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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初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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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把他领导,当然不敢怠慢,“陈总,您这伤得很严重啊,流了那么血。”
  韩纵看他一眼,“别跟了,我要回去。”
  “那检测报告您打算……怎么写啊?”
  “该怎么就怎么。”
  “责任会怎么判?会被检察院起诉吗?”
  “回去等通知。”
  那人见他不好说话,苦笑着愈怕得罪他,“我还是现在带您去医院吧,您这伤是我们的责任,耽误不得啊。”
  韩纵语调陡然沉了下来,“你再这样,我就当你试图隐形贿赂。”
  检察官的气势不经意间又泄露几分,对方当场怔愣,下意识不敢再跟。韩纵独自走远了。
  下属开车,他坐在副座,闭目养神,间或看着窗外。杨治开车不太专心,眼神老往韩纵那儿瞟,他当然发现了,幽幽地开口,“想涨工资直说。”
  “哎呦喂,”杨治差点呛到,“没在您底下待够两年我可不敢。”
  韩纵满意地勾勾嘴角,“嗯,不错。”
  下属也嘿嘿嘿,但问的话倒正经起来,“老大,这案子不是咱检察院的活儿吧?”
  韩纵说嗯,“你可以举报我擅离职守。”
  “嘿嘿,您打算给我多少封口费。”
  “想要多少?”
  “六七万就够了。”
  “你胃口不小,张嘴就要我半年工资。”但这句玩笑过后,韩纵又慢慢敛起神色,“这确是额外工作,以后还有,我会尽量少带你来,这回是没办法,你放心,我都会记着,年终给你发奖金。”
  杨治大概第一次见老大跟自己开玩笑,距离感小了很多,“您可别发奖金,我不要的,这本来就是我欠你。”
  韩纵真被逗笑,“你怎么欠我?”
  下属突然凝神不再笑,“我妹妹那事……是您出面解决的吧?她差点就被定罪,是您过去把她捞出来对吧?我从来没想过还能翻案,真的……”
  他说着说着眼眶都有点泛红,但韩纵还是轻描淡写,“我就想看看她到底长得多美,你不是老在我面前夸她么。”
  下属轻轻哽咽了下,“谢谢您,我会一直记着。”
  韩纵很嫌弃,“多大点事还一直记,能不能记点有用的,比如郊区规划图,你刚刚该左拐知道么?”
  杨治愣了愣,噗嗤笑开,“好好好,我在前面掉头。”
  一番静默后,下属又问:“我听他们称呼你‘陈秘书’,上回你带来看现场的律师姐姐也姓陈,那你这回也是在帮她?”
  韩纵并没有点头,“不算帮。”
  “这趟不是该她跑么,你都代劳了还不算帮?刚刚那杆子猛然掉下来,可是很会砸到人的,如果不是你在这儿,那该是她受着。”
  “我觉得女人不太适合做这种事。”
  “老大你也是厉害,该是打通了中建里头的关系吧,他们居然直接给你打电话,陈律师怕还不知道吧?”
  “她要知道,我还忙活什么?”韩纵啧了声,“你别直接说出来,这明面上是不行的。”
  杨治叹了声,“老大,我觉得你好辛苦啊,这么努力她都不知道。”
  “不需要她知道。”
  杨治扭头看他,似乎还要再啰嗦,韩纵威严地发话,“专心开车。”
  ☆、丁香小舌
  45
  自从上回在她家蹭睡一晚,他就逮着时机配好钥匙; 但不到紧要关头还是不拿出来; 过早暴露; 她搞不好会换锁的。
  他一拍门; 陈易澜就知道是他,除了他没人会在晚上十点还砰砰砰。
  门打开一条缝; 露出一双大眼睛; “什么事?”
  “上个案子判决结果刚下来; 你不想知道?”
  陈易澜想了想,旋即关上门。韩纵以为自己被拒,正不爽地准备拿钥匙来开; 结果半分钟后,门打开了。
  他还是有点小不爽:这跟老公待遇也差太多了吧。改天得把婚约办下来,然后逼着她同居。反正有钥匙; 一拿到婚约; 就给她把东西都搬空,看她还整天不让自己进家门。
  他看她穿了一件烟灰蓝衬衣; 真丝的; 很有垂感; 愈发衬得她身条儿好; 偏瘦但又不会过分瘦弱。但下面却穿着很宽松的长裤; 还蹬了双毛茸茸的鞋。她今晚挽了个头鬓儿,饱满光洁的额头露出来,越发显得那张鹅蛋脸俏生生。
  她让韩纵进来; 还弯腰给他递了双拖鞋。
  她体质怕冷,这才十月中旬,屋里就开起了空调。韩纵一进去觉得有点闷,但他很快猜出,她刚刚应该是只穿长衬衣,下面光着,等待开门的那半分钟里,其实是她去衣柜里拎了条睡裤穿上。
  想到那种美妙的场景,韩纵又忍不住冒出一些绮思,什么时候她可以直接那样开门,无所顾忌。
  韩纵凑过去看了看她电脑,“你在写文书,哪个案子?”
