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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爱上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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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身旁的人没有回应,白润泽一个翻身趴在她的身上,“怎么不说话?生气了吗?”
  李澄澄半倚靠着床背,姿势有些难受,便用手推他:“起来,我要看一会儿书。”
  无奈白润泽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她身上,听了她的话,更是变本加厉,将头伏在她高耸浑圆的胸脯上。
  白润泽从她手中抽出书,快速地扫了一眼书皮,接着是一个漂亮的拋物线将书扔到地板上,呵呵笑道笑道:“你老公我就是那本最有内涵的书,你不想看吗?”
  早就见识过他喝完酒之后这样无赖地模样,李澄澄切了一声,不再理他。
  “说,生气吗?”白润泽抬起头,眼底似乎含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嘟着薄薄的唇,似在撒着娇,与白天在人前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样子判若两人。
  “我男人这么有女人缘,说明我男人优秀,说明我很有眼光,我不是应该高兴还来不及?”李澄澄的眼角微微上挑,长长密密的睫毛如小扇子般忽闪忽闪的,丰满的双唇樱桃般红艳欲滴,半干的头发有一缕微翘着,俏皮的样子惹人怜爱。
  “你这臭丫头,让你嘴硬,让你嘴硬。”白润泽用手托住她的头,低头咬上她那瓣软绵绵红嫩嫩的唇。
  “啊——白润泽,轻点!”嘴唇一阵痛,李澄澄含含糊糊地叫道。
  他双手捧住白润泽的脸,可能是酒精的作用,他的脸有些烫。
  “生气吗?”白润泽锲而不舍,仍执着于她的答案。
  “生气,生气。”李澄澄身上一凉,
  “现在生气了?晚了,我也生气了,我要狠狠地惩罚你。”白润泽满意地舔了舔嘴唇,惨白的脸色有了红晕,那双蒙上了水膜的眼睛也明净起来,眼底的墨色也越来越浓重,指节分明、漂亮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细腻无瑕的脸庞,最后停驻在她的红唇上,蓦地低头含住。
  “关……关……灯。”李澄澄做着无力的挣扎。
  李澄澄上床必须关灯,但是进入状态之后绝对是放得开的人。
  她情动时的不自禁,总是让白润泽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潘华奇曾说过,李澄澄是典型的闷骚女人,看着清纯平和,对什么都很淡然,但是她的骨子里却是火热的、疯狂的、甚至是妖媚的。
  别看潘华奇这人看上去不靠谱,但是看女人的眼光还真是准。
  他白润泽的女人还不比潘华奇了解吗?不止如此,李澄澄还是人前淑女一个,通情达理,人后大大咧咧,别扭无比。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和他斗嘴,她其实就是一只处处想刺他的小刺猬。
  黑暗中的两个人却不知窗外的月亮正偷偷地探进头来将这旖旎的一幕尽收眼底。
  在迷迷糊糊将要睡着的时候,李澄澄无比后悔,应该睡在客房的。她给他收拾衣服之后就不应该再回来的,喝了酒之后的白润泽就是野狼一头,她李澄澄是掉进狼窝里了。
  ……
  明晃晃的阳光已经穿过玻璃窗抚摸着她的脸颊,暖暖的,懒懒的。
  李澄澄感觉自己像是没有了骨头,全身酸软无力,连手指头脚趾头都懒得动弹。
  白润泽每次喝醉了酒,就如吃了□□一般,变着姿势、变着法子地折腾她,昨天晚上他特别猛,她似乎变成了一个橡皮人,任他揉搓,毫无反抗之力。
  感受着他在她身上起伏耕耘,聆听着耳边不绝的粗喘,紧闭双眼的李澄澄忽然脑海中出现了两个字——禽兽,想着想着,她竟然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当然她也为她丰富的想象力付出了惨重的的代价,就是这个“禽兽”不知要了她多少次,还是意犹未尽,最后她只得连声求饶才被放过。
  她懒懒地睁开眼,却发现一双幽黑清明的眼睛正聚精会神地端量着她,把她吓了一跳,伸手往上一拽被子,蒙住头,背对着他瓮声瓮气地说:“白润泽,你干什么啊?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
  白润泽却嘴角一弯,掀掉被子,欠揍地回答道:“我没看到大美女睡觉还会流口水。” 
  李澄澄转身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珠,然后悠悠地闭上眼睛:“你是不是没看到美女眼角也有眼屎啊?”
