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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初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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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她挡开了他的手。
  他立刻就不笑了,但声音还是保持温柔,“你流了很多汗,擦干净再睡。”
  她不让他碰。
  他把她身子翻过来让她正面看着自己。
  “念在你初次,我今晚也就一次,但你这样不听话,下回我就四次五次,干到你哭着求我为止。”
  他又威胁她,她无声地咬紧牙。
  他强硬地把被子扯下来,她用双手紧紧拽住。
  俩人又开始对峙。
  “听话。”他低沉重复,且眼里渐渐显露冷酷。
  她真的怕,手上力道就松了点,他顺利扯下来。
  他细致地给她擦净身上的汗,尤其是背部和脚上,然后满意地收手,又摸了摸她脸蛋。
  作者有话要说:  省略部分正在想放到哪个国外服务器,找到合适位置会告诉大家,最晚下个周末。我不用网红渣浪。
  ☆、还拿自己当老公
  47
  一向守时的陈秘书,今天破天荒迟到了; 而且晚了一个多小时; 会议开到一半她才敲门进来; 所有人都给她行注目礼; 她夹着本子低着头,走到唯一空缺的位置上坐下。短暂的静默; 会议继续往下开。坐她旁边的王秘书; 凑到她耳边问:“小陈你生病了?脸色很糟糕; 也没化妆。”
  她轻轻摇了下头,表示自己还好。
  万幸她昨晚很争气,没有叫都是把呻‘吟扼杀在喉咙里; 所以轮到她发言时,嗓音也没有沙哑,一切正常; 至少看起来是。但如果有经验的人; 兴许能轻易看出她的端倪。首先,她今天没有穿裙; 兜了件宽松的西装裤; 而且全程都把腿紧紧合拢。这种状态保持久了大腿会很酸; 但她宁可微微颤抖也要继续并着。中午没跟同事去餐厅吃饭; 一个窝在办公室; 尽量不站起来、不走动。
  下午时分,她从洗手间出来就吐了,但一整天都没怎么进食; 吐出的都是一些酸水。有同事看到就拍拍她的背,给她递去纸巾。
  “陈秘书,你请假去医院挂个号吧。”
  她身上酸痛不已,明明一整天没干什么,却还是疲惫不堪。不过这几天倒是很幸运,外派的活儿很少,偶有两三件,派给男员工便足够,用不着她出去跑。其实她是没精力去留心,一旦留心就会发现,自上次出差回来后,她就再没接过一次外勤。
  她以为上班忙起来就能帮自己尽快恢复常态,但事实证明好像有点反作用。她莫名地觉得自己今天格格不入,干什么都不在状态,动不动就失神,无法融入工作。
  她早上醒来就感觉身体很黏,那个部位也还是湿漉漉的,一坐起来就有黏滑的液体从里面淌出。她想去浴室洗澡,可是已经来不及,只能简单洗漱一下就去上班。
  韩纵自认贴心地给她把内裤内衣都浸了起来,弄脏的床单则塞进洗衣机,自从上回那事后,他倒是不会再混洗,可洗衣机里面只有床单,没有她外衣,连垃圾桶也没有,应该是被那个变‘态顺手带走。
  经过昨晚那事,她愈发不想跟他在一起,甚至已经开始恨恼——所有美好的一切都被他的任性给毁了。她现在完全可以割舍,青梅竹马又怎样,二十多年的感情又怎样,此刻已经不再舍不得,从今天起,陈易澜跟韩纵再无任何瓜葛。
  她攥紧拳头,默默地下定决心。
  可事与愿违,只要一停下来,她脑海里就不断回放昨晚的画面——根本控制不了。那股剧烈辛辣的疼痛和火热的触感,几乎要重现在她身上。
  韩纵不仅压着她,而且那股异常狂乱的气息更是彻彻底底笼罩她,就像一张巨网,把她闷在里面无法挣脱。
  她一个人坐在办公室,可还是忍不住再次战栗,想要抱紧自己。
  她蓦地感到鼻头一股酸涩,涩意还直往眼睛上冲,她不停地深呼吸,试图让自己放松,并且告诉自己,不要再想,不要再想……但就是适得其反。
