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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金牌贵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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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这些,舒晴不禁轻轻的扯了一下嘴皮子。
再想想她今天上午匆匆给徐家那两位留条子的事,估计那两人没少在背后骂自己。
地下黑拳的事,她暂时交给他们打量,那些人也是需要锻炼一番才能真正的走向前面。
火车还在颠簸,舒晴坐的还是绿色最慢的那种,硬座的车厢里,就连过道上都三三两两的坐着很多买站票的人,还有人实在站不动了,搬了行李坐在车顶门口。
这年头,胡口难,这火车上,多数是进城求工作不得,而迫不得已四处奔走的。
火车估计要到明天晚上才能抵达阳市,随着身子的一颠一颠的,舒晴放下心中的思绪,视线回到了车厢内。
不过,却让舒晴发现一件有趣的事情,那就是她发现中间有几个人的视总是往她的身上瞄来,舒晴暗暗往自己的身上看了眼,这一看便有些愣了,因为出门时没有多想就穿了一身好料子,此时和这些人坐在一起,如此的格格不入,再加舒晴长得气质漂亮,不少人都盯着她。
看来她下火车后,得找个地方找套衣服换下才能自由行走。
舒晴站了起身,想到门口处透透气,她的外面坐着的是个青年人,大块头,几乎占去了大半的位置,舒晴注意到他的手,不是一个常人的手,那虎口上的老茧只有常年拿枪支的人才会留下。
见舒晴起身,他赶紧让开一些供她出去。
“哎哟!”
但舒晴刚站出走道,火车并没有遭成大颠簸,人不会跌倒,但后面刚巧有两个年轻男女站起身,看上去像是一对夫妇。
而从舒晴出来后面一点的位置是两个乡下妇女,其中一个正是前面的那个大喇叭。
后面那对年轻男女往过道上的两个坐行李的妇女一撞,舒晴也受到了波及。
但她反应快,只被大喇叭下意识的抓到了一点。
“怎么回事,走路当心点,没看走道上有人啊,”大喇叭还没起身,被撞倒在前面的行李上。
一车的人见了这边的动静,也没有几个看热闹的,大多数都带着一种烦闷的心情看着报,或者窗外,或发呆。
在这种车厢里,有这么多失意的人,又有谁会去理会这些过道上发生的小事。
但舒晴回身看那一眼时,却见那年轻男女满脸谦意的笑容,一人一边的将大喇叭扶起来。
不过,有趣的一幕就发生了,大喇叭旁边那位的衣服口袋有一只手正慢慢的伸过去。
因为那妇女左边是大喇叭,后面是那对年轻男女,前面又是舒晴挡着,那只伸向左边口袋的手自然是没有人看到。
但那年轻男子似乎没有想到舒晴会回头,更没想到舒晴会突然弯腰过来像是要扶起大喇叭,害他伸到探到口袋边缘的手又得缩了回去,然后眼神有些阴测测的看着舒晴。
“您没事吧,”舒晴扶了大喇叭的肩,仿佛不知年轻男子的动作。
“谢谢你姑娘!没事,没事!偶乡下长大,皮厚!”大喇叭是那种豪爽的人,见舒晴长得漂亮,自己的大体重差点就扑倒别人,她还回身扶她,乡下人纯朴,有了好感的人总会忍不住脸上也扬溢着高兴劲。
舒晴微微颔首,见她坐稳了,转身往车门方向走过去。
身后的两名年轻男女见舒晴往前面走,相互递了个眼色,瞄准了舒晴那微鼓的衣袋,像舒晴这样有气质的有钱人,别人一看就能看出来了。
想来,这对年轻男女最早盯上了舒晴,想要顺手牵羊,取些花用。
刚刚那一幕,从头到尾都落在了舒晴临坐的青年人眼中,脸微微抬起,露出他刚毅的面容和明亮的双目。
年轻男女跟在舒晴的身后往门口走,两人是跟着舒晴一块起身的,自然是不会有人怀疑其他。
火车门那边就是如厕,过道上来来回回的不少人。
舒晴靠在门边的铁皮边上,侧着目看着火车外,让风吹在她的身上,一副淡淡的样子。
那对男女装模作样走过去,两两对视了一眼,然后看准过道上的阻挡物,似乎是想要来个什么意外。
舒晴仿佛一直都没有察觉到他们的异样,一直侧目望门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哎哟!”
