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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腰软唇甜-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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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修刚被骂过一轮,摸出手机见小松鼠发来消息,顿时感觉横鼻子竖眼的教导主任也面相慈善了。
小松鼠:你为什么说是你打的啊?学校最近严查,教导主任肯定不会随便放过你的…
付修回复:知道最近严查,你还打架?
司小喃不知道怎么回。
她也不愿意打架,如果可以她下半辈子都不想打架。
付修:还有,你这算是担心我?
付修以为对面还不会回复,结果没等多久,司小喃又发来消息。
小松鼠:这是我犯的错,我不想连累你。刚才我想跟主任解释,你就直接把人带走了。
“承认关心我能死吗…”付修轻轻念叨着,回复时还不忘照顾她的情绪。
付修:放心,我成绩好,他不会开除我的。潘盈盈要面子,肯定也不敢乱说,你别自己捅出去了。
虽然没有被开除,但是记过加写检讨的待遇也没好到哪去。
司小喃翻出作业本,在纸上写下字推过去。
我帮你写检讨吧?
付修扫了眼,不客气的说,“你这么丑的字,怎么帮我?”
司小喃被他嫌弃了,却没有生气,只是有些沮丧。
付修从口袋摸了两枚创可贴丢过去,隔着透明包装,能看到小松鼠的图案。
司小喃愣了下,收起创可贴。
付修定定看着她,无声催促。
然而司小喃感受不到,她又写了一行字:可这次都是我的错…
“不是跟你说别提了吗?”付修皱了下眉,拿起笔在检讨纸上签下名字。
司小喃看看他的字,又看看自己狗爪子刨出来的…
似乎她替付修写检讨,会更对不起付修。
早知道就练字了。
“要是觉得对不起我,这次月考加把油。”付修见她手背上的伤还肿着,干脆夺回创可贴替她贴上,“我下午在教务处看到以前你的资料,还有处分记录来着。”
处分记录?
司小喃心跳停了一拍,都忘了应该把手缩回去。
他知道自己以前的事情了?
知道原来的司小喃,是个打架逃课成绩差的坏女生了?
他会怎么想?还愿意给自己讲题吗?
司小喃觉得一阵紧张,忽然不想听下去了。
“幸亏我今天去了…”不然那么多处分,再叠加一次她铁定被开除。
付修庆幸之余有一丝安心,他从老师口中听到司小喃的‘丰功伟绩’,以后出了同样的事,起码不用提心吊胆怕她被人欺负。
“还有我看到你成绩了。”
“教务处怎么会有那些啊?”司小喃心还没放下来又被吊起,低声埋怨了句。
她都休学了,那些不能见人的成绩,为什么不彻底销毁啊?
“你所有科目就语文还行,八十多,其他三科加起来五十。”
高考满分七百五,这成绩真是奇差无比。
“你打算考大学吗?”
司小喃蔫蔫地点点头,“打算啊,起码考过专科线吧。”
“那我给你定个目标,月考要到三百分。”付修扬扬手里的检讨纸,“算是我给你背锅的报酬。”
司小喃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三百?
做梦呢!
我宁愿替你写检讨!
“低一点…”司小喃不敢强硬,软着声试探着跟他商量,“二百可以吗?”
她眼睛亮亮的,特别可爱。
付修被她说的都要化了,思考了一会,觉得就这么几天让她登天也难。
“折中,二百五吧。”
…你才二百五!
…你全家都是二百五!
司小喃咬着牙点头,“二百五就二百五!”
…
月考当天,出了太阳。
她要赴死的时候,老天爷都觉得灿烂。
从第一天送她回家后,付修隔三差五就会在家门口接一次,久而久之连唐禹和妈妈孟娴都知道有个男生接送她上学。
司小喃的男生缘一直不错,都是些普通朋友。唐禹没见过是谁,只以为是她以前的朋友,便没有多问,从此安心睡到自然醒。
孟娴最怕她在学校孤单,更不会干扰司小喃的交友情况。
“复习的怎么样?”等她绑好安全带,付修把在校门口买的热豆浆递到司小喃手里。
她眼睑下黑了一圈,显然是昨晚熬夜复习了。
“基础概念我都背下来了,但是做题还是不行。”中间荒废了一年,加上之前她学得就烂,司小喃心里实在没底,“总之,能比之前好吧。”
“有进步已经很好了,心态稳一点。”
一中管得松,考试也松,月考也懒得单独换座位,只有期中和期末才会排。
付修刚到教室,收到了一大波求助。
宁决转过头跟他商量,“付爷,我不求你递纸条,卷子别挡成不?”