  温热的液体滴在自己手背上,她也不去拿纸巾,就木愣愣地看着。直到门被敲响,她才恍然反应过来,急忙抽了两张纸擦干。
  下属捧着一堆资料进来,“陈秘书,这是九月份的卷宗归档,麻烦您签个字。”
  她低下头,额发挡住眼眸,让人看不清她的神色。
  下属是男的,没那么敏锐察觉到她情绪有异,只是停留片刻后就离开。
  陈易澜放下手中的笔,感觉自己状态真的太糟,不能再这样继续逼着自己。
  临近下班,她去跟领导请了假。
  她开着车没有回到住所,毕竟一个人待着又会胡思乱想,更何况那间卧室那张床……她真的不想看到甚至还躺上去,至少最近不想。
  今天一整天她小腹时不时会抽痛一下,虽不剧烈但足够恼人,仿佛里面的筋脉被他捣得错位,还没有完全复原。跟男人比起来,女性在体格上的确柔弱多了,宫颈的小口子居然就在那么浅的位置,他把修长的手指伸进来,然后一探就勾住了。自从掌握了她的致命弱点,他简直乐此不疲,昨晚又揉了好几下,真的气死她了,恨不得一口咬断他喉咙,或者直接关进监狱里打死。那个位置如此敏感、娇弱,再折腾几次,她怕自己会被揉坏,得病。
  再也不想见到他,这辈子都不见。
  陈易澜回了家,本宅。
  工作日的傍晚,除了佣人就只有母亲一个人在,父亲往往七八点才到,哥哥可能更晚,有时候也会歇在外面的住所。
  小时候受了委屈就找亲人哭诉,长大后依旧选择回家疗伤,但真的不哭了,怕他们忧愁担心。
  管家面带笑容地跟陈母说,夫人,二小姐回来看你。她听完放下手里的小铲子,刚转过身就看到女儿往这边走来。
  “不是周末,怎么有空回来?”
  “请了假。”她伸出双臂抱住母亲。
  母亲笑了笑,抬手摸着她后脑勺,“我看是受了气。”
  “没有。”陈易澜小声说。
  “工作不顺心?”
  她轻轻摇头。
  “那是什么?”
  她不说话。
  但面上再怎么不动声色,儿女也没法骗过父母。不过陈母也猜到她现在不想说,也就不为难。
  几个佣人已经麻利地把三楼收拾好,陈易澜上去,推开浴室的门,里头已经云雾缭绕。她用手探了下,水温不冷不热正好。
  在陈宅绝对是安全的,他不会出现在这里,她顿时放松多了。弓着背直接躺到浴缸里,温水浸没她柔嫩的身子,也遮挡了上面密密麻麻的红痕。
  静静地躺在水里,慢慢地,她像是失去知觉一般无声无息,眼睛也闭了起来。
  水流涤荡着她纤莹的四肢,半浮半沉地飘晃着,在一圈圈扩散的水纹中,两只被打湿的粉尖儿似乎也跟着摇晃。
  大多数时候她那里都是软绵绵的,只有紧绷时,才会竖起来,变成两粒坚硬的红宝石,昨晚就涨挺了一晚上,今早起来时还有些隐隐作痛。
  她对自己从来都是很轻柔的,就算有时候沐浴会用搓澡巾,但也会避开一些柔软部位,只用指尖轻轻搓一搓就可以,结果到了他手里,却是肆意揉圆搓扁,而且十分痴迷地想要捏到里面硬硬的核。
  一想到昨晚的情景,她就有些晕眩,浑身的皮肤又开始紧绷、发疼。她知道还有汁液鼓鼓囊囊地蔓延在自己体内,那些东西正在汩汩流动,不可遏制地,在充满蜜香的漩涡里流动。
  那种满涨感令她不舒服。
  她必须清洗一下,用手。
  在浴室里待了近一小时,她整个人都被蒸得跟虾子一样熟,不过的确舒缓很多。她换了套月白的衣衫出去。
  韩纵对此一无所知,还拿自己当老公,给她发条短信。
  “宝贝,别忘了吃药,我塞在你包包的夹层里。”
  避孕可不是吃一回就行,至少得两次,中间间隔十二小时。
  她先前只是把他号码删除,看完这条短信,她直接拉黑,不过还是不会跟自己身体开玩笑,去包里翻出避孕药服下去。然后回到自己房间,把韩纵送的,或者跟他有关的东西全部清出来,装在一个大袋子里,交给佣人丢掉。
  眼不见,心不烦,十分清净。
  晚上一家三口坐那吃饭,陈易澜发现父亲愁眉不展,便主动问道:“爸,有什么烦心事?”
  一般情况下,陈部长不会跟女儿提及这些,但这回有点意外,他斟酌地开口,“澜儿,你上回参与的煤场案,到底牵扯了多少人进来?”
