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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遇意大利-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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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事?”只要能力所及,他会尽可能照办。再说以她的性子,她应该不会要求他做些让他两难的事——譬如苏菲亚,她总是会因为个人好恶的问题,要他排挤某些模特儿或者工作人员。
  林飞菱做了个又深又长的深呼吸后,鼓足勇气的向亚历山大提出她的要求:
  “和我做爱。”
  “什么?!”若说要票选今年度最佳玩笑奖,那么林飞菱这句话绝对可以当选。“你是在开玩笑吧?”老实说,这实在不怎么好笑,因为亚历山大已经起了生理反应。“如果你想让我吃惊,那么你的目的确是达到了,但是你不认为和一个男人开这种玩笑很危险吗?”
  “谁说我在开玩笑。”林飞菱认真的说:“我可是当真的。”要她背弃从小受到的礼教约束而提出这个要求,天知道她是从哪生出来的勇气——或许,这是因为她人在国外,有种超脱限制的自由,在这种自由气氛下,她要比平常胆大得多!也因此,她敢将深藏内心的欲望——应该算是欲望才是,要不然该怎么说——性欲?这样的说法好像白了点——给表现出来。
  在台湾时,她曾听闻有许多的日本女人到了国外后追着外国男人到处跑,处心积虑的想将那些个男人弄上床;花钱也好,诱惑也好,总之能上床就好——这种行为,林飞菱不是很苟同,因为她不觉得外国人男人比较好——不单指性,而是各方面的评比——不能因为他们有白皮肤、金头发、蓝眼球就一窝蜂的涌上去……这么做怪没品的。
  她会对亚历山大提出这个要求,有她自己的原因——第一,她喜欢他;第二,他说他爱她;第三,她也到了该知道性是怎么个样子的年龄了。她如果要和某人作爱,那么首先她至少要对他有些意思,同时,他也必须对她有同样的感觉。
  她讨厌和陌生人有体肤之亲,甚至是连想都不能想像——光用想的就觉得口恶心——要她和个完全不认识的人做爱……天啊,给她一百万美金她也不要!她算不上是个唯美浪漫的人,也不会笨到相信作爱能促进男、女之间的情感……说穿了,作爱不过就是种欲望的满足。
  情和性,在于男人,是两个独立的个体;对于女人,好像是相当可怕的分野。男人,可以有性无情,但绝不可能有情无性。女人,可以有情无性,但绝不能忍受有性无情。
  这个道理——林飞菱不知道算不算得上“道理”——是她在最近一任男友甩了她之后体认出来的。因为呢,她可以有情无性,但是他不能,也不愿意等到她愿意的那一天——于是乎,他找了另一名愿意给他情,也给他性的女人。
  刚开始她是挺难受的,不过转而一想,和他分手又何尝不是件好事。一个不懂得尊重她、只懂得予取予求的男人,也不是什么好男人——若继续和他在一起,要不是倒大楣,也肯定是种浪费时间、虚掷青春的行为。
  眼前的亚历山大,人长得不错,也挺温柔的,对她也很好——也许,她看到的他只是表面的假象,也或许真正的他并不是她所熟知的。不过,果真如此又如何?她又不打算和他长相厮守一辈子,目前他给她的感觉是这么的好,为什么不趁机把握住这个几近完美的他?
