看清楚内容,脸色蓦地一变!
——我要你死!
简短几个字,却字字透着一股强烈的恨意和杀机!
他几乎立即想到了在咖啡馆被自己气得面容扭曲的程馨榆。
会对他这么恨想置他于死地的目前除了程馨榆似乎再无他人。
而如果她以为发这样的信息来恐吓就可以吓到他的话,也未免太幼稚。
他敛去脸上异常的神色,没删除这条信息。
在客厅静坐了会,他突然起身打算去一趟医院,回房和关夕说了声有事出去一下,然后拿了车钥匙和手机离开。
搭乘电梯去地下停车场取车,光可鉴人的金属壁映照出一张神色凝重地俊颜。
‘叮’地一声梯门开启,他走出电梯按下遥控,瞥了眼车灯闪现的地方走过去。
手触上车门把正要拉开,却忽地顿住。
目光盯住车窗上映着的一抹近在咫尺的身影,而后转过身,胸口却猛地一痛。
“别动!”手持一把锋锐的利刃抵住梁宥西胸膛的男人开口,沙哑的声线有些像是被刻意压低乔装过。
梁宥西难得还能笑出声来,不知是笑对方的幼稚还是笑自己大意。
“原来是你。”他盯着眼前不但蒙住脸而且还戴了一顶鸭舌帽故意遮掩自己容貌的男人,一副对对方很熟稔的口吻。
“你知道我是谁?”对方的语气有些诧异。话落不等梁宥西回答又说,“那你更应该死!”
梁宥西垂眸瞥了眼抵在胸口的利刃,微抬眼,“杀人偿命,你若想清楚了尽管动手。”
“你少吓唬我,停车场的唯一摄像头已经被我破坏,我杀了你根本不会人有知道。”
“你杀了我怎么逃出去?”
“我既然有办法进入这栋公寓的停车场,就有办法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
梁宥西点头,一副佩服的表情,脸上全无半点被人拿着利刃夺命的恐慌,实在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你不怕?”
梁宥西挑眉,“我说怕你会放过我?”
“你做梦!”
“那我何必废话?”
“你有什么遗言?”
“要杀就痛快点,别婆婆妈妈!”梁宥西突然变得不耐烦,语气也变得十分恶劣,“还是你根本就是个胆小鬼不敢下手?或者找不着心脏的位置怕一刀杀不死我?要不要我告诉你能一刀毙命的位置在哪?”
显然是没料到他竟然这种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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