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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种药之鬼手毒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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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阿芳!你干什么呢,跟一个孩子置什么气,这像话吗!”不停地给妻子使眼色,徐胜民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妻子总是这样沉不住气!
    说好会放下身段好好交谈的,可如今这都成了什么样了!
    “敏敏,你这孩子干什么呢?又胡来了不是?”被眼前一幕搞晕了的郁文杰碍于妹子与妹夫的脸面,不好说他们,只得退而求其次,让鲁莽的郁敏秀赶紧退下去。
    岂料郁敏秀并没有要息事宁人的意思,一双寒眸凛冽道:“二姨,我现在之所以还叫你一声二姨是给你面子,你别给脸不要脸,专欺负我爸妈不懂什么是担保,你们那点心思我清楚得很!别以为你们假惺惺地为我们家还了点钱就可以这么理直气壮地来指使我爸妈做事!”
    “谁不知道你们手里的那份担保是假的?你们以为随便找个托制造一份假资料就可以蒙混过关了吗?你们公司欠下的可是几百万的滔天巨债,三番两次地上门想让我们家给你们背黑锅?告诉你们,没门!现在,带着你们那颗肮脏阴沉的黑心从我们家滚出去!”
    “你!”
    话末,慕朝芳夫妇已经直接炸毛了,慕朝华抱着被吵醒后哇哇大哭的小军赶紧拦在他们面前,努力地给他们说好话,满面歉疚:“对不起啊,阿芳,胜民,敏敏这孩子实在是太不懂事了,你们先别生气,你们的孩子都在呢,他们都还小,别吓到孩子了好吗?先坐下来吧……”
    “敏敏,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呢?”将女儿拉到一边,从不轻易动怒的郁文杰终是因为她刻薄的语气板起了脸。
    “爸妈,我告诉你们……”盛怒难平的郁敏秀肃起神色,决定不再拖沓,将担保事宜的前因后果都给父母说了一遍。
    前世里,姨妈家仗着给郁敏秀的家里还了点高利贷,又在外头放风说母亲手里有条价值百万的金项链,背地里又从奸商那里讹来了一份假的担保书,欺骗了父母不熟担保知识不说,还欺骗了广大的员工以及商家!
    以至于他们后面屡次上门讨债无果后,居然将病重年迈的父亲绑架起来往死里殴打了一顿,让这个风雨飘摇的家庭再度面临崩塌溃败!
    那时候,看着被打得一滴鲜血,奄奄一息的父亲,还有哭得昏天暗地几度晕厥过去的母亲,以及吓得不知所措满心惊惶的弟弟,郁敏秀恨不从一处来,强出头却遭到了更加粗暴的对待……
    那段黑暗的过去一直像魔咒一样在她的心里扎根,从那个时候起她就暗暗发誓,如果时光可以重来,她一定将罪魁祸首的姨妈家好好教训一顿,决不心慈手软!
    这一世,他们如此阴险地又想要重蹈覆辙,郁敏秀自然格外仇恨!
    恨不得现在就将他们一家人都绑到那些员工商家们的面前,让那些人以同样的手法让姨妈一家也品尝一遍他们一家所遭受过的苦难!
    ------题外话------
    提前加更,下一章萧景出场~
    还有第一章的楚少谦~

☆、027 是谁偷窥(修改)

“这,这……阿芳,敏敏说的都是真的吗?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做呢?”被如此残酷的真相所惊骇到的郁文杰一个激动,忽觉心脏又开始疼痛起来了,亲人的背叛让他备受打击。
    母亲慕朝华经过上次一事,虽然也是有所介怀,但想着慕朝芳好歹是自己的亲妹子,给她出点钱倒也没什么,只是她没想到妹妹的公司所欠下的会是如此庞大的数目,若非是听到吵闹声而从房里赶来的郁凌峰扶着,只怕她会被吓得当场晕厥过去。
    几百万啊!
    这不是纯心逼着他们家去死吗?
    眼看着事迹败露,满面难堪的慕朝芳夫妇也是装不下去了,干脆直接撕破脸皮道:“我不管,大姐,反正我们家已经给你们还了一些债务了,撇开担保不说,那可是我们家最后的一笔积蓄了,这笔钱说什么你们也要还给我们!”
    “那你们到底还了多少啊?”已经心力交瘁的慕朝华满面怒色,却又实在对自己的妹妹狠不下心,只想赶紧让他们走,不想再看到他们。
    “十万!整整十万!”慕朝芳从摇摇欲坠的慕朝华手里夺过自己不断哭泣的儿子后,也不去哄他,猖狂的态度态度甚至更加地盛气凌人。
    “十万?”郁文杰一听,当下只觉头盖骨疼得发麻。
    十万啊,他们家哪来这么多钱啊!
