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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只是老同学-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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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仍然认为这个地方是你向往已久的地方吗?”江恒坐在谢其一身边,缓缓说。
谢其一望着远处点头:“是。作为摄影师,是。”
江恒久久都没有说话。后来他说:“我明天走。”
谢其一又点头:“我知道。我送你。”
江恒说:“用不着送。我走了之后,要好好照顾自己,别又把自己弄得生病。这个地方的水不干净,一定要烧开了喝。”
江恒说着又蹙了眉,“饮食还是个问题。我走了之后酒店的厨师做的菜肯定不合你的口味。”
谢其一道:“没关系,大家都能坚持,我也能。这不是都过了五个多月了吗?”
江恒冷哼一声:“能坚持你别生病!”
谢其一知道江恒一直担忧她的身体。她正要说让他放心就听他又说:“你本来就有病,在国内还在调养身体,你这几个月就没正常过吧?”
谢其一知道江恒说的什么,她这几个月都没精力注意这事。她仔细想了想,每个月的时间都不固定,总是延迟,这次又延迟了两个多星期了。她看着江恒,张了张唇,半晌才说:“还好。而且我很快就会拍完回去了。”
这是唯一一件让江恒高兴的事。他不再说这个话题,他要走了,心里特别舍不得她。他从椅子上站起来,又伸手牵起谢其一,说:“我们在附近走走。”
江恒请了酒店的一名安保人员跟着他和谢其一。安保人员手里有枪,但不会对着动物开枪,一般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鸣枪警告。两个人在灌木丛中穿梭,安保人员持~枪不远不近地走在他们后面。这个地方的灌木丛里有长颈鹿,但或许还有别的动物,比如野狗、豹什么的,所以出行时不得不防。
当然,江恒不是要去看长颈鹿的,他只是想和谢其一在一起走走。
江恒要离开,谢其一也不舍。她的手被他牵着,她默不作声地跟着他走。
“看,长颈鹿。”谢其一发现有三头长颈鹿在灌木丛中散步,她立即笑着对江恒说。
江恒抬眼看去,那三头长颈鹿就在他们前面不远处,但他们和长颈鹿之间隔了许多树。
谢其一从江恒手中抽出手,再从摄影包中拿出相机开始拍照。
江恒看着她拍。
“拍了几张。”谢其一笑盈盈。
江恒看着谢其一,明白她说的“作为摄影师,是”。他只能支持她。他说:“好好拍,等你回来。”
谢其一点头:“嗯。”
她手里拿着相机,在这之前她央求了几次“你就看看我拍的照片吧,你看过了肯定就会觉得我这次赞比亚之行是对的”,但他都没有看。她准备把相机收起,江恒忽然把相机拿了过去,低头看起来。
谢其一一眨不眨地看着江恒。
江恒靠在树上,一张一张地认真观赏。她拍了许多动物,非洲野象、狮子、疣猪、豹、黑斑羚等等,有些动物的样子很凶很,但在家族中又有温馨的一面。不过,他知道就像她说的,她这次赞比亚之行是对的。
“看来你的确不虚此行。”江恒把相机还给谢其一,笑着说。
谢其一很高兴得到了他的肯定,得到了他的理解。
江恒把谢其一抱进怀里。谢其一紧张地说:“有人跟着。”
“我明天就要走了,我管不了那么多。”江恒把唇贴在谢其一耳边,说:“你倒是一贯狠心、舍得。”
谢其一扭头看后面的安保人员。那名安保人员站在一棵矮树后面,他转过了身,背对着他们,但她还看得到那柄长枪。她转回头,小声说:“我哪里狠心了?我也舍不得。”
江恒低头亲她的唇,说:“是吗?”
“嗯,我舍不得你。”
江恒把舌钻进了谢其一嘴里,含含糊糊地说:“再说一遍。”
“我舍不得你。”谢其一说。
江恒的舌和她的舌纠缠,片刻后,他又说:“再说一遍。”
谢其一便又说:“我舍不得你。”
江恒勾着她的舌~尖用力吮~吸:“继续说。”
谢其一被他吻得呼吸渐重,她一边“呜呜”着一边说:“我舍不得你。”
江恒抱着谢其一转了个方向,将谢其一抵在树上吻,他说:“我爱你。”
谢其一说:“我也爱你。”
两个人在密林里接吻,长颈鹿在不远处散步,持枪的安保人员背对着他们但却没放松警惕。不过,他们运气好,没有遇到凶猛的动物。
第二天江恒走了。谢其一送他上车,目送着他离开。临走时江恒对她说:“还有一个月,我等你。”
江恒离开后谢其一又开始早出晚归地拍照了。
然而一个月后没能拍完,谢其一还要在赞比亚呆一个月。
江恒接到谢其一的电话说这事时,他心里百般不愿意,但还是只有支持。
岛城春暖花开,俱乐部又新增了一个跳伞基地。江恒又新订了两架小型通用飞机。
林殊文来过俱乐部几次,她看跳伞,也想跳,但觉得贵。江姑姑来俱乐部时碰到林殊文,问了林殊文来俱乐部的原因后,她去江恒办公室说:“殊文想跳伞,你还要收钱吗?”