  “我当时觉得可能有七八个,乡政府占一半,另外还有厂子老板和警局员警,但回来后,检察院又查了一堆上头的人,我看那个汪先生都在名单里……他好像跟我们家还有点往来?”
  陈部长凝重地点了点头,“他人品我还是信得过,应该没犯事,我怀疑是派系斗争,他做了牺牲品,前几天刚进了‘双规’,出来后不残也得半疯。”语毕,他重重叹了声。
  陈易澜想到以前那个亲戚从所谓的“双规”出来后,当晚便抢救无效死亡,她顿时没了胃口,“爸,他要是没犯事,也要当牺牲品?”
  “你还年轻,没见识过这些,官场很复杂,清白是相对的,没有绝对,有时候规则松一点,就是清白,但紧了可就难说。”
  “那一直安分守己不就行了吗?不管规则怎么变,始终不多拿一分。”
  陈父笑了笑,“不愧是我女儿,跟我想的一样,我们陈家一直恪守本分。”不过这话说完,他还是摇了摇头,“可那些无妄之灾谁又能料到?有时候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陈易澜立刻问:“爸,你不会被牵进去吧?”
  “放心,我们不会。”
  第一天晚上,韩纵没去打扰她,知道她脸皮子薄,得给时间缓一缓。第二天傍晚,他约她一起吃饭,发短信没回,打电话也不接。于是那天他早早下班,去她公司楼下等着,结果等了三小时,人都走尽,还没见到她。所幸里头不少人都跟韩纵相熟,好几个都是一起应酬喝过酒的,有人看到他站那儿,就过去问他是不是在等陈秘书。
  韩纵嗯了声,“她在加班?”
  “不啊,”那人很惊诧,“韩检你不知道吗?她休假去了。”
  韩纵问:“休几天?”
  “这我就不清楚,病假可以请三天,年假七天。陈秘书已经两天没来上班。”
  韩纵听完,心里有数。一下就猜到她可能是回家或者去朋友那儿,再仔细琢磨一下,前者的概率其实更大。
  他坐回车里,消遣似的转动着钥匙,心里生出了几分诧异。
  他一直觉得自己女人挺厉害,苦则出差外勤一个不落,从来不摆女人的矜贵架势;狠则上庭唇枪舌战,能把对手说得一败涂地,而且心理素质好,能够处惊不变,不轻易扰乱心绪。结果这回是怎么了?不就是上了床,把初‘夜交代出去么?怎么就被打击成这样要卷铺盖回娘家?真是可怜又可爱的小家伙。
  他觉得自己先前可能还是高估了她,女人总归是女人。
  原来她会害怕这个——思及此他又很高兴,甚至是兴奋。
  啧啧,陈易澜,你以后有的怕了。
  本来他是想周末再去陈家提亲,因为一般情况下她只有周末才在那儿。既然现在已经请假回去,他就正好把这个事给提前。
  徐徐一笑,他利索地发动车子,保时捷一个华丽地摆尾,车身敏捷地一挪一转,然后他轻轻踩下油门,对着大路疾驶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10点左右会直播炖菜,并且以后的菜谱也在那。请在popo搜索作者名“祝幸”,或者文名“她们的体香”,至于怎么打开popo翻个墙就行,实在不会可度娘。菜的口味比较腥膻,小清新读者不建议看。
  ☆、腿间的蝴蝶
  48
  陈易澜的父母,当初是媒妁相识; 虽没有多跌宕起伏的浪漫爱情; 但由于性格相合; 婚后日子一直很稳妥; 感情也慢慢地越养越深厚。
  在陈易澜的印象中,父母极少吵架; 当然; 那种无伤大雅的小争执没有关系; 重点是某些可能会伤及感情的大吵,他们从来没有过。母亲虽性情文雅,但骨子里还是有大户千金的骄矜; 有时候会怄气、冷战,父亲从来都是耐心地讲理、哄着,态度温和又包容。其实吵架也是两个人的事; 但凡有一方保持平常心坚决不闹不冷战; 那就根本吵不起来,然后另一方用不了多久也就能软化。
  母亲因为腰椎问题; 两年前就退休在家; 她爱好多又是个能静下来的人; 音乐、书法、园艺、培植等等就能帮她轻松消磨时光; 但父亲还是怕她一个人在家久了烦闷; 每天晚上都要拉她一起去散步,母亲一贯不喜走动,奈何父亲夜夜监督。而这个习惯一坚持便是两年; 母亲的腰椎都好了些,疼痛的次数明显减少。
  父母对儿女的影响是潜移默化的,所以陈易澜对浪漫故事一直没什么偏爱,像父母那样稳稳过日子何尝不是一种幸福,而且还细水长流。跌宕起伏的爱情固然浪漫,但同时也意味着它不稳定。
  她打心眼里喜欢父亲那样的人,倒不是奢望能那样的男人来宠着自己,而是自己慢慢变得像父亲那样,情商高对朋友和亲人十分体贴包容。
  陈家的两个孩子,真真是遗传了母亲的美貌,同时又继承了父亲的品格。
  那天晚上陈易澜的哥哥也回来,她立刻去迎接他,“哥,今晚煲了汤,要不要喝一点。”
  “晚上没吃,正好有点饿,”他笑着点头,“陪我一起吃。”
  晚饭时候其实没有煲,是陈易澜得知哥哥要回来,就跟厨娘一起又炖了新的。到现在,那汤也一直温着,不用再加热,舀起来就能喝。
  她去厨房盛了一碗,厨娘连忙接过,“哎呀二小姐,这种事我来,你跟大少爷坐着就行。”
  “哥,你们纪委监察部还收人不?”
