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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修罗·上-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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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男人蓄着一头及腰长发,乌黑柔亮的长发,说实话,她很难想像他每天拿着一把梳子梳他那头长发的样子,但她也从来没看过他披头散发。
  他一向维持着干净整洁的摸样,那一头长发也始终乖顺的待在该待的地方。
  这个男人总是很有礼貌,却也十分冷漠阴沉,不过若不是他的厨艺惊人的好,她怀疑这家店能撑过三个月。
  再帅的男人若老是摆着一张死人脸,也是很难讨人喜欢的。
  也是因为如此,这家店的客人来来去去都是那几位熟面孔的。
  在她刚搬来的时候,这家店还兼租小说漫画,但后来因为附近开了两家连锁小说店,来这里租书的人就变少了,没多久,那些书就渐渐消失了,幸好还有些爱好咖啡和他厨艺的老饕愿意来这里消费,这家店才没有跟着消失。
  话说回来,除了书变少了一点,这里还真的七年如一日。
  老板总是摆着死人脸,店里总是飘着咖啡的香味,他养的黑猫也总是懒懒的蜷在店里的某个地方睡。
  有时候,坐在这里,她会有种错觉,仿佛这家店的时光是停滞不动的。
  当然,她知道,那只是错觉。
  墙上的钟轻轻响了起来,提醒她时间的飞逝。
  八点了,她起身,收拾好东西,到柜台付帐,然后回家。
  女的。
  他的朋友是个女的,而且才十八岁。
  说她不惊讶是假的,因为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年轻可爱的朋友,更别提那漂亮妹妹的个性和冷漠的他差了十万八千里远。
  漂亮妹妹姓凌,单名一个俊。
  凌俊虽然有个很男性化的名字,黑发削得又薄又短,但纤细的身子、雪白的肌肤、水嫩的双唇,加上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却让人很难误会她的性别。
  凌俊很活泼,很爱笑。
  她一见到自己就直喊她姐姐,甜美可爱的样子,教人很难讨厌她。
  “你喊我凌就行了。”
  她开朗的这般自我介绍,接着便说她一直很仰慕唐教授,这次刚好学校作业要写报告,又凑巧得知秦哥认识她,她又认识唐教授?所以才厚着脸皮硬要秦哥帮忙。
  唐可卿将车停在博物馆的专属停车场,瞥了身旁那笑吟吟的妹妹一眼,忍不住好奇的开口。
  “你们是亲戚吗?”这两人年纪差了十几岁,她怎么看也不觉得像他那么冷的人会有凌俊这样的忘年之交。
  “谁?秦哥吗?”凌俊闻言诧异的笑了出来,摇头说:“不是。”
  “那你怎么认识他的?”很难想像性格和年纪差这么多的两个人会兜在一起。
  “嗯,怎么认识的啊?”她嘴角微扬,轻笑道:“我之前迷路时遇到他,是他告诉我该怎么回家的。”
  “迷路?你不是台北人吗?”可卿下了车,讶异的回头看她。
  凌俊跟着下车,听到她的问话,身子微微—顿,然后才摇头轻声说:“不是。”
  她转头看着自己,有一瞬间,可卿觉得这女孩的表情有些奇怪,但她旋即笑了出来,“不过我现在可是比老台北更熟台北喔,所有台北的风景名胜和名店小吃,全都逃不过我的法眼,可卿姐,你爱吃甜食吗?上星期天母开了一家蛋糕店,他们做的蛋糕风味绝佳,很好吃喔,尤其是草莓慕斯那种甜甜酸酸的感觉,真是超——赞的!”
  这女孩生动活泼的表情让她不禁嘴角轻扬,她带着她一起往博物馆的展览厅走去,一路上就听她对台北各家蛋糕店如数家珍,但是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一进到馆内,这女孩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发现她的视线停在一个又一个的古文物上,可卿这才晓得她真的对这个失落的文明极感兴趣。
  和工作人员打了声招呼,她带着凌俊直接到后面的房间找父亲。
  房间里,爸戴着眼镜,坐在桌前写着笔记,一如以往。
  他没有听到她的敲门声和问候。
  打从有记忆开始,爸总是在工作,他对这失落的文明几乎是着了迷,每回见到他,他不是埋头在拼凑破碎的陶器,就是在写笔记,或是描绘文物,翻找资料书籍。
  他也总是专心到忘了身旁的人事物。
  唐可卿走到书桌前,轻轻的伸手压到笔记上,才引起了父亲的注意。
  “谁……可卿?你怎么会在这?”老教授皱眉抬眼,见是女儿,眉头才瞬间舒缓,然后方想起自己和女儿有约。“抱歉,瞧我这脑袋,都不中用了,你等很久了吗?”
