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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初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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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医生先是一愣,而后点点头。
  韩纵在她对面坐下来,没有任何客套,直接进入状态。
  “我已经跟法医谈过,他们在死去的公安局长身上检出了过量的药剂,而这些都是你开的——他参与性贿赂,这回被查处肯定要坐牢,但不至于死。姜医生,这就是你的疑点,你只是他的心理医生,为什么开出心脑血管的药?”
  “我、我可以解释给你听的……韩检。”
  “你是得好好解释,”他终于把视线从自个的记录本移到了面前这人身上,天知道他有多不乐意跟女的打交道,“他妻子已经起诉你,给她丈夫开药,还开了足以致命的剂量。一旦有了个这个证据点,这就不是普通的案后纠纷,而是刑事谋杀。”
  女医生当即面色发白,“可是我没有啊……韩检,我是给局长开了药,他有心绞痛的问题,他自己找我要的,我从没想过他会因此而死!他是不是知道要被你们查,所以故意寻死?”
  “作为他的心理医生,你不是最了解他状态吗?可你给他出具的最近三期心理测评,我可没看出来他有自杀倾向。”
  “其实是有的,只是……只是我帮他隐藏了,他说这种心理报告对他仕途不利。”
  韩纵镇定极了,平静得像是根本没有在听,无情无绪地简短道:“我可以相信你。”
  他面相极为好看,细看五官甚至会觉得精雕细琢,但不知怎么的,可能是因为此刻的气场,他就是给人一种冷肃到生畏的感觉,加之这么寡淡的回话,让他看起来真是没有半点同情和怜悯。
  女医生感觉他并没有体会到自己艰难的处境,再一次强调,“韩检,你真的要相信我,他妻子跟我有仇,她就是要害我。因为我给局长当心理医生的过程中,发现他妻子有轻度躁郁症,他们一点都不亲密,夫妻生活真的很惨,所以他才会去……”她好像心疼他似的,性贿赂这三个字,愣是说不出口。
  韩纵对这种毫无营养的倾诉并不感兴趣,冷淡打断,“丈夫过早死亡而造成的收入损失,这笔钱是保险公司赔,一百万,对他妻子来说并不多。”
  女医生顿时有点心慌,“所以您的意思是,她不是冲着钱来的?”
  “对,她想指控你谋杀他丈夫,她要把你送到牢里,等你出来,不管走哪,你档案都带着谋杀案的戳,你这个人也就毁了。”
  女医生登时感到一股寒意,深吸一口气。略带惶恐地看着韩检,而韩检也在看着她,不慌不乱。这个铁血检察官不管在说什么都让感到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势。那种毫无温度但的确沉稳可靠的目光,让她略微放下心来,她安慰自己,只要有这个人在,就不存在查不清真相。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好……韩检,我现在全听你的,你想问我什么?”
  “我们从第一个问题谈起,你跟这个局长到底什么关系,只是医患?”
  她哽了哽,“有性关系。”
  她生怕韩纵投来异样或嫌弃的目光,但对方并没有看她,只是兀自在本子上记录着。
  “维持了多久?”
  “……两年半。”
  接下来的一小时,俩人在一问一答中度过。
  韩纵很有技巧地问出大部分想要知道的信息,医生不知不觉把话都讲了,快要结束时她产生了一种“原来这就是检察官”的古怪感觉。
  她发现,对方身上有一种奇诡的气场,虽然冷冷的,可就是让人特别信赖,初见时寥寥几句谈话觉得他很肃穆,但后来就会慢慢发现,他其实也没有那么冰山,不过那种疏离感的确是真切的。最后十分钟,韩检终于愿意显出几分烟火气,主动跟医生聊了些别的,把话题往轻松的方向引,不过他这么做也是有目的,是为了方便提出一个要求。
  “姜女士,你是业内颇有名气的心理医生,尤其公职人员的心理报告,百分之六十要从你手上过,我想让你帮我出具一份报告。”
  女医生一听就懂,“韩检想要什么效果?”
  “因为这次的案件,把自己牵连进去,我成了受害者,他们要检查我是否有应激性心理创伤,我觉得我是没有的,但就怕万一。所以……”他恰到好处地留白,医生懂的。
  她笑了笑,“好。那韩检可一定要帮我洗脱这次的谋杀罪名。”
  韩纵只是平淡无惊地抿了下唇角,接着又道,“还有一个检查员也要出具这种报告,那就麻烦你一定要查出应激性。”
  “咦?”姜医生有点好奇,“这个小检查员得罪了您?”
