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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情告急:江少追妻路漫漫-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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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互相看看,自然明白,江夫人已经不耐烦地要请三叔公走人了。
“我累什么,今天我得替诸修向这女人讨个公道!”三叔公摆了摆手,显然是还要跟凌芳芳理论一番。
“三叔公,就算诸修有什么公道要讨,也是孩子们的事,您说,对吗?”江夫人不卑不亢地说完,看向偏厅门口,不知何时站在那儿的景辉:“景辉,你就代辰正送一送三叔公,顺便再辛苦一趟,陪你姑妈去瞧一瞧司慧,她到底照顾了诸修这么多日子,我们江家人总归是感激她的。”
江夫人几句话后,三叔公终于闭上了嘴。
叶瑾瑜心里感慨,论起气场,真没几个人比得上江夫人,只要她一开口,压住三叔公,称得上轻而易举。
景辉跑上前,殷勤地扶住三叔公的胳膊:“三叔公,我陪您老到外头走走,谁不知道,您最疼二叔,要是二叔知道您在为他出头,可不得感动坏了,不过您还是得注意身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您……”
景辉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好听话,算是把三叔公给拉了出去。
至于其他人,见三叔公都走了,大概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便跟着作鸟兽散。
凌芳芳定定地瞧着偏厅门口,脸上面无表情。
此时的偏厅里,除了江家三位,便是凌芳芳带着她的两个孩子,唯一的外人,只有站在江夫人身后的许姐,一时间也没有人说话,两个孩子只盯着凌芳芳,像是大气也不敢出。
叶瑾瑜猛地想到刚才的电话,抬脚走到江辰正旁边,用手拉了拉他的袖子,想让他到外面站一站,自己好问问情况。
“有什么事吗?”江辰正神色诧异地问,却显然没打算和叶瑾瑜出去。
叶瑾瑜想想,看了看凌芳芳,到底开口:“刚才……”
凌芳芳的声音在偏厅里响起,直接打断了叶瑾瑜的话:“辰元和辰杰都跟我说过,一直以来,江少夫人对他们很照顾。”
“凌小姐不用客气,我太太一向喜欢孩子。”江辰正回得很快。
叶瑾瑜不禁皱了皱眉头,没想到凌芳芳冷不丁提到了自己。
“我明白,最应当感谢的是大姐。”凌芳芳和叶瑾瑜对视了一眼,继续道。
顿了一下,叶瑾瑜才反应过来,凌芳芳口中所谓的大姐,自然是指的司慧。
凌芳芳终于坐到了两个孩子中间,从旁边的茶几上抽出几张纸巾,替江辰杰抹了抹脸上还沾着的泪痕。
至于江辰元,凌芳芳不过敷衍地看了他一眼。
“其实我和诸修的感情一向都很好,否则,我也不会年纪轻轻地,就为他生两个孩子,只是后来他生了病,脾气变得有些古怪怪,我承认自己年轻气盛,有时控制不住自己,会和他顶嘴。”凌芳芳说着,便叹了一声,之后还咳了起来。
江辰正转头对许姐道:“替凌小姐倒一杯水过来。”
许姐点头,很快出了偏厅,再回来时,给在场的人,都送了一杯茶。
凌芳芳客气地对许姐道过谢,喝了一口之后,又道:“后来,诸修埋怨我照顾不周到,把大姐请到南非照顾他,我的确当时心里不高兴,不过还是表示了欢迎,没多久,江先生也来到开普敦,我们才知道,他旗下的一条船在马里湾出了事。”
叶瑾瑜皱起了眉头,不理解凌芳芳说她自己的家事,为什么非要带上江辰正。
“诸修和江先生叔侄感情一向很好,所以知道了江先生遇到难题,他在当地多少又有些人脉,所以,诸修肯定是要帮忙的,只是他当时病得厉害,于是把这件事委托给了我。”凌芳芳说着,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瑾瑜,到我这边来。”江夫人神色淡然地听着,转头看到叶瑾瑜站在边上,便招呼了一句。
江辰正一直入神地听着凌芳芳说话,江夫人突然来这一句,他似乎才反应过来,马上扶着叶瑾瑜的腰,把她送到江夫人旁边坐了,口中还在道:“马里湾的事,这一次多亏了凌小姐帮忙。”
凌芳芳看了江辰正一眼,随即苦笑着道:“我知道自己性格,有时候太过好强,诸修把这件事委托给了我,我心里就想着,一定要尽心尽力地把它做好,所以,最后才会陪同江先生一起去了马里湾,没想到啊,就因为这一趟马里湾,诸修就对我恨之入骨。”
叶瑾瑜靠坐在沙发上,头微微地垂着,越听凌芳芳的话,越觉得心里不舒服,凌芳芳拉上了江辰正,倒像在给自己找理由。
“其实我也挺后悔,如果那时候我知道,诸修挺不过一个月,也许我就会留在他身边,或者他就不会生这么大的气。”凌芳芳这时往窗外望了望,叹了一声:“我承认,诸修赢了,他这一招,几乎把我整个人击垮,夫妻一场,我就得到这个结果?”
