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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胡子超模-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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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动静,胡安从厨房方向探头出来张望。
    “爹地,乔琪她怎么了?”
    被他坚硬的肩膀顶着,乔珊荃难受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费里把人扔进沙发,板着脸,眼尾扫向胡安,低喝:“别碍事,走开!”
    胡安哆嗦着后退,眼里漫起泪光,他小声抽泣着扭头跑开。
    乔珊荃揉着隐隐作痛的胃部,她怒视费里:“你那么凶干嘛?他是你儿子,不是呼来喝去的宠物。你就不能对他温柔一点?”
    费里翻出医药箱,不耐烦地“哼”了声:“这片土地,这个庄园,还有这里的所有东西,都是我的。我是这里的主人,我的意志就是命令,明白吗,女人?”他语气很粗鲁,手更是重重按上她红肿的脚踝。
    乔珊荃倒抽一口气,惨叫起来:“啊啊啊——混蛋,很痛啊!”她痛得飙泪,缩了腿往后躲,“你上药前能不能提醒我一下,嘶……别过来,不许碰我,我警告你,大胡子,你最好现在就放开我,否则的话……哇啊,你这个野蛮人,痛痛痛痛——”
    费里懒得理她,强行按着她腿,三下五除二,利落上药,包扎。大功告成,他松手起身,自去厨房弄晚饭。
    拖着腿,乔珊荃一蹦一跳跟在后面,她虎视眈眈盯着男人猿臂蜂腰线条流畅的背影,舔舔唇,要不要假装站不稳扑上去抱住他,故意气他一回?刚被他弄得飙泪,好丢脸,戏弄他当做补偿好了。虽然他是个讨厌的大胡子……够了,去他的大胡子,不看脸,关了灯都一样!她没好气地腹诽。
    费里站在厨房明亮的灯下,熟练地用两口平底锅同时煎蛋和火腿,闻着黄油的香气,乔珊荃立即双眼放光。
    跟在男人身后,她口水滴答摇尾巴:“多做点,我饿得能吃掉一头牛。”
    费里扬眉,将一个盘子塞进她手里。
    盘子里是两片烤好的土司,金黄的煎蛋与微焦的火腿,诱人指数登时成倍叠加,香味直往人毛孔里钻。
    享受地吸一口气,乔珊荃抱着盘子正要开动,男人冷冷地道:“那是胡安的晚饭。”
    什么?乔珊荃不敢置信:“那我呢?”
    男人指向冰箱:“你不是说,打算留下来帮我干活?”
    乔珊荃:“……”
    满足地舔舔嘴角,胡安吃饭的姿势很文雅,他抬头看着乔珊荃,疑惑道:“乔琪,你为什么看起来快要晕过去了?”
    按着咕噜咕噜叫的肚子,乔珊荃苦着脸,挤出笑:“……没事,我只是有点饿。”暗地里把楼下那个用一身闪闪发光腱子肉把自己晃得眼晕,老老实实上楼帮他哄儿子的家伙,骂了个狗血淋头。
    胡安想了想,小声告诉她:“爹地做得最好吃的是意大利面哦,他平时很少做,现制西红柿酱要花很长时间。”
    说完,他示意乔琪往窗外看。
    楼下院子里,挨着墙根的花圃前,男人正俯身动作温柔地摘下什么。看了一会儿,乔珊荃明白了,原来他自己种蔬菜,正准备亲自下厨。
    错怪他了啊。乔珊荃低下头,揉揉鼻子。想起这些天,他总是冷冰冰的,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惹人生气,但是行动上却始终在保护着她。
    就像一头守护自己领地的雄狮,冷静而威严,将她纳入自己的保护范围。
    心情好起来,乔珊荃揽过胡安小小的身子:“我看到你桌上有蜡笔和白纸,宝贝儿,我们来玩个游戏好吗?”