  “收,但不收女的。”
  “每个部门都不收?”
  “后勤和行政倒是收,但你这专业不对口,人家要学中文、心理的。”
  “哥,你说我现在转行还来得及吗?”
  他知道妹妹说转行只是开玩笑,她也只跟家人撒撒娇、抱抱怨,一到工作岗位她又会恢复正儿八经。
  “怎么,你不是做得挺好么?这回都受到了重大表彰。”
  “哥,我跟你说实话,你别笑我。”
  陈简昀笑了起来,“什么事?”
  “我想避开韩纵,不想待在中建纪委了。”
  “就算你去别的单位,但只要在司法体系内,可能也免不了要跟他接触,毕竟他是高检院的官。”
  “嗯……跟他相对独立就行,我干我的,他干他的,之前是在他手底下办事,我总觉得不太好。”
  “他对你也很苛刻?”陈简昀当然认识韩纵,也知道他跟自己妹妹关系不错,但熟悉程度就显然不如,而且他对男女之事真的一点都不敏感,断没往那方面想,“韩纵办事风格颇具争议,都说他没有一点人情味,而且很有些野路子?”
  她顺着点头,并且嗯了声。
  陈简昀略作思索,“这回我帮你试试,因为你已经拿到一个功勋,我再跟领导请求,概率会大一点。让你去市级检院做助理检察怎么样?可以相对独立地办案,要是能再拿一功,我跟爸一起想办法,把你弄到高检去。”
  “就算不去高检也没关系,慢慢升吧,现在就想独立办案。”
  “好,等去了那边,我再让市检院给你调几个得力助手。”
  “这样做会不会得罪我现在这个公司?”
  “你就别管,我跟爸会帮你解决。再说了,卢伯伯不是早知道你总归要走么?”
  说起来兄妹俩也有两个月没见,陈简昀打量她几眼,“易澜,你是这几天状态不好,还是近期都这样?纪委工作这么累?”
  她轻轻摇头,“就这几天没睡好,其他时候还可以的。”
  “那你干脆辞了,在家休息一阵。”
  “不行的,既然要走,肯定要把工作交接做好,得回去上几天班。”聊完这个事,她将话锋一转,“哥,我听妈说,你这回有女朋友?怎么不带回来让我见一见呢?”
  他神色不动,“不是什么女朋友,妈取笑我才这么说。”
  陈易澜难得八卦一下,“怎么回事?”
  “某位千金小姐,主动过来跟妈说是我女朋友,然后妈就一直拿这事笑我还没结婚。”
  陈简昀比她大四岁,今年已经过了三十,妥妥的大龄青年。他跟陈易澜一样,并没有特别渴望爱情,甚至就想走媒妁之言这条路。
  “哥,那你是怎么想的呢?”
  “我想娶个身家普通点的女孩。”
  “很难碰到吧?”
