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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小奶狗[娱乐圈]-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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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要出来了。
盛阳洗了胃,胃痛的感觉得到缓解,走路不需要搀扶了,江姜还是不放心的挽着他的胳膊。
他们手挽手迎着清晨的曙光朝外走,昨夜下了雪,空气冷冽却清新,江姜深吸一口气,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她捏捏盛阳的手:“饿不饿?去找个地方喝个粥?医生说你洗了胃今天只能吃流食。”
盛阳胃里空了,的确有点饿,但他还是摇了摇头:“大过年的哪有开门的早餐店啊,我们还是早些回去吧。一会儿你爸妈该起床了。”
“那回去我给你煮点粥。”江姜拉着他上车,回去的路上盛阳大概是累了,靠着车座闭着眼,煞白的脸看起来有些憔悴。
江姜回忆起从他住进她家的那天起,他做的菜好像都是甜口的,她竟然一直没发现他是不能吃辣的。
她轻叹一声,为自己的粗心大意感到懊恼。
尽管盛阳有心隐瞒,但他一天不能正常进食还是被王芳芳发现了端倪。
她追着江姜好一通旁敲侧击,江姜被问的烦了,恶向胆边生,逗起她来:“你好好跟我讲,那个米浆到底能不能吃?”
江姜一脸严肃,唬的王芳芳有些懵。
“不……”她说了一半,被江姜盯得头皮发麻,中途改口:“其实吃一点也没什么……
不是,小阳到底怎么了呀?”
“王芳芳女士!你竟然骗了我那么多年!我还一直以为那玩意儿吃了真的会黏住肠子!”江姜柳眉倒竖,朝着王芳芳呲牙咧嘴。
王芳芳心虚的捋捋耳边的碎发,这动作跟江姜如出一辙。江姜自然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心虚,她哼一声:“我果然是赠品,为了不让我吃一个破米浆,你竟然处心积虑的骗了我这么多年!”
王芳芳嘁一声,戳戳她的脑门:“瞅你那点儿出息!一碗破米浆,值得你惦记这么多年!”
“说得好听,一碗破米浆,你为什么就是不肯让我吃?”江姜梗着脖子,硬是要把这被骗二十多年的账讨回来。
“家里那么多孩子,你一口她一口,吃完了拿什么贴对联?”王芳芳也梗着脖子,理直气壮。
江姜看着客厅里疯闹成一团的小崽子们,磨了磨牙,觉得王芳芳说的很有道理。
“行了,别打岔了,我们小阳到底怎么了?”王芳芳戳戳她,一脸急切。
“我,们,小,阳?”江姜挑眉,表情夸张的一字一句重复王芳芳的话,“你这辈子叫过我‘我,们,江,姜’或者‘我,们,红,红’吗?”
王芳芳翻个白眼:“没有,你是你们江家的。又不跟我姓。”
“你们小阳还姓盛呢?”江姜据理力争。
王芳芳让她胡搅蛮缠的很不耐烦,推开她:“你不说我直接问小阳去,罗里吧嗦。”
江姜拽住她:“行行行,我说,你快别去吵他。他脸皮薄,你一问他他又要尴尬半天。”
王芳芳抱着胳膊站好:“那你说。”
“也没什么,就是他对辣椒过敏,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不小心吃了辣椒。半夜里胃痛的一直呕吐,我带他去医院洗了个胃,医生交代今天吃能吃流食。”
“啥?辣椒过敏?”王芳芳回忆了一下,想起昨晚自己给盛阳夹菜的场景。
她给他夹了一块辣子鸡,看他很快就吃掉了,以为他喜欢,就又给他夹了很多块,他也很乖巧的一块一块都吃掉了……
“这傻孩子!也太实诚了!”王芳芳感叹完,一撸袖子,“哎呦我要赶紧去给我们小阳熬粥去。”
说完再不理江姜,绝尘而去。
江姜看着王芳芳的背影,啧啧啧的咂嘴。
好在盛阳身体底子不错,胃痛来的快去的也快,喝了一天王芳芳牌爱心粥,第二天就又生龙活虎了。
年初一开始江姜家更加的热闹,江育达和王芳芳都是老师,多年来也可以说是桃李满天下,很多回新城过年的学生都会来给他们拜年,整个春节,江家门庭若市。
盛阳原本不爱热闹,但没想到习惯起来竟然也很快,只要江姜在身边,他似乎什么都能习惯。
尽管情人节的表白不算成功,但藏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他对她的喜欢也不用再刻意压抑掩饰了。这个春节对于他来说,过得实在是圆满舒心。
*
欢乐的日子总是短暂的,年初三江姜和盛阳就接到了导演的电话,资金和场地都已经到位,资方要求立刻进组开拍。
夏凉的假期原本还有三天,但她说回去有事,刚好还能捎江姜和盛阳回帝都。
临行前的上午,江育达难得的没出门应酬,叫江姜去他的书房。
江育达话不多,江姜一向又很让他省心,多年来叫江姜去书房谈话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的过来。
一次是高考填志愿,一次是研究生毕业。
这次是因为什么?
