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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你别走-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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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钟远山的出面,钟铭非钟远山亲生儿子的谣言,不攻自破。

    钟远山亲自到钟氏大陆的分公司坐镇,重新整顿,公司内部大换血,一批钟政安插的人马停职的停职,下台的下台。

    钟氏里人人自危,战战兢兢,钟家更是气氛低迷,钟政和钟远山在书房里大吵一架,夺门而出,几天没有回来。

    钟远山本来就血压高,这一气更是气得不轻,身体不适,被秦敏丽留在家里养病。虽然钟远山气性很大,但健康并无大碍,只是一时怒火攻心缓不上来,身体虽然虚弱,但脑子却很清醒,卧病在床期间,心思一转,就将钟铭叫回家里。

    秦敏丽刚从钟远山的卧房里走出来,迎上钟铭。

    秦敏丽神色纠结,唉声叹气的说:“你爸被你大哥气着了,怕是这段时间都下不了床,医生已经加重了药,待会儿无论他跟你要求什么,你都别拒绝,顺着点他。”

    钟铭微微抬眼,见秦敏丽抬手摸了摸耳上的坠子,应了一声,转而推门进去。

    大床上躺着一个身材瘦削的老人,两鬓斑白,向额发蔓延,眼下是经过岁月累积的眼袋,沟壑出两道沟,藏着深沉和沧桑。

    听到门口的动静,钟远山望过去,就见门扉开启,走进来一道挺拔的身影。

    不知是记忆出现错乱,还是他真的老了,钟远山眼皮子一抬,这个记忆中沉默寡言的儿子就像是一座山一样立在床前,抬手拉了把椅子坐下。

    沉静悠远的气质,有些陌生,又有些亲切。

    ——

    这几年,钟远山还是头一次这样仔细打量钟铭,眉宇间的坚毅似乎一直没变,神情间的淡漠也一如既往,他记忆中这个儿子不爱笑,也没当着他的面生过气,好像没什么在意的事,更没有执着的东西。

    一个生意人若没有点执着,是会被生吞活剥的。

    钟远山不相信钟铭没有,只是掩藏的好,没有被发现而已。

    钟远山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件好事。执着是会暴露弱点的,但钟铭隐藏了,对外人来说没了攻击的方向,对他这个父亲来说,似乎也没了把控他的筹码。

    很可笑,一个父亲要将儿子留在身边,居然需要筹码。

    但自从几年前将秦敏丽和钟铭接到身边,钟远山就看出来了,这个儿子早晚要离开这个家,他也有能力离开,他身上的野性就像是在森林里独自长大的狮子,过不惯家养的生活,也不屑安睡在金子打造的牢笼里,不像钟政,早已被驯服成家禽,太过安逸,最多也只会窝里反重生之渣少。

    可笑的是,钟氏恰恰正是需要一个有野性的掌舵人接手,可偏偏愿意接手的没有这个能力,有这个能力的却志不在此。

    三年前,钟铭为了个小姑娘和家里闹过一场,当时钟远山没有出面。一来,钟远山只当那是一个血腥方钢的男人应有的叛逆,过了这阵就会成熟稳重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诱发这一切的小姑娘是谁并不重要,总会有这么个人;二来,钟远山认为那是一个被父亲忽略多年的儿子,为了让父亲更多关注他而故意做的文章。

    所以这三年,钟远山对钟铭很重视,钟铭是个好苗子,也比钟政有能力,有野心,却没有被自己的野心盲目控制,即使是商业上的斗争也顾着吃相,没有做出太出格太下作的行为。

    可这三年,钟远山似乎也忽略了什么。比如三年前钟铭为了那个小姑娘闹过一场;比如两年前因为钟铭和一个女孩的事,让姚氏逮着借口和钟氏翻脸;比如这一年来屡屡传出来的风声,称钟铭一直有个心上人,现在身边更有个女孩,甚至钟铭还当着媒体的面承认,多年来只喜欢过这么一个女孩。

