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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主的初恋[古穿今]-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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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腕一热,两条腿被他抓住往下一扯,挂在他腰间,整个人便顺着他一块往下滑去。
这种水上滑梯,不仅陡峭,还有水的冲击力,宁迦顿时吓得闭上眼睛大叫,手忙脚乱要抓住点东西稳住,但唯一能抓住的也就只有身前的男人。
她几乎是用尽全力将人抱住。
温暖柔软的触感从后面将他几乎包裹住,段洵暗爽得差点上天。
大概是她的叫声太刺耳,他半途中将身体固定住,轻飘飘问:“有这么吓人吗?”
宁迦都差点被吓哭了,感觉到身体停在半途,更是不敢睁开眼睛,用力捶了他两下:“有你这么吓人的么?你怎么这么坏!”
段洵轻笑:“胆小鬼!”
仍旧固定着身体不动。
被公主抱着的感觉,软软的,暖暖的,好得他想让时间在这一刻停住。
宁迦却不允许他就这样卡在半路,用力捶了他一下:“你快点啊!挡在路上干什么?后面有人要下来了。”
“你说要快的啊!”段洵松开身体。
身体的失重感再次涌来,宁迦一声长长的“啊”还没结束,便随着段洵一块跌进水中,被淹没了。
这水深其实不过及胸,但宁迦是个旱鸭子,掉进水中,手忙脚乱地吓扑腾,根本不知道自己站起来,被段洵捞起来后,下意识双手双脚将他缠住。
段洵也不提醒她这水多浅,一脸享受地任由她像袋鼠一样挂在自己身上,双手还配合地拖着她的腿,像连体人一般,众目睽睽之下,慢悠悠朝岸边走去。
直到到了岸边,宁迦才意识到两人的举止有多不雅,她赶紧从他身上跳下来,气不过刚刚被暗算,举起拳头,目眦欲裂朝他砸去:“让你吓我!让你吓我!”
段洵被她打,不躲也不生气,反倒是哈哈大笑起来:“我这是帮你克服恐惧。”
宁迦就没怎么看到他笑过,没想到第一看他开怀大笑,竟然是这种情况下。
这是将快乐建立在她的痛苦上么?
她简直要被这个人气疯了。
陈云和白芊芊见情况不对,跑过来,问:“怎么动起手来了?”
段洵摆摆手让他们别管,自己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掀起眼皮看向怒气冲冲的女孩:“你打吧!随便打!”
宁迦被他这无赖状快气哭,又想起刚刚在滑梯上以及水中两人亲密的情形,除了气又不禁大羞。
最后,化为一声冷哼,道:“陈云哥,我们去玩吧!”
其实这章公公已经表白了,看出来了吗?但他属于思维清奇的小学鸡方式,只会把女主气死。
第37章 一更
宁迦一走,段洵立马从地上爬起来跟上。
“你跟着我干什么?”宁迦回头怒目道。
段洵昂头义正言辞道:“当然是保护公主。”
陈云笑说:“迦迦你真是有个好哥哥,把你当公主疼的。”
迦迦?段洵心中冷笑,只差一个白眼翻上天。
因为公主一词的多重含义,段洵当着人从来是不避讳这个称呼的。以至于宁迦被Sin神这个哥哥当成公主这件事,早已众所周知,也没人觉得奇怪,反倒都是羡慕她有个好哥哥。
却苦了宁迦被强塞了一个妹控哥哥,真是有苦说不出。
她看着段洵那坦坦荡荡的模样,又想到自己那不可名状的心思,真是满肚子郁卒,憋得她难受极了。想和他吵架吧,显然是吵不起来,只能自己干呕气。不想搭理他,却又甩不掉。
后面再玩其他项目,还得时时提防他会不会像之前那样趁自己不备暗算自己。
被吓到倒是其次,最怕是自己一紧张,又不管不顾地去抱他。就算他把自己当公公,她也没法把他真当太监。一想到自己对一个公公动了心,而人家公公先前对她好只是为了报恩,她就想一口老血吐出来。
至于段洵,在宁迦玩项目时,对于算计她这件事,不仅没有因为她之前的生气而有所收敛,反倒是一副掩藏不住的蠢蠢欲动。得幸好宁迦吃一堑长一智,始终没让他得逞。
不过这种斗智斗勇导致的最终结果就是,一圈玩下来,累得像条狗,草草吃了点自助餐,就回了房间休息。
同样玩得不爽的还有段洵,回到自己房间后,把跟来的白芊芊毫不留情赶走,自己躺在床上,睁着那双寒星般的黑眸,望着酒店的天花板,烙煎饼似的翻来覆去,一点困意都无。心里好像有数不清的蚂蚁在爬,又好像正在被一把火燎着。
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陌生得很,一时也没有头绪是为什么,总之是抓心挠肺。
过了一会儿,他茅塞顿开一般,猛得坐起来,打电话让酒店送了一瓶精油上来。然后拿着精油一溜烟跑去了宁迦的房间。
宁迦睡得正香,被敲门声扰醒,一看已经八点多,顿时吓了一跳,再多睡一会儿,今晚估计是不用睡了。
她揉了揉眼睛,趿着拖鞋去开门,见到门口站着的男人,眉头一皱,没好气道:“有事?”
