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都市]掌控欲-第1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汪一山的水性居然这么好?纠结的肌肉被水花拍打得发亮,徒手抓住了一条甩着尾巴的大鱼,他看见许展睁开了眼,便抹着脸上的水,笑着说:“晚上炖给我吃!”
  许展一翻白眼,表示老娘不是你的免费厨子!
  汪一山看见了她脸上两颗“卫生球”,倒也没恼,只是用一只手勾住了鱼鳃后,故意把它往船篷里伸,带着腥味的水珠子甩了许展一脸。
  许展连忙用毛毯遮住了脸,躲在后面气鼓鼓地说:“别闹了!再闹小心水鬼把你拽河底去!”
  举了半天没有动静,许展小心翼翼地放下了毯子,就看见汪一山勾着鱼,愣愣地看着自己,突然把鱼往河里一抛,一拽船帮子,从水里又窜回了船舱里,就这么水淋淋地一把抱住了许展:“你……想起来了?”
  想起什么了?许展被他弄得莫名其妙,看着她傻愣的样子,汪一山眼里的火花也渐渐地熄灭,松了手,拿起一旁的毛巾一下下的擦着身子。
  “汪一山……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啊?我们当初只是在一起相处了一个寒假的时间,加起来不到几天,你究竟喜欢我什么啊?我改还不行吗!”姑娘真有点着急了,这也是她一直都想不通的地方。
  汪一山的手顿住了,他直直地看着许展:“你的脑子究竟被什么猪给啃了?那个寒假后,我便转到了你的学校,你每天跟我的屁股后面蹭吃蹭喝,我们整整在一起一年……你怎么全忘了?”
  许展愣住了,脑子拼命地搜索着儿时的回忆,可是汪一山所说的,就像是一段匪夷所思的梦,醒了,全不留半点痕迹。
  “不对啊,那个寒假你把我骗到了废弃的井坑里,然后井坑坍塌了,我们被困在里面好久才被救出……然后你就跟着你爸爸走了……”
  汪一山有些烦躁,将毛巾扔到了一边,顺手抱起许展跟她一起挤到了躺椅上:“那个寒假里,我们的确是去了一次矿坑,可是,你在里面哭得厉害,不到半个小时,我就把你放出来了……你说得被埋的那次,是一年后我们一起离家出走的那次……我原来只以为你是单纯的把我给忘了,只有我跟个傻瓜似的,对你念念不忘,你究竟怎么了,记忆全都混淆了,一年的时光啊,你怎么说忘了呢?
  许展也被汪一山说得有些发傻,听汪一山这么一说,她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当初自己出院后,妈妈不知道为什么把她转入了另一所小学,而且是跳级上的课,害得她那个学期特别的吃力,只是当时人小,很多事情都记混淆了……难道她真的少了足足一年的记忆?
  她觉得汪一山不是胡说八道,又皱着眉问道:“离家出走?为什么我要跟你离家出走?”
  这次汪一山没有说话,他只是望着泛起涟漪的河面,回想起当年的情景……
  当年他们俩无意中的一次偷听,从父母的嘴里知道,原来他们有可能是亲兄妹,许展还好些,望向自己时隐约有种终于有哥哥了的窃喜,可是他却是满心的不快,就是不高兴这个小鼻涕虫莫名其妙地变成了自己的妹妹,于是顺理成章地拉着她上演了一出离家出走记,只是收场太过惨烈,与许秋曼重逢认出了彼此的汪父带着刚从坑里挖出来的他,简直是落荒而逃。
  他当时在医院跟父亲大吵大闹,直嚷嚷要带走许展:“既然她是我妹妹,干嘛不带她走!”从来都是娇宠着自己的爸爸,那一次二话没说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大嘴巴:“记住!你没有妹妹!要是在你妈面前胡说八道,看我不打死你!”
  当时爸爸的狰狞让汪一山着实一惊,他模糊地感觉到了,这个见不得光的妹妹的身份,就是意味着,穷极一生,他跟小鼻涕虫再也不能在一起了,哪怕是兄妹的身份也不行!
