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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初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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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纵啊了声,面色有点一言难尽。
  陈易澜抬头看他,疑惑地问:“怎么?”
  他想了想,还是选择沉默。
  ☆、都是内衣惹的祸
  40
  他住所有钟点工每天清理,还负责把西装和衬衣都送干洗; 第二天又给取回来挂好。吃饭也没操过心; 在本宅有专门的厨师; 在公司也员工餐厅; 哪怕有时候不想下去,助理都会帮忙带饭; 要是吃腻了或者周末; 还可以去各种各样的餐馆。
  他以前一直不明白; 家务如此简单,主妇该是这世上最轻松最舒服的职业,怎么陈易澜却很排斥; 一听结婚两个字就立刻说不行,而有的主妇还会充满怨气,甚至好几次直接折腾到他们检察院; 什么非要老公回家吃饭。
  之前觉得怎么会那么无理取闹; 但现在想想突然可以理解。
  要是家务跟工作让他选一个长期做,他肯定选后者。家务也要带脑做; 而他的脑子显然只适合工作。
  这么看来; 就算结婚也别想过二人世界; 里里外外的活儿还得请个专门保姆。
  陈易澜倒是不挑; 除了鱼全都吃; 但韩纵尝过那味道之后眉头都皱了起来,实在看不下去,一声不吭地把她还在吃的盘子截过来; 将那些统统倒掉,然后带她去楼下餐厅。
  吃饭时,他随口问起:“你内衣穿多大?”
  陈易澜眨眨眼,“干嘛?”
  他想着要怎么补救,所以就把那些衣物一件件仔细翻看,有的标签完好无损,牌子和尺码都有,这样很容易就能重买一件,但内衣的小标签已经糊掉。不过也可以拎着原件去询问店员,只是要忍受一下她们的异样眼光。不过他转念一想,店里琳琅满目的款式,总不能一个个去翻吧,那得找多久?而且也未必能找到,还是要让店员看原件比较方便,于是他又说,“算了。”
  陈易澜问:“你是把我衣服送到楼下那家干洗店了吗?那我明天自己去拿。”
  “不是,”他说,“钟点工把我俩衣服一起送走,明天我直接拿给你。”
  她应了,也没多想。
  “你真把我内衣都夹里面?”
  韩纵只能点头。
  “这……这实在有点尴尬,毕竟内衣都是自己洗。”
  “没事,你就当享受一回。”
  “这不是享不享受的问题,我觉得怪怪的,里面的衣物我不喜欢外人碰。”到时候拿回来她肯定也要自己洗一遍。
  十分罕见地,那天下午韩纵竟没在她那儿久留,先去检察院跟同事讨论进度,完事后就开车奔赴商场。他自己买衣服从来只有两种途径,一,母亲给他量好尺寸让人定制,二,去商场一楼最显眼的那个店,挑一件合适的,五分钟就完事走人,也从来不看牌子。
  衣服商标跟店名,女生肯定很容易对上,甚至还清楚在几区几楼,但他完全不行,找起来颇有点吃力,本来想去秘书处拎个女同事过来帮衬一下,但想想还是不太好,万一熟人撞见他跟女下属逛街,传出去不太好,传到陈易澜耳朵里就更不好。
  偏偏好巧不巧,他正拿着标签在服务台问工作人员,这是哪家店,毕竟商场店铺那么多一个个去核对太费劲,结果一个穿着职业工装的曼妙女人走过来,要求退小票,她一见韩纵,立刻叫道:“韩检好。”
  韩纵一抬头,原来是某个事务所的头牌女律师,跟他们合作过几次,不过是对着来的,他们检方是控方,律师是辩方。
  她主动伸出手,“好久不见。”
  韩纵礼貌地交握一下,“夏律师好。”
  她笑着挑挑眉,“陪女朋友过来的?我可不信男的会自己逛商场。”
  “算是吧,给她买衣服。”
  “就手上这件?”她看到那衣服诡异地颜色不均,便笑了起来,“你这是混洗了吧?啧啧,染成这样,她肯定要把你骂的狗血淋头。”
  韩纵淡笑了下,“她现在还不知道。”
  夏律师立刻就懂了,调皮地眨着眼睛,“想要亡羊补牢?”然后凑过去一看标签,“哦,这家店我知道,就在五楼最右边。”
  韩纵点了下头也不再多说什么,转身往五楼去,并没让她跟着,但夏律师说:“那家店我也常买,骑马服跑步衣什么的,从没见过你手上这件,但牌子的确是的。我跟你一起上去看看什么情况。”
  韩纵对这种商场非常不熟,也没寻电梯在哪,就直接坐扶梯上去。夏律师打量他几眼,觉得他现在心情不错,便主动开口问:“韩检,馥芮大厦那案子你打算怎么办?他们已经委托我们事务所打官司。”
  韩纵听完,倒慢慢问了句:“打什么官司?”
