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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意难却-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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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意目瞪口呆,满脸的黑线:“你是要我胖死吗?”
  离公演的日子没多久了,要是这时候体重直线上升,Abby恐怕会让她跟这美丽的世界说再见。
  “哎呀,”陆含霜盘膝在地毯上坐下,摆弄着盛意带过来的那盒巧克力,无所谓地挥手,“在意这么多干嘛,先吃,等胖了再说嘛。你快过来坐啊,我迫不及待想要开动了!”
  陆含霜双眼放光地看着那摆放整齐的巧克力,期待地咽了口口水。先是拿起一颗喂到盛意口中,然后再拿另一颗缓缓推入嘴里,那瞬间融化在舌尖的甜滑美味让她飘飘欲仙,陶醉地闭上眼赞叹道:“啊……好好吃……太棒了……”
  她等了许久盛意都没接她的话,她疑惑地转头察看,见盛意正专心按着手机,连眼角的余光都没分给她。
  “哟哟,这刚和好你就在我面前秀恩爱啊?”
  盛意无奈地瞥她一眼,将手机放到一边:“没有,我只是跟他说一声我到你家了,免得他担心。”
  陆含霜满是遗憾地摇了摇头,拿起酒瓶喝了一口:“唉,盛意又再次屈服于苏奕南的铁蹄之下了。”
  盛意抿唇浅笑,泛着丝丝入扣的甜蜜,也拿起酒瓶跟她碰了碰:“是啊,暴君强势回归了。”
  她的笑带着如释重负的轻松,陆含霜看了也很为她高兴,一把揽过她的肩戏谑地问:“怎么样,他回到你身边的感觉如何?”
  “嗯……”盛意假意思索片刻,颊边的笑意更深,“就是很开心,非常非常地开心。”
  这个她想了四年,念了四年的人,总算又属于他了。
  “那就好呀。”陆含霜松开她,坐直身体,垂下的双眸不知怎地带着几分落寞。
  盛意察觉到陆含霜情绪的变化,脑海中突然响起苏奕南问她的话。
  “你觉得陆含霜现在过得开心吗?”
  盛意樱唇紧抿,缓缓地叹息一声,神色认真地凝望着陆含霜。
  “那你呢,含霜,乔阁回来了,你的感受又是怎样的?”
  陆含霜拿着酒瓶的手微颤,眼底如同一沟绝望的死水,吹不起半点涟漪。
  “我?”她唇畔缓缓勾起,又凄楚又嘲讽,“我应该是高兴的吧。”
  她那模样深深刺痛了盛意的心,但盛意还是颦眉追问:“为什么?”
  陆含霜晃了晃手中色泽晶莹的酒瓶,眸中却是一片灰暗:“看他还在为了我们那段情挣扎,我觉得很高兴啊。”
  大名鼎鼎的乔家长孙,两杠三星的第九师参谋长,这么多年都对她无法忘情,她难道不应该高兴?不应该为自己无边的魅力感到骄傲?
  盛意神色越发严肃,身体前倾又靠近了她几分:“陆含霜,你认真地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是怎么想的……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
  陆含霜缓缓抬眸,视线落在窗外的万家灯火,犹如被烟雾笼罩般飘渺游离。
  “只是那些回忆,无论如何我都希望他记着……”
  她抬手紧攥着胸口的衣服,神色哀伤,犹如丢了什么极为重要的东西。
  “因为我也不曾忘……”


第51章 自己挖坑自己跳(1)
  清明时节刚过,雨水将天地间洗涮一新,微风中透着干净清爽的气息。暖日悬空,融化了朵朵云彩,只余一片瓦蓝澄澈的天空。
  临近下班时间,坐在办公室的沈泉正盯着窗外的小鸟出神,齐逾明突然从电梯里走出来,吓了他一大跳。
  “齐……齐副总,下……下午好……”
  他慌张地站起身,话说得结结巴巴的,但齐逾明看都没看他一眼,风风火火地直奔苏奕南的办公室而去。
  他进来的时候,明昊正在向苏奕南汇报南城新建楼盘的施工情况,见齐逾明进来也只微微对他颔首,然后继续汇报着。
  齐逾明也没有打断他,于是明昊完完全全将情况汇报完,又向苏奕南请示完下一步计划后,才退了出去。
  苏奕南勾画着手中的几份资料文件,头也没抬,直接了当地道:“说吧,什么事?”
  “嘿嘿,”齐逾明干笑几声,试探性地问,“听说你最近心情不错?”
