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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婚故纵_惜双双-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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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
    “等不了。”
    “你带了东西吗?”苏清宁喘着气固执抵着他胸膛问他。医生只是说她受孕困难,万一……她还没有想好和他的未来,所以万分之一的可能都不要有。
    百密一疏,萧岩还真把这茬忘了,“我会很小心,不会有事。”
    “不行。”
    萧岩要疯了,所幸酒店有准备,虽然不是他习惯的牌子但现在也没得挑的了。
    也许是飞机上萧岩的蛊惑,也许是这酒店特定的暧昧氛围,今晚,两人忘乎一切的激、情。苏清宁主动翻身到他上面,让萧岩惊喜不已,差点没要了他的命。这就是传说中的温柔乡,英雄冢啊。
    激、情过后,两人躺在地毯上,连爬到床上的力气都没有了。身体的热度散去,苏清宁觉得冷,往萧岩怀里拱。萧岩张一张手臂将她嵌进怀里,沙哑的声音在她头顶,“难怪书里说女人都有妖精的潜质,你再暴发几次洪荒之力,我怕会精……”
    苏清宁张嘴咬他,没力气动手还是有力气动嘴的,刚好咬到胸前红豆。
    “嗯——”萧岩那一声闷哼就销、魂至极。

☆、第37章

苏清宁太累了,这一觉睡到中午。萧先生的叫醒服务相当到位,在她圆润的肩头又咬又舔一直到颈窝,她痒得翻个身,“别闹,好困。”
    “萧太太,我带你来这儿不是来睡觉的。”萧岩伸手捏住她鼻子。
    苏清宁憋得慌,白嫩的脚从被子里伸出来蹬他,被他捉住,从脚踝往腿根亲。
    “啊!”她昨晚洗完澡直接就上床睡了,这会儿被子下的苏清宁一、丝、不、挂。
    “萧岩你出来。”苏清宁一大早脸就红了个透。萧岩从被子里出来,“醒了吗?没醒,我再为你服务会儿。”
    苏清宁被子拉到胸口,惹火的腿已经收回来,“流氓!”
    萧岩笑得像偷吃了蜜一般,舔一舔嘴唇,“昨晚怎么不骂我流氓?”他凑近一点,“昨晚是谁扭着腰欲罢不能?”
    苏清宁伸手捂他的嘴,“住口住口住口!”她从没像昨晚那样疯狂过,虽然曾经和秦立笙在一起,情、事上她太害羞放不开,加上秦立笙根本对她没耐心,十天有八天在出差。回想一下昨晚,最后她一直qi在他身上狂乱大叫,这会儿她真想用被子闷死自个儿。
    萧岩不逗她了,拉着她的手,“今天行程挺紧,起床了,乖。”
    “我的衣服呢?”
    萧岩递了一套全新衣服给她,她抖开,马术套装,床边还摆了一双马靴。她这才看萧岩穿着,同款套装。
    “我们穿成这样是要去哪儿?”
    “骑马。”
    苏清宁苦恼,“我不会。”
    “我教你。”
    “我害怕。”
    萧岩捏一下她鼻子,“有我在怕什么,傻瓜。”
    苏清宁穿上套装刚好合适,稍紧身的马术裤将她笔直的腿圆润的臀勾勒出完美线条。苏清宁把头发全都拢上去扎成马尾,定制的马术服扣得严严实实,莫名就有种制、服的诱、惑。
    “可以吗?”苏清宁转一转身。
    萧岩皱一皱眉。
    “不好看吗?”苏清宁低头看看自己,“哪里不好?”
