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恋]一夜试婚-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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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离婚协议书明天寄给你，请你速签。”
　　“你他妈又抽什么疯？你们家人又跟你说什么了？不就是半个月没去看你，以前一两个月不见也是常事，你现在是有多金贵？”肖国远愤怒不已，最讨厌听她说这种该死的屁话！
　　“别哭了，傻瓜——”唐毅果断地从她手里拿走电话，挂断。而她，早已哭成了泪人。
　　本来肖国远还以为她只是在闹脾气，再听到唐毅的这句话之后，他才真正清醒。人家可能真的不打算要他了！良禽择木而栖，怎么就忘了她身边还有个更好的去处？
　　竟然，二话不说签了字。三个字而已，似乎用尽毕生的力气。最后的最后，还是被人抛弃。肖国远，你就是这种命，逃不了。
　　收到协议后，瞿菲菲发了条短信给他。
　　瞿菲菲：如果我告诉你不久前我们有过一个孩子，可是我狠心将他拿掉了。这样的话，你是会感激我，还是也会有那么一点点的伤心和遗憾？
　　肖国远：我感谢你一辈子！
　　瞿菲菲：果然。那你真的该感谢我！这辈子，再也不见！
　　到底是谁伤了伤？眼泪还能代表什么？心死如灰，灰飞烟灭——
　　***
　　肖国远发了疯般地跑到唐宇轩家，大喊大叫：“刘悦，刘悦——”
　　“哥，你怎么这么晚过来了？”最先下楼的是唐宇轩。
　　“宇轩，我问你，瞿菲菲她真的把我的孩子打掉了？真的打掉了？”摇晃着唐宇轩的双臂不停地颤抖，他真的快疯了。半个月的时间，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
　　“你还是当面问菲菲吧，我们也才知道孩子没了。”闹到了离婚的程度，身边人自然是都知道了。但是除了瞿云超，所有的人都只知道孩子没有了，至于到底怎么没有的，他们虽然都各有猜测却都不确定。
　　“哥，这婚都离了，算了吧。”刘悦听到声音也快步下了楼，实际上她比肖国远还不能接受他们离婚的事实，总觉得这不可能是真的。还一直天真地以为瞿菲菲就只是生个病而已，都没太在意，竟然会是这样的结果——
　　“算什么算，我跟她没完！”肖国远又跑了出去。肖国远这么歇斯底里这么抓狂的样子，他们都是第一次见。震惊过后是深深的担忧，这两个人到底要闹成怎样才甘心？
　　失去理智的肖国远就维持着他这副抓狂的样子来到了瞿家，站在她的窗下一遍遍喊着她的名字，可是她并不在。
　　瞿云超忍无可忍，下楼把他架了出去。
　　“你别拉我！你他妈给我松手！”肖国远自然不甘心。
　　“你他妈才给我闭嘴！她在医院，你在这里喊个屁！”
　　“哪家医院？带我去，带我去！”他再不是那个淡定自如的肖总，今夜的他风度、形象尽失。
　　“你他妈倒是早点来呀！婚都离了心都死了，她还见你顶个毛用！肖国远，我当初就告诉过你，把持住把持住，别跟着她一任性丫头起哄，到头来是怎么样个结局？伤人伤己！”
　　“到底怎么回事？瞿云超，你告诉我，她到底怎么了？”
　　“急着回去找你出了车祸，孩子不是她拿掉的，是流产。”
　　“那她为什么要故意骗我？”
　　“别问老子，问你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好事！香樟林，张香林，你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建个房子名字都懒得取就对了，还有你那屁初恋情人整天缠着你到底想干什么呀？”
　　“这些我都可以解释。可是她和唐毅——”
　　“跟他唐毅有半毛钱关系！你吃什么飞天横醋！自己乱七八糟还怀疑我妹妹！”
　　“我，我——”
　　“你什么你！该说的我都说了，你可以放心地走了。慢走不送！”
　　作者有话要说：我已经无力说什么了，昨晚码到1点多，字数很多，所以分成了两章。