  “还不是那劳动合同有问题,几条霸王条款嘛,那顶楼的娱乐会所,”她十分谨慎地试探,“您查出来到底有没有问题?要是真涉嫌黄赌毒,这委托我们就不接,打也打不赢。”
  她话是这么说,但真正目的却不是为了确认。要知道,律师都很精明,把委托人的情况一了解清楚,到底有罪无罪他们已经心里有数,犯不着跟检察院确认。她这么问,只是想试探韩纵这边究竟进行到哪一步,这样她就好想出相应论据或找出证据来反驳——无论如何她是要赢的。
  韩纵当然不会让她得逞,“还在查,没有定论。”
  女律师继续,“韩检,您可是办大案的,这种小事犯不着操心吧?我听说是中建那边非跟馥芮过不去,要让他们吃点苦头?”
  她说话娇柔,该是男人喜欢听的那类,但韩纵毫无感觉,一直也没有看她,都是目视前方,“如果涉嫌黄赌毒,检察院就得办,哪怕不是我。”
  “那会是谁?您能给个人名和联系方式吗?”
  “领导定。”
  “您不就是领导吗?”
  “不敢当。”
  他打太极的功夫也是一流,不过分傲慢也不过分客气,始终冷淡而礼貌,这是职场里恰到好处的度。什么信息都不透,女律师也感觉到,轻轻笑了笑,“韩检很负责。”
  他没接话,五楼到了。
  他拎着袋子直奔那家店,女店员上前,“先生,请问您需要什么?”
  他把衣服拿出来,翻开标签,“xxs号。”
  店员一脸疑惑,半信半疑地看着那件衣服,“您确定是这件?”
  “对。”
  她看了好一会儿还是摇头,“我们没有这件。”
  他把衣服递过去,对方接过还仔细翻看,标签也看,“的确是我们家牌子,但我真不记得有这款。”
  夏律师道:“我就说吧,这件从没见过。”她还问,“女款会有xxs?这么小?我印象中只有xs。”
  “有些大款会有两倍加小号,但一般款只有一倍加小。”
  “会不会是定制的?”他问。
  女店员听了捂嘴直笑,“先生,定制就是没有尺码和牌子的。”
  这下子,韩纵就真的……不太明白。
  夏律师想了想,“会不会是男款?”
  女店员灵光一闪,“很有可能!”
  她立刻拿这件衣服去问那边的男店员,小哥一看就有印象,不过他说这是去年的老款,现在可能没货,然后又去电脑上一查库存,很幸运,大概也是因为这种超小码买的男人少之又少,所以还有两三件库存。
  夏律师忍不住发笑,“你女朋友品味真独特,放着好好的女款不买,非要买男款加小号。她是终于减肥成功,所以对尺码有种特别的偏好吗?”
  韩纵摇头,“她从小到大都很匀称。”
  陈易澜只是觉得男款宽松又舒服,很适合出外勤。而且这种很偏的尺码,往往会打折,也比较便宜。她虽不缺钱,但也不喜浪费,不该多花的钱她就尽量省下来,的确是贤妻良母的料。
  第二套暗红色,很明显是女款,但夏律师看完标签,说不是轻奢品牌,这家商城没有,要去新世界百货看看。她还主动伸手,把袋子里装的文胸和内裤都拿出来,大咧咧地打量。
  “目测70C左右,大B或小C,但这款式也太老了吧,看着像好几年前的,居然还是全罩杯。”然后又嘲笑那条小内裤,“居然不是一套的,韩检啊,你平常有空可要多教育女朋友,女人嘛,就要精致一点,怎么能这么随意呢。”
  她还说懂情趣的女人,内衣都是一套的,而且下面一定低腰。
  韩纵并没有认真去听,只问:“这牌子商场里有没有?”
  她仅凭前面几个字母也能看出这是什么牌子。
  “斯坦芬,商场有,在七楼。”
  “你女朋友尺寸不错,75B,肯定是这个。”她故意说错,谁让韩纵刚刚不肯透露半点信息。
  韩纵看她一眼:“你刚刚不是说70吗?”
