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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情告急:江少追妻路漫漫-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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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芫君笑着上前,将三叔婆拉回到对面,劝道:“妈,瑾瑜又不是警察,还能帮您把肖芸芸抓了?您没听到吗,孩子们在查呢,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不过辰正和瑾瑜一向办事靠谱,说不定您那钱,还有回来的一天。”
“三婶,当初您怎么想到跟肖芸芸买什么基金,那些理财产品,如果不懂,就千万不能碰。”江夫人道了一句。
“可不是那肖芸芸一张嘴,能把死的说活,她跟我们说,这圣什么基金的老板是她表哥,还有叶氏在背后撑腰,绝对是可靠,我们几个还跟肖芸芸去看过那个办公室,修得金碧辉煌的,好有钱的样子。”三叔婆说到这里,恨了起来:“后头有老姐妹过去找,说是现在人去楼空,打电话问,只说换了办公地点,却不告诉我们地方。”
“三叔婆,您损失了多少?”江以莹现在情绪好了,自然加入到话题当中。
众人就这么瞧着三叔婆眨了眨眼,然后听她道:“其实……上个月还收到一点利息了,就是我想把钱拿回来,总归肖芸芸不牢靠。”
叶瑾瑜皱起眉头,越发觉得不对,实在感觉肖芸芸这帮人像是诈骗,居然还扯出了叶氏,如果后头出事,岂不是要连累到叶氏。
“肖芸芸开始还信誓旦旦地讲,我们买基金的钱回报成倍,任何时候都能拿得出来,现在他们又说是什么投资,以后等到投的公司上市了,可以卖了股份挣几倍的钱,老姐妹们都不信了,觉得是空口套白狼,那个死女人不是保外就医了吗,现在装死不接电话!”
叶瑾瑜眼睛眨了一下:“您老知不知道,他们投的是哪家企业吗?”
或许,这才是问题的关键,基金的钱,到底流到了哪里?
看了叶瑾瑜半天,三叔婆摇了摇头。
“您手里有什么投资文件一类的?”叶瑾瑜追问。
三叔婆听得眼圈一红:“就是一张收据,后来你大伯父看过收据,说上面都没有盖章的,看不清楚借款人是谁,以后就算打官司都告不赢,所以我才想找肖芸芸把钱要回来,他们不能这样糊弄人吧!”
此时,叶瑾瑜瞧着三叔婆,虽然这个结果是她贪心所致,然而最可恶的,是骗人的那些家伙。
“瑾瑜,这事难办吗?”三叔婆现在把叶瑾瑜当成了救命稻草,自然要抓着不放。
“辰正他们已经在查这个基金,三叔婆,您别着急,总归能有说法的。”叶瑾瑜只能劝道。
说完这事,三叔婆便有些坐不住,起身说要去找她那些一块上当的老姐妹,看她们知不知道底细,回头来告诉叶瑾瑜。
送了自己婆婆上车离开,景芫君又带着一同送出来的叶瑾瑜回到了起居室。
江以莹望着景芫君,笑了起来:“三叔婆就跟个老小孩似的,应该是缺乏社会交往能力,才容易被人骗。”
“你还说得挺客气,”景芫君哼了一声:“她呀,一辈子都没什么主意,却偏要装着什么都懂,被我那公公给宠得不知天高地厚,要我说,这回折了点钱就当教训,要是钱真被找回来,我打赌,回头她老人家又会鼻孔朝天了。”
起居室里,引来一片笑声。
江夫人拿手指了指景芫君:“你这张嘴啊,连婆婆都敢说,别教坏了孩子们,我媳妇就在跟前坐着呢!”
“什么样的婆婆,带出什么样的媳妇,我是改不过来了,你这媳妇不会差到哪儿!”景芫君说着,自己倒乐了起来。
江夫人笑笑,转头看向叶瑾瑜,道:“我家这媳妇啊,还真不像你那样,天生伶牙俐齿。”
“瞧着这就护上了,是吧?”景芫君笑道:“你怎么就不猜是你这媳妇在跟前装乖巧,瑾瑜伶牙俐齿的时候,你又不是没看到过,话说,竹芸,你这是没当过媳妇,不懂我们这些做媳妇对付婆婆有多辛苦!”
此言一出,早把本来笑点就低的江以莹逗得捧腹大笑起来,好半天后才道:“还好我家婆婆是英国人,一年半载才见到一面,一见到,她就把我夸得跟花一样,带我喝茶,看马球比赛,真没那么多事。”
景芫君也是笑个不停,到最后摆了摆手,道:“不说了,再说下去我笑岔气没什么,把以莹的宝宝给笑出来,你妈肯定找我算账,这样,跟你们说件事吧!”