年轻女子不知道踢到了什么东西,总之哎哟的一声,就直接扑向了舒晴的这个方向来,女子的手也很准确的对准舒晴的衣袋处。
☆、第021章:反偷与施针!
舒晴在她扑来时像是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扶她,年轻女子佯装脚下有些崴住了,重力往舒晴的身上一放,手顺势往她的口袋里摸去,结果,什么也没有。
她明明是盯到舒晴这边口袋鼓起的,怎么往里一摸却什么也没有?不能啊?
“你没事吧,”舒晴将人扶稳,还关切的一句。
女人讪讪地摆手,“实在不好意思,踢到东西了。”
舒晴好脾气地道,“下次小心一些,过道上容易碰上阻碍你活动的东西。”
女人跟舒晴笑着扯了几句,然后拉着她的男人往后面走了,舒晴没有再理会这两个人,透完气了,又回到了她自己的座位上。
“你还是看看你自己有没有丢了什么,”这个时候,她旁边的男人突然出声,他的声音有些浑厚的低哑。
舒晴愣了愣,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时道:“谢谢,不过丢东西的似乎不是我。”
青年人被舒晴这句话说得一愣,然后看向早已回到座位的那对年轻男女,果然见他们二人正慌慌张张摸索着自己的衣袋和行李,似乎在找着什么。
青年人回头看着舒晴,那眼神有些锋利,有种要看穿人心的感觉。
难得在下乡这种时候遇上这样的一个人,舒晴不由扭过头来与他的视线撞上,声音缓缓地吐出,“他们不该打我的主意。”
打她舒晴的主意,就要背负后果。
青年人有些愣愣然,刚刚他还差点误会了舒晴是他们的同行,反偷小偷的钱的人,还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不是同行是什么?不过,现在一看舒晴却不是那么回事。
因为他看到舒晴往打开一边缝的窗口,将一个微鼓的钱包往外扔去,毫不留恋的。
那两个年轻男女身上的钱多半是偷来的,现在遗失了,当然不敢声张了。
“老人家,老人家,您没事吧?”
后方突然有人急切叫了起来,“乘务员,乘务员,这里有人犯病了……”
一个中年乘务员脸色不好看的从那边挤过来,看到一个年轻女人扶着一个浑身抽搐的五十多岁老人,一脸的焦急。
可是这种火车上哪里有什么急救人员,乘务员也慌了手脚,乘警也只是维护安全,哪里会救治病人啊。
“爷爷!”
一个四五岁的男孩子从叫声中蒙蒙惊醒,睁眼就看到自己的爷爷犯病,一时间眼泪都掉出来了,嘴里呼喊着正痛苦的老人家。
“这里有没有做医生的?快来救救这老人家,”乘务员冲着这节车厢的人叫唤,寻求帮助,还让乘警快些去看看别的车厢有没有当过医生,赶紧给老人急救,有人死在火车上,可不是一件好事,更何况还是在她管理的这一节车厢。
乘务员已经忘了去咒骂自己的倒霉,一心想找个可以急救的医生。
可是,车厢内的人只伸出一个头来,盯着老人家痛苦的样子和他孙子伤心痛器的画面,却没有一个肯伸出缓手。
坐在舒晴身边的青年人快速的起身,乘务员立即面露喜色,“你是医生?”
