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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娇似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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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火给炖了,直炖了两三个时辰,香气四溢,只让芳芳高兴的不得了,一会儿就跑出去一次,看看自家灶房里的香味飘出了多远。
以往过年,芳芳都是眼巴巴的看着别着孩子吃东西的,她只有在一旁咽口水的份儿,杨奴娇只觉得这些年苦了女儿,这一年不仅给孩子做了一身新衣,还心灵手巧的给女儿做了一盏纸灯笼,在上头贴了剪纸,宋淮安则是从城里给孩子买了点心,带了方糖,此外,还给孩子买了个小玩意,只让小人儿一天到晚都是咯咯的笑个不停。
年三十这一天,杨奴娇天不亮就是起了床,先是去灶房和了面,蒸了馒头,而后又是包起了饺子,先前晒得咸肉也是从房檐上取下来了,用清水泡了后,切成了薄片,和馒头一起进锅蒸熟,忙得不亦乐乎。
这一晚的年夜饭,杨奴娇用香油拌了道芥菜,蒸了个咸肉,炒了个咸菜肉丁,烧了一条草鱼,又炖了一大锅的野鸡汤,主食则是猪肉饺子和白面馒头,汤汤水水,十分丰盛。
☆、051章 宋淮安的往事
一家人自是吃的十分高兴,尤其是芳芳,更是小嘴流油,好不过瘾。
小孩子打熬不住,吃了年夜饭便是困顿了,杨奴娇将她安顿着睡下,自个则是和宋淮安一道守夜,并将自己亲手缝制的新衣取出,让宋淮安换上。
宋淮安由着自己的小娘子踮着脚尖为自己将扣子扣好,他的眸光落在杨奴娇身上,见她穿的仍是旧衣,遂是握住她的手,道;“怎么不给自己做身衣裳?”
杨奴娇心里一甜,抿唇笑道;“我给自己做了,等相公穿上新衣,我就去换。”
宋淮安闻言,便是松开了自己的手,由着小娘子将自己收拾齐整。
打理好夫君,杨奴娇不由得眼前一亮,面前的男人长眉入鬓,眼瞳如墨,原先不曾整理的黑发高挽,一改从前的樵夫模样,周身透出一股说不出的气势,越发显得英挺魁梧。
见杨奴娇瞅着自己出神,宋淮安不禁哑然,只捏了捏她的小脸,一笑置之。
杨奴娇回过神,脸庞便是浮起一抹红晕,垂着眼眸小声说了句;“相公,我今儿才发现,其实你。。。。你。。。”
男人一声笑,言了句;“我什么?”
“你长得挺好看的。。。。”
宋淮安听了这话,唇角的笑意不免更深了一层,就连乌黑的眼睛里噙着的也全是温和的笑意,他摇了摇头,忍俊不禁;“我活了一把年纪,可还从没有人夸我过我长得好看。”
杨奴娇小脸上不免烧的更是厉害,只将头垂的更深,那声音虽小,却十分认真的呢喃了一句;“在我心里,相公长得就是好看。”
宋淮安凝视着她,只觉得心头涌来一股温软,他没有再出声,只浅笑过,将杨奴娇揽入怀中,与之一块守夜。
两人相互依偎着,不知过去了多久,杨奴娇在夫君的怀里蹭了蹭身子,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话来;“相公,咱们成亲也有好一阵子了,可从没听你说过家里的事儿,你。。。和我说说好不好?”
宋淮安揽在女子腰间的大手顿了一顿,过去的往事,他自是永远都不愿在提起的,可如今瞧着自己的小娘子那双清莹莹的眸子,拒绝的话便是不忍再说出口,更何况,他既然娶了她,夫妻之间,自是要坦诚相告的,有些事虽然无法与她说,可自己的身世,却实在没必要隐瞒。
是以,宋淮安握住杨奴娇的小手,他的声音沉缓,每一个字都是十分有力;“我是陇右人士,庶民出身,家里还有两个兄弟,自幼父亲离世,是寡母将我们兄弟拉扯长大。”
宋淮安淡淡说着,一双黑眸深敛似海,“在我十五岁那年,恰逢陇右大旱,一家人没了活路,当时我大哥已经娶妻,小弟又还年幼,有兵贩子得知了陇右大旱的消息,便是欲从陇右买兵。”
听到这,杨奴娇身子一紧,一句话脱口而出;“相公,你难道去当了兵?”