  “李美女,你就不能再恶心一些?”白润泽想幸好潘华奇没悄悄地在他家安上一个针孔摄像头,将这一幕录下来,否则的的话,他真的是没脸在兄弟们面前混了。
  “我饿了。”白润泽侧过身子,一抬腿压在她的身上,顺手将她搂住。
  “今天星期天,不是我负责。”李澄澄的嗓子疼似乎加重,声音愈加沙哑。
  白润泽的公司进入正轨,他没有那么忙之后,两人立了家庭合约,上面的规定是,每周单日李澄澄做家务,双日白润泽负责,周日早饭不吃,接下来的午饭晚饭出去或到双方的父母家解决。当然白润泽出差或者有应酬的时候,李澄澄便自由安排。
  “昨晚我都交公粮了,身体很虚。”白润泽玻ё畔脸さ牡し镅郏涣澄薰肌
  “白润泽,你还敢说?”李澄澄握起粉拳捶在他□□在外的小麦色的胸膛上,昨晚她的纤腰都快被折断了。
  “谋杀亲夫了!”白润泽趁机握上她丰盈的高峰,加重力道揉捏着,“你不给我做饭,我就吃它了。”
  “白润泽,你真是衣冠禽兽。”李澄澄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无奈的坐起身来,从被窝里找出他那件早已经揉成一团的皱皱巴巴的白T恤,正待低头穿上,却发现胸脯上面变成一片丰收的草莓地。
  “我想先吃这一口,然后再吃饭。”白润泽嘻嘻笑着,露出两排白牙,狼,完全是白森森的狼牙嘛。
  李澄澄早就见识过他死缠烂打的功夫,不肯退让一分:“白润泽,二选一,只能选一个。”她伸出右手食指晃了晃,强调着一个。
  白润泽正在眨巴着眼做沉思状,却听到了肚子里咕噜噜的声音,昨天中午晚上连着两个饭局,酒没少喝,饭没吃几口,再加上昨晚太消耗体力,他只好拍了拍肚皮,不无遗憾地说:“那我还是先吃饭吧。”
  看着李澄澄像一只骄傲的小母鸡一般下了床,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出卧室,只给他留下一个高而丰腴的美丽背影,他又闭上眼,薄唇轻启,吐出几个字:“吃完早饭后,我再吃那一口。”
  

  ☆、婚结四年有点痒

作者有话要说:  好冷啊,冷到南极了吗?亲爱的菇凉们,收藏额吧,让额知道额不是一个人……一个人……个人……人……
  忽然,浴室里传来一声尖叫,“白润泽,你这禽兽,让我怎么见人啊!”
  呵呵,这臭丫头,谁让你做事心不在焉,白润泽翻了个身,嗅着枕头上只属于那个人的清香的味道,想象着她炸毛的小样,不觉心情大爽。
  昨晚,为了报复她的不专心,他故意在她的细腻如瓷的漂亮脖子上种了几个红红的草莓果。
  李澄澄在厨房里乒乒乓乓地忙活完了十几分钟,等她收拾妥当的时候,白润泽还赖在床上不起来。
  “吃饭了。”李澄澄将碗筷碟盘一一摆在饭桌上,看着他踢踢踏踏地走进洗手间。
  白润泽穿了一件紧身的黑色背心,一条肥大的运动短裤,说实话,白润泽的身材很棒,一米八六的的个子修长挺拔,健硕有力,那八块腹肌可是货真价实的。
  “小澄澄,这白的是蛋清,黄的是蛋黄,这黑黑的是什么?”白润泽用筷子指着煎糊了的荷包蛋问。
  不知什么时候起,他给她起了一个外号叫“小澄澄”,一开始她还反对抗议,但是他依然我行我素,最后她也听之任之了。
  “白润泽,你不要鸡蛋里挑骨头。”李澄澄将一碗黄澄澄的小米饭递给他,拉开凳子坐下来。
  上大学的时候,因为熬夜贪睡她就没有吃早餐的习惯,上班之后,在李妈妈的唠叨之下,也是胡乱吃几口应付一下。
  和白润泽刚结婚的时候,他比较忙,常常半个月不回家一趟,她自己在家懒得做饭的时候,就啃面包、吃泡面,怎么方便怎么解决,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日子很是逍遥快活。
  但是最近这两三年,白润泽在家的时间多了,毛病也多了起来,不仅进行了家庭分工,还买来一大摞的菜谱给她,美其名曰培养夫妻感情,增进交流。
  白润泽不再出声,低头搛了一块鸡蛋,看着不怎么样,吃起来味道还不错。
  喝了一口小米粥,齿颊间溢着清香,胃里也是暖暖的,自己这昨晚饱受酒局折磨的胃还真是舒服了好多。
  “今天先到谁家?”李澄澄咬着筷子问他。
  “你说呢?”白润泽用筷子敲了敲她的碗,示意她赶紧吃饭。
  “先到你妈家?”李澄澄喝了一口稀饭。
  “上个周不是说先到你妈家吗?”白润泽漫不经心地答道。
  “那你还让我说?”李澄澄放下筷子,忍住不笑。
  “明明是你先问我的?”白润泽有些委屈,嘟着嘴,将空饭碗递给她。
  李澄澄最喜欢看他吃瘪的样子,当然这样的机会并不多,这时的白润泽无辜的像个孩子,如果他的手下知道他们在外风华无限的老板在家是这样一副像受气小媳妇的的样子,不得眼镜大跌?