不怪别人怀疑,青年人长得一点也不像是个医生,面部硬朗,高大的身躯往车厢里一站,顿时显得更为拥挤。
“不是,我当过兵,知道一些急救方法,我可以看看。”
果然,他不是医生,乘务员脸色白了白,一个当兵的能有什么急救方法,这又不是伤着了。
有一只手比青年人更快的触摸到了老人的身体,大伙一惊一愣。
“放平他,大家都让开些,将窗户打开通风,不想他死就照做,”女子一边将老人放平在过道上,眼睛也没抬一下的吩咐着。
乘务员一愣,赶紧让大伙儿让开一些,然后打开窗,让风通进来。
因为立秋了,风有些凉,所以大家都不爱开窗,没想到让这位老人家发了病。
舒晴没有多余的动作,从自己的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和一个小皮包,打开,里面少说也有近百的毫针。
众人看得一阵唏嘘,盯着舒晴的一举一动。
舒晴拉开老人的手臂,眼都不眨一下,用打火机尾焰烧了手中一把毫针,收开打火机,两针就已经落下,另一只手又被落了针,看着她利落干脆的动作,旁边的人都忘记了阻止,甚至是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寻问她是不是医生这个问题。
头部落下数十针,脚板也被针刺了数针。
舒晴从落第一针到最后一针,未有一分一毫的犹豫和停歇,像是用针熟练,治过同症更是数不尽数。
若是大家知道舒晴这是第一次施针,也不是真正的医生,不知道会不会色变。
“医生来了……”
乘警匆匆忙忙的将一个戴眼睛的男人带了过来,话刚出一半,见眼前情况不由刹住了。
舒晴见老人痛苦之色渐消,眼神也清亮了,快速的拔了针,收回小皮包。
刚刚面有惨白,抽搐痛苦不已的老人家已经在一片迷茫下精神抖擞的坐起了身,“爷爷!”小男孩抹着泪,哽着声叫道。
“这是……”
“不出意外,你的活穴已经被我打开,我想以后不会出现这种意外,不过,您还是让这位医生替你检查一下为好。”
舒晴说完,就回了自己的座位,未曾理会众人的目光。
有人给老人穿回了鞋,那医生反神过来,立即给老人家做了简单的检查,并没有发现老人家有健康的问题,听乘务员的描述和扶过老人家的女人说的话,年轻的医生不由自主的看向了早已回座的舒晴。
“你是医生?”旁边的当过兵的青年人问。
舒晴摇头。
不是?
青年人为之一愣,不是医生,那她还能如此救人?而且那手法看上去就像是练了不止上千遍的熟悉。
“这位小姐,”眼镜医生让舒晴对面座的人换了个位置,坐到了她的面前,“你刚刚给老人家施的是针灸?”
舒晴抬头看了医生一眼,颔首。
“不知小姐师出何处?小姐年纪轻轻就能施得如此神针,这简直是前所未见!”医生在最后也看到了舒晴刺下的针,都是一些偏穴,扎错一步那可是直接要人命的,可是她下针,布针都是极为熟练和老道,更没有一丝的犹豫,不禁令人叹服!
☆、第022章:家乡的味道
舒晴没有理会那个搭讪的医生,眼镜医生看到舒晴给出的反应有些冷淡,也不好再拿热脸捂别人的冷屁股,一路沉默了。
旁边当兵的哥们也是个闷块头,医生说得口干舌燥,对面的两人都是一副冷淡的样子,不爱搭理人。
第二天,火车到了阳市车站,舒晴看了看外面的天气,天有些阴沉,凉风吹来,让她不禁担忧外公有没有穿好衣,身体有没有再好一些。
走下月台,舒晴抬眼望着陌生的阳市,以前跟着外公和妈妈出来赶集,总觉阳市是最大,在热闹的大城市,可到了那样的地方,她才明白什么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跟着她一节车厢的,差不多都是抵达阳市的,所以,下火车,就看到数个火车上熟悉的人。
其中那两名年轻男女鬼鬼崇崇的跟在舒晴的身后,舒晴偷了他们的钱,又怎么会轻易的放过她,像他们这种人,四海飘泊惯了,根本就没有确切的落脚地,所以,他们带着一股愤恨跟在了舒晴的身后。
让舒晴意外的是,那医生和当兵的青年人也跟着一起下火车,好不巧的是,那大喇叭和那名妇女也下车了,这下可好,几人都是照过面的。
从港城到阳市是有飞机直达的,舒晴却选择了坐火车,若问她为什么,也没有办法说出来。
到渡口村还要坐一趟车,要两三个小时的车程。
舒晴没有多做停留,就快步找到了火站外早就停好等客的面包车,车身的漆已经脱落了不少,可见是有些年头的车了。
司机是个三角眼,看到有客,立即吆喝着目的地,催客人上车。
到乡镇的客车就是这样,并没有真正大城市的班车,地铁等方便的交通工具。
司机热络的为乘客搬着行李上车,有种要抢客的节奏。
原本就只有六座的面包车,硬是塞下了十个人,再加上大家的行李,坐在里面人贴着人,无比气闷,就好像沙丁鱼罐头一样。
舒晴没有言语,这种车是最快走的,她不想留在阳市等待,而且,前往渡口镇的车辆也是有时间和数量限定。
客一下子就满了,给舒晴意外的是,当兵的青年人竟然就在她的身边,往旁边一看,不就是那一群人吗?天下真是无巧不有,一路火车同路也就算了,竟然连这种地方也能同在一起,当然,不算那两个鬼鬼崇崇跟着舒晴的年轻男女。
“哎呀!姑娘,真是巧啊!你也是去渡口镇?”大喇叭一眼看到了舒晴,忍不住热络的打着招呼,喇叭一开,一车的人都听得耳鸣。
但大伙儿也同时好奇的看向了舒晴,主要是这一车子的人,最为突出的就是她了。
“嗯,”舒晴对乡下人有一种特别的情感,一路未笑过的嘴角,竟然弯起了一个小弧度,虽然一闪即逝,也足以让跟着她一路的人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姑娘看着眼生,不是渡口镇本地人吧!”大喇叭追问。
“不是。”
大家都竖起了耳朵,想要倾听出些什么小道消息。
“那你这是探亲呢?”