  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
  这句话她以前不喜欢,因为她既要长久,也要拥有。但是,事实注定她不能和他长长久久的在一起——她对啥异国恋情是既不具信心,也不带期望——那么,让她拥有一段美丽的回忆又何妨?人不轻狂枉少年!她总要做件既疯狂又浪漫的事,才不枉这段青春年少。
  她没时间和他谈场优雅、细致、长时候的爱情,那么来段速食爱情也不错——认识、相恋到分手,只要几天就成了。
  “你当真?”亚历山大相当严肃的反问她。
  “我没这么无聊,拿这种事开玩笑。”她还没喜欢他到非把他给弄上床的地步,只是,她真的好奇。既然她喜欢他——或许还要比喜欢多上那么一点——他也不讨厌她,那么,试试也许不错。
  再说,她的朋友们告诉她——尺寸不重要,经验和技巧才是重点。亚历山大就知道是在女人堆中打混多年的男人,她想,他应该经验老道才是。既然经验老道,那么就性事这方面,理当“熟能生巧”。
  综合她自己的想法,亚历山大之于她,比较类似个实验品,而不是个能让她欲火焚身的超级性感男人。
  “我很高兴听到你这么说。的确,十个男人中会有九点九点个非常乐意听到这类的邀请,尤其这女人还是你的意中人时。只是,我想知道为什么。”总算他没有乐昏头,还晓得问原因,免得一时冲动之下做出令两人都后悔的举动。
  “为什么?”好问题!为什么?她也不太清楚,这个念头就这么突然的冒出来,而她也非常忠于自己的将自己的想望给说了出来,这还能有什么要求。
  “是只针对我,还是每个男人?”他不认为她有性饥渴的倾向,也不认为她是个只人有男人就好的女人,只是她现在喝了许多酒。
  “只要是男人都可以……你当我花痴啊!”她气得将手中的杯子摔向他。“告诉你!要不是我喜欢你,就算你把这幢房子给我也不可能!”不动产虽然变现困难,不过增值空间比起现金要高出许多。“你要是想拒绝,我也不会用强迫你!”
  这句话应该是他说的吧?亚历山大轻巧的避过她的飞杯攻击,心里不禁苦笑。看来他真的是多虑了,不过她那句话还真的中听——告诉你,要不是我喜欢你,就算你把这幢房子给我也不可能。
  “我为先前的言词道歉,不过请你相信,我绝没有拒绝你的意思。”
  没有拒绝她的意思?那他先前的说词算什么?欲拒还迎?她累了,懒得去思考亚历山大突如其来的站在林飞菱身侧,一个反手,将睡意已浓的林飞菱一把抱起。
  “你在做什么?”好奇怪哦,她不是在作梦吧?为什么作梦的时候还会想睡觉?此时的她,早已双眸半掩,看在亚历山大眼里,更是心痒难耐。“做你要我做的事。”
  亚历山大抱着她柔软的身躯,快步走向属于他的房间。
  第七章
  林飞菱习惯的翻过身,打算将双腿跨在棉被上,继续睡个好觉。怎知这棉被少了先前的柔软、冰凉的触感,取而代之的竟是结实、温暖……一种和人体相当类似的感觉。
  她疑惑的张开仍然嗜睡的双眼,顺着腿的方向看去,原本该是棉被占据地方,竟然换成了具裸男的身体!
  裸男的身体?!这个认知过了好一会儿才由眼睛传到大脑,林飞菱这会儿再怎么想睡也不可能睡得着了!她一鼓作气的滚向床边,离她身旁的裸男远远的。
  “嗨,你起来了。”睡在她身旁的裸男说话了。“我还以为你会睡得更久呢。”醉酒,再加上他们昨晚接近半夜才就寝,亚历山大以为她至少要睡到中午。
  “亚历山大!”躲在她身边的裸男竟然是亚历山大!她张大着嘴,有些说不出话来。“你……你……怎么会……我是说,你怎么会睡在这里!”
  “你忘了吗?”刚起床的亚历山大有股慵懒的性感,再加上平时难得一见的结实肌肉,林飞菱不禁看痴了。“是你要我和你一起睡的喔。”
  “我?”她指着自己。“我要的?”
  “没错,不过你要的可不只这些……。”亚历山大语带双关的说:“你要的,可远比这个多更多。”他不相信她这么健忘,会把几个时前的事给忘了。
  就如亚历山大所想的,林飞菱这并没有忘记昨晚的事,只是她以为她只是在作梦,仅此而已。但是,就他的表现看来,她绝对不是在作梦,而是她真的对他说出“和我做爱”这种……
  “她非常清楚的记得,她喝了许多好喝的葡萄酒,然后她听到他说:他爱她……之后的事,就像脱了轨似的。她最后的印象是——亚历山大抱起她,然后,然后,她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们真的做了吗?”她半是担忧、半是期待的看着他。
  “我想,我不会对个睡得香甜,甚至完全叫不起来的女人施展我在这方面的能力。”言下之意,他做的仅是脱光衣服,睡在她身旁而已。
  事情是这么个样子的——
  话说亚历山大快速的抱着林飞菱回到他的卧房后,轻柔的将她放在柔软的席梦思床上,就见她用力的钻进枕头里,抓着被子翻身一躺,便将被子给压在腿下,三秒钟不到,已经进入了梦乡,任他怎么叫都叫不醒。
  这时,他除了苦笑还能做什么?