江夫人看着景芫君问:“有什么事?”
“司慧跟我打来电话,说是诸修身体出了大问题,她跟我说到最后,都哭起来了。”景芫君脸上笑容已经收住。
听到这一句,起居室里几个人都沉默起来。
景芫君直摇头:“现在就司慧守在诸修旁边,说是诸修人瘦得厉害,成天只能躺在床上,你看到没有,司慧恨是恨诸修,临到关键的时候,还是心疼的。”
“瑾瑜,给辰正打个电话,让他问候一下他二叔,如果需要什么帮忙的,总归是辰正叔叔,咱们不能袖手不管。”江夫人吩咐道。
叶瑾瑜点点头,拿着手机走到一旁。
“现在回家了?”一接起电话,江辰正便开口问道。
叶瑾瑜“嗯”了一声,看看坐到江夫人旁边,正和她低声说着什么的景芫君,对电话里的江辰正道:“大伯母刚才说,二叔好像是病得不轻,让你过问一下,能帮就帮一把,总归是亲戚。”
江辰正想了片刻,回道:“二叔的病,我早就知道了,那边我已经安排人照顾,还有,二叔不让我把这事说出来,说省得让关心他的人挂念,讨厌他的人开心。”
“很严重吗?大伯母说,二婶给她打电话,后头已经哭了。”叶瑾瑜叹了一声。
江辰正长出一口气:“我会尽力的,我前几天出差,就是去看二叔,顺便请了一位中医专家一起过去,情况可能不太乐观,不过二叔的求生意志很强,小凌跟我说,他一直在念叨,要撑下去,看着两个儿子长大成人。”
叶瑾瑜这才明白,江辰正早已去见过江诸修,看来,当年的事,到底没有影响到江辰正对江诸修的感情。
“对了,今天的股东会上,听说你怼了刘昶? ”江辰正这时岔开了话题。
“我见到刘昶,怎么可能不怼他?”叶瑾瑜失笑,随即道:“不过我今天还算客气,对了,于悦已经通知刘昶,我们要看叶氏的金融资产。”
江辰正笑了笑,却没有说话。
“辰正,关于那个‘圣远’基金,三叔婆刚才过来,提到当时肖芸芸诱使她出资时,提到那个基金是她表哥办的,还扯起叶氏做幌子,似乎基金一直在发着红利,只是不肯归还股本。”叶瑾瑜忍不住要告诉江辰正:“我觉得像骗局。”
第二百二十八章 曹操到了
江辰正在电话那边道:“这种私募基金,大多做的是股权投资,理论上讲,既然你愿意买这个基金,就应当先弄清楚,它是不可能随意赎回的,从这一点,你无法证实它是骗局,只能从他们操作方式上找出违规之处。”
叶瑾瑜不禁眉头皱了一下,越发觉得三叔婆上了肖芸芸大当。
“我们现在查到,这家基金并没有完成在监管部门的备案,却已经吸纳了大笔资金,我得到的消息,这其中,可能有叶氏的钱,并且数目不小,如果情况真是如此,刘昶难辞其咎。”江辰正又道。
叶瑾瑜到底着急了:“难怪刘昶老说要增资,看来这才是问题的症结,当务之急,应该查出基金的流向,把钱给弄回来,叶氏的资金真要被肖芸芸和刘昶合谋套走,叶氏的运营怎么办!”
江辰正想了片刻:“这家基金的报批资料一直放在监管机构,一旦审批通过了,他们套钱的行为就变成合法,到那时候,只要操作那家被投资的企业被人为倒闭,基金吸纳的钱,也就进了那些人的腰包。”
知道这也许就是可能出现的后果,叶瑾瑜忍不住地叹了一声,在窗前站了好一会,才回到江夫人那边。
“和辰正闹不愉快了?”江夫人瞧着叶瑾瑜问了一句,显然是察觉到她脸色突然变得不好。
景芫君和江以莹不约而同笑起来。
“瑾瑜,以后跟辰正多在你妈面前秀秀恩爱,免得她草木皆兵,老怕你们又闹起来。”景芫君调侃道。
叶瑾瑜摸了摸鼻子:“没有不愉快,辰正说,他早就知道二叔身体不好,上回还特意带了中医专家去南非看二叔,也安排人在旁边照顾,二叔不想让大家为他担心,才嘱咐辰正帮着瞒住这事,所以才……”
景芫君听了一会,不免生出感慨:“辰正这孩子,从小就重感情,竹芸,你怎么养的孩子,一个比一个优秀呢!”