    萧岩上前将她按在墙壁上,“我改变主意了,今天我们不出门就留在酒店好不好。”温热的呼吸,灼热的眼神,他不是在开玩笑。
    “不要。”苏清宁双掌抵着他胸膛。
    白日渲淫好像是不太妥,而且他还安排了惊喜。
    “晚上再收拾你。”
    简单的吃过午餐,萧岩带她正式踏上旅程。
    天高云低,天空蓝得像一方琉璃,白云像刚弹出来的棉花白白软软,放眼望去活脱脱电脑护眼屏保。
    严峻的路况让卡车改装的大巴都爆胎,能看见各色皮肤的人都堵在路上。
    苏清宁和萧岩骑马经过,租马真是明智之举。
    萧岩在前面扭头问她,“还怕吗?”
    苏清宁身子绷得紧紧,“还好,就是,紧张。”
    萧岩摇摇头,“放松,你这样还没到地儿就能把自个儿累死。”
    她放松不下来啊,感觉一放松就要从马上摔下来。
    “前面听着有溪水声,我们到那儿休息下。”
    苏清宁点点头,全神贯注攥紧缰绳。
    蜿蜒的溪流清澈见底,沿途的草地半青半黄。萧岩抱苏清宁从马上下来,“屁股疼不疼?”
    坐在马上的时候太紧张没觉得,这会儿着了地被他一问苏清宁还真感觉到疼了,“疼,腰酸背疼。”
    萧岩笑一笑,“比骑我还疼?”
    苏清宁瞪他,萧岩笑得更欢,“骑我肯定比骑马舒服。”
    “讨厌。”苏清宁掐他,“叫你不准说了。”
    萧岩抱住她,“好,不说,不说了。”
    马儿自己去溪边喝水吃草,萧岩让苏清宁趴草地上,“哪儿疼,我帮你揉揉。”
    “不用,休息会儿就好。”
    “我想给我老婆服务下,给个机会。”
    “谁是你老婆。”苏清宁这么说着,还是听话的躺下。
    “我老婆啊,你也认识的。”萧岩从她小腿按摩到腰间,继续说:“就是那个肤白貌美大长腿胸还大的那个美女。”
    苏清宁翻身瞪他,他在她背上按摩的手呀直接抓到她胸前两大朵。
    “萧岩!”
    他耸耸肩,“这可不怪我,是你自己送到我手里的。”
    “不要你按了。”
    “趴好,再按会儿我们要出发,中途不能再休息不然天黑都到不了地儿。”萧岩按着她趴好,手势不轻不重,苏清宁舒服得不想走了。萧岩在她翘臀上拍一巴掌,“别睡着了。”
    苏清宁翻个身,“还有多远,我不想骑马,可以走到吗?”
    “那路况骑马绝对比走舒服,来吧。”萧岩已经拉过马儿,上马,右手攥着另一匹的缰绳,左手接苏清宁,“上来。”
    苏清宁眨着眼睛看他,“我们骑一匹可以吗?”
    “可以。”
    苏清宁踩着马蹬被萧岩一拉就坐上去,萧岩让她坐前面,后面怕她掉下去。
    “真的没问题吗?”苏清宁还是有点儿担心。
    萧岩低一低头就能咬到她耳朵,“马、震都没问题。”
    苏清宁背对着他翻了个白眼,“流氓。”
    萧岩咬着牙齿笑。
    山峦起伏,回头看来时路蓝的天好似都成了背景。萧岩为了照顾她,马儿走得很慢,苏清宁突然在前面笑起来。
    “笑什么?”
    “想起读书那会看的武侠剧,都有男主角带着女主角同骑一匹马浪迹天涯。当时羡慕得不得了,好浪漫。”少男心里都有一个武侠梦,少女心里有一个英雄梦,白衣飘飘俊朗不凡的大侠从天而降解救她于危难。
    “我读书那会儿应该最爱看的是金、瓶、梅。”
    苏清宁拿手肘顶他,“不要脸。”
    “那也是名著,有一个版本我很喜欢回去放给你看。”
    “滚——”
    “不喜欢金、瓶、梅,那玉、蒲、团?”
    “萧岩,你变态!”
