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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过一场,你还要怎样-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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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哥哥。温柔放在桌子上的手渐渐收紧成拳,骨节森白森白的,看着有些吓人。
她本能就觉得,冷斯城说要让自己后悔,严峻的事,也许仅仅只是一个开端。
温柔看着那个和自己只隔了两个座位的男人,眼中的怒火无法自抑地越烧越旺。
她原本是打算,如果冷斯城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话,她一定直接一个麻袋罩上去先把他打残废再说。
但是现在,他如此堂而皇之地跑到她的地盘里来,就像是一颗钉子一样生生扎在温柔的视线里,她却什么都不能做。真的是能把人活活呕死!
“好了,我们开始。”
温柔打开话筒,声线冰冷得像是冬日里刚刚化掉的雪水,浇得刚才还有说有笑的一群股东,一瞬间噤若寒蝉。
然后,就是翻阅文件的刷刷声。
温柔满意地点了点头,好在,自己也不是完全没有威慑力。
议程经过三分之一,有十分钟的休息时间。
温柔起身,去了一趟洗手间。
方便完之后,她站在洗手台前,怔怔出着神。
脑中不断回放着冷斯城刚才在会议上的表现——
他全程没有发过一句言,比闲人还要闲,但视线却一直扎在自己的身上,那种恨不得想把她生吞下去的眼神,让人特别心烦。
要不是冷斯城,温柔还真不知道自己原来会这样恶毒,因为只要目光一扫过他,她的脑子里冒出的,都是恨不得挖了这个男人的眼,直接拿去给严峻泡酒的念头!
但温柔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要忍,眼下除了按兵不动,然后静观其变,别无他法。
温柔吐出一口浊气,伸手,捧了一把水,用力扑上脸颊。
直击骨髓的冷意让她浑身沸腾起来的血液,又重新冷了下去,温柔将冰凉的水珠拍散,然后她闭了闭眼。
再睁开时,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心绪,又被身后那个忽然出现的男人,搅得方寸大乱!
冷斯城慢悠悠地走过来洗手,就在她的边上。
深呼吸根本控制不了内心的狂躁,淅沥水声里,温柔只感觉体内的细胞。一个接着一个,噼噼啪啪地全都炸开了——气炸的。
手和脚几乎都已经不听自己的使唤了,就像是快要脱缰的野马一般,随时都会不管不顾地冲上去。
忍啊……要忍啊……
贝齿磕着嘴唇,深深嵌进肉里,血腥味开始蔓延。
但温柔想,冷斯城肯定是故意的,故意要挑战自己的极限!
否则那么多个洗手台,男人却非要挑个离她最近的,一双手迎着水流反复搓来拭去,正经优雅得不行的模样,手臂却老往她那边挤。隔着衣料,时不时撞一下。
简直是恶心到了极点!
温柔还真就干呕给他听,冷冷地转过身,抽了两张干纸巾擦手。
冷斯城紧随其后,好好的烘不用。
温柔于是就想直接走人,她早该走了的!
只是她动了一下就发觉自己根本走不了。
因为冷斯城从一开始就堵掉了她所有的退路,温柔越往旁边挪,他就越是欺近,心安理得地占着她空出来的位置不说,动作还大,快逼得她贴上瓷砖。
温柔皱着眉头躲开男人第三次横过来的手,实在是忍无可忍了。绷着脸,直接上脚踹,而且是朝最要命的地方,用了最狠的劲,出击的时候又准又利落。
下一秒,人却结结实实抵在了洗手台的边沿上。
冷斯城邪肆地笑了,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温柔,你想做什么?”
温柔迎着他的视线,露齿微笑,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废、了、你。”
冷斯城却一点也不恼。在他眼中,这只难以收服的小野猫性子越烈,他反而越来劲。
他就是爱看她恨得牙痒痒,眉眼都染上愠色的模样,衬得她整个人桀骜不驯到了骨子里,让人更有凌aa虐的欲望,想要将她彻底征服。
冷斯城轻轻哼笑一声,眼睛里光芒更盛,他歪头看着温柔,薄唇轻启,“代我向严峻问好啊~”
温柔死死瞪着冷斯城,他不提严峻倒还好。一提,她满脑子都是哥哥痛苦的样子,一时间喉头都泛出了腥甜的味道。
但要正面对上的话,自己根本不是冷斯城的对手,有些事情她虽然已经知晓,但还是忍不住质问道:“冷斯城,你真的有病吧?我哥和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害他?”