    “我知道你们现在没钱,这样吧大姐,你把当初你们结婚时,姐夫送你的那条金链子先抵给我们吧!等你们以后有钱了再去当铺赎回来!”火大地压着一脸愧疚,欲要发言的徐胜民,慕朝芳咄咄逼人道。
    其实她给大姐一家还的也就不足十万块,但是担保计划泡汤了,就算是要她走,她也要从大姐那里讨点好处才行!
    这样才不枉费她前前后后花了这么大的心思!
    而目空一切的郁敏秀除了冷笑还是冷笑,他们家的亲戚还真够奇葩阴险的!
    不仅狂妄自大,还自做主张!
    如今黑心不成,还想要她母亲身上唯一值钱的金链子?
    简直是痴心妄想!
    早在姨妈一家一进门就给自己的父母摆架子,演苦情戏的时候,郁敏秀就已经对他们很不爽了,如今阴谋再次败露,他们居然还如此厚脸皮地想要讨债?
    “你们要金链子我没有,不过你们出的这笔钱我们家是不会欠你们的!”
    看着满面心碎,哽咽着几乎无法站稳的母亲托着弟弟的手臂就要回房间去,郁敏秀猜到了她的心思,知道她是想把陶太洲给的那笔诊费拿出来给姨妈,遂快步上前搀住了母亲的手臂,道:“妈,你别听她的,那钱是他们自愿给的,又不是我们求着他们一定要给的,我们根本就没有给他们钱的必要!”
    本来就厌恶姨妈一家,在父亲的吩咐下煮好水泡好茶后就一直闷在房里的郁凌峰,眼见家里上了这么一出戏码赶出来后,顿时火冒三丈,素日里沉稳冷静的脾气被磨没了,此刻所有负面情绪也都爆发了出来,“就是,那是他们自作自受!爸爸妈妈,我们就不要管他们了!快把他们赶走吧!我不想看到他们丑陋的嘴脸!”
    “哟,还来说我们呢,自己家欠了高利贷,我们夫妻俩好心给你们还了你们还这幅嘴脸?我们拿回自己的钱有错吗?谁家的钱不是辛苦赚来的?”素来牙尖嘴利的慕朝芳从不肯吃口头上的亏,这吵起架来是半点不饶人的。
    “凌峰,小孩子胡说些什么呢!他们好歹还是你二姨跟二姨夫,就少说两句吧!”被儿子过激的言语说得皱起眉头,郁文杰捂着闷疼不已的心口,努力压制自己的怒气,对慕朝芳夫妇道:“妹子,你也说了,这谁家的钱不是辛苦赚来的呢?银行担保这件事我们就不说了,你们给的钱我们会还给你们的,你们拿了钱以后没什么事的话,就别来叨扰了吧……”
    “哟,姐夫?你这敢情是要跟我们恩断义绝了呀?没看到我们现在正处境艰难吗?我知道我们担保一事做得不对,但是你们也不能见死不救啊?这逢年过节的我们家可没少亏待你们的……”
    “闭嘴!二姨,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二姨,如果你还有点羞耻心的话就赶紧带着你们一家人从这里给我滚出去!我们家没有你们这样一肚子坏水的亲人,我妈妈也没有你这样歹毒心肠的妹妹!至于钱的事,那是你们自愿出的,跟我们家没半毛钱关系,我们家半个子都不会给你们!现在,通通都给我滚出去!否则,我们就法庭上见!”
    家里出了这么一个奇葩亲戚,郁敏秀是真的怒了!
    说话也不再拖泥带水,直截了当,直戳靶心!
    父母就是太好说话了才会一直受人欺负!如今,眼看着慕朝芳就要欺负到父母头上去了,郁敏秀也不再退让!