付修翻了他一眼,“我什么时候挡过?”
四面八方一片欢呼。
第一科考语文,付修扫了眼题,“要抄答案吗?”
“不要。”司小喃非常有骨气。
复习过再看考题的感觉真的非常不一样,以前浑浑噩噩靠感觉瞎猜的选择题都能理出个头脑了,作文也可以在脑子里梳理出大概的框架。
司小喃快速浏览着题,整个大脑非常兴奋,活跃的运转着证明自身的进步。
从生病到现在,司小喃第一次有了切切实实‘我改变了’的感受。
付修在旁边暗暗观察她的反应,低声提醒,“先不要着急写作文,你作文不打草稿很容易散。从最基础的古诗文默写开始,能让你心静一点。”
听到他声音,司小喃抖了一下,做贼似的偷偷往周围看。
还好,其他同学都没有注意他们这边,也没有听到付修的声音。
她把考卷翻到古诗文背诵的部分,轻轻呼吸两下,开始在脑子里回忆昨晚背过的诗句。
这题确实能让人静下来,快速进入考试状态。
锦瑟无端五十弦,下一句是一弦一柱思华年。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
司小喃连续答了七道,居然每一道都能背下来。
但到第八道,她就卡住了。
给了上句接下句容易,但是给下句猜上句容易想不出。
司小喃盯着卷子上的宋体印刷字:百年多病独登台。
分明能脱口而出下句,但上句却像是杜甫根本没写过般,在她脑袋里没留下任何印象。
司小喃急的挠耳抓腮,差点想去杜甫祠堂跪下。
诗圣大人,显显灵吧。
“不要急,后面书名号里有作品名,短诗你可以从开始背一遍,应该能想起来。”付修密切注意着司小喃的举动,适时出言安抚,“实在记不起来就跳过去,不要浪费时间。”
司小喃看了他一眼,眼底的慌乱慢慢淡下来。
她从头背了一遍这首诗,顺利的机记起上句:万里悲秋常作客。
接下来,付修让她答最需要头脑清楚的信息阅读题,还告诉她每道题应该安排多长时间合适。
司小喃最头疼的是课外文言文的部分,她现在的积累根本达不到通读的地步。
“把你知道的字翻译出来,不确定和不认识的字空下。然后填空,在你背过的诗句中想一想,有没有用过同一个字的句子,把那个字的意思用句子里摘出来。”
司小喃按照他的方法,磕磕巴巴猜出来八成左右,她微微侧过视线,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付修。
“正式考试的时候不确定字义,只能靠猜了。”付修耸耸肩,在司小喃眼神里流出失望前飞快的补充,“檄要翻译成声讨。”
司小喃条件反射性写到卷子上,然后才发现——
她作弊了!
啊啊啊!
她的第一次考试!
“这次情况特殊,正确答案就在你旁边,瞎猜太不理智了。”付修连忙顺了两把毛,继续帮她掐时间,“离交卷还有五十分钟,你该写作文了,小松鼠。”
司小喃别无选择,只能点点头。
他正打算把答题卡翻过去,突然意识到——
付修刚才叫了什么?
跑马拉松
月考顺利结束,成绩还没出来,先迎来了马拉松大赛。
今年的马拉松路线是跑遍东西南北四条街,整整十公里。
因为是强制参加,全校同学都聚集在校门口。
司小喃换了个透气性较好的口罩。
二班的队伍里没有付修。
“别看了,付爷从来不参加集体活动。”宁决把上次的水杯递给司小喃,里面是刚灌的热水。
司小喃低下头,心里有点微弱的失落。她没接宁决的水杯,语气带了点情绪,“你不给潘盈盈吗?”