段洵问:“你还累吗?”
宁迦道:“睡了一觉,不累了。”
“那有没有觉得浑身酸疼?”
宁迦伸了伸胳膊,眉头随着身上传来的酸疼,微微皱了皱,心说还真有点。
段洵弯唇一笑,举起手中的精油:“不用担心,内臣马上来伺候公主。”
宁迦如临大敌看他:“你干吗?”
段洵道:“当然是来给公主按摩。公主是知道内臣手艺的,保管明天醒来,腰不酸腿不疼,神清气爽。”
宁迦想起去年她准备才艺大赛那几天,每天中午在天台练习完后,都躺在地上被他翻来覆去揉个把小时。
当时心无旁骛,当然可以坦坦然然享受他的服务。但今时不同往日,他还能坦荡荡自称内臣,她却是没办法再接受那种两人间那种亲密。
实际上现在再想起来当时的场景,都忍不住面红耳赤。
她当时怎么就能接受个男人,把自己揉来揉去的,手脚脖颈肚皮,就没有他没接触的地方。甚至还脱了鞋,被他把脚握在手里按捏。
不能想,一想,都要觉得自己已经失身于他了。
宁迦幽怨地看了眼他那略带兴奋的眼神,义正言辞拒绝:“不用了。”
然而段洵已经不由分说挤了进门,还顺手把门关上:“为公主服务是内臣的职责,公主不用客气。”
宁迦一听他一口一个内臣就恼火:“你不是已经报完恩了么?还内臣什么?”
段洵道:“公主永远是我的公主,报不报恩都不会改变。公主快躺床上去吧,我一定将公主伺候得舒舒服服。”
如果只是前一句话,宁迦可能心跳还会紊乱一下。但加上后一句,怎么听怎么奇怪。他若真是太监,说这样的话,合情合理,但此刻他一头新剪的板寸,再如何漂亮的一张脸,也变得男人味十足,这话就有点太违和了。
可你要把这当成男人占女人便宜的话,换做别的人,那是铁板钉钉,但放在段洵身上,就实在是沾不上一点边。
一个在心理上把自己当太监的男人,怎么可能想占女人便宜?何况他一脸的坦坦然然。
不过不管占不占便宜,宁迦都不会再让他揉自己了。
她木着小脸道:“段督主的好意我心领了,按摩就不用了。”
段洵蹙眉看着她,脸色一垮:“看来公主是真的对我生分了?莫非是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
宁迦一愣,什么跟什么?继而又不满道:“你先前自己说报完了恩,对我爱答不理,现在倒是怪上我了?”
段洵道:“之前我们复国大业正在紧要关头,我每天很忙,无暇顾及公主,是我的错。”说罢阴阳怪气哼了一声,“但我一忙完就来找你了,一找你就遇到你跟你那上辈子的未婚夫状元约会,还对我各种摆脸色。那姓陈的没出现前,你可不是这样的。”
宁迦反唇相讥:“那是,以前都是我哄着你,现在我不想哄了。”
段洵哂笑道:“所以我说,有了新人忘了旧人。”
宁迦还要反驳,忽然觉得两人这对话走向怎么这么奇怪?
什么新人旧人的?搞得她好像是个喜新厌旧的渣女一样。
而且他公公式的拈酸吃醋,听着也不大对劲。
她皱眉道:“你不要胡说,陈云是陈云,他跟程状元没有任何关系。就算有关系,我和他也早没关系。”
段洵干笑两声:“那你为什么对我态度大变?”