  “怎么不吃了?”他看她坐在那里不动筷子。
  “饱了。”李澄澄放下筷子拍了拍自己的肚子。
  “李澄澄,我警告你,不准减肥。还有,少和那个端木头在一起。”白润泽拿着纸巾擦擦嘴角,自从那次端木调戏他之后,他便对李澄澄的这个闺中密友就没有什么好印象。
  那时他俩结婚第一年,有一次李澄澄和端木萌甜聊天,端木萌甜问他俩相处得怎么样了。当听说她和白润泽平时一个月见一次面,夫妻生活少得可怜,她惊呼:李澄澄,你家白总肯定在外面有小三了。
  当时,端木萌甜眼珠一转,紧盯着李澄澄,把李澄澄盯得浑身发毛,紧张地摆手:“端木萌甜,你又要打什么主意。”
  “李澄澄,白润泽算是挺优秀的男人了,别人有这样的老公,恨不得把他迭巴迭巴装进兜里,谁像你这样像个没事人一样。澄澄,你要主动出击,先发制人,不能让人把你老公抢走。”端木萌甜在利落地突出瓜子皮的同时也甩了一个用力的手势。
  “端木萌甜,你不会让我去那什么吧。”李澄澄不可思议地看着端木萌甜。
  “怎么会?”端木萌甜白了她一眼,拨拉了一下李澄澄齐腰的长发,“古语说头发长见识短还真挺有道理。你要主动给他打电话,他回家你要你要去亲个小嘴,上个小床,勾引,勾引知道什么意思吧?……”
  “端木萌甜,你这个女流氓!”没等端木萌甜说完,李澄澄将一个抱枕扔在她身上。
  “真搞不懂你,李澄澄,周家凡已经是过去式了,你要好好珍惜现在啊。”
  半晌沉默,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端木萌甜小声解释着:“澄澄,我是为你好。”
  “我知道,我知道。”李澄澄脸上是浅浅的笑,微微上挑的眼角都沾染了笑意。
  “笑的真假。”端木萌甜嘟囔着,谁都能看出这丫头的眼底是一片幽幽的伤。
  “但是,木头,忘记一段感情,需要另一段感情,需要另一个人,更需要时间,”
  “李澄澄,那白润泽不会有什么问题吧?”端木萌甜躺在沙发上黑眼珠滴溜溜地转着。
  “有什么问题?”李澄澄端起咖啡啜了一口,不明所以。
  “你想啊。”端木萌甜坐起来,神秘兮兮地说着,“你长得也算是美人一枚吧,虽然和我比还差一点点,他白润泽如果不是有什么问题,怎么会对你没什么行动。他不会是喜欢男人吧……” 
  “端木萌甜,你脑子成天想什么啊?”李澄澄一手拍上端木萌甜的脑袋。
  “要不,我帮你检测一下?”端木萌甜眼睛一亮,计上心来。
  “怎么检测?”李澄澄疑惑。
  当即,在端木萌甜的威逼利诱下,李澄澄给白润泽打电话约他在酒吧见面。
  当时,白润泽拿着电话半天没反应过来,结婚后她很少主动给他打电话,多少有些惊讶,更何况是约在酒吧?
