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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情告急:江少追妻路漫漫-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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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您的心情不好,我现在知道了,您不过做做样子,怎么可能会伤到孩子。”叶瑾瑜回道。
  司慧眼睛闪了闪,随即笑了一声:“我本以为,会恨透了江诸修这俩孩子,可是没想到,居然是辰元和辰杰,跟我几乎相依为命地,在南非度过了一段最难熬的时光,”说着,司慧从茶几上抽出一张纸巾,给江辰杰擦了擦不知什么时候流出的鼻涕:“虽然不是我亲生的,可总觉吧,我这个孤老太婆,以后也有让我牵挂的人了。”
  江辰杰显然没听懂司慧的话,一直瞅着她,到后来说了一句:“大妈妈,饱了,带辰杰看妈妈吧!”
  “等一会,等你景辉哥哥过来,让他陪你去,”司慧嘱咐了一句,将碗勺递给自己从家里带来的佣人,站起身来,对叶瑾瑜道:“忙完小的,又得忙老的。”
  叶瑾瑜不忍心地道:“司慧阿姨,要不要休息一会?”
  “休息什么,也就这……几天了。”司慧苦笑了一下,准备拉着江辰杰进到内间。
  “大妈妈,我要妈妈。”江辰杰突然发起了倔,站着并不肯走。
  司慧愣了一下,想了想,蹲到江辰杰跟前,有点像忍着脾气地道:“辰杰,大妈妈要照顾你爸爸,回头那个刚刚出去的景辉哥哥过来,让他带你过去,好不好?”
  江辰杰摇起了头,嘴立刻撅起来,看着似乎想要哭了。
  果然,几秒之后,江辰杰便开始嚎啕了起来:“我要妈妈,妈妈……”
  叶瑾瑜眼见着江辰正翻了个身,快要被惊醒的样子,忙过去抱住江辰杰,道:“辰杰乖呢,姐姐带你去见妈妈,不过,如果还哭的话,会吵到爸爸还有辰正哥哥,这样就不好了。”
  江辰杰聪明地闭了嘴,司慧无奈地瞧着孩子,对叶瑾瑜道:“你歇着,一个孕妇,跑来跑去做什么?”
  司慧话音刚落,一脸失望的江辰杰又哭了起来。
  “辰杰,不许闹!”江辰元这时从内间跑出来,皱着眉头,像个小大人似地训了一句。
  江辰杰眨着盈满泪水的大眼睛,抽噎了一声,竟朝着江辰元乖乖地点了点头。
  叶瑾瑜到底看着两兄弟可怜,于是道:“孩子想妈妈,也是自然的事,我带他一趟吧,还有辰元,一起走!”
  “我不去,要陪爸爸1”江辰元直接拒绝,语气里带着不高兴,转身便回了江诸修那边。
  江辰杰以为这样就看不成妈妈了,伸出小手,拉了拉叶瑾瑜的衣角,巴巴地看着叶瑾瑜。
  叶瑾瑜低下头,摸摸江辰正的小脸,笑着道:“辰杰,我们现在就去找妈妈?”
  等到了电梯间,叶瑾瑜才想起,忘记问司慧,凌芳芳的病房到底在哪,而此时,司慧肯定在里面照顾江诸修,她不想去打扰,至于凌芳芳的电话号码,虽然叶瑾瑜也存过,却是从心底里排斥和她说什么,想了想后,叶瑾瑜拿出手机,将电话打到了洪院长那儿。
  十多分钟后,叶瑾瑜拉着江辰杰,从停在四楼胸外科病房的电梯里走了下来。
  “姐姐,就是这里!”江辰杰开心地笑了起来。
  “你来过?”叶瑾瑜诧异地问道。
  “那个白天的时候,大妈妈和哥哥一起来的。”江辰杰拉着叶瑾瑜的手,往病房里走。
  按照洪院长提供的床号,叶瑾瑜和江辰正来到离电梯间不远的一间病房前,然后一起敲了敲门。
  好半天,里面都无人回应,似乎并没有人在。
  倒是一个护士走过来,问:“女士,请问你找哪位?”