  当自己慢慢长大后,他终于知道许展的母亲充当的是什么样的角色。那是一个勾引有妇之夫的荡。妇,是父亲年轻时趁母亲不在放纵的罪证,而许秋曼甚至可以与三个男人同时彻夜狂欢,许展就是她母亲不洁的,淫。荡的产物。
  这是一个从出生就不被祝福的孩子,她的存在是父亲的耻辱,自己这个家庭的动荡的根源……是碰不得,提不得,想不得的……
  可他不知道为什么,过了那么久,总也放不下这个孽种,趁着学校放假,偷偷地跑回到县城去看她,每一次看到她,她都长大一些,小小的个头,还是个孩子,却像个十足油条的商贩一样,走街串巷地做着可怜的小买卖。
  这个女孩是自己妹妹,身上可能留着与自己相同的血脉,每次躲在车里,隔着车窗偷偷望向街那边的她,曾经的美好记忆立刻拂去灰尘,在自己的脑中变得异常鲜活。
  那双灵巧地串着项链的手,曾经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衣角,大声叫卖着的小嘴,曾经露出缺了门牙的微笑,大口地咬住自己吃了一半的雪糕。
  灵巧的大眼睛,会一脸崇拜地看着从河里摸到鲜鱼的自己,然后再学着大人的样子,眯缝着眼儿,老气横秋地教训着自己:“老师说了不能野浴!你快上来,别玩了!再玩小心水鬼把你拽河底去!”
  展展,我的展展!
  他有多少次推开车门,想走上去,与她相认?爸爸不认她有怎么样?就算是只有自己,应该也可以让这丫头过上好的生活吧!可推开的车门,在最后一刻又重重的关上,他总觉得,如果与她相认的话,有些东西,就改变了……变得……
  后来,他终于鼓足了勇气,站在了正在卖冰淇淋的女孩面前,激动地张开嘴巴,想要叫出她的名字。
  可是她却抬头,用一副看着陌生人的表情,一脸抱歉地望着自己:“不好意思,冰淇淋已经卖完了,我要收摊了!”
  孽种!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女!
  原来只有自己念念不忘,而她早已将自己忘得干干净净。那一刻,自己是有多么的尴尬,以至于他气愤地把女孩装冰淇淋蛋卷的泡沫箱子一脚踢到了路边。
  她还像小时候那么伶牙俐齿,破口大骂的样子也很符合她卑贱的出身。
  自己当时不是很庆幸吗?与这样的野丫头相认是多么掉价的一件事情?
  可为什么过后,他还是忍不住地偷偷跑去看她,用手机拍下她风里来雨里去的生活?
  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竟然对她产生了不该有的情愫?汪一山记不得了,他只记得当时排山倒海的罪恶感,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于是他逃到了国外,用沉重的学业麻痹自己,可每当夜里,自己还是会对着手机里的照片,喘着粗气,撸着自己欲。望的根源,将自己的手喷溅得一片黏腻。
  每次纾解之后的绝望,是是难以告人的羞耻。他对一个有可能是自己亲妹妹的女孩,有了最肮脏的欲。望。
  碰不得了,想不得了……可是,是不是越不能得到的东西,就变得越发渴望了?
  于是他的私生活开始变得放浪不羁,似乎只有这样,才能遮掩住心里欲壑难填的深渊……
  就回国了,他也克制着自己不去想她,不去打听她的消息,更不要去见她,只任凭心魔在潮湿泥泞的角落一点点地丰满着骨血,一点点地*膨胀……
  可就在不经意的午后,在自己毫无防备的时候,她居然毫无预兆地,俏生生地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有那么一刻,他甚至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
  “你……是许展?”
  女孩显然把这个迟疑的自问当做了他在打招呼,傻乎乎地露出了吃惊的表情,只发出一声“啊?”
  天意!这难道不是天意吗?
  他已经尽量地躲开她了,可上苍还是把送到了自己的面前……那一刻,心智似乎一下子被蛰伏已久的魔鬼占据了。
  他的心剧烈地颤动,脸上虚伪的笑意刻意地加深了:“原来真的是你!怎么?认不出来我了?”说话间,他解开了自己的外套,拉低衣领,露出了肩头的那块半圆形的伤疤。
  女孩又是一愣,一拍脑门后,居然嘴里脱口而出:“癞皮狗!”
  癞皮狗?他的心一沉,她只记住了这个吗?曾经亲切地叫着自己“小山哥”的小可爱是让狗吃了吗?也许是他的表情难看了,他看到了那女孩到了最后,干脆拍着自己脑门尴尬地傻笑。
  眼看着她笑得两颊坚硬,他才不慌不忙地伸出手来:“我是汪一山,好久不见。”
  她并没有握住他的手,眼里竟然是遮掩不住的厌弃。贱货!她有什么资格嫌弃他?
  他努力维持着脸上的平静,慢慢地收回了自己的手,然后插到裤兜里,淡定地说:“你是这里的学生?读的什么专业?”