  陈易澜过去把电脑合上,“别管这个,你不是要跟我说结果吗?”
  韩纵就从公文包里拿红头文件给她看,“这是全部的罪责名单。”
  她粗略一扫,竟有十四个名字在列,而且前两个还是她熟悉的,似乎正是司法部的人。那个姓田的,还来她陈家拜访过好几次,而且每次都带着礼物。陈父以前提携过他,被他尊称为“恩师”。他知道陈部长爱喝茶,逢时过节会都送很名贵的白茶,几千几千都算普通,动辄上万。幸运的是,陈父从没有接受,要不然这回怕也要被查。
  陈易澜看到这串名单,不免有些心惊肉跳。检察院查腐‘败,有时候或许矫枉过正,但这也没办法,全看上头风向,监管严苛时送支笔都要被牵连。
  她问韩纵:“这个田处长跟我家有来往,而且次数不少,我家会不会也被查?”
  韩纵心道,小妮子还挺敏锐,不过嘴上回得很含糊,“只要没有金钱往来。”
  “他几次送礼,我父亲都没接,但我不知道他有没有通过其他途径。”
  “你不用太担心,检察院都会查。”
  他看陈易澜忧心忡忡,干脆按着她的肩,“有我在,你怕什么?安安心心忙自己的事。”
  她没想这句话背后的深意,韩纵也不会多说,毕竟是他跟陈家谈婚约的筹码之一,没必要过早暴露。
  陈易澜低头间看到他掌心粘着敷贴,下意识问道:“怎么受伤了?”
  “出外勤,不小心把掌心给划了。”
  “好大一片,”她轻轻扒拉下他的手,“血都渗了出来。”
  她去书房拿应急药箱,再折回时韩纵就自觉地把手递到她面前。敷贴粘的很紧,她难以撕下来,韩纵自己动手。
  她一边给他清理一边摇头,“中间至少隔层纱布,你这直接往上粘,肯定会漏。撕下来很疼吧?”
  她的话总能让韩纵心情愉悦,于是不紧不慢地回了声,“疼。”隐形地撒着娇。
  她把纱布折几折,再往上面撒好药粉,很轻很轻地摁在伤口上,玉削般的指尖,停在他掌心,像一只稍作休憩的蝴蝶。最后她再小心翼翼地贴上敷贴。
  韩纵说:“你去洗澡,我给你改立案书。”
  她摇头,“不用……”
  他打断,“听话。”
  她用莫名的眼神看着他。
  他伸手想摸她脑袋,被她看出来迅速躲开。他只管继续催她,虽然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大概会让陈易澜从此以后再也不给他开门。
  这时,韩纵还是隐藏很好的,不过总归是泄露了点,主要是那眼神,真的藏不住。
  陈易澜突然警觉,往后退了几步,装作去厨房倒水,“现在不早了,你不回去吗?”
  韩纵没回答,倒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我听到洗衣机在响,看来你已经洗过澡?”
  陈易澜心里警铃大作,脚下步伐都变快,“我洗的是昨天的衣服……”
  她没敢回头望,只想赶紧躲进厨房把门关起来,但韩纵突然伸手揪住她,她被扯得一晃,小半杯水全洒了。
  韩纵眼疾手快地给她稳住手里的杯子,却也将她衣服直接给撕开了。丝绸本来就容易受损,他又使那么大劲,当时就听到“嗞拉”一声,昂贵又漂亮的衬衣被他从背面撕开一道口子。
  陈易澜惊诧不已,慌张恐惧地迅速转过身。
  他当时也没别的狠念头,奈何一下手就有点破坏性,这……
  “你又要发疯吗韩纵!”