宁迦道:“是你先对我冷淡的。”
“我说了为了我们大宁的复国大业。”说罢又道,“好吧,算是我的错,我这不是来认错了么?给你按摩赔不是还不行?”
宁迦依旧拒绝:“都说不用了。”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执着地要给她按摩。因为她做梦都不想不到,段洵确实是想占她的便宜。
实际上连段洵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想占便宜。
先前在水上乐园,她投怀送抱抱着自己时,那种肌肤相亲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他后来想再次尝试,但都被她识破,未能得逞。
回到房间后,他心头一直抓心挠肺,想半天才联想到这里,然后就想起从前在天台给她按摩的场景。
那滋味,啧啧,真是妙极了!
拿到精油后,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跑了过来。
他两辈子加起来,都异常厌恶与人有身体接触,只有公主是个例外。那种淡淡馨香、温暖和柔软,让人太喜欢了。
偏偏他在男女关系这件事上,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有个正常认知。以前是一律反感厌恶,没有过任何欲念。所以也并没有把现下这种对宁迦的渴望,与之联系起来,就是单纯地想靠近,甚至都没想过这种靠近意味着什么。
试想,在不是恋人的前提下,一个男人想亲近女人,非要给对方按摩,分明就是猥琐行径。
可他一点没将自己和猥琐联想起来,坦荡的能把人气死。
现在被宁迦断然拒绝,段洵很有点不爽了,黑着脸道:“看来公主是真的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
宁迦怒目反驳:“我没有。”
“既然没有,就让我给你按摩。”
“不要。”
“呵呵,那就是有。”
“说了没有。”
“那你证明给我看。”
要不是宁迦还算清醒,都要被他这死打蛮缠的逻辑差点绕晕。她深呼了一口气,一字一句道:“段洵,咱们能不能用正常的方式相处?”正常男人和女人的方式。
段洵点点头:“现在是不太正常,你明显对我生分了。”说罢,他忽然伸手,拦腰将身前的人一把抱起来。
“你干什么?!”宁迦猝不及防,吓得大叫。
段洵看着瘦,力气却大得很,单手将她抱起来,丝毫不费劲儿,走到床边,将她丢上去。床垫良好的弹性,晃得宁迦一晕,还没反应过来,段洵整个人已经覆在她上方,双手箍住她的手腕,压在她的头侧,一张脸就在离她上方二十厘米的地方。
这暧昧的姿势——
宁迦一下懵了。
男人呼吸间的热气直直落在她脸上,那双漆黑如墨的狭长眸子,灼灼地盯着她,像盛开的桃花,摄人心魄。
宁迦脸颊爆红,心脏扑通扑通跳起来。
段洵看着她的眼睛,低声道:“公主,相信我,不会弄疼你。”
宁迦心如擂鼓,试图挣扎:“你……你……”
段洵觉察她的动作,微微蹙眉,手上力度加大了两分,在她手心摩挲了两下:“不要乱动,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宁迦从他漆黑的瞳仁里看到如待宰羔羊的自己,脑子已经完全乱了,羞得闭上眼睛,支支吾吾道:“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段洵看着她那红得像苹果一样的脸,心头一动,差点没忍住要咬上一口。但他此时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他松开一只手,握住宁迦纤瘦的肩膀,将她轻松翻了个面,让她变成了趴着的姿势,然后一字一句回答她刚刚的话:“给你按摩啊!”
宁迦怔了三秒,当感觉到肩膀被人开始揉捏时,终于忍不住恼羞成怒爆吼一声:“段洵!”
段洵压住她的肩膀,及时制止住她想翻身的动作:“不要乱动,都说了会让你舒服的。”
被摁住的宁迦,趴在枕头上欲哭无泪。
她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
喜欢上什么人不好,非得喜欢上一个死太监!
公主:裤子都脱了给我看这个??
第38章 二更
一个小时后。
段洵将软塌塌的女孩翻过来,神清气爽地拍拍手:“公主,是不是很舒服?”
不得不说,他的按摩技术确实是一等一,要是去按摩店上岗,妥妥的头牌技师。
宁迦四肢百骸仿佛被重组了一遍,通体舒畅。
只是身体是舒服了,一颗心却如死灰。
她默默望着这位专业技术过硬的按摩技师,看了看他那张坦坦然然,略显愉悦的脸,又往他腰下瞟了眼。冷不丁问:“段督主,你觉得我样貌生得如何?”