  她就欺负男人不懂这些,“75跟70根本没差多少,稍微大了一丢丢而已,你要买新的70,那肯定很紧,显得假,75松一点不就正好。”
  韩纵点点头。
  她把内衣还回去,但很有心机,并不是自行放回袋子里,而是递过去。韩纵没想太多,直接伸手接过。
  那个动作一旦被外人看到,实在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他在其他方面都可以十分缜密,但在这上头,真的天生有隔阂,哪能想到女人会在这种小得不能再小的事上跟他耍心机。
  为了避嫌,韩纵也没让她再跟,委婉地请她回去,她笑了笑也很配合,利落地转身离开。
  他去七楼的店里,询问店员这件是不是75B,对方点点头,说差不多。
  一天后陈易澜接到那些衣服,外衣什么的都不太看得出来差别,毕竟韩纵又洗过一遍,有点皱还带着洗衣液气味,并不像崭新的。但内衣就一下露馅,虽然牌子、款式都一模一样,乍一看连大小都差不多,但这不是她尺寸。
  她虽不娇小,个子高挑,但骨骼并没有横着长,而是细细长长,所以她脊背很瘦,胸部底盘自然也围度小,70扣在最后一排正好,拿到这件时她习惯性地扣最后一排,但感觉有点松,得扣在最前面才行,而且罩杯也不是那么贴合。
  她脱下来一看,好好的70C竟莫名变成了75B。
  她并不是一个敏感多疑的女人,当时也没想到别的,就觉得韩纵怕是又多一个奇怪癖好。
  三天后,陈易澜跟夏瑶在法院交锋,一个控方一个辩方。开庭前,在休息室里夏瑶笑着问她,“陈小姐,新内衣穿着还舒服么?”
  陈易澜微微一顿,从卷宗里抬起头。
  她笑得特别甜美,“是我跟韩检一起给你选的。”
  这话一出,陈易澜立刻产生一种不太舒服的肉麻感。
  不愧是律师,夏瑶说得相当巧妙,她跟韩纵那天的确一起过,而且“意见”也是她给的,虽然最后并没有一起去,但说成“一起选”,似乎完全可以,某种程度上甚至不算撒谎,彻头彻尾的语言艺术。
  陈易澜问:“他为什么要跟你一起?”
  夏瑶无可奈何地摊摊手,“我也不知道,反正那天他主动来找我,说想要我陪着逛街,可能一个人太孤寂吧。”
  最后一句特别补刀,“一个人太孤寂”影射什么不言而喻。
  “他把你的内衣洗坏了吧,所以给你买新的作为赔偿。”
  反正她说的都跟事实对上号,陈易澜也觉得是这样,不过她不知是韩纵自己乱塞搞的,还以为是送洗时那边没留神一起给搅了。
  陈易澜沉默下来,将卷宗合起。
  开庭。
  官员性侵案,男当事人正是陈易澜公司的中层干部。
  女的在原告席声泪俱下地控诉当时如何受到被逼迫,描述到某些屈辱的细节时,她甚至悲痛地声线不稳,说自己被压住不能动弹是多么痛苦,而男的又是多么粗暴、蛮横。
  作为女性她很排斥这种案子,说得严肃点,侵犯不管轻的重的,都归到有罪里也算是对女性的一种保护,哪怕过度又怎样。所以这场官司她没有之前那种干劲。
  纪委部有四个律师,其中三个都是男的,但这个就偏偏分到她手上,可能有人见她煤场案立功,羡慕嫉妒恨,想给她甩个小鞋。
  那天上午,陈易澜不在状态,或许是因为有类似的经历,导致她很难客观看待原告描述的场景,更别提仔细揣摩那些施暴细节是否真实合理,后来也没留心听夏瑶律师的控方论述。
  她无法控制地脑海里晃过很多画面,漆黑的,疼痛的,暴力的,令她十分揪心、不舒服——那是一种心悸的感觉。
  照理说,她可以以此为由推掉这个案子,说自己被侵犯过,应该要规避这类。但她实在说不出口,也没想过要跟谁说。一旦说出来,不出半日,所有人就都知道,原来她被韩检这样那样过——这不止是难堪,简直是羞辱。
  初审结束,二审在明天,就目前看来,是控方占据优势。结束后法官看向那男官员的眼神都带了鄙夷的情绪。
  陈易澜没看到夏瑶嘴角的笑,平静地拿着卷宗离开。
  顾宸从被告席下来,一脸不悦地把她拦下。
  “我以为你要给小三看看颜色,结果被她打得落花流水?”
