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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良婚_六月雪-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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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曾相识的口气……从前傅白只要一消失,不论是不是乔浅初的问题,许智琴第一个找的也一定是她。而这么多年来,许智琴也总能顺利地在乔浅初这里将傅白找到,从未落空。
傅白闭口不答,似乎像是没看见许智琴的到来般,目光在乔浅初身上流连一会之后,看向穆南烟。
穆南烟的情绪谈不上好,一而再再而三地看见傅白对乔浅初的纠缠,他莫名地有些烦躁。
许智琴怨恨地看着乔浅初,往事历历在目,现在的傅白与她的关系可以说连母子都称不上了,比陌生人还多一份怨恨,而这一切都拜乔浅初这个女人所赐,没有她,也就没有那么多的灾难……
穆南烟缓缓地走到乔浅初的面前,低头看向她的眼睛,四目相接。
乔浅初有些委屈地弯了弯唇……她怎么知道自己下楼拿个快递都能碰见傅白,也许他已经在这里守了很久了,这回这不是她的事儿……
穆南烟突然笑了起来,抬手将她的鼻子捏了捏,转而将乔浅初护到了身后,角度微妙,正好挡在许智琴可以伸手够到乔浅初的位置上。
免不了一场恶战了。
许智琴见状冷笑了一声道:“你当她是宝贝,知不知道自己捡了个什么玩意儿回家?这个女人和我儿子天天待在房间里不知道干什么,被我教训了几次之后还不知道悔改!不过是个二手货,人人都抢着要……”
“你教训了几次?”穆南烟开口,话语的重心却不在许智琴要表达的重点上。
他眉头一皱,乔浅初见他伸手在口袋里动了动什么,速度快到她以为自己刚才是错觉。
许智琴尖声道:“破坏了我的整个家庭和未来的人,教训几次又算什么?!”
穆南烟没有再说话了,嘴角渐渐散去了笑意,眼睛又出现了那种锐利的冷光,盯着许智琴不停地张合的嘴唇。
许智琴被他的目光惊到,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一步,大声道:“穆南烟,你要看清楚了,被骗了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你条件那么好,身后又有整个皇朝撑腰,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破鞋还穿上瘾了……”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粗俗,许智琴闭了口,顿了顿再次开口:“上次的事情我不计较了,因为你的插手我也没法开演奏会了,我们算两清,行吧?”
穆南烟轻轻地笑了一声,开口道:“只是没法开演奏会吗?”
“你还想怎么样!”许智琴警惕地盯着穆南烟道:“托你的福,我在国内的名声已经差得没法听了!我和你没什么过节,你为什么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看得出许智琴是吃了些苦头的,否则也不会这么容易就妥协,面对穆南烟时还带着点小心翼翼的味道。
“我从来没做过什么,你知道律师这一行业最看重的就是证据,否则……”穆南烟咧嘴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一公分的黑色录音笔,十分小巧,“随便一句诽谤就能把你送进监狱,再加上上次打人的视频,够你下半辈子好好回忆牢饭的味道了。”
他抬眼看向楼层四周安装的监控,用下巴示意许智琴抬头往上看。
许智琴抬头,脸色苍白了几分。如果每个楼层里都有一个这样的监控,确实可以拍下她那天的辱骂和对给了乔浅初一巴掌的画面。
“我已经去过监控室,发现这里的监控居然是高清的,看来当初选择这套公寓的是个正确的决定。至于你说的有无过节的话,还是省了吧,你找她麻烦就是找我麻烦,如果我身后有你所说的整个皇朝在撑腰……那么半个也是她的。”
掷地有声。
突然变得犀利而坚定的言辞,让乔浅初在他的身后听得一颤,想往后退,穆南烟的手却突然伸了过来将她抓住。
许智琴盯着穆南烟手里的录音笔,有些愤怒在眼底里缓缓聚集。她全身微微颤抖,说不清是气恼还是悔恨,有些责怪自己的粗心,没有事先检查好摄像头的问题。如果这个视频监控录像被那群嗅觉灵敏并且永远缺少新闻的狗仔闻到了一点风头,她这辈子都有了污点……