江夫人端起了茶杯,语气平淡地道:“凌小姐,死者已矣,不如,给他留一分脸面。”
凌芳芳稍稍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好吧?我不说了,归根到底,怪我没有照顾好他,江夫人,诸修尊重您,我也是如此,我现在来跟您说的,都是我肺腑之言。不管诸修怎么恨我,我都认了,可‘水性杨花‘的指责,我不能接受,包括……”
说到这里,凌芳芳摸了摸江辰杰的头:“包括辰杰,他的确是诸修的儿子,我不能让孩子就这么蒙上了不白之冤,我知道,现在没有人相信我,所以,我会给孩子做DNA检测,不管是江家的任何人,我都有胆子,让孩子和他做基因比对,让大家知道,辰杰的身体里,到底是不是流着江家人的血。”
叶瑾瑜忍不住看了看已经坐到自己一侧的江辰正,心里想着,以凌芳芳的“救命之恩”,江辰正绝对是那个愿意提供DNA的江家人。
“所以,凌小姐过来,就是想说孩子的事吗?”江夫人问道。
凌芳芳倒是坦白:“关于诸修的遗产,我要为辰杰争取到他的一份,我无所谓,有手有脚,以后靠自己,依然能好好地活下去,可是,我不能让儿子受苦,更不想他,成了别人眼中的笑话。”
江辰杰抬头瞧着凌芳芳,自然没有听懂大人说话的意思。
“凌小姐有什么想法?”江夫人直接问道。
“刚才江夫人应该已经听到,我拿到了南非那边的公证书,在法律上,我是江诸修的妻子,那么,自然有权利获得他的遗产,我不是什么逆来顺受的女人,应该我得到的东西,我绝不会放弃,还有辰杰的那一份,我也绝不放弃,当然,也包括辰元的监护权。”凌芳芳口气坚决地道。
第二百八十七章 好自为之
“如果二叔把遗产都给辰元,凌小姐准备跟自己儿子打官司?”叶瑾瑜忍不住讥讽道。
此时江辰正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母亲,或许是因为,凌芳芳自从进了偏厅,一直都没有看他,孩子眼中,充满着对母爱的渴望。
江夫人咳了一声:“瑾瑜,好了,不要说了。”
随后,江夫人看看窗外,让许姐带两个孩子到院子里走走,又嘱咐,别让人欺负了他们。
江辰杰很不情愿,缩在凌芳芳怀里不肯走,倒是江辰元懂事,上去拉起弟弟的手:“辰杰,我们走吧,妈妈和伯母要说话。”
叶瑾瑜不由多看了江辰正两眼,实在觉得,他懂事得让人心疼。
江夫人端起茶杯,道:“瑾瑜,你多事了,凌小姐打不打官司,是她的自由。”
凌芳芳注视着江夫人,眼神中,有明显的探究,过了一会,她又道:“其实我今天过来,还想说一件事,诸修在最后的时候,可能误会了我和江先生之间有些什么,我不想让江夫人和少夫人误会,更不愿意江先生难做。”
叶瑾瑜不由瞟了凌芳芳一眼,直接问道:“凌小姐,请问你和我先生有什么?”
凌芳芳笑了笑:“所谓‘水性杨花‘的指控,不过是诸修怀疑我对江先生有什么意思,才一定要跟他一起去马里湾。”
凌芳芳望着叶瑾瑜,似乎是在解释,叶瑾瑜却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挑衅。
“辰正,还有这种事?我第一次听到。”叶瑾瑜也一笑,不过却是看向了江辰正。
江辰正朝着叶瑾瑜耸了耸肩,随即看向凌芳芳:“凌小姐,二叔并没有怀疑过我任何事,恐怕你想多了。”
凌芳芳顿了一下,摸摸自己额头:“希望我是多想吧!”