    如今想起来,钟远山才意识到自己的迟钝,如果这三件事中的女主角是同一个人,那么钟铭对这个女孩的执着,实在让人吃惊。

    看来这个儿子不是没有执着的人和事,钟铭甚至没有掩饰过,一直是这个人,是这件事,只是他这个当父亲的一直刻意忽略了,因为他对女人没有这份执着,钟政也没有。

    直到这几个月,钟铭和那个女孩的事渐渐传进他的耳朵里,他才开始派人去查,将过去几年的事情调查的一清二楚。

    钟远山也是这才发现,即使是他们分开那两年,那个女孩也没有离开过钟铭身边,她被安排在美嘉,她有才华却被钟铭动用美嘉的关系压了下来,直到最近才崭露头角。

    可以说,钟铭花在哪个女孩身上的时间,甚至比这个家还多。

    钟远山的担心也由此而来。

    如果钟铭和钟政一样,觊觎家里的这点产业,那么钟远山就等于掌握了控制他的筹码,可是钟铭一心向外,能牵制住他的筹码,还是个素未蒙面的小女孩……

    男人对女人的一时喜欢,钟远山明白,可像钟铭这样执着,已经超出了钟远山的理解范围。

    ——

    钟铭从床头柜上的果盘里,拣出一个饱满圆润的苹果,拿起水果刀,修长的手指将那个苹果包住,另一手上的刀稳健而灵活的贴着果肉,分离出薄薄的果皮。

    那个苹果削了一半,钟远山开了口:“回来钟氏吧,现在钟氏需要你。”

    钟铭手上动作一顿,狭长的眼抬了抬,又垂下:“其实大哥是有能力坐这个江山的,他只是太缺乏安全感。只要您能给他一个承诺,他会明白的。”

    钟政之所以不惜牺牲钟氏的利益,对付钟铭,只因为钟政以为这座江山未必是他的。一旦成了他的,他会比任何人都珍惜,会不遗余力的去守护。

    钟远山说:“你大哥是个不错的接班人,但你比他强。我不仅是你们的父亲,也是一个决策者,我有责任和义务要为公司物色一个最适合的人选。”

    钟铭没有说话,将削完的苹果刨开,切块,放进盘子里,递给钟远山。

    钟远山拿起一块放进嘴里,静静咀嚼着。

    钟铭这才说:“爸,我会代你看着公司,但过了这段时间,我希望咱们能达成共识。大哥在钟氏坐镇,我看着我的美嘉,我们兄弟将来会有合作的一天,会和睦相处。”

    兄弟阋墙,这也是钟远山最头疼的至尊女纨绔。

    “如果你大哥能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

    这话听上去像是已经想通了。

    但顿了一秒,钟远山又道:“咱们今天的对话,你不要告诉他,我想再看看,再试试他,你大哥现在缺的不是能力,是教训。”

    是的,教训,一个父亲对一个儿子的教训,也是一个父亲对一个儿子的试炼。

    试试这个已经孤立无援的儿子能做到什么程度的反击,能找回多少野性,又从中能吸取多少教训,和看到自身的不足。

    ——

    钟铭前脚离开,钟远山就将秦敏丽叫了进来。

    两人谈了许久,话题围绕着那个叫隋心的小女孩。

    秦敏丽将印象中对隋心的了解简单的跟钟远山描述了一番,基本和资料上吻合,倔强,执拗,有才华,外表柔弱,却总有反骨和出人意料的行为出现。

    这倒像是钟铭会喜欢的人。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钟远山让秦敏丽去见见隋心,却不是让秦敏丽去拆散二人。同样的事,几年前秦敏丽做过了,那时候他们用的筹码是钟铭将会被扫地出门,令那个小女孩为了保护钟铭而放弃。可如今,这份筹码已经不复存在,再做出任何拆散二人的举动,都等于将这个儿子往外推。

    所以,钟远山的意思是,告诉那个女孩,他们不反对他们来往,但希望有什么风吹草动,能互相通个气。

    通气?

    听到这两个字,秦敏丽是无奈的,落寞的。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儿子变得很会掩饰自己的情绪,无论是喜悦还是愤怒,在他身上都不再出现。或者说不是不出现,而是这个家没有触及这些的点。

    她这个当妈的,越来越不了解这个儿子,亏他们一起生活了二十几年,还不如一个小姑娘了解得多。

    ——

    秦敏丽很快约见了隋心。

    隋心接到电话时愣了一下,很快归于平静。

    自从知道钟远山和秦敏丽双双回国,她就知道有这么一天。

    临见面前,隋心也做了心理建设,想好了说辞,无论如何,也不会像三年前一样。

    谁知一照面,秦敏丽就说:“你看看什么时候有时间来家里吃顿饭,钟铭他爸爸很想见见你。”

    见家长?

