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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初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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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将钥匙拔下来,然后重新捅进去,再用力一绞——门开了。
  “我们结婚了,你就不用这么紧张。”他低头靠近,似乎又试图亲吻她的耳朵,“天经地义……”
  她的心跳越来越快,简直有些发慌。她实在没有他这么厚的脸皮,立刻推门进去并且很迅速地关上。
  “砰”的一下,门板差点撞到他高挺的鼻梁——就那样被挡在外面。
  他刚想皱眉,结果发现她房间的钥匙还留在自己手里,于是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十分钟后他才进到她房间,先去洗了澡又换了一身干净的便服。
  女孩子的地盘就是整洁,每件换洗衣服都挂在柜子里,外头几乎没有杂物,连那张大床都铺的整整齐齐仿佛没有睡过。所以韩纵一眼就留意到她脱在椅背上的衣物,除了外套还有内裤和胸衣。这两件是最后脱的,所以还搭在最外一层。
  直男都觉得女生的内衣是一套,当看到上黑下白时,他还小小地诧异了下。而且内裤也太小,褪下来的仿佛就是一根布条而已,那块单薄的白色布料抚平了也就他手掌般大小,如何能裹住她那圆润娇俏的臀胯?
  女人是造物者在人间至高无上的恩典,是最清澈的水做的,那么媚那么柔那么香,就连流出来的汗都不像男的那样呛鼻,至少在她汗透的衣物上,他没有嗅到一丝异味。“香汗淋漓”这四个字形容女人,真是没有半点偏差。
  他尽量挪开目光,让自己坐到沙发上,但耳边是淅沥的水声,眼前又是洗浴室的隔断玻璃,从这个角度还可以看到她白嫩的玉足和小巧的脚踝——他真的没法镇定自若,那股气血上涌的感觉,令他浑身都开始发热。
  莫名地,他觉得这房间似乎飘荡着女性的荷尔蒙,不知是从那汗湿的衣物上散出来还是从卫浴室门缝里袅袅的热气蒸出来。
  她没有连卫浴室都要锁上的习惯,而且那扇玻璃门也根本没有栓。
  他知道自己可以长驱直入地闯,但这种行为肯定会把她吓到,可能还会吓得不轻。但她在自己面前,先前就已经紧绷成那样,此刻就算再把人吓到又怎样,差别很大吗?
  但理智告诉他,这件事不能干,至少现在不能。
  他左手撑在太阳穴那里,眉心也微微蹙起。
  刚刚忘了带烟过来,不然这时候可以用尼古丁来镇静,再者那种辛辣的烟味或许能把这满室的女人香盖过一些。
  她洗澡怎么这么慢,都快二十分钟还没有出来。
  浴室的热气溢到厅里,仿佛就再也散不去,他越耐心等反而越觉闷热,身体里的那股欲‘火没有熄灭,竟还有烧旺的趋势,这不免令他生出几分烦躁。
  莫名其妙,但又完全无法控制。
  他脑海里闪现了很多画面,毋庸置疑,全都跟性相关,全都跟她相关。
  虽然迄今为止,暧昧的肢体接触已经有过不少,但每次都是隔靴搔痒,或者看得到吃不到,不,明明是连看都没看到。裙底风光也算吗?内裤都把那处挡得严严实实好么。至于领口下的春‘色,只看到上半个的球,完整的也没有。
  他突然觉得很挫败,却又异常地迫不及待。
  不行,得回自己房间拿根烟。
  但他刚站起身,浴室的水声就停了。
  她似乎正好洗完,开始擦拭身体。
  他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慢慢走近。
  她拎起白玉雕琢般的长腿,从脚踝处将内裤套上来。柔软的棉布一贴上去,立刻晕开一点水渍。
  马上要睡觉当然不穿胸衣,不过出门在外的,她并不像在自己家那样无所拘束,没有带吊带丝裙过来,而是一件很长的直筒棉裙,上边是圆领短袖,下面一直垂到小腿肚。
  但即使这样也仍不妨碍,胸部两颗挺翘的樱尖儿,将前面撑起一道诱人的弧度。因为是宽松直筒,精致的圆臀被挡得看不出形状。
  她一边擦着湿发一边推开门,竟赫然看到一个男的站在自己房里!