“你想怎么样?”许智琴硬着头皮笑道:“我不信你真能为了一个女人做到这份上。”
乔浅初自始至终都没有多说什么,但眼里渐渐冷却的情绪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她的不屑和轻蔑。
傅白见许智琴已经平静下来了,也放下了警惕,转身对乔浅初道:“阿初,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回答我,我不知道这个答案绝不会回国的。”
“知道了你就回国吗?”乔浅初敏锐地抓住了他话里的漏洞,适时作出反击。
傅白的嘴唇动了动,脸色有些苍白地道:“我不会再被我妈的思想左右了,你信我,真的……我知道以前……”
“你问吧。”乔浅初打断傅白无休止的回忆。
穆南烟的唇角几不可见地牵了起来,握着乔浅初的那只手开始不安分地动着,不时地挠挠她的掌心,或者捏捏她的小指。
乔浅初看了穆南烟一眼,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的愉悦是因为什么。
“我想知道……”傅白艰难地张开了嘴,随后挺顿了很久,缓缓张口道:“你和他结婚,是因为想逃避对我的感情,还是真的喜欢他?我……只想知道这个。”
乔浅初一僵,她察觉到穆南烟握着她的手的姿势也是一顿。
这个问题从结婚以来,没有人关心过,就连当事人也是这样。问过的人也只有江素和傅白。
两个合适的人结婚,不一定需要感情基础,她一直是这么认为的。但手心里传来的温度却美好得让她无法开口……乔浅初缓缓抬眼,正碰上了穆南烟的目光。
复杂、隐隐等待的目光。
一触,她移开。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乔浅初开口,算是回答了。
许智琴的表情带有明显的失望,立刻见缝插针道:“你连当众承认自己感情的勇气都没有,是不喜欢吧?也对,一个看中对方家事和钱的人,怎么可能会有脸说什么喜欢不喜欢……”
“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渴望嫁给钱和权力,有些话会恰恰折射出说话者本身的想法,开口之前要三思。”乔浅初终于平静地回击。
“你什么意思!”许智琴眉毛一竖,脑子一热立刻拿着包冲了上来。
穆南烟几乎是本能地将乔浅初一把拉到身后。
……傅白突然动了,冲上前来挨了一下。
许智琴愣了愣,骂骂咧咧地继续打。
江素在旁边沉默了很久,此时却突然上前将傅白一拉,混乱中没人看得清她的动作,她私心想让乔浅初被打,许智琴失去理智时根本不会多想,但有傅白这个障碍在便会多一层顾虑。
傅白一个踉跄,回头厌恶地看了江素一眼,又立刻将许智琴的包拉住了,用的是未受伤的手,几乎脱力。江素不管不顾地将他往自己这边带。
许智琴拿包舞着,因为刚才的动作,包内测的金属装饰渐渐转移到了外侧,尖锐的冷光在灯下一晃,“你再说一遍!别以为有谁给你撑腰就管不住你那张嘴!我今天不撕了……傅白你滚开!回家再和你算账!”
傅白眼尖地发现包上尖利的金属装饰,瞳孔一缩,穆南烟则立刻上前伸手夺包……谁都清楚被这个砸到的后果,许智琴已经在崩溃的边缘,根本无心注意这些……
傅白奋力往前,手被江素扯着。
乔浅初也看见了那个金属装饰的尖头,脑子一热,将穆南烟拉了回来。
“南烟别去!”她承认此刻心里爆出的恐慌是前所未有的,眼睛被冷光一刺,手里紧紧攥着穆南烟。
“傅白!”江素也看见了那个金属。
许智琴将傅白一推,江素拉傅白的动作也并未停止,傅白被两边的力同时往同一个方向用力扯开,整个身子几乎腾空,重重地摔到了一旁。
砰!
不出两秒,血立刻从绷带里渗了出来。
“啊!!!”尖叫声属于许智琴。
她看见了傅白摔倒的位置,正对着电梯旁一个植物架的装饰勾脚。
傅白已经疼得叫不出声了,全身的力量几乎压在右手上,左手的无名指也有些无力,痛感在瞬间袭来,他只能张着嘴喘息,额头渗出了豆大的汗滴。
一瞬间闹剧谢幕,大厅里一片寂静,只听得见急促的呼吸声。
乔浅初一直淡然的表情也渐渐起了波澜,表情的裂痕在傅白晕出扩散的血迹里也越来越清晰。
所有人都屏息看着,似乎已经明白即将发生的会是什么。
“我的天我的天呐……”许智琴不知所措地看着傅白整个绷带上都布满了血迹。
傅白在地上翻覆了很久,终于叫出声来,低低呻吟了一句,像从喉咙里发出的哀鸣。
痛苦的不是手上的疼,而是内心的绝望……二次挫伤,这手还能用吗。
许智琴哭着,不知所措地摸着傅白的手,“怎么办啊我的天啊……都是血全是血……”
江素愣愣地看着傅白的手臂,说不出话来。
“你别晕!睁开眼!”许智琴慌乱地拍打着傅白的脸,“醒醒!”