    这是隋心始料未及的。

    她原以为还要花点力气争取他们二老的认可,怎么这么轻易就过了第一关?

    秦敏丽扬起笑容,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和善些,这几年顾着当一个称职的钟太太,似乎已经忘了怎么亲切的笑了。

    隋心扯了扯嘴角,有些不自然的拨了下头发:“好,我和钟铭商量一下,看看哪天去拜访叔叔。”

    秦敏丽的目光一下子就被套在那白皙手指上的素环吸了过去,钟铭手上也有差不多的一枚,应该是一对的。

    隔了几秒,秦敏丽叹出一口气:“上次在温哥华的事……我这个当阿姨的,要跟你道个歉无赖走洪荒。希望你不要介意。”

    隋心一怔,接话:“不会的阿姨,我没往心里去,都过去了。其实我还得感谢您,如果那时候不分开,以我当时那么不成熟的性子,恐怕我和钟铭也不会有好结果。说穿了,当时是我年纪太轻,不懂事,总把事情做的太极端,现在想想也挺幼稚的。”

    秦敏丽笑道:“你不介意就好。其实除了这件事,我还想请你帮阿姨另外一件事。”

    “阿姨,你别这么客气,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

    秦敏丽抿了抿嘴,唇角的纹路越发明显。

    钟太太不是个清闲的活儿,虽然秦敏丽保养的比几年前好了很多,但再好的保养也掩盖不住因为心累而留在脸上的痕迹。

    “是这样的,这两年钟铭一直在外面闯荡,如今也有了自己的事业,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有时候我们半年都见不着一次……哎,当父母的总是会担心孩子,孩子长得再大在我们眼里也是孩子,我们不免会担心他在外面会不会吃亏,有没有需要我们帮忙的地方。你也知道,钟铭太要强了,习惯了什么事都自己解决,真有难处也不会跟我们开口。所以,我希望你能多看着点他,如果有需要,就跟我们通个气,别让他太辛苦了。”

    话说到这步,隋心再笨也能听出几分深意。

    “放心吧阿姨,我也很心疼他,不会坐视不管的,咱们随时保持联系。”

    秦敏丽终于笑了,发自内心的笑。

    ——

    隋心一回到套间,就听到里面传来的音乐声。

    她以为是于斯容先回来了,换拖鞋的功夫,喊道:“斯容姐,晚上咱们出去吃吧,我想吃鱼,可是又懒得做……”

    最后一个字半含在空中,尾音噎进喉咙里。

    只因这时拿着铲子,系着围裙,来到门口倚着墙的那道身影,远比于斯容高了很多。

    一抹浅笑挂在他的唇边,漆黑的眸子中溢出笑意。

    “你怎么在这儿?”隋心诧异道。

    她趿拉着拖鞋向前走了两步,自然的偎进他怀里,鼻子嗅到自屋里飘出来的一阵香味。

    “啊,你做了红烧鱼?”

    “嗯。”

    钟铭拉起她的手进了屋:“洗手,准备吃饭。”

    说话间,钟铭已经打开电饭煲,盛出两碗饭,又动作利落的将火关掉,盛出香喷喷的红烧鱼。桌上已经摆了两个素菜,色泽鲜艳。

    隋心问他:“斯容姐呢?”

    钟铭坐到对面,神色很淡:“我说要放她两天假,她就急忙收拾行李去度假了。”

    隋心挑眉,白了他一眼。

    明知道他憋着什么坏主意,却不好意思拆穿。

    能这么明目张胆的干坏事的,还动用各种职权,大概也只有他了。

    ——

    饭后,隋心洗了碗,又端着两杯咖啡走到客厅。

    钟铭刚刚结束工作电话,懒懒的靠着沙发,抬手拉了她一把,将她扯进怀里大宋辅牙。

    隋心偎进去,被他的双臂环住腰身,她找了个舒服的角度,半眯着眼,轻嗅着他身上的味道。

    “我今天见过你妈了,她让我改天有时间,和你一起回去吃饭,见见你爸。”她轻缓的吐出这句,就感觉到他双臂一紧。

    隋心侧头,以眼角看他,抬手抚平他的眉心:“放心,我们相处很融洽,这回我没收到任何支票……”

