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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种药之鬼手毒医-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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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靳闻,你别闹了!快让我看看你的脉!”但见他仍是不肯松手,用劲还越来越大,几乎要将她的手给捏碎,郁敏秀顿时就急了,赶紧腾出另外一只手去将她扶了起来,而后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
    但,无论她怎般尝试,薄靳闻就是不肯撒手,就是不让她给他把脉。
    这一刻发病,是他最为脆弱的时候。
    不能看,不能让她把脉,一旦她看到……那么,自己的秘密就保不住了。
    ……的确,他中了心蛊。
    早在前世就已经被种下,无解。
    睁了睁眼,薄靳闻想去看看郁敏秀,但是一睁开眼睛就是毫无征兆的一片黑暗笼罩了下来,让他很是晕眩。
    “你听话点好不好?让我给你把脉看看啊,再这样下去你会死的!不要逞强了,乖一点让我给你诊下脉好不好?”全然拿他没辙,郁敏秀只好软下语气循循善诱,试图让他松开钳制住自己的手。
    “媪媛(阿鸢),撇酒(别走)……”揽着她的腰身,已经陷入了昏迷的薄靳闻口齿不清地呓语着,整颗脑袋都埋在了郁敏秀的脖颈间,毫无意识地细细蹭着她。
    他掌心的温度,烙铁般熨烫着她的腰身,惊得郁敏秀很是惊诧。
    但,他低喃的话语却是让她晕沉的脑袋顿时清醒了不少。
    虽然薄靳闻的低声呢喃,话语很是不清楚,但是她听出了‘媪媛’,定然是个女孩子的名字!
    什么媪媛?
    ……媪媛,却又是谁?
    全然不知道那个‘媪媛’是自己听错了,但看薄靳闻双眸紧闭,脸色惨白,又如此痛苦的样子,郁敏秀的心下忽然很不是滋味。
    去你的媪媛!
    鬼才是你的媪媛呢!
    好心好意地尝试着要帮你解开蛊毒,你倒好,不愿意就算了!
    居然,还叫着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
    这,却是让她情何以堪?
    有些烦躁地抬起了手,扬起了却又缓缓放了下去,蹭到最后,郁敏秀终是不忍,还是动作轻盈地去将他给扶起来。
    而后,小心翼翼地扶着他,让他缓缓躺回床上去。
    方才许是因为她出去了下,他一个起身找不到他,又因为全身发热头晕目眩的,所以才会一时找不到方向感,跌跌撞撞地跑到了窗户那边的偏僻角落里去了吧?
    身体一沾到床榻,薄靳闻一个凛然翻身,郁敏秀便已经一个不察就被他给掀翻了。
    后背抵上柔软的床板,身上又扣着一个短暂性失去了意识的男人,郁敏秀一个凛然喘息,差点就要被薄靳闻给泰山压顶死。
    意识恍惚之余,薄靳闻那张薄凉柔软的唇,忽地不经意间摩擦着的她细嫩敏感的脖颈,引得郁敏秀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打了好一阵颤栗。
    那末,他滚烫的身体紧紧贴着她的,引得她全身都在发抖,在感觉到薄靳闻那一连串下来,很是不安分的举动后,郁敏秀陡然打了一个机灵,在他未有下个更明显的动作之前,赶紧三两下就脱离他的钳制。
    也亏得他已经失去了意识,全身无甚力气,她才能够轻而易举地逃脱出他的包围圈。
    “媪媛(阿鸢),媪媛(阿鸢)……”
    无所意识地浅声呢喃,薄靳闻的身体滚烫得像是要爆炸开来!

☆、063 血网梦铃,师兄萌翻了(1)

“媪媛(阿鸢),媪媛(阿鸢)……”
    无所意识地浅声呢喃,薄靳闻的身体滚烫得像是要爆炸开来!