傅白即将翻白的眼睛又重新集起了意识。
穆南烟眉头一皱,弯腰将傅白扶了起来。
“你干什么!”许智琴凄厉地叫了起来。
穆南烟回头厌恶地看了许智琴一眼,带着傅白上了车,乔浅初立刻跟上。
“上车,”穆南烟关了副驾驶座的门道:“如果不想你儿子的生命被你耗死,那就趁我改主意之前上车。”
许智琴动了动嘴唇,上了车。
乔浅初失神地坐在副驾驶座上,闭了闭眼。


第65章 他的手伤

匆匆忙忙地赶到市人民医院,医生见到傅白的情况后,连忙让护士将傅白推进急诊室急救。
许智琴在整个赶过来的路上就像是突然消声了一般,只呆愣愣地坐在车内不说话,显然还没从刚才的变故中回过神来。
一见到医生,她立刻上前揪住他的衣服跟着他往急诊室的方向走,刚开口眼泪就止不住地往外流,慌张道:“医生我求求你一定要治好他的手,他的手不能废,他是钢琴家……一定不能伤了手……”
傅白揪眉抿唇,躺在急救床上,强自忍着疼痛说不出话来。
几人跟着到了急诊室门口,医生无奈地点头道:“放心吧,我们会尽力的。”
随着男医生的转身,许智琴手上的力道渐松,她无助地望着医生护士的背影,双目无神。
江素抽噎着走上前扶住许智琴的肩膀,轻声道:“许阿姨,别难过了,我们还是先等傅白出来再说吧。”说到这,她转了视线,朝着身后的乔浅初咬着牙,“要是傅白真的有什么事的话,我想某些人会一辈子良心不安的。”
“她会良心不安??”许智琴大笑一声,突然转身,五公分的鞋跟踏在地砖上“哒哒哒”地响。她气势汹汹地推开江素,来到穆南烟和乔浅初的面前,指着乔浅初愤恨道:“傅白现在手受了伤,你现在高兴了?让他失去了他最引以为傲的才能,你让她以后用什么来弹琴!!乔浅初,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乔浅初犹自出神,脑子里全是傅白在追光中演奏的画面,如果他不能再弹琴……也就不能再活着了吧。
她猛地抬头,冷静而讥讽地看着许智琴,“现在吵闹合适吗?傅白还待在急诊室里救治,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转移责任来减轻自己内心的愧疚和不安?或者你只是害怕失去这棵摇钱树?”
许智琴脸上的表情变了变,盛气凌人的气焰在乔浅初的话语中忽然就败下阵来,就像被乔浅初硬生生地戳穿了她包裹严实的外壳。的确,她现在都不敢想象失去了傅白的手后,她未来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
穆南烟被乔浅初脱口而出的犀利言辞说得一愣,记忆中,她很少有这种大声说话和与别人呛声的时候。
手立刻搭在乔浅初的肩膀上,穆南烟眸色转冷,盯着许智琴意味深长地一笑,“现在傅白还在急救,说这些话的确有点不适合,但既然你先开口,那我和浅浅也不能平白无故背上这个罪责。在场的人都清楚是谁先动的手,是谁正当防卫,所以无论你走什么法律程序,我和浅浅都奉陪到底。还有你,”他一顿,笑着看向江素,“我以为你是一个理智的人,却没想到你也有被感情蒙蔽的时候。”
许智琴无心再听,傅白受伤的画面如电影般一幕幕地在她脑海中做重复播放,她失神地看着自己的脚尖。
转念又有不甘……明明她想害的是乔浅初这个狐狸精,为什么傅白会冲出来?他从前根本不敢这样反抗!这么多年都白教了,居然会生出这么一只白眼狼来!净向着外人!
几人沉默间,谁也没再主动开口说话,就这么或坐或站地在急诊室外的走廊处等候结果。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急诊室的门被推开。许智琴似有所感地往门的方向猛一抬头,然后整个身子迅速地从椅子上弹起,往带头的医生快步过去,张口便问:“医生!他的手怎么样?还能不能再弹琴?”