冷斯城却还是笑,反问她:“我有病没病,你不知道?”
这话又唤醒了温柔当他私人医生那段时间的黑暗经历,她百分之百肯定,这人不但有病,而且病得不轻!
“而且,是他自己好奇心重,我只不过帮他实现了一下,这是无偿帮助,你们不用太感谢我。”
冷斯城接下去的话差点气得温柔吐血!
并且她猛地发现,自己骂人的词汇竟然已经匮乏到了搜肠刮肚大半天,最后只能咬咬牙,将“變態”两个字砸到男人的脸上。
冷斯城则挺受用地点了点头,笑容里还带了一丝得意,“多谢夸奖。”
温柔的脸上,顿时冷得一点表情也没有了。
“让开!”
她朝他低吼,然后死命地去推冷斯城,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总算给她挤出了一条路。
不能打,也打不过,她躲开总行了吧!
可是,腿才刚抬起来,手臂又被揪了回去,忽然放大的俊脸逼得温柔本能后仰,她咬紧了牙关,反手就甩了巴掌过去,冷斯城生生受了那一下,脸被打得偏到了后面。
温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能够得手。但不过是一巴掌,打了又怎样?!
冷斯城慢慢将脸转回来,抬手刮了下渗出了一点血迹的唇角,冷嗤一声:“温柔,你连你哥这点事都受不了,要是我把整个恒景集团端了,你会怎么样?”
温柔立刻反问:“你说什么?”
冷斯城没有回答,像是在说笑一样的眼神让温柔不敢掉以轻心,“姓冷的,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啊,我从一开始就说过了。”
温柔拿像是看外星人一样的眼神看着冷斯城,她就不明白了,自己到底哪里入了他的眼?
难道真如孙淼所说,因为她事事和他唱反调,他才对自己这么执着吗?
温柔无语,可要让她顺着他,还不如让她去死呢,对着他,哪怕是稍微乖从一点的笑容,自己都装不出来!
冷斯城看着她笑,循循善诱道:“现在,趁我还没有动真格,你如果愿意给,我还是会要的。”
“你下流!”
温柔这会嫌那巴掌扇得轻了。
“怎么了?穆寒时不是出远门了么?”
冷斯城好像对穆寒时的行踪了如指掌,但他的肆无忌惮还有口没遮拦也不会因为穆寒时在与不在南城有任何的变化,男人朝温柔眨了眨眼睛,说出的话越发低级露骨:“他既然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那你应该多的是时间,被我艹啊……”
温柔已经麻木了,面对不要脸的人你哪怕骂得他体无完肤他都觉得你是在夸奖他,温柔只是心疼自己的耳朵,要接受这样子的荼毒。
“冷斯城你信不信,我真的敢要了你的命?”
男人一脸“我不信”的表情,淡笑着说:“温柔,你是医生。”
所以,只能救人是么?
温柔冷呵两声。毫不留情地说:“你小心一点,最好不要落到我的手上。”
话音刚落,正好又有一拨人上来洗手。
冷斯城稍微侧了一下身,温柔趁着这个空挡,立马挣开了他的桎梏,飞速跑远了。
冷斯城握了握空荡荡的掌心,瞳孔一点一点地收紧。
她还真是一秒钟都不愿意在自己身边多待,只要有一丝机会,她都会拼尽全力逃离。
冷斯城蓦地将笑意加深,嗓音里尽是玩味:“温柔,该是你小心一点……不要落在我的手上……”
说着他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尖还沾有血迹。
冷斯城重新洗了一遍手,擦净后,转身走出洗手间。
言殊等在外面,一见到他,立刻走上前,恭敬地叫了一声——“老板。”
冷斯城点点头,问得有些漫不经心:“事情都办好了?”
“办好了。”言殊想了想,又补充道,“就连那位一直坐在温小姐旁边的莫秘书,都没有发现。”
“很好,我们回去。”
股东会议继续。
温柔坐下来,重新翻开面前的文件。
莫秘书甜美的嗓音在整个会议厅里缓缓扩散,她介绍的是一个正要投入资金的收购案。
收购?
这两个字。使得温柔微微蹙起了眉,恒景什么时候,钱多到要去收购别的企业了?
于是她仔细看了一下那份文件,谁知越看越心惊:莫秘书是认真的吗?这种收购案都敢放到台面上来说!
温柔立刻拍案站了起来。
她这一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在场的股东纷纷一震,抬起头看她。
莫秘书也停止了发言,转而叫了她一声:“大小姐?”