  苏奕南淡然地应道:“还行。”
  齐逾明看他那一脸无欲无求的样子,心中暗暗腹诽:我呸!整个亚罗上下谁不知道,最近苏总的心情可好了!天天都红光满面的!
  虽然心里在吐槽,但齐逾明脸上仍挂着讨好的笑:“既然心情这么好,能不能帮我一个小忙?”
  “说来听听。”
  “是这样的,我有个表妹吧……她特别喜欢看芭蕾舞剧,尤其像Canon Iraq这种国外知名舞团来国内演出的机会真的不多,所以她特别想看……”
  苏奕南听到的Canon Iraq名字,缓缓抬眸,双手十指交叉叠于胸前,深邃的眼眸审视般地打量着他:“所以呢?”
  “所以……”齐逾明双手合十,略有恳求之意,“求家属赐票!”
  其实他那表妹根本不是喜欢芭蕾舞剧,只是Canon Iraq自上次公演后便成为了L市热议的话题,她是因好奇才想看,但又没买到票,就天天来找齐逾明哭诉。
  齐逾明被她缠得没办法,这才来找苏奕南的,打算走回后门。
  “家属……”苏奕南重复着这个词,唇畔泛开愉悦的笑意。
  嗯,家属这个词他喜欢。
  “你想要票?”苏奕南如玉般的手指轻扣桌面,抿唇露出一副为难的模样,“恐怕不太好办……”
  齐逾明看他那样就知道他挖了个坑,正等着自己跳下去呢。但自己除了跳,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我的苏总啊,您就说吧,这件事怎么样才会好办?”
  “明天你替我飞趟日本,把跟惠菊会社的合约签了。”
  “什么!?”
  齐逾明猛地瞪大眼睛,震惊得拍桌而起。要知道,他前几天才刚从G市飞回来,而且那惠菊会社的会长是出了名的难搞,这坑实在了太大了,他必须为自己据理力争!
  “这这这……我才刚出完差,而且这跟要票有什么关系啊?”
  “当然有关系,”苏奕南气定神闲地抬眸望着他,“我飞日本怎么帮你要票?”
  “……”
  齐逾明就像被人硬生生地塞了口黄莲,有苦说不出,只能流着血泪答应了苏奕南的不平等条约。
  待齐逾明走后,苏奕南心情甚好地掏出手机给盛意发微信。
  “我去日本的行程取消了,你之前说想看的那部电影,我们明天去看吧。”
  几分钟后,盛意就回复了他。
  “好啊,不过为什么取消啊?不是去签一份很重要的合约吗?”
  “齐逾明哭着喊着要去,我就让给他了。”
  “没想到他对工作这么认真,恐怕是因为你这大BOSS工作不认真才让他这么劳心劳力吧?”“嗯,我有你,自然是要分心的。”
  于是,远在芭蕾舞学院的盛意很不争气地脸红了。
  …
  电影票是盛意买的,而且在取票机拿了票也一直神神秘秘地不让苏奕南看。直到进场时,他瞥见影厅门口指示牌上的“小王子”三字,才知道她带他来看动画片了。
  盛意买的是法语的场次,因中文配音对小孩子来说更易接受些,所以法语场的观众比较少。他们坐的这排,就只有他们两人。
  不过苏奕南和盛意都喜欢人少的地方,对这座位感到很满意,特别是苏奕南。
  他将盛意的小手收入掌中揉捏,嘴角微微上扬,笑得耐人寻味。
  有些事,人少才方便。
  “怎么突然想来看这个?国外应该早就能看了吧?”
  盛意侧头凝望着他,琉璃般的瞳孔在影厅昏暗的灯光下闪闪发亮:“因为这是你带我看的第一本书,所以,它改编的电影我也想跟你一起看。”
  《小王子》是他送给她的第一本书。
  当时在巴黎的电影院看到这部电影的海报,她脑海中第一个浮现的人就是他,这份回忆她还是想留给他。
  苏奕南注视着她嘴角的笑涡,目光融化成一池春水,荡漾着温柔的涟漪,他摸摸盛意的头,故意勉为其难地叹息一声:“好吧,那我就陪你返老还童一回吧。”
  电影的开头与原著相同,都是在讲述一次有趣的作画经历。在童年的某天,影片中的“我”看了一本关于森林的书,里面有蟒蛇吞大象的故事,于是“我”把这个故事画了出来。但大人们都觉得“我”的画不是蟒蛇吞大象,而是一顶滑稽的帽子。
  屏幕上将“我”的画呈现了出来,蟒蛇的肚子怪异地凸起了一个大象的形状,这就是童年的“我”心中蟒蛇吞大象该有的模样。
  片场因那诡异的图画,隐隐响起了些轻笑声,盛意凑到苏奕南耳旁细语:“看,其实我们人人都是影片里的大人。”
  苏奕南在黑暗中莞尔,语调深沉:“我们确实是大人。”
  “嗯,”盛意轻应了一声,把头缓缓靠在他的肩膀上,“所以我们身上最纯真的东西都消失了,我们看到的世界多了许多复杂的东西。”
  正如小王子所说:或许是大人的世界太成熟了。
  “但我保留着一样东西,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盛意闻言,好奇地问:“什么呀?”