江恒靠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的姑姑:“难道不收钱?”
“都是亲戚。”
“我和她不熟。”江恒说。
“算了,我替她给钱,不过,最好你带她跳伞,别的教练都没有你技术好。”江姑姑说。
江恒立即说:“我不收她钱,我安排别人带她跳。”
江姑姑沉默了片刻,问:“谢其一还没回来,你和她怎么样了?”
江恒说:“我打算等她回来就结婚。”
江姑姑点头:“她没有变就好。”
江姑姑从江恒办公室里出来,对林殊文说她可以免费跳伞,由别的教练带着跳。
“我得去谢谢江恒。”林殊文说。
“没必要。殊文,江恒有女朋友。”江姑姑点到为止,说完就离开了。
林殊文愣了愣,最后她没去找江恒,由俱乐部安排的教练带着跳了一次伞就离开了。她知道她不该有奢求。
一个月终于过去,江恒兴高采烈地接起谢其一的电话。
“机票订好了没有?”他问。
谢其一说:“没。还得再拍一个星期。”
江恒立刻皱了眉头,他失望地“哦”了一声。
谢其一一挂断电话就开始收拾行李,她马上就要去卢萨卡了,回国的飞机是第二天晚上十点。她对江恒撒谎,是想给江恒一个惊喜。
谢其一订的航班要转机,到了北京再转乘到岛城的飞机。在北京转机时她碰见了任雨霏。任雨霏比以前黑了一些,也瘦了一些,更重要的是任雨霏剪了男士短发,她差点儿没有认出来。
“谢其一?”
两个人拉着行李箱面对面地碰到时,任雨霏先开口。
谢其一点头。
“好久不见。”任雨霏道。
谢其一说:“好久不见,你出差?”
“算是。”任雨霏说“我要去登机了,再见。”
两个人没什么话说,谢其一点头:“再见。”
她们彼此擦肩而过。一个东西“啪”的一声掉在地上,谢其一弯腰捡起来,是任雨霏的护照。她正好看到签证页。
“叙利亚?”谢其一大吃一惊。
任雨霏笑道:“对。我现在是战地摄影师。”
谢其一又震惊了一下,任雨霏没有在俱乐部当摄影师了?而且她还成为了战地摄影师,这实在让她意外。她把护照还给任雨霏。
任雨霏说了声:“谢谢。”
谢其一看得出来,任雨霏的眼神和以前不一样了,似乎装了别的什么东西。
但无论什么时间什么情况下相见,两人都不是能叙旧或畅谈的关系。她们各自拉着各自的行李箱向相反的方向走,很快她们就淹没在人海,各自走着各自的路。
谢其一一回到岛城就去了俱乐部。停机坪旁边的红色风向标随风飘扬,俱乐部基地没什么变化。但她想起唐莎莎不在了,任雨霏也不在了,一时有些时过境迁的感觉。
谢其一拉着行李箱直接往江恒的办公室走。路上遇到工作人员,他们认得谢其一,纷纷笑着招呼“谢小姐”。
“你们老板在吗?”
“在开会。”
“谢谢。”谢其一往江恒的办公室走。
“她是谁啊?”有新来的员工问老员工。
老员工道:“是未来老板娘。”
新来的员工恍然大悟。
同时还有几个员工在讨论:“听说老板这两天的心情都不好。”
“可不是吗?我去汇报新基地客人有增加的好消息老板都面无表情。”
“我刚去会议室添水,看到老板也一脸严肃。”
谢其一进了江恒的办公室,坐在那张黑色真皮沙发上等江恒。半个多小时后,江恒还没回办公室,谢其一便往会议室走。到了会议室门口,有个提着水壶的工作人员从里面出来。那名工作人员拦着谢其一:“老板说任何人不能进去。”
谢其一问:“还在开会?”
“没有。”
谢其一奇怪:“没有开会了还不能进去?”
“老板是这么交代的。”
那名工作人员不认识谢其一。
谢其一想了一下,说:“你进去,就说他的老同学要见他。”
“老同学?请问小姐名字?”
谢其一道:“姓谢。”
那个工作人员立即转身进了会议室,他对坐在主席坐上皱着眉闭着眼睛的江恒说:“老板,有一位自称您老同学的小姐要见您。”
江恒眼睛都没有睁开,不耐烦地道:“什么老同学?”
“姓谢。”
江恒猛地睁开眼睛,立即从座位上起身,匆匆走出会议室。只见会议室外,谢其一双手背在背后,挑眉看着他。
“老同学,你的架子真大,要见你一面还挺不容易的。”她说。
他惊喜过望:“回来了?”