温柔没应,手臂撑在桌子上,面无表情地下了一道命令——“散会!”
莫秘书更加傻眼,这什么情况?
一时间,股东们也开始议论纷纷,都在猜测发生什么事了。
是这个案子有什么问题吗?
但是,有什么问题,等秘书讲完提出来就好,没必要把会议都停止掉吧。
那么多的股东,她以为是这么好凑齐的吗?
很快的,窃窃的私语变成了频频的责难。
温柔懒得和这群人废话,冷着面色重复道:“我说,散会。”
温柔的视线刀子一般,飞速割过在场的每一个人,然后,就再也没有异声传出来。
莫秘书点头哈腰地送完了所有股东,重新回到会议厅,她刚要问温柔发生了什么事。温柔已经抽出那份收购企划书丢在了她的面前。
“解释一下,怎么回事?”
莫秘书不明所以地望着她。
这个企划案,是严总提出来的,从前期策划,到中期洽谈,一直都是顺风顺水的,怎么到了温柔这里,可以让她不满意到直接中止了会议?
莫秘书拿起那份企划书,翻了几页就看出了不对,她连忙打开自己手头的那份,将两份都摊在了温柔面前,有些着急地说:“大小姐。你看到的,和我刚才讲的,并不是同一份文件,你比对一下看看!”
温柔一听,也紧张了起来,只是稍微扫了两眼,她也就发现了的确如莫秘书所说,这两份文件的内容根本大相径庭!
温柔拍着那两份文件,扇起来的风吹得莫秘书的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为什么?这些文件不是你准备的吗?”
莫秘书自己都百思不得其解,除了懵还是懵,好端端的。温柔的这份企划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你仔细核对过吗?还是你有让别人整理过?或者是被谁动过了?”
温柔炮语连珠地抛出一大串问题,莫秘书想了想,一脸迷茫地摇摇头。
“那分给股东们的,是哪一份?”温柔敲桌子,声音一下子提了好几个分贝,“到底是恒景集团被收购,还是去收购别人?莫秘书,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莫秘书一张脸惨白,颓丧地跌坐在椅子上,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温柔看着她这个样子,无力地摇摇头,边轻揉太阳穴,边呼出了一口气。
幸好,她当机立断,及时把股东大会停掉了,否则,谁知道会闹出什么来。
这种没有经过表决的议案,随时可以撕毁,是无效的,就算他们手里真是错的那份,也可以推脱到是文印室的失误上面去。
但是,这又是谁搞的鬼呢?
脑子里几乎没有阻滞地蹦出三个字——冷斯城!
温柔忽然想到他说要把恒景整个端掉的话,顿时遍体生寒。
所以,这算是一个警告?还是……他已经着手在做了?
企划案虽然是哥哥起的头,可难保,他没有被冷斯城利用,再一次误入了陷阱。
温柔一颗心沉入了湖底,对严峻的事她暂时是无能为力,恒景是父亲的心血,绝不能毁在自己的手上!
温柔立刻问莫秘书,“冷斯城走了没有?”
莫秘书还在发呆,温柔直接去推她的手臂让她回神,又问了一遍。
“他……他是最后离开的,现在,大概在地下停车场。我也……”
“不确定”三个字还没说出口,莫秘书就感觉到面前掠过了一道劲风。
再看。温柔已经不见了。
第091 我要是一点醉意都没有,真能和你做下去?
温柔感觉自己是飞进电梯的。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看着数字一层一层地往下掉。
冲到地下停车场,温柔在偌大的空间里盲目地转来转去,忽然地,身后传来一声尖锐的喇叭声,温柔循声扭过头,一看到那辆拉风的豪车,眼睛瞬间瞪大了。
“冷斯城!!”
温柔跳起来,用力甩了一下手臂,叫他名字的声音也非常大声。
男人就坐在车里,窗户降到最低,他就算看不见,也不可能听不见。
但他就是大爷似的靠在车座上,一点反应也不给温柔。
温柔咬咬牙跑过去,眼看就快要碰到车门把手,然而那辆车却猛地启动,从她面前呼啸而过。
一时间?烟缭绕。
温柔被尾气熏得捂住了嘴巴,不停地咳嗽起来。
这个混蛋!
温柔于是掏出,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打电话给冷斯城。
她觉得,因为自己没去他的生日派对,所以被冷斯城拉?了,这通电话打过去,希望应该不大的,但没想到,他却接了。
靠,能不能按照常理出牌一次!