  当晚在相约的酒吧里,妖娆版的端木萌甜闪亮登场,极尽挑逗之能,让躲在酒吧一角的李澄澄大开眼界
  。不过,看到白润泽冷眼相对,脸色铁青,李澄澄还是没有勇气挺身而出解救好友,溜之大吉,最后剩下形单影只的端木萌甜落荒而逃。
  事后,白润泽并没和李澄澄说起这件事,只是对端木萌甜的印象变差了起来,也告诉李澄澄离端木萌甜远一些。
  “白润泽,你看,我都胖成什么样子了?双下巴都出来了。”李澄澄轻轻地掐了掐自己的脸蛋,不满地看着他。
  “这样摸起来才有感觉,要不,一关灯,我还以为我搂着一副骷髅呢!”白润泽抿着薄薄的唇,却掩不住嘴角一抹邪邪的笑容。
  “哦,白润泽,听你这话,好像以前你搂过骷髅啊。”李澄澄凑过来,亮晶晶的大眼睛瞪着他揶揄道。
  “胡说什么。”白润泽摸摸嘴角,这丫头看着憨憨的,可是经常是嘴上不饶人,“反正,别和那个端木头减什么肥。我就喜欢你这种摸起来肉肉的感觉。”
  “白润泽,你和我有仇。”李澄澄嚷着,“是不是你特别不自信啊,怕我减了肥更漂亮了,就被别人抢走了?”
  “李澄澄,你里里外外可都是我的人,我还想象不出谁敢和我抢。”白润泽得意地笑。
  李澄澄没看见工作中的白润泽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但是和她在一起时,他总要和她针锋相对,斗得不亦乐乎。
  李澄澄曾就这个问题和端木萌甜讨论过,她还清楚地记得端木萌甜回答她时的表情。
  当时,端木萌甜不屑地瞥了她一眼,一针见血地说道:“白润泽那是宠你,爱你,让着你,所以,李澄澄,你不要胡思乱想,不要三心二意,不要心不在焉,你要好好珍惜你身边的这个男人。”
  自从那次端木萌甜挑逗白润泽不成,便成为忠实的白粉,将白润泽列为下第一好男人。
  这个男人真的是纵容她、宠溺她吗?李澄澄从来也没仔细去想这个问题。
  可是相处的这四年,至少给别人的感觉是这样吧。一个事业成功的男人,通过自己不断的努力给妻子提供了一般人无法企及的生活质量,这不是每个女人都期盼的事情吗?
  而她呢?她不是也尽着做妻子的本分吗?
  有人说,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那她和白润泽的回眸应该包括侧目而视了。
  “白润泽,我的脖子怎么办?”李澄澄几乎整个身子趴在衣柜里,六月的天气,穿着高领的衣服着实有些热。
  “就那样吧,反正爸妈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他的目光在她的脖子上逡巡,忍不住嘴角的笑意。
  他昨晚确实有些不管不顾了,可是谁让她对他那么不上心呢?
  “白润泽,你真讨厌。”她转过身来,将一件衣服扔在他身上,“明天,我还得上班呢,你让我怎么见人呢。”
  而那个始作俑者白润泽像没事人一样,自顾自地穿上扔在他身上的那件粉红色的短袖衬衫。
  其实,以前他是只喜欢深色系的衣服的。但是自从认识李澄澄之后,她就只给他卖浅色的,粉色的、浅紫色的衬衫,浅蓝、草绿的衬衫、T恤。
  刚开始他还排斥,因为在他看来只有像潘华奇那样轻佻的花花公子才穿那种颜色的衣服,但是后来实在拗不过她,时间长了,竟也习惯了。
  最后,李澄澄实在没有办法,只得在脖子上围了一块薄薄的绿色的纱巾,与其说是遮挡,不如说是欲盖弥彰。
  

  ☆、婚结四年有点痒

作者有话要说:  
  坐在车上,看着那人想要掩饰却怎么也掩饰不住的笑容,李澄澄有一种报仇雪恨的冲动,是可忍,孰不可忍吶!