  双手一抖,毛巾掉在地上。
  第二眼时,她认出对方是韩纵,所以才更加有点怕。因为今晚的韩纵,显然很不安分。
  他察觉到她的不安,赶紧开口:“我过来还钥匙,刚刚忘了给你。”
  她听完略微缓了缓,但仍旧不能彻底放心。
  “你把钥匙放我桌上就可以走了。”
  她一开口就下逐客令,令他很不高兴。
  他走过去,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他弯腰捡起掉在她脚边的毛巾,笑了笑,伸过手轻轻给她擦,“别这样,放松点。”
  她避开,并且提醒一句:“这个掉到了地上。”
  他似乎才反应过来,转而去浴室拿新的。里头的镜子糊上一层雾气,但她的小手印却煽情地留在上面,应该是刚刚穿衣服时,手扶着镜子。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职场系列文,至少会写三部长篇,第二篇《独占甜媚》已开文案预收,感兴趣的宝宝可以去专栏瞅瞅顺手收藏一下。
  ☆、感情冲突(中):她太美
  29
  他出去,她正坐在床边; 凝着神色似乎在思考什么。他走近; 挨着她坐下。
  她一直没有抬头; 仿佛是回避的态度。但在韩纵看来; 这只是她表示矜持的姿态罢了。女生嘛,躲闪天经地义; 回避也天经地义; 她们永远是娇羞的; 永远是“不肯”的。但最终,也还是抵御不了的。
  他抓住她的手,那小手当然又软又热; 但此刻却像一只不安的鸽子,在他掌心颤了一下。
  “韩纵……”她尽量轻缓地开口,但眉头深深拧着; “你别逼我对你狠心……”
  他先是一愣; 而后笑了,“这句话难道不该我说吗?”
  “我早就明确拒绝过你; 但你不听; 我现在除了避开还有别的办法吗?”
  他还在打着诨; “那就接受啊。”
  “你到底有没有想过; 你跟我究竟合不合适?”
  他非要说天作之合。
  “韩纵; 我们一旦分手,就连朋友都没得做,要成为陌生人——你觉得值吗?”
  他沉吟片刻; “不值。我不想失去你。”
  “你跟我明显不对盘,当然,我不是指工作上,而是指性格。结婚是两个人过日子,合得来比风花雪月重要太多。就算我现在跟你在一起又怎样,以后的争吵还是会把我们分开,如果是大学时期,我或许可以只享受过程不考虑后果,但现在我没时间没精力,也没那个心境!你说我保守也好,功利也好,我现在就是不管做什么都想求一个结果,注定没有结果的事,我不愿去碰。”
  他咄咄反问:“还没试你就知道没结果?难道你会跟一个合适的人结婚,却不跟你爱的人?”
  他身上这股气势太过锋利,总像带着刺一样,但她一如既往地平和,“感情可以培养,如果方方面面都合得来,我可以爱上他。”
  他听完面露不屑,“这也叫爱情?那我可以一辈子一个人过,根本不需要适应任何人。”
  “陈易澜,我爱你,所以我才想跟你在一起。只能是这个原因,没有别的。”他低头靠近,抵上她的前额,“你不讨厌我,为什么不试一试?”
  她亦很坦诚,“因为要付出心和身,我想把第一次给老公。”
  韩纵噗嗤笑了,“男人在进围城前都想脱处,你们倒好,非把第一次留着。”
  “因为女人普遍欲望不强,偶尔做一做就可以,当然愿意给自己老公。”
  “这可不行,妻子要是只想偶尔做做,说明这男人活儿太差。”
  他伶牙俐齿,她无话可说。
  “陈易澜,你想要合适的,我可以为你改变。任何你觉得不好的、不合适的地方,我都会改掉。”
  “改变本性,对谁来说都是一件痛苦的事,你的热情也会被消……”
  “不会,”他径自打断,“为了你我甘之如饴。”
  陈易澜看着他,他双眸又亮又深邃,专注的盯着人看时会有一种深情的感觉。她心里有点乱,主要是又开始心软。
  “你也不用刻意逼自己,慢慢地一点一点纠正吧,等你真正变成我想要的那类,我会主动来找你。”
  她的态度可谓很好,几乎透着一种“我愿意等你几年再看成果”的意味,但男人这种生物,本性贪婪。不知其他男人听到这话会作何反应,或许真有老实人忙不迭地就去改变自己。但韩纵显然不是这类。
  “我可以变成你喜欢的那款,但到时候你又不要我怎么办?”
