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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岑西舅-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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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醉酒的藿莛东却丝毫不顾她的抗拒和挣扎,捉住她的双手并在一起反举过头顶一手压制住,另一手去扯她的仔裤拉练。

    岑欢吓得泪水狂涌,奋力扭动着身体,哭着哀求:“住手,小舅,我是岑欢……求你停下来,我不是Julie……”

    藿莛东似被催眠了一样闭着眼摸索到她的唇再次吻住,下身死死压制住她不安分的腿,见她仍是挣扎,不悦的蹙眉一巴掌重重拍在她半裸的臀上以示警告她安分点,然后也不管凝白如脂的肌肤立即现出的几根清晰指印,大掌包裹住挺翘的臀扣向自己硬得发痛的火热处。

    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大颗大颗自颊边滑落,手和腿都被制得死死的,求饶又听不见,岑欢下了狠心,重重一口咬住藿莛东在自己口中肆虐的下唇,咸腥的味道立即在舌尖蔓延开来。

    唇上的刺痛让意识不清的藿莛东拧着眉不耐的睁开眼,抬手去摸被咬痛的唇,结果摸到一手的血色。

    他微微一愕,低头望向被自己压在身下全身近乎全luǒ的女人,那张不算熟悉的俏容上一双水光浮动的眼里噙满的控诉和羞辱如同一枚炸弹,将他整个人炸得支离破碎。

    时间似乎静止。

    耳边压抑的抽泣声清晰钻入耳,身体里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沸腾的情‘欲一下降到冰点。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想起从岑欢身上翻身下来,扯过一旁的被子看也不看的扔在她身上,然后走向浴室。

    哗哗的流水声传来,岑欢咬着唇哆嗦着爬起来'看书吧:WWW。fsktxt。com'整 理好衣裤,也不管此时的自己有多狼狈,几乎是用跑的速度冲到门口,随后打开门跑了出去,连自己放在沙发上的包都忘了拿。

    闭目站在冷水下的藿莛东听到门被摔上的声音,立即睁开眼,同时关了花洒,随意在腰上系上一条浴巾便走出浴室。

    果然,床上已经不见岑欢的人影。

    紧了紧不自觉握成拳的手,他走向床旁的矮柜拿起自己的手机,翻到岑欢的号码拨出,不一会,听到电话那端传来用户已关机的机械女音。

    英挺的浓眉一拧,紧绷的俊容如同覆上了一层寒霜。

    他放下手机回到浴室穿戴整齐,离开时不经意瞥到沙发上一只有些眼熟的蓝白色小挎包。

    ——————————



21.天都要被你哭亮了,你还要哭多久



像是身后有鬼追一样,岑欢一口气从魅色跑出来,又往左跑了一段路才体力不支的瘫倒在路边。

    此时已是凌晨两点多,因为魅色所处的位置并不是B市的繁华地段,所以此时街上除了偶尔呼啸而过的车辆外,再找不到半个人影。

    岑欢闭着眼大口喘着气,不停滚落的泪水顺着脸颊蜿蜒而下。

    口中还有咸腥的味道,那是小舅唇上的血的滋味,不论她怎么擦怎么吐,那种味道还是残留在她口腔里无法彻底抹除。

    她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小舅他怎么可以把她当成Julie那样对她。

    脑子里满是那两片滚烫的唇落在她颈间、胸前的一幕,她挣扎,求他,却反被压制得死死的,她真的很害怕,很害怕如果不咬他,接下来会发生怎样恐怖的事情。

    他是她舅舅,他怎么可以……

    *****

    藿莛东走出魅色,手里拿着岑欢的小挎包。

    他站在魅色门口,璀璨的霓虹下,向来冷漠的黑眸难得掠过一丝茫然。

    他想起下午在医院岑欢和朋友通电话的事,猜想或许岑欢会跑去她朋友那儿也说不定。

    他打开她的包,从里头拿出岑欢关了机的手机,开机几秒后,屏幕显示有两通未接电话。一通署名萧琦,而另一通署名黑‘森林。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三个字,他眼皮跳了一跳,如隼黑眸不自觉眯起,打开那组名为黑‘森林的未接电话,里头显示的那窜数字果然是自己的电话号码!

