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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心悦诚缚-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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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路,将他的车上吐得满地都是,最后吐到喉咙刮伤,硬是呕出半口血来。
他从没见过这种情况,也不知道她是不是不小心伤着了内脏,吩咐小吴立即去医院,那会儿,她已经气若游戏,却抓着他的手,有气无力的说:“我、不、去、医、院,我、不、去……”
见她说话那样吃力,他只好哄她说:“好了,不去不去,咱回家。”
他指的是清平山别墅,当初买清平山这块地皮的时候,他原本想,建好了别墅,总有一天,他会欢天喜地的把她接到这里来,只是没想到,竟然会是在这种情况下。
回到清平山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张嫂帮她洗澡换衣服又折腾了许久才将她弄回房间躺下,她这才消停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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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维诚抽完一支烟,正好有电话进来,他看了一眼接起电话,不等对方开口,他已率先问:“高天桥现在怎么样了?”
“失血过多,情况不太乐观,照迁说他求生意识不强,最多撑不过天亮。”
宁维诚挂了电话,心情略感复杂,老实说他并不待见高天桥这个人,只是这个人前后反差较大,不得不让人心生蹊跷。
他手撑着额角想了想,又拨了个电话,电话有人接起后,他简单说了几个字:“查一下高天桥的血样。”
对方应了声是,他挂掉电话,这才觉得这一晚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便歪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睡得正香,被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吵醒了,他半卧在沙发上,眯着眼睛还未睁开,“喂”了一声,对方说了几句话,他的眼睛立刻睁开来坐直身子,神情也变得极为严肃,沉声道:“去查一下与他接头的人是谁,顺藤摸瓜,给我查清楚。”
挂了电话,扭头望了望外面,天已经大亮了,宁维诚再没睡意,他揉了揉眉心,起身去房间里看潘心悦,潘心悦还未醒,眉头微微的蹙着,似乎并不开心的样子,黑而翘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盖在她的眼睑上,薄而适中的嘴唇紧紧的抿着,露出短短的嘴尾线弯弯的向下拉着。
半侧着脸枕着他的羽绒枕头,枕头浅浅的陷了下去,衬得她的头只剩巴掌那么大一点,白色的羽绒被子压着她瘦弱的身子,显得极小极瘦,他恍惚中好像看到了她小时候的样子,小时候她极喜欢赖在他床上不肯起来,经常磨到大人失去耐心的时候,她一个人躲在他床上睡觉,只不过那时候是高兴的,现在却是未知的。
他站在床边上静静的看了一会儿,思潮起伏不定,正准备退出来的时候,潘心悦皱着眉头,似是极难受的翻了个身,然后长长的叹了口气,他抬起的脚又停了下来,等了好一会儿,看她并没有要醒的意思,这才出去。
张嫂这会已经按照他的吩咐煮了早餐,他简单吃了一下又交代张嫂要隔不多时到房间里去看看就到书房里办公去了,但毕竟不放心,隔十几分钟就下来看一趟,偏巧她睡得沉,而且脸色也好了一些,他心里倒是放心不少,正好齐远征与范彬神情严肃的过来说找他有事,他跟张嫂交代了几句,这才带他们去书房。
宁维诚进到书房,沉声问:“高天桥怎么样了?”
“死了。”范彬如是答。
“根据血样检测,高天桥的确有吸食冰毒,大概有一个多月了。”齐远征两手撑在宁维诚的办公桌面上,正儿八经的说。
“来源呢?查到没?”
“大哥,这才一会儿工夫,神棎也需要时间啊?对不对?”齐远征苦着脸玩笑道。
宁维诚盯着齐远征看了一会儿,说:“从小梦身上着手查一查,我想应该可以事半功倍。这人不是你找的吗?联系她,你应该很容易。”
“靠,她最近神出鬼没的,广裕的工作早辞了,听说又重操旧业,回头我去找找。”
宁维诚点了点头,又对范彬说:“最近年关可能不太平,佟文亮那边还是要盯紧点,希望大家都能过个平安年。”
范彬说:“佟文亮这次受到重挫,知道您这块骨头啃不下来,想必暂时不会再过来挑衅了。”
“盯紧点,以防万一。”宁维诚点了一支烟还没抽,忽听到楼下传来一阵一阵的叫嚷声。
他心里一慌,连忙将烟掐灭站起来就往门外冲,齐远征与范彬不明就理,也跟着他“咚咚咚”的跑下楼。
差不多到了他的房间门口,就听到张嫂心惊胆颤的哭喊声,宁维诚三两步跨进门,看到潘心悦正趴在地上吐得肝肠寸断,其实什么也没有吐出来,地上只有零星的一点黄色的苦胆汁和着一些血,但那呕吐的声音仿佛要将五脏六腑统统吐出来。
张嫂已经慌了手脚,站在一旁不知该干什么,只是在嘴里念念叨叨的“拜托主啊神啊的”,宁维诚走过去,一边顺着梳理她的背一边问张嫂:“早上起来吃了什么没有?”