  “喔,这样也好。”那时,她八成是酒喝多了,一时神志不清,才会对他提出这种要求。要不换成平时,这种念头真要有,也只敢想想而已,哪会有勇气说出来。现在,酒醒了,人也清楚了,自是不会再做这样的要求,毕竟她还没“渴求”到这等地步。也幸好她那时醉死了,要不然她还真不晓得自己是不是能“坦然以对”——不、不、不,光想就很尴尬了!
  “怎么了?”亚历山大关心的趋上前。“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我很好!”老天!她昨晚可真是大胆,居然能脸不红气不喘的对他提出“和我做爱”这种要求——她忘了,昨晚在酒精的作用下,她的脸一直都是红的。“倒是你,麻烦你把衣服穿上好吗?”她红着脸,将头别开。
  她是见过半身赤裸的男人——毕竟她老爸和小弟一到夏天总是喜欢脱光上身,就穿着一件短裤在家里晃过来晃过去的——不过,她可没见过全裸,同时没加马赛克的男人。
  “喔,你不提醒我倒忘了。”亚历山大“很好心”的在腰间围上一条小毯子。“如何?”他大方的展示了自个儿临时的作品。“该遮的地方可是一丁点也没露出来。”他摊开双手,似乎要让她亲自上前检查似的。
  林飞菱被他这个动作给逗笑了。“我看到了!”她没想到亚历山大斯文俊秀的外表下居然会有一身古铜色、均匀结实的股肉。果然老祖宗说得对,人不可貌相。
  “我也看到了。”亚历山大依样画葫芦的说。
  “你看到了什么?”她不解的问他又看到了什么。
  “我看见了你的裸体。”他决定诚实才是上策。
  几乎是反射动作般,林飞菱低下头,果然发现自己的情形好不到哪去;连尖叫都来不及,直接拉起床上的床单,将自己给裹得紧紧的,整张脸热得可以在上头煎蛋了。“你怎么不早讲!”其实这种事不应该由他人来提醒的,要不是她的注意力全放在他身上,她也不会……。
  “你没问啊。”亚历山大故作无辜的说:“再说,我当时也是赤身裸体……这也算公平。”
  可恶!他是得了便宜还拿乔!“这怎么会公平!”男人和女人之间何来的公平可言!“在台湾,要是影片里出现女人露两点的镜头,全是限制级过关,十八岁以下不宜;可是要换成男人,就算背部全裸,也只是辅导级的。”和她说公平?有没有搞错!
  “还有,我怎么会没穿衣服?”她一向没有裸睡的习惯,怎么可能会自己把衣服给脱了?再说,那时她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根本不可能有能耐把衣服脱掉……也就是说……“你为什么脱我的衣服!”一定是他!
  “我发誓,我绝对没脱你的衣服。”亚历山大信誓旦旦的,向天起誓。
  “不是你,难道是我了?”她才不相信自己会把衣服给脱了!
  “没错,就是你。”
  “我?”林飞菱以为不是自己听错,就是他说错了。“不可能!”
  “真的。”他相当肯定的点头。“差不多你刚入睡的两个小时后,你自己在床上喊热,硬是将身上的衣服给扯下来,要不是我制止你,”制止她对衣服所为的暴力行为。“我送你的衣服恐怕就要被你给扯破了。”她那时的动作虽称不上撩人,却也将他撩拨得心猿意马,需要多洗几次冷水澡来平复。
  看他的样子实在不像在骗人,或许她的衣服是她自己扯掉的也说不定。“哦,那就算了。”她不再追究衣服的事,反正她也看了他的裸体,不算是吃亏。
  “怎么可以就这么算了。”亚历山大不平的说:“你要补偿我的精神损失才行。”
  “精神损失?”他在想些什么啊!凭什么要她补偿他?“我又没有虐待你,也没欺负你,凭什么要我补偿你!”林飞菱像个母夜叉般,双手插在腰上,一副打算兴师问罪的架势。
  “你有。”亚历山大现在这样子不复世界顶尖设计师的风采,倒比较像个被受欺凌的小媳妇——不消说,这个恶婆婆自是林飞菱。
  “我哪有!”冤枉啊,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她大发不平之声。
  “你出尔反尔,临时变挂伤了我的心。”女人,有着母性的特点,以及同情弱者的心态,要是想要达到双赢局面,尽量在女人面前装可怜就是了。“我什么时候出尔反尔了?”她可不记得曾经对他许下什么诺言之类的话。“还有,我什么时候又临时变卦了?!”