    这丫头……

    太阳穴的青筋跳了跳,他有些无奈的轻叹了声,拨出萧琦的电话,而电话那端的回应竟然也是用户已经关机。

    蹙眉望着左右分岔口,也不知道岑欢到底是往哪个方向离开的。

    男左女右——脑海里忽然闪过这个词语。他顿了顿,心想正好不知道往左还是往右,那就往左吧。

    不知走了多久,耳边隐隐听到一阵像是抽泣的声音,一抬眼,便看到不远处一团蹲在地上抱膝把整张脸埋入腿间的黑影。

    原来男左女右也不是没半点道理,起码让他找到了他要找的人。

    走得近了,哭声渐渐大了,虽然不是歇斯底里,但在这寂静的夜里,却是格外的清晰。

    他望着蹲在地上抱着自己团成一团的岑欢,想起下午自己从房间里走出来,她也是这个样子蹲在地上画圈圈,只不过当时她满脸怨念,而此时却是满脸泪水。

    岑欢兀自沉浸在悲伤里哭得太尽心,藿莛东在她身边站了好一会她都没察觉,神经大条得让藿莛东极度无语。

    “天都要被你哭亮了,你还要哭多久?”

    ——————


22.情何以堪



哭得太久,耳朵有些发蒙,头顶声音落下,听在耳里并不是很真切,却也终于让岑欢意识到身边站了有人。

    她吸了吸鼻子,一点点将脸自腿间挪开,侧头仰望声音的主人,朦胧夜色下,模糊的视野中,男人的脸部轮廓虽然不是很清晰,却也硬生生震住了她的眼泪。

    望着眼睛哭得肿如核桃的岑欢,藿莛东皱着眉从她的包里翻出一包纸巾递过去。

    岑欢跟被雷劈了一样,傻楞楞的望着他,没有动作。

    藿莛东等了一会见她还是不接,索性提了提裤腿,学她蹲在路边,从纸巾里抽出几张展开,然后不管不顾往她脸上抹。

    岑欢吓了一跳,反射性往后退,双手护住头把脸偏向另外一侧,拒绝他的碰触。

    “岑欢,”藿莛东开口唤她,语气如常的冷淡,“你不是三岁小孩,所以不用我解释你心里都应该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岑欢不吭声,心里却想他这样说是什么意思?难道他那样对她,反过来还是她的错?

    “我喝得太醉,没想到床上的人是你。”

    闻言,岑欢蓦地回头,秀致的远山眉一横,怒道:“小舅的意思是怪我不该上你的床喂你喝水?那早知道我就该让你渴死都不要理你!”

    她气怒难消,猛地要站起,却因蹲得太久,双腿麻痹得厉害,根本支撑不住猛然站起的身体,而又往下坐去。

    可恶!她心里狠咒着咬牙等待身体跌入地面的痛苦,结果却没预期中的疼痛,而是跌入了一具充满好闻气息的怀抱里。

    悬高的心还没完全归位,便又听到头顶声音落下:“我没怪你,只是想说那只是一个误会。”

    误会?

    岑欢咬着唇不语,心里却满满的委屈。

    那还是她活了十八年连个喜欢的男人都没找着而一直保留着的初吻,那么美好的东西,却因他一个误会而葬送了!往后她只要想起自己的初吻,就会想到今晚这一幕,这叫她情何以堪?

    “说起来,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藿莛东忽地话锋一转,漆黑的邃眸在夜色中越发的深幽。

    岑欢没料到他会突然想起问她这个问题,一时哑然,怔忪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说过十一点之前必须在家看到你,你似乎忘得很干净?”

    他一副质问的口吻让岑欢皱眉,想起自己原本是打算从洗手间出来就立即回藿家的,都是因为他和那个Julie才害得她这么倒霉。想到这她就气,心头怒火一涌,不由得反驳道:“你也说你去公司的,那怎么人不在公司,反倒在这里和女人鬼混?”

    和女人鬼混?

    藿莛东眯起眸,望着眼前前一秒钟还避他如蛇蝎,此刻却对他大呼小叫的岑欢,扣在她腰上的手倏地松开,语气冷然:“岑欢,你最好记清楚了,我做什么不需你置评,你做什么却一定要经过我同意!”

    “凭——”

    “凭我是你小舅。”岑欢话未完便被冷冷打断。

    ————


23.我没感觉自己是在摸一头猪



好一个凭我是你小舅!