“二叔怎么可能怀疑到辰正,否则他还会在最后的时候,坚持将遗嘱执行人,换成了我先生?”叶瑾瑜突然有些愠怒:“对于凌小姐的操守,我并无发言权,不过,总归知道一个道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眼见着,凌芳芳的表情便有些僵住。
江辰正的手伸了过来,拉住了叶瑾瑜的胳膊:“瑾瑜,不要这样,凌小姐也说是自己想多了。”
凌芳芳讪笑了一下:“我只是不明白,诸修为什么会在一夜之间,对我态度大变,或许……是因为别的事情。”
叶瑾瑜压不住火气,对凌芳芳已经有些不客气了:“二叔和凌小姐的事,与我们夫妻没有任何关系,不管你要不要争遗产,用什么方式去争,都是你自己的事,但请不要扯上别的任何人!”
江夫人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才道:“凌小姐,瑾瑜性子急了点,不过意思倒是与我不谋而合,也就是说,关于遗产的事,我们这一房,还是尊重诸修的遗愿。”
凌芳芳瞧向江夫人,表情有些冷硬。
“凌小姐,这就是我们的立场,”江夫人放下茶杯:“关于诸修遗产的内容,我并没有看到,就我个人看法,最好的安排是以孩子的利益为前提,关于辰杰,我们无从知道,为什么诸修会产生那种疑惑,既然凌小姐愿意拿出证据,为孩子正名,我们也会支持,如果最后确认辰杰是诸修的儿子,我们江家会给予他应当的照顾。”
凌芳芳抬起头,语气带着些凄凉地问:“我可不可以理解,江夫人想让我不要打这场官司,我跟了诸修这么多年,活该落得一无所有?”
江夫人摇了摇头:“我无法左右任何人的想法,就连辰正,我的话……他有时候也不肯听,我想说的是,诸修既然能给出这样一份遗嘱,以他的聪明,绝对会精细到不容推翻,我只能说,凌小姐好自为之。”
说着话,江夫人看向叶瑾瑜:“我累了,你陪我回去吧,让辰正在这儿守着。”
叶瑾瑜点了点头,扶着江夫人,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庭院外的斜坡上,江夫人先上了车,叶瑾瑜稍有些犹豫,回头看了看送出来的江辰正,还是想问恒洋货运的事。
江辰正打量了叶瑾瑜片刻,笑问:“是不是你有话要说?”
“赵董给我打电话了。”叶瑾瑜看看周围来来往往的人,刻意小声地道。
显然江辰正立刻会意,伸手揉了揉叶瑾瑜的胳膊:“原来是担这个,没有关系,我刚才去见了船员代表,初步谈了一下,不是什么大事。”
望着江辰正笃定的表情,叶瑾瑜到底松了口气,毕竟江辰正冒着生命危险去救人,那些被救的船员,总不会要把他送去坐牢吧!
“晚上早点回来,还有……不要太累了。”叶瑾瑜嘱咐了一句。
江辰正干脆牵住了叶瑾瑜,附到她耳边问道:“你不会真以为,我和凌芳芳有什么吧?”
叶瑾瑜笑起来,颇为讥讽地道:“我居然是从她口中,听到你们之间……真不要太滑稽了,恐怕二叔都想不到这故事,她那意思,不就是想拉你一起下水,好证明她没做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江辰正伸手,摸了摸叶瑾瑜的脸颊:“瞧着有些吃醋了?”
“手放开,这是什么地方啊!”叶静瑜嗔了江辰正一眼:“不是吃醋,就觉得挺……恶心!”
江辰正皱了皱眉头:“别这么说人家。”
“少夫人,夫人让您赶紧上车。”许姐在车里冲着叶瑾瑜这边叫道。
叶瑾瑜一下子想起,江夫人还在等着她,自己居然在这儿跟江辰正说了半天,不免脸红起来,也没再理会江辰正,直接钻进了车里。
江辰正上前,敲了敲车窗,叮嘱道:“路上小心!”
叶瑾瑜居然不好意思地起来,转过头,貌似在看江夫人。
车子总算开了起来,叶瑾瑜却转过头,趴在窗前,一直往后看着,还站在那儿的江辰正。
许姐“噗嗤”笑了出来,叶瑾瑜居然没有听见。
就在此时,凌芳芳拉着江成杰从里面出来,走到江辰正的身后……
回到江家大宅,天色又暗了几分,竟已经到晚上了。
陪着江夫人用完了晚餐,叶瑾瑜按照医生让她每天有一定运动量的嘱咐,走到了客厅外走廊上,来回慢慢地踱起了步。
刚走了一个来回,叶瑾瑜一抬头,发现江夫人站到了走廊另一头。
知道江夫人又恢复了晚上到花园散步的习惯,叶瑾瑜不由瞧瞧外面的天色,还是劝了一句:“妈,别出去了,好像还在下雨。”
江夫人走到了门边,望着黑漆漆的花园,问道:“今天你去看司慧,她情绪怎么样?”