段洵目光落在她犹显嫣红的脸上,挑挑眉,道:“公主自然是天姿国色,美貌无双。”
这个夸奖并没有让宁迦觉得开心,反倒是心情愈发沉痛。
她幽怨地怔了了会儿,猛得坐起来,咬牙切齿道:“段督主,你上回说要给我证明你这辈子是真男人,现在可以证明吗?”
段洵敛了脸上那细微的笑意,蹙眉看向她:“怎么?公主还没把我当男人?”
宁迦心说,不是我不当,是你的行为告诉我你不是啊!她刻意朝他身下瞄了一眼,然后眨眨眼睛,咧出一个假笑看向他。
段洵皮笑肉不笑道:“公主可想好了?本来我是打算慢慢给你证明的,但既然公主现在就要我证明,意味着什么你知道吗?”
意味着我是不是该死心?
段洵凝视着她片刻,叹了口气:“如果公主要我现在就证明,也不是不可以,反正总有一天也是要证明的。”
他的手放在腰间的皮带。
宁迦豁出去低头。
就在他修长的手指刚刚解开皮带扣时,床头边的手机忽然响起来。
这铃声让宁迦从冲动中清醒过来,如蒙大赦地回神捞起手机,摁下接听:“陈云哥!”
那头的陈云道:“休息好了吗?”
“还行。”
“那你出来,我在大堂等你,带你去吃夜宵,顺便看烟火。”
宁迦连连点头:“好的。”
她舒了口气,瞅了眼段洵还放在皮带扣上的手,道:“那个……段督主,陈云哥叫我去吃夜宵。刚刚我就是开个玩笑,你是不是男人都不要紧啦,自己开心就好,不用给我证明啦。”
段洵脸色一垮:“你又要跟那个姓陈的出去?”
“我本来就是和他一块儿来玩的。何况才九点多,我待在房里也无聊啊!”
段洵道:“你确定不用我证明了?”
“不用了不用了!”宁迦连连摆手,她相信他不是太监,只是对她没那种心思罢了,她得承认并接受这个事实。
段洵板着脸道:“但是我现在就想给你证明。”
宁迦怕他一冲动马上拉下裤子,连滚带爬下床,拿起外套,逃也般跑了出去:“真的不用啦!”
因为出去时顺带连插在电槽的房卡也抽走了,房间顿时陷入黑暗。
犹坐在床边的段洵,在黑暗中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下。
其实刚刚就一直有种怪异的感觉朝一处涌,但因为太陌生,他刻意忽视掉,专心享受手下柔软温暖的触感。现在宁迦一走,他注意力就回到了自己身上。
这……
段洵蹙起眉头。
莫非就是当男人的感觉?
尤其是一想到公主,好像更加强烈了。
这感觉让他很不舒服,好像一团火在烧,憋得难受,有什么东西急需释放出来。
他又想给公主按摩了。
*
宁迦跟被鬼追一样,一口气跑到大堂,竟然有种劫后重生的感觉。
陈云见她气喘吁吁的样子,笑说:“不急的,跑这么快干什么?”
宁迦讪笑道:“怕你等久了。”
陈云挑挑眉头,笑说:“男人等女人,不是天经地义么?”
宁迦:“……”
这话听起来有点暧昧。若是上辈子,宁迦可能还会小小暗喜一下,但现在面对和程状元长得一样的陈云,她完全心如止水,甚至还隐隐觉得有点麻烦。生怕万一这位大哥抽风,对她产生了不该有的想法。
那她就真该哭了。
不想要有想法的有了想法。想要有想法的人,把她按在床上翻来覆去揉了一个小时,半点杂念都没有。
人生惨剧莫过于此。
陈云看她表情奇怪,笑问:“怎么了?”