  他见她情绪激动,突然伸手往下一挥,她当时怕极了,第一反应是抱住自己脑袋。
  他当然不会打她,只是把她手里的杯子截走,那玩意要是摔碎了可能会伤到她。
  他转过身将杯子放桌上,她抓住这个间隙就想溜,但策略没规划好,想一下窜到卧室把门反锁,毕竟待厨房待不了多久,以韩纵那性子,怕是会守一夜,她总不能在厨房待一宿。但当时她离卧室的确有点远,跑过去就被他更敏捷地一把逮住。强有力的双臂从背后箍住,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
  第一次,把她逼地躲到楼梯间和保洁间,最后打车去朋友家才勉强逃过一劫。
  第二次,抬着她的脚,看光了她裙下,最后把她吓到情绪失控,当场大哭。
  第三次,借谈正事之名,长驱直入进来,她给他收拾伤口,他却撕了她衣服。
  ……
  不知以后还会发生什么。
  要是她吃过苦、见过黑暗面也就罢,或许早习惯男人的粗暴,但她并没有。她是陈家二小姐,又是爹妈最疼的么女,堂堂大家闺秀,从小到大何曾受这种待遇?没有人敢像韩纵这样对她如此不敬。
  她的人生循规蹈矩,也太过平静顺遂,所以现在她快要被他弄到崩溃,痛苦不堪又无法抵抗,只能不停哀求他,“韩纵,你清醒一下!求求你……停手……”
  然而这种哀求并没有用,他还是霸道地抱着她,在她耳边亲昵地吐气,“洗完澡你穿什么内衣,嗯?”他明知故问,狎昵得很。
  “你三番两次这样,真的很过分,我下次不会开门!”
  韩纵心道没有下次,“我希望你尽快习惯,以后可能是无数次。”
  她脑袋脖子拧巴着,想竭力远离他的脸,远离那股湿热的气息。
  “暂且不说以后,你现在就欠我一次,在法院——我今晚讨回来不是天经地义?”
  这句强词夺理的话反而令她壮胆,虽然是几许怒意导致的。她猛地转过头,带些气恼地质问:“亲我还是上我?”
  韩纵忍不住笑出声,“两个都要。”
  他说得那么理所当然,仿佛跟欠债还钱一样。陈易澜怕是从没见过像他这么厚脸皮的。
  “韩纵,”她咬咬牙,“我不想跟你上床……”
  “可是我想。”
  “你上次说过,以后都经过我同意。”
  “当时是哄你。”
  她怔怔的,鼻头都酸起来,低下头,“又骗我。”
  韩纵当然心疼,但更多的却是心痒,跟被无数蚂蚁咬似的,两种情绪绞地他欲望飙升。
  他沉默着,但这回却没像上次那样心软,而是毫无预兆地抬起她下颔,“有恃无恐,我不怕。”
  他低下头,吻住了她。
  那种可怕的压迫感再一次笼罩了她,她颤抖地说道:“你放开我……”
  韩纵只是刚压上她的唇,并没有探进去,便微微松开,说:“可以,但要两小时后。”
  居然要两小时。
  她不住地摇头并试着往后退缩,“不要。”
  “别怕,这种事其实很舒服,”他强硬地去扯她身下那条毛茸茸的裤子,嘴角还弯着笑,“你试过一次可能会缠着我要。”
  “韩纵,”她眸子里带上了哀求,“不要。”
  这一声声“不要”,在他听来无异于欲迎还拒。
  他扣住她推拒的手腕,狠狠吻下去,“你早该是我的,结果却拖到现在,已经宽限够多。”
  他紧紧贴着她温热细嫩的面庞,鼻子甚至压着她挺翘的小鼻头,他打开了她的唇齿,然后把那条丁香小舌轻柔地拖出来,拖到自己的口腔里呵着,先是含吮,品尝她的唾液,然后开始慢慢搅动,发出轻微的水渍声。
  这样的亲吻简直令韩纵难以自控,几乎忍不住溺进去。她的舌头那么软滑,那么水嫩,小小的,如同果冻,如同奶酪,仿佛就是甜酥的点心,温在男人过于灼热潮湿的口腔里,真有一种“含化”了的感觉。
  他得时刻保持理智,不让自己发狂地咬下去。
  他那手臂本来是箍住她的腰,但现在却滑了下去,那条裤子真的太过宽松,不费力气就通过松紧带滑到里面。五指一搭上那挺翘的部位,重重摁下去,几乎要在圆溜溜的瓣上留下五个指印。