    隋心又笑道:“其实在去见她之前,我也想过一番说辞,只是没派上用场。”

    钟铭扬了扬眉,兴致盎然:“哦。说来听听。”

    隋心煞有其事的掰着手指头,道:“第一,我打算告诉她,我不再是那个小姑娘了,不是吓唬一下就能糊弄过去的,我要和我喜欢的男人在一起,谁都拆不散。如果她给我支票,我就说我不缺钱,如果她说你会娶别的女人,我就说我不介意地下情……噗,好吧,其实我介意,这句是开玩笑。”

    “嗯哼。”钟铭轻哼,将鼻尖埋到她的颈侧,摩挲着。

    隋心缩了缩脖子,继续道:“第二,我还打算告诉她,她儿子已经跟我明确表示过了,要是我将来嫁给别人,他一定会不惜代价的让我出轨。而我呢,为了回报他这么卑鄙的计划,也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就是说,无论是我们谁结婚,都是白用功,那么结果只可能是两种,要么我们都不结婚,要么我未来的丈夫姓钟。”

    毫无疑问,这话取悦了钟铭,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满意的不得了,细细的吻落在她的后勃颈。

    “不过这些话我都没机会说,你爸妈好像同意了。不过,是有条件的。”隋心躲着他的骚扰,轻笑着说。

    直到被他反身压在沙发上,她气喘吁吁的撑开距离,努力说完后面的话:“你爸妈很关心你,想通过我多关心你,多了解你……”

    钟铭闻言,黑眸中溢出异样的神采,声音低沉而透着笑:“我倒是不知,原来竟是袭人姐姐……花气袭人知昼暖,我闻闻……”

    隋心愣了一秒,就笑出声,躲着他凑上来的鼻子。

    贾宝玉初试*的对象花袭人,也正是贾宝玉和贾夫人之间的一道桥梁。

    一阵笑闹,不知不觉得,隋心竟然就想起《红楼梦》中的第六回,抬眼间又望见那双漆黑的眸子中,自己的影子。

    她被那专注的目光吸了进去。

    一手滑了下去,摸到他的皮带,解开,顺着摸了进去。

    瞬间就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望着她的目光越发的深沉幽黑。

    她玩心一起,语气戏谑:“咦,这是怎么了……那是那里流出来的?”

    这是第六回中贾宝玉初试*情中的对白。

    钟铭身体一紧,深吸了口气,只觉得腰腹划过暖流,俯下身轻喃:“好姐姐,千万别告诉人……”

    话音落地,他已将人拦腰抱起,向卧室走去。

    隐约间还能听到从里面传出来的嬉笑声。

    “对了,袭人最后好像嫁的是蒋雨涵……啊,你……轻点……”

    “好姐姐,我就是出了家,也得央求你一起在那和尚庙旁盖一座尼姑庵,你我同吃同睡,方才得趣……”


Chapter 95

 钟铭回了钟氏坐镇,几天不见,和隋心只有短信联系,连电话都顾不上打。

    这几天,媒体很少来骚扰隋心,外界都在关注钟政搞出乱子钟铭力挽狂澜一事,不少人说钟铭是趁机夺权,指不定钟政的“乱子”是不是钟铭的手笔。

    隋心被美嘉的公关部保护的很好,所有电话都被挡在外面,上下班又有车接送,埋伏在停车场的记者也只能无功而返。

    倒是有一天,一个胆大妄为的男记者趁着隋心拉开车门的功夫,就势挤了上来,吓了她一跳,倒吸口气差点叫出声。

    司机也愣了一下,不知道这个人从哪道缝猫上来的,立刻下车要将人扯下去。

    趁着这几秒的功夫,男记者对着隋心举起双手,语速飞快的说:“隋小姐,我没带录音笔和手机,你们可以搜身,我只是想采访你几个问题!”

    隋心皱着眉贴着车门,正试图从刚才的震惊中平复,不说话只是瞪着来人。

    男记者已经被司机拎住后领子往下扯,跌了个倒栽葱,司机喊道:“再不走我就报警!”

    男记者的声音嚷嚷过来:“难道你对姚小姐攻击你的那些言论就没什么可说的吗!”

    攻击的言论?