  ☆、晋江独家
  41
  顾宸上来就质问:“你对原告心软?”
  陈易澜解释一句:“原告在庭上处于难堪窘迫的状态,这时候不适合步步紧逼。”
  “不咄咄逼人; 那还叫什么律师?你看看; 你自己在庭上问的都是什么狗屁东西; 问她几点碰面; 她说大半夜;我的穿着,很随意但戴了名表;地点; 酒吧;这明显就是出来玩的; 全他妈对我不利!我让你问她交往过多少任; 又跟多少男人做过!法官还以为我是她第一次呢!我本来就是玩玩,她玩得比我还凶好吗!”
  他不分青红皂白一通吼,她尽量保持温和; “我会按照自己思路,把我想说的都阐释给法官听。”
  “软弱无能,你根本不会辩护!”
  陈易澜停了下来; 脸色变得微冷; “我有我的辩护原则,如果你不喜欢可以换人; 但如果相信我; 那就别质疑。”
  她怎么会不知道诘问的手段和技巧; 给男方辩护无外乎证明那女的十分性开放; 甚至浪荡私生活糜乱; 要质问她上衣露多少沟,下面又露多少腿,跑去酒吧打工还深更半夜在里头晃悠; 难道不是期待发生什么。诸如此类的。
  顾宸不屑地抿起嘴角,“你以为我想找你?性侵找女的来辩护,我他妈脑残了才会这么做,还不是因为另外三个都不接!”
  陈易澜冷冷淡淡,“那你去外面事务所找。”
  这句就把他堵得无话可说,因着身份的敏感性,他就想私了,不愿跟外面律师交涉,怕传出去影响仕途。
  “陈易澜我跟你讲,这场官司你无论如何要给我赢!不仅关乎我个人名声,还关系到我们公司。”
  她转过脸,正儿八经地盯着他:“你到底做没做?要是我查出来,你真做了,公司也不会留你。”
  “没做!”他斩钉截铁,“我身边从不缺女人,犯得着去强‘奸一个‘外卖’女?我脑子进水了吧!”
  “你不用反复强调她是出来卖的,这点根本没用。就算她是做这行,难道你就能随意侵犯?还是说你想让自己再加个票娼的罪名?你刚刚没看到吗,他们从头到尾都拒不涉及这点,只说是打零工的服务员,你干嘛非要去扯?这个一旦查出来,你跟她都要拘留。”
  顾宸听完,勉强点头,“那你说怎么办?”
  陈易澜没回答,一径往外头走,走到长凳上坐下来。
  顾宸打量她几眼,哪壶不开提哪壶,“是不是被韩纵甩了很失落?”
  她没理。
  “就这么被劈腿,对方还在你面前得意,小三见原配,耀武扬威,换我我也很不爽,”他自觉体贴地递过去一根烟,“抽吗?”
  “不抽。”她声音不带温度,“你凭什么说是劈腿?有证据吗?”
  “哎哟,这事不会就你一个人不知道吧?”顾宸抛出一个同情的眼神,“他陪夏瑶一起逛街还买内衣,监控录像都拍到了吧,要不信你可以自己去查。”
  陈易澜一声不吭。
  顾宸自顾自点燃一根,“男人嘛,都是这德行,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不过呢,我还是觉得你比那个夏瑶更适合做妻子,虽然她比你性‘感多了,但这种女人也只配当情妇,他应该还是会要你,毕竟追得轰轰……”
  “闭嘴,”她突然低低地开口,直接打断,很威严,“有证据就提供给我,没有证据就滚蛋。”
  顾宸先是震惊,而后瞪着她,“没看出来你脾气还挺大。”
  “把你跟她的任何对话录音都发给我,今晚八点之前。”说完她就起身离开,双眸冷冰冰的。
  坐到车里,她紧紧拧着眉。
  不喜听外人七嘴八舌,但韩纵本人怎么就不主动解释一下?还是说,他觉得举无轻重没有必要?衣服洗糟了也不说,就买了新的直接塞给她,之后就什么都没了,完美结束。还真是他的办事风格。
  手机突然震了一下,她打开一看以为会是韩纵,但结果却是顾宸。
  “这法官是女的,绝对会厌恶私生活不检点的同性,你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辩了吧?”