    眼下,别说慕朝芳夫妇了,就连她自己的父母也被她的言行给吓住了,沉默着一言不发。
    最后,担心会闹上官司的慕朝芳骂骂咧咧地带着一家人不欢而散了。
    那离去时的刻薄阴狠眼神,让慕朝华再次凉薄了心。
    “爸爸妈妈,你们别怪我做事没分寸,事实上我们就不能任由二姨家这么欺负!他们连骗我们给他们家做担保还债的这种缺德事都做得出来,如果我们不表明立场的话,他们会纠缠得更厉害,到时候受苦吃亏的就只能是我们自己了!”赶走慕朝芳一家,郁敏秀与弟弟被父母拉着做了一番思想工作。
    但一番谈论下来,郁敏秀字字珠玑,直戳重点的话语却是慕朝华夫妇觉得女儿长大了,会从大局为这个家考虑了,之后也就没再多说些什么,只是情绪低落地吩咐他们早点各自回房,就去休息了。
    回房后,看着父母屋子里还亮着的灯,郁敏秀叹了口气。
    被慕朝芳这么一闹,父母心里又该遭罪受了。
    抱着枕头在床上滚了一圈,估计是针灸耗费了太多精力,郁敏秀迷迷糊糊地居然很快就睡着了。
    而就在她熟睡后不久,她房里的窗户被人从外头悄悄打开了,紧接着一抹颀长的黑色隽影就从窗台上爬了进来!
    一双黑眸冷若寒月,沉淀着犹如来自海底深处的讳莫。
    他的脚步,一点一点慢慢地靠近熟睡中的郁敏秀。
    “知道偷窥我的人一般都有什么样的下场吗?”感觉到一股莫名逼来的杀气,睡梦中的郁敏秀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过来。
    脚步倏然顿住,男子着一袭简练的黑色西装,漠然站立在她床前,与她仅隔两步之遥,雕刻版深邃迷人的轮廓隐在夜色里,有种说不出的诡谲魅惑。
    “东西!”俊眉微微颦起,男子淡漠的话语言简意赅。
    “东西?什么东西?”郁敏秀只觉得好笑,这大半夜的,他居然跑来找她要东西?
    俊脸冷沉,男子肃声道:“别装傻,ATK—4869型号的子弹在你身上吧?”
    ATK—4869型号的子弹?
    下意识地摸着那枚放置在胸口位置的子弹头,郁敏秀心下一沉。
    这家伙,不会是那个轻浮男人的同伙吧?
    她目睹并医治了他中弹的伤口,还无意间得知了他们那个地下车库的集合地点,这会儿不会是他回去了以后后悔,想着派人来拿回子弹后,就将她杀了灭口吧?
    “你是他派来的?你想杀我?”
    夜色朦胧,夜风凉薄,郁敏秀仅着一件单薄睡衣,眸色清冽湛亮,小脸恬静,温婉可人。
    空气中传来女孩身上独有的药香之气,郁敏秀眼里的清幽光华让萧景微微一怔,那淡定从容的神色更是让他颇为惊讶。
    这女孩,看着也不过十五来岁的样子,大晚上的自己房里突然闯入了一个陌生人,她都不惊不叫,反而一脸的……玩味?
    是的,他没看错,是玩味。
    “不,无关向首领,是我自己要来的。”饶是如此,萧景顿了顿,却是如实相告。
    向首领?
    首领?
    那个行为轻浮,骨子纨绔的男人,果然来历不浅!
    “哦?违背你家首领的命令私自行动,你就不怕他怪罪下来?”好整以暇地斜靠在床沿,郁敏秀满目清秀。
    好看的眉头皱起,萧景暗叹自己的怀疑没有出错,这个女孩的确与自己的首领又说不清的纠缠!
    那天在地下车库,他目睹了一切,依照首领以往的性子,这女孩知道了他们的秘密集合地点不说,身上还带着那枚要命的子弹头,首领本该将她杀之以绝后患的,但是……
    他,却是放过了她!
    如此反常,不像首领的个性。
    “你跟我们首领是什么关系?”凛然目光直视着郁敏秀,萧景满面杀气。
    呵,这种命令式的口吻,口气还这么不友善,还当真是要来杀她的呀?
    “说出来,你就会放了我吗?”单手托腮,郁敏秀笑得可爱。
    萧景皱眉,却是冷冷重复道:“什么关系?”
    “你认为我们是关系,那我们就是什么关系咯。”卖了个关子,郁敏秀忽然觉得逗逗他其实还挺好玩的。
    这个男的,面上虽是不苟言笑,眼神凛冽充满肃穆杀气,但他给她的感觉却是刻板死硬外加闷骚,而且他骨子里也没有半点要真的加害她的意思,看得出来,他……是在试探她!
    ------题外话------
    下章欢迎向佑臣,薄嫣然,楚少谦,出场~
    艾玛,一下粗来这么多大人物呢~

☆、028 首领的女人

“那么恕我无理,萧景今夜多有打扰了。”与之对视近3秒过后,萧景忽然将身子站得笔直,朝郁敏秀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而后非常自觉地长腿一伸就轻松跨上那破旧的窗台,作势走人。
    额?
    他打算这样就走啦?
    见此,郁敏秀满面诧异,有些莫名其妙地叫住他,颦眉道:“喂,你不是来拿子弹的吗?还有,你家首领叫什么名字?”