    但见薄靳闻忽地不由分说地就朝着自己有扑杀了过来,为避免被咋成肉末,郁敏秀一个伸手便下意识地去推了他一把。
    薄靳闻一个不察,就是被一下就掀下去了床榻的下边。
    “唔……”这一摔下去,薄靳闻很倒霉地就砸到了脑袋瓜,顿时就疼得他出身叫了出来。
    看着那个被自己不客气地掀倒在地,可怜兮兮地抱着摔疼的脑袋,蜷缩成一团的不明物体,郁敏秀神色一凝,赶紧下去将他复又弄了上来。
    再当他再度躺好的时候,郁敏秀已经累到筋疲力尽了。
    从未想过他可以这么折腾,郁敏秀有些欲哭无泪。
    “喂,你还好吗?我不是故意的,谁叫你突然就扑过来了,我这不是出于本能才会去推你的嘛……”说是本能,其实更多的是气恼,具体是为什么,她却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只是,在乍一听到他喊着别的陌生女人的名字,她的心里就会显得特别地烦躁,隐隐的很是不安。
    “疼……”摸着脑袋瓜,薄靳闻无意识地呻吟出了口。
    看着那个瑟缩着在床上,将自己的头抱着,缩成一团的身影,郁敏秀有些不忍。
    但见他一副好不可怜的样子,郁敏秀心软了下来,一个伸手就尝试着为他按摩几下那个被摔痛的地方。
    手指力道适中,为他推拿按摩着脑袋上的穴位,郁敏秀叹了口气。
    费了些力气好不容易才将他给缓缓扶正到床上睡觉,等忙完这一切后,郁敏秀几乎累瘫了,躺倒在他身侧半天都不想再动一下。
    而薄靳闻估摸着是折腾够了,这会儿倒是安静了不少,眉目轻闭,抱着她的手臂,将整个人都缩到她的身边,双眸紧闭。
    侧过头去看了他那张睡得沉稳的俊脸,郁敏秀很是无奈。
    这家伙,她真是上辈子欠他的!
    探了探他的脉搏,郁敏秀将空间灵泉之水缓缓喂进了他的嘴里,而后再给他喂了几颗上品丹药,帮助他退下蛊毒的高热。
    这毒,终是要找到源头方才能够解除的。
    “解不了哦。”
    “为什么?”
    “他在排斥我。”
    “什么?”
    “这蛊来得凶猛,现在的我们只能够给他压制毒性,减少他的发病几率,但是要想痊愈……除非找出下蛊之人。”
    ……
    没由来地想起小哇曾经说过的话,郁敏秀久久沉默了起来。
    这蛊毒是怎么回事,他从未向自己明说。
    但凡与龙门阁有关的事情,他一概不让自己知道……
    眉头紧蹙,但看着睡得并不怎么安稳的薄靳闻,郁敏秀纵使心下有气,但这会儿见他如此,也没剩下多少气了。
    只是缓缓侧过身去,伸出了手去抚平了下他蹙起的眉头,而后道:“告诉你薄靳闻,我不管阿鸢是谁,我就是我,绝不做任何人的替身!你听清楚了吗?”
    伸出手细细描绘着他的五官,郁敏秀顿觉心里五味杂陈。
    意识有些走远,她就那么定定地看着他。
    久久地,不曾移开一下视线。
    眼皮渐重,迷迷糊糊地,她居然就这样与他靠在一起,沉沉睡了过去。
    那末,黑夜深处,一直紧锁着眉头的人幽幽地转醒了过来。
    将她的手包进自己的掌心,薄靳闻眸色深幽地静静端睨着她。
    她的呼吸均匀,眉头紧紧蹙起,似乎很是不安的样子。
    身子,微微往前一个倾斜,想起她所说过的话语,薄靳闻在她的耳边轻声低喃着道:“你不是替身,你就只是你,谁都无法将你取代。”
    任凭天地变色,放尔乾坤扭转,只要有他在的一方天地里,她就永远不需要担惊受怕!
    知道吗,只要有我在,你永远是独一无二的。
    **
    一早醒来的时候,薄靳闻起了身,郁敏秀还在睡。
    以为她只是累了,薄靳闻也没多想,洗漱完后就去给她做了早餐。
    昨晚她又是给自己按摩穴位,针灸,喂药什么的,一定很是疲倦了,让她多睡一会儿也是无妨。
    但是当薄靳闻做完早餐上来的时候,郁敏秀却仍是沉沉睡着,没有半点要醒过来的意思。
    “敏敏?”心下一惊,担心郁敏秀出了什么事情,薄靳闻很是紧张地将郁敏秀给扶起了半边身体来,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
    她的身体,冰凉如水。
    眉头,紧蹙而起。
    但无论薄靳闻怎般叫唤,她都是醒不过来的。
    就在薄靳闻不晓得该怎么办,急得六神无主的时候,郁敏秀这次才幽幽转醒了过来。
    她的眼睛,弥漫着一层淡淡的灰色。
    “怎么啦?”伸手碰了碰她的脸颊,薄靳闻轻声问道。
    怔了怔,郁敏秀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是突然觉得脑袋很重,意识有些迷糊而已。
    脑子有些转不过弯,郁敏秀默了一会儿,好半晌才道:“……没事。”
    饶是如此,郁敏秀心下却已经是有了些许计较的。
    却说蛊毒,只要施术者手上掌握有目标方的某一样贴身物件,就可以达到下蛊的条件。
    这会儿,她全身沉重得就如同灌了铅一般,身体更是虚软无力,脑子有一瞬间的空茫与苍白……
    她是被什么人给在幕后操控着,开始沦为蛊体了吧?
