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如冬阳-第5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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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清水小镇养兵，翟升其实已经把这个大阵仗减到最低程度。不管是什么时候，什么样的情况之下，翟家的男人都没有功高震主，目空一切的张狂态度。

　　　　“也是啊。”房东很快释怀，没有这次的事情，今年，她哪儿多见儿子好几面啊。更何况，接到照顾首长的任务之后，儿子一直特别高兴和兴奋。儿子之所以紧张，只是担心自己照顾不好首长，没觉得首长人有什么问题：“这东拉西扯的，又耽误了一会儿，大妹子，你赶紧进去啊。对了，冰箱里头都有食材，要不，你先看着做点什么给那位首长吃吃？”

　　　　“食材全都放在冰箱里，没有新鲜今天现买的吗？”乔楠嘴唇抿成了一条线，假如翟升真是来养病的，除非因为季节的关系，买不到当季新鲜市的蔬果。否则的话，她一般都不太喜欢用放在冰箱里的食材来做菜。

　　　　“有的。”房东连忙说：“首长这儿的菜，天天有人送。只是首长的胃口不好，吃的不多，准备的食材用不掉，所以只能放冰箱里存着。今天新鲜的，我儿子说，都是放桌的。”

　　　　“成，那我看着做吧。”也是，她担心得太多了。翟升对国家和人民来说那么重要，哪怕是到清水小镇来养病，出行再简陋，国家也不至于亏待了翟升这样的人物。

　　　　等等，挺怪的，翟升生病回清水小镇的翟家大院儿养病，那她公公、婆……那翟升的父母呢，怎么没有陪在翟升的身边，照顾翟升？

　　　　翟升今年四十五，他爸妈年纪是大了，但应该都还在啊？

　　　　想到翟升的家庭情况，乔楠往里走的步子忍不住凝滞了一下。其实不单翟耀辉和苗靓不在翟升的身边显得非常怪，翟升的老婆也不在，合适吗？难不成，翟升的老婆为了照顾孩子，所以放任翟升一个人回翟家老租来养病？

　　　　“你是小许找来的？”乔楠憋了一肚子的问题，还没等她想个明白，先遇正主儿了。翟升不是站着的，而是坐在轮椅，那么淡淡地看着乔楠。即便翟升是坐着的，但乔楠总觉得，自己是抬头看着翟升的。

　　　　乔楠脸先是红了一下，声音微抖得变结巴：“是、是的。”房东的老公好像是姓许，那么房东儿子应该是翟升嘴里的小许。

　　　　翟升听小许说起过这事儿，见到乔楠干干净净地站在那儿，自己不问，她便安安静静的，不像其他人，让自己看了不舒服。于是，翟升点了一下头：“行，先麻烦你几天，还有，你可以帮我去做点吃的吗？”

　　　　回了清水小镇之后，翟升不确定是因为心情的关系还是身体的原因，进食的确是少了不止一点点。小许天天愁白头的劲头，翟升是见到的。但自己没有胃口，翟升也没办法。这会儿，觉得肚子饿了，翟升也不会亏待自己，所以出来找人给自己做吃的来着。

　　　　“噢，好的。”乔楠点了一下头，几步前，人站在翟升的轮椅后面，握住了把首，把要回屋的翟升往外面大院儿里推：“不知道，对于吃的，你有什么要求，或者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吗？今天天气挺好的，别闷在屋子里，你可以去院子里晒晒太阳。你书房有棋吗？我把棋拿出来，你可以自己跟自己下棋。”

　　　　这事儿，其实不是翟升干的，在梦里，翟老爷子很喜欢自己跟自己下棋。而翟升下象棋的本事，全是跟翟老爷子学的。与其一个人什么都不做，安静地坐在院子里晒太阳，那么自己跟自己下棋，也算是一件可以很好消磨时间的事情。

　　　　翟升愣了一下，向来都只有他对别人发号施令，让别人听从自己的命令。印象之，他都记不清有多久，没一个人敢逆着自己的话来，甚至还善做主张，替他安排。

　　　　只是吧，听了乔楠的话，翟升发现自己的内心并不反感乔楠的安排，于是沉默认同了：“听你的口音，你应该不是清水小镇本地人。”

　　　　“嗯，我是平城人，我自小出生在平城，是今年刚刚来到清水小镇生活的。”推到一个自己觉得最舒服的一个位置，乔楠才停下来。

正文　第1794章替我接

　　　　“我给你去拿象棋。！”说完，乔楠转身跑了。

　　　　晒着暖暖的太阳，翟升觉得自己的心情似乎又好了一点，转头看着乔楠离开的背影，翟升想开口喊住乔楠来着。要知道，乔楠第一次来翟家大宅，翟家大宅房子不算特别少，哪一间是书房，而且还是他的书房，别说是乔楠这个今天才来照顾自己的人了，连小许有时候都糊涂地认错门，所以乔楠怎么可能找得到。