男人点了点头,“不错,我和兵贩子搭了线,去了边疆参军。”
☆、052章 那我就见不到你了
杨奴娇怔住了,一颗心都是抽紧了,她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的丈夫,看那样子,似是生怕错过他口中的每一个字。
宋淮安见状,遂是微微一哂,抚上她的脸颊。
“那,兵贩子给了你们家银子吗?”杨奴娇问道,买兵之事在大梁由来已久,虽然杨奴娇只是个妇道人家,可对买兵之事也是不陌生的,从前在杨家村时,也曾有乡邻家的儿子被兵贩子买去,顶替一些富人家的少爷去前线杀敌,服兵役。
宋淮安颔首,道;“兵贩子给了我娘八百文钱,两担子粮食,我当时只觉得自己这一走,也不知还能不能活着回乡,便对着母亲磕了三个响头,让她权当没有生过我这个儿子。”
杨奴娇听到这,只觉得心里酸涩的难受,眼眶也是湿了,他当年才十五岁,分明还是个孩子,可为了家人却毅然去边疆参军,想必那一路吃的苦楚,自是常人理会不了的。
瞧着小娘子泪水盈然的瞧着自己,宋淮安心头一软,语气也是不自觉的温和了下来,只紧了紧她的身子,低声道;“怎么哭了?”
杨奴娇摇了摇头,将眼泪逼回,“我只是在想,那一路,相公一定吃了很多苦。”
宋淮安勾了勾唇角,为她将眼角的泪珠拭去,淡淡道;“都过去了。”
杨奴娇伸出胳膊,环住了夫君的健腰,一双眼瞳澄澈如水,又是问道;“那相公去了前线参兵,又怎么会来到静雪河村,为何没有回陇右?”
宋淮安闻言,眼眸遂是沉了下去,杨奴娇瞧着,心里就是一慌,只以为自己是说错了话,宋淮安默了默,方才道;“我离家时,只有十五岁,回乡时却已经年近三十,家中老母早已去世,就连大哥家的侄儿,也都长大成人,快与我一般高了。”
男人声音低沉,带着一抹淡淡的沧桑,杨奴娇听闻他回乡时母亲却已去世,不免更是心酸难忍,旁的话再也问不下去了,只将脑袋埋在他怀里,紧紧的抱着他。
宋淮安伸出手,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还有什么想问吗?”
杨奴娇摇了摇头,泪珠在眼眶里噙着,努力着不让它们落下来。
宋淮安搂着她的腰身,却仍是说了下去;“至于来静雪河村,倒的确是机缘巧合,我原先只想在家乡了此残生,岂料兄嫂不容于我,我只得再次离家,途径静雪河时,见这里山清水秀,便是留了下来。”
杨奴娇静静听着,听得男人那一句“兄嫂不容”时,心里又是一疼,他虽说的轻巧,可杨奴娇仍是想得出这简短的四个字中,究竟是隐含了多少酸涩。
她揉了揉眼睛,虽然那双眸子哭红了,可依然纯净清丽,她望着自己的丈夫,说了一句;“相公,我很感激你的哥哥和嫂嫂。”
宋淮安闻言就是笑了,“哦?”
“感激他们对你不好,若是他们对你好,那我就见不到你了。”
杨奴娇说。
☆、053章 小娘子有了
男人黑眸一震,深深的凝视着杨奴娇。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是笑了,点了点头,道;“这样说来,我也要感激他们,若非如此,我又怎知这世间还有一个静雪河村,村子里又有一个杨奴娇呢。”
杨奴娇小脸一红,心头却是涌来一股子甜意,瞧着她娇羞的样子,宋淮安眉宇间也是一柔,只将她整个的抱入怀中,俯身,封住了她的唇瓣。
一室的缱绻情深。
这一个年,十天中倒有八天都在下雪,一家三口都是没有出门,家里应有尽有,烤火的柴禾更是不缺,杨奴娇和芳芳娘两,从早到晚脸蛋都是红扑扑的,瞧着就让人喜欢,宋淮安更是将母女两捧于手心,一家人其乐融融,过着温馨的小日子。
直到过了正月,天气才渐渐暖和,村子里的学堂也是开了课,每日里待宋淮安上了山,芳芳上了学,家中便只留下杨奴娇一人,洗洗刷刷,缝缝补补,日子踏实而静谧。
近日来,杨奴娇却是觉得身子有些不适,起先只是乏力,困顿,成日都跟睡不够似得,这几日却又时常觉得恶心,胃口眼见着小了下去,就连嫁给宋淮安后好容易圆润了点的身子,都是消瘦了不少。
宋淮安自是察觉了娇妻的消瘦,只请了村子附近的郎中来瞧,那郎中诊治了一番,也只是说杨奴娇身子弱,近日许是着了风寒才会如此,旁的倒也没说什么,宋淮安无法,只让杨奴娇好生歇息,再过几日若仍是未有好转,便是欲像上次那般,带着杨奴娇进城。
杨奴娇躺在床上,身上都是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宋淮安临出门时,将桂花婶请了过来,照看着杨奴娇,他方才放心出门。
桂花婶坐在床沿,一面儿纳着鞋底,一面儿守着杨奴娇,待她手中的针线活做了大半,就听杨奴娇轻吟了一声,睁开了眼睛。
见她醒了,桂花婶赶忙凑了过去,“奴娇啊,醒了呐,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婶子去给你煮点东西吃?”
