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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修罗·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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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外人。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清清楚楚的道尽了他这些年来在仇厌里的处境。
  见她那模样,他笑了笑,“我是被收养的,那不是秘密。”
  “对,不是。”她拧眉道:“但我以为收养是把收养回来的孩子当作自己的儿子。”
  “他尽力了。”他淡淡开口。
  可卿却知道仇靖远并没有尽太多的力,如果他愿意,是可以让这个儿子更轻松点,更容易融入这个家族的。
  她看着身旁的男人,只见他注视着电脑,轮廓分明的脸庞,反映着电脑萤幕上的白光,显得有些冷硬,却又透着更深的孤寂。
  她突然对仇靖远生起气来。
  “仇靖远当初为什么要收养你?就为了今天吗?”
  他沉默着,间接承认了这件事,她不自觉握紧了拳头。
  该死,那老狐狸做事一向深谋远虑,只是她以为他不该会这般过分,但恐怕仇靖远早在当年就算尽了一切。
  收养一个聪明有天分的孩子,培养他、教育他,却只是为了替仇家做牛做马?
  “那只老狐狸!他怎么可以这么做?”她咒骂了一句,为他感到不平。
  见她如此不满,他倒是笑了,“至少他给过我选择的机会,当他的养子,总比在街头流浪的好。”
  “流浪?”
  他一扯嘴角,“我是孤儿,父不详,母亲在我出生没多久就过世了,是一个捡破烂的老头养大我的,后来他在路上被车撞死了,我就靠捡破烂和当扒手维生,甚至连户口和一个正式的名字都没有,更别提上学或识字了。”
  她心头一紧,为当年那男孩感到心疼。
  “你怎么会遇到他的?”听起来,他十岁前的生活和仇靖远的生活根本就不可能有任何交集才对。
  “我敲诈他。”
  “什么?”她呆了一呆。
  “他的司机撞到了我。”他往后靠在沙发上,瞧着她呆愣的样子,语带笑意的说:“我看是有钱人,立刻把握机会,乘机敲诈他。”
  “你敲诈仇靖远?”
  “对。他听了哈哈大笑,问了我一些问题,然后就收养了我。”
  她完全哑口无言,好半响才道:“你那时几岁?”
  “刚满十岁。”仇天放嘴角噙着笑,挽起她一束长发,凑到鼻间嗅闻道:“他答应我,只要我做到他要我做的事,他保我一辈子不愁吃穿,在当时,这听起来是很大的诱惑,所以我就答应了,事实上,他也的确做到了这一点,这二十五年来,只要是在物质上,当他儿子该有的,他全都不曾缺给过。”
  她听了,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心好疼。
  旁人看他都以为他是天子骄子,就算知道了实情也会觉得他是幸运的,毕竟当有钱人家的儿子,总是比流落街头的要好。
  但光是看现在仇家那些人的嘴脸,她就能想像这二十五年来,他们是怎么对待他的。
  他果然是为了仇靖远的恩情在忍气吞声。
  “就算他认为把位子传给你可以维持平衡,但现在这状况又怎么说?”
  “那就是他为什么要在我身上砸那么多钱,供我吃、供我住,还栽培我那么多年的原因了。”他将她拉抱到腿上,解释道:“他放我在美国那么久,可不是要我在那边混吃等死的。”
  她越听越火,“那只老狐狸怕分家,难道就不怕你把他公司给卖了?”
  “他当然有他的预防措施。”他扯了扯嘴角,“除了公司的经营权,他可什么都没放手。”
  “什么意思?”她一愣。
  “意思是,我没有半点煌统的股份,合约中也载明我不得直接或间接购买煌统任何一间相关企业的股票。我和你一样只是靠领薪水过活的白领阶级,不是什么有钱的大少爷。”他啃咬着她的肩头,“所以如果你是想嫁入豪门当少奶奶,可就押错宝了。”
  她闻言用手肘戳了他一下,哼声道:“我要是想嫁入豪门,七早八早就嫁了,还轮得到你吗?”