  伴随着这个动作,两人之间的距离再次被拉近,几乎紧紧贴合,整个胸脯亦是,一刚一柔,而柔软的就要被欺压。
  他舌头不仅灵活而且有力,牢牢顶着她上颚,不停往深处进犯,专横地掠夺她的氧气,她根本没法顺畅呼吸,缺氧导致脸颊通红。他每次都这样,光接吻就天昏地暗,狠狠地索取、压迫,逼迫她跟自己一起搅动。
  但他又很温柔,动作倒不急切,手掌还安抚地一下下摸着她的背。
  亲吻的间隙,她被松开了一小会儿,眼睛已经蒙上水汽,格外迷人。
  他微微弯下腰,一手穿过她腿弯,另一手扣紧她的腰,轻松将她横抱起来。
  很坏心地问:“不求求我么,跟上回那样哭,或许会有用。”
  虽然已经没了力气,但她不至于神志不清,才不会傻兮兮地求他,让他如愿。他要真肯放过,那一开始就不会这样。
  今晚不小心放了头狼进来,事已至此还能怎么办,只想赶紧结束。绝对没有下次,她死都不会开门。
  “我会很温柔,尽量不让你哭,”他说道,“但不许跟我说‘不要’,我可能会控制不住。”
  目的地是卧室,关上门的那刻,宽松的裤子就已经掉在了地上。
  ☆、真·避孕药
  46
  他知道她看似刻板,但其实喜欢小女生的玩意; 床上用品一水的粉嫩。
  他知道她有洁癖; 必须洗得干干净净才能上去; 但今晚就当是个例外; 因为无论如何他都要把床单弄脏的。
  他知道她羞耻,所以光线过亮、环境不够封闭都会让她感到难受。
  他知道她右膝因常年跳舞导致关节有些损伤; 抬她腿时会特别注意呵护那一处。
  他知道她柔韧性好; 双腿可以开到极致。
  他知道她的腰很软; 几乎能从最细的地方把身子折成两半。
  他知道她虽毫无经验,但体质却天赋异禀,只要被手指勾住花心就忍不住喷水。
  这些; 是他已经知道的,但每一次却仍然会有新的发现,新的惊喜。比如今晚。
  她肚脐下方一指处; 有一颗红色的痣; 而且不是暗痣,搁在那一片白腻中; 明显有几分瑕疵感; 但对男人来说; 这种瑕疵感反而是真实的、迷人的; 让他忍不住想咬。
  早在几个月之前; 他就已经萌生要她的想法,但被各种事情变着法子耽误包括工作,而且那时他没有经验; 其实也在尝试和学习中,经过前两次,他觉得实践经验该差不多,而且也抽空看了很多视频。他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准备好,至少不会让她很疼。
  她一被放下就开始挣扎,竭力将两条大长腿蜷起来。还试图用衬衣下摆挡住,但效果却成了将遮未遮,若隐若现。
  韩纵很高兴她今晚穿了一件这样的衣服,下摆足够宽松,手伸进去想干什么都够,没有必要非剥不可,倒让她紧张不自在。
  后背处已经从中襟撕开,那衣服便真成了一件无用的薄纱,更增添几分情趣。
  她双手屈肘撑在身后,不停往后挪,想要远离韩纵。却不想根本无路可退,单薄的脊背很快就撞上了床头。
  韩纵看她这样楚楚可怜,倒觉可爱,略微笑了笑,但还是毫不犹豫地抬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扣。
  他一做这个动作,她就条件反射地移开目光,但惶恐了一会儿,还是得转回来继续提防,这时候,韩纵觉得她那双原本漂亮的眼睛格外灵动,充满鲜活的人气。借这个机会欣赏一下她的表情,对他而言也是一种享受。
  他一步步走近,她痛苦地闭上眼睛,嘴里还呢喃着什么,两个字,他以为又是“不要”,结果凑近听才发现那是“骗子”。
  他倒笑了,抓着她小臂,将人强行拖到自己怀里。
  “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前几次我都没起反应么?”
