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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岑西舅-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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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的话逗笑,梁宥西打趣她:“如果可以变成我身体的某一部分,你希望变成我的什么?”
关夕傻眼——她只是打比方好不好?不用这么认真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真的可以变成他身体的某一部分,那她要变成什么呢?
变成他的眼睛,这样就知道他每天最想看到谁?
还是变成他的耳朵,知道他最想听到谁的声音?
又或者变成……
“你的心。”
没想到她还真回答,梁宥西有些错愕,随即笑问:“为什么要变成我的心?你不是才看了《大话西游》,紫霞仙子说至尊宝的心丑得像颗椰子,难道你也想变成一颗丑丑的椰子?”
关夕耸肩笑了笑没说什么,凝着他的目光却脉脉含情。
她想说,只有变成他的心,她才能知道,他心里是不是还爱着那个女人?而她在他心里又占几分?
可她知道这些话说出来会带给他困扰,也会让自己难堪。
所以她什么都不说。
只是紫霞仙子在至尊宝心里留了滴眼泪,而那个女人呢?她又在梁宥西心里留下了什么,以至于让他对她这么的念念不忘?
见她忽然沉默,梁宥西透过后视镜捕捉到她黯下去的神色,思绪转了转,像是猜到她在想什么,原本想再继续问她这个话题,却没再开口。
两人各怀心事,一路沉默地回到住宅,车子驶入小区转弯欲进入地下停车场时,关夕忽地‘咦’了声,目光紧盯着窗外一抹摇摇晃晃的高大身影,而梁宥西已经把车停下来。
387吃醋
顺着关夕的视线往外看,触及那抹不知是因为醉酒还是身体不舒服而显得步伐极其凌乱的身影,梁宥西迅速在脑海里搜寻了一遍,却无法从背影判断男人的身份。
正欲问关夕那人是谁,关夕却忽然打开车门朝那道身影跑去。
梁宥西微怔,看着朝男人跑去的娇小身影,墨黑的眉不自觉拧了拧,跟着下车走过去。
身体摇晃的男人踩着凌乱的步伐走向另一栋公寓,丝毫不觉身后有人追上来,直到眼前突然多了道人影,他才蓦地停下来,身子却因惯性而踉跄几下,一副随时要摔的姿态。
“小心!陵”
关夕在男人身子下沉时及时伸手拉住,只是身形高大的男人体重也惊人,关夕这样拽着他的手臂反而险些被他带倒,幸好情急中男人自己站稳了,关夕才幸免和大地亲吻。
男人深黑的眸瞳半眯起凝着两手还抱住自己一条手臂的小女人,在看清楚那张脸后神情顿时一震,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关夕闻到他身上释放出的浓重酒气,皱着小鼻头道:“小表舅,你怎么喝这么多酒?和谁一起喝的,怎么没人送你回来?狺”
被唤做小表舅的男人被她这样一数落,酒意顿时醒了几分,拨开她的手抚着疼得似要爆开的额问,“你竟然还记得我。”
关夕也奇怪自己竟然只凭背影就可以认出男人的身份,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两年多前自己第一次来公寓这边时会觉得这里眼熟了,因为宋律扬也住这片小区,而她来过他家。
“原来是宋律师。”
走近的梁宥西在听到关夕那一句小表舅后脑海里蹦出宋律扬的名字。
他刚才目睹关夕抱住宋律扬的手臂扶他却险些被带倒的一幕,那一刻心里忽然很不舒服,而他很清楚自己觉得不舒服是因为关夕竟然对除了自己以外的男人那么热心。
直到听到关夕喊这个男人小表舅,他心里才释怀——有血缘关系的男人,等同于关家大哥和二哥,又曾经救过关夕,他如果再计较似乎就太小气了。
宋律扬醉意虽然醒了几分,却仍觉头晕目眩,懒懒扫了眼梁宥西便说:“没想到你们也住这,我醉了,改天再聚一聚。”
话落他边揉额角边朝公寓大门走去。
关夕见他仍是摇摇晃晃,知道他醉得不轻,念及他那次救过自己,忍不住上前去扶他。
而梁宥西在她挪动脚步时拉住她。
关夕愕然,正要问他做什么,却见他大步上前主动扶住宋律扬。
宋律扬起初还挣扎说自己可以回去,后来就懒得再讲,任两人送他回家。
开门进屋,宋律扬道了谢示意两人可以离开了,随后走去客厅,一头载在沙发上。
关夕却并没立即离开,而是去厨房找来白糖用开水调好端去客厅。
宋律扬已经闭上眼一副昏昏欲睡的姿态,一手却拽着领带使劲拉扯。
关夕怕他弄伤自己,忙放下碗拿开他的手帮忙。
而在她的手抓住宋律扬的手时,紧闭的黑眸忽然睁开,眸底释放的光痕竟犀利如隼。
关夕吓一跳,见他目光危险的盯着自己,忙解释说:“我给你弄一下领带。”
宋律扬目光一转,重新闭上眼。
关夕松了口气,给他扯松领带,然后端着糖水说:“小表舅,你醒一醒,把这个喝了。”
宋律扬没反应,关夕戳一下他的手臂,衬衫下的肌肉硬得像铁块,反复戳了好几下宋律扬才似不耐烦地再次睁眼,然后蹙着眉坐起,接过关夕手里的碗便仰头饮尽。
“小表舅,你回房睡吧?睡沙发的话滚下来怎么办?”