叶瑾瑜仔细地想想,摇头道:“司慧阿姨一看就在那硬撑着,不想让人看到她心里伤感。”
“你大伯母刚才给我打电话,说是下午就去司惠那儿,她要就坐在卧室里,要不就不开口,一开口,就不停地骂你二叔,我还指望她能哭出来,这人啊,看着坚强,其实心比谁都软弱。”江夫人说着,叹了一口气。
叶瑾瑜听得沉默了好一会。
“你有没有生辰正的的气?”江夫人问道。
叶瑾瑜有些吃惊江夫人会这么问:“为什么要生气啊?”
江夫人打量着叶瑾瑜,难得地笑了起来:“你这孩子也是心大,是不是辰正刚才对你说两句好话,你就全忘了。”
叶瑾瑜还是一头雾水:“我没生气啊!”
“挺好,你不是个心思重的,”江夫人瞧着叶瑾瑜,叹了口气,随后又道:“凌芳芳硬扯上辰正,你不用放在心上,她或许想借此对我们施加压力,指望以后她打官司,我们可以站在她那边,这人的小心思,真是叫人无语。”
叶瑾瑜眨立刻明白过来江夫人的意思,不由笑起来,再后来,眨了眨眼,道:“妈,瞧着咱们同仇敌忾,那我跟你说一句实话,行吗?”
江夫人看看叶瑾瑜:“难道以前你都不跟我说实话?”
叶瑾瑜抿着嘴笑起来:“我是说,我一直非常非常不喜欢,凌芳芳这个女人……反正吧,我就是莫名其妙地不喜欢。”
“所以,今天你当着我的面,跟凌芳芳怼起来?”江夫人哭笑不得地问。
“好吧,我讨厌她扯上我老公。”叶瑾瑜立刻回道。
江夫人笑了,这时伸出手,抚了抚叶瑾瑜还没有挺出来的肚子,喃喃的道:“瞧着你们小夫妻感情这么好,我也放心了,还有三个多月,阿莹就要生了,然后就是你,想想明年的今天,家里不知道有多热闹。”
叶瑾瑜上前,拉住江夫人的胳膊:“所以呢,您要好好保重身体,以后不但要帮姐带孩子,还要帮我带孩子,谁让您老当益壮,当然都等着您发挥余热。”说着话,叶瑾瑜扶着江夫人便往回走去。
江夫人却站着没动,转头看着叶瑾瑜,不满地问道:“老当益壮?我有这么老吗?”
叶瑾瑜连忙捂住嘴,随即大笑:“哎呀,说错话了,得罪我婆婆,以后没人帮我带孩子,可怎么办呢?”
第二百八十八章 匪夷所思
这晚,江辰正回到江家大宅,早已经过了午夜。
除了守门的佣人,几乎所有人都已经睡着。
江辰正上了二楼,打开卧室的门,远远地瞧了瞧床上那个已经熟睡的身影,刻意放轻了脚步,走进浴室。
洗完澡出来,江辰正蹑手蹑脚地地爬上了床,刚要躺下来,却听到身边叶瑾瑜声音嗡嗡地在问:“回来啦?”
江辰正将头挨近了叶瑾瑜,温柔地问:“是我吵醒你了?再睡吧,没事了。”
叶瑾瑜摇了摇头:“不是,也没睡得太沉,心里有事。“
江辰正躺了下来,抓住叶瑾瑜的一只手,轻轻地捏了捏:“老婆,这两天你辛苦了。”
“你比我还累,快睡吧,我不跟你说话了。”叶瑾瑜在黑黢黢的房间里打了个呵欠。
“回来路上,我在车里睡过一觉,困劲已经过去了。”江辰正翻了个身:“既然是有心事,有话想问我?”
叶瑾瑜沉默了片刻:“辰元呢,跟你一起回来了吗?”
“辰元说想去凌芳芳那儿,我给送了过去,他们母子三人住在二叔一间公寓里,明天我去接辰元。”江辰正回答。
叶瑾瑜长出了一口气,整了整江辰正身上的被子。
“我就坐在车里,让子晖把辰元送进去的。”江辰正似乎猜到了叶瑾瑜的想法。
“哦。”叶瑾瑜回了一个字,江辰正的处理并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叶瑾瑜已经对凌芳芳生了戒心,只希望江辰正离她远一点。
“就为了问这事?”江辰正明显笑了起来。
叶瑾瑜摇了摇头:“我想问的是,船员起诉恒洋货运的事,真的……没有关系吗?”