江以莹又是咯咯地笑:“原来大伯母还是疼的我啊,夸阿正,顺道也不忘把我带上。”
景芫君好笑,上去伸手拧了拧江以莹脸上的肉:“我不疼你?小时候你刚生下来,除了你妈,就是我抱你最多。”
倒是江夫人一直在打量着叶瑾瑜,终究不放心地问:“刚才为什么事要叹气?”
“我们谈到‘圣远’基金的事,听辰正说,那个基金正在监管部门报批,如果真要批下来,恐怕不仅三叔婆的钱拿不了来,叶氏也会损失惨重,唉,我不是心疼钱吗!”叶瑾瑜故意把话说得轻松一些。
景芫君嚷起来:“这种骗人的基金,让它披上合法外衣,以后还不知道要坑多少人。”
江夫人沉吟一下,道:“回头我给找监管局的专家咨询一下,总归会有解决办法的。”
这边许姐给江夫人送来了药,众人一起看着江夫人把药吃了。
注意到大家伙都在瞧着自己,江夫人笑起来:“好啦,我吃个药而已,你们看什么呀!我现在好多了!”
景芫君笑起来:“还是你有福气,生个病,一大家子围在一起,我听司慧说,诸修平现在就孤零零躺在病房,她要不过去,诸修整理除了打针、吊水还有吃药,就只能望着天花板发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凌芳芳不在旁边吗?”叶瑾瑜诧异地问。
景芫君颇有些不屑地道:“或许是司慧的气话,你们听听就算了,她说呀,平常凌芳芳根本不露面,有事也指望不上她,偶尔有人过来,她才现身,装着多照顾诸修的样子,可是啊,诸修还惯着她,反而对司慧说,凌芳芳要要照顾孩子,总不能让她两头跑。”
叶瑾瑜不由摇了摇头,以她对小凌的印象,叶瑾瑜觉得,未必是司慧说气话,小凌得到了江诸修给予她的一切,却又对这个男人深恶痛绝,看似她不得已委身江诸修,心中诸多委屈,在叶瑾瑜看来,颇有些不懂情理,自私过甚。。
“说实话,我真不喜欢那个女人,平常也没见她笑过,总是冷眼看人,就不明白,诸修怎么非瞧上她了,我瞧着还没司慧年轻时候好看,不就胜在年轻几岁吗!”景芫君说着,自己都笑起来。
“我记得二婶见人也没什么笑容呀?”江以莹半开玩笑地道:“大伯母这话挺有些偏心。”
景芫君挑了挑眉毛:“就算我偏着司慧吧,你二婶命真是苦,摊上个不省事婆,老公三年五载地见不着,哪个女人脸上都笑不出来,可到底,对自己丈夫死心塌地,至于那个小凌,我着她浑身上下就一个字——装!”
叶瑾瑜听得直笑,看来对小凌有看法的,还真不止她一人。
江以莹既然说要走,自然就待不住了,三天之后,便由江夫人亲自送往机场。
到底担心怀孕的女儿在外面照顾不好自己,江夫人特意调了名有经验的佣人陪着一起离开。
下午的飞机,中午用过午饭,一大家子就动身去机杨,除了工作忙碌走不开的江辰正。
叶瑾瑜自然陪着过来,眼瞧着江以莹在贵宾室大哭了一场,抱着江夫人不肯放,说是又不想走了,颇觉自己这位大姑子有点意思。
可等到登机的广播一响,江以莹便坐不住了,结果快要入关了,江以莹又有些犹豫,这回还是江夫人果断,轻推了江以莹一把,让佣人扶着她进去。
叶瑾瑜不免在旁边注意着江夫人,就在江以莹含着泪,回过头朝着江夫人挥手那一刻,江夫人眼圈明显红了红。
“妈,等以莹姐要生了,我陪您去美国,也没几个月了,很快就能见着。”叶瑾瑜搀住江夫人胳膊,小声地安慰道。
江夫人虽然眼圈红了,到底没有落下泪来,只是感叹:“大概岁数越大,就越依赖儿女,总盼着孩子都在身边,以前都是我把她推开,刚才我推她一下,现在心里又后悔了!”
“妈,要不是您把姐姐推开,她怎么会有现在的成就,”叶瑾瑜又劝道:“姐不是说了吗,回头孩子还得归您带,以后把外孙抓紧了,姐还能不常回来看您?”