  他溢出几声低沉的轻笑,吻就如羽毛般轻柔地落了下来。他的舌滑入她的檀口,温柔地扫过每一个角落,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她鼻间溢出了细密的汗珠,带着些惊慌的闷哼声也尽数被他吞下。
  “是你……”
  他对她的感情,就是他的世界里由始至终都没有改变过的,最纯粹的东西。
  …
  一场电影看完,盛意的脸已经烫得能煮熟鸡蛋了,也不知道是被暖气热得还是怎样。
  她瞥了几眼身边护着她从散场的人群里往外走想苏奕南,觉得脸更烫了,对自己的决定追悔莫及。
  她到底为什么要把这种纯真的回忆留给苏奕南啊?这下好了,这电影看得可真是有够“纯真”。她极为庆幸自己买的是法语场次,不然如果是换成满厅的小孩子,他们俩就是在荼毒祖国未来的花朵啊。
  “现在有点晚了,今晚去我那儿住吧?”
  沉浸在自省中的盛意一听这话,十分警惕地往后挪了几步:“……为、为什么?”
  苏奕南看她那单手护在胸前的模样,不由地觉得好笑:“怎么?你怕我对你怎么样?”
  盛意心虚地闪避他的目光:“哪有啊,我只是觉得现在回学校还来得及……”
  苏奕南抬起她的下巴,逼她与自己四目相对,眸光蕴着浓浓的调侃:“你在怕什么?你身上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过了。”
  盛意不服气地反驳:“那是小时候!小时候好吗!”
  “现在有什么不一样吗?”
  “当然有!”
  她刚想挺起胸膛证明自己是个女人,但在察觉到周围都是人时,气势立马偃旗息鼓。
  苏奕南倒是被她逗得开怀大笑,那笑声引得盛意越来越郁闷,认命地垂下了头。
  算了,她跟他从小就亲密无间,现在又何必忸怩作态呢。这么一想,她又觉得没什么了,乖乖跟着苏奕南上了车。
  开车回去的路上,盛意调了一首极为安静的音乐放着,然后望着窗外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苏奕南怕风太大把她吹感冒了,趁着等红绿灯的空隙替她把车窗关上了一些,谁知他身体刚探过来,盛意的手就在他身上乱摸。
  苏奕南无奈地轻叹,握住她作乱的小手:“想要什么?”
  盛意把手摊到他面前,理直气壮地说:“我要你的手机。”
  苏奕南眯眸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掏出手机递给了她。
  “怎么了?”
  他可不觉得她是想在他手机里找他在外面拈花惹草的证据,她从来都不会这么做的。
  盛意一边专注地划着屏幕,一边回答道:“我要打给乔阁。”
  “乔阁?”苏奕南对这个答案有些意外,“你打给他干嘛?”
  “推波助澜。”
  她面色坚定地把手机贴在耳边,很快,乔阁就接了电话。
  “奕南?”
  “我是盛意。”
  那边的乔阁听到她的声音似乎有些惊讶,顿了顿才问:“什么事?”
  “我给你个接近含霜的机会,要吗?”
  (PS:叮咚,您的好友,神助攻夫妇已上线。)


第52章 自己挖坑自己跳(2)
  正在开车的苏奕南听见盛意的话,不由地溢出几声轻笑。
  他的小姑娘真可爱,这还要问吗?难道乔阁会说不要?
  那边的乔阁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许久都未说话,盛意也不着急,耐心地等待。
  沉默持续了将近三分钟,乔阁才沉声道:“你说。”
  盛意知道他这句话,就已经是在表明他要追回陆含霜的心思了,嘴角扬起满意的弧度。
  就如苏奕南所说,既然他们两人都从未忘情,那又何苦揪着当年的事不放,一直在痛苦中蹉跎岁月呢?
