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如冬阳-第4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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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对一个还只在‘想’犯罪，还没来得及实施的人抓进牢里去改教。你的做派，是比想可怕多的是做，将无形的想法化为有行的动作和言语。”

　　　　“我不知道，今天跟你谈过之后，你会不会改变。我要告诉你的是，楠楠孝顺你，心又软。她或许会无底限地纵容你。不过不好意思，我们翟家跟你的关系，就好比你我之间的称呼一样，其实是没关系的。当你的行为超过了我们翟家的容忍，非常抱歉。哪怕乔楠这个孩子再好，我们翟家也要不起。我比较好奇的是，离了翟家之后，你还会利用乔楠去做什么。”

　　　　丢下这句几乎是把乔栋梁打入十八层地狱的话后，翟耀辉冷酷地转身离开。

　　　　乔栋梁紧紧地抓着还有温度的杯子，不断深呼吸，想要让自己冷静、镇定下来。不会的，首长只是在吓唬他，楠楠跟翟升的感情那么好。看翟升对楠楠那态度，翟升怎么可能跟楠楠离婚。不会的，绝对不会的。

　　　　可没一会儿，乔栋梁又忍不住惶恐，他有把握的是现在，他确定现在的翟升是不会跟乔楠离婚的，但几年后、十几年后呢？夫妻关系以及感情，并不是那么容易维护的。他跟丁佳怡离婚了，乔子衿跟周正离婚了，难不成，他真的还要经历乔楠跟翟升离婚吗？

　　　　不，那太可怕了。

　　　　乔栋梁住的房子其实并不怎么大，但此时此刻，乔栋梁却觉得自己孤独极了。这么一套房子里，他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其他活的声音，一个都没有。

　　　　就是乔栋梁这么一个已经当了外公的大男人，突然抱着自己的脑袋，“呜呜”地哭了起来。他是真的没有那么想过，想着因为楠楠的关系，让翟家都为自己服务，他哪儿来的底气这么想？他一直都盼着楠楠的生活可以幸福，一直幸福下去。但有人告诉乔栋梁，他一直在破坏着乔楠好不容易才拥有的幸福。

　　　　这会儿的乔栋梁不得不承认，因为乔楠是自己女儿的关系，他对乔楠的确是有那么一点有恃无恐的意思。他没那么想，他却那么做了。

　　　　他没有能耐，他觉得小女儿比自己有能耐，那么大女儿的事，只能让更有能耐的小女儿去处理。他从来没有深思过，小女儿再有能力，在这个圈子里，她只是一个新人，手里握有的人脉关系太有限了。更何况，那是平城，不是在首都，乔楠是在首都的时候，才加入中央的。

　　　　乔楠办不到，那么，唯有翟家帮乔楠去完成这件事情。

　　　　因此，乔栋梁没法儿否认，他没想，但他真的这么做了。

　　　　翟耀辉这么直白又简单的话，对于乔栋梁这种喜欢掩耳盗铃的人来说，简直是直接揭开了乔栋梁盖在脸上的那一层遮羞布，给了乔栋梁n个会心一击啊。

　　　　而这一天，翟耀辉所做的事情，作为当事人的乔楠半点都不知道。上次的见面实在是不愉快，乔楠还在犹豫，要怎么把周正丢了饭碗的事情告诉乔栋梁时，翟耀辉告诉她，不用烦恼了，这个消息，乔栋梁知道了。

　　　　当下，乔楠就松了一口气。短时间之内，乔楠是真的不想再面对乔栋梁这位父亲了。她在乔家享受的太少，但乔家什么事情，永远都是由她一肩挑了。这种理所当然有事就乔楠上，没事就乔子衿好的做派，乔楠没法儿再坦然接受了，她又不是钟无艳。