　　哎，自我感觉不是很良好，貌似进度太快，写得太粗糙了。可是我今天真的很忙，没什么时间。不然等我有时间的时候再好好看看，亲们先担待着点哈！谢谢~~


33、来不及

　　直到瞿菲菲出院那天，肖国远才最终见到她；却也只是远远地看着；她还是不想见他。
　　她又瘦了，单薄的身影让人看着都心疼。脸色白得厉害丝毫没什么血色；神情更是落寞；从她出来到上车，脸上几乎没有任何表情。
　　肖国远一路开车跟在后面；明明看不见她，但是却也只有这样才能离得更近些。
　　到了瞿家之后；迟迟没见人下车。等了十来分钟才看到唐毅抱着她出来；刚刚只顾着看她；都忘了她身边一直还有一个人陪着。
　　她睡着了；没想到半个小时都不到的车程她都撑不住；还是说身边的人让她太放心？
　　呵——肖国远一声苦笑。是不是真的要放她走了？可是好舍不得——
　　真的舍不得。早知道就不跟她赌气，她不回海口他就去青城，他一定会迁就她，不会那么倔。
　　短短半个月时间，人生真是跟他开了个大大的玩笑。
　　生命如此脆弱，爱情也如此脆弱。一个转身，一次意外，一切就都已经来不及。
　　还有什么可以坚守？又还有什么可以永恒？人活着到底还可以期待什么？
　　瞿菲菲，这一生，我们还可以期待什么？
　　肖国远陷入这种深深的迷茫里而不自知，电话关机，人也失踪。联远，香樟林，挣钱——之前在乎的所有事情好像一夜之间全都失去了光泽，在他眼里，也不过如此了。
　　他留在了青城，一个人住在之前的公寓里。
　　买了很多苹果、鸡蛋、面粉，每天躲在公寓里榨苹果汁研究鸡蛋饼。
　　手忙脚乱弄得自己一脸面粉的时候，他也会笑一笑。想着要是她在的话，肯定会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地大笑：“肖国远，原来你也这么笨，哈哈哈——”
　　是啊，他也这么笨。唯一一次，两人在这个厨房里一起做饭，所有的菜都做得面目全非。可是，吃得还是那么开心。
　　原来如此。吃什么不重要，做什么也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在一起。
　　可是我们在一起的时光却是那么的短暂！瞿菲菲，我放不下，真的放不下！
　　想到伤心处，他却只能颓然地坐在餐桌上，对着一堆的苹果渣、鸡蛋壳、面粉团，身边再没有她叽叽喳喳的声音，一室冷清，满心酸楚。
　　等到他的鸡蛋饼终于到了可以拿出手的程度时，瞿菲菲也已经开始了正常的工作。每天按时上下班，年假即将结束的唐毅越发珍惜陪在她身边的时间，几乎是日日都能找到理由和她黏腻在一起。瞿菲菲也不管他，就当是多了个人一起吃饭聊天，不至于一个人闷死。
　　肖国远想了很多把早餐送到她手里的方式，但都行不通，最终还是找了乔雨涵帮忙。
　　乔雨涵告诉他，瞿菲菲有时吃了有时又没吃。她都只这样说就能看到他眼底的失落了，这还让她怎么能说得出瞿菲菲其实根本就没有吃过的话？
　　这天，肖国远将新榨好的果汁，刚煎好的鸡蛋饼送过后没有像之前那样迅速地离开，他鬼使神差地留了下来。
　　没多久，就看到瞿菲菲开着车匆匆出了门。肖国远看了看手表，早餐刚刚拿进去5分钟不到，她又没吃？心底的那种挫败感慢慢地延伸扩大，直到感觉到丝丝痛意才转身。
　　然而——
　　“真不明白雨涵姐为什么每天都要买这个回来，菲姐明明都不喜欢吃啊！”
　　“是啊，每天都倒掉好可惜哦！实在看着也还不错，好像每天都是不同的形状。哇，今天的又是个心型耶！”
　　瞿家的两个小丫头一起出来倒垃圾，连外人都觉得挺好的东西，可是她却不再喜欢了！
　　瞿菲菲，这是我亲手做的，是你曾经最喜欢的！可是只要是和我沾上关系，你都要舍弃了是吗？
　　为了彻底地把我从你心里踢出去，就连自己原本的喜欢都不屑再看一眼？
　　***
　　连着两天都没再见肖国远送早餐过来，乔雨涵难免担心，寻了借口出门去看他。
　　按了老半天的门铃才等到门开，进门一看，满眼都是苹果鸡蛋面粉，餐桌上茶几上，连沙发上都还放在一个正在搅拌面粉的盆！
　　肖国远坐回沙发里，端起盆，拿起搅拌勺，又开始了工作。
　　“去找她吧！”看着他孤独而倔强的背影，乔雨涵竟然眼眶泛红，当初多么潇洒干脆的男人呐！硬生生把自己逼成了这个样子——
　　“她不会想见我的，连我做的东西都不肯吃。”他停顿了一下，说完又继续搅搅拌拌。