“怎么?”
慵懒的,又略带着几抹轻嘲的嗓音。
温柔让自己稍微冷静一些,开门见山地问:“是你搞的鬼,对吧?”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这样子的回答,无疑是坐实了她的猜测,温柔攥紧了手中的,追问道:“冷斯城,你想要收购恒景?你收购来做什么?冷氏的钱是多到可以随便让你挥霍,闹着玩的是么?”
那头淡淡地:“不然呢?”
温柔被噎了一下,该死的有钱人!
“你觉得这很好玩是么?”
“好玩啊~”冷斯城轻轻地笑,笑了一阵忽然停了下来,“怎么,你不理解?温柔。道理很好懂呀,就像有些人,买iphone,就是专门拿来砸的不是么?”
“你敢!”
温柔声冷如剑。
冷斯城“呵”了一声,“你觉得我不敢吗?还是你觉得,穆寒时可以帮你呢?你看过那份企划书了不是么,是,他的能耐是大,可远水救不了近火。而且你的那位好哥哥,蠢到已经把整个集团给架空了,你现在所待的地方,不过是一个空壳子,我手心里攥着的,才是它的内核。所以温柔,对我客气一点,没有坏处的。”
温柔依旧没有好口气,“废话少说,直接开条件吧。”
——“和我睡一晚。”
这句话,温柔不是第一次听了,好像她每次问他想要什么,他都会这样回答。
“冷斯城,你还真是下作!”
“在你心里我什么时候高雅过?温柔,晚上八点,我在‘夜色’等你。不要想着耍花样,否则……”
温柔没有心情听他后面的话,冷着脸。直接把电话切断了。
她讨厌这种被人拿捏在手心里的感觉。
可她只剩不到十小时的时间。
冷斯城该有多恶劣呢,明知道她的性子,还要她褪下一身骄傲,主动去找他,他是要她主动,可冷斯城,你能承受的起我主动的代价吗?
温柔的眼眸中泛出冷光,手指一点点收紧。
程逸是穆寒时特意留在南城帮自己忙的,既然如此,就该让她见识一下,他到底有多能干。
想着,她拨通了程逸的号码。
“太太,请问有什么吩咐?”
“我想让你查一个人。”
“谁?”
“冷氏集团的少东——冷斯城。”温柔刻意顿了一下。像是给他留了思考时间,“有问题吗?”
“没有。”
程逸的气息一如既往的平稳。
“那就好。”
“太太,您想知道什么?”
“所有,从生活习惯到个人经历,他的一切。”
程逸没有多问,吐出一个“是”字,即刻挂断电话。
温柔捏着,有些哭笑不得,这要是汇报到穆寒时的耳朵里去,会不会生出什么误会来啊?
还是她自己和他说吧。
温柔于是给穆寒时打电话,彩铃在循环的时候,她思索着该和他讲到哪个地步。
虽然曾经承诺过不会再对他有所隐瞒,但是冷斯城向她提出的那个无耻的要求,温柔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的。
她自己的羞耻心尚且都过不去,更别说让穆寒时听到之后,隔着屏幕会气炸到何种地步,他不在自己身边,又没办法狠狠收拾冷斯城一顿,这样给他添堵,太划不来了。
所以,温柔顶多只能描述成——她被冷斯城威胁了。
并且,她还得告诉他,自己有足够的信心能够应付过去,消除他的担心。
然而,当穆寒时接听了电话之后,他所发出的那个声音,却让温柔一下子抛掉了之前打算好的所有念头。
穆寒时的嗓子哑了,他虽然在平时工作中,会经常把嗓子累哑,但此刻,那种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温柔能听出他的无力,甚至是绝望,让她恨不得飞到他的身边去。
“怎么了?”
穆寒时不知道是站在哪里,那头的风特别特别的大,将他原本就嘶哑的嗓音吹散:“捐献人跑了……”
温柔嘴巴微微张开,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这其实,是很常见的。
朋友、爱人、亲人之间,都尚且会反悔,更何况,是一个非亲非故的陌生人。
要从一个陌生人的体内,挖出一个健康的器官,去救对他来说同样陌生的人,该是多么难的一件事。
所以临时变卦,倒成了人之常情。
只是将心比心,这对病人本人,以及病人家属来说,又是多大的伤害呢?
最怕的不是没有希望,而是明明有,却抓不住。
温柔瞬间就觉得,自己遇到的那点事儿,在奶奶的生死面前,瞬间就变得无足轻重起来。
“那你,准备怎么办呢?”