杨奴娇支撑着从床上坐起,桂花婶赶紧拿了枕头垫在她的后腰处,好让她能舒服些,杨奴娇有些头晕,虽然这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可听到那一个“吃”字,却还是没来由的感到恶心,只摇了摇头,轻言了一声;“我吃不下。”
桂花婶瞧着她苍白的小脸,心里叹了口气,只道这孩子好容易才过了几天好日子,咋就这么没福,竟是病倒了。
到了午间,桂花婶去灶房给杨奴娇下了碗鸡蛋面,还滴了几滴香油,端到杨奴娇面前,让她多少吃一些。
这一碗面在村子里可算是顶好的吃食了,若是换了从前,杨奴娇也是会馋嘴的,可如今不知怎了,刚闻到那股香油味儿,胸口处便是一阵翻江倒海,只让她忍耐不住,趴在床沿上吐了起来。
桂花婶这一次倒是瞧出了些门道,赶忙为杨奴娇顺着后背,待她吐完,便是道了句;“奴娇,婶子瞧你这模样,倒不像有病,倒像是有喜了哩。”
☆、054章 杨家二老来了
杨奴娇听了桂花婶的话,当即就是怔在了那里,她不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抚上自己的小腹,难道,她真是怀上了孩子?
桂花婶瞧着她傻乎乎的样子,便是笑了,只拍了拍她的手,温声道;“你可别害臊,快和婶子说说,这个月的葵水来了没有?”
杨奴娇有些茫然,只摇了摇头,桂花婶见状,唇角笑意更浓,嗔道;“你这傻孩子,当娘了都不晓得,婶子瞧你这身孕定是八九不离十了,张家村的郎中也是不顶用的,竟诊不出你怀了孩子,赶明儿赶紧让你家相公再去城里请个郎中来,再给你诊上一脉。”
桂花婶喋喋不休的叮咛,杨奴娇刚要坐起身子,便是被她一把按了回去,口中连道;“躺好躺好,快莫乱动。你身子弱,这孩子可要好好保着才成。”
杨奴娇还是有些怔忪,那只小手一直抚着自己的小腹,似是不敢相信一般。
唯有桂花婶却是絮絮叨叨的,一时叮嘱杨奴娇留神这个,留意那个,一会儿又是这个不能吃,那个不能做的,末了还一个劲儿的夸那娘娘庙里的菩萨灵验,直嚷着要带着自家儿媳再去一次。
直到院子里传来一阵敲门声,桂花婶只当是宋淮安回来了,赶忙去院子里开门,未几,杨奴娇就听桂花婶的声音从外间传来;“奴娇啊,你快瞧是谁来了?”