　　　　只是当翟升见到乔楠毫不犹豫，直直地跑向自己书房时，他看着乔楠背影的目光闪了闪，冷厉的眉锋微微一皱，眼底闪过的疑色。

　　　　“你的象棋，先下一会儿。我看你书房里还有象棋的书，一起给你拿过来研究。你不介意的话，这一顿我随便做点，你先填饱肚子。至于其他的，我们再商量，或者我问问小许，看他问了医生后，有没有好的建议。”

　　　　翟升是生什么病，都要坐轮椅了，这些情况，乔楠全都不知道。她也不敢随便乱给翟升做菜，怕万一更加耽误翟升的病，那不太好了。

　　　　想到梦里那个永远意气风发，斗志昂扬的翟升，再看看眼前这个只能坐在轮椅的翟升，乔楠的眼眶微湿了一下。哪怕梦跟现实是不同的，但翟升在现实生活，不至于腿出了什么问题，没办法站起来了吧？

　　　　“噢，好。”翟升才对乔楠起了那么一点怀疑，见到乔楠用心疼的眼神看着自己的腿，似乎误会什么似的眼神，翟升忍不住吐了一口气。明明乔楠是可续的，可他好像并不是特别愿意怀疑这个女人，把她往坏里想：“对了，你叫什么名字？以后，我怎么称呼你？”

　　　　“我……我姓乔，我叫乔楠。”大家曾是同一个大院儿里的孩子，翟升人如其名，东升最耀目的太阳。她？她顶多算是一只阴沟里的老鼠，估计翟升应该不记得还有她这么一个邻居。

　　　　“乔楠？”翟升语气有那么一丁点异样：“你在平城的时候，是不是也住大院儿？”

　　　　“是。”

　　　　“你是……小的那一个？”翟升对乔楠的名字有印象，也是因为《三国》的关系。那本书里，有一对很有名的姐妹花，大乔和小乔。正巧，平城大院儿也有一户姓乔的，还有两个女儿，正好也是大乔和小乔。

　　　　乔家在大院儿里表现挺“活跃”的，哪怕都是一些不好的传言，作为在平城大院儿生活了那么久的人，翟升对乔家一家子还是有点记忆的。

　　　　乔楠露出了一个哭还难看的笑容：“是的，我是小的那一个。”这不是梦境，在大院儿里，谁不知道乔栋梁的大女儿嘴甜人美学历高，特别有出息。哪怕离婚了，但在离婚之前嫁了一个条件非常好的老公。

　　　　至于乔家的小女儿，简直是跟亲姐姐完全相反的存在。小小年纪，初都没有毕业，已经缀学班了。多年过去，谁还记得其实当年乔楠在念书的时候，成绩乔子衿好了不止一点点。

　　　　随着时间的流逝，所有人都只记得乔楠初没毕业开始打工了。只有那种成绩不好的，才会这么干。不同于乔楠，乔子衿一路初、高、大学，是个本科生。

　　　　这会儿听到翟升问自己是不是乔家那个小的，乔楠才会有哭的冲动。实在是现实的她并非如梦一般，学霸，不但是考状元，还是高考状元。她的名声，太坏了。不知道翟升知道她是谁之后，还会不会要她继续照顾他。

　　　　不同于乔楠的担心，翟升不但没有露出嫌弃的表现，还意有所指地说了一句：“你辛苦了。”

　　　　久久，乔楠缓不过神来，不敢相信翟升会对自己说这么一句话。等乔楠把自己熬好的蛋花粥端到翟升的面前，眼见着翟升喝了三大碗底朝天儿，脸的表现依旧跟刚刚一样的懵圈儿。

　　　　翟升知道现在络发展得快，有很多的络用词。以前他无法理解呆萌这个形容，面对呆的人，他永远只会急脾气，冷静地把对方从自己的队伍里踹出去，或者是踢醒。要知道，不要说发呆了，只是一瞬间的闪神，都极有可能影响任务的完成以及战友的生命安全。

　　　　可是见到乔楠这个样子，翟升觉得，或许让人不讨厌的发呆是存在的。

　　　　“我吃完了，你把碗端着吧。”翟升善意地提醒了乔楠一下，乔楠“噢”了一声，跟机器人似的，差点没同手同脚。等她手触到微凉的水洗碗时，心情可算是转换过来了。

　　　　“铃铃铃……”翟升放在桌子的手机急响了起来，听到还是“铃”的铃声，乔楠露出了“醉”的表情。真的是没有人帮翟升换手机铃声，只要翟升一买手机，只认准“铃”这个老铃声啊。