  他笑出声来,环着她的腰道:“抱歉。”
  “你是该抱歉。”她瞪着旭说,下一瞬间,却忍不住也跟苦笑了出来。
  好半晌,两人笑声方歇。
  他轻拥着她,她则将头靠在他肩头上,任他抚着她的背,倾听他规律的心跳。
  “你知道,你可以不用再约我出去了。”
  “为什么?”他嗅闻着她颈窝处的清香,轻声问。
  “在被我公司里那位没人性的上司压榨了一整天之后,比起出去约会,我更喜欢待在家里休息。”
  “没人性的上司?”他低首挑眉瞧她。
  “是啊,没人性的上司。”她点点头。
  “有多没人性?”他认真的问。
  “非常没人性。”她扬着嘴角,很故意的强调。“他是个工作狂,每天都超时工作,害得我也得跟着一起加班,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算了,他还要我下班后陪他看电影、逛海滩,又逼我每一餐都得和他一起吃——”
  “是吗?”他打断她,陪着她一起玩了起来。“听起来好像是真的有点过分,不过你们吃饭时,是你付帐还是他付帐?”
  “嗯,都是他付帐。”
  “既然是他付的帐……”他微笑为自己辩解,“我倒觉得这些行为听起来比较像是在追求你。”
  “追求?是吗?我怎么都不知道?”她扬眉装傻。
  他万般无奈、哭笑不得的再问一次:“不然你觉得要怎样才算追求?”
  “我想想。”她假装看着天花板想了一下,然后微笑瞅着他,柔声道:“说——请你当我的女朋友好吗?”
  他看着她,乖乖重复,“请你当我的女朋友好吗?”
  “好。”她笑着说。
  那么简单?
  他瞪着眼前笑靥如花的女人,有些狐疑。
  “所以,现在,我不用再追求你了吗?”
  “你觉得太容易了吗?”她扬眉,再道:“那没关系,我可以再去查查看还有没有其他——”
  他以吻堵住她的唇,阻止她再说出任何和“追求”有关的看法。
  她笑出声来,直到笑声转为轻喘,在黑夜中轻轻荡漾着。
  第六章
  唧——唧——唧——唧——
  无视天上烈日惊人的热力,夏蝉在窗外树上奋力鸣叫着。
  梅雨季在不觉间结束,艳夏宣告全面来袭。
  无论是人们清凉的打扮、电视里的冰品广告,甚至投送到家里的泳衣特价宣传单,抑或是如雨后春笋般在大街小巷纷纷冒出来的饮料店,在在都让人感受到夏天已然降临。
  每回一走出门,总在每一次的呼吸交唤间,感到热气蒸腾、汗水淋漓。
  看着窗外高照的艳阳,唐可卿无比庆幸自己租的房子里有装冷气。
  当然,即使季节转换着,她那位新任上司兼男友还是十分忙碌,忙着在商场上打滚,忙着和仇家那群人暗中斗法。
  日子,在炎炎夏日奇异的平静中过去。
  那一夜听他提到自己的身世,她心里的震撼其实是很深的,对于他,本来她只是想解除心里那莫名的渴望,以为只要得到了、尝过了,就能解除对他身体的依恋,就能在她想要时轻易转身离开。
  一段情,不都是这样的?
  不过就是情欲罢了,不是吗?
  她没想到的是,每过一天,她就越了解他,每过一夜,她就越熟悉他,每知道更多一件和他有关的事,她就越无法将他当成只是一个生命中的过客。
  他抽烟,他喝酒,他爱吃肉,他不介意倒垃圾,他也不介意偶尔下厨,他喜欢拥着她睡觉,他也喜欢黑色且宽松的内衣裤,他用完牙膏一定会仔细卷起尾巴,他刚洗完澡时毛发会自然卷起,他每天早晚会做三十分钟的运动,他额角上的伤是小时候和人打架时留下的,他不喜欢她自己开车去上班,他也不喜欢她打扮或说话时像个顽固的秘书。
  他,很少笑,真诚的笑。
  他生命中值得喜悦的事物是如此的少,无论是什么,他似乎总是得极力去争取。
  食物、遮风蔽雨的住所、疼爱自己的双亲、一个能安身立命的家,一般人视之理所当然的事物,他都没有,他只能奋力抓住一切他所能抓住的,然后努力往上爬。
  有时候,她很难不去想,如果没有那场车祸,如果没有和仇靖远的那次交易,今天的他会在哪里?
  十岁之前,他从没上过学,甚至连一个大字都不认得,他只懂得简单的计算,是那卖破烂的老头教他的。
  一个只会扒东西、捡破烂又不识字,甚至没有户口和名字的孩子,真的能平安长大吗?就算长大了,他又能做什么?