    郁敏秀熟知许多医学知识,脑子里更是蕴藏了上万本的上古医道,特别是对于‘毒’这个东西,她一向敏感。
    这会儿根据自己目前的情况来判断的话,被人操控那是很容易确定的了。
    而这个人,毫无疑问,非秦嚣儿无疑了!
    但,不能让薄靳闻知道,自己已经在无形之中,缓缓变成了秦嚣儿所操控的傀儡……
    遂,纵使身体不舒服,郁敏秀也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懒懒地伸了个懒腰,满面的不以为然道:“没事,就是太困了,醒不过来而已。”
    她这话有真有假,说是太困了,那是谎言;
    说是醒不过来的话,那却是真的。
    “真的没事吗?”
    她的脸色依然很是苍白,薄靳闻还是放心不下。
    “没事,我就是太累了,不然你先把我送回学校吧,我早上有课,不能耽误了。”拍拍薄靳闻的手,示意他安心,郁敏秀如是说道。
    张了张口,薄靳闻却是有些欲言又止的。
    他隐隐可以感觉得到,郁敏秀脸上的微妙不对劲。
    即便她不说,薄靳闻也已经很是怀疑,是不是秦嚣儿在背地里又对她动了什么手脚了。
    也罢,这会儿道破了也无用,倒不如等秦嚣儿的气焰燃烧殆尽的时候,再来个斩草除根吧!
    “嗯。”无多异议,薄靳闻语气淡淡,勉强算是答应了。
    闻言,郁敏秀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不该知道的事情,还是别让他知道得太多好了。
    **
    “噗!”
    忽地,陡然一口黑紫色的血沫,豪无预兆地就被喷了出来。
    污了一地的血色妖艳。
    “师傅!”
    惊呼一声,乍一发现师傅不太对劲的时候,秦嚣儿赶紧跑到师傅的身边,从他手里接过了蛊群的事宜。
    但看师傅一脸筋疲力尽,负伤累累的样子,秦嚣儿一阵惊呼,很是尽心尽地将围着自己的师傅,找了个位置落座。
    “真是不容小觑的野丫头呢!”盘曲而作,秦嚣儿的师傅,那位风水大师……一把擦去嘴角的那几行血丝,语气甚是清冷。
    本以为一个斗法下来,一定能够成功收拾郁敏秀的,岂料……
    对方居然能够发现自己的小手脚,在给她造成了真正损伤的时候,她能够反应过来,而后幽幽转醒,很快就破除了他的虫蛊。
    “师傅不要勉强,尽力了就好,千万不要勉强自己呀。”
    担心师傅会出事,秦嚣儿的神色有些焦急。
    这一次为了摆下这么大的一个风水局,他们师徒二人动用了许多的人力与物力。
    **
    “媪媛(阿鸢),媪媛(阿鸢)……”
    无所意识地浅声呢喃,薄靳闻的身体滚烫得像是要爆炸开来!
    但见薄靳闻忽地不由分说地就朝着自己有扑杀了过来,为避免被咋成肉末,郁敏秀一个伸手便下意识地去推了他一把。
    薄靳闻一个不察,就是被一下就掀下去了床榻的下边。
    “唔……”这一摔下去,薄靳闻很倒霉地就砸到了脑袋瓜,顿时就疼得他出身叫了出来。
    看着那个被自己不客气地掀倒在地,可怜兮兮地抱着摔疼的脑袋,蜷缩成一团的不明物体,郁敏秀神色一凝,赶紧下去将他复又弄了上来。
    再当他再度躺好的时候,郁敏秀已经累到筋疲力尽了。
    从未想过他可以这么折腾,郁敏秀有些欲哭无泪。
    “喂,你还好吗?我不是故意的,谁叫你突然就扑过来了,我这不是出于本能才会去推你的嘛……”说是本能,其实更多的是气恼,具体是为什么,她却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只是,在乍一听到他喊着别的陌生女人的名字,她的心里就会显得特别地烦躁,隐隐的很是不安。
    “疼……”摸着脑袋瓜,薄靳闻无意识地呻吟出了口。
    看着那个瑟缩着在床上,将自己的头抱着,缩成一团的身影,郁敏秀有些不忍。
    ------题外话------
    今天暂且码这么多,明天再写多点、

☆、064 血网梦铃,师兄萌翻了(2)

郁敏秀,也的确是个人物。
    确也是,不容他小觑的。
    一抹嘴角的血丝,裴祥深呼吸了一口气,将心里头那股翻腾着的气血强行压制下去。
    “嚣儿。”
    “嚣儿在。”但听到裴祥的叫唤,秦嚣儿应了一声。
    眉头,却是紧紧皱起。
    师傅的情况很不好,继续强撑下去对他没好处。
    “你父亲跟那个叫向佑臣的,不是合作关系吗?”收起盘坐着的腿,裴祥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
    向佑臣?