　　　　乔楠一开始只是想冷静一下，与此同时，也让乔栋梁冷静反思一下。假如说，父母对子女的感情都变得不靠谱起来，那么子女对父母的顺从，也不可能一成不变。但是时间久了，都快过年了，乔楠才惊愕地发现，自打那一次之后，乔栋梁一次都没有找过她。

　　　　乔栋梁没找过乔楠，想当然的，乔栋梁想见到仨宝，那也是不可能的。乔栋梁或许会避着乔楠，但绝对不可能不会不想见仨宝的，所以，她爸这又是怎么了，抽起哪门子的风来了？

　　　　乔楠处理完自己手头上的工作之后，拿起自己的包包准备回家。没了李达伟的外交部又回到了以前的那种融洽气氛。至于李达伟和徐新明被调到边边角角的地方去之后，过着怎样的生活，乔楠一点都不好奇。

　　　　“妈！”

　　　　“妈妈！”三个孩子一见乔楠的车子，都特别高兴：“妈妈，期末考考完了。”

　　　　“嗯，赶紧上车吧，先把书包放下来，背在身上，怪重的。”因为乔子衿的关系，乔楠这已经是二度克服心理障碍，开车子了。本来，一见到这部车子，乔楠忍不住会想起乔子衿来，都有心理阴影了。

　　　　最后，自然依旧是在翟升的帮助之下，她才能以一颗平常心，面对乔子衿的那一次事故。

正文　第1631章装淑女

　　　　当然，其中三个孩子也是没少出力，被家里的长辈大大地记了一功。所以，能再次坐上妈妈开的车，三个孩子的感觉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考好了，就别去想了，你们现在只是初二，哪怕到了初二中考，也别让自己太紧张知道吗？”

　　　　“妈，你放心吧，这话你都说了这么多年了，我们都能倒过来背了。”紧张？他们？开什么玩笑？哪怕自己从来没有把大宝从年级第一名的位置上挤下来，但他跟三宝平分秋色啊不是你第二，就是我第二。第二、第三，大家换着做做。但从这件事情上，二宝觉得，大宝跟他和三宝，不齐心，一点都不合群。

　　　　他跟三宝还轮着做第二和第三呢，大宝的第一位，也应该偶尔拿出来，让他和三宝轮一轮。永远自己做第一名，会不会无聊了点？

　　　　知道二宝又要碎碎念什么内容了，大宝对二宝龇牙一笑：不无聊！什么都可以让，唯独学习成绩不能让。而且，二宝、三宝之间的第二、第三换着做，那是让的关系吗？分明是这两人的学习成绩没有他的稳定，还把所有的责任推到他的身上来。

　　　　大哥归大哥，这口锅，他不背。

　　　　见到大宝一改在外面冰山的做派，对自己露出这么嚣张的笑容，二宝气得牙痒痒：“这是在妈的车上，不合适。等回家之后，咱俩练练手？”他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大宝，让大宝明白，爱护和照顾弟弟妹妹，是他必须尽的义务，而不是责任。

　　　　大宝不屑地收回目光，打就打，二宝什么时候能打得过他，指不定下一次考试，也能考得过他，他的第一名换二宝来做了呢。

　　　　“对了，要不今天，我带你们去见见……”

　　　　“妈，我饿了，想快点回家吃饭。”大宝打断了乔楠的话，因为他知道，他妈想说什么。不好意思，他还没有整理好自己的心情，所以不愿意去见外公。说不好，现在少见外公几面，对他们三个来说，那是一件好事儿。

　　　　见得面少了，他们慢慢就会忘记外公对妈说过的那些不好的话，至少也能淡一些。可太快见面，他怕自己跟外公见一面，就回想起一遍那天的事儿，对外公的火气也会更上一层楼。

　　　　“我可以在路上……”