宁决怔愣,反应了几秒才想起来买水杯是为了讨好潘盈盈的。
他不由分说的把水杯塞给司小喃,“拿着,付爷让我顾着他同桌,你可不能出事了。我知道你跟潘盈盈闹矛盾,我现在已经不追她了。”
“我没跟她闹矛盾…”不就是个杯子吗?要是付修给,她肯定二话不说就接了。司小喃觉得自己矫情,忙带开话题,“这才几天,你就放弃潘盈盈了?”
要知道高二的时候他对宁决的态度比现在的潘盈盈还恶劣,宁决都没有放弃的意思。
“看透了她的人呗,”宁决吊儿郎当的说,“我追她是因为脸好看,但她的做派真配不上脸。”
“因为我同桌?”司小喃问。
“你给付爷的称呼真是别致。”宁决顺嘴调侃一句,说,“其实潘盈盈也好,付爷也好,我跟他们都没当真。付爷本性挺好,玩得起够义气,但他性子独,把我们都没当真。”
“我以为你们是朋友。”
“是朋友啊,我能给他两肋插刀,但不会交心。”宁决是浪来荡去到处留情的人,当然能感觉到付修跟他不是一路子人。他砸吧了下嘴说,“其实我原来有个当真的姑娘,是上一届校霸,又帅又狠够味道。后来她出了点事…”
这个描述…感情自己还是宁决的白月光。
去年听宁决真情实感告白几十次,都没他现在随口说出来的有可信度。
“…听说她病治好了,但没联系上。真是,我给你说这个干啥。”可能是因为转校生不在他目标范围里,宁决无需考虑男女之间那点破事,话自然而然就倒出来了,“对了,都同班小半个月了,我还不知道你叫啥。”
要开始跑步了,老姚穿着火红的运动装喊人集合。
司小喃握着水杯,轻轻说了自己的名字。
几天下来,她已经做好思想准备了。反正月考成绩公布的时候,他们都要知道。
宁决傻站在原地,愣僵了。
…
四条街绕下来将近十公里,靳晨怕司小喃会撑不下去,从队伍前排挪到后面,想搀着她跑。
结果五公里过后,一大半男生都撑不住了,司小喃还跟没事人似得,步伐稳健呼吸匀称。
她体能向来好,即使在病床上躺了大半年,关于运动的技巧还保留着,知道怎么能在长跑中调整状态。
宁决紧跟在后面,死盯着她跑步的样子。
绝对是司小喃了。
全城都找不出第二个长跑那么洒脱的姑娘。
“我快死了…”靳晨艰难地跟着司小喃的步伐,要没有她的鼓励,开场八百米靳晨就得倒下。
“别停,跟我说说话。”司小喃保持着不快不慢的速度,轻声跟靳晨搭话,让她把注意力从身体的疲惫上挪开。
“说啥啊…对了,你跟修神怎么回事?”女生的八卦之魂永远是无解的,挑起这个话题,靳晨感觉她瞬间回血了。
没想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司小喃脚底下乱了一拍,“能怎么回事?我以前都不认识他。”
“我看他倒像是认识你挺久的,还给你讲题啊。你知道吗?上个月市中的花魁学霸在校门口等了付修三天,找他问题,付修都没同意。”
“花魁学霸?”司小喃听着新鲜,“市中变青楼了?”
“叫她花魁是因为那女的虽然在市中,但是交过的男朋友多,还都是挺混…啊!”她们跑到一个窄巷子口,靳晨往里瞄了眼,看见了属曹操的小花魁,“就是她!”
司小喃跟着看了眼,瞥见人堆里一角驼色大衣,停下脚步往里走。
“喂,你做什么?”靳晨想拉她,没拉动,被拖进巷子里。
小喃回来后不是挺低调的吗?怎么见到个花魁,就上赶着要凑热闹呢?
难道她喜欢花魁?
巷子里,市中的小花魁吴茜侧站着,左右围了三个男生,头发染得花花绿绿,都是些不上学的‘社会青年’。
付修被堵在对面,挎挎地靠着墙,手里拎了个纸袋。
“姓付的,你啥意思?”右边绿色锅盖头的青年抽了口烟,把烟雾都喷在付修脸上,恶狠狠的说,“快给茜茜道歉,不然老子废了你。”
“道歉有啥用,磕头!”