杨奴娇一惊,刚坐好身子,就见一对老夫妻走进了屋,两夫妻都是花白的头发,风尘仆仆。
“爹,娘!”杨奴娇失声唤道。
来人正是杨家二老。
原来待那日女儿与女婿走后,杨老汉便用宋淮安留下的银两为老伴儿请了郎中,抓了药吃,又从镇子上割了些肉,还从乡邻那里买了只老母鸡,炖给杨母吃了,养了好些日子,杨母的身子终是慢慢好了起来,过年时已是能下床了,二老心里惦记着女儿,待天气稍稍回暖,便是从杨家村赶了过来,一路上又是牛车又是坐船的,吃尽了苦头。
瞧见了爹娘,杨奴娇自是喜不自禁,眼圈却是红了,杨家二老这次来,说到底就是不放心,虽然上次杨奴娇回家时,口口声声的说自己过得好,可父母还是要来亲自看上一眼才能踏实。
之前听闻方纪昀上了前线,杨奴娇自个领着孩子过日子时,杨家二老便是想来看一看女儿,可一来杨母身子不好,走不了远路,出门必须坐车才行,二来杨家一大家人,孙儿相继出世,二老竟是连路费也筹措不到,这一次倒是多亏了宋淮安留下的银子,为杨母请了郎中后还余下了好些,足以让二老雇个牛车,来看一看女儿。
杨奴娇撑着下了床,杨家二老这次来,还为女儿带了许多杨父自个种的菜,光是萝卜就是背了一大麻袋,也不知这么远的路,二老是如何驮来的。
杨奴娇自是心酸,赶忙去了灶房,为爹娘下了一大锅白面疙瘩,又打了两个鸡蛋进去,刚忙好这些,宋淮安回来了。
☆、055章 咱们有孩子了
男人并不是自己回来的,在他身后,还跟着一位郎中,杨奴娇见那郎中有些眼熟,想了一会儿,才蓦然记起这人正是自己上次腹痛,宋淮安带着自己去城里时,那个医馆里的大夫。
瞧见岳父岳母,宋淮安面上依然是十分平静的,只对着二老见了礼,便是让郎中为杨奴娇诊治。
杨家父母见状,只吓了一跳,杨母连声问着女儿怎么了,到底是哪里不舒坦,只让杨奴娇面红耳赤,低着头将自己的手腕送到郎中面前。
未过多久,郎中的一句话,却是让一家人喜不自禁,尤其是杨家二老,更是合不拢嘴。
杨奴娇果真是有了身孕,已经一月有余。
恰逢此时,桂花婶恰好去学堂接了芳芳送了过来,听到消息也是乐呵呵的,当晚,杨母也没让女儿下厨,只让她在床上歇着,自个和杨父则是去了灶房,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二老浑身都带劲儿,一路上的疲惫早已是无影无踪。
杨母心知小夫妻两定是要说些体己话的,去灶房的时候还将芳芳也带了过去,屋子里便只剩下宋淮安与杨奴娇两人。
杨奴娇自是高兴的,一张脸色虽然仍是苍白,可唇角却是笑盈盈的,一双眼睛更是晶莹透亮,对着宋淮安柔声道了句;“相公,咱们有孩子了。”
宋淮安的大手探上她的小腹,一想起他的孩子此时便待在这里,只让他眉宇间满是柔和,手上更是不敢用力,微微一笑道;“这孩子来的倒快。”
杨奴娇有些赧然,与宋淮安对视着,都是从彼此的眼睛里看到深深的喜悦。
晚间,宋淮安收拾出了一间屋子,留杨家二老住,二老原本打算看过女儿,第二日便走,孰知恰巧赶上杨奴娇有了身孕,又兼得女儿孕吐的厉害,杨母便是放心不下,有心想要留下照顾,又生怕惹得女婿不快,幸得宋淮安主动提起此事,言辞间极为恳切,烦请二老留下,如此,杨父杨母便是在宋家小住了下来,只待等杨奴娇胎象稳固后,方才回家。
有了爹娘在身旁,杨奴娇心里自是说不出的踏实,二老年纪虽大,可料理家务极是在行,不仅将女儿照顾的井井有条,就连芳芳也是顾及到了,杨奴娇终是放下了心,每日里安心养胎。
宋淮安自打知晓杨奴娇有孕后,每日里更是繁忙,家中有了二老在,他也是放心不少,成日里早出晚归,不仅砍柴,也会从山上砍了春笋,摘了蘑菇之类的背进城里换钱,好为杨奴娇日后生子所用。
眨眼,二老已是在宋家住了一月有余。眼见着女儿孕吐好了不少,二老商议了一番,只准备近日回乡,总不好一直赖在女儿家的。
这一晚,宋淮安回来的很迟,杨奴娇自是要等他的,可有孕后她总是奢睡,待男人踏进屋子,就见她趴着桌子,睡得正香。
宋淮安淡淡一笑,轻轻的托起她的身子,刚将她放在床上,被子还不曾掖好,男人的耳朵中便是敏锐的捕捉到一阵声响,当即,面色顿时一变。
☆、056章 你是青狼王
宋淮安掀起床板,竟是从里面寻出了一把长刀,他不动声色,只一步步走到了门前,借着月光,向外看去。
院子里是风平浪静的,连一丝动静也无,唯有隔壁屋子不时传来几道杨父的鼾声,此外,再无声响。
男人极是耐心,果然,未过多久,就见几道黑影从墙头掠下,个个身手矫健。
宋淮安眸心微眯,周身已是敛起杀气。
院子里的黑衣人亦是在枪林箭雨中摸爬滚打多年,待宋淮安周身杀气尽显,当先的一人便是有所察觉,一个手势,其余三人俱是停下了步子。
“大哥,怎么了?”其中一黑衣人哑声问道。
“有杀气。”黑衣人头领低声道,一双眼眸则是精光闪烁,向着这座小院细细打量。
“方家母女不过是孤儿寡母,如何来的杀气?”