她身后的乔浅初与穆南烟互视一眼,叹了口气,心里俱都有些同情傅白这么多来年的处境……被自己母亲当做赚钱的筹码,直到现在受伤,许智琴第一关心的也是他弹钢琴的手,而不是他本人。
在医生张嘴的那瞬,乔浅初不由自主地伸手拽住了穆南烟的右手,她承认她害怕知道答案。虽然刚才她对许智琴恶人先告状的态度有些不屑,但更多的是悲愤,为着傅白对许智琴的言听计从。
等待的时候一片寂静,气氛也顿时紧绷,许智琴像是预料到了什么一般,脊背微颤。
面前的医生四十岁左右,经过刚才的手术满眼疲惫,他叹了口气,“病人手腕错位,上次骨折还没痊愈就又添新伤,而且伤到了手部神经,以后伤好的话要达到演奏效果的那种力度,有些困难。”
“有些困难是什么意思?”许智琴一听急了,上前咄咄逼问着男医生道:“你倒是把话给我说清楚!能治还是不能治?你这个庸医,不会救人就不要在这儿危言耸听!”
男医生被许智琴那句“庸医”激得面色一沉,他礼貌而疏离地对许智琴道:“身为医生,我只依照病人身体情况说出实情,您要是觉得我是个庸医的话,麻烦你去别的医院,我不会阻拦。”想他是人民医院骨外科的主治医生,却被许智琴这么看低,着实有些郁闷。
乔浅初深深地吸着气,内心自责不已。
对傅白来说,以后不能弹琴这事绝对是个致命的打击。她想开口说些什么,但她同时也知道,只要许智琴在场,无论她说什么都会引来许智琴的责难。
“手对他来说是最重要的东西,不行……我现在就让我爸联系市内最好的骨科医生为他治疗……”江素的眼泪不断地滑落下来,拿出手机一遍又一遍的拨打着她父亲江淮生的电话,但都无人接听。
江素放弃了,所有的事情串联起来,让她几欲崩溃。
她的心从乔浅初公寓门口到现在一直都在被一把钝刀在割,一刀一刀,深深地疼。
要是……要是她没去拉傅白一把的话,他所受的伤会不会就没这么严重?她和许智琴一样,懦弱地想将所有的责任推到乔浅初身上,觉得这样就可以去坦然面对傅白……
男医生看着几人,再次叹了口气,“他已经转到普通病房了,你们还是先去看看他吧。手部神经受损很难痊愈,即便治好了也会有后遗症,所以要好好照顾他。”说完便离开了。
许智琴几乎已经虚脱。
她双眼无神地看着前方,扶着墙,慢慢地瘫坐在走廊旁边的蓝色塑料椅上。
乔浅初也没了心思再与许智琴争些什么,轻轻扯了扯穆南烟的衣摆,对穆南烟道:“我们去看看他吧。”
穆南烟点点头,和她一起向医生刚才所说的病房号走去。
傅白似乎是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情况,躺在病床上望着天花板一言不发。
听到敲门声,他抬眼看去,看到是乔浅初时,眼睛里面才有了一点温度。
他勉强勾起唇角,想要表现得轻松一些,但却不知道那个笑容将他本来苍白的脸色衬得愈加难看,“我没事,你不要担心我。”他刻意忽略了她身旁的穆南烟。
“你的手……”乔浅初欲言又止,看着傅白苍白的嘴唇,突然有些喘息困难。她紧紧攥着穆南烟的手,一瞬间不知道开口说什么。
愧疚自责全涌上来了,她或许就不该下楼拿那个快递,不该接傅白的电话,不该与许智琴起争执,这么多年都忍了,怎么就忍不了那一刻呢?
“会好的,”傅白看了一眼缠满绷带的手,眼神一滞,转而微微笑着,“即便不能再弹钢琴我也可以做其他的事。对于我来说,这何尝又不是一个解脱?”
“我宁愿你不来救我,”乔浅初吸了一口气,眼神在傅白缠着绷带的手上流连,艰难地开口:“你这样做,我会内疚一辈子。”
“但是我做了我这辈子最勇敢的一件事……虽然可能在你看来很多余,即使没有我你也会被保护得很好,”傅白倔强的盯着乔浅初,极力压抑和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但我不后悔。这是我自愿的,你别伤心。”
穆南烟听到这,握着乔浅初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
“傅先生,感谢你救了浅浅,”穆南烟开口,声音清冷,“事情已经发生,我和浅浅能够做的就是尽力弥补这件事所造成的后果。你好好养伤,我会帮你找国内国外最好的骨科医生来为你治疗,一切费用由我承担。”
乔浅初听言,像穆南烟那般,不动声色地捏了捏他的手指。
穆南烟心下一松。
“那我是不是应该感谢穆先生和穆太太的慷慨大方?”许智琴带着嘲弄的声音在门口响起,虽然面上还是有些狼狈,但她已经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恢复成战斗状态。
“都已经这样了你还不愿意放手吗?”傅白一见许智琴,瞳孔一缩,自嘲地道:“其实我应该感谢你才对,虽然你是自作孽,但现在的我已经对你没有利用价值可言,你的生气和不甘都不会再有任何作用。”
“你在说什么胡话!”许智琴带着有些不可置信的目光望着傅白,“你的意思是我一直在利用你的手?你一直这么想你的母亲?”