  韩纵沉吟一会儿,半真半假地说:“算是。”
  “好,我会留心,这人叫什么名字?”
  “陈易澜,”他说,“是个女的。”
  姜医生想起什么似的,惊讶问道:“我记得您的未婚妻也姓陈,不会正是……”
  韩纵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姜医生立即捂住自己的嘴。
  静默片刻后,她还是难以置信地问:“被查出心理疾病,肯定要离职吧?韩检,你为什么这么对她?”
  “因为她不适合,而且怀孕了。”
  这种极度的冷静已经接近漠然,医生忍不住问道:“可以让她辞职或请假啊,这报告一旦交出去,她基本跟检察无缘了。”
  韩纵只是淡淡地嗯了声,“当然,可是好不容易才等到这个机会。”
  这是最好的机会,其他不管什么手段,可能都会令她或多或少地生气。
  医生留意到韩检右手食指有一道血痕,很新鲜似乎刚结痂不久,应该昨天才弄上去的,刚刚他奋笔疾书时,伤口又破了,血渍透出创可贴。她正想提醒几句,但这时韩检接到一通电话,他一手拿着记录本,一手接电话,然后就这么走开。
  因为要屈肘的缘故,他被白衬衣裹得密不透风的手腕就露出来一点,医生看到那上面竟然有一排牙印,而且是深红色,看来被咬了不止一次。
  她一瞬间震惊到失神,不过转念又想,谁还没个秘密不成?连自己这种好口碑的女医生都跟已婚官员有地下情,看起来高不可侵的韩检有受虐倾向似乎也无可厚非。
  庭审结束,后天出结果。陈易澜从法庭出来,夏瑶即刻追上她,“陈律,陈律。”
  陈易澜停下脚步,转过身。
  夏瑶走过来说:“你能不能帮我劝劝韩纵,让他把关晟放了?”
  陈易澜没有说话。脸色冷冷的自然不答应,那晚的罪魁祸首是关晟,她凭什么要放过。
  夏瑶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叠文件,焦急地塞到她手里,“陈律师,你看看吧,这是安琪的诊断报告,她得了骨癌,还有不到两年时间,没有关晟养活她,她哪能过得了两年?陈律师,我知道你心肠好,你能不能怜悯一下?两年后再抓都可以。”
  陈易澜接过那份报告,“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伪造的?”
  夏瑶震惊地看着她,但她很平静。
  “陈律师,你变了,”夏瑶盯着她,讽刺道,“你现在心冷的……跟韩纵越来越像。”
  陈易澜一点都不傻,也不会情绪用事,“一码归一码,关晟犯了法,就该接受应有的惩罚,照你这么说,有家庭要养活的罪犯都不该抓?至于安琪,会有相关机构来帮助。”
  “相关机构?扶贫会还是红十字会?”夏瑶简直要笑了,“陈易澜,我先前还挺欣赏你的,但现在……你真的跟那些狗屁官员一样。”
  “陈律师,安琪帮了你,没有她的证词,你们无法这么快结案,现在该你帮她了。”
  陈易澜不想跟她争执,转身走了。
  夏瑶在她身后说了一句,“你到底是为了救人还是为了抓人……”
  陈易澜开车回去,到了之后坐上面久久不愿下来。她脑海里浮现了两张脸,周思明、安琪。毋庸置疑,他们是无辜的,但她却没有一点办法。法律是铁,只能用来判断对错,无法用来衡量人心,遵纪守法的,未必就是个好人;光凭借那些法律法规,没法轻易框定每一个案件,这中间的人情、伦理空隙,由司法人员去琢磨、去判定。
  从那次之后她就一直没见过安琪,甚至有点刻意避开,怕影响自己。但现在她觉得,没必要也不能再逃避。
  她刚准备发车去医院,结果一抬头窗户上一张脸,她吓了一跳。
  韩纵看她那反应,知道自己又不小心吓到她,于是抬手敲了敲窗。
  打开车门坐进去,他随口问道:“刚刚想什么那么专心,我对你比划了好几次都没注意到。”