　　　　二宝拒绝吃垃圾食品：“妈，不是你经常教我们，说外面的食物不干净，不卫生，还全是味精。现在你怎么可以出尔反尔、朝令夕改呢？你这样的话，我们会有样学样的，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三宝踢了踢腿，一脸的天真样：“妈妈，我真的饿了，没放学的时候，我肚子已经在咕噜噜地叫了。外面的东西，太咸了，要不然就是味道太重了。我想吃奶奶做的，妈妈，我想吃奶奶做的饭菜了，奶奶肯定在家里做好好吃的等我们回去呢。妈妈，浪费粮食是不对的。爷爷跟奶奶哪能吃得完家里的饭菜。”

　　　　如果他们才三岁的话，或许他们压根儿都听不懂，那天外公跟妈妈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们顶多是感觉到，妈妈生外公的气了，然后跟着妈妈一起气外公。但要不了三、五天，他们又欢欢喜喜，高高兴兴地跟外公玩在一块儿。

　　　　可事实是，他们都已经念初二了。他们不但懂外公跟妈妈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更明白，妈妈在这件事情里受了怎样的委屈。

　　　　反正她宁可当坏孩子，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去看外公，偏不，就不！

　　　　三个孩子态度坚决，乔楠也担心弄巧成拙，就顺从了三个孩子的心意，没去看乔栋梁，而是直接回了翟家。

　　　　果然，三个孩子一到家，立马被暖融融的饭菜香给包围了。

　　　　二宝欢呼了一声，丢下书包，都来不及洗手，先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往嘴里塞：“学校食堂里的饭菜，营养是不差，可是手艺差奶奶太多了。每天在学校里的时候，我最想的就是奶奶做的菜了，这下子，可算是吃到了。”

　　　　“没礼貌。”三宝对二宝做了一个鬼脸，笑话二宝。不过二宝知道，三宝在车上的话是真的，回来的路上，他坐三宝的身边，真听到三宝的肚子叫了。

　　　　于是乎，二宝表示，自己是哥哥，又是男人，不跟三宝斤斤计较，夹了一筷比自己更大的菜，往三宝的嘴里喂。上一秒还在笑话二宝的三宝下一秒，一见到那一筷菜过来了，毫无抵抗能力地张开嘴巴，啊呜一口吃进去了。

　　　　二宝一边喂三宝，一边咋舌：“真该让学校里的那些小傻子，看看他们喜欢的女神在家里的时候的这副样子啊。嘴张那么大，我都看到你小舌头了，你也不嫌难看。说好的淑女呢？”

　　　　三宝往二宝的胳膊上拍了一巴掌：“这我家，在家里的时候，我装什么装，淑女，那是留给外人看的。奶奶做的饭菜，是真的好吃，我也想得不行。”

　　　　“你们两个噢，小嘴儿甜得跟抹了蜜似的，才刚进家门，一个个都这么哄奶奶。可告诉你们啊，你们的话，奶奶会当真。等一下，我做的菜要有剩下的，硬塞，你们都得给我吞进肚子里去。”苗靓高兴得见牙不见眼，她本就是为了三个孩子才去学厨艺的，没什么比得到三个孩子的认可，更让苗靓高兴的了。

　　　　“咳……”大宝咳了两下，提醒二宝和三宝别太过分了，奶奶这么好的长辈，当然要哄着。但别忘了，他们家还有一位爱吃醋的太上皇在呢。哪怕是为了哄奶奶高兴，也得有一个度。

　　　　每次爷爷哄奶奶高兴，夸奶奶的菜做得好吃的时候，奶奶都不见这么高兴。他们三个不回来，妈妈不在家，奶奶都懒得做菜给爷爷吃，都是让家里的阿姨做的。

　　　　他们三个在爷爷的心里，仇恨值太高了，妈仅次于他们三个。给亲妈挡挡仇恨值没什么，但仇恨值拉过高了，就得接受爷爷和爸的同时攻击。

正文　第1632章孩子别傻了

　　　　他们三个还小，太过猛烈的暴风雨只会让他们早折。

　　　　大宝有分寸啊，二宝和三宝一到苗靓的面前，哄起苗靓来一上劲儿，常常什么都顾不上：“要吃饭了，你们俩个跟我去厕所洗手。还有，这种事情到底是不太好，别总仗着奶奶宠你们就这么任性。”非常有良心的大宝拉着二宝和三宝进了厕所，三个孩子排排站，一个一个地洗。