“没有,我正端了一碗冬瓜鲩鱼汤进来,她一闻到就吐了起来,我真正是没见过这样吐得,你瞧瞧连血都吐了出来,真是吓人。”
宁维诚蹙着眉头沉思了一会儿,对范彬说:“你去给照迁打个电话,叫他派个内科医生过来。”
潘心悦的手捏着喉咙,声音已经破了,根本说不出话来,还是勉勉强强的极为痛苦的吐出几个字,说:“我、不、看、医、生。”
“这怎么行?你这样子不能再拖了,到时喉咙发炎就麻烦了。”宁维诚焦急道。
“我、不!”她坚持。
宁维诚的腮骨崩得很紧,眼睛犀利得像要喷火似的,但是极力的克制,他转过头去跟范彬使了个眼色,又回过头来,笑着说:“好,不看就不看,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好不好?”
潘心悦扬起头来,眼睛里竟全是眼泪,她点了点头,虚脱一般的歪在地板上,宁维诚抹干她眼睛里的泪水后将她抱到床上,又给她掖好被子,说:“那你好好睡一觉。”
*********
宁维诚忧心肿肿的从房间里出来,看到齐远征双手环胸的靠在墙上,像是有话说的样子,宁维诚捏了捏眉心,说:“有什么高见?”
“是不是怀了你的种?”齐远征说着就笑了起来。
“扯淡,这像怀孕吗?”宁维诚没好气的呛了他一声。
“要么就内部有很严重的毛病,正常情况下不是这么个吐法,连血都吐出来了你说这该有多严重?”
“废话。”宁维诚冷冷的应了一声。
刚消停没几分钟,张嫂又在里头喊:“先生,不得了了,这会吐得是大块大块的血,您快想想办法啊,这样下去可不得了了。”
宁维诚立即跑进去,看到血已经将白色脸盆的盆底盖满了,看起来触目惊心,他心一抽,犹觉情况已经到了十分严重的地步,赶紧给照迁打电话,魏照迁接起电话,就听到宁维诚十分不淡定的声音:“魏照迁,你他妈派的医生出来了没有,啊?这边要是出了人命,叫你孙子一起下去陪葬。”
魏照迁被骂得一愣一愣的,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吱吱唔唔的说:“范彬不是已经接去了吗?还没到吗?”
“到了我会给你打电话吗?脑残!”他“咔嚓”一下挂了电话,又给范彬打电话,范彬知道他向来不轻易给谁打电话,这会儿电话追过来,一定是十分紧要了,一接起电话,就自动报告:“马上就到了。”
“我不管你是闯红灯还是开飞车,能有多快就尽量多快。”
范彬挂了电话,深深的吐了一口气,立刻换档加油,车子一时像要飘起来似的,旁边的医生不了解情况,只是抓着车门的手柄,身子向后倾斜,紧贴着坐椅,脸都吓得变了色,忙小心说:“慢一点,慢一点,注意安全,注意安全。”
“乔医生,我还没见过我大哥这样失态的,我要再慢一点,等会他会把我卸得半条命都没有了。”
乔医生推推眼镜,不再说话了。
车子飞到院子里的时候,宁维诚与家里的几个人早已经候在门外等着了,乔医生一边穿白大褂一边往里走,宁维诚却一把扯掉他的白大褂,顺便拿了件浅灰色的薄风衣递给他,说:“不好意思,为了照顾病人的感受,麻烦穿这件。”
乔医生有点为难,却见他并没有要收回去的意思,也只好做罢。
到了房间里,乔医生看到潘心悦一张脸白得吓人,而且气息不均,似是随时会休克的样子,知道情况不太乐观,立刻把闲杂人等都请了出来,宁维诚想进去,也被乔医报复似的轰了出来。
他只好老老实实的在外头等着,过了约半个小时,房间的门才打开,乔医生一脸无奈的走出来,深深的叹了口气,宁维诚听他叹气,心却一抽,忙问她:“医生,怎么样?是什么病?”