    “小姐既然是首领的人,那么首领的东西也就是小姐的东西了,萧景知道分寸,今夜之举是我唐突了,还请小姐恕罪。”语罢,就纵身一跃跳出了窗台外边。
    首领的女人?
    被这个称呼恶寒到了,郁敏秀一把从床上跃了起来,直奔窗台边,但她家只有单层,窗户又矮,萧景身材又高大,一跃出去后迅速就消失得没了人影。
    “喂,你好歹把你家老大的名字告诉我呀!”郁敏秀对着慢慢夜色低声咆哮。
    有了名字,她才好查他的底细,摸清那颗子弹头的来路啊!
    “作为首领的女人,小姐没有理由不知道首领的名讳,恕我不便告知,就此告辞。”那末,晚风吹来了走远的萧景的余话。
    闻言,郁敏秀眉头直挑,而后顷刻间炸毛。
    靠之!
    这男的脑子是不是有病?
    怎么说话还带点文言文味道的?
    还口口声声首领的女人首领的女人的……
    嘴角抽了抽,郁敏秀扶额叹息。
    那末,郁敏秀并没有察觉到一辆停驻在她家附近的银色小车,也不知道那时候车上坐着的人,会是自己这辈子最无法舍弃的一个人。
    楚少谦……
    “少爷,萧景已经走了。”打着方向盘,杜鱼将小车开出第八区这片穷酸土地。
    “不要打草惊蛇,派个人先调查下他去过的那家人的底细,我怀疑他们把东西交给那家人了。”车子后座,楚少谦闭目养神道,俊美如神的侧脸在黑暗中勾勒出一道完美的线条,俊美得几欲让人窒息。
    “是。”杜鱼应声,对于少爷的命令他从来无条件服从。
    “那个……少爷,我们现在是要回南苑,还是回西庭啊?”将车开出第八区后,杜鱼忽然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弱弱地出声问道,但他透过后视镜望过去,却见自家少爷仍是闭目凝神,没有半点要开口说话的迹象。
    良久,就在杜鱼几乎要憋不住再行询问的时候,楚少谦说话了,惜字如金道:“西庭。”
    听到这连个字,杜鱼犹如吃了定心丸般,终于松了口气,神色欢快道:“好嘞。”
    微微侧眸,目光透过车窗看向窗外一闪而逝的灰暗景色,楚少谦沉下寒眸,眼底氤氲着一抹化不开的浓雾。
    敏敏……
    你到底,在哪里呢?
    为什么要不告而别?
    为什么要丢下我一个人?
    你可知,我已经没日没夜地找了你整整一个多月了?
    你又可知,我很想你?
    **
    锦园。
    小别院。
    “黎阳,萧景呢?”
    偌大的贵族套房里,金丝铺就的地毯上,男人一袭白色浴袍颀长站立,声音微涩。
    刚沐浴过的他神清气爽,墨色头发柔软低垂,耳畔几缕湿法微贴,衬得他那张刚毅英俊的格外俊朗迷人。
    听到自家老大的叫唤,守在门口的黎阳赶紧开了房门,站在门口恭敬道:“萧景他……他有事出门去了。”
    “何事?”拿了一条干毛巾擦拭着满头湿发,向佑臣恍若漫不经心一般浅浅问道,然声音却是让人感到了一股莫名的压力。
    “这个嘛……”
    他能说是私事吗?
    兀自擦擦汗,黎阳正思索着该怎么开口,却不料首领又扔了一句话过来:“罢了,不管他。你现在传令下去,三天后的行动取消。”
    “什么?”闻言,黎阳大惊,白净的脸上满是质疑,“老大,你不会是因为萧景那小子玩失踪,所以打算要爽约的吧?”
    “与他无关。”向佑臣淡漠道,心底却是莫名地想着一个人。
    想着她那张清秀可人的俏脸,以及那双漆黑湛亮,好似能目空一切的的明眸大眼……
    “那与谁有关?”黎阳一脸的疑虑,而后脑子一抽,像是想起了什么,兀自摸着下巴阴沉沉地道:“哦,我明白了!老大,你该不会是想把后面的时间空出来去约薄家的千金小姐,薄嫣然吧?”
    “她,还不够那个资格让我空出时间。”嘴角微微上扬,向佑臣冷哼一声。
    只有那一个人,才有这个荣幸能让他破例。
    话末,套房的成品衣柜里发出了一道极细的闷响,几不可察。
    但一向耳里甚好的向佑臣又怎会错过?