“算是吧,”舒晴在心里苦笑。
“你是学医的?在火车上看你给那老人家治病,可神奇了!”
“我不是,初学者而已。”
看着这位大婶,舒晴有些舒心的开阔。
大喇叭瞪大了眼,“那还得了,我看姑娘你小小年纪就有这样的了得医术,比渡口镇的姜医生还要神!说是初学者,怕是没人信!”
从大婶的眼中看到别样的光芒,舒晴微微摇头,“能治得了小毛病。”
原本闷气的车内,摇遥晃晃的泥路已经不再那么烦躁了。
原来这位大婶是十年前从别的远村嫁到了渡口村,那个时候她正好走出这渡口村,这一次到外面闯荡没成,不到半年就跑回来了。
渡口镇只是一个偏得不能再偏的小镇,但是它人口混杂,也算是热闹非凡。
舒晴下了车就和车上的人分开了,看着吵杂的小街小道,不禁眼眶湿润。
“你要小心,”青年人突然走到舒晴的身边提醒了一句。
舒晴微愣,反应过他说的是那两个一路跟来的小偷,“谢谢!”
上次匆匆回来,将她妈妈带走,都没能好好的再看她当年居住过的地方,现在站在这里,感受着浓浓的乡情,不禁有些感性。
“外公,我来接你了!”轻轻的冲着家的方向道了句。
“这小娘们想跑!”年轻男子携着年轻女子快速追上舒晴。
舒晴熟门熟路的穿走在小街小巷中,然后轻巧番过一片废弃的小菜场,往家的方向奔去。
归心似箭!
站渡口村的小河边,望着远远的泥路,田里偶尔还有人在耕作,秋风凉凉,吹乱了舒晴原本平静的小湖。
都是一些熟悉的人,却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叫唤他们。
乡下人看到一个漂亮的姑娘走进村口,老老少少都伸头伸脑的,村口有一个小商店,那里聚集了很多打闲牌的男人和妇女,小孩就在他们的旁边闲闹,好不欢乐!
一切都是熟悉的,可却又是陌生的。
“老黄家的又和上屋三嫂子吵起来了,说是老黄家的偷了上屋三嫂子的鸡蛋,你说这上屋三嫂子和老黄家是不是犯冲?近段时间,老吵在一块,老黄家人也老了,家里也没有个可亲可顾的人,也挺可怜的。”
一个妇女往商店里一说,其他人纷纷起身,往上屋村去看热闹了。
舒晴微微挑眉,也跟着人群走。
也不是她爱热闹,是因为他们所去的上屋村正是她要去的方向。渡口村很大,很久以前就流传下来的叫法,叫上屋和下屋,也就是上下村的意思。
渡口村姓黄的有几十户,但是被叫做老黄家的,却只有她的外公,所以,她脚下的步伐更是加快了些。
“你这老不死的,我家的鸡蛋就活该被你偷光,你这老不休的偷了东西还有理,我有凭有据的,你还想抵赖,别以为你是个老的,我就不敢说了……”
一道比她见识过的大喇叭还要响亮的声音传来,那边正是舒晴的目的地。
☆、第023章:走出渡口村!