　　　　乔楠拿起手机，看到显示的是翟耀辉的名字，手一抖，差点没把手机抖到地去。乔楠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跟做贼心虚似的。乔楠擦干净手，拿着手机跑向了翟升：“翟、翟首长，您的电话。”

　　　　翟升瞥到了自己亲爸的名字，不用接大概也能够猜得到，他爸这个电话打来是为了跟他说些什么：“不用叫我翟首长，你我也算是在同个大院儿长大的，我你大几岁，你叫我一声翟大哥成。”

　　　　“翟、翟大哥？”这简单的三个字，在乔楠的嘴里回味了好久，越回味，乔楠的心情越复杂。又是翟大哥了吗？

　　　　“我现在在看棋谱，你替我接吧。”应了乔楠的一声哥后，翟升没伸手拿手机。只表示自己一只手拿着书，另一只手拿着棋子儿，所以已经没有第三只手拿手机了。

　　　　“噢，好。”乔楠没有犹豫，等按了接听键，乔楠的身体才僵直了。因为一声翟大哥，她好像回到梦里，差点把自己当成翟升的老婆，所以理所当然地接这个电话。这电话她替翟升接，不合适啊！

正文　第1795章没可能

　　　　只是接到接了，乔楠不得不把手机往自己的耳朵贴，轻轻地问了一声：“喂，您好。　”

　　　　“……”原本想喷不孝子一顿的翟耀辉这会儿身体乔楠的更僵：“你好，我找我儿子，请问你是？”跟我儿子什么关系？万年老光棍的儿子跟铁树似的，迟迟不开花，没有第二春，身边怎么可能会有女人。

　　　　别是儿子的手机丢了，被个女人给捡了，还是说出了个女神偷，能从翟升的手里偷手机

　　　　“我是临时被请来照顾您儿子几天的人，翟大哥在旁边，我把手机给翟大哥，有什么话，您可以直接跟翟大哥说。”还没完全把梦跟现实分清楚呢，梦里曾经这些跟自己有密切关系的人，一个个出现在自己的身边，又让自己给接触了。面对这样的变化，乔楠被打得措手不及，人仰马翻。

　　　　此时的她，毫无思考能力，所有的一切，全凭本能行事，脑子瘫得电脑死机蓝屏一样。

　　　　乔楠连忙把自己才听过的手机，递到翟升的面前。翟升眼神一瞥，表示自己没有手拿手机，所以让乔楠拿着手机，放他耳机。乔楠一下子也没感觉这个动作是不是太亲昵了，只能顺从翟升的眼神和命令，拿着手机，贴翟升耳朵。

　　　　这个姿势一形成，乔楠各种不自在。要知道，除了陈军之外，她还真没有跟别的男人这么靠近过的经验。而且，陈军那也是十几年前的事儿了，当时是什么感觉，乔楠早忘得一干二净。

　　　　“喂，是我，有事说事。还有，记住，我回老家是为了养病。”有些明知道不可能的话题，别再提了，免得到时候，生气的还是电话另一头的人。

　　　　翟耀辉的眉心一跳一跳：“你养病？那我跟你妈的心病，你什么时候，也帮忙治一治。虽然现在是新社会了，不讲什么传统。可我跟你妈这个年纪了，你没那份孝心，让我跟你妈活着的时候抱孙子。但至少，等我跟你妈别要死的时候，还得担心我们走了你没人陪。你真的准备抱着你的枪，过一辈子吗？”

　　　　面对翟升这个儿子，翟耀辉是有愧疚的。要不是因为他跟苗靓地执着，翟升也不至于有一段那么失败的婚姻。这桩失败的婚姻，各方面所要承担的责任都有。但翟耀辉知道，最大的问题是出在他和苗靓的身了。

　　　　那个女人，翟耀辉都不愿意再叫她是自己的前儿媳妇，那个女的真不配。想到那个女的还想回过头来，跟翟升复婚，翟耀辉被恶心得不行。

　　　　“奶奶去逝了之后，爷爷不这么过了一辈子吗？”跟枪过日子，在他看来，没什么不可以的，他们翟家的男人个个爱枪。他们对枪的爱好和陪伴，远超对自己的另一半。

　　　　“……”翟耀辉恨不得自己再年轻个五岁，体力好一点，这样的话，他可以揪着翟升，把翟升揍一顿，揍到翟升听话为止。儿子小的时候，特别听话，一直都是“别人家的孩子”，真是让他和苗苗省了不少的心。