    秦嚣儿陷入了沉思。
    不明白师傅是何意,默了一会儿后,秦嚣儿凝眸问道:“师傅的意思是?”
    捋了捋胡子,裴祥呵声笑笑:“这,也是一个饵啊。”
    闻言,秦嚣儿这才一脸的恍然大悟。
    而后与裴祥心照不宣。
    是啊,物尽其用嘛,她又怎会错过向佑臣这么一个有利的饵呢?
    “师傅放心,嚣儿知道怎么做。”扬唇浅笑,秦嚣儿如是说道。
    满意地点点头,裴祥一脸的欣慰。
    他裴祥这辈子做的最满意的一件事情,就是收了秦嚣儿这么一个徒弟。
    她的天赋无人能及,对于风水术、催眠术、操控术等等都能够很快就在极短的时间内学会,并且融会贯通,达到一种新境界。
    实乃他的荣耀啊!
    捂着隐隐作痛的胸口,被郁敏秀这么一个无意间的反击,裴祥被震得内府重创,估计要养上最少七八天的伤了。
    自己受伤之余,对于风水局的摆台跟操控就会弱下来……
    必须同等地削弱对方的能力,才能给与之对抗!
    向佑臣,是枚重要的棋子啊。
    无声笑笑,裴祥已经在心里做了打算。
    **
    “敏敏,不好了,家里出事了,你快点回来吧!”
    乍一听到家人出事,郁敏秀很快就跟着方知晴回到了云城,而后去了云城最大的那家医院。
    到了医院的病房,郁文杰正奄奄一息得躺在病床上,慕朝芳则是在一边满面郁结之色地削着水果。
    而就在郁文杰的一侧,郁敏秀的二叔郁文青亦是双目紧闭,浑身挂彩地躺在病床上。
    “呀!这是怎么了?”
    随着郁敏秀一脚踏入病房,乍一看到眼前的景象,方知晴惊诧地尖叫了一声。
    但看郁文杰,他的头上缠绕着一层厚厚的纱布,上面血迹点点,满面的惨白无垠,看着都让人感到一阵触目惊心。
    “爸爸,妈妈!”
    眉头死死皱起,郁敏秀一个闪身就来到了父亲郁文杰的病床前。
    “敏敏,你回来啦……”压抑着情绪哽咽着,慕朝芳蠕动了下嘴皮,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好。
    一掐父亲的脉搏,在感觉到父亲的脉搏很是虚弱,呼气时有时无的时候,郁敏秀眉头紧攒,取了鎏金针,对准父亲身上的穴道就扎刺下去,得气后留针,再辅以脑袋处的推拿,缓解父亲脑子里的压力,与凝滞起来的血块,帮助他更快地恢复清明的意识。
    眼皮动了动,郁文杰的呼吸慢慢恢复平稳,脉搏也趋于正常,全身紧绷而起的肌肉也在慢慢舒展。
    医治完父亲后,郁敏秀便着手去救治二叔郁文青。
    待得忙完一切后,郁敏秀才徒步到目前慕朝芳的身边,边为她把脉,边问道:“妈妈,这到底怎么回事?”
    叹口气,慕朝芳一脸的一言难尽,有苦说不出。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本来他们这两天上班上得好好地,因着郁敏秀的事情已经曝光,因此,他们两个下班后只要得空就会去帮忙处理神来医馆的事情,本来一切都好好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天,他们与老医生高仁心道别后,才刚从医馆里出来,还没走出医馆多远呢,就遭到了一群黑衣大哥的强行殴打。
    若非高仁心听到声响后报了警,还叫了医馆里几个比较孔武有力的药徒出来帮忙,他们夫妻俩这会儿只怕都要双双躺平了!
    要不是郁文杰一直护着她,慕朝芳想,只怕这会儿她会跟着丈夫一起躺在这里啊!