    胡安立即高兴地应了。
    玩了一会儿“你画我猜”的游戏,乔珊荃又教胡安画小人儿。他胖胖的手指握着蜡笔,在纸上一笔一划,专注的侧脸像极了楼下某个大胡子男人。
    乔珊荃叹了口气。这间充满了美洲风情的庄园,里里外外,竟是没有丝毫女主人存在的痕迹。那个跟费里一起生活,孕育下可爱儿子的女人,她究竟在哪里?胡安看起来很寂寞,他难道不思念母亲?
    仔细一想,这庄园看起来平静,却透着几份古怪,乔珊荃心想。
    一旁,胡安笑容天真无邪,他半趴在地上,开心地用彩色蜡笔涂抹小人。
    乔珊荃看得有趣,也取了一根笔,拿着纸,无意识地涂抹勾勒,直到——
    “哇,乔琪好厉害,画得好棒!”胡安扔下笔,挨在她身旁安静看她作画。
    停笔,乔珊荃回不过神。
    “唔,这是闪电吗?那这个是……爹地?”胡安漂亮的棕色瞳孔倒映出纸上的画面。
    寥寥数笔勾勒出夕阳下,仰首嘶鸣的骏马,旁边立着一个高大健壮,肌肉漂亮的男人,沐浴在光影交错中,面目模糊,唯有一双锐利的眼睛,像原野上的头狼,亮得慑人。描摹他眼睛的笔触,力度大到快要穿过纸背。
    乔珊荃不想承认这是她无意识画的速写,该死,她脑袋里都在想什么,一直不断重复上演男人飞身上马,宛若天神降临的画面。
    够了,乔珊荃,停止!你在意淫一个有夫之妇,一个满脸大胡子,完全不符合你颜控审美的男人!
    胡安完全不知道她的烦恼,他快乐地托着下巴,津津有味打量这副速写,歪着头问道:“乔琪,这是爹地吗?他长得有一点像爹地,个子很高,很有力量。”
    乔珊荃干笑:“对,只是有点像,天底下这样的男人多着呢,哈哈哈哈……”
    “他穿的衣服好酷。”胡安一脸好奇宝宝的表情,戳了戳纸上的男人。
    仔细一看,乔珊荃撑着额头,挫败低吟。
    噢,天啊,她不仅无意识画出了那个男人,还以他为模特,随手勾勒出既野性又帅气的猎装……
    乔珊荃抓狂地做个手势,设计师的本能在蠢蠢欲动,她直觉这样的风格会很适合那个男人,而且穿在他身上,一定会让人眼前一亮,愿意掏钱购买。停下来,乔珊荃,你这个傻瓜!你不是打定主意,打算专攻高级定制目标客户群,看不起成衣设计吗?那你现在到底是在做什么?
    忿然扔下纸笔,乔珊荃决定远离会让自己变得不正常的东西,即使是她深爱的服装设计。
    “你要去吃饭了吗?”胡安抓住她手,语气轻快地问,“爹地大概快做好了,乔琪,谢谢你。”
    乔珊荃莞尔,把他深棕色卷发拨乱:“明天继续教你。”
    他们小指勾在一起,摇了摇。
    下得楼来,乔珊荃已经能够闻到空气中弥漫开的香气,西红柿微酸的味道刺激得她胃口大开。一蹦一跳循着记忆往餐厅靠近,却在门厅处停了下来。
    本该在厨房忙活准备大餐的大胡子,他怎么跑这儿来了?他跟前站着的几个人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乔珊荃警觉,嗖一下躲到立柱后面,探头张望。
    “拉塞尔舅舅和哈妮婶婶,已经很晚了,原谅我没有提前得到通知,无法招待你们,有什么事?”费里神色不虞,皱眉盯着站在最前面的男人。
    男人比费里矮了大半个头,宽度倒是比他多一倍有余,长了一个看起来有些阴郁的鹰钩鼻。他一开口,三层下巴就抖动起来。
    “我来看看我的庄园收成如何。”男人咧开嘴大笑。
    费里不悦:“这是祖父留给我的土地和庄园。”
    “很快就会是我的了。”男人眯起眼,威胁意味十足,“高乔人的规矩,土地只会留给流着家族纯正血液的男人,你连老婆都看不住,她留下一个来路不明的孽种跑了,就跟你那个淫|贱母亲一样!”他恶狠狠地啐了一口,带着老婆和孩子,大大咧咧地东看西看,完全视这栋屋子为所有物。
    “住口!不许那样说我母亲!”