  她一时没想到答复。
  “你先给我一个保证,譬如做我女朋友或者跟我结婚,有了这个保证,我做起来就没有后顾之忧。”他还调皮地挑了下眉,“到时候也不用担心你把我抛弃。”
  “这……”
  概念似乎被偷换了,陈易澜隐隐地觉得,整个逻辑听起来很顺畅但本质有点怪异。
  他大大方方地继续:“说到‘合适’,你跟我都这么久了,磨合起来反而更容易吧。既然你要‘合适’,那就越应该从窝边草吃起,外人就算能一见钟情,但也不是知根知底,你心里怕是更抵触更没谱。”
  她顿了顿,“……说不过你。”
  其实她气场不弱,有时候譬如说在工作上甚至是凌厉,只是她现在的确不太想继续争辩。但这种反应落在男人眼里,等同于柔弱和默认。而韩纵又是典型的,很会得寸进尺的人。
  她察觉到他越来越放肆,本来手掌只是轻轻挨在她双膝那儿,不知什么时候就变成压在她膝盖上,然后缓缓地、不停地发力,试图将她裙子一点点往上推。
  她立刻抵住韩纵的手,但对方竟毫不忌惮,仍旧继续往上。
  十分大胆放肆。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她沐浴后的芳香、体香抑或是……离她胸口真的太近,他几乎感到有一股奶香萦绕在自己鼻尖,简直令他血脉贲张。
  他鬼使神差地,突然低头去咬她,试图一口含住小尖儿。
  那力道……被咬一下大概会有撕扯感。
  万幸,她上一刻就发现他眼光迷离地盯着自己,所以他扑下来的时候她足够机敏,相当迅速地往后缩了一下。
  不小心让猎物溜掉,有点可惜。他竟轻轻舔了舔嘴唇,然后再次压下来试图吻她。
  她拼命推拒,尤其得防着他那双强有力的手。
  眼前这男人简直……真要把她拆吃入腹。
  她开始害怕,微微咬着牙说:“别想强迫我……”心慌了声线都有点不稳,但她很正经在说这话,甚至有些生气,可她实在是骨子里斯文的闺秀,哪怕这种时候也做不到大吼大叫,仍然是低低的、隐忍的嗓音。
  他喜欢她这幅模样,有股小女人的娇羞。
  “我想要你,就今晚,”说出这句话,他呼吸竟变得有些粗重,“然后一回去我们就领证,我要你做我的妻子……”
  她没说同意,但对于热血上脑的男人来说,短暂的沉默却无异于“我愿意”。
  某种不可思议的幸福感在胸腔爆炸,他几乎是不容拒绝地捧起她的脸,深深吻下去。
  今晚虽是他跟她第一次嘴唇相触,这却是今晚的第三回 ,可他仍旧不是在“吻”,准确来说是咬是吮。
  男人若想强硬占有一个女人,真的太轻易。她并不瘦弱,浑身每一处也都是有肌肉有脂肪的,但在他面前还是不堪一击。
  他的身材本来就高大,把她这么一吻一揉,再狠狠一压,剩下的就没什么好挣扎。
  她起先还用脚掌抵着他胸口,不让他靠近,但他把她晶莹的脚踝握起来,猛地往上一抬。
  他觉得不重,只是有关节的“咔嚓”声而已。
  一瞬间,又被看到。粉白色,又窄又薄的小棉布。
  他就是故意的,坏心的,手里暗暗使劲,将她整个人往自己这边拖,轻轻触碰她的脚腕,再一点点往上。
  他发现她光洁的小腿肚有一道新鲜的伤痕,目测了下大概五六个小时前,应该是踩点时候伤到的。
  他心里想的是女孩真不该干这种活儿,应该被小心地呵起来养在深闺里,但却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做的跟这南辕北辙。或者在他潜意识里,由自己发出的行为就不算伤害。还总觉得自己懂得轻重。
  他着意学着她的样子,凑上去。但并不像她那样令人舒服,甚至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上面仿佛长了倒刺,重重滑过一下,她就痛苦地打一个激灵。
  这本来是防御的姿势,结果如同送给他玩的。
  她开始想要挣脱,紊乱地喘着气试图把脚缩回来,但他牢牢抓住不松分毫。她竭力扭动,甚至失控般地拼命蹬腿,但只要他加大力道,还是能轻易掌控。
  太可怜了,怎么都没用,甚至,她的挣扎给这幅情景莫名增添了几分嬉闹的暧昧意味。
  像一条无助的美人鱼,脆弱的尾巴落在猎人手里。
  他有意为之,抬得很高。
  她腰椎以下几乎悬空,再加三十度都能倒立了,要不是女孩柔韧性好,否则这样真的很容易骨折。
  可他全在看她,看她的美,没能在意她的痛。
  果然是上天的艺术品,每一处骨骼都那样浑然天成,两侧微微凸起的小盆骨都那么秀美。
  他刚想伸手,她却爆发一般激烈地抗拒起来,一边挣扎一边吼着,“放开!放开!”