　　　　谁知道，出来混的，迟早都是要还的。

　　　　儿子小的时候，没让自己操心，作为红三代，根正苗红，表现极佳。谁能想得到，等他们都一大把年纪了，儿子都是奔五的人了，没结婚，没老婆，没孩子！

　　　　哪怕男人的生育能力女人要久许多，可再这么闹腾下去，翟家断根儿了不算什么。总不可能等他和苗苗两腿一伸，真留翟升一个人抱着冰冷的枪过余下的日子吧？

　　　　早知道这样，当初他不但不会让那个女人进门，更不可能再跟那一户人家有丁点的往来。

　　　　“你不想，问题是有人想。丘晨曦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你们俩好歹做了几年的夫妻，你应该了解。现在她这是玩儿够了，闹够了，想要安份守己。前几天，她还来找我跟你妈，一直叫我们公公、婆婆，求我们原谅。你要再不找个合心意的了，她肯定缠你。说不准，她还以为你这些年来，一直没有再婚是为了她呢。她真再缠你，那个时候你要有喜欢的姑娘，那姑娘准保被丘晨曦吓跑。”

　　　　耳机挺好使的乔楠听到丘晨曦的名字之后，脸色黯然了不少：果然，翟升娶了丘晨曦！

　　　　至于电话的内容透出的另一个消息，翟升跟丘晨曦离婚好几年，乔楠已经没心思去想了。梦里一直执着的问题，如今有了答案，乔楠心里酸得跟打翻了陈年老醋似的，醋海翻腾，都快酸死了。

　　　　至于这波醋是冲梦里的翟升去的，还是冲眼前这个翟升去的，乔楠理不清楚。

　　　　乔楠心情更糟糕的人是翟升，翟升是真的厌极了丘晨曦这个女人：“怎么，她最近医院跑得勤快，病都看好了？”

　　　　“病，什么病？”翟耀辉郁闷了一下，怎么丘晨曦病了还医院看的事儿，他都不知道，翟升去知道。别告诉他，翟升真对丘晨曦还有那个意思。可真要那样的话，当初两人也不至于把日子过成那个样子，闹到最后离婚收场。

　　　　他相信，只要翟升愿意，哪怕丘晨曦再水性杨花，喜欢灯红酒绿，翟升是有能力把丘晨曦管死的。显然，翟升不但不想管，还放纵丘晨曦去玩儿。

　　　　如果翟升对丘晨曦没感情，那为什么还这么关心丘晨曦，对丘晨曦的情况了解得这么清楚？

　　　　“次去医院复查的时候，正好看到，听到了。”翟升淡然地说道：“她好像是玩得太过分了，打胎好几次，子宫壁太薄，已经有了习惯性流产的毛病。还有，她在身子还没有干净的时候，私生活太混乱，有了那种毛病，会传染人的。”

　　　　哪怕还不到梅毒和爱滋的程度，现在谁近丘晨曦的身，准备在医院里泡一年吧。

　　　　大概丘晨曦是那儿的常客了，翟升无意听到的内容所提及丘晨曦来看病并且是这种病可不止这一次。

正文　第1796章气犯病

　　　　负责给丘晨曦看病的医生都已经发脾气了，关于这方面的注意点，医生似乎已经不止一次警告丘晨曦。　病人不把自己的病情放心，胡天胡地，身体一出毛病，怪医生无能，没办法把她的病看好。别说是医生了，圣人也得发火啊。

　　　　丘晨曦的主治医生是那家医院儿，甚至是那一片最有名的妇科医生。丘晨曦会找她，一点都不怪。

　　　　“……”听到儿子的解释后，翟耀辉的整张脸都黑了：“我警告你啊，同一个错误犯过一次算了。我跟你妈，这次的事儿，不管你。但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蠢了点。不管她是不是像以前一样缠着你，忏悔，你要心软，我跟你妈真不认你这个儿子了！”

　　　　一想到这样的一个女人，曾是自己安排给儿子的妻子，翟耀辉被恶心坏了。

　　　　说句不好听的，他宁可儿子真的一辈子抱着枪过日子，没有老婆，没有孩子，也好过儿子再跟丘晨曦那种毫不检点又不要脸的女人再在一起。既然都注定是不可能有孩子了，他宁可儿子一直单着，也绝对不会同意儿子跟丘晨曦复婚的。

　　　　“你跟妈明白好，我这不会有问题。第一次结婚，全当还你们的恩。第二次，不论谁来，我都不会让你们做我的主。别到时候，我妈心一软，一哭，你忘记自己说过的话，把自己的话当屁给放了。”他对丘晨曦从来没有那个意思。