宋律扬看她一眼,随即想起什么,扯了扯嘴角,“你是不是对谁都这么热情?”
关夕微楞,没弄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
“你老公呢?”
经他提醒,关夕才想起梁宥西,回头却哪里有梁宥西的影子?
正以为他一声不吭自己走了,耳边却听到脚步声,然后看到梁宥西从卧室那边的方向走来。
“借用了下洗手间。”
梁宥西走过来,朝关夕伸出手:“走吧,别打扰宋律师休息。”
关夕哦了声把手放在他手心里,和宋律扬告别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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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夕洗了澡出来时见梁宥西站在阳台上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在想心事还是在看什么。
“我洗完了。”她喊一句,示意他去洗。
梁宥西又站了会才转身走回卧室,顺带关上玻璃门拉拢窗帘。
关夕吹干头发躺到床上,刚闭上眼便感觉身侧的床铺骤然下陷,随即一双手臂探过来,将她带入满是沐浴**气的怀抱里。
“关夕。”
“嗯?”
“你似乎很关心你那个小表舅?”
关夕一楞,转过身望着他纳闷道:“怎么了?他喝醉了没人照顾,我既然看到了总不能袖手旁观吧?”
梁宥西目光转了转,问:“他是你亲表舅?”
关夕瞠大眼,“你怎么这样问?他爸是我妈的亲表叔,他是我妈的亲表弟,那当然是我亲表舅了。”
“你确定?”
关夕被他弄糊涂了,“我不懂你为什么这么问。”
“没什么。”梁宥西在她额头上亲了亲,眉头却蹙紧。
送宋律扬回家后他其实并不是借用洗手间,而是突然想起白天在阳台上看到的那抹身影,恰好宋律扬这栋公寓和自己那栋公寓是相对的,所以他一时心血来潮跑去宋律扬卧室的阳台看了眼。
然后发现,他的主卧室阳台对面的那套房子正好是他和关夕的卧室。
也就是说,他白天看到的那抹身影不是错觉,当时宋律扬就站在阳台上?
不过他不确定当时宋律扬是否是在看自家的阳台,所以不排除那或许是个巧合的可能性。
“我似乎闻到一股酸味?”关夕忽然开口,黑亮的眸噙着一丝期盼,心里祈祷不是自己自做多情。
梁宥西却连眉头都没动一下,只是故意曲解她话里的意思:“你又没怀孕,怎么突然想吃酸的了?”
关夕有些失望的撇撇嘴,转个身给给他一道背影。“明天带你去郊外享受大自然的风光。”身后声音传来。
关夕应了声,仍旧背着他。
“关夕。”
“嗯?”
“我不喜欢你对别的男人太好。”
“……”
“即使他是你表舅也不行,你如果担心他可以让我帮忙照顾,但不许你自己去照顾他。”
“……”
“我不是小气,只是……”希望她只对他一个人好。
良久得不到回应,他扳过她的身子,却见她咬着唇一副很努力在忍笑的表情,精致的眉眼弯得尤其厉害。
他有些郁闷地皱眉:“你笑什么?”