  含霜是她最好的朋友,她希望含霜快乐。
  盛意把事情简略地交代了一番,然后又细细地叮嘱:“这也不仅仅是为你创造机会,含霜最近几年忙工作,身体不是很好,你要逼她坚持下来。”
  乔阁淡淡地应了声,两人没再多说什么,通话就结束了。
  这时,苏弈南车也恰好开到了烟雨,他望着身侧笑得像只偷腥的猫般的小女人,情不自禁地屈指轻刮她秀气的鼻子。
  “陆含霜知道你就这么卖了她吗?”
  盛意得意地笑了笑,轻车熟路地把手机塞进他惯放的口袋里。
  “当然不知道了,知道她还不把我给灭了。”
  她现在就都可以预想到,之后陆含霜会怎么样处置她这个叛徒了,前途堪忧啊。
  “噢?”苏弈南慵懒地发出一个单音,单手将她揽在怀中,俯身去嗅她发顶的幽香,“那我可以帮她灭吗?”
  “不可以!我可是正经人家的姑娘!”盛意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然后扭动身体,软如泥鳅般从苏弈南的禁锢逃脱了出来,打开车门溜了出去。
  车外传来她如银铃般的欢悦笑声,苏弈南无力地喟叹一声,平生第一次讨厌她那极好的柔韧性…
  周六清晨,外面已经是阳光普照,但陆含霜的房间因挂满遮光帘,仍旧处于一片黑暗中。
  陆含霜正在做一个很美的梦,梦境是十年后的未来,陆竣华亏空公款,速宁的股市一落千丈,他走投无路地来求她。那时,全陆已经成为国内数一数二的大公司了,她更是成为了女版的“霸道总裁”,登上各大知名杂志,风头一时无两。
  梦里,陆竣华抱着她的大腿苦苦哀求,她极为不屑地轻嗤一声,正准备用她细长的鞋跟往他那张讨厌的脸扎去
  门铃突然响了;于是,她的梦就醒了。
  是谁!!!
  她怒气冲冲地踩着拖鞋去开门,门一打开,她愣了几秒,然后似梦似幻地挠了挠自己的头,缓缓把门关上:“哦我还在做梦”
  但门却没能如她所愿关上,因为门外之人强行把门推开,还直接走了进来。
  “不是梦你你你”陆含霜望着一身运动服,面容清冷的乔阁,完全清醒了过来,震惊得连连后退,“你怎么又来了!你你别以为你是解放军叔叔就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耐心!我也是有脾气的!”
  乔阁就那么安静地站在那儿,黝黑而冷冽的眸子定定地凝望着她。
  陆含霜被他如鹰般锐利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壮着胆子继续道:“毛爷爷在我心中的形象何其高大,你的举动简直就是在为他抹黑,令我们伟大的党蒙羞!让我们老百姓怎么放心把人身安全交付给你们?”
  陆含霜的语调越说越激昂,就差没踩上凳子去演讲了。乔阁一直冷眼旁观,直到她的胡说八道结束,才淡淡地问了句:“说完了吗?”
  陆含霜过分夸张的表情一僵,气场一下子被乔阁秒得渣都不剩,老老实实地点头:“说完了。”
  “去换衣服。”
  “啊?”她惊讶地抬头,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换衣服干什么?”
  “出门,跑步。”
  “跑步?”她嘴角抽搐几下,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她记得第九师的军区离这儿有十几公里远吧?他周末一大早特意跑到她家,叫她去跑步,他是有病吧?
  乔阁见她一脸的抗拒,迟迟都没有动作,面容微冷,一把握住她的手腕,陆含霜毫无防备,就这样被他拉得向前几步,差一点撞入他的怀里。
  她恼怒地抬头瞪他,他却将她的手攥得更紧。
  “是想我帮你换衣服吗?”
  他低沉醇厚的嗓音令她心湖荡起圈圈涟漪,眼神不由地慌乱起来。
  “不不用我自己来。”
  她挣开他的手,一溜烟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还警惕地把门给锁上了。
  “天啊,他到底在发什么疯我美好的周末啊”
  在一片哀嚎声中,陆含霜不情不愿地换好衣服,决定最后垂死挣扎一下。
  “我能不跑吗?我昨晚改策划改到四点”她可怜兮兮地指了指自己青黑的眼圈,“你看我的熊猫眼,放过我好不好?”