拔开看热闹的人群,舒晴看清了里边的情况。
年过半百的黄平,正黑着老脸与上屋村的三嫂子面对面做起了一个架势,出了名泼妇的三嫂子,凶悍地指着黄平使劲的怒骂,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看到人群中熟悉不过的身形,舒晴心头一酸,眼眶跟着通红。
平常时黄平本就是一个不喜欢争吵的人,现在被这泼妇骂成这样,他也是无力还击,因为对方就是一个不讲理的泼妇,你跟她较劲只会让她越来越得劲,骂得更是厉害。
见到自己的外公这样遭人骂,舒晴心中也不禁起了无名火,哪里见得自己的家人受人辱骂。
当即,舒晴闪身挡在黄平的面前。
突然间冒出这么一个漂亮贵气的女子,围众一愣,那骂人的三嫂子也是一愣。
“你,你是谁?”三嫂子盯着舒晴上下打量一眼,表情有些凶狠地问。
舒晴眼神锐利地往三嫂子身上轻扫了眼,三嫂子哪里受得住这眼神劲,不禁瑟缩了一下。
“我想你也听说过所谓的DNA,是不是偷了你的鸡蛋,抓住母鸡,拿着蛋到医生一验便知真相,若是检验出这鸡蛋不是你的,我可以告诉诬赖罪,辱骂罪,诽谤罪等罪行,这种种罪行加起来,也够你蹲十几年的牢。”
舒晴一本正经的就说出这番话,到是叫三嫂子愣愣然,然后想起在电视上看到过的那些牢犯,三嫂子猛地吞了口沫,但人还在逞强,“你,你凭什么让偶蹲牢。”
“凭你刚刚的那些骂人的诬赖话,”说着,舒晴从衣袋里拿出手机,淡淡地道:“我已经将你刚刚骂这位老人家的话录了下来,到法院,你就无力反击,只有坐牢的份。”
听到舒晴说得这么严重,三嫂子神色有瑟缩,再加上心虚,脸色都不对劲了。
“当然,知错能改,我可以原谅你,只要你向乡亲们说明那些鸡蛋不是老人家所偷,是你有意诬赖老人家,并且向老人家陪罪改过,我可以考虑放过你。”
“你,你吓唬谁呢……”
“你可以试试。”
舒晴冷冷地盯着三嫂子的眼睛,眼底的那层冰激得三嫂子猛然打了个颤抖。
“老黄家的,偶,偶向你说个对不起,这鸡蛋确实不是偶的,还给你……”三嫂子脸子都绿了,抬起眼眸,对上舒晴淡淡的目光,微胖的身体又猛地一颤,“偶,偶再也不会冤枉你了……”
说着,三嫂子将手中用小篮子装的鸡蛋还给黄平,在乡亲们指责的目光下,油脸一红,扭身跺脚离开,闹得乡亲们没戏可看了。
舒晴这才转身过来看着黄平,眼瞒湿润,“外公,你没事吧。”
“舒小姐……”
陌生的称呼站舒晴僵了僵,反应过来,笑道:“敏敏是我最好最亲的朋友,她的亲人就是我的亲人,以后,你就是我外公!也,也请你不要和我见外。”
黄平低叹,拿着鸡蛋篮往家里走。
舒晴稳了稳心绪,艰难地的跟在他的身后进了屋,外面看热闹的村民渐渐散去。
“秋骊她还好吗?”黄平让舒晴坐下,给她倒了杯冷开水。
舒晴压住要起身阻止他的冲动,声音哽了哽愣是没有发出声音来。
“敏敏她到底在哪里?舒小姐,我老了,走不动了,出村的事,你也不用再劝我,”上一次舒晴匆匆来,又匆匆将黄秋骊带走,他一直在担心。
现在舒晴出现了,黄平心里也就平稳了些,只是没有黄敏的消息,难免又让他担心了起来。、
黄敏死了这种话舒晴说不出来,她更说不出她就是黄敏的话,她怕外公受到打击,等找到合适的机会,她一定会将这一切都告诉他们。
“敏敏她很好,”她就站在你的面前,“是她让我过来接你出去享福的,和……干妈一起。”
老人转身过来,看着舒晴很久很久,那双眼有些迷茫的深。
舒晴知道外公是个读书人,对很多事都有自己的坚持,比如他的性子就很能忍,不然也不会让那泼妇这么骂着。
记前很久很久以前,外公还教她如何善仁,如何教她读书写字,教她……
一切的一切,她都记得清清晰晰,在十年来的囚禁,让她活下去的念头就是和外公,妈妈的一切。
“敏敏这么说的?”老人听到敏感字反应极快,盯着舒晴一个劲的看,似乎是想要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舒晴重重地点头,“她希望你过得更好……”
“你能帮我们找到敏敏?”老人唯一的愿望就是他们一家人欢欢乐乐的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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