    “哪里变态了?哪里?你指出来看看。”萧岩成功分散了苏清宁注意力,不知不觉已经可以看见山谷中的蒙古包,那是他们今晚要住宿的地方。
    黄昏时分,天空的云朵仿佛被夕阳燃烧,霞光一片。
    苏清宁终于能结实伸个懒腰松松筋骨,萧岩将马儿交给马夫。苏清宁放眼看了一下,“这儿怎么只有一个蒙古包?”
    萧岩摸出烟盒磕一根烟出来点燃,“今晚只有我们俩,我不喜欢别人打扰。”
    苏清宁莫名腿发软,这种幕天席地太过野性挑、逗,今晚……
    萧岩笑出声,“觉悟还不错。”
    苏清宁瞪他一眼,很快被飘出来的食物香味吸引,累了一下午这会儿已经是饥肠辘辘。
    宿主太热情,准备了一大桌丰盛晚餐,到了这儿保持身材减肥什么的就别想了。
    苏清宁最爱那道凉面,面条泡在酸酸咸咸又带辣的汤汁里,配上多种不同的蔬菜和羊肉块,非常开胃,就是辣。苏清宁是典型又怕辣,又爱吃辣。
    晚餐吃得太过愉快,肚子撑得很。宿主收拾好碗筷,替他们铺上绵软床铺才离开,真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萧岩拉着她去蒙古包外看星星,这里的星空可是难得一见。
    地上铺着厚厚的毛毯,苏清宁直接裹着被子出来。稠墨色的天空满天繁星,像夜的精灵不小心打碎了女巫的水晶球,星星点点迸射银光。
    苏清宁仰头靠在萧岩肩上,“真的好美。”她伸手分开五指一握好似真的抓到了天上的星星,伸到萧岩面前,“你猜我抓到了几颗?”
    萧岩吐一口烟圈,“幼不幼稚。”
    “那你给我玩个不幼稚的?”
    萧岩磕磕烟灰,“玩什么,你说。”
    苏清宁抿嘴笑,“萧先生不要太自信,等会儿我说出来你做不到可就打脸了。”
    萧岩指尖的烟在星空下一闪一闪,“只要你说得出,没有我做不到。”
    苏清宁坐直身子,“你要做不到可要受罚。”
    萧岩一下灭掉烟,半褪外套,“直接来惩罚我吧。”
    苏清宁推他,“想得美。”
    萧岩笑着钻进她的被子,“你想要玩什么?”
    苏清宁从被子伸出一只胳膊,“我想要天上的星星。”她憋着笑,“你摘一个下来给我玩玩?”
    “真要天上的星星?”他认真问她。苏清宁当他是硬撑,重重点头,“要。”
    “成。”萧岩答得自信满满。苏清宁倒认真好奇起来,想看他怎么个摘法。
    萧岩抱紧她指着天空,“12点方向看到那颗星了吗?看准了,我这就给你摘下来。”苏清宁还真听他的话看准正对着她的那颗星,她都笑自己傻,星星怎么可能摘得下来呢。
    “下面,见证奇迹的时候到了。”萧岩打个响指。苏清宁看准的那颗星真的缓缓在向下坠,她惊恐瞪大眼睛,比遇到外星人还恐怖好吗。
    那颗“星”在墨色天幕的掩护下缓缓朝苏清宁飞过来,苏清宁眼睛都不敢眨一下。萧岩乐得在她脸颊亲一口,“傻妞。”
    “星星”飞近一些,苏清宁才知道他叫她傻妞是什么意思,那是一架无人机。上当受骗外加小心脏差点被吓出来的苏清宁恼怒打他,“萧岩,你个坏蛋,吓死我了!”她那拳头落在萧岩身上跟挠痒痒似的。
    萧岩一把捉住她双手,“乖,还没结束,继续看。”
    无人机稳稳落在苏清宁面前,借着微弱的光可以看见机身吊着一个指环样的东西,萧岩伸手取下,单膝跪地,“这枚戒指我准备了很久,这个求婚我也准备了很久,所以,苏清宁小姐,你忍心拒绝我吗。”
    高兴也会流泪,因为惊喜,感动。苏清宁捂住嘴,泪光闪烁,喉咙梗住发不出声音,无法形容此时的心情,激动欢喜又悲伤。
    萧岩根本不可能给她拒绝的机会,托住她的手就要戴上去。
    苏清宁抓住戒指,“萧岩,我还没想好。”
    萧岩看着她眼睛,“你什么都不用想。”
    苏清宁眼泪滑落,摇头,“我不行……也许你只是一时冲动,过后就后悔了。我嫁过人,‘秦立笙前妻’这个标签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被外人遗忘,不管我愿不愿意都会跟秦家有扯不清的关系。”
    “为什么要在意外人的眼光?”萧岩的声音很平静郑重。
    “你不怕那些风言风语吗?”