　　　　二宝吁了一口气：“刚进来的时候，我好像看到爷爷的脸黑了。怎么，这次我们离开，奶奶又闹情绪，不肯炒菜给爷爷吃？”他们这种情况，简直就是无妄之灾啊。又不是他们喊奶奶不许做饭给爷爷吃的，奶奶随自己的心情，爷爷怎么把火气全撒在他们三个小的身上呢？

　　　　三宝娇气地哼哼：“还不是看我们三个小，最好欺负吗？爷爷是这样，爸爸也是这样。哼，我就跟奶奶好，跟妈妈好，气死他们！”

　　　　大宝拿“孩子你别傻了”的眼神看着三宝：“三宝，别到时候，你还没把爷爷和爸气死，先被这两个老男人给‘整死’。忘记今年暑假无比惨痛的教训了？”想到白白嫩嫩的三宝妹妹，晒得跟只酱鸭似的，大宝和二宝联合起来向翟升挑战，只为了帮妹妹“报仇”。

　　　　三个小的在厕所里是怎么编排自己这些当长辈的，翟耀辉不知道。翟耀辉知道的是，大孙子及时带走了二宝和三宝的这个举动，他还是非常满意的。年轻的时候，他偶尔还觉得苗靓太缠人了，可直到仨宝出世了，翟耀辉才知道，苗靓可以变得更缠人。

　　　　只可惜，这个时候苗靓缠着的对象已经不再是他了，而是三个小的。这十几年来，翟耀辉都数不清有多少次，苗靓为了照顾三个孩子而忽略了自己。以前小也就算了，现在仨宝都已经是初中生了，再有一年半都是高中生了。

　　　　那么大的三个孩子，难不成还不能照顾好自己吗？仨宝有爹有妈，真有什么事情，也该是三个孩子的爹妈去操心，苗苗凑什么热闹。苗苗只需要把他管好就成了。

　　　　“妈，你炒的菜，真是越来越好吃了。”乔楠也是赞叹不已，曾经那个到了自己的家里，只会张张嘴巴奴役自己的“苗阿姨”变成了今天厨艺直超自己的“婆婆”，乔楠感慨不已。果然，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妈做菜的天分，明明比她好太多了：“我都担心了，三个孩子喜欢你的菜，以后看不上我做的猪食了怎么办？要不，等什么时候有空了，妈，你教教我吧？”

　　　　又有事情可干的苗靓更高兴了：“行啊，你想学什么，妈就教你什么。只要你有时间，妈这边都可以替你安排。记住，在这个家里，妈的时间都是你的。”苗靓真没想到，自己还有给人当师父的这一天啊，太有成就感了。

　　　　“妈，我老婆的时间都是我的。”回到家的翟升听到这一句，连忙做补充。这是翟升跟翟耀辉之间保持的默契，绝对不让对方的老婆占了自己老婆的时间。

　　　　苗靓没把翟升的话放在眼里：“那也要你在家啊，你不在家的时候，楠楠的时间都是我的！”养了三个孙子之后，别的没进步，这稚气的表情，苗靓跟三个孩子学得特别像。

　　　　“……”无奈的是，翟升被苗靓这句超现实的话，无情地给打败了。哪怕他现在在家的时间多了，但跟他妈是完全没法儿比的。他不在的时候，楠楠的时间都是他妈的，这是事实，他没办法反驳。翟升同情地看了翟耀辉一眼，他在的时候，好歹楠楠的时间都是他的。