乔医生摇了摇头,神情极为忧虑,缓缓说:“我行医十几年,还没见过这样的情况,从我临床经验来看,这姑娘没病,不过就是吐得时候把喉咙挣破发炎引起高烧,这点要注意。”
什么?没病?
在场的所有人被医生的这句话雷到了,如果没病怎么会这样?
☆、33刺激
宁维诚陷在沙发里;思绪飘得有些远,他犹记得上次带她去建设路吃三脊蒂的时候,她从前那样爱吃,可当看到那碗鲜红色的三脊蒂汤的时候,也是吐得上气不接下去,他当时的确怀疑她是不是怀了高天桥的孩子;心里郁闷了老半天;现在看来;乔柏涛说得没错。
乔柏涛临走的时候,把他叫到一边来神情严肃的说:“依我看来;这姑娘应该是心理疾病;你应该找心理医生来瞧一瞧。”
心理疾病?
在他心里;她从前一直是个停不下来的姑娘,放暑假,别的女孩子在训练班不是学舞蹈就是学画画,再不就是学钢琴,可她说坐不住,更喜欢跟小伙伴们跑到老远的乡下去捣鸟窝,有时候把她妈妈气得要死,说她一点不具备妈妈的淑女范儿,可现在,她是沉静内敛的,更甚至有些过份的谨慎,就连对他的态度也是疏离而淡漠的,与从前的性情大不一样。
他撑着额角,眉微微的蹙着,仿佛有些心不在焉,如果他没有记错,她的心理疾病一定是在他入狱之后发生的,想到这里,他略略一顿,心里像一口警钟敲过,“咚”地一响,在他混乱的从来回避着不去想的记忆里划开了一道口子,里头虽然仍旧是乱的,但是却有了头绪。
当晚他就在某人才交流中心注册了一个客户号招聘心理医生,要求自然是很高,不仅软件要过硬,硬件也不含糊,必须是女性,则性格温和大方,知识渊博,最好能有搏人一笑的本事。
即便条件有些苛刻,过了两日,宁维诚开完例会后,打开信箱,收件栏里已经有上百封未读信件,他笑了笑,要求虽然高,但是薪金也的确是个诱因。
这件事他并没有让秘书插手,而是亲力亲为,他从上百封邮件里挑出了几个各方面条件都比较符合的约到办公室里来面试。
到最后只确定了一个名叫季蘩黎的二十七岁姑娘,她的硬软件都不错,最主要的还是她居然也是J市人,跟他们是同乡,交流起来相必不难。
确定下来后,季蘩黎第二日便到了清平山的别墅里住下来,家里现在忽然多出几个人,宁维诚怕张嫂一个人忙不过来,又请了两个年龄稍长的女佣在家里伺候着。
这下子,原来清静的家里忽然一下子热闹起来,管家不太了解,私底下跟张嫂说:“先生这闹得是哪一出?从这座宅子建起来开始,除了你,就从来没有一个年轻的女人在这里住过,这怎么一下子搬来两个女孩子?”他一直知道宁维诚在这方面还算是洁身自好的,也从不乱来,这么多年来,他所一知半解的也不过就是与一个小明星交往过一阵子,但也从来没往这里带过。
张嫂算是知情人,况且又是女人,触觉敏感一些,忙笑着说:“先生也是奔三张的人了,交个女性朋友很正常,况且那位病着的潘小姐可不一般,你别小瞧,至于那位姓季的小姐,是宁先生特意请来陪潘小姐的。”
管家了然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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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潘心悦服了乔柏涛的安神剂倒没那么情绪激动,而且吐的次数也明显少了一些,只是精神不大好,神情也是呆呆的,不怎么说话。
因近年关,公司里开完年会已经放了年假,宁维诚往年年底从来闲不住,各种商业饭局应接不暇,只是现在潘心悦的状态十分不好,他便推了所有的饭局在家里陪着。
趁着难得的天气好,宁维诚将潘心悦抱到院子里晒太阳,冬日的阳光洒在人身上暖暖的,宁维诚偎在她脚下,搓着她的双手,有一句没一句的跟她说着话,她竟是一句都不理,眼神直直的盯着某一处,空茫而无神。
宁维诚望着她那双无神的眼睛,想,他入狱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为什么对红色的,或者具体说是“血”有那样大的反应?难道跟那件事情有关系吗?他脑袋里像放电影似的将当时的情景回忆了一遍,只是她当时明明是晕过去了,根本没有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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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繁黎自从到了清平山,在宁维诚的授意下,对潘心悦进行了全面治疗,最开始用的是支持疗法,但是效果并不好,无论季繁黎怎样疏导、劝说、安慰都没半分起色,潘心悦仰卧在摇椅上连气息都没有一丝变化,后来又用了催眠疗法,按理说季繁黎声情并茂的带入感不会没用,因为在一旁观望的张嫂站着都差点睡着了,但躺在那里的潘心悦却仍旧睁着睛睛,一动不动,这令季繁黎非常挫败,好歹她也是伯明翰大学拿了心理学硕士学位的,而且在国内也是有成功实例的,为何到了潘心悦身上却全然不灵了?