江姜不由有些忐忑,心里隐隐不安。
她走进书房,江育达没有像前两次一样严肃的坐在书桌后面,而是盘膝坐在窗前喝茶的小矮几前。
江育达酷爱喝茶,这里是他平时喝茶看书的地方,小小的角落,布置的雅致舒适。软垫矮几,几株绿植,一壶香茗,江姜从小就很垂涎他这方小天地,但他小气的很,从来不许孩子们来这里闹。
江育达见她愣在门口,朝她招招手。
江姜内心更加忐忑了,突然给她这么好的待遇,是要发什么大招?
她拘谨的屈膝跪坐在江育达对面,江育达也不说话,低头专注的泡茶。江姜度日如年的等,半晌,江育达把一杯茶汤推到她面前:“夏凉爸爸带给我的,黄茶,你尝尝。”
江姜对茶一窍不通,只知道有红黄绿白黑青,但摆在她面前她一样也认不出。假模假式的端起来抿了一口,煞有介事的点点头,想品评一番,可憋了半天只憋出四个字:“味道不错。”
江育达看她装模作样的样子,忍俊不禁,伸出手指隔空点点她:“你呀,打小就是这样。”
江姜嘿嘿一笑,企图揭过这个话题。
江育达却忽而严肃下来,正色道:“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人有时候,因为一些特殊的善意,可以欺骗别人。可是如果连自己都要欺骗,就很可悲。”
江姜的笑僵在脸上,半晌,呢喃般轻声唤他:“爸爸……”
江育达重新给她道了一杯,白水。
“喝了茶睡不着,就多喝水。你有这个毛病,出去那些奶茶也要少喝。”
江姜端起水喝了,吸吸鼻子,乖巧点头。
“您不嫌他年纪小吗?”
“王芳芳比我小十二岁。”江育达低头继续给自己泡茶,眼皮都没掀一下。
江姜嗫喏:“可您是男的。”
“性别歧视?”江育达挑眉,终于瞥她一眼。
江姜笑了:“没有没有,我哪敢歧视您。”
江育达点到即止,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说到工作上去:“你是做编剧的,平时还是要多看点书,不求渊而求博。写出来的东西不能犯常识性错误,涉及专业的问题,不能让人笑你外行。
你们这个圈子浮躁,但你要明白你自己是什么。
我们家不是什么富贵人家,但也不需要你赚钱养家。不管在什么圈子,你既然以文字为生,文人的骨气就永远不能丢。”
江姜一一点头应是,一副庭前听训的乖巧模样。江育达满意的点点头,朝她挥挥手:“没事多给王芳芳打电话,她看起来没心没肺,心里还是时常惦记你的。”
江姜平日里在江育达面前从未有过撒娇的机会,今日不知怎么,大约是终于坐上了软垫长了志气,竟然突发奇想的歪头朝他嘟嘴:“您就不惦记我吗?”