  她正想问你过来干嘛,一转眼看到他手里的饭盒。
  韩纵笑着:“你不是不让张妈送餐吗,我只好亲自给你送,顺便监督你吃掉。”
  ☆、晋江独家发表
  76
  韩纵把饭盒打开,“我专门让大厨做的; 三荤一素再加一汤。”
  陈易澜说:“我自己在员工食堂也可以吃。”
  “食堂没有油水; 你那小鸟胃又装不了太多; 吃久了营养绝对跟不上。”
  陈易澜看他这么吹毛求疵; “食堂的种类、分量都很足。”
  “再足也没有用,你吃的又不多; 必须得精点。我买的是补品; 有食疗作用。”
  他把筷子递过去; “来,你尝尝。”
  她接是接过了,但一看那菜; 的确没什么胃口。
  “你放这儿吧,我自己吃。”
  韩纵说不,“我要监督你全部吃完。”
  他夹起一块肉; 递到她唇边。害喜的孕妇嗅觉过于敏感; 浓郁的油酱味在她那儿更是翻了好几倍,顿时就被熏的受不了。不过她还是忍着; 没有表现出来。
  韩纵也没看出来; “张嘴啊宝贝。”
  她哽了哽; 先伸出小舌头舔了一下; 有点甜; 好像也不是很腻。迟疑片刻,她大着胆子咬了一口。里面的汁水四溅,十分幼滑的口感; 令她联想到内腔器官……顿时想吐。
  她只咬一口就受不了,拽出塑料袋吐起来。韩纵眉心一跳,赶紧将筷子缩回来,伸手轻抚她的背。
  吐完后她蹙着眉问:“这是什么东西?”
  “鲍鱼,”韩纵顿了顿,“红烧珍珠鲍。”
  她眉心的褶皱加深,“拿走,我不吃。”
  韩纵说:“这东西比较补……”
  他跟个土大款似的,订的菜都是这种,海参,花胶,甚至还有鱼翅,连素菜都是虾油调的,生怕没有大补。四个菜都让陈易澜皱眉,韩纵无奈之下只好上汤,燕窝。
  “你自己吃吧。”陈易澜蔫蔫地说。
  “这都是专门给你们女人调理的。”
  陈易澜把车钥匙拔下来,“我要上去休息,你赶紧走吧,我要锁车。”
  韩纵说不行,“你午饭都还没吃。”
  “我自己去食堂。”
  “食堂标准不够,你又吃的少,怎么够喂两个人。”
  自从参加工作,她一直就是从简,好好的也没有营养不良,怎么怀孕了就开始矫情,她真是不想跟韩纵继续磨叽,把包一拎,下车走人。
  韩纵立刻把她拽回来,这回将人塞到后座。
  “吃完再走,不然别回去工作。”
  陈易澜有点不平,“韩纵你行了,现在吃饭也要来管我。”
  “你最近这不吃哪不吃,我急啊,”他捧着装燕窝的碗,舀一勺喂给她,“你看你脸色都白白的,身子里的水也没有以前多。”
  他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非要扯昨晚的事。
  不知是不是故意,隐形地威胁。昨晚的回忆令她心底的惊悸又上来,仿佛在警告她不要硬碰硬,敌不过的。她沉默着把他的手推了回去,然后包也不要了,打开车门就跑。
  韩纵愣住了,反应过来后重重摇头。
  叹气之余他捻起一只鲍鱼,嚼烂了往下一咽,他觉得味道很好啊,怎么到她那儿就跟吃中药似的,最后还一溜烟跑掉。
  不过韩纵决定这回不跟她计较,等过几天她被革了职,再整天把她锁家里慢慢调养,他要把她捧在手心里呵着,当然也攥在手心里不让她逃掉。
  市中心那套房子地理位置虽好,但终究小了点,不适合给他的宝贝儿住,她最适合养在金屋里,为他私藏。
  下午进行心理测评,医生问的问题都一样,但俩人的回答却不一样。
  韩纵没有显出任何交流、倾诉的欲望,只是在完成任务,回答都很简短,有时他甚至只点头或摇头——他始终置身事外。
  陈易澜就不一样,她会慢慢进入状态,按照医生所指示的,将她当成信任对象,无压力地去倾诉。整个问答环节,大多数人都会耗半小时左右,女性要久一点,平均四十分钟,陈易澜四十五,医生对她很满意,觉得她心态良好。