“没什么。”宁迦摇头,“我们走吧。”
陈云神色莫测地看了看她,笑着带路。
宁迦一路心不在焉听着他说话,来到目的地,才发觉是一处临湖的露天餐厅。都是小圆桌,适合两个人。实际上,这会儿在夜色中用餐的,也都是情侣。
夜灯昏沉,旁边有乐手拉着小提琴,琴声缓慢悠扬,每章桌子中间点着蜡烛,正儿八经的烛光晚餐,颇有几分浪漫情调。
宁迦皱了皱眉,这种地方,似乎有点不大适合她和陈云。
“走吧,我订了位置的。”陈云见她停下脚步,笑着看她道。
服务生过来,听陈云报了名字,将两人引到角落的一个位置:“先生小姐,请稍等,你们的餐马上送上来。”
陈云点头,等人走后,笑着问对面的人:“觉得这里环境如何?”
这会儿开春已有一小段时间,晚上虽然也有寒意,但穿了厚外套,还算凑合。宁迦环顾了四周,沪上有挂着红灯笼的画舫,周围有点缀的彩灯,夜色中,也能看到波光粼粼的湖光和黛色青山。
“挺好的。”她由衷道,就是周围那些情侣的低声密语,实在是让她觉得气氛暧昧。
陈云道:“待会儿有烟火,咱们这里视野正好,我专门为了订了两枚,但愿你会喜欢。”
“让你破费了。”
“这么客气做什么?”
正说着,穿着马甲的服务生,拿了两只心形蜡烛过来,放在桌子中央点上。这蜡烛跟别桌不太一样,一看就是专门精心准备的。
见宁迦怔怔盯着蜡烛,陈云笑问:“喜欢吗?”
“啊?”宁迦抬头看他,既没觉得欣喜,也没感到害羞,只是有点尴尬。而且很有那么一点担心,陈云待会儿会说出什么她不好回应的话。她经历缺乏,实在是没有不太会应付这种场面。
她正要努力说点什么转移话题,忽然有两个小孩子跑了过来,奶声奶气道:“哥哥姐姐,这个蜡烛好漂亮,能不能送给我们啊?”
陈云:“……”
宁迦却是如释重负,赶紧道:“你们喜欢就拿去吧。”
两个不知打哪里冒出的小鬼,一点没客气地将蜡烛吹灭,然后拿着就跑,一会儿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浪漫气氛被打断,陈云有点哭笑不得道:“我再叫服务生拿蜡烛上来。”
然而他还没招手,忽然有人道了声:“咦?好像下雨了。”
宁迦也感觉到有两滴凉丝丝的水点,落在了自己脸上,她简直像是被解救一样,赶紧起身:“要下雨了,我们赶紧走吧,别吃了。”
“是吗?”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陈云有点措手不及,他分明看了天气预报,今晚是个晴天,而且天上还有星星,怎么就下雨了?但他也感觉到有水滴在落下来,这样的天气,要真淋了雨,确实不好受,只能和宁迦一块快速往回跑。
一路上有风,但一滴雨点都没再遇上。然而约会一旦被中止,也不可能再返回。
两个人都有点尴尬狼狈,道别之后,各自回了房。
宁迦还没坐下歇口气,房门就被人敲响。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她将门打开,果然。
段洵一手拿着一个飞行器,一手拿着两枚看着挺眼熟的蜡烛,大摇大摆走了进来。
宁迦怔愣片刻,很快反应过来:“刚刚那两个小孩是你叫去的?那雨也是你搞的鬼?”
段洵挑挑眉头,不置可否。
“你到底想干什么?”
段洵义正言辞道:“当然是抢夺回我在你这里的地位?将你这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的恶劣行径扼杀在摇篮里。”
宁迦被他这番说辞,震惊得无以复加:“段督主,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当然知道。姓陈的不是个好东西,我要保护好公主,把你从他身边抢回来。”
宁迦崩溃地往床上重重一趴,闷头道:“我求求你,饶了我吧?”
段洵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一旁,把宁迦从被子里□□。
“公主,我认真思考了一下,不管你之前是不是开玩笑,但我都觉得,确实有必要现在对你证明我是男人。”
宁迦一看他要解皮带,吓得又是往被子里一钻:“我信你我信你,你别脱!”
咔嚓一声,是皮带扣解开的声音,段洵道:“那不行,我今天必须证明。”
“我不想看!”
“好了,你可以验证了。”段洵再次毫不留情地把她从被子里扯出来。
宁迦没有能力反抗,只能闭着眼睛大叫:“你快穿上!”
“你确认了我再穿。”
宁迦几近崩溃:“我求你了。”
“求我也没用。”
僵持了半晌,宁迦终于还是妥协,她总不能一直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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