  为此,也许她真该为他感到庆幸,庆幸他敲诈了仇靖远,庆幸他和仇靖远签下了卖身契,即使仇家人从不曾真的善待过他。
  因为心疼,所以知道自己动了心,为这个命运多舛却又不肯放弃的男人,动了心。
  她不知道他为何如此信任她,为何要和她说这么多,她没有开口问他,她害怕听到他的答案,因为她知道自己无法回报他的感情。
  就算从未和人交往过,她也晓得,仇天放对她,是认真的。
  他对她很好。
  他比她还在乎她吃了没、睡了没,他不是那种懂得什么叫浪漫的男人,他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也不晓得该如何哄她开心,他只是尽他所能的呵护着她。
  即使如此,她还是有着不安,那打一开始见到他,便紧紧跟着她的焦躁忧虑并没有因他的信任而消失,它们只是暂时被压在角落,伺机等待着准备偷袭。
  和他相处越久,她越不敢去想两人接下来的后续。
  她不正常,她知道。
  这么虚幻幸福的日子,总有一天会因为她掩藏的事实而破灭。
  但她不愿去想,不愿去思考未来,她只想要拥有现在。
  “小姐,你好,请问……咦?可卿姐,是你呀,太好了。”
  “小凌?你怎么在这?”
  “我来找我哥呀。”
  “你哥?”
  “就仇天放罗。”
  坐在办公桌后的唐可卿微微一愣。
  这丫头不是姓凌吗?
  凌俊甜笑出声,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开口解释道:“我不是他亲妹妹,是他表妹,我妈是他妈的姐妹。”
  原来是母系那边的亲戚,难怪会开口叫他哥。
  她恍然过来,笑着道:“抱歉,仇总正在开会,你要不要先坐一下?我泡巧克力给你喝,还是你想喝花茶?”
  “我要喝巧克力。”她点完饮料,整个人跟着趴到了桌上,双手撑着嫩白的脸蛋,好奇的问:“可卿姐,我问你啊,你知不知道哥最近下班都跑哪去呀?他都没回家耶,我一个人在家好无聊喔。”
  “一个人在家,你住在他家吗?”
  “嗯嗯,对啊,我刚从国外回来,妈要我到哥这边来上班,老家离市区太远了,所以就让我搬到哥在市区买的房子罗。可打我搬进去之后,他就没回来几次,哥是不是嫌我烦,在躲我啊?”她一脸不安的问。
  “呃……”可卿尴尬的看着她,安慰道:“应该不会吧,可能他太忙了。”
  “是吗?”她不太相信,有些落落寡欢的再问:“可卿姐,你觉得,我是不是应该自己到外面租房子住呀?虽然我叫他哥,可从小到大也没见过几次面,他一定觉得我很碍眼吧?”
  “怎么会?你想太多了。”她微微一笑,“他真的很忙,可能怕吵到你才没回去。”
  “是吗?”
  “当然是。”
  “可这样我好像鸠占鹊巢喔。”
  “不会啦,他要是真觉得不方便,一定会和你说的。”
  “是喔。”
  “嗯,别想太多了,我去泡巧克力给你。”
  经她再三保证,女孩松了口气,背着可爱的无尾熊背包坐到一旁的沙发上,目送她走向茶水间。
  等可卿端着巧克力回来,她忍不住又眨巴着眼开口问。
  “可卿姐,那你知道他这几天都睡哪吗?”
  她闻言差点将手中的巧克力给洒了,见那女孩杏眼圆睁的,她粉脸微红,轻咳了一声道:“这个……你可能要直接问仇总才行。”
  “喔。”凌俊接过巧克力,低头喝了一口,跟着又抬起头来。“可卿姐?”
  “嗯?”可卿坐回位子上,拿起自己的乌龙茶轻啜了一口。
  “你觉得天放哥是不是在外头金屋藏娇啊?”
  “什么?”她差点将嘴里的茶给喷了出来。
  “金屋藏娇啊。”凌俊捧着巧克力,再次凑到她桌前,八卦道:“像天晋哥、天云哥虽然娶了老婆,还在外面养了好几个小老婆呢。不过天霖哥和天放哥刚从国外回来,所以应该还没时间娶小老婆吧。”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姨丈说的啊。”她学着仇靖远的神态,拄着幻想的拐杖,拧眉粗声道:“天晋、天云那两个不中用的家伙除了会和女明星闹八卦之外还会做什么?成天只会玩女人,能成什么大事业!”