关夕忍不住笑出声,随即钻进他怀里,霸道的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热烈的亲吻。
梁宥西被她突然的热情弄得莫名其妙,等她停下来又追问:“你刚才笑什么?”
“我笑你死鸭子嘴硬,明明在吃醋不爽我对别的男人好,却还不肯承认。”
“……”
见他呆住,关夕边哼哼边用力戳他的胸口,“怎么?还想狡辩?”
其实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这种行为是吃醋吧?
而他吃醋不就意味着自己在他心目中多少还是占些分量的?
又或者……
关夕偷笑了笑,搂住他的脖子身子往上蹭了蹭,以额抵着他的,害羞又大胆的问他:“你其实爱上我了吧?不然不会吃醋,也不会……不会动不动就拉我做运动,是不是?”
迷恋一个人的身体这么长时间总是有原因的吧?如果不是因为爱,怎么会朝夕相处对着同一张面孔同一副身体却还情/欲日渐高涨?
梁宥西沉默地凝着她亮得出奇的美目,脑海里反复回放她这几句话,心跳忽然就乱了序,以失控的节奏跳动着,仿佛随时会破胸而出,让他的内心滋生一抹不安和困惑。
388 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对关夕抱着什么样的感情,只是顺其自然发展,随心而为。
他承认他喜欢她,只是这种喜欢……还没到爱的程度吧?
就算他不爽她对别的男人好,但这奇怪么?做丈夫的要求妻子只对自己好,这是天经地义的吧?
至于动不动就拉她做运动这点就更不能说明什么了。
他是个正常男人,拥有正常的生理需求,而他喜欢她的身体带给自己的感觉,就这么简单陵。
所以,他应该不是爱上她了。
倒是她那个小表舅……他皱眉,打从内心讨厌那些‘舅’字辈的男人,尤其是长相英俊能力卓绝的那一类,一个藿莛东已经让他尝够失去的滋味了,可不要再出现个宋律扬来搞破坏。
关夕见他神情变幻不定,却不回答自己那个问题,心里叹了口气,没再继续问狺。
她想他刚才那种情况的确是在吃小表舅的醋,虽然他不承认。
不过没关系,起码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关夕乐观的为自己打气,在他唇上亲了亲,随即亲密地把脸埋入他颈项窝里说:“我要睡了,晚安。”
梁宥西还在为刚才的话题纠结不清,没想到抛出问题的人反倒若无其事的抱着他照常睡觉。这让他怀疑她到底在不在乎他是否爱上了她?
他还以为自己不回答她的问题她会表现出失望甚至伤心,没想到,有些失望的那个人好像是自己?
耳边响起匀称的呼吸声,确定怀里的人儿是真的睡着了,他无奈的叹了声,调整了一个睡姿小心翼翼地像护着宝贝一样把她整个圈在怀里。
长夜漫漫,脑海里思绪翻转,直至天边浮现一抹亮色才困意袭来。
关夕醒来时环抱住自己身体的那双手臂的主人还睡得正熟,怕惊醒他,她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手却不受控制的抚上他俊魅的容颜,只是刚触及便见他眉头动了动,吓得她立即缩回手。
觉得有些渴,她轻轻拿开他的手,蹑手蹑脚下床去厨房喝水,然后回房洗漱,顺便洗了两人换下的衣物,而她提着衣篮出来时,床上的男人仍在熟睡。
轻轻拨开窗帘,阳光立即照进来,她闭眼,过了会才推开阳台的玻璃门提着衣篮走出去。
分类将衣物晾好,她长舒口气,伸了个懒腰舒展四肢。
清晨的空气带着花草的气息,关夕的目光不经意掠过对面的阳台,忽地楞了一楞,半眯眸盯着对面阳台的一抹身影看了会,然后在那抹身影转身打算回房时开口,“小表舅!”