    可当下,他却并未拆穿,而是一声令下将犹自叽叽喳喳的黎阳给打发了出去。
    而后,取了个高脚玻璃杯,给自己斟了一杯法国红酒,斜着身子坐进柔软的沙发里,深眸微睐,细细品茗。
    “怎么,还不打算出来?”约莫过了五分钟仍不见橱柜里的人有下一步的动作,向佑臣哼了一声,肃眸寒冽疏离。
    橱柜那边,沉默了大半天的薄嫣然犹豫着终于还是打开了柜门,缓缓移步走到自己所深爱的那个男人面前。
    “向哥哥……”细嫩莹白的小手紧张地捏着裙摆一角,薄嫣然一头金黄色的大波浪卷发亭亭玉立,像一个做错坏事的小孩,低垂着头颅缓缓走到向佑臣的身边,一双明眸善睐,眸光水漾迷离,娇颜泛起一层淡淡的可人酡红,让人见之好不心疼,顿生怜悯之意。
    向佑臣,这个她深爱了整整十年之久的出色男人,霸道、冷魅、英俊、桀骜不说,年纪轻轻地更是好几家跨国公司的总裁,身价千亿不说,私底下还是黑市有名的管事首领,主掌黑白两道的业务。
    但他性子凉薄,不喜女色,多年来身边都未曾有过一个像样的女人,而且行事素来雷厉风行,不给他人留有余地退路,在商界、黑道界、赌石界等都是一个令人听之闻风丧胆的厉害角色!
    早在十年前那场过场宴会上与他一见后,她就已经深深地不可自拔地爱上了他!
    她薄嫣然立誓,这么完美绝世的男人,绝对要归她所有!
    谁都别想来分一杯羹!
    本来今日是她老妈子的生辰,她该在家为她庆贺祝寿的,但听闻他今日回家,便丢下了老妈子,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急匆匆地跑来找他了。
    为了见他,她今天甚至还推掉了青梅竹马谢佳程的邀约,还特地穿了一身火红的深V的紧身短裙,目的就是为了能在见到他的时候,让他惊艳一番,能够多看自己两眼。
    但眼下,无论她如何款步走来,眼神迷离,娇唇轻咬,眼前的男人始终都未曾看过她一眼。
    咬咬牙,薄嫣然胆子一横,索性一撩金色长发,细白长腿一伸过去,就将整个人都直接跨坐到了男人的腰身上,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沐浴香气,薄嫣然一个心悸紊乱,头颅微垂就欲要去亲吻男人好看的薄唇。
    冷哼一声,向佑臣不曾为之所动,大手执起高脚玻璃杯抵在薄嫣然红艳欲滴的香唇上,嘴角擒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声色冷淡道:“许久不见,我倒是不知薄家的教育何时变得如此开放了?薄大小姐的矜持又上哪儿去了呢?”
    闻言,薄嫣然面色酡红,羞耻之心荡然涤过心头,但为了这个男人,她从来都可以不管不顾,做尽绝事的。
    邃,不依不挠,柔嫩小手抵住他的胸膛,缓缓滑入他的衣内,柔弱无骨的身子贴得更深,在他耳边呵气如兰道:“哥哥,我好想你……”
    “滚。”干脆利落的呵斥,不带半点怜悯之心。
    向佑臣眉峰一紧,大手一伸就将跨坐在自己身上,手脚极为不安分的薄嫣然给推倒在地,她身上那股甜腻的味道让他有些反感,不如那天见到的那个女孩那般,清香袭人,让他舒心。
    该死!
    怎么又想起那个女的了!
    被一把掀翻在地,毫无防备的薄嫣然跌得够呛,手腕撑地之余被扭了下,火辣刺骨的疼痛让她一下就红了眼眶,她如此不计身份,毫无廉耻之心地来讨好他,他却就这样冷漠无情地把自己给推开了吗?
    “哥哥,为什么拒绝我?”咬着红唇,薄嫣然一脸泫然欲泣,跪坐在他脚边,小脸尽是哀婉之色。
    “因为,你不配。”浅啜了一口红酒,品尝着那股馨香的红酒香气,向佑臣眉眼不抬,依然淡漠。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可以?”粉拳暗暗握紧,薄嫣然隐忍许久,终是被这句话伤了,一下就掉了眼泪。
    因为,在这世上,就只有一个人可以。
    黑眸冷沉,向佑臣沉默不语。
    “哥哥,你是不是爱上其他人了?她是谁?她家世比我好吗?能力比我大吗?还是,她身材样貌比我好?”想着自己的猜测,薄嫣然的眼底缓缓漫上了一层阴狠的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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