    费里呼吸一窒,他咬牙,拳头捏得发出响声,拎住拉塞尔舅舅的领子,抬手要揍。
    身后袭来一阵香风,软绵绵的手臂环住他腰,女人如同妩媚的蛇,缠着他健壮的身躯,小手安抚地按住他手臂。
    乔珊荃噙着笑,睥睨面前数名陌生人。
    “嘿,亲爱的,这几个无礼的乡巴佬是谁?赶紧打发他们走,我们上楼,继续还没做完的事……你答应我,要三天不下床,你忘了?”

☆、第八章

“我们说好了,三天不下床。亲爱的?”
    乔珊荃柔若无骨,紧贴在男人健壮的身上,足尖在他小腿肚来回挑逗,她嗓音天生微沙,此时刻意压低,更增魅惑。
    咕嘟。
    有人忍不住狂咽口水。
    啪!
    “混账东西,你在看哪里?”妇人气恼地冲丈夫嚷嚷,用身体挡住拉塞尔直勾勾的目光。
    拉塞尔脸颊上留下一道五指印。
    “她是谁?”哈妮质问。
    乔珊荃咬唇,瞅着她轻笑,指尖撩拨地抚过男人胸膛,故意不回答。
    费里不自在地想要抽回手臂,然而乔珊荃比他更快,她偷偷在他后腰上掐了一把,投去一个警告的眼神,不仅不收敛,而是揪住男人短发,踮脚来了一记火辣辣的热吻。
    费里震惊,他瞳孔倏然收缩,手放在她腰间本想用力推开,然而当她香软的舌尖滑过他下唇时,他改变主意,大手用力将她按向自己,以更狂野的方式,反客为主,强势不容抗拒地夺走她呼吸,与正常思考的能力。
    “噢,该死,他们是打算在这里做吗?拉塞尔,你给我出去!孩子们,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动作快……迭戈,闭上你的眼睛,要让我发现你偷看,当心老娘揍得你屁股开花!全都过来,走这边!”哈妮大呼小叫,她粗鲁地一手拽着一个,用肩推着丈夫从门口挤出去,抱怨的声音渐渐远去。
    费里睁开眼,迅速放开她。
    趔趄了几步站稳,乔珊荃回不过神来。刚才……那是什么感觉?
    狼狈地别过头,不敢看她潮红的小脸,更无法直视她微微红肿的唇瓣与嘴角暧昧的水光,费里粗声粗气留下一句:“锅里有意大利面。”
    他一头毛躁,扯下围裙团成一团,随手扔开,冲向后院。不多时,后院传来哗哗水声。
    乔珊荃蹲在厨房,手中捧了一个大盘子,用叉子卷起浇满西红柿酱与特制肉汁的意大利面,喜不自禁,埋头狂吃。
    费里头发朝下滴着水,大步走进来。他烦躁地走了几圈,停下来,怒视她。
    “你刚才为什么要出来捣乱?”
    吞下最后一口面,乔珊荃心满意足,擦擦嘴角,盘子推给他,她用“你干嘛大惊小怪”的表情斜睇他:“那些人对你很不客气,不是吗?我替你把他们赶走了。”
    费里气得发抖,看他的样子,似乎恨不得把盘子摔她一脸:“你那根本不是在帮我!该死,我就知道,留下你是个错误!”