    岑欢气急反笑,骨子里那点倔强和反骨顷刻全在脸上表露无疑。

    “凭你是我小舅,我就必须要被你当犯人一样看管!凭你是我小舅,我连被你欺负都不能委屈!敢情你还希望我像我妈那样笑眯眯说没事没事,反正还小,就算看光光也没什么大不了?可我现在被亲光了被摸光了耶!就算我是头猪被摸光了我也有权吼两声吧!”

    藿莛东微微蹙眉望着夜色下岑欢那双因愤怒而润亮得出奇的明眸,想起她最后那句话,忍不住眼皮抽了抽,舔了舔被唇上被她咬过仍在隐隐作痛的地方,淡声道:“我没感觉自己是在摸一头猪。”

    岑欢傻眼——这,算是调‘戏么?

    “再过几个小时天都要亮了,回去吧。”忽视她傻乎乎的表情,藿莛东拎着她的包走到马路上拦的士。

    岑欢望着他俊挺的背影,满腔的怒火忽地一下泄了气。

    好吧,谁叫他是她小舅呢?发生那样的事总不能要死要活一哭二闹三上吊。

    既然他没感觉像在摸一头猪,那她就当是被猪啃过摸过好了。

    不过……哪个国家的猪是长成这个样子的?

    又冷,又酷,又拽,脾气又坏,又……很帅。

    ***

    等了十多分钟没车经过,藿莛东拿出手机打了通电话,很快那辆骚‘包的火红跑车再次出现在岑欢的视野。

    半夜三更被自家二少爷从被窝里挖起来接人,段蘅一点都不奇怪,但在看到藿莛东身边的岑欢后,他表示震惊加困惑。

    “外小姐,夫人晚上还念着说你到哪去了,原来你一直和二少爷在一起?”

    岑欢没吱声,望着段蘅的眼神却分明在说:段总管,你话太多了。

    段蘅看了眼自家少爷,这一细看又震惊了!

    “二少爷,你嘴巴怎么破了?”刚问完他又补充一句,“是不是刚回国水土不服上火了?不过这也刚回国两天啊,怎么——”

    “段总管,你话太多了。”

    “……”

    岑欢飞快瞥一眼身侧男人紧绷的侧颜,嘴角微微一抽——达成公识,段总管真的话太多了。

    ***

    照样是藿莛东开车,不过这次段蘅抢先坐到副驾驶座上,而让岑欢坐在了车后座,意思很明显——如果岑欢坐副驾驶座,那么二少爷很危险。

    藿莛东见段蘅坐进副驾驶座连眼皮都没动一下,显然是心照不宣。

    岑欢在后座怄得想吐血。

    一路深呼吸着吐气吸气回到藿家,没想到大厅的灯居然全亮着,而柳如岚笔直的站在大厅门口,乍一看去,岑欢还以为藿家请了个门神。

    ——————


24.鸡同鸭讲



 柳如岚远远看到紧跟在儿子身后把头垂得低低的岑欢,眉间微微蹙了蹙,等走得近了,目光看向儿子,眼神略带责备。

    “莛东,不是答应了晚上回家吃饭?怎么一个个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岑欢听出她这句话其实是说给自己听的,不免有些心虚。想为自己的食言道歉,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迟疑的当头,只听藿莛东道:“都这么晚了,您就为了这件事搞得自己这么晚都不睡?”

    “我怎么可能睡得着?”柳如岚望着儿子,嘴角微勾起一抹自嘲,“我的儿子把我看得比外人还不如,宁愿陪着外人疯玩到半夜才回,都不愿意陪我吃一顿饭,我寝食难安。”

    外人?是说她吧?

    岑欢心里琢磨,却想:她好歹和她儿子也是亲舅甥,这么亲密的关系,不算是外人吧?

    藿莛东不想继续和母亲在半夜谈论这么无聊的话题,径直从母亲身边走过,往楼梯口走去。

    岑欢见状赶紧跟上,就怕自己迟个一步会被柳如岚的目光给吞了。

    “欢欢。”柳如岚不紧不慢的喊她一句,岑欢往前的身形立即一顿,眼巴巴的望着藿莛东的背影,突然好怀念他冷冰冰对她说的那句——还不快走。

    只是那家伙连停都没停一下,伟岸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她的视线。

    真是没人性!

    她暗咒一句,硬着头皮挤出一抹笑容,回头望着柳如岚,一副乖巧的认错姿态:“对不起,夫人,我晚上——”

    “你们去哪了?”柳如岚打断她的话,高贵的面容因儿子冷漠的态度而变得极其难看。

    岑欢还没想好找什么借口来敷衍,一时哑然。

    “你们整个晚上都在一起?”柳如岚又问。

    岑欢不知是要摇头还是点头,犹疑间,又听柳如岚扔出一个问题,“他嘴上的伤是怎么弄的?”