江育达喝茶的手一顿,滚烫的茶汤溅出来烫了手,他嘶一声皱眉。
江姜没料到跟父亲撒娇会是这个结果,小脸煞白的缩了缩肩。
江育达却笑了,他放下茶杯,不动声色的掏出手帕擦了擦手,笑着说:“惦记,但我不说。”
江姜愣住,随即笑了,眼尾飞起一个俏皮的弧度,她语气轻快:“那我就勉为其难的也经常给您打打电话吧。”
江育达笑着把手里的手帕揉成一团丢在她身上:“去跟爷爷奶奶告个别就早点走吧,这个季节天黑的早,夏凉那技术开夜车我不放心。”
江姜点头,麻利的把手帕重新叠好,放在矮几上,转身离开。没了进门时的忐忑,步伐轻快了许多。
江育达拿起被叠成了老鼠的手帕,轻笑一声,转身把这只老鼠放进书柜橱窗一角。旁边立着一个相框,里面的照片是小时候的江姜,她笑容甜甜,抱着一只风筝。
那风筝是江育达亲手为她做的。
江育达盯着照片看了一会儿,轻叹一口气,自言自语:“长不大啊,总是要长大的。”
语气中包含的情绪有些复杂,不知是开心还是失落。
*
江姜他们回去的早,没有赶上堵车大潮,一路还算顺畅,到帝都的时候天刚刚擦黑,她们各自给家里打了电话报平安。
江姜提议一起找个地方吃顿饭,帝都不比别处,即使是过年,还是大把的饭店营业着。
夏凉却难得的拒绝了她的邀请,“我还有点事。”她把江姜盛阳送到楼下,丢下这一句就走了。
表情严肃的渗人,如果不是身处和平年代,江姜简直要怀疑她是要上战场打仗去。
但夏凉一向主意正,她的事很少向江姜征求意见,往往是发生了或是处理好之后才会告诉她。语气平静的描述,或者昂着精致的小脸炫耀。
这么多年,关于夏凉,只有一件事一个人是江姜不怎么了解的。
那就是夏凉的初恋——盛风。
她听说过这个人,也知道夏凉曾经很喜欢他。
可是也就止于此了,更多的细节夏凉从未提过,就连他们是怎么分开的,夏凉也只字不提。
但是也因为这样,江姜更知道这件事或者说这个人对于夏凉来说有多棘手。
她永远无法平静的描述他们的故事,更谈不上解决。
所以她选择缄口不言。
江姜看着夏凉的车绝尘而去,轻叹一口气,自言自语:“是那个人回来了吗?”
“谁?”盛阳在旁边疑惑的问。
江姜摇摇头,“没谁,晚上出去吃?家里好几天没开火了,去买菜还不如出去吃。”
盛阳点头,没有异议。
盛阳顶着大明星的身份,出去吃饭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江姜辗转打电话定了一间私房菜的小包厢,两人趁着夜色走街窜巷,在一个老旧的胡同里找到了这家店。
店里面跟外面一样,古旧朴实,装修随意的仿佛根本就没有装修。
地面别说地毯地板,连水泥都没有,就是老旧的砖地。
墙面也没有粉刷,青砖经年累月被烟熏出不同深度的青灰色,年节里显得有些凄凉。
桌椅板凳也很简单,旧时茶馆一般的方桌长凳,桌子有些高,江姜的身高坐下以后夹菜得抬着手,不怎么舒服。
虽然入了春,地处北方的帝都倒春寒还是来的挺猛。
小店在四合院里,平房砖墙不怎么保暖,虽然有暖气还是有些冷。
江姜自打进屋就没脱下大衣,围巾都还搭在肩上。
这店的老板娘却仿佛不知道冷,光腿穿一件酒红色丝绒旗袍,贴身剪裁,开叉直到大腿根,两条修长的白腿踩着一双浅口高跟鞋,摇曳生姿的走了进来。
她走近了,江姜借着屋顶上白炽灯刺眼的光打量她。
她是个四十来岁的女人,不描眉画眼,只一张嘴涂着殷红的口红,嘴角叼着一根烟,很讲究的套着羊脂玉烟嘴。
“就两个人?”她抱着手臂靠坐在桌案边,姿态看似随意,却无端给人一种风情万种的感觉。
大概有种女人,她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站在那儿,就能勾人的魂。
江姜默默的想。
倒是盛阳最先回过神儿,他摘下口罩帽子,点点头:“有菜单吗?”