  “你昨天才答应要当我的女朋友,不过几个小时而已,你的表现就好像我只是个和你没有任何关系的外人。”昨晚她虽没亲口承诺,不过她的意思和同意相差无几。“还有,昨晚明明是你要求和我做的,等我同意了,你却又回过头来泼我冷水……。”基本上,他压根儿不会为这种事情生气,不过既然要装可怜,能利用的素材怎可轻易放过。“耍我,对你来说很有趣吗?”
  林飞菱也急了,看亚历山大这模样,好像真的生气了!虽然他的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可是看他的表情和语气,又不像是在开玩笑的……她这人啊,是吃软不吃硬,遇到眼前这种情形,她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要还没醉死,那么对于之前的记忆绝对不可能消失;也就是说,林飞菱对于亚历山大的“控诉”其实是“印象深刻”。她当然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可是那时是借酒壮胆——这时没了酒意,她哪来的勇气去实践昨晚的承诺!“不是、不是,我没有耍你的意思,你不要误会!”
  “不是耍我?那为什么现在你对于昨晚的事全都不承认!?”
  “我没有不承认啊。”
  “既然不是不承认,那为什么你装得像个没事人似的。”他倒想听听她的说词为何。
  “我没有装。”她不是装,她是试着教自己忘记昨晚讲的话。“我只是……。”
  “只是?”真是有趣,虽然他真的很想笑,可要是在这节骨眼笑出来,不就功亏一篑了?“算了,别再为你的行为找借口。”他装得一副心灰意冷的模样,简直就是万念俱灰了。
  “我只是不好意思继续下去。”
  就连她都不清楚那时怎么会有勇气对他提出“做爱”这种要求,现在她又怎么敢开口对他说:我们来做吧。虽然她不是那种动不动就羞怯得满脸通红的纯情少女,可她也好歹是个未经人事的女人,对这种事还陌生得很,再怎么勇敢、再怎么渴望——她不渴望,一点也不,真的——也不可能对男人提出这等要求。
  “好吧。”亚历山大相当“勉强”的接受她这答案。“那么如果我向你要求个吻,当作是你对我承诺的实现——这不为过吧?”能偷个吻也不错。“这个可以!”吻和做爱之间取其一……这有什么好选的,笨蛋也知道要选前者。
  “那来吧。”亚历山大自动的往床上躺。“吻我。”
  “你躺这样,我怎么吻!”当然还是可以的,只是这样的动作未免太煽情了点——他的床太大了,他又躺在正中央,要是她想吻他,一定得躺或趴在他身侧才吻得到。“你要坐在床边才行。”如此一来,会比较“安全”。
  “如果你没诚意就算了。”亚历山大赌气的将脸别向另一侧。
  “好啦、好啦!”番人就是番,不要和他一般计较就是了。林飞菱叹了口气,认命的上床,慢慢的挪到他身边,在他的脸颊上轻轻的用嘴唇碰了一下。“这样,你满意了吧?”
  “这不叫吻?!”亚历山大突然将脸转向她,和她四目相接,眼中充满的是不容置疑的欲望。
  “那什么才叫吻!”林飞菱气呼呼的质问——喝!想唬她,门都没有!“你说啊!”