　　　　假如不是当年他爸一句“你对丘晨曦没意思，都快要三十的人了，你对谁有意思，才愿意结婚”。否则的话，哪怕是连名义，丘晨曦都不可能跟他扯关系。

　　　　“……有这么跟自己的亲老子说话的吗？算了，当我欠了你的，我挂了。”翟耀辉担心，这个电话要是再不挂，他人都得气得犯病“挂”了。

　　　　好不容易翟耀辉肯挂，翟升哪有不同意的道理：“乔楠，你把手机放回去吧。”想来，因为今天这一通电话，他耳根子又可以清净一段时间。

　　　　不是他故意要拿丘晨曦的事情刺激家里的二老，实在是他对自己再婚娶老婆的事儿没有想法，偏偏二老空闲没事干儿，天天盯着他。没办法的办法，他只能拿出丘晨曦的事儿，希望二老收敛一点。

　　　　小的时候，没管他，年轻的时候管他娶老婆，等他年纪大了，还管他二婚。二老年纪一把，管过他一次也够了，二老还是收收心，踏踏实实把他们临老的日子过舒心够了。

　　　　“噢，好的。”听出翟耀辉是在催翟升二婚，再结合翟升说的话，对翟升的现实情况，乔楠又多了一点了解。把手机放回去之后，看着太阳底下静静一个人下棋的翟升，乔楠挺矛盾的：“你的腿？”翟大哥已经跟丘晨曦离婚了，她隐隐听到翟老首长提到了孩子，所以说，翟大哥跟丘晨曦有孩子吗？

　　　　“我的腿？没事，年轻的时候，受了点伤，只是最近有点不适合。”翟升毫不在意地拍了拍自己的腿。他的腿并没有任何问题，但医生给的建议是在此之前，多多修养。年轻的时候，执行任务，腿了一枪，枪的位置复杂了点，所以后续的修养要多重视一点。

　　　　乔楠松了一口气：“那还好。”看来，翟大哥对部队的执着梦里的还夸张。如果说，因为腿的关系，使得翟大哥不得不离开部队，那真的太可惜了。

　　　　想到在梦里的时候，孙国宏因为个人原因，离开了部队，翟升一提到这事儿，觉得遗憾不已。假如，这事儿发生在自己的身，只怕翟大哥会更遗憾，或者说是抱憾余身了。

　　　　之后，乔楠没再跟翟升多聊什么，两个人只是静静地相处。翟升下自己的棋，乔楠则是给翟升准备吃的，给翟升倒水，替翟升换棋书。两人之间的交流并不多，可此时要有其他人在一边看着的话，会发现乔楠跟翟升相处的时候，两人的气氛好极了。

　　　　不管翟升有什么需要，乔楠似乎都能第一时间知道。翟升的一个眼神，乔楠便能明白翟升的意思。而乔楠所做的每一件事情，翟升也十分满意。那种融洽的感觉，颇有一点脉脉不语的感觉。

　　　　等到了傍晚，翟升见到乔楠在收拾东西，他的眼神一直落在乔楠的身，不过，等乔楠离开了，他也愣是没有吐一个字：“回去的路，小心一点，你住的地方，离这里远吗？”来的时候，应该是小许的妈送她过来的。

　　　　“还好。”乔楠把自己的东西拿：“来的路，房东早告诉我，这附近有公交车，我坐71路可以直接回到我住的地方，挺方便的。”到底是来找她帮忙的，像这方面的事情，房东早为她都考虑好的。

　　　　来的时候，乔楠坐的是房东的车，但以后来回，不可能一直让房东送啊。房东也早想过这个问题，观察出一个结果后，才把路线告诉乔楠的。

　　　　好在乔楠来到清水小镇，因为买房落户的关系，在清水小镇办了公交卡，坐公交车只需要一元钱。这来回一趟，每天两块钱，消费真的不算大：“我在电饭锅里保温着皮蛋瘦肉粥。要是你半夜饿的话，可以自己起来盛着吃吗？”

　　　　乔楠想当然地觉得，自己对翟升的饭量还是有了解的。今天她才给翟升做了两顿，翟升吃的程度顶多只是不算饿，但也不算饱。这么一来，不需要半夜，大概晚八、九点的样子，翟升一定会饿得受不了。

　　　　多的、复杂的乔楠没办法给翟升准备，但在电饭锅里一直保温着粥这一点，乔楠还是做得到的：“你还在修养，大鱼大肉，大荤大腥对你来说不合适。这几天，你先吃得清淡点。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