  “没有。”可卿微微一笑,介绍父亲和女孩认识。“爸,这位是我和你提过的朋友,凌俊。凌俊,他是我爸,唐岳然教授。”
  “唐教授,你好,啊,那是复原的城图吗?好厉害,我没看过画得这么仔细清楚的。”
  “对,那是复原的城图,是我最近几年在补上的,还没有公开过。建造这座城池的人具有高度文明,内外城墙中尚有巨大沟渠,应是用以当作护城河之类的用途,显见当时的战事十分频繁。”
  “是吗?我之前在书上看到挖出许多完整象牙,教授认为古时他们用象来作战吗?”
  “嗯,这是有可能的,不过目前还没有明显证据足以显示……”难得找到小同好,唐岳然双眼发亮的解说着。
  眼看这一老一小一见面就兴奋的讨论了起来,完全忘了她的存在,唐可卿不禁觉得好笑。
  看他们显然一时半刻不会聊完,她便转身走了出去,到地下室找母亲。
  来到地下室,果然见到母亲蹲在架子旁记录东西。
  “妈。”
  “可卿,你来啦。”宋青青见是女儿,立刻站了起来,伸手拥抱她。
  “妈……”她有些不自在,却还是乖乖让白发苍苍的母亲抱着。
  “妈好想你啊,你这孩子,平常也不会多来看看妈。”宋青青抱了女儿好几分钟,见她脸上浮现不好意思的红晕,不禁笑得更加开心,这才松开了手,疼惜的摸摸她的脸,“乖女儿,你是不是变瘦了?你有好好吃饭吧?”
  “没有,我没有变瘦,那只是你的错觉,我当然有吃饭,一天照三餐外加消夜吃呢。”她轻声辩解着,怕母亲又对她的进食唠叨,赶紧转移话题道:“你不是在替这些石头编号吗?我帮你吧。”
  “什么石头?!这些可是古董,是祖先留给我们的无价之宝!”宋青青一听女儿的说法,立刻瞪大了眼替宝物抗议“
  “是是是,这些石头……古董是无价之宝。”她笑着改口拿过母亲手上的笔和簿子,帮忙母亲替这些陶瓦碎片和玉器一一编号。
  “你这孩子……”宋青青笑着摇了摇头,还是把笔给了她,让她一起做记录。
  在博物馆地下室里,母女俩一边闲聊着,一边记录古代文物。
  唐可卿看着满头华发的母亲,心头隐隐一抽。
  和父亲一样,母亲老了。
  她脸上有了皱纹,额上有了白发,不变的,是她脸上和霭可亲的微笑,和那令人眷恋的温柔。
  唐岳然、宋青青。
  他们是享誉国际的考古学家。
  名义上,他们是她的父母;实际上,她却和他们完全没有血缘关系。
  她是被他们收养的。
  他们在一次考古的途中捡到了她,因为她完全丧失了记忆,当地也找不到认识她的人,他们无法生育,觉得她是上天送给他们的孩子,便动用了一些关系收养了她。
  这么多年来,他们始终待她一如亲生女儿,不只送她去上学,教她他们所知的一切,带着她行遍各地,还给予她所需要的一切,即使后来发现她不太对劲,他们也未曾用异样的眼光看她,更不曾稍减对她的关心。
  他们真的把她当女儿,他们爱她。
  许多年前,当她明知这样很不孝,却还是决定要搬出去住时,他们虽然不愿意,最后依然尊重了她的意愿,他们了解她,也懂得她。
  她爱他们,即使她已经多年没说出口了,但她真的爱这对温柔善良的夫妻。
  如果有来世,她是很愿意再当他们的女儿的。
  如果有的话……
  不觉间,天黑了。
  恍然回神,才发现一天已过。
  博物馆位在市郊山脚,馆外花木扶疏,每逢假日便游客如织,但到了即将闭馆的时间,多数人早已离开,偌大的建筑里,只有沉睡千年的古物。
  那一老一小还没聊完,母亲也被同事找去,她闲着无聊便逛了起来。
  这一次的展览,展的是父母长年研究的那支失落文明的古物,从小她便从父母的笔记和照片中见惯了这些文物,每一个玻璃柜中的青铜、玉器、陶器,她都觉得有些熟悉,但这一回却是第一次看见。
  游荡在一间又一间无人的展览室里,看着那些古文物在展示灯下闪耀着数千年前的光辉。
  站在安放于展览室的玻璃柜旁,她打量着戴着金色面具的青铜头像,这副在青铜上头的金面具的确十分细致,那金面具只有薄薄的一层,服帖地覆在青铜头像的脸上,像是第二层肌肤。
  很难想像几千年前,就有人拥有这样高明的技术。
  青铜不知是因为时间的久远抑或是曾遭祝融而有些斑驳,父亲曾说,这一批文物被挖出来时,不知为何全似被火烧过,是以这回展览,皆辅以红光。
  展览室依序展示生活文物、玉器刀石、人物青铜、祭祀器具,以及形态各异的神明青铜铸像。
  这一个文明,擅铸青铜,展览室内一个个的青铜头像整齐有序的排列在两旁,每一尊青铜头像面貌尽皆不同,表情威严。
  伫立在这些青铜头像之间,她不觉有些恍惚。
  鼕鼕鼕……
  什么声音?