　　“知道她不吃你还做？”乔雨涵冲过去夺过他手里的东西，眼泪就那样夺眶而出，心疼眼前这个为情所困的可怜男人。
　　“除了做这个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肖国远往沙发靠背上一仰，僵硬地扯出一个笑容。抬头看到她眼里的泪水时，他的眼里闪过片刻的震惊。女人还真是爱哭，瞿菲菲也很容易掉眼泪。
　　“再勇敢点，去找她。”乔雨涵擦掉眼泪，耐心地劝他。“以后的路还有这么长，你不能一直躲在这里。刘悦已经回海口接替你的工作了，可是你作为肖家长子及联远集团总经理的责任和使命不可能也全都移交给她。早点弄清楚，是合是分你都要做好准备，如果缘尽于此，你也不要再强求。人活着并不只是为了爱情，而爱情也并不是只有一次或是一段。”
　　肖家的事他们都知道，请不回这蹲大神，刘悦只好重新上任暂时接管。肖海华已经接近爆发的边缘，再看不到儿子回去的话，只怕迟早会自己找来了。而作为当事人的肖国远却还在这不知不畏的逃避着，不想面对任何事。
　　“说得容易，以前我们都劝你离开瞿云超的时候你是怎么做的？离得开么？就算差点没了命你也还是不放弃！事情一旦发生到自己身上往往就没有旁人说得那般容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说的是实话。
　　“也许，你们不一样。”乔雨涵还真不知道他俩这是要往哪个方向走。
　　“我也想知道，我和她是不是真的不能像你们那样。”
　　“其实长痛不如短痛，国远，你终究要去面对！”除了让他们面对面地说清楚，乔雨涵真的想不出现下这两人还能怎么着。是好是坏总得有个结局，不能这么一直耗着。
　　“我想想。你回吧，放心，我没事。”
　　肖国远一副不想再开口的样子，乔雨涵动了动嘴，却还是什么都没有再说，带上门走了。她也是这样过来的，有些事一定得要自己想清楚，别人说再多也无益。
　　***
　　不知道要鼓起多大的勇气才能走到这里，肖国远还是来了。他徘徊在晨新酒店门口，已经整整一个小时，傻乎乎地等着她下班。
　　知道她不愿意见自己所以连要讲的话都打好了腹稿，精简得不能再精简，唯恐她急着走听都不想听完。
　　计划赶不上变化，事实是根本不用他开口。他所看到的一切足以证明：不管他再说什么，都已经没有意义。
　　瞿菲菲和唐毅两人打打闹闹地走至门口，停下告别，继续他们刚刚一直在讨论的瞿菲菲到底要不要去送机的问题。最终还是唐毅获胜，唐毅自己去机场瞿菲菲则自己回家，两人算是就此暂时别过。
　　“我真的该走了，乖乖等我回来！”唐毅的眼神里流露出不舍，还有深深的宠溺。
　　“你回不回来关我鸟事！走你的——”瞿菲菲急切地推着他。虽然言语刻薄，但是肖国远知道，她这是不想让唐毅误了时间。其实这是种关心，以前，这是他经常可以享受的待遇。可是现在——
　　“真是个没良心的丫头！好了，我很快就回来！好好的！”说完在她额上轻轻印上一吻，她不但没有气得跳脚，反而娇羞地低下了头。
　　她竟然不排斥别的男人的亲近？不排斥？
　　“路上当心点——”片刻过后，她又突然想起什么，抬起头朝着唐毅离开的方向大喊。唐毅回头看着她，笑得很开心，大声说让她放心。
　　她把所有的目光都给了离开的那个人的背影，丝毫没有注意到一直站在喷泉旁边冷冷看着她的人。
　　对于他的存在，她是再也不会那么敏感了吧？只有在乎的时候，才会时时想要搜寻着那人的身影。此刻，很显然，她在乎的那个人已经不同了。
　　肖国远很艰难地转身，是时候了，割舍。虽然真的很痛，痛到麻木。
　　瞿菲菲，既然招惹了我，为什么不能招惹到底？
　　可以原谅我那么多次，什么都不跟我计较，为什么偏偏这次就不行了？
　　是你什么都顺着我把我惯坏的，是你让我又重新觉得爱情是可以相信的，可是为什么也是你不打一声招呼就这样残忍地把我丢弃？
　　你可以找到更好的，你还可以开开心心的，那我呢？还有谁能像你一样，那么勇敢地赖在我身边？
　　没有了你，我该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虐死了虐死了！肖总让我心疼死了！
　　唉~~~~


34、无可救药的爱