    乔珊荃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咬牙低吼:“你别占了便宜还不知好歹,刚才那可是我的初吻!我牺牲色相帮你,你不领情就算了,还敢骂我?”
    初、初吻?!
    费里傻眼了。
    乔珊荃红着脸,哼了声,肩膀用力撞开他,一边朝外走,一边用他刚好听得到的声音偷偷嘀咕:“……他们说的话我听见了,不就是说你没有女人,不能传宗接代,所以要把庄园土地抢走吗?我帮人帮到底,身体力行让他们知道,你虽然又老又粗鲁,满脸大胡子不修边幅,但是好歹是个身体健康的男人,照样有女人肯要你……哼,不知好歹,愚蠢的男人!”
    乔珊荃回房躺下,生闷气。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她估摸着是吃太多意大利面的关系,打个饱嗝,乔珊荃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当做消食。
    她天马行空开始胡思乱想,这个方圆数里内杳无人烟,鸟不拉屎的偏僻庄园,还有人看上了要抢?难道这底下有宝藏不成?来的那几个人,他们貌似是费里的亲人,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恩怨?
    想破了头都想不明白,乔珊荃无聊的要死,把客房翻个底朝天,含恨仰天长叹,居然连个网线插口都没有,没有网络,要怎么生存下去,她迟早会憋出病来!
    翻出手机一看,没、有、信、号!
    乔珊荃彻底崩溃了,在床上打滚尖叫。
    费里破门而入,胡子上沾了牙膏泡沫:“发生什么事,我听到你呼救——”
    床上,乔珊荃头朝下,撅着屁股,以一个跪伏的姿势怔怔回头看他,宽大白色t恤翻卷至腰间,露出缀着精致手工蕾丝的underwear。
    黑与白,极致的视觉冲击,淬不及防落入男人眼底。
    “你干什么!!!谁让你进来的,给我出去——”乔珊荃暴走,抓起枕头扑上去,对他一阵痛打,推搡他胸膛要他离开。
    “冷静一点,住手……女人,你疯了吗?”
    费里怒吼,被砸伤的肩膀隐隐作痛,也不知道她是故意还是无意,专挑他要害关节下手,几次之后,男人忍无可忍,提着她手腕把人钉在门后,膝盖顶入她双腿之间,锁死她顽固的挣扎。
    男人与女人带着火气怒视对方,距离极近,他们同时想起了先前如天堂般美好的两分钟,一个不自在地抿紧唇角,另一个羞红了脸,缩着脚趾想逃出他掌控范围。
    乔珊荃轻声命令:“放开我。”
    费里松手退开。
    烦躁地搓乱头发,费里背朝她犹豫了几秒钟,沉声道:“……要赶走他们有很多办法,你没必要装作、装作我的床伴,这是最糟糕的一种方式。这里的生活跟你所熟悉的完全不同,很快,关于你和我的谣言就会传得到处都是,他们会对你指指点点,会……”男人艰难地挤出那句话,“会把你当成我的女人。”
    双手抄在胸前,乔珊荃瞪着他背影:“可是这种方式最直接最有效不是吗?我是个外来人,在这里,过去没人认识我,将来也一样。其他人怎么看我,不会对我造成困扰,这样解释你可以放心了吗?”
    费里蹙眉,欲言又止,他最后什么都没说,关门离开。
    搞不懂这男人(女人)在想什么。
    两人同时闪过相同的念头。
    乔珊荃并不傻,她当然明白对方在担心什么。这又不是封建社会,男欢女爱,正常交往,有什么大不了的?她没想到大胡子不仅有严重的大男子主义,思想还如此保守。
    她一个女人都不在意,他怕个鬼啊!