  “凌芳芳……在这个病房?”叶瑾瑜问道。
  “是呀,不过刚才出去做检查了。”护士回道。
  叶瑾瑜一下子想起,她和景辉来医院的时候,在一楼与凌芳芳碰了个正着,似乎白茵提过,送凌芳芳做检查,并且人家还特意强调,是江辰正安排的。



第二百七十五章 恃宠生骄
  “妈妈不在?”江辰杰失望地问。
  “要不,我们等一等?”叶瑾瑜低头问江辰杰。
  江辰杰“嗯嗯”地直点头,指了指斜对着病房门的一张长椅:“坐一坐吧!”
  叶瑾瑜被这个虎头虎脑的孩子逗笑起来,带着他一起坐了过去。
  协和医院的病房,从来没有冷清的时候,一条走廊上,不少人来来回回。
  “姐姐,妈妈会回家吗?”叶瑾瑜抚着肚子,正闭目养神,突然听到江辰杰问了一句。
  叶瑾瑜看了看他:“你想妈妈回家?”
  “妈妈回家,爸爸开心,哥哥开心,我最开心。”江辰杰天真地回答。
  叶瑾瑜笑着刮了刮江辰杰的小鼻子,倒发现,他和凌芳芳更像一些,与江辰杰相比,倒是江辰元极肖似江诸修,所谓,一看就是亲生的。
  没想到,他们这一等,居然就过去了大半个小时,小孩子通常没有耐性,叶瑾瑜只好给他讲故事,一直讲到江辰杰无聊地打起小呵欠,头靠在叶瑾瑜腿上,居然就睡着了。
  又过一会,叶瑾瑜看到轮椅上坐着的凌芳芳和推着轮椅的白茵,不过这一回,她们旁边多了一个从发型到西服都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手里提着公文包,一脸殷勤笑意。
  “黎律师,您太客气了,还送我们回来。”凌芳芳的声音,由远及近地传了过来,叶瑾瑜注意到,那三个人很是不慌不忙地往病房这边走,一边还大声地聊着。
  叶瑾瑜不免又瞟了那男人一眼,这个时候有律师出现在凌芳芳身边,到底让叶瑾瑜有了点联想。
  “为两位美丽的女士效劳,是我的荣幸。”那位黎律师呵呵笑道。
  “芳芳姐,您要不要到江先生病房去看一看,一直没有消息过来呢?”白茵冷不丁在旁边提议道。
  “没有消息,就是人还没死呢,我去看什么,难道还要我这个病人侍候他?见了面,他未必高兴,我也不开心。”凌芳芳很是不屑地道:“等江诸修死了,我自然会过去,谁叫我是‘江夫人’呢。”
  叶瑾瑜皱了皱眉头,知道凌芳芳恨江诸修,只是她此时说出的话,让人听到耳朵里,觉得太过凉薄。
  白茵沉默了下来,似乎有些不开心。
  倒是凌芳芳笑了笑,道:“要不,你现在过去一趟,就说代我探望那个快死的人,怎么样,算我体贴你了吧,我说呢,小女孩就是小女孩,你不是想见某某某吗,用得着在我面前找借口?”
  几个人已经走得很近,叶瑾瑜可以很清楚地看到白茵脸上渐渐生起的绯红,居然立刻想到了原因,自然是为了那个“某某某”。
  “黎律师,就这么说吧,关于遗产的事,我当然要据理力争,为了我两个儿子,我也不能放弃半毛钱,麻烦跟你师傅金律师说,之前麻烦他太多,后头恐怕也要搅扰了。”凌芳芳说话间,人已经到了病房门口。
  而显然,无论她还是白茵,都没有注意到此时不远处长椅上的叶瑾瑜和江辰杰。
  “江夫人!”叶瑾瑜朝着凌芳芳的背影喊了一声,将“江夫人”三个字,咬得十分清楚和讥讽。
  凌芳芳猛一转头,正和叶瑾瑜的目光撞到一起。
  很明显可以看到,凌芳芳眼角抽搐了一下,却在几秒之后,由唇边浮出一丝笑意:“瑾瑜,你怎么来了?”