    “你爱我吗?”萧岩问她。
    苏清宁低下头,轻轻点下。
    “那就够了。”
    苏清宁摇头的时候眼泪落下几颗在他手背上,“不够……你不明白,你什么都不知道。”
    萧岩握住她肩膀,让她看着自己,“不管什么事,都不会改变我要娶你的心。”
    “我可能不能生孩子,就因为这个我才会领养诗诗。”苏清宁说出自己隐密的伤痛,心如刀绞。
    “那又怎么样?”萧岩完全不在意。
    苏清宁眨干眼泪看他,“你那么喜欢孩子,以后会有遗憾,会后悔。”
    萧岩忍不住亲她泪珠,“我爱你,任何人都没法超越,包括孩子。”你是我的心里的天下第一,任何人都无法超越。
    苏清宁抱紧他,依进他怀里泪水泗零,此生再也不会遇到这样深爱她的男子,可她,从心底觉得配不起他。
    萧岩还是把戒戴上她无名指,不管她愿不愿意,这辈子,都是她。
    他吻她手指,一根一根,吻她脸颊泪珠,吻她柔软的唇。谁主动的已经不重要了,衣服成了热切交融的障碍。
    幕天席地,星星见证了爱的誓言。
    零下一度的夜晚,他们互相取暖,她学着他的样子吻遍他全身让他火热。谁也没觉得冷,因为两人的身体热切地拥有彼此。
    眼泪被热度蒸干,她尖叫着索求更多。
    完了他还不退出来,她推他,“出去。”
    “好暖和,让我再待会儿。”他往里再挤进一分。
    苏清宁哼一声,“我好冷。”
    幕天席地是够野性激情,可这儿的天越到深夜越冷。
    “我抱你进去。”他拉着她的腿儿缠上腰腹连着被子一起把人抱起来,那一处还连着。
    “你……”
    “别动,等会儿摔下去。”连人带被子一起抱进蒙古包,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某处也开始恢复精神头了。
    “萧岩,你……放我下来。”苏清宁腿软得不行,都要挂不住了。
    “不是冷吗,我再让你暖和暖和。”
    “进来就不冷了,不用你……啊……”
    第二天,苏清宁睡到炊烟燃起还没醒,她翻个身,全身像散了架一样,特别背疼得厉害。昨晚在外面虽然有毯子垫着,石块石子还是硌得受不了。
    “哧——”她叫一声,萧岩端了个小碗过来,“别动,好生趴着。”
    苏清宁闻到冲鼻药味,迷迷蒙蒙睁开眼睛,“是什么?”