    除非……乔珊荃眯起眼,除非大胡子在这里有一个心上人,他介意对方听到谣言产生误会,否则天底下的男人都一样,不介意增添几桩风流韵事,证明自己的雄性魅力。
    不知为什么,乔珊荃莫名介意这个突然冒出的猜测。
    天刚亮,乔珊荃立即醒了,她冲下楼拦住换上工装背带裤,扛着工具正要出门的费里。
    “你没有相好吧,偷偷的,私底下的那种?”乔珊荃怀疑地眯起眼。
    费里奇怪地看着她,条件反射摇头。
    松了口气,乔珊荃顿时觉得自己活过来了。她满意地笑,拍拍男人胳膊,鼓励道:“没事了,去干活吧,好好干,我和胡安等你中午回来做饭!”
    盯着被甩上的大门,费里恍惚,他们的角色是不是有些颠倒了?
    然而他脑海里满是小女人身上只穿着宽松的男式t恤当睡衣,气喘吁吁跑下楼,双颊绯红,眼睛明亮的模样。她如云黑发随意拨到一侧,露出半边修长纤细的颈项与精致锁骨,过大的t恤领口敞着,从他的角度能够轻易看见隐隐约约,自然挺立的两点米分嫩……
    热血冲上脑门,他回忆起第一次见她时,她扑在自己身上,那饱满的份量与软嫩手感。昨晚她刻意压低的沙哑嗓音,柔若无骨的娇躯,淡淡甜蜜芳香拼命钻进他鼻腔,强迫他记住属于她的味道。
    “该死的女人!”
    留在庄园里的乔珊荃跟胡安一起,两人做游戏,念故事书,学认字,玩得不亦乐乎。
    盯着胡安看了半晌,乔珊荃终于忍不住问他:“宝贝儿,你母亲呢?”
    “她走了。”胡安正专心拼一块绘了米老鼠的拼图,顺口答道。
    乔珊荃皱起眉:“难道你从来没有见过她?”
    胡安摇头:“没见过,爹地从来不在我面前提到她。我猜,提到她会让他伤心,所以我不问。”他挺起小小的胸脯,露出得意洋洋的表情。
    好笑地弹他鼻尖,乔珊荃再度开始走神。
    走了是什么意思——是离开这对父子,还是去了天国?
    说真的,乔珊荃无法想象,一个女人如果拥有了沉稳可靠的丈夫,漂亮可爱的儿子,一座属于自己的庄园与土地,要如何舍得离开这一切。
    想来想去,唯一的可能就是……莫非夫妻生活不和谐?
    不会吧,她记得自己亲手验过,很有活力啊,不像是中看不中用的样子。
    被餐桌对面女人不时飞过来的视线瞟得头皮发麻,费里放下叉子,瞪过去:“你又趁我不在,偷偷做了什么?”
    乔珊荃大呼冤枉:“这里没有网络,连手机都收不到信号,除了闷在屋里长蘑菇,我还能做什么!”
    费里轻轻哼了声,不置可否,他继续吃午饭,淡淡交代道:“随便你。下午我要去修仓库房顶,有事就在院子里喊一声。”
    “噢。”乔珊荃眼睛发亮,“随便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到处看看?”
    费里不赞同地看向她包扎起来的脚踝。
    乔珊荃补充道:“仅限这座庄园,这栋屋子。”
    费里:“……可以。除了三楼尽头的房间,其他地方你随意。我吃饱了。”
    下午。
    乔珊荃捏捏胡安胖乎乎的小手,朝他打听情报:“嘿,小家伙儿,你知道三楼尽头的房间里藏了什么吗?”
    胡安打个冷战,用力摇头:“我不知道!爹地不许我靠近,他说如果我闯进去,他会把我扔到原野里喂狼!”