  叶瑾瑜看看腿上的孩子:“辰杰……想妈妈,我送他过来。”
  此时江辰杰已经醒过来,听到了凌芳芳的声音,差点滚下长椅,还是叶瑾瑜一把拉住,才没有出事。
  江辰杰跑到凌芳芳,先是咧着嘴直笑,随即栽到了她怀里:“妈妈,我想死妈妈了!”
  叶瑾瑜这时也站起,跟到了江辰杰身后。
  凌芳芳眉头猛地一拧,表情突然间变得十分痛苦。
  白茵见状,忙将江辰杰拉开:“辰杰,碰到你妈伤口了,不许这样,快让开!
  “你这孩子……往哪儿撞啊!”凌芳芳捂住胸口,朝着儿子抱怨了一句。
  江辰杰看上去被吓住,往后退了退,嘴有些瘪了起来。
  叶瑾瑜这时上前,拍了拍江辰杰的头,笑着对他道:“我们辰杰不知道碰到妈妈伤口对不对?下次注意就好了,没有关系的。”
  “到妈妈这儿来,男孩子怎么能动不动就哭?”凌芳芳瞧了眼叶瑾瑜,对江辰杰招招手。
  江辰杰嘟起小嘴,犹豫了片刻,到底走回到了凌芳芳跟前。
  凌芳芳拉住他的手:“乖孩子,妈妈不是说,让你们守着爸爸,怎么你过来了,哥哥呢?”
  “哥哥在爸爸那边,可是爸爸老睡觉,辰正哥哥也在睡觉,都不跟我说话。”江辰杰委屈地道。
  “辰正怎么了?”白茵脱口问出来。
  “没事,我老公累了,休息一会。”叶瑾瑜表情认真地回了白茵一句,甚至还面带微笑。
  白茵有些局促,将头扭到了一边,脸颊红晕,倒似乎加深了。
  凌芳芳注意了叶瑾瑜好一会,随即探过头,在江辰杰的小脸上吻了吻:“好吧,就知道我们小杰乖!”
  叶瑾瑜觉得这里没自己事了,说了一句:“那我就把辰杰留在这儿,回头司慧阿姨会让人来接他的,当然,如果你能照顾好的话,放在你这儿也没关系,毕竟,司慧阿姨这段时间太累了。”
  讲完之后,叶瑾瑜直接往电梯间走去。
  “瑾瑜,你这话,像是在指责我呀?”凌芳芳笑盈盈地对着叶瑾瑜的背影道。
  “是吗,你这么觉得?”叶瑾瑜回了一句,转过身,就这么看着凌芳芳。
  凌芳芳依旧一脸笑容,这时干脆托住下巴,带着几分审视意味地看着叶瑾瑜:“瑾瑜,你对我有什么误会吧,我一直把你当好朋友的,有什么不满,不妨你直说。”
  叶瑾瑜瞧了凌芳芳半天,也笑了起来:“你是我二叔的妻子,算是辰正和我的长辈,咱们差着辈份,这‘朋友’二字,真不敢当,而且这一次……辰正说了,是你救的他,我当然和他一样,对你只有感激,至于不满,二叔的事,也轮不到我们晚辈说吧!”