  乔阁眸色骤沉,面上现出浓重的不悦之色:“不能。”
  就是因为这种不规律的生活方式,她身体才会变差的,他绝不能姑息纵容她。
  他无丝毫商量余地的话,让陆含霜沉积的怒气全面爆发,她叉着腰气势汹汹地问他:“为什么?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真是奇了怪了,这里明明是她家,她的地盘,她为什么要这么听他话?
  “这是你欠盛意的。”
  “盛意?”
  陆含霜盯着神色淡然的乔阁,奇怪地眨了眨眼睛,这怎么又扯到盛意身上了。
  “盛意说你承诺过,如果她长胖了,你就陪她跑几百圈。”乔阁如古井般幽深的双眸静静地凝望着她,“她长胖了。”
  “”
  陆含霜神情呆滞地想了想,好像,似乎,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
  “那也该是她来找我,为什么是你?”
  “她说她要忙训练,没空。”
  陆含霜闻言,振奋地鼓掌:“那就等她有空再说吧,我回去补个眠。”
  她心情甚好地转身,却被乔阁高大的身躯拦住。
  “你答应她的,不能反悔。”
  陆含霜深深地叹息一声,努力保持着耐心与他争辩:“我没想要反悔,她不是现在没空吗?”
  “所以我来带你跑。”
  “可是我承诺的人是她啊”
  “她没空。”
  “”
  陆含霜抬眸望着乔阁那张肃然冷峻的脸,一口老血都要喷出来了。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自己挖的坑含泪也要跳下去!…
  话说了一大堆,陆含霜仍旧没有逃过跑步的命运。她跟着乔阁的步伐绕着公园跑了两圈,就已经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再也跑不动了。
  乔阁回头就见她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只好蹙眉折了回去。
  “你体能太差了。”
  陆含霜一听这话,一口银牙几欲咬碎,气息不稳地反驳:“拜托我可不是你带的兵”
  她现在是掐死盛意的心都有了,刚刚她趁乔阁不注意拨通了盛意的电话,发现竟然关机了!盛意这个小叛徒,竟然在出卖了她之后,连个解释都没有,实在是太可恶了。
  “休息够了?我们继续跑。”
  陆含霜看着乔阁正向她伸来的手,突然一股热血涌上头顶,脑海里骤然响起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歌。
  “起来!起来!起来!我们万众一心,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前进,前进进”
  于是,在乔阁快要碰触到她的那一瞬间,她迅速转身,拔腿就跑。
  乔阁沉眸望着她跑得歪歪扭扭的背影,脸色顿时就黑了。
  这个女人,她是在找死!
  陆含霜压根不敢回头看,拼了命地往前跑,向着光明,向着希望,向着
  “啊——”
  她猝不及防地撞上了一道人影,重心不稳地摔倒在地。她捂着撞疼的肩膀,倒吸一口冷气,对方的娇呼立马响了起来。
  “哎哟这什么呀?”
  被陆含霜撞倒是一名年轻女子,只见她皱眉从身后摸出一块小石子,估计是摔下去的时候被石子硌着了。
  陆含霜还不知作何反应之时,那人的眼风已经扫了过来,媚眼如丝,却带着几分凌厉的英气,陆含霜不由地在心中暗叹:好一朵带刺的铿锵玫瑰!
  但那朵玫瑰的目光并未在陆含霜身上停留多久,便惊喜万分地被她身后之人吸引。
  “Augus!你怎么会在这儿?”
  看到眼前之人,乔阁也有些意外,但也只是淡然地朝她颔首,便去扶傻坐在地上的陆含霜了。
  乔阁拍拍她衣服上沾染的灰尘,眸中隐隐藏着担忧:“摔到哪儿没?”
  陆含霜瞥了眼“铿锵玫瑰”异常炙热的目光,拂开他半揽着自己的手:“没事。”
  她可不想被带刺的玫瑰扎死。
  乔阁见她避嫌的举动,眉头紧蹙,却没有说什么。
  “铿锵玫瑰”不甘心就这样被乔阁忽略,急急地上前几步:“Augus,我听伯父说你住在军区,怎么会来这儿跑步呢?”
  陆含霜闻言,又默默地往远处挪了挪。这女人认识乔家人,那她可得躲远点了,这要是传出什么闲言碎语,乔家又得说她纠缠不清了。
  (ps:有人问我最近为什么这么甜,那是因为我在准备考试!没空虐!我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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