  她可从来没有问过这种话,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知晓,可怕。
  “因为我在控制自己,”他的手在她身上一点点游走,“我觉得时机还没成熟,自己还没准备全面。”
  他轻轻抚着她的背,格外温柔,“但现在可以,而且我算过,今天是你的排卵期,这样会舒服很多。”
  她听他这样讲,反而更加毛骨悚然。如果今晚只是他一时冲动,那或许有挣脱的可能,但一切都是按部就班计划好的,他就绝不会改变心意。
  被他整个圈在怀里时,她真的近乎绝望,颤抖地特别厉害,在他臂弯里明显弹动了两下。她又哭了,比上次更加难过。依旧是没什么声音,但泪珠跟断线似的往下掉。
  他捧起她的脸,吻掉那些泪水。
  她痛苦地摇头,但完全没用,整个人几乎掌控在他手里,浑身的抵御都没剩多少,只余那件烟灰蓝的丝衬还堪堪挂在身上。
  她还试图推开,他不肯罢休地继续摸索。
  俩人在这种谁都不肯妥协的厮‘缠间,她负隅顽抗,竭尽全力;而他却轻轻松松,更像是陪她嬉闹。
  可怜的衬衣又被撕拉了好几下,他兴许就是故意的,直接让那件丝衬变成了碎布条一样的玩意。
  那一刹,她白嫩的前襟乍现出来,被短暂的一瞥,她惊惶地抱住自己,双臂紧紧箍着双膝。
  一贯优雅素洁的人,这样凌乱狼狈起来,反倒有一种格外的魅惑。
  韩纵摩‘挲着她的头发,着迷地称赞:“你真美。”
  他像掰开一只因害怕而瑟缩的刺猬,再次将她蜷住的四肢一点点展平。
  他一手绕过她的背,扣在她已经冷汗热汗交织的肩胛上,将人牢牢地掌控在自己手里,再低头吻住,舌头在她打颤的唇齿里强势又温柔地横扫,进退自如,进的时候能探得很深,迫使她细细感受自己;退的时候又勾住她的舌尖依依不舍,亲密地黏‘缠。
  他全权把控亲吻的节奏。
  两小时其实也没那么漫长,好像疼一疼就这么过去。
  她侧身躺着,犹在细细喘气,单薄的丝绒被盖在身上,露出小半个光滑的肩头。
  床上一片狼藉,她不想看,疲惫地闭上双眼。
  韩纵端着一杯温水走过来,在床边坐下,摸了摸她还汗湿的面颊,又吻了下她额头,俨然亲密无间的样子。
  “吃药。”他说。
  她微微颤了下,僵持着一动不动,阖起来的眼缝却有泪水溢出,顺着她红艳艳的眼角滑落。
  韩纵把她拉起来,抱在怀里,柔声问道:“累?”
  她也不肯说话。
  他毫不在意,甚至还笑了一下,“以后慢慢你就会习惯。”
  见多了他的无耻,这句话已经无法令她震惊,但心里仍然会有心悸般地波动:以后……竟然还有以后,意味着无数次么?
  他怎么就可以如此大胆放肆?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
  他似乎听到她哽咽一下,便问道:“你今晚不也很舒服吗?”他执著地索求事后吻,非要点触她的嘴唇,“以后多来几次不好吗?”
  “……我到底哪里得罪你?”她一开口的声音带着余韵的颤抖和嘶哑,干涩得没有一丝润泽——毕竟身体里的水分已经被榨干。
  “从上回的案子开始,你就不满意……我现在懂了,以后不会再烦你,你也不会见到我。我求你放过我行吗?”
  已经把心爱的宝贝霸占到手,他此刻当然满腔柔情——男人在事后总会这样,但其他时候可就未必。
  “小傻瓜,你的表现我满意,而且不止是我,上头领导也很满意,我不是都把批复书给你了吗?再努力一个案子,这事就成了。”
  她隔着一层湿朦朦的雾气看他,“这是你索要的报酬?”
  他觉得有趣,笑了笑,“……你要想这么看也可以。”
  她脊背爬起一层鸡皮疙瘩,眼里的泪意更加湿重,“我可以给你别的,你不要讨这个……”
  他依旧没当回事,还吻了吻她的脸蛋,“除了这个,你能给我什么。钱?权?”他把手伸进被子里,逮住一只鸽子握在掌心,轻轻地揉着,“我能给你的才更多,包括你们陈家。”
  她瞬间警觉,抬眸看着他。
  他笑意加深,“别紧张,你不相信我吗?”
  说真的,她已经不太信。
  “你,还有你们家,都是我要护着的,”他一厢情愿地亲昵,然后端起水杯递到她唇边,“来,把药吃了。”
  连避孕药都买好,到底该说他缜密还是可怕?果然这一切都是他预想的,必须要发生的。
  见识过他性格里的疯狂和不折手段,谁还愿意相信一个疯子?
  他去衣柜里挑了套干净的睡衣,打算亲自给她穿上,但在此之前,他还拿了片柔软的干毛巾过来给她擦汗——女方第一次甚至前几次都最好不要即时洗澡,因为毛孔大张寒气很容易进去——他做足功课。
  但她挡开了他的手。
  他立刻就不笑了,但声音还是保持温柔,“你流了很多汗,擦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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