  不软不硬地说完,叶瑾瑜看向站在轮椅边的江辰杰:“辰杰,你妈身上有伤,你在这要乖一点,什么时候想回来,算了,不麻烦你大妈妈,不如……”叶瑾瑜这时看了看白茵:“不如让白秘书送你回来。”
  叶瑾瑜着意地瞧了一下白茵的神色,不出意外,看到了对方脸上,一闪而过的心慌。
  江诸修的病房里,轻便床上已经不见了江辰正,而此时,倒是景芫君和景辉姑侄里坐在了外间沙发上,正在低声说着什么。
  见叶瑾瑜进来,景芫君招手让她坐到身边,小声道:“刚才你二叔醒了,一个劲地,叫谨和马上过来,大概是要改遗嘱。”
  叶瑾瑜多少有些吃惊,这个时候江诸修要改遗嘱,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辰正和诸建还有司慧都在里面,谨和已经在来的路上,这个诸修,到最后时候了才想到这事。”景芫君叹道。
  “为什么二叔突然有这想法?”叶瑾瑜不解地问道。
  景辉隔着景芫君,对叶瑾瑜道:“其实就是把遗嘱执行人的名字改掉,二叔现在对凌芳芳算是深恶痛绝,这一回,真叫死磕了。”
  叶瑾瑜摇头,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凌芳芳那头突然多了位黎律师,恐怕她已经心里有数,遗产的事,终于出了变故。
  景芫君感叹:“他要早缓过劲来,司慧也不会吃那么多苦。”
  叶瑾瑜猛地想起,好象是听司慧提过,凌芳芳对江诸修有不忠行为,而且在他病得那么重时,居然抛下一家大小,跑去做什么慈善,只怕任谁,到最后也心灰意冷了。
  “好吧,我告诉你们,你们听听就行了,”景芫君压低了声音,道:“司慧跟我说,听到凌芳芳回来,江诸修还念着情份,让司慧带着孩子们去瞧她,司慧到了凌芳芳病房,非但没听到半分感谢,反而只有冷言冷语,人家倒直接,以江夫人自居,让司慧别管江家闲事。”
  叶瑾瑜抿了抿唇,倒是相信景芫君的话,那个凌芳芳人前人后,真不止一张脸。
  景芫君瞧了瞧内间的门,继续道:“按照以往脾气,司慧早骂回去,这回却忍下来,也没跟诸修说,只昨晚在你婆婆和我跟前哭诉了一下,还说等这边事一了,她就远走高飞,绝不沾咱们江家。”
  景辉冷不丁笑了一声。
  景芫君转头瞧瞧他,诧异地问:“你笑什么?”
  “司慧阿姨被扫地出了门,居然当起小媳妇?”景辉笑呵呵地问。
  “什么呀,还不是看在诸修份上,总不能在他病床前闹吧,只是有人不省事,昨晚听说凌芳芳来了病房,辰正不也在吗,凌芳芳在里头哭得那个伤心哦,再然后就说了,让诸修把留给孩子的股份、不动产和南非的两个金矿,统统转到司慧名下,说什么要感谢司慧这段时间的照顾。”
  叶瑾瑜皱了眉头,只觉得不能理解,凌芳芳这是在恃宠生骄,还是以退为进。



第二百七十六章 偷鸡不成
  没过多久,罗律师表情凝重地带着助手匆匆从外面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于悦。
  众人招呼过后,罗律师和助手进了内间,于悦留在了外间,坐到叶瑾瑜旁边,给江夫人打了电话,告知她,罗律师已经到了。
  叶瑾瑜明白,这表示江夫人支持江诸修更改遗嘱,也意味在江诸修财产继承问题上,她也有了明确的态度,而她的态度,便是江家的态度。
  景芫君有些不放心,开了内间的门,往里面看了片刻,随即又轻轻地把门关上,回过来,对叶瑾瑜她们道:“诸修已经坐起来,看起来精神还不错,我听了两句,正在谢谨和呢,说到底,还是相信自己人啊!”
  叶瑾瑜靠在沙发上,多少有些想不透,按照景芫君的说法,凌芳芳刚回来的时候,江诸修还让司慧带着孩子去看她,这表示对她和之前并没有什么不同,结果,现在突然之间转了念头,既然江诸修已经忍了凌芳芳那么久,为何就不忍下去?
  “在想什么?”