    隋心一怔,没有多想,就钻出后座'军'糟蹋白莲花什么的最喜欢了!。

    “你再说一遍。”

    男记者和司机纠缠着又将话重复了一遍。

    隋心走上前,让司机放开男记者,但司机没有走开,就站在隋心旁边,大气不喘一个。

    她看了眼司机,这才明白怎么好端端的美嘉派了车还安排了司机,原来风声比先前的还要紧,只是她整日在设计部画图,消息被封锁在外面,她又习惯了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生活节奏。

    和气喘吁吁的男记者对视一眼,静了一秒,隋心对司机道:“我跟他说两句,有人怪你,就推给我。”

    隋心都这么说了,司机哪能不让,谨慎的退了几步,就站在不远处,盯着男记者。

    ——

    男记者向隋心靠近一步,再次保证:“隋小姐请放心,我没有带任何录音设备,只是想采访你几个问题。”

    “没事,你可以录音。”隋心笑了一下,“我不怕曝光,但我有件事很好奇,希望你能满足我的好奇心。”

    男记者渐渐安定下来。

    隋心这才问:“你刚才说姚小姐对我攻击的言论?是哪位姚小姐。”

    男记者皱了下眉头:“姚氏。”

    “哦,姚晓娜?”隋心刨根问底,不肯放过任何细节。

    “是。”

    隋心笑了一下:“她是怎么攻击我的?第三者?”

    男记者说:“她向人透露,剽窃设计图的事,是你阴她的。因为钟先生。”

    隋心恍然的挑了挑眉,黑白颠倒,搬弄是非的功力,姚晓娜是一点没有退步,罗生门玩的一套套的。

    又笑了一下,隋心转身要走。

    那男记者像是才反应过来似的,叫住她:“隋小姐……”

    隋心回头,一顿,想起好像还没回答他的问题,倒是把他问了一通。

    “哦,对了,你有什么要问我的?”

    撞见隋心的笑容,那双黑幽幽的眼睛望着他,男记者莫名的红了耳根,明明都是刚出社会的年纪,他又是做记者的,理应更加咄咄逼人才是,怎么反被抢走了主导权。

    见隋心耐心的等着,男记者连忙收拾心情:“那个请问隋小姐,那张设计图……”

    隋心很快将他打断:“那张图不管是谁创作的,如今都属于卓越,卓越是唯一有权决定它如何投入市场的。”

    男记者频频点头,很快又问:“请问隋小姐,你怎么看钟先生这个人,之前有媒体爆出你新推出的破茧重生系列,和钟先生有关,请问你们是否好事将近?”

    这不是第一次有人追问她和钟铭的事,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可是不知怎的,隋心突然被这个男记者勾出了一些念头。

    隋心不答反问:“我能不能问,你多大了?”

    男记者明显一愣:“二十二。”

    哦,和她一样。

    那么钟铭呢,钟铭二十二岁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隋心仔细回忆了一下,男记者见她低着头不说话,也没催促,直到她抬起头,有些恍然的笑了穿越令狐冲。

    “我也二十二岁,今年大学毕业。”

    隋心撂下这句话,男记者立刻愣住。

    看样貌,她就像是十几岁的高中生,可是气质和穿着,远不止二十二岁,像是已经在社会上历练过几年,见过些世面,世故,淡然。

    隋心继续道:“其实钟先生在这个年纪的时候,他已经学会了隐藏自己的心思,不轻易让人看出他的情绪变化,看明白他的心思。”

    男记者似乎对这个答案感到兴奋:“请问隋小姐,这是你对钟先生的看法?”

    “一部分吧。如果真要聊下去,恐怕三天三夜也聊不完。”

    男记者乐了:“不管怎么说,谢谢你接受我的采访。”

    “我也要谢谢你。”

    “谢我?”男记者愣住。

    隋心不语,笑了一下转身上车。

    是啊,她是要谢谢这个记者,谢谢他帮她想起以前的钟铭,那个二十二岁时还什么都不是的钟铭,还没有移民还在给人做家教的钟铭。

    现在想起来,那时候的钟铭已经深沉内敛,城府深,心思细,好像二十来岁应该表现的活跃立体的年轻气盛,被他一步就迈了过去。

    所以,时隔六年的今日,他是有能力走到今天这步的。

    而她对他的印象,太过亲密,太过熟悉,以至于很早很早就忽略了这一点。

    ——

    这大概是婚约解除后,钟铭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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