江夫人打量着叶瑾瑜:“你倒是会出主意。”说着,江夫人便笑了起来:“那丫头要走,我才不稀罕。”
航站楼外,叶瑾瑜扶着江夫人坐进她的车里,正准备上后面自己的车时,江辰正的电话打了过来。
“姐上飞机了?”江辰正问道。
叶瑾瑜笑了笑:“可不是吗,姐哭得稀里哗啦,到后来她进海关了,妈的眼圈也红了,瞧着我的心都揪了一下。”
说话间,江夫人的车子已经发动了,叶瑾瑜朝着车子的方向摇了摇手,问:“你这时候打电话来,迟了点吧?”
“瑾瑜,刚才我拿到了对叶氏金融资产的核查表,叶氏确实购买了‘圣远’基金。”江辰正这时道。
叶瑾瑜也没有觉得有多惊奇,淡淡地“嗯”了一声,问:“大概多少钱?”
“两个亿。”江辰正在电话那边哼笑了一声:“刘昶对那个肖芸芸还真大方。”
“所以刘昶才一直叫苦,手里没有流动资金,”叶瑾瑜忍不住骂了一句:“真是龌龊!”
江辰正顿了片刻,道:“如果不是核查的会计师事先知道情况,根本看不出来叶氏买了‘圣远’基金,这只基金被挂到了另一家正规基金公司名下,叶氏的两亿是通过多次转账,最终进了‘圣远’户头里,典型地挂着羊头卖狗肉,不得不说,他们做得非常处心积虑。”
“我知道了。”叶瑾瑜抬头望向江夫人车离开的方向,已经在考虑,该到她召集临时股东会的时候了。
“明天下午在谨和阿姨的办公室,我约了赵局长和两位经济犯罪方面的专家开会,讨论这个基金到底在哪些方面不合规,你也过来吧!”江辰正笑了笑。
“好!”叶瑾瑜说着,和江辰正道过再见,便挂断了电话。
还没等叶瑾瑜坐进车里,有人从不远处走过来,叫了一声:“少夫人。”
叶瑾瑜回头看了看,脱口问道:“你怎么过来?江先生到了?”
走到叶瑾瑜面前的,是江辰正的司机小张,叶瑾瑜感到不解,她刚跟江辰正通过电话,难道人已经来了机场?
“不是,江先生在公司,他让我开车来接凌小姐。”小张忙解释道。
“林小姐,哪位?”叶瑾瑜没听明白。
小张抓抓头:“就是江先生二叔家的凌小姐。”
叶瑾瑜眼睛眨了几下,这下总算明白过来,心里不免诧异,凌芳芳这时候回来做什么,还用得着江辰正派自己的专车来接。
前几天叶瑾瑜才听景芫君提到过她,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了。
叶瑾瑜“哦”了一声,随意地道:“那……好吧! ”
小张欠了欠身:“少夫人,那我先进里面等人了。”
望着小张进了航站楼,叶瑾瑜想了片刻,也坐进了自己车里。
第二百二十九章 意外的客人
车刚进江家大宅,叶瑾瑜便看到于悦在花园里站着,正在像她这边挥手。
下了车,叶瑾瑜直接朝着于悦走了过去,笑道:“是不是叶氏的金融资产查完,你现在就轻松了?”
叶瑾瑜心里认为,于悦过来,是想跟她说“圣远”基金的事,结果于悦拿手指了指小楼:“周炳昌来了,正和夫人在书房说话,夫人说你一回来,让你就过去。”
“周炳昌?”叶瑾瑜有些吃惊。
“他到得挺突然,我正好过来就碰上了,”于悦解释了一句,随即道:“对了,看来咱们江总把事情都跟你说了,明天下午到我妈那儿开会的事,你知道的吧?”
叶瑾瑜点了点头:“我们明天一块过去吧!”
于悦点了点关,随后陪着叶瑾瑜便往小楼走去。
对于周炳昌的出现,叶瑾瑜虽然惊讶,倒也没觉得畏惧,毕竟周敏英两次袭击了她,谁对谁错十分明显,也毕竟,周敏仪并不是死于自己之手,叶瑾瑜自认,虽然当年有包庇真凶的过错,可到底她并没有害人性命。
拐过客厅走廊,站到江夫人书房外,叶瑾瑜定了定神,用手敲起门来。
书房里传出江夫人的声音:“是瑾瑜吗,进来吧!”