    “……”为什么刚才不问她儿子,偏偏要来为难她?

    她的沉默和迟疑让柳如岚更为不悦和不满。

    “你怎么回事?连问你几个问题都不回答?我问你莛东嘴上是怎么伤的?”

    柳如岚的咄咄逼人让岑欢毫无招架之力,硬着头皮回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大概……或许……是被什么东西咬到了……”

    岑欢的回答让柳如岚突然感觉很无力——和这丫头对话根本就是鸡同鸭讲。

    伤口在那种地方,面积又那么宽,除了是被女人咬的,还能是被什么东西?

    她那么问的意思是想知道她知不知道是哪个女人咬伤了她儿子,没想到……

    真不知道该说这丫头纯还是蠢!

    “其实我和小舅是后来才碰到的,我之前是和我朋友一起在玩,我见到小舅时,他嘴上就已经是那样了。”岑欢很怕柳如岚继续没完没了的问,只好撒了个谎。

    柳如岚凝望了她一会,目光落在她唇上,“那你的又是怎么回事?”

    “啊?”她的?她的没有破吧?

    “欢欢,虽然你母亲不是我亲生的,你和我并没有血缘关系,但你住在这,我就要对你负责,否则出了事我怎么向你母亲交代?所以女孩子还是自爱一点的好。”

    “……”她怎么不自爱了。她连初吻都是两个小时前才被一只猪给啃了。再说,柳如岚当年嫁给外公时才18岁,她生得出那时已经12岁的母亲么?

    “回房睡吧。”柳如岚看她一眼,漠然转身。



25.忐忑



岑欢回到房里一头载在那张又大又软的床上,却是滚来滚去都没睡意。

    闭上眼,脑海里就会自动浮现那一幕。

    说对那件事完全释怀,那是不可能的。毕竟那个人是和她有血缘关系的亲舅舅。就算她对他根本没有一点一般舅甥之间的那种亲情观,而只把他当成一个刚认识的陌生男人,但心里还是会感到别扭,甚至难堪。

    她无比烦躁的翻了个身,脑子里纷乱如麻。

    才来市里第一天就发生这样的事,往后这几天她要怎么过?明天两人碰面了她又该怎么面对他?

    笑脸相迎?囧~她疯了才会被猪啃过还对猪笑。

    面无表情或给他几记白眼?不好意思,她没那个胆。

    思来想去,床单都要被她滚烂了,还是没得出任何结论。直到天边晕开一抹亮色时,困意汹涌袭来,终于沉沉睡去。

    ***

    “叩叩叩!”

    隐约听到敲门声,岑欢半睁开一只眼,又很快闭上。

    “外小姐,老爷找你。”

    福嫂的声音传来,岑欢楞了一楞,随即猛地睁开眼,然后迅速从床上爬起来,一看时间,居然快到中午了!

    她随意扒拉一下头发,跑去开门。

    “福嫂,外公找我什么事?”

    福嫂瞄了眼岑欢乱成鸡窝似的一头短发,下意识皱了皱眉,摇头道:“我也不清楚,是老爷一上午没看到外小姐,所以才让我上来看看的。”

    “哦,我马上洗漱完下楼。”

    话落门一关,一阵风似的跑回房里直奔浴室。

    匆匆梳洗好下楼来,客厅里,柳如岚和藿贤不知在聊什么,两人的面色都很凝重。

    听见脚步声,柳如岚看了眼岑欢,立即停止了和藿贤的谈话。

    岑欢心情忐忑的走到两人面前,冲柳如岚点头算是招呼,然后才看向藿贤道:“外公,福嫂说您找我有事?”

    藿贤没立即回她,连瞧都没瞧她一眼,而是接过柳如岚递给他的茶浅浅喝了两口。

    岑欢虽然只见过外公几次,却已经习惯他对自己这种冷漠的态度。见他不吭声,她也不开口,只是规规矩矩站着,一双眼睛盯着地面。

    终于,藿贤放下茶杯,抬眸瞥了她一眼,开口道:“你昨晚碰到你小舅时,他和哪些人在一起?”