  “也不难。”
  她跟家人在一起就很放松,眉眼弯弯十分随和。看到哥哥那神情,她还忍不住打趣,“敢情你已经有主意。”
  陈家的确令人羡慕,父母恩爱,兄妹和睦,其他世家可未必能这样。
  韩纵是独子,出轨事件后爹妈复又和好,为证明什么似的又再生了一个。但很可惜,韩母体质比较薄弱,先前就有点习惯性流产,在韩纵之前已经滑过两次,再加上当时年纪有点大,成了高危孕妇,一直保胎但还是没能留住。不然韩纵应该会有个漂亮妹妹,这或许能给他之后的性格造成一些温柔的改变。但很不幸,这个机会还是没了。
  所以韩母现在选儿媳,首要条件就是好生养,小臀胯、窄骨盆、过于消瘦的大腿……这些全部淘汰,身家再好长得再美都不考虑。
  所以韩纵说他看上陈家二小姐时,韩母首先问的是,她瘦不瘦。韩纵沉吟了下,违心地说,她很壮实。
  韩部长考虑的不是这个,而是道:“陈家在司法部有地位,我们韩家也一样,实在要比,我这边还是比他们强一些,但这权力重合,联姻带来的价值就不大,其实我比较中意海关副署长的千金。”
  韩部长从去年起,都在国际稽查部施展拳脚,他想做大做狠,要是能跟海关搭一层硬关系,无疑是正确的。但他见妻子不悦地皱起眉,便改口道,“韩家现在不需要靠谁,你可以娶自己喜欢的人。”
  他都抢在妻子之前说,但妻子还是开口要骂,“韩仕祯你怎么一点远见都没有?韩家现在最需要的是开枝散叶你懂吗?”提及此,她略微内疚了一下,“我当初没尽好这个责任,当然希望儿媳能补回来,权力跟人活的,没有足够的后代,韩家的权势又能存在多久?到我们韩家做媳妇,至少要生四个。”
  韩父微微蹙眉,“哪家小姐能生那么多?”
  “四个很正常。”
  “也得人家乐意。”
  “生多少我都愿意带,她还有什么不乐意的?”
  “怀胎十月,生完还要修养一阵。”
  “那就一年一个。”
  “你当这跟完成指标一样?还一年一个,有时候两年都没有一个。”
  “韩仕祯,你在影射我!”
  “没有,我就是举个例子。”
  “你这个混蛋,还不是因为你当年让我早孕,十八岁就去打胎,后来一直惯性流产,否则我会那样吗!”
  俩人越吵越不可开交,韩纵插不进去,就那样面无表情地听着,后来他们激动地都用起了方言,连珠炮似的往外吐,母亲哭哭啼啼,韩父只得连忙哄住。
  已经过了二十多分钟,才开始慢慢消停。韩纵把车窗打开,冲散里面的热气和浑浊。
  韩家权势显赫,又只有韩纵一个独苗,按理说他应该比一般贵公子更加抢手。但现状却并非如此,毕竟现在很少有女的只看身家就决定嫁不嫁。他也很有自知之明,既然自己都不喜欢这种家庭关系,难道还奢望对方能喜欢?所以他从来没觉得陈易澜嫁给自己是高攀,恰恰相反,高攀的那个或许是自己,因为她的家庭关系实在无可挑剔。
  那一刻,他无不自嘲地想,怪不得她不愿意嫁。
  韩纵指派了三辆车过来,他在前边领头,开得是保时捷顶级超跑,中间那辆是重型路虎,里头装着很多贵重礼品,最末尾都是一辆BMW。
  排场这东西,韩家素来不啬惜,提亲的聘礼都是往千万走的,这时候就真算得上是挥霍。
  他挟风带雨般进了陈家,一踏入大厅就笑着说:“我来拜访伯父和阿姨。”然后一面说一面把两手的礼物放到茶几上。
  “老爷和夫人出去了,要过会儿才回,您不介意的话,稍微等几分钟喝口茶好不好?我们家大少爷在,我这去请他过来。”
  “你们二小姐也在?”
  佣人点点头,请他们仨在客厅的沙发上坐,马上又去斟茶端点心。
  韩纵不拿自己当外人,感觉闻到了隐隐的食物香,就穿过客厅直往里头走。经过偏厅里面就是餐厅,他听到了叮叮咛咛的碗筷声响,再走近一点,看到一个娇俏的白色身影,他心里一喜,轻轻拨开纱帐,脚步极轻地走进去。
  她听到珠帘晃动的轻微声响,以为哥哥出去看一眼又回来,于是顺口问一句:“来的人是谁?”
  没得到回答她也没在意,抿了一口汤,问道:“哥,你明晚还回来吗?想换什么口味?番茄牛腩好不,有点酸的那种。”
  她声音真甜,像掺了蜜糖的温水,沁人心脾。
  以前,他是她为数不多的几个异性朋友,又是关系最好的一个,所以他从来不用羡慕别人,但现在这么一比,他开始嫉妒她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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