  韩纵就……令医生不知该说什么好。讲他好,似乎不行;但说他坏也不行,因为他根本什么都没表现。
  第二个环节俩人差异就更大。在幽暗的房间里放幻灯片给他们看,受害者的图片、色/情证据的图片,其中就包括去会所扫荡那次,有人跳楼自杀的情景。总之都很触目惊心,这些照片一张张翻过,然后红外摄像头精准地捕捉并收集他们的细微反应。
  健康人的身体有自我修复功能,心理上也一样。外界发生的事件会给情绪造成剧烈波动,但正常人都会慢慢修复,最后直至平静。心理素质好的可能需要一两周,普通的一个月。而检察官必须属于素质好的范畴。一旦被鉴定不是,那就被认定是心理创伤。
  最后一张照片竟然是他们自己的,也就是在幽暗的仓库里,在那张脏兮兮的床上,交缠在一起的她跟他。
  陈易澜的瞳孔瞬间收缩了下,心率也猛地上升,放在感应器上的双手也不自觉地攥紧。这是典型的恐惧和心悸的情绪。
  但五分钟后,她心跳就恢复了。
  这种完全在正常范畴里,普通人可能会当场反应得比较激烈,流泪吼叫之类的,事后也无法平静地这么快。
  陈易澜的确没问题,真正不正常的是韩纵。
  首先,那个房间十分破旧幽暗,为了更真实地重现场景,很多人刚进去都会感到害怕和不安,下意识地裹紧衣服或做出其他防御的动作,但韩纵却相反,他居然松了松领带。
  从心理行为学上讲,这是一种攻击性的态势。
  第二,幻灯片放了整整五分钟,一百多张,有血腥的有悲惨的还有各种他们熟悉的面孔,全都跟这次的案件有关。可韩纵的神色从头到尾都没变,为了排除他下意识控制自己的动作跟表情,摄像头还会实时捕捉心率和瞳孔变化,韩纵真的——丝毫没有波动。哪怕最后一张是他自己的照片,他也只是眨了下眼睛。
  他并不是恢复力差,心理素质不强,正相反,太强了,强到不正常。这事过去还不到一个月,他就置身之外,仿佛受害的并不是自己。他甚至还能冷静地去剖析那些画面和视频,正如他当初对发到自己邮箱里的线索抽丝剥茧一样。这种人真的天生为此而生。
  但如果那些幻灯片都换成陈易澜的裸/照,他反应可能又比常人激烈得多。
  所以,说他铁血或许也不精准,还是有感情的,甚至比普通人都要浓烈,但这些七情六欲他都只给一个人。可想而知,陈易澜会被他逼得多紧。
  继提亲之后,那天晚上,他又穿的西装革履,不是工作那种而是像新郎一样,然后三辆车开去陈宅,正式下聘迎接他的小娇妻。
  陈易澜刚从楼上下来,穿着一套淡粉色的唐装,中袖收腰,但底下的裙子很长,一直遮到脚踝。她微微低着头看着脚下的台阶,灯光映着她的侧脸,纤长的睫毛投出一小片扇形暗影。她就这样走下来,像盛装而来的新娘子。
  可能是怀了孕,抑或是韩纵现在春心荡漾,只觉得她比以前多了那种难以言喻的勾人。他毫不犹豫地走过去,还差一节台阶时,他就伸手拥住她,轻轻一旋转,将她直接抱了下来。然后顺势抬起她下巴俯身印一个吻。
  陈易澜给他弄得怪不好意思,毕竟周围那么多人看着。
  韩母为了避免自己儿子露出更多痴态,赶紧上去把陈易澜拉到自己这儿。
  “易澜,房子都已经买好了,一起过去看看吧,肯定能让你满意。”
  陈母说:“刚买的房子不能马上住进去吧?”说白了还是不想女儿这么快离开自己。
  “这房子去年就交了,那时候儿子刚回来,也是为了给他结婚用,全套精装修,崭新的,完全没住进去过。”
  那时候他一回来就说要娶她,情势所迫一直拖到现在。
  韩纵给陈易澜父母拜茶时,还专门说道,“伯父,你交代的事,我完成了,她过几天就会去司法部。”
  陈父略作回想,反应过来,不过他正准备问几句,是用什么方式让易澜妥协,但陈母抢白道:“她、她同意了?”