    “草药,止痛化淤,我好不容易搞到的,别动,洒了就没有了。”
    清醒了的苏清宁更觉背上疼得厉害,“都是你,禽兽。”
    萧岩一笑,“是是是,我禽兽。”他拉着她戴戒指的手亲一口,“萧太太不喜欢禽兽,下回老公跟你玩别的。”
    苏清宁真的很想堵住他的嘴,身体一动就疼。
    门外宿主提醒他们要变天了,得赶紧吃了早饭把蒙古包转移到更高的地势。
    萧岩快速替苏清宁涂完药,冰冰凉凉,背上果然没那么疼了。
    刚吃过早餐,雨真的下下来,宿主和马夫赶紧转移。萧岩给苏清宁披了件雨衣,她冻得只打喷嚏。马夫告诉他们,这雨来得猛不会持续很久。
    果然,不到一刻钟,天边的乌云未散,雨已经停了。阴晴不定的光影,乌云挟带着雨后彩虹是这里特有的风景。
    “明早我们应该可以看个美丽的日出。”萧岩替苏清宁搓着手臂。
    “我们今天还住这儿吗?”苏清宁问他。
    “幕天席地上瘾了?”
    “滚!”
    萧岩抱她上马,“路是要往前走的,我们的蜜月旅行才刚刚开始。”
    苏清宁扭头看他,“我们就这样一直走吗?”
    “一直走,看看路风的风景,尝尝当地的美食,滚滚床单,然后再返回比什凯克。”他没告诉她,那儿有一个盛大的婚礼正等着她。这些天的旅程都是为了婚礼筹备争取时间。

☆、第38章

为期一周的漫走式旅行,苏清宁和萧岩又回到比什凯克。苏清宁心情不错,旅行的意义,有时候是为了躲开一些人,一些事,一些思绪,牵着那个人的手一直往前走,意义就在脚下。
    苏清宁靠着萧岩肩头,这些天累坏了,迷迷糊糊问他,“还没到酒店吗?”
    萧岩偏头蹭一蹭她发顶,“回酒店之前我们可能要去趟银行。”
    苏清宁还眯着眼睛,“为什么?”
    “我们得去兑换点索姆。”
    “我能不能在酒店等你。”
    “不能。”
    苏清宁皱一皱眉,“为什么,我好累。”
    “留你一个人,被别的男人抢走了怎么办。”
    苏清宁转一转脸埋进他肩膀气闷的咬一口。隔着衣服不痛不痒,萧岩笑,他的“抢新娘”婚礼可是策划了好久,力求盛**真。
    比什凯克银行人比较多,因为旅行支票不通用,而且要付很高的手续费换钱。入境后在首府外各省市换钱比较困难,银行现金有限。
    拿号都排着长长的队伍,形形□□各种肤色的人都有。苏清宁困得厉害,萧岩给她找了位置坐着,“在这儿等我,不准睡着。”
    苏清宁打着哈欠,“……好。”昏昏欲睡。
    萧岩捏一捏她鼻子,她拍掉他的手,“讨厌。”苏清宁被他一闹清醒了,十指交叉在胸前绷直伸个懒腰。
    “戒指好漂亮。”旁边坐的姑娘笑着开口。
    苏清宁收回手,“谢谢。”在异国他乡遇到同胞总是觉得亲切的。
    姑娘看上去二十四五岁,穿着橘色冲锋衣墨镜架在齐肩的头发上,牛仔裤包着笔直的腿,裤脚扎在浅筒的蹬山靴里,说不出的飒爽,笑起来很有亲和力,让人看着舒服。
    “刚才是你老公?”
    苏清宁看了眼手上的戒指,答道:“男朋友。”
    姑娘点点头,知道这个问题不能深究,刚好叫到她的号,姑娘对苏清宁笑笑,“到我了。”
    姑娘刚离开,萧岩拿到号过来,“朋友?”