　　对于这段时间肖国远所做的一切，瞿菲菲不是不知道。一段感情不是说放下就能立即放下的；更何况她还爱得那么深那么认真。
　　她也并不是真的不想见他；只是不知道要怎么面对。经历了这么多，吵也吵过闹也闹过之后；有些事情她已经可以分得很清楚；比如说他的真心真情。她已经不怀疑他对自己的感情，现在更是万分确定；只恨自己当时不够冷静，不能理智地处理他们之间突发的各种状况。其实；他也不理智不是么？否则怎么会那么轻易就签字？
　　秋意渐浓；夜里的青城有些凉。今夜；瞿菲菲倒是大方地站到了窗前；不像之前那般总是躲在一侧；他望着窗口，而她偷偷地看着他。
　　今天下午跟唐毅联合起来的那场戏肯定把他伤透了！瞿菲菲明明知道那是他的底线，却还是毫不犹豫地要去触碰。她自己也不知道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伤他的同时明明自己也是被伤得体无完肤。似乎是在赎罪，他们都对不起那个可怜的孩子，所以该得被虐和自虐。可也就仅此而已，她并没有打算真的要放弃他。她根本放不下，她的爱从来不比肖国远少，无可救药的一直都是她。
　　瞿菲菲一直在想，如果肖国远不和她置气，说好周五过来陪她就过来陪她的话，她也不至于终日想着和他较劲。越是较下去越是认真，到最后几乎连联系都狠心切断。不但没人在身边提醒着她，反而有人每天在心里折磨着她，这样的状态下也难怪她连自己的例假迟迟未来也没发现。直到那刺痛她眼睛的大滩血迹，她才如梦初醒！可是一切已经来不及！
　　其实让瞿菲菲原谅肖国远并不难，她想得通。他们两之间谁对谁错，轻易分不清楚，谁也怪不了谁。
　　可是，孩子呢？孩子是无辜的，错的是他们两人。他们同样不负责任，同样任性妄为，同样幼稚可笑！所以，更多的是因为孩子吧，他们都不应该好过。想起那个可怜的孩子，瞿菲菲的心里就阵阵酸楚，她真的太不称职了。不称职的妈妈，还好没当成。
　　站得久了，觉得越来越凉，瞿菲菲转身进房。刚侧过身子就看到楼下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他竟然还是来了！
　　是低估了你还是高估了自己？肖国远，我怎么觉得自己越来越不了解你了？骄傲如你，究竟是在做着怎样的妥协？
　　瞿菲菲抱紧自己的双臂，认真地看着他。可是今晚，他根本没有往上看一眼。他带了一大堆啤酒过来，一罐接一罐，不停不息。灌酒买醉的人，瞿菲菲也见过不少。明明此时形单影只街头买醉的他该是狼狈颓废的，可是肖国远就是肖国远，举手投足间依旧是潇洒坦然的不羁气质。与其说是他有心买醉，倒不如说他是在向某些事情告别。
　　告别？这个词让瞿菲菲一惊，难道他这是真的打算放弃了？
　　他的酒已经悉数喝完，可是他却仍然没有丝毫醉意。从长石凳到垃圾桶，他走得稳稳当当，空空如也的易拉罐一个都没有落下，全都进了回收箱。
　　瞿菲菲看得出他是打算走了，也许，这一走，就再也不会回头。
　　她返回里间，打开梳妆柜的抽屉，拿出一个文件袋，这份两人都已经签字却又最终被她偷偷压下的协议书被她死死地拽在手中。
　　考虑不过短短几十秒，以她能到达的最快速度冲下了楼。然而，刚刚他坐过的石凳旁已经没了他的身影。
　　瞿菲菲沿着路边向前跑，四处张望，那样忐忑不安。他的名字，几乎就要脱口而出。
　　还好跑到拐弯处时看到了他，隔着一条马路，终于叫出了他的名字。
　　他愣在原地，却不敢回头。他不确定这声音是不是真的，不确定这声音是不是真的是她的？那么真切那么相似，可是如果万一回过头去却发现并不是她的话，他还能不能承受这样碎心的失望？
　　“肖国远！”正当他抬脚准备继续往前走时，她又大声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这回他听清楚了，是她的声音，真的是的。
　　可是，她为什么还要找自己？难道说是想亲口告诉自己她找到了新的幸福？而且这幸福比之前多过很多倍？如果是这样，他宁愿她永远不要告诉他，他永远也不会想知道。