  “我不说,我会亲自示范。”
  他顺势将林飞菱压倒在床上,在她还来不及抗议的时候,直接以唇覆盖住她的。她被他这动作给吓到的,张大眼睛盯着他看,根本忘了要挣扎这回事。
  他先是以牙齿轻啮她柔软、红润的双唇,好像这么做能带给他极大满足似的;除了牙齿之外,他还利用舌头描绘她完美的唇形,同时像个小孩吸吮母乳般的方式,吸吮她的嘴唇。
  在林飞菱的嘴唇饱受“凌虐”后,亚历山大打算朝更里头前进,只是这时她已经从刚开始的震惊中恢复,当然不可能让他的诡讲得逞,硬是死命的闭住嘴巴,任凭他怎么引诱,她也绝对不屈服。
  亚历山大见怀柔政策失效,立即改变战术。他腾出一只原本忙碌不堪的手——在他的嘴正忙的时候,他的一双手也没闲着,不停的在林飞菱身上游走——捏住林飞菱那原本已经不算大、不太挺的鼻子。做了这个动作后,他也不继续在她那合得像只蚌壳似的嘴巴上施压,而是好整以暇的用唇、舌,在她的脸上、颈项之间游移。
  而陷于氧气极度缺乏状态中的林飞菱,终于敌不过自身的需求——她的脸已经因为憋气而呈火红色——忍不住张大嘴用力的呼吸。而那无耻至极的亚历山大就趁着这个空档将舌头给伸了进去为所欲为——当然,他的目的达到之后,也没必要再捏住她的鼻子了。陷于劣势的林飞菱也不是没有反攻的机会,要是她的心够狠,大可以用力将胆敢在她嘴里乱来的舌头给咬破,甚至是咬断都没问题——
  问题是,她不敢这么做,因为她怕血,当然更怕别人的血在她的嘴里停留。想想,光是用闻的,那血腥味就能教她吐个唏哩哗啦的,要是再尝到那咸咸的味道……她要是不吐到呕胃酸的地步才怪!
  虽然,他的舌头温温、滑滑的,有些恶心,但是两个比较,她宁愿忍受这种陌生的异物侵入感。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时间一久,好像也没那么奇怪了——还满好玩的。
  因为,她开始用自己的舌头推阻对方的舌头前进,这感觉,就好像是两人的舌头正在进行一场激烈的肉搏战,输赢互见,谁也占不了谁的便宜。
  过了不知道多久,他似乎是餍足了,抬起头来,结束这为时已久的“吻”。他对她微笑:
  “知道吗?这才叫吻。”
  苏菲亚进门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亚历山大以及林飞菱两人未着片缕,身体在床上交缠着,一看就知道他们之前在做些什么事!她简直快被嫉妒给淹没,差点就丧失理智,而做出会让她后悔不已的事——譬如说,揪起林飞菱给她一巴掌,再将她给赶出她的视线之外……诸如此类的事。
  她在十秒内做了近十次的深呼吸,硬是将心中浓得化不开的妒意给压了下来;不但如此,她努力的控制颜面神经,强迫它牵动脸部的肌肉,做出微笑的动作。
  “喔,原来你们是这种关系。”苏菲亚果真以意志力战胜生理反应,露出个百万笑容。“那么,我下次再来好了。”她微微的向床上的两人点头致意。“你们继续,别因为我而坏了性致。”
  在苏菲亚进门的那刹那,林飞菱早羞得钻到被子底下,让老神在在的亚历山大去应付他的旧情人。这种场面是不需要她出场的。
  “放心吧,我们不会的。”亚历山大坦然接受苏菲亚的建议。“还有,等会儿你要离开时,麻烦你将钥匙留在客厅的茶几上。”这件事早就该做了,只是他一直认为没这个必要;不过就现在的情况看来,这事要早点解决才是——要不然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那可就尴尬——他不尴尬,但是他不认为林飞菱能对这种事无动于衷。
  “怎么,有了新欢,连朋友都不要了啊?”苏菲亚半是戏戏、半是认真的问道。
  “当然不是,”亚历山大否认。“不过,既然是朋友,我想,还是要保持适度的距离,要不然以我们两个都是公众人物的身份,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误会的。”就像现在外界还以为他们两个是一对——之前他不介意,因为如此一来,传媒便不会将焦点放在他私人情感的问题上;但是,现在局面不同。他已经找到了真爱,一个他希望能共度一生的伴侣,他可不希望外界的传言影响他这个正在茁壮中的恋情。
  “是误会吗?”苏菲亚别有所指的问。
  “是误会。”不是他绝情,而是他不能再让她抱有希望,那对她不公平。
  “既然如此……。”她耸耸肩。“好吧,就照你的意思做。”就先照他的意思做。反正他对林飞菱只是一时的迷恋,只要她有耐心,最后他还是会回到她身边的。“那么,我们还是朋友喽?”她故作潇洒的问。
  “只要你还当我是个朋友。”这时,亚历山大决定和她彻底的划清界限。
  “OK,那么我先走了。”这答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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