谢其一眨了一下眼睛:“回来了。”
江恒走过去,他抬起谢其一的下巴,哼道:“回来了?”她骗他。
谢其一翘起唇。
“你总算舍得回来了。”江恒用力捏了一下谢其一的下巴,然后把她拉入怀中,紧紧地抱着。
谢其一和江恒一起回到了他们住的地方。他们终于再一次团聚了。
谢其一舟车劳顿,一回到住处就躺在了床上。
“许久没睡这样的床了,真舒服。”谢其一笑着说。
“你还许久没和这床的主人睡了。这些日子,我有女朋友跟没有差不多。”江恒双手叉腰站在谢其一床前,不满地道。
“好像是……”谢其一闭上了眼睛。
“你说你怎么补偿?”江恒道。
江恒说完却没听到谢其一的声音,他弯下腰看,谢其一睡着了。他又好气又好笑,最后还是心疼:“谢其一,累惨了吧?”
他牵了被子给她盖上,然后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
谢其一醒来时,发现整个卧室铺满了玫瑰花。她抬头,只见江恒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风度翩翩地站在门口。
“江恒,你在搞什么?”她惊讶地看着他。
江恒走到谢其一面前,说:“把手伸出来。”
谢其一不明所以,但还是把手伸了出去。
江恒拿起她的手,然后从西装裤里摸出一个东西,戴在了谢其一的无名指上。那东西是一枚钻石戒指。谢其一惊讶地看着手指上闪闪发光的钻石戒指。
“谢其一,我们结婚吧。”江恒说。
谢其一瞪大眼睛:“你这是求婚?”
江恒点头:“对。”
谢其一道:“我都没同意你就把戒指戴在我手上了!”
“戴戒指时你可没拒绝。”江恒笑。
谢其一哼了一声,却没有把戒指取下来。
谢其一和江恒的大学举办一百周年校庆,毕业于这所大学的不少人都去了学校。谢其一和江恒也去了。
谢其一去大学也带着相机,走在校园中时她又拿出相机拍照。她走得慢,于是叫江恒去校庆的广场等她。不知不觉,她拍着照就走到了仙人掌园外,她看了一眼仙人掌园,走开。
谢其一又到了一百一十八级大台阶前,她则停下了脚步,又开始拍照。而她忽然想起大学时的一件事来。
大学时有一次,她爬这一百多级台阶忽然崴了脚,走不动。她坐在台阶上,一转头却看到江恒站在她身后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走不了了?”他咧着嘴坏笑。
谢其一点头。
“好像得要人背才行了。”他若有所思地说。
谢其一不说话。
江恒笑着说:“可是我只背我的女朋友。”
谢其一瞪了他一眼,然后努力地从台阶上站起来。她脚疼,身形不稳,身体摇摇晃晃。就在她快从台阶上摔下去时江恒稳稳地扶住了她的身体。
“来吧。”他背对着她蹲下去,不等她说话,他背着她就走。
“又走不动了,需要我背吗?”江恒的声音传来。
谢其一抬眼,看到了江恒。她翘起唇:“是,走不动了。”
“可我只背我老婆。”
谢其一抬起手,她无名指上的戒指很耀眼。“虽然婚礼在两个月以后举行,但我是你准老婆。”
“哦,那上来吧。”江恒转身,背对着谢其一蹲下。
谢其一说:“好啦,我脚又没崴,能走。”
江恒却背起谢其一就走。
去校庆广场的路上很多人,不乏谢其一和江恒的同学。谢其一在江恒耳边小声道:“快放我下来,这么多人,而且都几十岁的人了。”
“怕什么?谁会笑?他们只有羡慕的份。”
谢其一忍不住扬起嘴角。
的确有人在心里羡慕他们。不过,也有他们的同学谈起班花和马尾巴草,毕竟大学时一个天上,一个地上,他们觉得马尾巴草天生就是衬托班花的。
“对了,马尾巴草叫什么来着?”其中一个男生小声说。
谢其一刚好听到,她转头,说:“叫谢其一。”
“对,就是这个名字。”那个男生想起来,又奇怪:“小姐,你怎么知道我们班的人?”
“因为我就是谢其一。”谢其一回头挑了一下眉,不再理。
那个男生和另外几个男生大吃一惊。
宋健也走在他们其中,听到大家都在回忆大学时暗恋班花的日子,他频频发呆。在大家都在想任雨霏现在在什么地方,在干什么时,他也在心里想着这两个问题。
校庆开始的同时,野生动物保护协会开始宣传野生动物保护,并展出了谢其一拍的照片,还特别感谢了谢其一不畏艰辛的拍摄。
有关注野生动物保护的同学看到谢其一的名字震惊不已,开始在班上的同学之间散布这个消息。
而谢其一则平静得很,她的手和江恒的手交握着。
江恒则真心为她感到高兴。他牵起她的手,把她的手放在唇边,在她的手背上轻轻一吻。
然后,两人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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