叶瑾瑜推开门便要走进去,于悦并没有跟上,只是在后面,轻轻地拍拍叶瑾瑜的后背,显然是帮她打气。
回头朝于悦笑笑,叶瑾瑜踏进了书房。。
“妈,我回来了。”叶瑾瑜先对坐在沙发上的江夫人招呼了一声,随即看向周炳昌。
周炳昌也在瞧着叶瑾瑜,似乎思忖了一下,之后对她点了点头,算是致了意,只是他脸上并没有什么笑意。
叶瑾瑜倒是态度坦然:“周先生,有失远迎。”
江夫人拍拍自己沙发旁边,示意叶瑾瑜过来坐下,然后朝着坐在对面的周炳昌道:“老周,瑾瑜过来了,你想说什么,就尽管问,相信瑾瑜绝不会隐瞒。”
周炳昌并没有急着开口,而是观察了叶瑾瑜许久,才道:“江少夫人,江先生曾找过我,谈过我女儿当年的死,他说,推敏仪下楼的另有期人,对于江先生的说法,我非常得……吃惊,所以今天过来,想听听江少夫人亲口讲一讲……当年的真相。”
叶瑾瑜和江少夫人对视一眼,淡定对周炳昌道:“当时周小姐出事的时候,我被叶瑾懿一个电话叫到她的公寓,她当时非常害怕,看到周小姐躺在血汩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是我用电话叫了救护车。”
周炳昌皱着眉头听着,看来并不打算提任何问题。
“那个时候周小姐还有知觉,我劝叶瑾懿报警,叶瑾懿并不愿意,然后她告诉我……周小姐来找她的时候心情不好,两人拌了几句嘴,吵的时候,她和周小姐都站在楼梯口,按叶瑾懿的说法,是周小姐先动的手,然后不小心掉下去的。”
叶瑾瑜说到这里,心里却在想,自从对叶瑾懿失去信任,这个女人的所有说法,都变得可疑。
“你为什么要帮她顶包?”周炳昌一直默不作声,江夫人索必代他问道。
叶瑾瑜苦笑一声,越发感觉自己当年愚蠢:“她不肯报警,理由周敏仪伤得不重,只要治好就没事,可是如果警察插了手,一定会通知她的学校,她的大学还没念完,不想前途尽毁,然后跟我说,让我先顶一下,等周敏仪醒过来,她会亲自同人家道歉。”
江夫人哼笑了一声:“所以你就付出了自己的前途?”
叶瑾瑜脸红了一下,自觉那时候真像鬼迷心窍。
不由自主地,叶瑾瑜抬眼看了看周炳昌,发现他放在腿上的双拳,已经崩出了青筋。
“其实我知道,时过境迁,已经找不到任何证据,来证明我说的是不是实话。”叶瑾瑜摇了摇头。
当初她在法庭上被控罪时,周敏仪已死,而叶瑾懿所住那个公寓的监控突然发生设备故障,没有一点影像资料,至于叶瑾懿住的那一层楼,没有邻居听到动静,而那时候,叶瑾瑜还抱着一丝孤勇,觉得不管坐几年牢,总归是为了姐妹之情,她也认了。
现在看来,叶瑾瑜真是何恩可报!不过是被叶瑾懿当了替罪犯羔羊。
尤其是,现在越来越有线索表明,叶瑾瑜被绑架一事,很可能有叶瑾懿参与其中,太多的疑点数不胜数,让叶瑾瑜现在一想到叶瑾懿,就头皮发麻,后悔得要死!
周炳昌猛然羊闭紧双眼,表情十分痛苦,看到这样的周炳昌,叶瑾瑜终于有了亏心之感,毕竟当年周敏仪死得太过无辜,而真凶却一直逍遥法外。
“江少夫人,我原以为你有什么真凭实据,原来全是信口开河,看来,我今天来错了。”周炳昌不悦地道,随即站起身来。
“周先生,我说的都是真相,而且,我也没打算去翻这个案子,为自己讨什么清白,我对不起周小姐,当初是我一念之差,才让害死周大小姐的真凶逃脱了惩罚。”叶瑾瑜回道。
周炳昌冷哼一声:“既然不准备翻案,又何必说出来,咽到肚子就是。”
“叶瑾懿做过的坏事太多,就算现在法律不能处置得了她,总归不能让她继续蒙蔽所有人的眼睛。”叶瑾瑜定定地道。
“可我听说,你是对害死你母亲的刘昶和肖芸芸,才会对与他们亲近的叶瑾懿恨屋及乌。”周炳昌嘲弄地道。
叶瑾瑜直接被气得笑起来:“如果周先生非要这么认为,我无话可说,不过既然您都知道刘昶和肖芸芸做过什么,难道还能相信,一直瞒着自己是刘昶私生女身份的叶瑾懿,就能洁白如莲花。”
周炳昌看了看叶瑾瑜,没有再说下去,对江夫人道:“抱歉,今天我似乎不该来打扰。”
江夫人笑了笑:“老周,你这个歉意,我并不敢收,我也看出来,你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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