  她学得还真像。
  可卿轻笑出声,却见她又凑了过来,好奇再问:“喂喂,可卿姐,你觉得天放哥有没有小老婆啊?”
  可卿差点又岔了气,“咳嗯,那个,你天放哥还没结婚,所以就算有也应该是女朋友,不叫小老婆。”
  “是吗?那你觉得他有没有女朋友呢?”她不死心的再接再厉。
  “呃……”她该说有还是没有?
  看着眼前一脸好奇天真的女孩,可卿尴尬不已,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忽然开了,她松了口气,却见走出来的仇天放一看到凌俊,脸色便沉了下来。
  “你在这里做什么?”
  “你开完会啦?我在这里做什么?”她笑咪咪地转过身来,一副理所当然的说:“当然是来工作啊,妈还没打电话给你吗?”
  跟在仇天放后头慢一步出来的仇天云闻言一愣,不由得看着那不知打哪冒出来的女孩,冷声开口,“煌统向来不许人走后门,就算自家人也得经由公司统一招考,仇天放,你也未免太——”
  “呀,天云哥,原来是你在和天放哥开会呀!”凌俊大声嚷嚷的打断了仇天云的话,开心的道:“哇,你最近身材变得好结实呀,是不是常跑健身房啊?”
  这女人到底从哪跑来的?他不记得自己见过她,对方却一副和他很熟的样子,仇天云皱眉张嘴问:“你——”
  凌俊毫不客气的再次打断他,故作伤心的道:“哎呀,天云哥,你该不会是忘了我吧?人家才出国念了几年书,你就不记得人家了——”
  什么鬼?这女的到底是谁?
  仇天云正要发难,却听仇天放冷声斥喝。
  “小燕,别闹了。”
  他这话一出,倒让所有人包括正主儿都愣了一下。
  小燕?谁啊?
  “天云,这丫头是青燕,凌青燕,是妈的外甥女。”
  凌姨的外甥女?凌姨的外甥女不是早死了?
  仇天云才要开口,却见那女孩不知何时来到他面前,一双乌黑的大眼炯炯有神的直视着他。
  “对啊,我是青燕,你忘了,去年靖远姨丈生日时,我们才见过的呢,对不对?”
  “有吗?”他脑袋一阵晕眩,只觉得这女孩的眼睛好黑好深。
  “有啊,我陪着静云姨一块,你还送了姨一副珊瑚耳环呢。”
  是吗?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是有个女孩没错。
  昏沉的脑袋突然闪现片段画面,一个绑辫子的女孩,女孩话很多,笑得很可爱——
  凌青燕。
  我是凌青燕,凌姨最疼的外甥女。
  不是死了吗?
  没有。
  我没死,我是无害的,你很疼我,你一向叫我小燕。
  小燕?
  对,小燕。
  “啊,是小燕啊!”仇天云放松了下来,露出了笑脸,“抱歉,瞧我这记性。”
  “没关系、没关系啦,呵呵呵。”女孩笑眯了乌黑大眼,“不过你误会天放哥了,人家我可没走后门,我有参加煌统的招考喔,还考了满分呢,靖远叔夸我聪明,所以才要我到公司上班的。”
  他尴尬的笑了笑,“小燕,不好意思,最近真的太忙了,所以一时间没认出你来。”
  “哎呀,天云哥你贵人多忘事嘛。”她笑着伸出手,和他握着摇了两下。“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还请天云哥多多关照哟。”
  “当然当然,没问题。”
  “啊,你应该还有事吧,不打扰你了,你快回去忙吧。”
  “下次我请你吃饭。”
  “好啊好啊,你慢走啊,小心下楼。”她笑着和他挥挥手,仇天云就带着微笑走进电梯。
  电梯门在一室静默中滑行关上。
  女孩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她转过身来,才看到可卿神色有异的看着她。
  她心头一跳,却听可卿迟疑开口。
  “我以为你叫凌俊?”