这一日,她在宁维诚帮她临时搭起的书房里查资料,宁维诚正好从外面回来,她听到车声立刻从书房里出来,专程在门口等他。
宁维诚知道她有事,原打算一回来就到房间里去看潘心悦的,看她站在那里,只好停下来,说:“怎么样,有没有点起色?”
季繁黎抿了抿嘴说:“她的这种自我封闭的状态有点类似于自闭症,按理说,如果只是初犯的话,我的支持疗法不可能一点效果都没有,况且催眠术对她更是一点作用都不起,以我的临床推断,她或许不止一次受过比较重大的刺激,不然不会对这种疗法产生抗拒,也就是所谓的勉疫。我想知道病人是因为什么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宁维诚蹙了蹙眉头,略略沉默了一会儿,才字斟句酌的说:“她亲眼看到她的前任男朋友死在她面前。”
季繁黎脸上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平静的点了点头,又问:“还有其它情况吗?”
“她看到了很多血,然后就吐得非常厉害。”
季繁黎怔了一下,了悟似的“哦”了一声,说:“也许跟‘血’有一定的关系,我们可以试着用‘血’来刺激她的大脑,让她的大脑活动起来,然后在这个时候再对她做精神分析疗法,我想应该有效果。”
宁维成皱了皱眉头,说:“你确定?”前几天的情形,他想起来都觉得可怖,她简直就像是跳上岸后濒临死亡的小鱼,折腾到最后只剩下了微若的呼吸。
“我不敢肯定,但方法是可行的。”
宁维诚犹豫了一下,点头应允。
☆、第34章 惊险
天气阴了几日,渐渐放晴;气温也有所回升;宁维诚一早起来到潘心悦房间里等了一会儿,见她睡得好也不打拢,吩咐了季繁黎几句就出了门。
季繁黎坐在厅里看了一会儿书听到房间里有悉悉碎碎的声音,知道潘心悦已经起了床;唤了张嫂一同安置她洗漱好用完膳后才循循善诱的说要将她领到山上去散步。
她并不出声;只是穿着薄薄的睡裙就往外走;张嫂心里一急;叫了一声,季繁黎对张嫂笑了笑说:“没事;让她去走走;对她恢复有帮助。“
张嫂沉着脸说:“气温很低;要着凉的,等会先生回来知道了我可担不起。”说着就进到她房间拿了一条长毛毯子要追出去。
季繁黎追过去拿过张嫂手里的羊绒毯说:“先生回来有我呢,我陪她去,这回你总放心吧?”