老板娘斜睨他一眼,抬手优雅的捏住烟嘴儿拿下来,吐出一个眼圈,食指轻弹,烟灰随意的落在地上。
她抬手,朝墙角的小黑板指了指。
29、第 29 章 。。。
【本店既不点菜; 有什么吃什么。
三人以上按人头收费,三人以下按包厢收费。
人头:238人
包厢:638间 】
字体幼稚; 概不点菜的概字还是个错别字; 看起来像是小学生写的。
盛阳眉角抽了抽,看向江姜。
江姜也没想到误打误撞订了个这么独特的地方; 但辗转折腾过来,已经八点了。她实在有些饿,懒得再换地方; 于是试探着问:“那……今天有什么可吃的?”
“今天是新疆菜。”老板娘又吸了口烟; 语气漫不经心,说不上不耐烦; 但完全没有一丁点儿招待顾客的热情。
江姜视线转回盛阳脸上,用眼神征询他的意见。
盛阳看出江姜不太想换地方,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冲老板娘道:“那行吧,上菜能快点吗?”
一副不愿意多呆,吃完立刻就要走人的样子。
老板娘自己态度不怎么好,也并不在乎顾客的态度; 她吐出一口烟,眯了眯眼:“嗯。”
应完这一声; 再没别的话; 转身就往外走。
江姜叫住她,又交代一句:“我们不吃辣!”
老板娘顿住,没回头 ; 又“嗯”了声表示知道,抬手轻撩门帘,消失在后堂。
帝都的旧四合院大多改造加固过墙体,毕竟年代久远,不加修葺的话冬冷夏热住起来总归是不舒服。
但这间屋简直原生态的宛如危房,明明门窗紧闭,但总给人一种四面透风的感觉。
江姜缩了缩脖子,搓着手东张西望。
盛阳见她冷,隔着桌角伸出手把她的手握在手心暖着。
经过他这些日子坚持不懈的“骚扰”,江姜已经对这种程度的亲昵举动无可奈何的习惯了。
门帘响动,一个半大孩子一手拎着茶壶一手捧着两个搪瓷茶碗走了进来。
江姜挑眉,童工?
他瘦瘦小小,宽大的校服晃晃荡荡的套在身上,一副营养不良的豆芽菜样儿。但一张小脸儿却生的白净清秀,细看之下眉眼跟老板娘七八分相似。
只是气质大不相同。
老板娘清清冷冷,自带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气场。
而这孩子两只眼睛清亮灵动,转起来透着十足的机灵劲儿,一进屋人未开口先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天真烂漫的脸颊上两个深深地酒窝,十分讨人喜欢。
江姜忍不住就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盛阳手中落空,不满的瞥了小童工一眼。
小孩子对他的不满浑然不觉,踮着脚摆好茶碗,熟练的倒上两碗热茶,一滴没洒。笑眯眯道:“叔叔姐姐先喝茶,本店今日供应新疆菜,茶也是新疆的砖茶,清淡解腻。”
盛阳眉角抽搐:“为什么她是姐姐我是叔叔?”
小孩子仰着天真的小脸望他,一脸毫不掩饰的崇拜:“因为你高啊!”
“……”说的好有道理,盛阳闷头喝了一口茶。
小孩儿放下茶壶,人却不走,站在盛阳跟前,眼巴巴问:“叔叔你能站起来让我看看吗?”
“嗯?”盛阳有点儿懵。
小孩儿笑眯眯解释:“你坐着就这么高,我想看看你站起来能有多高,能够到屋顶吗?”
盛阳盯了一眼小孩儿身上磨破了边儿的宽大校服,看着他眼睛里亮闪闪的羡慕,心中了然。
小男孩对长大这件事,最初的向往就是长高。
他好脾气的笑笑,站起来转了一圈,原地跳起,指尖轻轻松松触到屋顶。
小男孩儿“哇!”的一声,高兴的跳着拍掌叫好。
江姜也笑着应和。
原本都是不喜欢孩子的人,但不知道为什么,这小豆芽菜就是怎么看都让人心里软软的喜欢。
江姜暗暗咂舌,母亲天生勾魂,孩子天生讨喜,这一家人的基因还真独特。
门帘又响起,老板娘端着一个大不锈钢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摆满碗盘,冒着腾腾热气,香气四溢。上菜果然快。
老板娘身上还是那件红旗袍,只是多了条围裙。
江姜惊讶瞪眼,问:“您亲手做的呀?”