  “伯母,以后她不会再有任何危险。”韩纵郑重起誓,“我会用生命爱她一辈子。”
  陈母连连点头,“好好好,只要不留检察院跑一线,便是再好不过。”
  陈易澜则在韩父韩母那里交谈,两方隔得有点远,她也听不到韩纵在说什么。
  四个家长去看婚房,在江滨别墅区,虽没有宅邸那么大,但独立小洋房在市中心已经十分难得,并不是有钱就能买,里面清一色的高官。
  韩纵则带陈易澜去挑选婚纱,那家店是全市最顶尖的,普通人都要提前一两个月预约,不过他这种权贵子弟是不用的,提前几天说就行,于是就排到今晚。
  ☆、晋江独家发表
  77
  韩纵不懂时尚,但也知道什么最适合自己的新娘子。他一眼就看中摆在最左边展台的一字肩; 立刻让店员拿来试。
  婚纱很难穿很费时; 他也不嫌难等; 心里一片温柔; 嘴角始终带着笑,他从口袋里摸出一个丝绒盒子。里面装着钻戒毋庸置疑。他总共买了三款; 上回送给她的; 是比较素的一款; 给她平常戴,今晚这个是婚礼专用交换的宝石钻戒,大红色。还有一款准备蜜月再送给她; 毕竟现在还没有制作好。
  他转过身,盯着更衣室的门,过了五分钟终于开了。但新娘子却没见出来; 又过了半分钟; 陈易澜略显娇羞地,缓缓挪了两步。
  韩纵看到她的那刻; 整个人都震在当场。
  一字露整肩; 将她轻薄的几乎有种柔弱感的双肩完美地凸显了出来。上身露得比较多; 从肩膀开始; 一直到双球的上半部分; 如果她再瘦些,可能会看到那一段的胸肋。但她没有,所以更加完美。
  她胸部不算大; 如果这件婚纱是全罩杯设计,未必能出来沟壑,但它偏偏不是,是一条精致的蕾丝缎带从两排扣眼里来回穿过,从而牢牢束住,那条细细的沟壑虽不那么深,但却有种青涩的迷人。只要像解开礼物那样,将那根洁白的缎带松开,两颗雪白玲珑的羊脂球就会从那白纱里一点点显露出来。
  不说在所有人眼里,至少在韩纵看来,她真的就是如梦如幻的小仙女。
  跟大多数婚纱裙一样,那件也有着宫廷式的硕大裙撑,直径一米六,个子没有一米七怕是都撑不起来,而且雪纺纱尾也很长,拖在地上得有一米五,真真长尾凝冰,落地生华。裙摆上的蕾丝褶特意绣成玫瑰花的图案,从整体精致到细节,尊贵得如同皇家艺术品。然而这件绝美的艺术品也不过是点缀她的。
  眼前的陈易澜美得光芒夺目,令韩纵目眩神迷,他觉得自己要娶的,大概正是传说中的王室公主。
  他欣喜若狂,大步走过去,陈易澜也提着裙子下来,裙摆真的太大,随着新娘子的脚步曼舞,蓬蓬地荡起一阵雪浪。
  她穿着高跟鞋,看不见脚下台阶,韩纵又那样极富气势地走来,没由来地令她有点急,身型一个不稳,差点踏空台阶。好在韩纵及时伸手,一把扶住了她的腰。
  正常情况下,都是去扶对方胳膊,但那纤细的被牢牢裹住的柳叶腰实在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双手一下就握了上去。
  服务员笑着把新娘子引到前面,站在全身镜前的那一刻,陈易澜自己都吃了一惊。韩纵看她这种反应,就知道这件婚纱没有挑错。
  他从背后抱住她,轻轻磨蹭她脸颊,“你真美。”
  这话已经不是第一次听,但这回韩纵的语气似乎还带着感叹,令她脸红了一下。
  “新房有很大的衣帽间,衣服可以放无数件,你每天都穿不同的给我看,好不好?”
  他双手绕到她胸前,扣在她腹部,然后跟她一起看向镜子。
  “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新娘子。”
  陈易澜说:“穿婚纱的女人都很美。”
  韩纵看着她那微微泛红的娇俏小脸蛋,想吻她的悸动一阵一阵的,让他从身体深处泛起了一股战栗。
  服务员看小俩口这架势,就知道这笔生意要成。
  “韩先生,陈小姐,这一套你们要吗?”
  韩纵说当然要,“给她量尺寸,订做全新的。”
  “呃……不好意思,这一套我们是出租的,一天三万八,两天可以少点,七万。”
  韩纵却说:“不,要全新的,买下来。”
  服务员顿时有点为难,“这套做起来蛮耗时,至少都要两个月。”
  陈易澜轻轻扯了扯韩纵的领带,“别买了,一辈子也就穿一次,不要太浪费。”
  韩纵嗲得不行,“想要你每个结婚纪念日都穿给我看。”
  一旁的店员听着都起鸡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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