  鼕鼕鼕鼕……鼕鼕鼕……
  奇异的鼓声回荡在耳边,那声音像是近在身后,她猛然回头,身后却无人。
  整间展览室里,除了她和这些青铜头像之外,没有任何会呼吸的生物。
  她等了几秒钟,不再听到任何声音响起,不禁松了口气。
  瞧她紧张的,只是耳鸣吧?
  可卿一扯嘴角,自嘲的摇了摇头,转身往下一间展览室走去,但才转过身,她就吓了一跳。
  一个高大壮硕的男人伫立在对面的门口。
  他瞪着她看,双眼眨也没眨一下。
  难以理解的情绪猛然涌出,席卷了她所有思绪,她浑身一震,下一秒,胸口便痛得像被人拿刀挖出了整颗心一般。
  好痛!
  她伸手抓着胸口,痛得喘不过气来。
  怎么回事?
  怎么会那么痛?
  她摇摇欲坠地往后退了一步,男人见状猛然回过神,立刻就朝她走了过来。
  剧痛再度传来,她额冒冷汗,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是心脏病吗?
  天啊,她怎么不晓得自己有心脏病?
  她浑身无力,只能揪着疼痛不已的心口,试着呼吸,不让自己丢脸的昏倒在地上,但另一阵剧痛再次从心口传来,她眼前一黑,再也站不住,痛得几乎跪跌在地,下一瞬间,她被他带入怀中。
  他身上的温度,神奇地稍稍舒缓了心口的疼痛。
  她睁不开眼,却能感觉到他打横抱起了她。
  她的手在抖,全身力气尽失,她从来没有感到这么虚弱过。
  男人将她抱到一旁的长椅上,伸手轻拍她的脸,开口问。
  “心脏病吗?”
  “我……不……”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吐出破碎的字。
  “你有药吗?”
  “没……”
  她再度试着睁开眼,这一次,光线透了进来,男人的侧脸近在眼前,他掏出了手机,正在拨号。
  看见他拨的号码,她一慌,连忙抬手想阻止他,“不要……”
  抬起的手原想拍掉他的手机,却因为无力在半途落在他的胸口。
  他看着她,手机里传来对方的问话。
  “我没事……躺一下就好了……”她试着挤出微笑,但说完这一串,就让她累得想闭上眼,她只好在眼皮合上前,努力再挤出两个字:“拜托……”
  光线再度消失。
  然后,她听到他按掉了通话键,不觉松了口气。
  “谢谢……”她打着冷颤开口。
  他没有说话,下一秒,她发现他又抱起了她,可卿慌忙睁开眼,却发现他只是抱着她坐在椅子上,让她靠在他肩头窝着。
  “三分钟。”他迎视着她慌乱的眼眸,平铺直叙地开口,“如果没有好转,就去医院。”
  她没有抗议,她觉得冷,需要他热烫的体温。
  得到三分钟的缓刑,可卿在他怀里放松了下来,再度闭上眼,乖顺地偎在他伟岸健硕的怀中,专心呼吸、专心稳定心跳。
  慢慢地,疼痛的心,逐渐舒缓,心跳也慢了下来。
  像是察觉到她的好转,三分钟后,他并没有起身,只是继续抱着她。
  然后,她的体温终于开始回升,也不再冒冷汗了,虽然依然觉得虚弱,她却开始察觉到两人太过亲密的姿势,感觉到他西装下强健的体魄,嗅闻到他身上的味道。
  心跳,无端又紊乱了起来。
  她睁开眼,男人粗犷的面容又映入眼帘,她本以为他会看着别的地方,像是那些展览文物之类的,没想到他却直勾勾地看着她。
  心头莫名一跳。
  他的脸靠得那么的近,近到她能在他黑瞳中看见苍白慌乱的自己,她呼吸一屏,只觉得慌,差点以为那吓人的疼痛又要再复发。
  “好点了?”