虽然白天的时候,江辰正轻松地把这事转了过去,然而,刚才叶瑾瑜回到卧室,独自想了半天,却越想越不轻松。
江辰正伸出手,将床边的一盏台灯打开,随即往床头上靠了靠,半坐了起来,道:“今天一早我就接到当时跟我们去马里湾的一位家属代表电话,说是船员们自己开了个会,决定将这次的事次诉诸法律,他们的心情我可以理解,毕竟受到这么大的伤害,称得上九死一生,我中间从灵堂出去了一趟,就是为了和船员代表们谈一谈。”
“所以,他们还坚持要告吗?”叶瑾瑜不放心地问。
江辰正笑了笑:“我只是听了听他们的想法,并不打算阻拦人家,毕竟,这是他们的权利,而我作为法人代表,的确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叶瑾瑜也坐了起来:“和你有什么关系啊,都是刘昶惹出来的事。”
江辰正伸手,和叶瑾瑜十指紧扣起来,回道:“你当然知道有关系,当年我坚持要入股恒洋货运的时候,你差不多恨得我要死吧!”
说着话,江辰正伸出胳膊,将叶瑾瑜揽到了自己怀中:“现在我回头想想,也觉得自己当时的作为,实在匪夷所思。”
“想听实话吗?我那时只想看你的笑话,你怎么就中了叶瑾懿的毒,死活非要上他们父女的贼船。”叶瑾瑜一边吐槽着当年的江辰正,一边无奈地笑起来。
江辰正紧了紧叶瑾瑜的手:“看来,当时的我,还真是太不可爱了。”
“何止不可爱,”叶瑾瑜抬头看着江辰正:“妈都被你气坏了,当时你是故意的吧,一定要控股,然后又把恒洋货运交给刘昶,自己撒手不管,真是……色迷心窍!”
说着话,叶瑾瑜直接伸手,在江辰正鼻子上拧了一下。
江辰正下意识地躲开,一把按住了叶瑾瑜的手,笑道:“我当时的确太过刚愎自用,还有,以为叶瑾懿是我的救命恩人,才无条件地相信她和刘昶,好吧,是我错了,我道歉。”
“道歉有用吗?”叶瑾瑜到底叹了口气:“算了,现在说这些,一点用都没有。”
“我知道,这是我犯下的错误,我会自己承担,”江辰正道:“我已经告诉船员代表,他们完全可以走法律程序,即便是将我与刘昶共同列为被告也没有关系。”
叶瑾瑜皱了皱眉头:“你的意思,要和刘昶分担责任?我几乎可以看到,他会为了自保,硬把所有的事都推到你的身上,这种人根本没有良心底线。”
江辰正用手拍了拍叶瑾瑜的后背:“不用担心,我又不是什么纸老虎,该我承担的责任我不会逃避,不该我承担的,你觉得……我会傻乎乎地全担下来吗?”
叶瑾瑜打量了江辰正片刻,故意摇了摇头:“说不定会呀,你要是倔起来,十匹马都拉不回头,我又不是没有领教过。”
江辰正被逗笑:“这难道就是江少夫人对我的评价,实在不妙,我在老婆心目中的形象,居然这么差!”
叶瑾瑜注视江辰正好半天,手抚着他的胸口,笑道:“老公,你放心吧,不管怎么说,我都站在你这边,你就是再倔,我也得不放弃地、傻乎乎地要抓住你。”
“接下去的话,是不是如果我真坐了牢,也会来给我送牢饭?”辰辰半开玩笑地问道。
叶瑾瑜想了好一会,抬头看向江辰正,表情郑重地道:“不要拿这件事开玩笑,我不会看着你坐牢,万一……我第一个饶不过的就是刘昶,他敢害我的丈夫,那么从我妈妈还有外公的账算起,刘昶所有欠叶家的,我都会跟他一桩一桩地讨回来,绝不会再留给他任何情面。”
“放心吧,事情还不至于那么糟糕,我会应对的,白天会见船员代表的时候,谨和阿姨也在场,我们接下来就会准备应诉的材料。”江辰正目光闪了闪,拿手摸了摸叶瑾瑜的脸,
昏暗的灯光中,叶瑾瑜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将头靠在了江辰正胸前。
“不要想太多了,你现在只要照顾好自己,把孩子生出来,什么都别管,我会处理好一切。”江辰正安慰道。
此后,叶瑾瑜好半天没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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