    乔珊荃嘴角抽搐:“……”
    熟悉的童话故事情节浮现心头,该不会某个大胡子跟故事里神秘的蓝胡子一样,将娶来的无数个新娘杀死,藏在三楼尽头的房间。之后,那里成为生人勿近的禁地……
    人就是这样,越是害怕,越是生出无尽的好奇心。
    如果费里不特意强调,乔珊荃根本不会对那个房间感兴趣,此刻更不会钻进属于男主人的主卧,到处翻找备用钥匙,企图趁机撬开那扇禁忌的门。
    “……我只是好奇,就看一眼。哦,老天,如果那个男人真的杀死自己的妻子,我会看到一具腐烂发臭的尸体吗?”乔珊荃自言自语,给自己打气,“不管了,他让我随意。假如真的发现尸体,我立即报警,带着胡安逃离这个鬼地方。”
    钥匙捅进锁孔,咔嗒一声,门开了。

☆、第九章

费里怀疑地盯着乔珊荃看了很久。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白天你做了什么?”
    乔珊荃哼着歌刷盘子的动作一顿,有些不自然地避开他视线:“没、没有啊,我什么都没做,你想多了。”
    费里不信,这太奇怪了,饭后她居然主动帮忙洗碗!
    现在他们两人并肩站在厨房,一个带了橡皮手套惬意地洗刷刷,另一个接过冲掉泡沫的餐具一一擦干,放回原位。
    哼了声,费里嘲弄道:“终于能享受到你提供的‘帮助’。”
    乔珊荃本有些心虚,闻言,一扬眉:“我说了要帮忙,就一定会做到。”
    费里不置可否。
    乔珊荃恨恨瞪着他的胡子,真想全给他拔了!
    原本藏在心底的一点内疚,立马烟消云散。
    下午她本打算进入那间禁忌的房间,推开门的瞬间,乔珊荃放弃了。她跟费里萍水相逢,误打误撞留下做客,凭什么干涉他人的生活和隐私?尽管,她很不想承认,自己对这个大胡子越来越在意,他的寡言,他的神秘,让人愈发想要接近他,了解他。
    当她发现自己开始在意他对自己的看法,乔珊荃忍不住在心底发出挫败呻|吟。
    幸好这里不是纽约。那个高傲冷淡的乔琪,留在了繁华的大都市,只属于光怪陆离的时尚圈。
    眼下在阿根廷某个偏僻庄园里的,是一个褪去所有保护色的普通女人。
    她想要做些什么,让他不再对自己冷言冷语,她希望可以让他多看自己几眼,而不是故意视而不见……一旦冒出这样的念头,乔珊荃再也坐不住了。
    费里本以为她只是一时兴起,没想到隔天清晨,乔珊荃翻出几件他的旧衣服,绑在身上充当围裙,开始给庄园做大扫除。
    当他走过花园,匆匆去后园菜圃捉虫施肥,看到乔珊荃半个身子悬在窗户外,吃力认真地擦去玻璃窗外的污垢。
    她扬起笑脸,大声叫他名字:“费里!”
    男人吓了一跳,怒吼:“你在做什么!给我下来!”
    乔珊荃缩缩脖子:“……嗓门真大,窗户都要震碎了。”说着,她又往外探出几公分。
    费里被她举动吓得冷汗直冒,菜圃也不去了,就站在窗台下面,手臂肌肉绷紧,紧张地收紧下颌,随时准备伸手接住她。直到那个小女人轻快地擦干净每扇窗户,笑眯眯地爬回去,窗户落锁,他才松了口气。
    下午,费里咬着钉子蹲在屋顶修补一个漏水的破洞,突然听见鸡棚传来尖叫。他脚底一滑,险些从屋顶滚下去。
    “怎么了?”喘着粗气,男人冲进鸡棚。
    谷物撒得到处都是,鸡群扑扇着翅膀上蹿下跳,棚内鸡毛与干草齐飞,咯咯哒咕咕咕叫声此起彼伏。
    乔珊荃小脸惨白,不敢动,直到他走过来替她将鸡群驱散开。
    “你做了什么?”
    乔珊荃深吸一口气,抓狂道:“刚掏出谷物它们就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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