宋律扬刚在铺着地毯的阳台上做完两百个俯卧撑,站起来正打算回房,就听见身后传来一个女音,而那声小表舅……折腾了他一整晚。
本想装作没听见,顿了顿,仍是回头。
然后看到一张洋溢着灿烂笑容的漂亮脸蛋。
关夕见他转身,挥着手臂又喊:“小表舅,我在这里。”
“……”
宋律扬揉额——他又不是弱视,那么大一个人站在那对他又是笑又是挥手的,他怎么可能看不到?
“小表舅,你昨晚喝好多酒,怎么今天这么早起来?”
都快十点了,这算早么?
宋律扬掀了掀略显薄的唇想回她,又觉得这样隔空喊话实在傻得冒泡,想了想,他指指自己的喉咙,又做了个摇手的手势,然后也不管关夕看懂没有,径直转身回房。
关夕呆了店,心里琢磨宋律扬刚才那个动作及手势的意思,难道是他喉咙不舒服说不出话?
不过他昨晚喝那么多酒,喉咙不舒服也不奇怪。
想起冰箱里似乎有润喉的薄荷蜂蜜,她返回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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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律师,S职高的陈校董独子被告强/奸一案下午开庭,陈校董邀您中午一起吃饭,您看怎么回复?”
从浴室出来的男人边擦拭头发边拿着话机面无表情地吐出两个字:“不去。”
“好。”
“还有什么事?”
“齐小姐在会客室等您。”
男人眉一拧,正要说什么,门外传来门铃声。
“转告说我今天很忙,不会去事务所,让她离开。”
话落挂了电话,随即从衣橱里拿了件睡袍套上。
透过猫眼看清楚站在门外的人儿,黑眸微微一怔,旋即打开门。
换了身粉红休闲运动服的关夕抱着一个纸袋站在门口,在门打开时望着里头神色震愕的男人笑道:“小表舅,你刚才是不是告诉我你喉咙不舒服说不出话?正好我家有薄荷蜂蜜,含在喉咙里几分钟就能缓解喉咙的不适,很有效哦。”
关夕指了指怀里抱着纸袋,末了又补充一句:“还有缓解宿醉头痛的茶和一袋五味烧卖。”
“你……特意给我送这些过来?”宋律扬半眯的眸底流露出一丝困惑。
关夕点头,随即意识到什么,惊讶道:“咦?你能说话?”
宋律扬神色古怪的看她一眼,侧身让她进来,随即关了门走向客厅。
“你跑来我这照顾我,你老公知道么?”
在关夕一一把袋子里的东西拿出来放在茶几上时,宋律扬开口问。
“他还在睡耶。”关夕回他,又问:“小表舅,你昨晚怎么喝那么多?”
宋律扬在她身边坐下,头往后仰靠在沙发背上,捏着发痛的眉心道:“昨天赢了场难度很大的官司,一群人嚷嚷要庆祝,不小心喝多了。”
“像你这样的话应该找个女朋友照顾你。”关夕给他调好蜂蜜茶递过去。
宋律扬侧眸睨她一眼,接过。
瞥了眼色泽金黄的液体,呼吸里吸入的气味有些怪,但还是喝了一口,没想到口感居然不错,忍不住又喝了几口。
“你今天不上班么?”关夕把在家热好的五味烧卖拆开油纸放到他面前问。
“一会就去。”拿起一个烧卖咬了一口,忽地想起什么,又问她:“我昨晚问你是不是对所有人都这么热情,你没回我。”
关夕一楞,心想他昨晚醉得那么厉害居然醒来还记得那么清楚自己当时问过她什么,这种记忆力真是强悍得让人发毛。
像是猜到她在想什么,宋律扬扯扯嘴角,“我是律师。”而律师需要非常好的记忆力。关夕点头,回答他那个问题:“你是我表舅,又救过我,我照顾你也应该,这和热情无关。”
“你这样照顾我不怕你老公吃醋?”
关夕耸耸肩,“这有什么?你是我表舅。”
宋律扬静静凝了她一会,忽地迸出一句:“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
关夕又‘咦’了声,然后就听他继续说:“我爸终生未娶,我是他四十多岁时从孤儿院收养的养子。”
关夕呆掉,想起昨晚梁宥西问她宋律扬是不是她亲表舅,当时她还认为他这个问题莫名其妙,没想到宋律扬竟然真的不是她亲表舅。
可梁宥西又是怎么察觉到这一点的?