  故意的,这白润泽绝对是故意的。李澄澄郁闷地缩在副驾驶座位的一角,忍住不去看他。
  白润泽这一招可真算是绝杀,杀伤力极大,伤身不说,关键是伤脸吶。李澄澄欲哭无泪,无语问苍天。
  “澄儿,你不觉得今天车里的气氛很融洽吗?”白润泽微微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得很是含蓄得体。
  李澄澄没有答话,只是恨恨地摸了摸脖子,将刀子一样的小眼神射向那个人。
  可恶的是,那人回应给她的却是脉脉含情的秋波,这四两拨千斤的本事实在是高。
  一路上,李澄澄没有说几句话,大半时间在闭目养生,而白润泽却像打了鸡血一眼兴奋地喋喋不休。
  穿过大半个城,车子来到了西城。这里靠近郊区,没有高楼大厦的挺拔,没有车水马龙的繁华,有的只是是一排排待拆迁的平房,还有旁边参差不齐的自家盖的二层小楼。
  这儿是李澄澄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让她安心的地方。
  大学毕业的时候,李澄澄曾一度打算回到西城找工作,却被李玉兰制止,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李玉兰这一辈子最大愿望就是希望女儿能够找个体面的工作,有一段美好的姻缘,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所以,李澄澄留在了威城的城区,但是每个周末只要她有时间是必定要回来的。
  这个地方历经世事沧桑,或许是落后的甚至是颓败的,但是这里充满的却是最世俗、最真实的气息。
  不知是哪家的大人在斥责孩子,接着传来的是孩子的哭声,然后是东邻西舍的狗也来凑热闹。
  慢慢行驶的黑色轿车在一家独门独院的平房外停下来。
  橘红色的大铁门一片斑驳,过年时贴的红彤彤的春联也已经失去了绚丽光亮的色泽,如一位人老珠黄、红颜不再的迟暮妇人,而门外五颜六色的太阳花却仰头开得正艳。
  大门敞开着,门口的葡萄架上是片片相连的油油的绿叶,叶子中间垂下的是一串串翠绿的葡萄,一颗颗晶莹剔透,如可人的玛瑙,很是让人赏心悦目。
  白润泽拔下车钥匙,耍帅似的往空中一抛又稳稳地接在手里。
  李澄澄鄙夷地切了一声。
  白润泽朝李澄澄笑道:“来,澄儿,好老婆,给老公笑一个。要不然,丈母娘还以为你老公欺负你了呢。”
  李澄澄捂着脖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嗔怒道:“白润泽,如果你脖子上也被种上草莓,你也笑不出来了。”
  白润泽竟然可恨地把脖子伸过来,伸手指了指她的红唇,吃吃地笑着:“老婆,那你赶紧给我来种吧,我可是从昨天晚上就这样想着呢。”
  知道他又开始撒泼无赖,李澄澄懒得理他,一推车门,径自下了汽车。
  走进大门,穿过画着一帆风顺墙画的影壁,两个人走进了一个宽敞的院子。
  院子中间是一条长长的一米多宽的青青的石板路。
  路两边则种植了瓜果蔬菜。此时正是初夏时分,小菜园长得茂盛。
  左边是一小菜畦的黄瓜,西红柿,黄瓜都是顶花带刺的,西红柿像小灯笼一样,红红绿绿的,煞是好看。
  右边是杏树、石榴树,杏树上也结满了橘黄色的杏儿,石榴树上开满了一簇簇火红的石榴花儿。
  李澄澄刚要开口叫妈,忽然听见从屋里传出一男一女对话的声音。
  “玉兰,我给你熬的药都放在冰箱里,你得按时喝,这样病才能好得快。”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听声音像是上了岁数。
  白润泽和李澄澄相互对视了一下,不约而同地停住了脚步。
  “听见了,听见了,都说了好几遍了,你快走吧,我发现你怎么那么啰嗦,待会儿澄澄和姑爷就回来了。”
  虽然是在赶人离开,但是李玉兰的语气还是显得很柔和。
  “好好好,那我走了,晚上你去广场吧?”门帘掀开,走出来一个五十多岁的微胖的男子,个头不高,头发也有些秃,穿的一件白色短袖衬衫和一条黑色的长裤倒是干净利索。
  “快走吧,快走吧,晚上跳舞的时候我去广场上去找你。”仍是只闻其声,李玉兰并没有出来送人。
  等到一个准确的回答,冯建波这才乐呵呵地往外走。
  刚走两步,一抬头看见外面站的两个人,那张笑得跟弥勒佛一样的胖脸僵了一僵。
  冯建波朝他们笑着点了点头:“澄澄,回来了,你妈正等你了。”
  李澄澄也礼貌地回应了一声。
  看着冯建波哼了歌迈步走了出去,两人才一前一后走进屋子。
  屋子不大,里面也是二十年前过了时的装修风格,但是窗明几净,东西也摆放的井井有条。
  “老冯,你怎么又回来了?”听到响声,李玉兰拿着铲子走出来,腰上围着粉底浅紫色小碎花的围裙,头上戴着同样料子做的帽子。
  一看外面站的李澄澄和白润泽,李玉兰愣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一眼,转而满脸堆笑:“你们来了,不是说晚点来吗?怎么这么早?”
  李玉兰不接她的话茬,望着门口问道:“妈,刚刚那个老冯我看着很眼熟,他不是胡同口小区卫生所的那个老头吗?”
  李玉兰倒是不尴尬,笑道:“对啊,就是那个冯大夫,这不,这一阵子我老是神经衰弱吗,到他那去看,他给我熬的药送来。”
  李澄澄哦了一声,脸上是意味不明的笑,才道:“妈,那我们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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