  仇天放一僵,以为自己搞砸了一切。
  方才见那丫头瞎闹,怕她被揭穿,他只好开口帮她,却没想到她已经和可卿报过了姓名,看着可卿脸上的狐疑,他几乎压不下胸中的慌乱。
  “那只是她的小名。”
  “小名?”可卿闻言瞧他,有些茫然。
  “对。”他说得斩钉截铁,却不自觉握紧了拳头。
  女孩粉唇轻扬,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室内,引得可卿也转头看向她。
  她开心的笑却让仇天放寒毛直竖。
  她恨他,虽然这女巫曾帮过他,但他更清楚她其实是恨他的,他不晓得她七年前为什么要帮他,也不了解她在想些什么,更不知道她究竟有何打算。
  瞧他脸色铁青,全身肌肉贲起,一副凶种恶煞的模样,她乌黑的双瞳滴溜溜的一转,才巧笑倩兮的凑到可卿面前开口。
  他浑身绷得死紧,以为她会揭穿他,谁知从她嘴里吐出来的却是帮他掩饰的字句。
  “对啦,可卿姐,那是我的小名啦。当年我还在妈肚子里时就活蹦乱跳的,妈瞧我这么活泼,以为是个男孩,所以才取了个俊字,谁知道蹦出来却是个女的,她只好再替我取了个女孩的名字,可我小时候皮得和男孩子一样,所以阿俊就成了我的小名罗。”
  是吗?
  虽然她本人都这么说了,可卿仍觉得好像有哪边不太对劲,但眼前这两人口径一致,她心里有底,知道他们不可能再多说,便没再多问,只是微笑道:“原来是这样。”
  “所以,你还是可以叫我小凌,或叫我小燕也行。”她还想留下来哈啦,可电话却在这时响了起来。
  见可卿伸手去接,仇天放立刻握住那位新冒出来的表妹手肘,半强迫的将她拉进办公室中。
  厚重的门悄无声息的合上。
  确定门关好了,仇天放立刻铁青着脸,抓着那该死的小女巫逼问:“你和她说了什么?”
  “喂,很痛耶!”她硬扯开被他抓痛的手肘,一屁股坐上他的大办公桌,装傻张望着四周,答非所问的瞎扯着,“哇,总裁不愧是总裁,办公室不一样就是不一样,这里的装潢花了不少钱吧?”
  他没回答她,只是冷着脸逼近她,咬牙道:“别和我装傻。”
  眼见他目露凶光,她跷起脚,双手抱胸,挑眉开口,“装傻?是你自己没想清楚就乱瞎扯,我刚刚在外头至少待了十分钟有了,她是你秘书,她不问我名字才有鬼好不好?何况我在这之前早就见过她了,谁知道你蠢成这样。凌青燕,呿,什么鬼名字,你要扯也不扯好一点的。”
  “你之前见过她?什么时候?”
  “就你和她第一次见面的那一天罗。”她甜甜一笑,很恶意的补了一句:“喔,对了,我是说这一世的第一次。”
  他脸色一白,不由得握紧了拳头,瞪着她说:“你到底和她说了些什么?”
  “你是指刚刚在外头还是之前啊?”她笑得更甜了。
  他咬紧了牙关,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压住想伸手掐住她脖子用力摇晃的冲动,忍气吞声的道:“全部。”
  “就说我是你表妹啊,还能说什么?真要说了什么,你以为她现在还会坐在外头吗?”她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再道:“至于之前,我只是想见那位老在挖死人骨头的唐教授,就托人介绍罗,哎呀,谁知道我朋友认识的人就是她,刚好她就是唐教授的女儿,我有什么办法,总不可能一见是她就转身离开,是吧?我一开始也不晓得她就是那位挖死人骨头教授的女儿啊。”
  听她在瞎扯!
  她七年前就晓得可卿人在煌统,会不晓得唐教授是她养父?
  他眯着眼,紧抿着唇问:“你究竟想做什么?”
  “我刚不是说了,来工作啊。”她继续和他装傻,抓起桌上的钢笔把玩着,边娇笑着说:“我刚在外头和仇天云可不是说假的,煌统的招考我是真的考了满分,靖远姨丈要我到公司里来当你的特别助理,我现在可是来公司和你报到的。”
  “特助?”
  他恶狠狠的瞪着她,却见她半点也不畏惧,反而拿起桌上的电话话筒,递到他面前,得意洋洋的说:“怎么,你不信啊?可以自己问啊。”
  问?问也是白问!
  催眠和操弄他人意识对这小女巫来说根本就是易如反掌,她敢要他问,想也知道她早就已经把一切都搞定了。
  “不用了。”
  “你确定不用?”她挑衅再问。
  “确定。”他咬牙切齿的说。
  “那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特助罗?”她将话筒放回去,非常故意的笑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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