  可她并没有回答,当时的接口是多么拙劣,简直可以用落荒而逃来形容。看来这次重逢,她并不惊喜。
  是自己太过明显的反应吓到了她?让她察觉到了自己不堪的念头?她好像真的把自己忘得一干二净
  这样也好,假装什么也不知道,也许……她跟自己并没有血缘关系呢?就当她是个普通的女人那样去玩弄好了,让她慢慢地领略情。欲的快乐,就像她的妈妈那样,变成一个十足的□!
  是不是当自己贯。穿她身体的那一刻,下在心底的魔咒就会一干二净地解除呢?
  靠在车门上的自己,心底反复地挣扎,可巨大的狂喜却是怎么也压抑不住的,无意间一抬头,漫不经心地扫到了站在宿舍阳台上的她。
  鬼鬼祟祟的小东西,躲在晾晒的床单后面,就以为自己看不见她了吗?他顿时眼睛又眯了起来,慢慢地露出一口白牙,右边的小虎牙泛着寒光,冲着那个小小身影忍不住阴森地一笑。
  许展!你逃不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从癞皮狗、小山哥,山楂到最后咆哮的王大锤是一个曲折渐变的过程~~~本章节露出变态成长史的冰山一角——变态是被憋大的~~请常年潜水的霸王们撒花,谢谢






☆、三十八

  那天晚上;许展死也不肯进厨房。汪一山想出个好法子,在别墅的庭院里支起了烤炉;自己带着保镖亲自把鱼开膛破肚;再涂抹上椒盐放在炭火上烧烤来,一时间香味四溢。
  待鱼烤得金黄,汪一山切了一大块鱼肚,放在盘子里递给许展,然后自己打开一罐保镖拿来的冰镇啤酒;趁着凉风习习,遥望夕阳下若隐若现的的山线,就着烤得香脆的鱼肉;还有莲花池里的幽香;用冰凉的酒液舒缓着四肢的疲累,真是人生的一件美事。
  不知为何,几个在院子里帮忙的小护士看见老板喝酒,脸色都变了,纷纷找借口躲回了屋子里。
  汪一山自己喝了不算,又半逼半哄地让许展也喝了整整一罐。等女孩的脸变得红晕,舌头也开始见大,目光呆呆地来回搓着自己的脚趾头时,汪一山亲了一下她的额头,便抱着她回到了房间里。
  这几日顾及她的腿伤,汪一山自认为在房事上很是节制,而姑娘在酒精的舒润下,如同浸满了红酒的杨梅子,诱得人忍不住去吮食几口。
  这么想着,薄薄的唇忍不住附了上去,轻轻啄吻着晕染得粉嫩的脸颊,女孩皱着眉头直往被里钻,一副很想睡的样子。可汪一山兴致起来了,哪里肯不见腥就鸣金收兵?
  哄弄着脱下了她身上轻薄的连衣裙,再迫不及待地贴了上去。
  他曾经以为得到了这副身躯,就能湮灭心底的畸恋,可为什么竟有中下剧毒,无药可解之感,只能绝望地继续饮鸩止。
  许展的胸部好像比以前更加饱满了,细嫩的皮肤下甚至能看清淡淡的,微青的血管,平坦的小腹下是一丛浓密的草丛,分开两条大腿,可爱的粉嫩便微微掀开一条细缝。
  汪一山轻车熟路地伸舌舔了过去,酒精的作用,让女孩四肢酸软无力,当舌尖放肆地探入时,蜜泉便汩汩冒了出来,顺着臀缝一路淌到床单上来。
  可惜,今天这口毒汤药吃得颇为不顺,没等他褪下自己的裤子呢,就听到楼下有人扯嗓子大喊:“许展!许展!”
  声音大得连半醉的许展也睁开了眼。
  然后就是咚咚咚上楼的声音。
  汪一山还没来得及把头从许展的双腿间撤出来,只见一个圆润的女孩跟球一样,从没有上锁的门里弹了进来。
  许展微微睁开朦胧的醉眼定睛一看:“郭琳琳!”吓得她猛地一缩身子,膝盖把汪一山的眼睛撞了个正着。
  进来的可不就是郭琳琳那丫头,她泪眼婆娑地冲了进来,准备拉开架势扑向许展,可没想到,这里面居然这么少儿不宜!瞄见许展衣衫不整,双腿大分地躺在床上,汪一山……居然……,苹果脸如同被喷枪点燃,嘭地红了起来,瞪着眼儿,尴尬得不知是该进去,还是退出来。
  跟在她身后的李峰手疾眼快,一把将小呆娃扯了出来。
  汪一山磨着牙,用被子将许展裹好后,捂着眼儿下了地,冲着门外怒吼:“不是告诉你们明天过来吗?”