  “嗯。”她屏着气,只能轻应一声。
  他凝望着她,右手轻抚她苍白的脸。
  他的手很大,碰触极为轻柔,深邃的黑瞳透着不明的强烈情绪。
  她想转开脸,却无法动弹,也无法转移视线。
  不知为何,想哭。
  下一秒,他微低下头,吻了她——
  第二章
  山寨里,悬挂在墙上的刀剑反射着闪烁的火光。
  男人半裸着身,慵懒的斜躺在虎皮上,像只酣睡方醒的美丽猛兽。
  她将切成小块的蜜桃送进他口中。
  他张嘴,吃掉蜜桃,连她的手指一起含住。
  她有些慌,忙抽开,他却握住了她的手腕,魅惑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她,然后伸舌缓缓地、仔细地舔去她指尖上甜蜜的汁液。
  红霞飞上双颊,她心跳怦然,羞窘不已,却无法也不想阻止他,只能迷惑晕眩地看着他一一舔食她的手指,然后是她的掌心、她细致敏感的手腕内侧。
  老天,她永远也无法习惯或抵抗这个男人。
  莫名地,心头因为这个体认抽痛着。
  她不该再沉沦下去,不该再继续欺骗自己——
  脑海里才闪过这念头,男人便使劲将她拉进怀中,吻住她的红唇,让她无法再继续思考。
  她在他嘴里尝到蜜桃的香甜,在他怀里感觉到激狂的热情和欲望。
  也许……也许……也许这次他会改的……也许这次会不一样……
  人是会变的?不是吗?不是吗?
  教人筋疲力尽的欢爱后,她微喘地蜷缩在他怀中,不断地渴望着、祈祷着。
  也许……也许……
  也许……这次他会……爱上她……
  她睁开眼。
  双层窗帘上微微透着曦光。
  唐可卿一动也不动的躺着,眨了眨眼,双瞳逐渐适应了暗沉的房间。
  6∶29∶55
  她看着床边的闹钟,瞧着秒针一格一格的移动。
  又是那些梦。
  她忍不住叹了口气,烦恼地重新合上双眼,将脸埋在枕头里呻吟着。
  该死的,这几天,那个没有脸的男人有脸了。
  博物馆那个陌生人的脸。
  或者该说,他们有着同一双眼,夺人心魄的双眼,食肉猛兽的双眼。
  想到那陌生人,她就觉得心慌,不自觉揪紧了枕头。
  那一天,他吻了她,她真的吓到了,被他突然的举动和自己的反应给吓到,所以她在回过神来时,立刻就趁他接手机来电时逃走了。
  她知道那样落荒而逃有点懦弱,但她当时真的没有办法多想。
  从来没有对哪个男人有那么强烈的情绪和欲望,她吓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只知道自己不能再留在那里,不能再留在他身边,否则她一定会失去自己,就像梦中那个女人一样。
  胸口又传来一阵不稳的心悸。
  她伸手抚着心口,苦笑出声。
  幸好从那时到现在,她那原因不明的心痛没再发作,不然她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床头的闹钟如同以往一般,慢半拍的响起,她按掉它。
  算了,烦什么呢?
  那男人又不知道她是谁,搞不好一辈子都不会再遇见了,现在担心这些也太夸张了。
  她一边换上套装,一边在心底安抚启己,但不知为何,一辈子都不会再遇见他的念头却又教她心头莫名抽紧。
  她恼怒地盘好头发,抓了公事包便出门上班去。
  大楼外,蓝天白云,阳光正盛。
  午休时间,茶水间,煌统集团里三位能干的秘书难得聚在一起喝茶聊天。
  “可卿,你见过他了吗?”
  “谁?”
  “老总的儿子。”
  “还没。”
  “不是说他上星期就回来准备接班了,不是吗?”