    之后郁文青从医馆里出来,也是遭到了暴打对待。
    那场面,异常血腥暴力!
    慕朝芳现在想想,都仍然感觉一阵后怕。
    身体,还会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
    为母亲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在确认了母亲只是受了点皮肉伤跟惊吓外,并没有其他的外伤,郁敏秀这次才稍稍放下心来。
    母亲不比父亲郁文杰,脑子都差点被打爆了,身上有多处骨折的现象,情况比较严重。
    “知道那些人是什么身份吗?”但听得母亲断断续续地讲完,郁敏秀大概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了。
    只是,那些来历不明的暴徒是何身份,她现在还不好那么快下定结论。
    “我也不知道,他们一上来就打人,根本不讲道理。”摸了一下泪,慕朝芳哽咽着缓缓说道。
    “那些人真是过分!知道了他们的身份后,一定不能够轻易饶了他们!阿姨,你也别太难过了,好在叔叔抢救及时,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你就别再这么伤心了。”轻轻地拍了拍慕朝芳的肩膀,方知晴看着她一脸的想哭却是那么得隐忍,心下也很是不好受。
    “现在敏敏已经回来了,她会好好处理这件事情的。”安慰着慕朝芳,方知晴将目光放在了郁敏秀的身上。
    而后者却是一脸的神色凝结,眸光冷邃。
    好不,骇人!
    “敏敏,你有什么头绪了吗?”但看郁敏秀的神色这么不好,方知晴担忧地问道。
    她就怕她想太多了,然后做出什么傻事情来。
    透过灵瞳,郁敏秀已经知晓了那一群过来围殴她父母与二叔的人是谁了。
    那个领头的郁敏秀见过,对他的印象很是深刻,也很是熟悉。
    她记得上次本秦嚣儿陷害,而后她错手杀了方知晴的父亲卓恒,接着她赶到了薄靳闻的身边,随后车库就发生大爆炸!
    而在爆炸来临的时候,她分明就看到那个暗杀薄靳闻的杀手,也就是如今殴打她父亲的那个领头,已经挂在车库里了啊!
    怎么可能,他还会活着呢?
    不仅如此,他敢还来殴打她的家人?
    说到底,他是秦嚣儿的人!
    莫非,这又是秦嚣儿使出的什么诡计不成?
    但是不应该啊,她倘若想要对她的家人下手的话,就绝对不会只是殴打这么简单了!
    对于卓恒,秦嚣儿都已经可以连眼皮都不皱一下就让他去死了,更何况是面对她的家人呢?
    这其中,绝对有什么她所不知道的猫腻!
    眼下当务之急,就是找出这些殴打她父母的人到底是何来历!
    “敏敏啊,我们家是不是遭什么人嫉妒了?不然,他们怎么会对我们下手呢?”心头焦虑的慕朝芳一脸的焦急,却找不到一个思路来。
    “妈妈,你别担心,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办就好,我会好好解决的。你就留在医院里照顾好爸爸跟二叔就行了,其他的事情我来处理。”拍拍母亲的手,示意她无需如此惊慌,郁敏秀强忍住心头的那一股想要骂人的脾气,努力压制住自己的怒气,安慰着母亲道。
    “也好,这件事情也许是跟医馆有关的,有可能是我们医馆断了别人的财路,才会遭人如此报复的。你是医馆的负责人,理应由你出面的。不过,敏敏啊,我们有话好好说,可千万不能能够意气用事啊,凡事要讲究道理……”
    郁敏秀毕竟还未成年,虽然她素日里所表现出来的样子都很是成熟的样子,但慕朝芳还是担心她会意气用事,放不下心来,便百般地跟她说说道理,希望她真的能够心平气和地跟闹事的对方解决事宜。
    “我知道怎么做,妈妈你就别担心了。”将母亲的话都放在了心里,郁敏秀如是说道。
    面上虽是波澜不惊,不动声色的,但是她的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敏敏,你打算怎么做呢?”也不知道能够帮上什么忙,方知晴眉头微攒,不晓得郁敏秀会如何解决。
    “冤有头债有主,这件事情是谁做的,我就去找谁!”眼里隐隐漫上了一层引人的晦暗与怒气,郁敏秀冷冷地说了一句。
    那神情,再孤绝不过。
    闻言,方知晴的心下顿时就起了一阵咯噔。
    冤有头债有主吗?
    无声地笑了笑,方知晴有些迷茫了。
    若真是如此,那么……她的冤与债,又该找谁去讨呢?
    一边是自己最爱的父亲,一边又是自己一生的挚友……
    这两者,难道就不能够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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