    岑欢顿了顿,寻思着说与不说会有什么后果,过了会才道:“我碰到小舅时他身边只有一个叫什么南还是什么蓝的男人。”

    “易南?”柳如岚显然对儿子儿时的朋友记忆很深刻,一下说出名字来。

    她望向一脸困惑的丈夫,解释道:“易南是杨易集团董事长的儿子,和莛东是发小。除了他外还有好几个,这十几年一直和莛东保持联系,我去意大利看莛东时就碰到过他们好几次。想必昨晚聚在一起是替莛东接风洗尘。”

    ——————

    

26.护短



藿贤点头,沉吟了会后看向岑欢,略微有些花白的眉微拧道:“怎么就你一个人来?”

    岑欢意会他话里的意思是问母亲怎么没来,忙回道:“我妈这次因为家里有事忙着走不开,等她一有空就会来看您的。”

    “有事忙着走不开?”藿贤从鼻孔里逸出一个冷哼,微撇的嘴角绽开一抹讥讽。

    “她是怕她一走,那个人回到家没人伺候会怪她吧?”

    岑欢脸色黯了黯,沉默。

    她清楚外公对父亲的成见有多大有多不满,所以不论她说什么,都只会让外公更反感父亲,而不会让他改变对父亲的看法。况且这些年父亲对她们母女的所做所为,的确称不上是一个好丈夫,也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

    “对她好的,她总以为是要害她,现在好了?嫁给那种没用的窝囊废,她这辈子都算是毁在那个男人手里了!”藿贤一想起岑欢的父亲,便克制不住激动的情绪,花白的鬓间血管爆绽,手按住急剧起伏的胸口,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而粗重。

    “好了好了,你身体不好,别提那些让你生气的事了。”柳如岚担忧的蹙紧眉安抚丈夫,又看向一旁把头垂得低低的岑欢,指了指茶几上一份文件夹说,“这是你小舅下午在公司开会要用到的资料,段总管出门了一时回不来,你现在赶紧去厨房吃点东西,然后把资料送去公司。”

    岑欢一听可以离开,此刻就算饿得腿软走不到,她爬也要爬出外公的视线,免得再多呆一秒又不知要听到外公怎么念父亲了。

    她一向很护短,父亲即便一万个不是,那也是父亲。更何况他也没有多恶劣,只是不太管她们母女罢了。

    她拿了茶几上的资料说了句不饿,便转身走出两人的视线。

    藿贤望着她离开的方向,良久才叹道:“这丫头脾气比她母亲还倔,表面一声不吭,骨子里却犟得很,这种脾气,迟早是要受委屈的。”语气不泛担忧。

    柳如岚微微有些讶异的看了丈夫一眼,状似漫不经心道:“你不是一向不喜欢这丫头,怎么……”

    “再不喜欢,她也是我藿贤的亲外孙女,身体里留着我藿家的血。”藿贤打断她,见她还想说什么,摆了摆手示意她闭嘴,然后支着沙发扶手站起来,“我累了,上楼休息会,你半个小时后叫醒我,我要去医院看静北。”

    “好。”柳如岚应着,上前扶他,柳眉微蹙。

    ******

    岑欢拦了辆的士直达藿氏总部大楼。

    下车付了车资,呼吸里突然搀入一阵食物的香气,饿得扁扁的肚子立即大唱空城计。

    她看了眼手里的资料,抬眸环顾四周一圈,然后往对面的一家西饼店走去。

    ————


27.我对你没感情


空间宽敞而明亮的办公室里,男人神情专注的翻阅手头资料,冷峻的侧颜英挺不凡。

    桌上的电话响起,他眼皮都不动一下径直接过。

    “藿总,有位Julie小姐坚持要见您。”

    迟疑了下,“让她上来。”

    挂了电话几分钟,耳边便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极富节奏的高跟鞋摩擦地面发出的声音。

    连敲门声都没听见,门推开,一道婀娜的身影飘进来,夹带一股浓郁的香水气息,瞬间在整个空间蔓延。

    “Vincent,你怎么没事先和前台交代一声,我可以直接来见你?”Julie一身鲜红色紧身无肩抹胸短裙,勾勒出傲人的身形曲线。

    她走近藿莛东,一手撑在桌面上,另一只手搭着软椅的椅背,整个上半身往前倾,呼之欲出的胸部紧绷得似乎要跳脱出束缚绷出来。

    只是藿莛东却当没看见,目光依旧落在资料上,不曾移开。

    Julie眉一扬,双臂环上他的颈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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