“温柔,我能怎么办……我还能怎么办……”
穆寒时的这句话,哪里是在问温柔呢,他是在诘问自己啊,又或者是质问老天爷,它到底想要怎样呢,想把人逼到什么地步,才肯罢休呢?
温柔心里发酸,她真想抱抱他啊,哪怕她只能抱抱他呢,至少也会让他稍微好受一些吧,然而眼下她却连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做不了。心脏闷闷地发着疼,却忽然听到穆寒时说:“你父亲他……”
然而,也只有半句,他立刻止住了。
温柔却立刻紧张起来,连忙追问道:“我父亲怎么了?他这两天的情况一直很好的啊,是你的同事和你说了什么吗?他们怎么没有第一时间告诉我?”
“……没事。”
他终究,还是说不出口。
她这个样子,温如严稍稍有点风吹草动都会让她急红眼睛,他怎么能说,要取走她父亲的一个肾,在他身患绝症,命不久矣的情况下?
“真的没事吗?”
“嗯。我只是忽然想起来,他的治疗。马上就要进入到第三阶段了。这段时间,他得保持一个比较轻松稳定的心态,切忌情绪的过度波动。”
穆寒时语声淡然,不着痕迹地圆了回去。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
温柔连连点头,因为在乎父亲的情况,她甚至抽不出多余的心神去怀疑,穆寒时为什么会在这种情况下,忽然说起了她父亲的病情。
“那,你是不是快回来了?”
“明天,或者是后天。程安正在订票。”穆寒时的声音稍微清晰了一点,一清晰起来就温柔得让她难以招架,“想我了是不是?”
“唔,想了。”
穆寒时轻轻地笑,同样坦诚,“温柔,我也很想你。”
温柔“啊”了一声,心脏像是被丘比特之箭射中了一般,突突跳得厉害,连带着声音都失了真,“那个,我……我挂电话了,你那里是半夜了吧,早点休息!”
“好,梦里见。”
温柔的脸烧得更加滚烫,他、他是怎么能把这么肉?的话说得如此轻描淡写的啊!
她捂住贴在心口,难掩兴奋地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圈。
感觉整个世界都是粉红色的,温柔在快要陶醉过去之前,猛地记起——冷斯城那件事,自己似乎忘记掉说了啊……
下一秒,忽然发出“叮”的一声提示音,温柔垂眸一看,原来是程逸已经把她要的东西传过来了。
温柔忍不住在心里赞叹,这简直是神速啊!
算了,不说就不说吧,本就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人,刚才他们之间的氛围那样好,她才不愿意被冷斯城那粒渣滓破坏掉呢!
…
到了晚上,温柔驱车来到‘夜色’。
这是冷氏名下的一处会所。据说是冷斯城专门打造起来,方便自己娱乐用的,至于到底娱的是什么乐,看他平时的生活作风就能窥见一二。
温柔下了车,立刻有门童上前,接过她的车钥匙,帮她去泊车。
她看着自己的车子越走越远,眉头拧了拧,这里的停车场据说挺远的,她如果半途反悔想要跑的话,应该不是件很容易的事儿。
冷斯城是不是故意挑在这儿的?好把她困住?
温柔甩甩脑袋,眼下,她没有其他的选择。
温柔捏紧了手中的文件袋。被人领上了电梯。
这是观光电梯,四周全是透明的,会所里五颜六色的灯光透进来,晃得温柔的眼睛快要瞎掉。
最后,电梯在最后一层停下,领路的人告知她冷斯城在哪个房间,然后就退下了。
温柔深吸一口气,推开门,竟然发现言殊也在场。
男人似是很满意她准时到了,刚要笑着说句话,已经被温柔冷冷地刺了一句,“你还想让人围观不成?”
言殊一囧,立刻低下头去不敢看她。
冷斯城朝言殊挥了挥手。他立刻带上门走了出去。
温柔面无表情地脱了外套,丢在一旁。
她里面穿着丝质的衣衫,很透的料子,将她的曲线勾勒得性感无比,冷斯城被温柔这模样撩拨得有些魂不附体,心想她竟是真能豁出去,一来就脱了衣服,主动得让他有些无法置信。
男人的眼神像是?在了温柔的身上一样,脚步迈了出去。
——“签了它。”
然而,还没等冷斯城靠近自己,温柔已经将文件袋举到了男人的面前,尖尖的角就对准他的眼睛,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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