老板娘放下托盘,小豆芽儿抢答:“对呀!我妈的手艺,帝都一绝,保管您吃了一回想两回,吃了两回不想走!”
老板娘剜他一眼:“没事儿少看点电视剧,学的油猴儿似的。”
小豆芽吐吐舌头,细瘦的手指卷着脖子上的红领巾,似乎很怕妈妈。
老板娘转眼,看见盛阳站在一边,啧一声,又瞪向自己儿子,语气严厉:“又逗客人给你表演摸高?说你多少遍了,你这逗猴儿呢?”
一句话,骂了俩人。
盛阳深吸一口气,安慰自己看在小朋友的面子上,别跟这女人计较。
感受到气氛的尴尬,江姜没话找话转移话题:“您这儿,有几个包厢啊?您一个人忙得过来吗?”
老板娘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她,两手一摊:“我这儿统共就这么大。”
“……”江姜环视一圈,三十来平的屋子,两张方桌,八条长凳,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两个门,一个通往外面胡同,一个通往后堂。
好吧,是她问了个蠢问题。江姜闭嘴,不再吱声。
好在尽管老板娘脾气古怪,就餐环境堪忧,但饭菜是真的不错。
还不是一般的不错。
能让盛阳这种本身厨艺就很好的人夸赞,那是真的十分不错了。
江姜更是吃的头也不抬。
新疆菜是夏凉的最爱,她小时候跟着做生意的父母四处转学,也去新疆生活过一年,对那里的自然风光和美食赞不绝口念念不忘。所以时常拉着江姜满帝都踅摸新疆菜馆,可惜每每吃完都哀怨的感叹没有当初的味道。
托夏凉的福,江姜对新疆菜也还算熟悉。
但今天吃的这家比以往吃过的都要好吃的多。
丸子汤鲜美,拉条子劲道,羊肉串肥瘦适宜,烤包子和油塔子也非常正宗。
江姜一边吃一边琢磨,一定要把这个地方推荐给夏凉。
新疆菜肉类和面食居多,饭量小的人很容易就能吃饱。盛阳还处在控制饮食的艰苦修行中,只吃了两串羊肉串喝了半碗丸子汤就停了筷子。
江姜大呼可惜,逼着他尝了一口他从未吃过的油塔子,他原本一脸不情愿,但一口咬下去就后悔自己这口没咬大一点。
最后扭扭捏捏的把一整个油塔子都就着丸子汤吃了个干净。
好在油塔子并不大,大约只有豆芽菜的小拳头那么大一个。
江姜卯足了力气吃,还是剩下了不少,她买单时犹犹豫豫的问老板娘:“能打包吗?”
老板娘斜眼看她:“为什么不能?”
“……呃,看您这规矩比较多……”江姜讪笑,不知道为什么,跟这位说话总打怵。
老板娘没搭腔,麻利的拿了打包盒出来帮他们打包。
江姜又硬着头皮问:“我有个朋友喜欢吃新疆菜,我想带她来尝尝,您什么时候再做?”
老板娘眼皮也不抬一下:“看心情。”
“……”
江姜彻底无语,拎着打包好的菜跟盛阳一起走出去。
出门时隐约看见老板娘的收银台上放着一张图纸,打眼一看像是服装设计图,但细看一眼又像是吴妆人像……
一扫即过,她也没多想。
晚上回去江姜发微信把吃到了正宗新疆菜的好消息告诉夏凉,意外的,她并没回音。
并且一连几天都没有。
江姜和盛阳隔天就进了剧组,忙起来也把这件事丢到了脑后。
冬天拍戏不是什么轻松的事,尤其是外景。
这部戏民国背景,要去影视城的民国城拍。横城的初春阴冷湿寒,没有暖气不说,还时不时的下雨。
江姜跟在片场,裹着厚重的军大衣还是每天冻得打摆子。
为了避免影响盛阳拍戏,江姜勒令盛阳拍戏期间如非必要不许找她单独碰面。
盛阳几次“必要”的碰面都是给将江姜送温暖。
先是在片场偷偷塞给她一大包暖宝宝,又不知从哪弄了一套装上电池就会发热的秋衣秋裤,最后连电热毯小太阳都一股脑送来了。
江姜虽然一边埋怨他不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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