  不知是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还是怎么,她红红的眼眶有水溢出,然后划过微红的眼角。
  理智告诉韩纵不该继续,但这时候理智算什么?欲的浪潮扑杀下来,它瞬间就得湮没。
  他竟忍不住一再加重力道,手掌又抬高几分。
  两团丰盈的水袋阻碍了布料继续下滑。
  太美太美……几乎令人丧失理智。
  铺天盖地的耻辱感逼疯了她,但她却不能绝地反击,相当被动特别无助。
  现在还没真正攻占城池,但他浑身肌肉已经开始迸发那种极度炸裂感,强大的力量和沸腾的血液都开始迅速充盈,叫嚣着想要发泄出去。
  男人在这种时刻,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征服者。
  今晚的陈易澜,他韩纵要定了!
  ☆、感情冲突(下):泪
  30
  俩人关系没到这种进退维谷的局面之前,韩纵给她的可一直都是满满的安全感。上学时他就经常送她回家; 虽然她家有专门的司机; 但也不一定每次都能来。他不止送进小区; 还一路送到家门口。陈宅单门独院; 她卧室在三楼。一会儿后那个房间亮起灯,她拉开帘子; 冲他一笑然后摆摆手。他用口型表达一个“晚安”; 这才安心回去。
  自家少爷经常给陈家二小姐当保镖和随行; 司机并没有把这事汇报给老爷和夫人,因为他觉得,少爷跟那个女孩在一起时; 是真的很开心很阳光,一点都不似在宅邸的寡言。虽说韩家要培养一个卓越优秀的继承人,懂得阴沉和漠然当然是好事; 但完全剥夺他身为年轻人的鲁莽特权; 其实是有点残忍的。
  韩纵就是典型的,压抑性成长。冷漠和迫切; 镇定和狂乱——他身上的两种极端; 没有中庸状态。
  越信任的人; 杀伤力越强; 所以满满的安全感顷刻就能转变为最大的恐惧——在他想要伤害她的时候。
  她又气又怕; 像筛子一样浑身哆嗦,几乎是惊叫一句“——你别这样!”
  可韩纵恍若未闻。
  她屈起膝盖狠狠顶了他一下,可他那腹肌就像过度充血一样; 硬得不可思议!她觉得像撞上一块钢板,膝盖生疼。
  这个动作没能把他踹走,反而让他笑了一下,她想死的心都有了,开始一个劲地往后缩。
  韩纵不徐不疾地站起,但并不是放开她的意思,只是起身脱掉自己的上衣罢了。
  精壮的上身一露出来,她简直不敢直视,真的怕,真的毛骨悚然。
  完全没有办法。第一念头当然是跑,她从床上起来,鞋也来不及穿,卯足劲往门那儿冲。
  他大步追上,在她的手触及门把时,就搂住了她的小细腰。
  这回他就真把她拦腰抱起,直接扔回去。
  她一边激烈地喘着气,一边像刺猬那样把自己缩起来——真怕被撕碎。
  男人太恐怖。这哪里是人?分明就是一头野兽。
  跟他好好说话,要么听不进去要么用歪门邪道来反驳;稍微妥协一点,想让对方给自己留点空间,他却更加激烈地冒进,真是退一步他能进一尺。
  说什么“甘之如饴”、“我爱你所以想跟你结婚”、“可以为你改掉任何缺点”……全是哄人的,真正做起来还是蛮横、强制、不讲理。
  是的,从小到大,他一直就是这样,从来没有变过。
  他说的那些话,其实都不可能实现,她却当承诺来听,傻了这么多年。
  她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心中酸楚的时刻,但一概都略过而且他也没像现在这样死缠着,于是小小的波澜很快就过去,一切平静如常,但此刻,那种酸楚感来得分外强烈,她不明白原来那种感觉叫委屈。
  他一步步走近,她心中愈发绝望,知道自己无处可逃。
  眼里蓄积的泪意,顷刻间化为实质。
  韩纵才走到她跟前,她的泪珠就毫无预兆地啪嗒掉下来。
  他措不及防地心里狠狠一疼,顿时什么动作都滞住。
  她睫毛一下就湿透,视野也变得模糊。
  “你……”他即刻伸手,试图给她抹一下。
  她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泪水一落就是一长串。但却不发出什么声音,甚至略显狼狈地率先捂住自己的嘴。