    苏清宁摇摇头,“不是,陌生人聊了几句。”
    萧岩看着她,“没想到萧太太不仅能吸引男人,女人也不放过。”
    苏清宁拧他,“能不能不胡说八道。”
    姑娘的业务办得挺快,路过的时候冲苏清宁笑笑,径直往大门去。
    银行玻璃门外突然响起尖叫声,凄厉恐惧,紧接着好像听到枪声。姑娘刚走到玻璃门口,看见外面有男人朝门口砸过来一个玻璃瓶。
    “砰——”爆炸巨响,门口的姑娘重重被扑倒在地,身上的男人似有千斤重,姑娘个子小整个人被男人罩在怀里,玻璃门碎成渣砸在男人背上。
    立刻有蒙着黑头巾的男人拿着冲锋进来,银行内已经乱成一锅粥。保安冲上来被射//杀当场死亡,人群吓得痛哭尖叫。陆续进来三个拿匕首的男人,将人群全部赶拢集中在银行大厅中央,黑洞洞的qiang口对准人群只要有人有异动随时都会被射//杀。
    刚才救人的男人和被救的姑娘也被赶到人群,男人太高,比萧岩还高,一双眼睛又黑又亮,鼻梁高挺,脸部立体清晰的轮廓带着冷静自若的杀气,在人群中显得特别突兀。所有人都吓得面如死灰,苏清宁紧紧挤在萧岩怀里,萧岩拍着她的背安抚,面沉如水。
    拿冲锋的黑头巾男人朝天开了一qiang吼着蹲下,用他们听不懂的吉尔吉斯语说着什么。
    橘色冲锋衣姑娘小声翻译给苏清宁他们听:“我们不会乱杀无辜,也不是来抢劫银行,只要在天黑之前政//府答应我们的要求就会放你们回去。如果有谁胆敢作出逃跑举动,别怪我让他吃qiang子。”
    “你是吉尔吉斯人?”萧岩小声问她。
    姑娘摇摇头,“不是。我是个医生经常接触不同的病人,会一点这里的语言。”
    “知道这些是什么人吗?”
    “不知道。”姑娘面色凝重。
    “吉尔吉斯的反/动/派。”救她的男人,声音冰冷得像没有生命的机器人,眼睛一直盯着那些举qiang的黑头巾男人,锐利狠戾好似蓄势待发的豹子下一秒就要咬断敌人的脖子。
    “你怎么知道?”三人异口同声,苏清宁也慢慢冷静了下来。
    “昨天反对派在总/统府游/行/示/威要求总/统辞职,与警察发生激烈冲突死伤上百人。”男人说得很慢,像是谈论天气那么随意。
    “所以他们干不过警察就来伤害无辜百姓?”姑娘这话一出苏清宁萧岩和男人都楞了一下,这姑娘,从发生爆炸到现在都表现出超出常人的平静。
    “一定会有人来救我们的吧。”周边人群听着男人的声音战战惊惊小声问。
    姑娘好心安慰,“一定会。”
    男人唇线弯了一下,冰冷的眼睛像看一群蝼蚁,“总/统都已经飞离/首/都,谁会管我们死活。”
    人群中有人哭起来,一个,两个,三个……嘤嘤缀泣。突然有人站起来大喊,“别杀我,放我走,求求你们,放我走……”那人疯狂往大门口跑,没跑出几步,黑头巾男人果断开qiang击中男人左大腿。那人应声倒地,在地上打滚痛苦嚎叫。
    姑娘瞪了男人一眼,虽然他刚刚才救过她。她霍然起身,黑头巾男人的qiang对准她,“蹲下去!”
    姑娘用吉尔吉斯语对他说:“我是医生,那个人需要救治。”
    黑巾男人狠吼了句,“我叫你蹲下去。”
    地板上痛苦嘶吼的声音和着浓重的血腥味,那是死亡的气息,是姑娘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真实的接触战/争。她叫梁潇是国阵救援队的一名战地医生,刚通过vr集训,真实的战/场原来比虚拟更加恐怖无助。
    梁潇向前迈了一小步表明自己的态度,“我是医生,那个人再不救治就没命了,他只是无辜老百姓,你们不是说不会伤害无辜吗?”
    人群都朝她投来惊恐目光,感觉下一秒姑娘就要被爆/头。黑巾男人收了qiang,有些不耐烦的挥挥手,算是同意了。
    梁潇松口气,手心早被冷汗濡湿。她两步就过去,先安抚病人,“没事,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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