  她放下手机,开车回公司。
  别人都下了班,她还坐在自己办公室里看监控录像。
  她擅长跟建筑或工程有关的案子,这种民事纠纷还是头一回。顾宸是中层干部,又有相当的官政背景,她官衔不大实在难以推脱,否则真的不想管。也不知是得罪了上边哪位领导,这小鞋真是穿得疼,让人怀疑对方清楚她痛点在哪,或者跟韩纵很熟,从而也知晓她跟他的事。
  ——让她来帮男人解决强‘奸案,到底是讽刺还是恶意挖苦?
  监控是从俩人进到包厢那一刻开始拍的,起初还算平和地对话,但很快就开始争吵。顾宸先是把人摁在墙上,还是用双手。她竭力挣扎,甚至抬起左腿踹他。他连忙避开,往后退了一步。于是她被松开。
  陈易澜按下暂停,因为发现了第一个不对劲的点。
  她把他推开后,他并没有立刻扑上去,俩人足足半分钟的空白,她有足够的时间逃走,房间的门又没反锁。她为什么没跑?吓傻了?
  她对比自己的心境,除了第一次被吓懵,什么反应都没有,后来都是想跑、要避开——这已经成了本能。而且也是因为,第一次他做的很过分,那手几乎是攥着她命根子,她想跑都跑不了,后来被放开,第一反应不还是跑么。如果给她三十秒,她肯定窜得没影。
  好,录像继续往下。
  他把她拖到床上,动作十分粗暴她都开始哭喊,中间她也试图跳下床,但没能成功,他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将她整个人都拽回来。画面触目惊心,但她必须保持冷静和置身事外。
  在这么撕扯间,女孩上衣的扣子又崩掉几颗,已经清晰看到肩带和微微颤抖的小半球。
  他整个压上去,几乎挡住了摄像头拍摄,只看到她不停蹬动的四肢,脚上的高跟鞋还没脱下。紧接着下一幕,陈易澜又觉得不对劲,男的没有撕烂袜子或掰开她,而是粗暴地将内衣扯了出来。
  陈易澜盯着这个画面,琢磨很久。
  性侵,由于罪犯的迫切性,绝大多数都会直奔主题,他们只是想要即刻的发泄途径,甚至不管对方是男是女是人还是动物。
  她一帧帧地回放录像,仔细收集自己需要的证据。但看完后,她几乎感到苦涩。因为她意识到,自己即将要用的论据论点,也都可以用来给韩纵辩解,甚至证明自己就是故意引诱和放浪。
  她突然记起一个细节,韩纵在折腾自己时,好像并没有起反应,不像录像里的顾宸,西装裤暴露了一切。
  她不知道这对男人来说代表着什么。不是侵犯而是玩弄?肆意把玩他喜爱的女人,随心所欲掌控一切,包括性?
  不愿深想,也没空,她给当事人打了个电话。
  一接通,她开口就问:“胸罩呢?”
  顾宸懵逼,“什么?”
  “那天晚上你不是扯了她内衣吗?我没见你扔地上,你把它带走了?”
  对方停顿片刻,还是嗯了声。
  “你为什么要带走?”
  “这是情趣,也是我的战利品。”
  “还在你那儿吗?”她问,“最好在,这可是很重要的证据。”
  “对我不利,为什么还要?”
  陈易澜却说:“赶紧给我把它找出来。”
  “这小玩意谁还收着?当然是玩过了就扔。”
  “你撒谎,刚刚还说战利品,一到手就丢,这也叫战利品?我笃定你怕是收藏了不少这种东西。”
  顾宸非要嘴硬,“没有。”
  陈易澜冷冷的:“不管怎么样,哪怕丢到垃圾堆,也给我翻出来。”
  顾宸十分无语,“你是不是有毛病……”
  她直接打断:“如果你想赢这场官司,那就按我说的去做。”
  挂掉电话后,她把录像又看了一遍,将它定在某个画面,再将那个画面放大。
  她辨认得很仔细,这件内衣有五排扣,而画面中的女人没有扣在最后一排,反倒是第二个。
  很好,她豁然开朗。
  突然觉得还要感谢韩纵,要不是他这回送了个糟糕透顶的大号胸罩,她可能也很难揣摩到受害者的那种心境。
  关电脑回家。
  韩纵这几天又出差,今晚才回来,当然对谣言一无所知。而谣言也只敢在他不在时盛行,他一回来就没人叽叽喳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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