“麻痹的你们跟他废啥话?直接削啊!卸了他的胳膊腿!”
三个男人撸袖子打算动手。
吴茜出声制止他们,她长得文弱白净,穿着粉色小斗篷,浑身洋溢着带了些清纯的可爱。
她贝壳似得牙齿咬了下舌尖,眼里立刻盈满水汪汪的泪光。
司小喃偷摸摸钻进巷子里,从侧面看到她的表演,叹为观止。
小妹妹,别当花魁了,还是影后更适合你。
“我上次问了你三天,你都没有理我,我以为你不给女生讲题。”吴茜声音又细又软,混合了撒娇埋怨控诉,听得旁边三个男生心里痒痒的。她带着哭腔继续说,“但是你让我滚,却给一个丑八怪讲…”
听到这里,付修万古不化的冰霜脸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
他眉皱了下,冷着声问,“你说谁是丑八怪?”
“就是…”吴茜一时想不起名字,反应半天才记起她的小姐妹压根没提过名字,“你们班新来的大盆子脸。”
她话刚说完,付修眼神立刻变了。他站起来,朝吴茜走了一步,“你好看?”
吴茜以为付修在夸他,连忙点点头,却发现付修的目光好像没落在自己身上。
付修直起身子,目光越过绿毛男的肩膀看到司小喃,瞳孔收缩了一下。
她怎么来这里了?
司小喃跟付修对上眼,一瞬间觉得心慌,不管不顾往前走两步,想冲上去给付修帮忙。
靳晨用尽吃奶的劲都没拽住她,心里一片凄凉。
“别动。”付修一抬手,把手里的纸袋丢过来。
司小喃条件反射,连忙接住,茫然地看着他。
付修已经进入迎战状态了。
总算没了阻碍,他挽起袖子,在左边的男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抬起膝盖狠狠顶上他的肚子。
“嗷!”
“小绿绿!”左边俩男的叫了声,抡起膀子朝付修揍过去。
可惜晚了一步,趁绿毛正疼着,付修顺势扫腿,把最近的男人掀翻,踩在他手上拎起拳头砸在另一个人眼眶。
三个人挣扎着爬起来,就见付修灵活的从皮带扣上接下一把小刀,锋刃贴在吴茜脸上。
“嘶——”
吴茜感觉脸上锐利地贴着一道冰,她尖叫了一声,不需要咬舌尖泪就哗啦哗啦下来了。
眼前的付修目光深邃通透,线条完美的唇半张,呼吸间有柠檬味,一张脸帅的惨绝人寰。
吴茜仿佛见到鬼似得,对他再没有别的想法,吓得惊声尖叫,把隔壁院的老狼狗都吵起来汪汪汪。
小青年们见付修拿刀抵着吴茜的脸,面面相觑不敢妄动。
付修掏出手机,打开录像功能对准吴茜的脸,“说三遍你是丑八怪,我就放过你。”
吴茜哭得花容失色,脸上的妆花的跟老乌龟似得,哭哭啼啼说了是三遍我是丑八怪。
付修满意的收起刀往出走,路过司小喃身边时,看到她眼里的震惊。
我是不是吓到她了?
付修后怕的想。
可那个女的居然说小松鼠丑,不能忍!
明明这么可爱。
司小喃第一次见付修打架,动作又快又狠,像是个练家子,难怪不拉帮结派也能成一中校霸。
幸亏上次没跟他打。
否则自己大病初愈,又要二进医院。
她缓过来,把纸袋递过去,“你的东西…”
“是你的。”付修没有接,把纸袋里的盒子拿出来递给司小喃。
“送我吗?”她刚看付修把这个袋子护的挺紧,原来是给自己的。
心底一丝丝甜意席卷而来,司小喃愣愣低下头,扫了眼盒子包装——
《精装全套版…五年高考三年模拟》
“……”司小喃和靳晨都觉得无语。
这个校霸真是琢磨不透。
梦想的声音
“咱家门口每天送你回来的男孩子是谁?”