  她真的无比希望自己是个泼辣的女人,这时候就凭借本能一巴掌扇过去,甚至用肢体攻击来发泄自己的情绪,但她是陈易澜,她做不到,哪怕用小粉拳在他心口上砸两下都做不出。
  她很少有这样情绪外露的时刻,从小到大这么哭过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但每一次都是拜他所赐。
  一盆冰水从头顶浇下来,韩纵简直如梦初醒。
  他立刻把她揽进怀里,“怎么了……我是不是弄疼你?”他的语气终于变了,没有之前的从容和戏谑。
  她哭得很厉害,肩膀抽动着,明明已经没了气力,但还是把牙关咬地咯咯作响。
  温热的泪水全落到他胸膛上,因为没穿衣服,所以感受得特别明显。
  他居然把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弄地哭成这样,心脏仿佛被狠狠拧了一把,麻痛的。
  “对不起,对不起,”他一下下地抚着她的背,“是我唐突……”
  “哪里疼你跟我说,别光顾着哭。”
  他捧起她的脸,她的发丝凌乱地黏在脸上,额角的细脉也凸起。
  她一下一下地抽噎,仿佛难以控制自己。恐惧不可能消散得那么快,她心里肯定还有慌乱和惶怕,但她始终睁着两只大眼,就那样看着他哭。
  他心尖都疼了,愧疚的不得了,当下什么心思都没了,用双臂紧紧陇住她的身躯。
  她把脸埋在他颈窝里,泪水就顺着他的锁骨往下淌。
  “混蛋……”她好像低声说了这么一句。
  “是,我是混蛋,你打我骂我都行,我绝不还手。”
  她没有说话。就算那花拳绣腿真砸出去,对他而言杀伤力为负,指不定还挺享受。
  “身上哪里疼?告诉我。”
  她说全身都疼,但旋即又止住,小幅度地摇头,表示算了。
  他更觉内疚,可能这回真无异于凭借蛮力欺负。
  她蜷着腿弓着背,蝴蝶骨隐匿,但脊柱的一节节小骨就显得特别清晰。他轻轻抚摸着,力道愈发温柔。对他来说,她从小到大都娇小,哪怕现在长成一个大女人。
  他用下颌柔柔地摩挲她的头顶,“是我的错,我跟你发誓以后再也不这样,不管做什么都经过你同意行不行?”
  她竭力吞咽喉头的甜腥,沙哑地开口:“你想强‘暴我……”用了一个很严重的词。
  他眉心一跳,但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个音节。有什么好解释好辩驳?他承认,刚刚真的很想。
  停顿很久,他只能说一句“对不起”,然后不断重复这三个字。
  她不是擅长耍脾气的女人,哭了之后连顺势拿乔都不会,垂着湿漉漉的长睫,“我会害怕的……难道你想要我怕你?”
  她从来都不爱说重话,哪怕再愤怒都不会哀怨或谩骂。她的温柔文雅,那么讨人疼,他一直深深爱着。
  那句如同撒娇一样的反问,更是让韩纵彻底放松,双臂紧紧抱住她,“不,我想要你爱我。”
  他身体又热又结实,刚刚调动过强大力量的肌肉群仿佛还在她手掌下突突鼓动,她小声说了句,“你真像头犀牛……”
  他被逗笑,低声回道,“快别哭了,当心犀牛接着顶你。”居然还敢用这个威胁她。
  她从他闷热的怀抱里挣出来,身上的棉裙几乎皱成一团,出了不少汗,布料裹贴着某些饱满的部位,那姣好的形状跟水蜜桃一样。
  他喉结动了动,她往后缩了下,着意含胸。他当然不会再唐突,伸手拨了拨她额发,“这澡白洗了。”
  “我想休息。”她说。
  “不饿吗?”
  她摇头,“想睡一觉。”
  他张开双臂,“来。”
  她犹豫着,直直看向他。
  韩纵说,相信我。
  她往前挪了一点,似乎很想躺下,韩纵抱住她的肩,让她斜躺在自己怀里。
  她没有拒绝,只是一开始有点僵硬,但后来就慢慢卸下防备,闭上疲惫的双眼。
  女孩子真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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