  李峰无奈地一挑眉:“她整天跟漏了水的茶壶似的淌眼泪,喊着要见许展,你就可怜可怜哥们我,早点堵住她这个大泪包吧!”
  说完,他又揽住了郭琳琳的肩膀;训斥道:““告诉你别乱跑!长针眼了不是?”说话间,也不等汪一山冲着倒霉蛋喷火,李峰就把她拽下了楼。
  郭琳琳的突然而至,撞见了“饮马河下”这么豪迈的场景,真抵得过上等的醒酒汤,许展的精神为之一振。
  李峰大喊着烤鱼好香,谈笑间拉着臭着脸的汪一山去楼下接着喝酒了。许展端着清茶拉着郭琳琳在栽着竹子的小阳台上说话。
  “许展,那个李峰真不是东西!”郭琳琳说话间,两行眼泪说喷就喷出来了,看来姑娘的另一个yy的偶像也彻底幻灭掉了。
  许展听得心里一沉,连忙拉着她的手问:“他怎么你了!”
  郭琳琳啜泣着说:“他吓着我了!你走了之后,他把我关在审讯室了,又是拍桌子,又是手铐的,审了我一天一宿,连饭也不让我吃!”
  许展捏紧了她的手说:“他还做了什么?”
  郭琳琳瞪大了眼睛:“这就够吓人的了,还要做什么?你知道我当时有多饿?差点把桌子上的台灯都啃了!然后……然后……他还给我放中东那边,鞭刑的片子,血淋淋的,闭上眼不看的话,他还掐我的胳膊,然后说我包庇罪犯的话,也要挨鞭子……挺到了第三天的时候……许展,我对不起你,我……我就什么都说了,连你让我放珠宝的箱子号都说了!”说完,出卖了闺蜜的愧疚再次让郭琳琳泪湿长巾。
  许展倒是松了口气,看来李峰跟汪一山是同一师门的,擅长吓唬各色的清纯女孩,也真是难为郭琳琳这个天生就胆小的丫头了,居然能撑住那么长时间!
  她顺手拿起纸巾擦拭着郭琳琳湿漉漉的小肥脸儿,一脸挪揄地说道:“没事,党中央早看出你在美食面前,节操全无,有当叛徒的潜质,所以也没指望你能保守党的重要机密,郭同志,你成功地牵制迷惑了敌人,虽然变节,但依然是个好同志。但是下次,再有这样的事儿,别死撑着啊,先敲他们一笔竹杠,然后就有什么说什么!”
  郭琳琳听了,眼中的愧意更深,红着眼圈说:“你骗人,都怪我,要不是我……那个汪一山也不会找到你……”
  许展翻了白眼,一弹她的脑门:“真不是你的错!不过那个李峰的确不是个东西,你怎么跟他一起来这了?”
  “你不是要结婚了吗?李峰让我过来当伴娘的。”
  她说完这句话,却发现许展一脸的愕然,“怎么?你不知道自己要结婚了?”
  郭琳琳当然知道许展一直不喜欢汪一山,但小姑娘寻思结婚这么大的事儿,最起码得两人商量好的吧,可现在许展这个新娘却一无所知,加上联想到方才的场景,太挑战小丫头的三观了,那里……那里怎么可以亲呢?就算是夫妻也不能这样吧!
  “流氓!流氓!流氓!太无耻了!”一时的悲愤,让郭琳琳捂着眼睛跟念咒似的高声大喊!
  就连楼下的汪一山他们都听到了,等发现汪一山恶狠狠地瞪过来,郭小胆立刻又缩着脖子消音了,引得李峰笑得哈哈大笑。
  许展心里却是冷笑,前几天汪一山到底让自己签的是什么,终于有了谱。可是在郭琳琳面前没必要表现出来,这里面的事儿太脏了,她已经让自己的朋友受了牵连,白白惊吓了一场,就不要让她太为自己担心了。
  “哦,我当然知道了,只是……我没想到他居然会把你找来……对了,你回县里的时候,有没有打听到我妈的消息?”
  看见郭琳琳摇了摇头,许展慢慢地拿起茶杯,喝了一口。以前她不爱喝茶,生活已经够苦的了,干嘛还要再喝这种苦涩的饮品?可是现在才发现,愈是苦涩的反而愈能让人清醒,若能从里面品味出香甜,竟有种转瞬即逝的幸福之感。
  没有汪一山的默许,李峰是不可能带郭琳琳来见自己的,这种通知婚期的方式的确特别。不敢当面告诉自己,是不是怕自己再一次的不吃不喝,大吵大闹呢?还是借郭琳琳的遭遇给自己一个下马威——不听话,就当你的亲人朋友开刀?