  于悦笑着问道。
  叶瑾瑜瞧瞧于悦,随后拿眼扫向内间,意思自然很明显。
  于悦立马会意,望着内间的门,道:“我妈也奇怪着呢,刚才夫人打来电话,说二叔醒了,请我妈立刻过去,二叔要重新订立遗嘱,至于具体原因,夫人也没有说。”
  “可不是那个凌芳芳把人给惹急了吗?”景芫君哼笑一声:“诸修到底看走了眼。”
  景辉笑道:“别说,那位凌小姐真不是一般人,我刚才闲来无事,让人帮我查了查她的底,听说开始的时候,她是来江氏实习的大学生,因为勤快能干,一毕业便被录用,然后调到南非,补了二叔一个秘书的缺,后头的事你们就知道,这才几年啊,爬到了江夫人的位子上。”
  叶瑾瑜不想说什么八卦,不过从凌芳芳帮江辰正到马里湾救人这件事上说,这个女人,不可能是简单的。
  于悦冲着景辉开了句玩笑:“你这么关注凌芳芳?莫非有什么想法?”
  景辉转了转眼珠,最后道:“我的想法就是……这样的女人,男人都该敬而远之。”
  说着话,景辉很是在意地看了看叶瑾瑜。
  叶瑾瑜没有理会他,此时,她的目光落到了从外面一前一后走进病房的两个陌生男人身上。
  “请问两位有什么事?”景芫君见状,便迎上去问。
  坐在沙发上的叶瑾瑜多看了几眼后面的那个中年人,只觉得莫名地眼熟。
  “我姓金,是江诸修先生的律师,有一些重要的事,我必须跟他面谈,不知道方不方便。”说话的,前面进来的那位头发花白,却梳得有型有款的男士,瞧着也有六十开外,身形挺拨,脸上带着职业性的不卑不亢。
  那位金律师身后的中年人似乎也认出了叶瑾瑜,立刻朝她瞧了几眼。
  目光对视间,叶瑾瑜终于反应过来,这人就是刚才送凌芳芳回病房的黎律师。
  景芫君沉吟了一下,道:“两位稍坐一下,诸修现在正在见客,不妨请等一等?”
  金律师稍稍点了点头,也不多说什么,直接坐到了外间的一张沙发上,至于黎律师,则站到了他身后。
  景芫君打量了那两人片刻,干脆推门走进内间,大概是通知里面的人,外头来客的事。
  没一会,江诸建跟在景芫君后面走了出来。
  “金律师,你好,你好,没想到你会过来,诸修现在有事,让我过来陪你坐坐。”江诸建主动地和已经站起身的金律师握了握手,显然两个人是认识的。
  “江先生,刚才我突然接到邮件,说是诸修决定正式解雇我,还有之前订立的遗嘱作废,”金律师微微皱起了眉头:“解不解除法律代理合同,当然是诸修的权利,只是总得有个说法,或者我哪些地方做得不够,我知道错了,今后也好有所改进。”
  江诸建呵呵笑道:“不用着急,里头诸修正在重新订遗嘱,等到那边忙完了,我想诸修会给你一个解释。”
  叶瑾瑜下意识地看了眼站在金律师身后面的黎律师,只见他往内间方向瞧了一眼,随后在金律师耳边说了两句,便走了出去。
  望着黎律师的背影,叶瑾瑜有一种直觉,凌芳芳马上就该得到遗嘱作废的消息了。
  对于江诸建的话,金律师看上去很不以为然:“诸修现在的状况,真适合重新更改遗嘱?之前已经很周全,难道还有改动的必要?”
  叶瑾瑜打量着这位金律师,脑海里,想起刚才凌芳芳让黎律师谢他师傅的那些话,真不知道,凌芳芳到底谢人家什么。
  “金律师,不能这么说,不能这么说!”江诸建嘿嘿一笑,也不反驳。
  景辉也望向金律师,眉头稍有些皱,凑到叶瑾瑜耳边,小声道:“瞧着,来者不善啊!”