季繁黎快步追上去将羊绒毯子披在潘心悦肩上,虽然知道她无意说话,但还是笑着自顾自说起来,说得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无非就是年少时的趣事,有开心的悲伤的落寞的甜密的,说着说着竟是走远了。
山上的路总是峰回路转,明明还看得见房顶,但似乎已经入了树林深处,隐隐的还听得见有断断续续的二胡声从密林深处传出来,季繁黎虽到山上已久,必竟并未出来过,对周边的坏境并不熟悉,她略略顿了顿,怕走得迷路了,拽着潘心悦的胳膊轻声哄道:“潘小姐,不要走进去了,我们已经走得很远了。”
潘心悦愣了愣,神色冷淡的回头看了看,白墙红漆瓦的屋顶似乎近在眼前,她微微的蹙了下眉垂下眼睛继续前行。
季繁黎不敢忤逆,只好随着她,渐渐的离二胡的声音越来越近,这才听清原来是瞎了阿炳的名曲《二泉映月》。
又绕了一条细窄的山路,眼前忽然一亮,原来树林深处有个小小的庭院,很精致的四角楼四合院,并不是石砌的围墙,而是竹蓠筢,有山有水有花草,而凄美的二胡演奏者竟是个三十六七岁的男人,透过稀疏的蓠芭间隙,可以看清男人儒雅清俊的气质,此刻男人正全神贯注的运行了手里的乐器,而对突然闯入的陌生人并无半分在意。
潘心悦有点发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季繁黎怕扰到男人,轻声伏在她耳边说:“走吧,没什么好看的,不过是个男人。”
大约是山谷太静,声音虽小但也传得有些远了,忽然听到尖利的狗叫声吓了季繁黎一跳,定睛一看,才发现院子里还有只白色的藏獒,正吐着腥红的舌头定定的审视着这两个不速之客,并不时的望一眼身边的主人,仿佛是在征求主人的意见。
男人并没有因为狗叫声而打断自己的琴音,藏獒像是得到某种特赦,像散步一般,慢慢的向院门口走来,季繁黎心下大慌,忙扯着潘心悦撒腿就跑,藏獒本就是个凶猛的动物,瞧见两人惧怕得情形越发具有征服欲,立刻欺身冲过来,季繁黎一边拖着潘心悦跑一边向上帝求救,眼看着藏獒步步紧逼,季繁黎心里怕得要死,明知无望,一边喘着气跑一边扯着嗓子喊:“喂,那个拉二胡的,麻烦把你家的狗唤一声好吧,要……出人……命的。”
男人并未回应,二胡声仍旧断断续续的传过来,她也不顾形象,叫道:“你这个臭男人,眼睛是瞎了吗?再由着你的蓄牲胡闹真的要出人命的,死了我没关系,关……是得罪……宁……维诚,你……麻烦就大了。”
谁知她刚刚说话,藏獒冲过来的码力更足了,眼看着藏獒匍匐过来,要将她们俩人收入腹下,她本来跑得就累,再加上说了那么一大段话,更是气息不均,脚下一软,带着潘心悦一起跌在地上,藏獒用力过猛,越过她们的头顶冲到前面去了,原以为扑个正着,起身才看见是空的,回转身子,眼睛露出凶猛的红光,潘心悦这时才觉得惊惧,见着藏獒一步一步的逼紧过来,啊的尖叫了一声,忽然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叫道:“宁维诚,救我!”
季繁黎很不合时宜的眼睛一亮,转眼瞧见藏獒庞大的身躯,立马大吼一声,立刻将潘心悦向后拖了几步,这时距离藏獒只有两步之远,季繁黎早已吓得一声冷汗,转脸看潘心悦,只见她脸色惨白,身子瑟瑟发抖,眼泪一颗一颗的往下掉。
藏獒听到她的一声吼叫,性情大变,它伏底身子,再一次匍匐过来,季繁黎将潘心悦的头一把捞进自己的怀里低着头,心里直呜呼自己还没谈过恋爱,还没结婚生小孩,还有很多没有完成的事就这样死了,墓志铭上该是无字碑吧?
她一直等着那种被撕裂的那种鲜血淋淋的痛感,可这种痛感却迟迟没来,她缓缓的抬起头来,潘心悦从季繁黎怀里抬起头来,看到宁维诚一只膝盖顶着藏獒的腹部,一只手阻止着藏獒爪子的进攻,一边手正奋力的捏着藏獒的嘴角怕它张口袭击。
藏獒向来力大凶猛,怎堪被人这样钳制,后两肢已将宁维诚后背的衣服抓烂,露出腥红的血肉,脸上也有四条血痕,潘心悦惊叫一声,忙挣脱季繁黎的怀抱爬到宁维诚面前来,神情有些激动,手忙脚乱间,不知在哪里弄来一块砖头,猛地向藏獒的头部拍了下去,藏獒神会的看了她一眼,呲牙咧嘴嘲着她嘶吼了一声,潘心悦吓的往宁维诚身后一缩,宁维诚咬了咬牙,朝着一边几乎傻掉的季繁黎说:“快,拿绳子过来!”
季繁黎有些发愣,弄不清当下的状况,只觉得眼前的情形有些像电视剧里的英雄救美。
只听到宁维诚的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叫道:“季繁黎,绳子!”
季繁黎这才哦了一声,回过神来,急急忙忙的去找绳子,过了一会儿,庞大的藏獒被宁维诚制得服服帖帖的侧躺在地上,嘴边吐着白沫,濒临死亡。
他顾不得自己脸上蜿蜒的血流,单手伸过去握着潘心悦的手臂想将她捞到自己怀里来,潘心悦心一惊,这才回过神来,看到宁维诚一脸的血,呆了几秒,这才用手擦着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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