  一纸约束而已,让他更加合法地与自己交。媾罢了!与现在自己被他肆意玩弄又有什么区别?她现在唯一想到的是,嫁给他前,他会不会让自己与妈妈再见上一面?
  李峰笑够了,回国头问汪一山:“真打算结婚?你可想好了,这么年轻,玩够了吗你?”
  汪一山没有说话,将手里的啤酒一饮而尽。
  那天与郭琳琳小聚之后,李峰就拉着依依不舍的郭琳琳走了。
  汪一山是屏息凝神听着许展的回答的。
  当许展冷静地对他说结婚可以,但是要见一眼妈妈时,汪一山先是松了口气,又沉默了许久,终于点了点头。
  而许展这个新娘也终于知道,自己的婚期在下个月,结婚的地点却并不国内。而是在美国夏威夷的一个小海岛上。
  汪一山交友广泛,据说这个海岛是他一个铁哥们新近购得的,正好借这个机会,让他举办一个别开生面的婚礼。
  在小别墅的卧室里,许展试穿着刚刚从法国空运过来的婚纱。
  这是VERA WANG的定制婚纱,高雅别致的款式,堆砌得层叠有次的薄纱,还有上面镶嵌的大大小小的碎钻,无不彰显着奢华。衬托得许展的气质也是迥然一变。
  汪一山在物质上一向大方,甚至连郭琳琳这个小小伴娘的礼服也是同品牌的粉红色的裹身礼服。
  可郭琳琳看到,落地镜子里那高高挽起秀发,穿着奢侈华服的女孩,脸上半丝幸福的微笑也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狂仔昨天被电动车撞了,今天起来时一只胳膊青了一片,新买的表的表带也挂坏了,肇事的大叔气焰很嚣张,把一动不动站在马路边的人撞了,他居然问受害者长没长眼睛,气得狂仔浑身发抖,幸好周围围观的叔叔阿姨仗义执言,骂得他向狂仔低头道歉,可谈到赔表的问题,他居然趁狂仔不注意,骑着车就跑了,旁边的大妈都没拉住他……狂仔心情很灰暗




☆、三十九

  许展一直担心汪一山会食言;如果他铁了心不让自己见母亲的话,自己又能奈他如何?
  汪一山就这么不紧不慢地拖延着时日;倒是借此机会打了不少秋风。床上床下的;没少折腾许展。
  许展知道他是吃软不吃硬的,只能任由他恣意妄为,甚至他将那根强行塞入自己的口中时,她也强忍着作呕的恶心;勉强移动自己的唇舌;像个廉价的妓。女一样卑微地跪在他的胯。下,等他随够了性子,汪一山终于吐口了。
  叫来了自己的助理,去机场接许母。
  当看到母亲走入别墅大门时,她真是松了口气,一时间兴奋地扑了过去抱住了许秋曼。
  好久不见,妈妈的苍老也无法遮蔽地呈现出来。捆扎在脑后的马尾辫里夹杂着大片花白的头发。
  “妈……”喊了一声之后,满腹的话语竟不知从何说起,许秋曼也是相同的心情,浑浊的泪在眼下的褶皱里翻滚了几下,掉落下来。
  汪一山对待准岳母还算客气,当着许展的面儿,又是递茶又是问暖,但许展发现每当汪一山同妈妈讲话的时候,她的身上都微微发僵。
  看着汪一山坐在沙发上,一副准备陪着母女俩促膝长谈的架势,许展咬了咬嘴唇,对着汪一山说:“我想和母亲单独聊一聊。”汪一山没有动,用眼睛深沉地盯着许展。
  许展也不妥协,只是一味地瞪着他。最后,到底是汪一山做了让步,慢慢地起身,对许母说:“你们聊,一会我会叫你们去楼下客厅吃饭。
  等汪一山离开后,许展拉住了妈妈的手说:“妈……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许秋曼拼命地忍住了眼泪说:“都好,只是你……受苦了。”
  许展知道自己与妈妈相见的时间有限,只能闲话少叙,直切要害地问:“妈,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和汪一山的爸爸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算妈妈不说,她也隐约猜到了当年的真相对妈妈来说一定是难言的伤痛,可当妈妈痛哭失声,最后哽咽地说出了她当年的遭遇后,许展只觉得自己的心在冰山火池里生生地过了一遍。
  这是一群什么样的禽兽,才能把一个花季少女的人生摧残得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