孟娴在厨房里洗碗,状似无意的问了句。
在外面桌子上写练习题的司小喃笔尖停在纸页上。
“我同…桌。”
原本她想说同学,但只是同学肯定做不到天天接送。
仔细想想,别人的同桌也不会开着小跑车送人上学放学啊。
司小喃怕孟娴误会自己早恋,补充说,“我跟他没什么。”
就是天天听他讲题,吃他给的糖,再蹭他的车回家。
哦,现在还写着他买的五三而已。
这能算有什么吗?
司小喃心虚,她模模糊糊感觉到付修对她的态度不平常。
像是在撩。
可自己现在的脸…她不敢确定。
“既然没什么,你解释什么?”孟娴擦擦手走出来。
毕竟是自己肚子里蹦出来的,她太了解司小喃。
“我没怕你跟他有什么,毕竟你都十八岁了,动点心思正常。但是你记着,无论你们是什么关系,都不能只心安理得守这让人家的好,明白吗?”
司小喃自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我懂。”
付修对他的好,司小喃全记着。
但零零碎碎积攒下来,她却不知道该怎么还。
记得上次看付修的驾照,过十天是他的生日,算起来比自己还大半岁呢。
01…01,这生日看起来像假的,司小喃一眼就记住了。
被孟娴暗示了一下,第二天司小喃没敢再蹭付修的车。
唐禹推出那辆被撬了锁的小黄车,打着哈欠送司小喃到上学。
“喃姐,你那个土豪朋友怎么一阵一阵的啊?说起来,我还没见过他呢。”
司小喃依旧站在后座上,最近小跑车做得身体娇惯了,迎面而来的冬风吹得她全身发冷。
她缩着脖子打眼一瞅。
“他在…”
付修拎着两杯豆浆站在路边,没进学校,眼睛看向司小喃这边。
“操,咋又遇见他了!”唐禹骂了句,跟司小喃说,“我把你送到学校里,绕过他。”
话还没说完,付修已经挪了步子,直直挡在他车头前。
唐禹连忙刹住车。
付修的表情还是像去年一样淡漠,也不怕被撞死。可抬头看见司小喃时,他目光瞬间回暖了。
“给。”付修无视唐禹,把豆浆递给跳下车后座的司小喃。
司小喃默默接过来,想起孟娴的话,更觉得愧疚了。这小半个月下来,她有意无意受着付修的好,却没回报过什么,甚至还很少说谢谢。
付修不让她说谢谢。
“喃姐…”唐禹瞪大眼睛看向付修,难以置信的问,“他…你…你俩?”
“他,我同桌。”司小喃怕唐禹瞎猜,连忙抢过话,“你快迟到了,快去学校吧。”
唐禹没有走的意思,固执地撑着车,像是被抢了地盘地小兽似得瞪着付修。
付修没理他,只是眼底冷得厉害。
他还记得上次唐禹骑车瞪他的事,今天又看到他骑车送司小喃。
这男的跟小松鼠到底什么关系?
父女?年龄差有点小。
兄妹?不像。
难道是情侣了?
呼吸时闻到熟悉的柠檬味,是付修身上洗涤剂的味道,今天似乎格外的酸。
司小喃把豆浆扎开,热热的温度正好。她冷得厉害,刚好需要暖暖身体。
她喝完大半杯,两个身高超过一米八的男生还在门口僵持着,电光火石间一副随时都能打起来的架势。
“你别愣着啊,该上学了。”司小喃推了下唐禹的车头,催促他快走,又跟付修说,“快进学校吧,冷。”
“…”唐禹一瞬间听到稀拉哗啦的声音,隆冬的冷风一刀刀剜进自己心里。
司小喃平常说话很干脆,不经意会透露出些许强势。
可她刚才给付修说话的声音软软的,带了些示弱的意思。
可能司小喃自己都没意识到,她面对付修的时候会无意识撒娇。
“我操…”唐禹很想揪住付修的衣领,问这混蛋做了什么垃圾事威胁司小喃。
但看司小喃的态度,又不太像受制于人的姿态。
“靠,我先走了,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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