闻言,头领亦是不解,不知这股子杀气从何而来。
“无论如何,小心些。”黑衣男子说完这句,一个手势,便是命身后属下向着屋子里杀去。
宋淮安等的便是这一刻,不等黑衣人进屋,他已是当先冲了出来,手中长刀大开大合,一击得手,将头间一人斩与刀下,杀的黑衣人措手不及。
双方不约而同,皆是沉默着,唯有兵器相击相撞的声音,在暗夜中发出清脆的声响。
领头男子见宋淮安身手了得,眉心不由得紧皱,只站在暗处,借着月光聚精会神的望着宋淮安的刀法。
越看越是惊心。
待男子又是将一人砍杀后,黑衣头领的脸色已是变得惨白,他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对着宋淮安颤声道了一句;“你是青狼王!”
听到那三个字,宋淮安面色一沉,手中长刀却依旧没有停顿,听到头领的话,余下的那两个黑衣人明显一怔,不等他们回过神,已是尽数被宋淮安斩杀。
黑衣头领冷汗涔涔,对地上的尸首视而不见,一双眸子紧紧的落在宋淮安身上,既惊且惧,似是瞧见了这世间最为可怖的东西一般。
宋淮安单手握刀,暗夜中,魁梧的身形犹如鹰枭,他一步步的向着黑衣男子走去,声音不高不低,听不出丝毫喜怒;“说,派你们的人是谁?”
黑衣男子此时却是镇定了下来,借着月光,宋淮安的面容极为清晰,他凄楚一笑,一个用力,便是将手中的刀插在了地上,低声言了一句;“在獒王面前,用刀只会是自取其辱。”
宋淮安没有出声。
黑衣男子闭了闭眼眸,刚欲自尽,孰知宋淮安已是扣住他的下颚,将他唇齿中的毒药取了出来。
黑衣男子抑制不住的干呕,宋淮安扣住他的衣襟,将他带到了自己面前,他的眸光森冷,声音中更是让人胆寒;“你既知我身份,就该知我手段,我让你说实话。”
黑衣男子终是开了口;吐出了一句话来:“是嘉定公主。”
宋淮安眉峰紧蹙,“为何?”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户人家的女人和孩子,都是非死不可。”
☆、057章 搬家去京师
黑衣男子说完了这句话,便有一道鲜血顺着唇角溢出,已是咬舌自尽。
宋淮安面色淡然,收回了自己的手,望着一地的尸首,他的脸上仍是冷峻而沉稳的,待他将尸首处理干净,天色已是微微亮了。
吃过早饭,杨家二老便是与女婿告辞,宋淮安并未挽留,只将二人一直送到渡口,并与其一道上船,一直将岳父岳母送过了河,方才回来。
芳芳去了学堂,家里只剩下杨奴娇一人,见到宋淮安,杨奴娇便是喜滋滋的举起手中的虎头帽,对着夫君笑道;“相公,这是我娘给孩儿做的虎头帽,你瞧好不好看?”
宋淮安望着她笑盈盈的小脸,唇角也是浮起淡淡的笑意,他上前握住了她的手,将那帽子接过,点了点头,说了句“好看。”
杨奴娇心头温软,只倚着夫君的臂膀,细声细语的说着话,宋淮安时不时的应个两句,全然不曾走心。
“相公,你怎么了?”杨奴娇察觉出夫君心里有事,小声问道。
宋淮安看了她一眼,心头早已将昨夜的事捋了一番,来龙去脉已是有了计较,可如今面对着自己纯稚天真的小娘子,那些话便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既然被京城的人盯上,无论他们去哪,也都是逃脱不掉。
宋淮安眉心微蹙,念着杨奴娇的身孕,唇角遂是勾勒出几许无奈。
他摇了摇头,“郎中开的安胎药,今天吃了么?”
杨奴娇连忙点头;“都已经吃了。”
“好,”宋淮安颔首,道;“去收拾下细软,咱们要出趟远门。”
杨奴娇怔住了,隔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的吐出了几个字;“咱们。。。。要去哪?”
“去京师。”宋淮安声音低沉。
“京师?”杨奴娇大骇,一双美眸圆睁,满是不安;“相公,咱们好端端的,去京师做什么?”
长到十七岁,她去过最远的地方也不过是山外的小城,京师对她而言,便如同天上的星星一般遥远,她怎么也没想过自己这辈子,居然要去那样远的地方。
宋淮安握住她的小手,深邃的面容上浮起淡淡的阴影,显得格外深隽。
当年,待他离开京师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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