  坐在叶瑾瑜另一边的于悦这时接到电话,便起身走出门外,之后便没进来,直到几十分钟后,于悦领着两位穿着医生袍的人进了内间。
  江诸建依旧跟金律师坐在一块,看得出来,两人还挺熟稔,没一会,便山南海北地聊起来,而那位黎律师,此后再没有现身。
  说得正热闹时,江诸建看到有医生进了内间病房,倒像是吓了一跳,嘀咕道:“不会这么快吧?”
  “胡说什么!”坐在江诸建对面的景芫君,立刻瞪了他一眼。
  内间继续像之前那样安静,并未发生江诸建所以为的事。
  金律师似乎也没什么兴致同江诸建聊下去了,若有所思地望了内间好一会,随后问江诸建:“诸修回来,我也忙得没时间来看他,情况真有这么严重?”
  江诸建一脸不乐观的表情:“撑一天是一天了,我们也没办法。”
  “为什么突然要改遗嘱,诸修是什么意思?”金律师貌似随口问道。
  景芫君冷不丁咳了起来,好半天不能停。
  江诸建瞧了眼景芫君,似乎盘算了一下,拍拍金律师肩膀,意味深长地道:“诸修啊,这辈子就栽到了女人身上。”
  景芫君也不咳了,却说了句:“诸建,你要不要说这么多?”
  金律师稍有些尴尬,显然明白景芫君的意思里带着些防备,倒是江诸建眼睛眨了眨,貌似领会地闭了嘴。
  倒是这时,于悦从内间出来,直接走到那位金律师跟前,道:“不好意思,二叔恐怕没有时间见金律师,刚才他让我转告您……他现在还活着,遗嘱的内容却被人知晓得一清二楚,他对您非常失望,他已经没有力气追究此事,金律师如果索要解约赔偿金,江辰正先生会代为处理,如果您有任何其他疑问,可以和罗谨和律师直接沟通。”
  金律师的脸色明显得难看起来,低头想了片刻,同江诸建又握手告别,随即便起身离开了病房,而那位黎律师,也还是没有出现。
  “给什么赔偿,直接告他呗!”景辉嘟哝道。
  景芫君笑着摇头:“你说这官司,谁来替诸修打,打赢了又怎么样。”
  倒是江诸建看上去有些耐不住,对景芫君道:“我就不在这儿陪着了,反正后头没我什么事,我回公司了,这段时间辰正不在,真是忙得屁颠颠的。”
  景芫君淡淡地“嗯”了一声,景辉没什么坐相地靠在沙发上,对江诸建很随便地摇了摇手,算是告了别,倒是叶瑾瑜和于悦,出于礼貌,将人送到了屋外。
  等两人又坐回沙发上,景辉却一下子坐直,跟于悦打听:“刚才没听明白,二叔为什么要解雇原先的律师?谁看了他的遗嘱?”
  于悦耸了耸肩:“二叔在这位金律师那儿订的遗嘱,被凌芳芳知道得一清二楚,自然是金律师泄露的。”
  景芫君“噗嗤”笑了出来:“不会是昨天凌芳芳跑到医院来装腔作势,结果露了破绽了吧,你别说,诸修就算病成这样,那点子精明还真没丢,除非他乐意,别人未必能算计他,不过那个凌芳芳做得也过了,诸修宠她,肯定能给的都给了,凌芳芳等着拿好处就行了,特特地跟律师串通,有什么意思啊1”
  “我刚才……带辰杰去了凌芳芳病房,看到了跟在金律师后面的那个人。”叶瑾瑜忍不住道。
  “哟,那就对了,果然是串通上了,”景辉一拍大腿:“瑾瑜,你这有点像捉奸在那什么!”
  “景辉,不许乱说,你倒跟你姑父像得很,要是不看紧了,什么都敢讲,要不刚才谨和也不会把他打发出来。”景芫君这时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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