　　　　可他爸，临老了在家的时间多了，但妈都不愿意再把时间花在爸的身上了。有了这样的对比之后，翟升满意地表示，他比他爸幸运多了。

　　　　一家人坐在一块儿吃饭，那热闹的气氛真的是用钱都换不来：“对了，妈、楠楠，你们想去现场看春晚吗？”饭后水果的时间，翟升问了一句。

　　　　以翟家的身份，坐在大礼堂里看春晚的资格，那是妥妥的。只是早先时候，翟家刚从平城到首都，翟耀辉不愿意太过扎眼，又以翟老爷子喜静，安静的气氛才利于翟老爷子健康的理由，都拒绝了。

　　　　翟家都在首都生活十几年了，翟升今年这一次的春晚邀请，没有直接拒绝。他觉得，时机已经差不多了。假如家人想去看的，就去看，如果不想，那就跟往年一样，接着拒绝也不是什么问题。像这样的场合，只有位置不够分的，还没有位置多出来空着的呢。

　　　　苗靓皱了皱眉毛，看向乔楠：“楠楠，你想不想去？”

　　　　一见苗靓这表情，乔楠懂了：“不想去，我更喜欢我们一家子坐在一起吃年夜饭的感觉。有需要的话，顶多去看看正月十五那一场表演。”乔楠也是一个传统的人，在她的世界观里，中秋节未必是一家团圆的日子，可是大年三十，一家人怎么也要坐在一块儿吃饭。

　　　　哪怕是在乔家那么坏的气氛之下，乔楠都极少一个人过年的。更何况，乔楠也不算是一个特别喜欢热闹的人，她单纯是作为一个中国人，对中国春晚现场表演有些好奇罢了。想到以前自己从来只能从电视里看，现如今，都有资格去现场了，正常人，都会有一点反应的。

　　　　但见到苗靓不乐意的时候，乔楠想与不想地拒绝了：“一年才一次的大年夜饭，在家吧。去外面的话，太过折腾了，吵。现如今，好多人家都不在家里做年夜饭，全是去饭店里包一桌过夜的。我们连这个热闹都不凑，喜欢在家自己做菜，春晚，算了。”

　　　　苗靓有点不太好意思：“楠楠，你是不是看出我不太想去啊？其实不必这样的，我人老了，不喜欢热闹。那种场合之下，音响什么的吵得要命，受不了。你还年轻，你喜欢，就让翟升带你去呗。”

正文　第1633章震住了

　　　　“不过事先声明啊，你们去就去，可不能留下我们俩个老的在家里过大年，仨宝必须留下来陪我跟老翟。”

　　　　留不住儿子和儿媳，留住三个孙子也是好的。

　　　　“……”苗靓的话，让本来有点高兴的翟耀辉变得不高兴了。家里只有他们两个，怎么就不能过年了？他还在想，家里要是真的没有其他人的话，他干脆带着苗苗在大年夜这一天晚上，出去约会得了。多好的安排啊，全被苗苗的一句话给破坏了。

　　　　“……”躺枪的仨宝怨念无比，爷爷看他们的眼神那么奇怪做什么，又不是他们自愿当电灯泡的。事实上，他们更有兴趣的是当爸爸妈妈的电灯泡！

　　　　乔楠擦了擦沾上果汁，变得粘乎乎的手：“妈，不是的，我也是真的不怎么喜欢这样的场合。你看我这么多年，除了上班必须在部门里吃的那一顿晚饭，其他的两顿饭，我什么时候不在家了？哪怕是部门里的一些庆祝活动，我都是能推则推的。我恋家。”当然，也可以用宅来形容她。

　　　　“好，那今年，我们还是一家人在家里过年。”苗靓更高兴了，说话的语气都跳跃了不少。对春晚很好奇的二宝和三宝没劲地踢了踢腿啊，哎，今年又无望了。

　　　　乔楠暗暗摸了摸二宝和三宝的脑袋，这两个孩子还小，将来多的是机会。那个时候，这三个孩子都不需要再因为他们是翟升的孩子才能进去看，而是以自己的能耐被请进去看。这样的话，对三个孩子更有意义：“别不高兴，我们年纪大了，哪有你们小孩子的精力十足。如果不是每天要上班，你们也知道，你们妈我是正宗的宅女啊。”