“我以为表姐和你提起过,不过看你的反应好像并不知情。”
“我没听我妈说过这个。”
“所以……”顿了顿,宋律扬皱眉换了个话题,“我要出门了,谢谢你的蜂蜜茶和烧卖,改天有空请你们吃饭。”
关夕看着宋律扬走向卧室,心里感觉有些怪怪的。
她起身,开门出去时没注意到有道视线始终盯着她的背影,直到房门关上,那道视线才黯然收回。
**********************
梁宥西醒来在房里找不到关夕,以为她在厨房准备早餐,结果洗漱出来并没在厨房看到熟悉的身影。
他有些茫然地站在厨房和客厅的交界处,想起自和关夕住在一起后,似乎从来没发生过类似今天这样醒来到处找不到她人的事情。
她去哪了?
怎么也不留个纸条?
正想着,门口传来开门声。
他看过去,然后便见关夕一脸心事重重的进来。
而她似乎并没看到他,换了鞋便低着头径直走向卧室。
梁宥西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喊住她,“你去哪了?”
389 不会成为你奔向幸福的绊脚石
骤然扬起的声音吓了关夕一跳,回头看来时梁宥西已经走到她面前,蹙着好看的眉看她:“你做什么亏心事了,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关夕做了个吞咽的动作,瞪他:“你才做贼心虚呢。”
梁宥西的目光览过她身上粉红的运动服,想问她是不是跑步去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因为她身上干干净净的,没有半点运动过的痕迹。
更何况家里就有现成的跑步机,她要跑步也没必要去室外跑。
“怎么不回我?你去哪了?陵”
关夕不擅长撒谎,也觉得没必要瞒着他,于是老老实实说了去宋律扬家的事。
结果梁某人的脸瞬间乌云密布!
“你大清早的跑去别的男人家里又是送吃又是送喝,你知不知道我醒来找不到你很担心?不是说过了吗?就算他救过你是你亲表舅,你想对他好可以通过我,但是不准亲自照顾他?狺”
怎么昨晚才说过的话她这么快就忘了?
关夕被他一阵劈头盖脸的指责吼得傻住,良久才冒出一句;“其实他是我叔外公收养的养子,我和他没有血缘关系。”
这句话无疑是根导火线,点燃了梁宥西莫名其妙滋生的怒火烧得劈里啪啦。
昨晚还怀疑是自己疑心太重,没想到他的预感果然没错,那个男人当真是对关夕心存他念。
一想到关夕大清早跑过去对另一个男人大献殷勤,他就控制不住地脱口而出:“所以你的意思是没有血缘的话你们就可以进一步发展?”
“咦?什么进一步发展?”关夕望着他烧红的双眸一脸状况外,然后踮起脚尖去探他的额头,“你怎么了?昨晚没睡好吗?还是发烧了,怎么眼睛这么红?”
他是发烧了!只不过是被气的!
气闷的拉开她的手哼了声回房,扔下关夕傻傻站着。
“梁宥西?”
她喊他。
梁宥西连停都没停一下。
关夕苦笑,心想这男人的醋也吃得太莫名其妙了。
揉了揉饿得有些发慌的肚子,她走去冰箱拿了包薯片,又冲了杯牛奶,然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边吃边想心事。
梁宥西回房从衣橱里拿了外出的衣服正要换,手机突然响起。
见是母亲打来的电话,他接通。
“西西,我中午到家,晚上你和小夕一起回来吃饭,你爸也回来。”
“我知道了。”
“……你声音好像不对?”席文绢在电话那端挑眉问。
“刚起床。”梁宥西胡乱编个借口敷衍。
“嗯,趁这两天多休息也好,一旦上班可就没什么休息的时间了,科室这两年……”
“我听劭北说了,正打算去看看沈主任。”
“唉,谁都没想到他会变成这样……”那边一阵叹息,随后又传来声音:“西西,说到劭北,连他都快做父亲了,当初你要带小夕去温哥华时可答应过我,等她病一好,我随时都可以抱孙子孙女,不知道这个‘随时’是还打断还我等多久?”
“妈,我——”
“不论你要找什么样的借口,总之你答应过我什么就要做到,况且你都三十一了,还不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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