　　“肖国远！你再不回头，就真的没机会了！”瞿菲菲在后面急得跺脚，偏偏这该死的红灯就是不闪。隔着零星的几辆车，她吼得声嘶力竭，可惜这木头人今天真是木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肖国远自然不知道她所说的机会究竟是什么机会，回头需要很大的勇气。一旦鼓足了勇气却仍然要接受让人无法接受的结果，这样的打击将会是双重的。
　　可是她是瞿菲菲，再多的打击，他想应该也是无所谓的。因为是她，都要忍受。谁让自己真的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她，爱到不行，爱到失去理智，爱到痛。
　　终于，他转身了。这时候红灯也变绿灯了。
　　肖国远看到她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个文件袋。都离婚了还怕我缠着她么？这是又要签什么协议？
　　“叫了你三声才回头，聋了？”肖国远不知到她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在这样指责自己，但是没关系，只要她还愿意跟自己说话，那么不管说什么都是好的。好过无话可说。
　　“有事？”他冷冷的声音倒是让瞿菲菲惊讶不已，这人不是挺冷静的么？
　　“——”一时之间，她还真的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她不讲话，肖国远也就只是看着她。多久了？都一个多月了，这才得以好好地看看她。看着她就已经很满足，只是隐隐地害怕她想要说的事。对于未知的事情人们都容易产生恐惧心理，现在的肖国远，对于瞿菲菲真的有种深深的畏惧。她早已不再是之前那个整天黏着自己怎么甩也甩不掉的讨厌鬼，现在的她，每一个决定，每一句话，都会深深地影响着他。
　　“这个给你！”沉默得太久，氛围显得尴尬。瞿菲菲只好战战兢兢地递出一直被自己死死拽在手里的东西。
　　“是什么？”肖国远双眉皱成一团，心里七上八下。他是真的猜不出这里面装的是什么破玩意。
　　“你看了就知道。我再次把它交给你，要怎么处理随你，我都没意见。”说完，瞿菲菲就转身往回走。其实，她也害怕，害怕有些事情真的已经改变。
　　肖国远琢磨着她的话，掂量着手里的资料，拿不准主意。
　　两人朝着不同的方向，各怀心事的离开。
　　整整一个晚上，瞿菲菲都没收到他任何消息。他究竟是还没有打开看？还是说他已经看了但是已经觉得不重要了？
　　这边是因为不安和焦躁一夜无眠。
　　而另一边同样无眠的某人，却是因为那突如其来的狂喜满满地淹没了他。他真的没想到，一点也没想到！
　　他的姑娘，哪里真的是多狠得下心的人呐！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真的好忙好忙，唉！
　　月底之前争取完结，只剩最后一章啦！亲们真的不帮我收藏一下，好歹也凑个100的整数让我心里安慰点嘛！
　　下一章要怎么甜蜜就怎么甜蜜给你们看，多多发表意见吧，我等着你们！


35、结局

　　好不容易挨到一天下班，瞿菲菲终于算是等到了一点消息。秘书进来报告说；2020的客人请瞿副总务必过去一趟。
　　2020房；是瞿菲菲曾经一度丝毫不敢再靠近的地方。那里承载着她太多不好的回忆，那一夜；那五年；曾经都是她生命中的不可承受之重。
　　这人想了一天一夜后终于有点反应了，可是；约在这最先开始的地方，他是想…结束？
　　瞿菲菲突然不确定了；他们之间的结局…
　　进门之后；冷冷清清的；瞿菲菲的心也跟着冷了一截。这；只怕真的不是个好兆头。
　　夕阳西下；彩霞满天。
　　他站在阳台上，背对着她，安静而疏离，瞿菲菲一时顿住了脚步。
　　肖国远听到推门声就知道她来了，可是一直没等到她先开口。
　　〃来了。〃他终于转过身来，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语气。瞿菲菲愣住了，半天回不出话。
　　〃瞿菲菲？〃肖国远眉头微皱，很自然地扶了扶鼻架上的无框眼镜。
　　〃嗯。你找我，什么事？〃他的声音不算小，瞿菲菲不得不从自己的思绪中抽离。
　　〃想说说我们之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