　　　　表现最好的大宝坐在乔楠的身边，替乔楠剥了一个桔子：“妈，你说话真潮啊。还有，妈，你别搭理这两只小猴子。学校里搞的文艺活动也不少了，他们俩不爱参加就算了，还经常是睡过去的。春晚顶多是各种设施和准备更砸钱一些，从本质上来看，也差不多，他们两根本就不喜欢这种的。”

　　　　把桔子剥好了给乔楠后，大宝又教育起二宝和三宝来：“忘记太爷爷以前是怎么教我们的了？我们要透过事物的外表，看它的本质。别跟个三岁小孩儿似的，哪热闹往哪儿钻。”什么事，也没有陪在长辈的身边，哄长辈高兴来得重要。

　　　　大宝的话说得都暖进在坐每一个人的心里去，苗靓更是忍不住地搂着大宝，不管大宝一脸羞意地想躲，以及翟耀辉眼神如刀一样，把把射向大宝，一阵地喊：“姐姐的好大宝，好孙子，你这话，奶奶太爱听了。你就是奶奶的小乖乖，我们家大宝怎么就那么好呢，一个顶人家的一百个！”

　　　　大宝真的害羞了，他已经有了男女之别意识了，被奶奶这么抱着，大宝可不好意思了。大宝不断向乔楠求救，希望他妈救他出来。但乔楠最后只是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儿子咧，你全当自己是在彩衣娱亲，大过年的，哄你奶奶高兴呗。

　　　　被大宝教训的二宝和三宝这个时候幸灾乐祸地抿着嘴儿偷笑，让大宝训他们，这下子遭殃了吧？

　　　　大宝能让弟弟妹妹压上来吗？不能！

　　　　大宝的眼珠子转了转，马上转移苗靓的火力：“奶奶，你别光抱我啊。二宝和三宝多喜欢你啊，你当着他们的面，只抱我，不抱他们，二宝和三宝会闹脾气，会不高兴，会吃醋的。”既然是避不了的，那大家一块儿“死”吧。

　　　　奶奶又不是他一个人的奶奶，要哄，肯定是他们三个一起上啊，谁都别想坐在一边，当旁观者，抿着嘴偷笑。哼，也不想想，他大宝的便宜是这么好占的吗？

　　　　苗靓眼睛亮晶晶的：“抱，你们三个都抱，你们三个都是奶奶的小乖乖，奶奶最喜欢的小宝贝。来，奶奶一人亲一口。”把三个孩子搂在怀里，即便是搂不住，苗靓也欢喜得不行。

　　　　苗靓表示，跟三个孙子待在一起，一家团圆共离天伦，这种快活是不管别人拿什么，她都不会换的。

　　　　没参与其中的其他三个人，也跟着一起笑。翟升搂着乔楠，笑得最入味儿。有妈的孩子是个宝，这话，哪怕是到了他这个年纪，也管用。有他妈在，管着这三个小崽子，就没人跟他抢楠楠了。

　　　　在老婆的归属权上，哪怕是三宝这个闺女，翟升都没有退让过。见到翟耀辉怀里空空，不是滋味儿地只能一个劲儿地猛灌茶，再感觉到自己充实的怀抱之中，那股时时萦绕在他鼻息前的芬芳，翟升觉得当神仙也不过如此而已。

　　　　翟耀辉抽了抽嘴角，他才帮翟升解决了乔栋梁的问题，这个臭小子是准备过河拆桥吗？

　　　　感觉到翟耀辉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翟升还没有忘记自己是三个孩子的爸爸，非常顺手地把三个孩子从他们爷爷的眼刀之下，解救出来：“时间不早了，仨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