傅白别开眼睛,声音平静,一字一顿地道:“我还能怎么想?这么多年我都学不会反抗,现在好了,你可以实现我之前说过的话了,”他低低笑了两声,眼神一闪,“和我断绝母子关系。”


第66章 取消婚约

许智琴觉得她已经被傅白的胡话气得心都在发抖。
傅白真的是疯了!以前他是有多么听话,现在就是有多么疯狂!
“你不是最爱钢琴吗?为什么你手受伤却一点都不伤心难过?没了钢琴你就是一个废物!”许智琴尖叫道:“你想让我和你断绝母子关系!我告诉你没门!即便是你残了废了,你一辈子都是我许智琴的儿子!只有我才配当你妈!”
江素似乎是第一次见到许智琴失控的模样,她眉尖一蹙,想要张嘴说些什么却忍住了。
她和傅白现在只是订婚的关系,要是贸然上前冲犯了发怒中的许智琴,指不定会发生其他的意外情况。
“你说完了吗?我想休息,麻烦你们先离开吧。”傅白脸色刷白,紧抿着唇。虽然他很想乔浅初留下,但许智琴再一次毫不留情地将他的伤疤在他最看重的人面前当众揭开,让他无处躲藏。他的心好痛,脑袋快要炸开了。
乔浅初有些于心不忍地看着他,眉心一拧,知道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再留在病房也只是让许智琴又找到借口发难。
“你好好休息,我们明天再来看你。”乔浅初与傅白告了别,也没理会许智琴刀刻般的眼神,与穆南烟径直离去。
因为之前赶时间,穆南烟将车还停在医院的大门口。
夜里有些凉,医院外面晕黄的路灯照在路面上,将乔浅初和穆南烟的影子拉长,交叠在一起。
上了车,穆南烟开了暖气,乔浅初的头靠在椅背上,晕晕沉沉地疼。
一切都好像一个梦境。
虽然事件的起因是许智琴,但傅白怎么说都是因为她才会受伤。她不知道应该用什么东西去弥补傅白的失去。
此刻脑子里晃动的场面除了傅白受伤的呻吟,还有她看见许智琴包上装饰品那一刻的恐慌。她几乎是本能地拉了穆南烟,没有任何思考,只想他安全……
傅白的话在耳边回荡……你和他结婚,是因为想逃避对我的感情,还是真的喜欢他?我……只想知道这个。
江素也问过这个问题,在外人看来至关重要的那一环,似乎在她这里缺失了很久。她从没想过,理所当然地用“合适”来掩盖,也曾经以为在傅白之后,她很难再去敞开心扉喜欢上谁,但……
乔浅初摇了摇头。
“你在为傅白感到内疚?”穆南烟开着车子,趁着等灯的空档,他侧过脸去看着乔浅初。
乔浅初一怔,点头,叹了口气,“我可能得背着这个包袱一辈子了。”
穆南烟方向盘一转,突然将车子停了下来。他的手握在方向盘上无意识地动了一下,随即转过头来,细细端详乔浅初的脸。
乔浅初脸上的表情渐渐凝住了,有些话可能不需要说出口,只一个眼神,就能预感到隐藏在眼底深处的感情。
两人都十分敏感,都不需多言。
穆南烟低低笑了一声,狭小空气中的轻微波动,她都能感觉得到。
“虽然现在说这句话有些不适合……但是,”穆南烟开口,眼神在她的五官上轮番流转,“浅浅,我希望伤的是我,希望你远离这些歇斯底里的东西,希望看见你的笑容,希望你能主动靠近我……”
乔浅初顿时有些喘不过气来。
穆南烟顿了顿,继续道:“我想我可能是,喜欢上你了……抛开夫妻身份,抛开一切身外的东西。”
她的喉咙有些干,随之而来是心底泛出的点点欣喜。不可否认,穆南烟的话美好得让她心动。
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起,这个优雅沉稳,偶尔却又有些毒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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