  “嗯,不过他今天才会进公司。”
  “你之前去晋见太后时,没见到那位太子吗?”
  “没。”
  “我还以为你那么常进宫面圣,多少有见过他几次呢。”
  “我进公司时,他就已经在国外了,直到现在才回来,而且我也是三年前才升到老总身边的,所以一直没机会见到他。何况他不住在仇家那座皇宫里,就算我去一百次,搞不好都碰不到一次。”她笑看着两位难得八卦的秘书。
  “他不住家里?那他住哪里?”方若男愣了一下。
  “这个我知道,这一期的八卦杂志有写,他住在我们公司那栋刚建好的皇鼎大楼。”黎淑芬指着窗外不远处一栋高耸的建筑,“喏,看,就在那边,最上面两层都是。”
  “哇,他一个人住那么大的地方做什么?”若男瞪大了眼。
  淑芬耸了耸肩,可卿笑了笑,喝了口热茶。“我不知道你们对太子有兴趣。”
  “有兴趣,当然有兴趣!”淑芬一边泡咖啡,一边笑道:“咱们家的太子又帅又多金,可是名列十大黄金单身汉的第一名呢,我们怎么可能会没兴趣?”
  “淑芬,我记得你死会了吧?”正在准备日式煎茶的方若男挑眉问。
  “哟,你不知道死会是可以活标的吗?喔呵呵呵……”淑芬掩嘴娇笑。
  “少三八了,瞧你那骚样,活像狐狸精下凡乱世,小心偷鸡不着蚀把米,太子抓不到,男友也跑了。”若男忍不住泼她冷水。
  “才不会呢,我家达令爱死我了。”她嘟起红艳的丰唇,娇声道:“何况男人是宠不得的,有时候要给他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才会努力积极奋发向上啊,了解?”
  可卿和若男闻言不禁笑了出来。
  笑声未歇,就见那位可爱的助理秘书紧张兮兮的跑了进来。
  “唐秘书,总裁找你。”
  她一听立刻收起笑容,放下杯子,转身走了出去。
  在自己桌上拿了速记簿来到总裁办公室外,她抬手轻扣两下门。
  “进来。”
  她推门进去,谁知道一进门,她就愣住了。
  仇总桌前站了一个高大壮硕的男人,即使穿了三件式的西装,仍无法修饰他浑身散发出来的野性。
  他背对着她,但那背影却熟得教她心惊。
  有那么一瞬间,她差点想转身逃跑。
  “唐秘书。”
  听到老板的声音,她勉强稳住心神,这自己向前。
  仇靖远和能干的秘书微一颔首,介绍身前男子,“这是我儿子,仇天放,下个月开始,他会接任我的位子。”
  男人转过身来,果然是那个在博物馆里遇到的陌生人,她血色尽失的瞪着他,胸口又是一阵莫名的闷痛。
  他朝她伸出手。
  她不得已只好也跟着伸手,让他温热的大掌包覆住她的手。
  “唐秘书,你好。”
  她心头忽然一颤,因为他低沉的嗓音,也因为他有力的大手。
  他肤色黝黑,掌心粗糙,脸部线条刚硬,眼神坚定,怎么看都不像是豪门世家出身,更不似一般二世主那般软弱。
  事实上,他给人的压迫感比他父亲还恐怖。
  “你好。”她镇定的看着他。
  他松开手,黑瞳却仍直视着她,像终于逮住猎物的猛兽。
  她头皮一阵发麻,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忍住想逃跑的冲动站在原地。
  “天放刚从国外回来,对公司内部还不是很清楚,你带他大致熟悉一下。”
  “好。”她紧紧抓着速记簿,垂下眼睫,避开他灼人的视线,转身打开门。“仇先生,这边请。”
  他跟着她走出办公室。
  虽然有些紧张不安,她还是冷静地一边带着他走向电梯,一边道:“煌统大楼一共二十八层,这一层主要是集团高级主管的办公室。”
  她带头走进电梯,按了下一层的楼层。“会议室在二十七楼,地下二到四楼是停车场,地下一楼是员工餐厅。十七楼设有SPA和运动俱乐部供员工使用。详细的部门楼层,我会另外检附文件资料给你。”
  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一直盯在她身上,她死盯着速记簿,抓着笔,“公司最近在谈的几件case文件和合约,我明天会送到总裁办公室里。仇先生若还需要什么资料,可以先和我说,我会一并整理后送去。”
  “你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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