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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快到我碗里来-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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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柳向晚已经一个拳头甩出去,把刚进来的一个男人揍得鼻血四溅。
  这个男人就是艺妮的丈夫,刚从外面干活回来。
  柳向晚疯了一样,扑过去继续揍,一下一下,没人敢拉,连佘檀舟都冷眼旁观着,最后是艺妮哭叫着跑上来,柳向晚才住手,见艺妮她男人一脸是血地爬起来,忽然抽了艺妮一巴掌,用什么脏话正骂呢,泄愤似的。
  柳向晚当即又要扑过去,却见旁边一人,比他更快更狠,跨上前就直接用脚踹人肚子。
  佘檀舟。
  佘檀舟动手了!
  那深埋了十八年的恨啊,一瞬间,爆发了。好哇,你敢当着我的面,扇我妹妹?!老子不废了你后半辈子,就不姓佘。
  小佘教授啊,从来不亲自动手的小佘教授,破例了,踢得人家吐血了,仍不罢休,刚才你哪只手扇得我妹妹?右手?给柳向晚使了个颜色,柳向晚把那只手单独摁住了,他上去狠狠踩,一个指头一个指头跺过去,十指连心,疼得那个男人嗷嗷大叫。
  叫什么?你揍轻舟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会疼?!柳大少爷掐着他的脖子,又给几个拳头,把人家牙齿硬生生打掉好几颗,叫都叫不出来。
  佘檀舟,他专挑人家腹部没有骨骼保护的地方踹,那几脚踹下去,想想都疼。
  柳向晚,觉得不过瘾,上去再补几脚。
  疯了,都疯了。
  二位大少,目露凶光,野兽一样的怒气,杀气,直干云霄。佘檀舟尚且动粗了,更不用说柳向晚,那真好像是打了兴奋剂,把人往黄泉路上揍哇。
  一个用拳头揍,一个用脚踹,两个人眼里,又毒又辣。问题是,依旧没人敢去拉,吴远庆见两位首长无动于衷,干脆假装没看见。
  赶紧驱散围观人群,维持好现场秩序。
  于是乎,里边,二位公子揍人,外边,警察维持秩序。
  真是天下一大奇景。
  虽视而不见,吴远庆冷汗却出了一后背,这还没确定是不是轻舟呢,就下手这么狠,要是真确定下来,确实是他们家女儿,这个被揍的男人是不是要被当场揍死?
  这男人现在不会被揍死,因为艺妮呜呜哭起来,哀求两位少爷,你们快住手。柳向晚心头还是恨,但是看见流泪的艺妮,咬牙,停手了。剧烈地喘气,不是累的,是气的。
  气的是自己。
  如何就让轻舟陷入这样的困境生活里,跟着这个动不动就对女人使用暴力的男人,还卖女儿!!
  气急攻心,柳大少爷颓然蹲下,双眼赤红。
  佘檀舟又踹了那男人好几脚,才罢休。皮鞋上沾满黄土灰。俯身扶起艺妮,眼里既有恨,又有疼。
  



☆、45轻舟已过万重山(三)

    月明星稀。如也一个人趴在阳台上;握着手机发呆。
  话说这佘檀舟去贵州一天了,一个短信没有,更不用说电话。也不知道他找到轻舟没有,而她又不好意思发短信或者打电话问,毕竟那是别人的家事,问了怕他烦心。
  其实如也想多了;佘檀舟既然把家事告诉她,就没把她当外人。
  纠结着;她拨了刘梦梅的电话,远在北京自由谋生的刘大师又开始教导她;“别黏黏糊糊的,男人办正经事的时候最讨厌女人一会儿一个电话,一会儿一个短信。你老师那种男人;更是这样,肯定喜欢大气大方的,办事的时候,安安静静,累了,再安慰几句,男人高兴,懂不?不是毛头学生谈恋爱,要讲策略!”
  如也感激涕零,“刘大师你咋还不向广大的北京男青年伸出魔爪呢?”
  “别提了,我现在早上五点钟起来赶地铁,晚上十点到家,哪里还有时间迎男而上?”刘梦梅很沧桑,独在异乡为异客啊,但语气中也有小小的兴奋,“每天忙得只有在上厕所的时候才能看看微博,回回短信。可你知道咩,自由啊,自由!再也不用做那些坑爹的练习了。”
  “我觉得你一下子跨越太大,从绍兴忽然冲向一线城市,之前我还想劝你,挑个二线的,过渡过渡。”
  “这叫一步到位。我爸妈几乎天天打电话来骂我,叫我回去,再不然安排我去杭州,我都拒绝了。他们觉得哪条路是对的,就硬逼自己的孩子走,太没意思了。你想想,你现在若是还留在绍兴,是不是成天还相亲呢?”
  如也点点头,“我也觉得来南京是对的。”
  “对的,就走下去!!”刘梦梅壮志凌云,大吼加油。
  女孩子们的友谊,总在黏黏糊糊哭哭啼啼然而又义薄云天中,渡过人生中一个又一个的坑爹挫折。
  另一边,佘家父子、柳家父子从双沟村回到贵阳时,已是晚上十点半,暂时没带回艺妮。他们四个在吴远庆的安排下入住中天凯悦酒店,四个房间,吴远庆一个个送进去,问舒不舒适,要不要请技师上来按摩,要不要夜宵,还吩咐酒店经理,一定招待好。
  至于被围殴一顿的艺妮的丈夫,已经被送往当地医院救治,他伤不至死,但起码得躺上一个月。吴远庆亲自警告了,让他千万别再对妻子艺妮动粗,万一艺妮真被认定是佘轻舟,他绝对要挨第二顿打,那就不止只躺一个月了。
  艺妮和佘谨行的血液样本已经被送到市公安局进行DNA检验,但吴远庆考虑到这几位今天一天的奔波,请示道:“首长们是休息一晚再看检验结果,还是等结果出来后再去休息?”
  这其实是个很难抉择的问题。
  检验的结果无论是或不是,他们今夜恐怕都难以入眠。
  “休息一晚,明早麻烦吴厅长告诉我们结果。”佘檀舟见父亲疲惫的体态,便径自下了决定,但,仍然表明了他的态度,“如果艺妮确实是轻舟,无论如何,我们要将她带回去。”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我们一定全力配合,做她和她丈夫思想工作。”言下之意,你们放心,抢也为你们抢到手。
  在自己的房间待不住,柳向晚敲开了佘檀舟的门,他们毕竟年轻,一两个晚上不睡觉,不碍着什么。
  叼了根烟点着,这是柳向晚今天抽的第三包烟了。
  “她是不是轻舟?”柳向晚坐在扇形单人沙发上,刚洗完澡的他只穿了一件迷彩T恤,军裤皮带未系,松松垮着。
  “我也不知道,单纯看外貌……不像。”佘檀舟从口袋里掏出那个银锁,“可是这锁,是轻舟的。”
  “我真他*妈希望她不是。”柳向晚自嘲地笑,“虽然,如果她是轻舟,我就解脱了,以后尽力去对她好,改变她的生活现状,一步步教她融入我们的生活,简单!然而我真不希望她是,太苦了,我只会更加憎恨当年的自己,真他*妈*操*蛋。”
  佘檀舟沉思一会儿,“想听听我的想法吗?”
  “你说。”
  “她不是轻舟。”
  柳向晚站起来了,几步走到他面前,定定看着他。
  佘檀舟揉着太阳穴,“我认为,血缘多少是有共鸣的,然而我今天见着艺妮,在最初的震惊、同情和愤怒之后,丝毫没有共鸣感,甚至,即使DNA报告放在我的面前,报告显示,这个人是轻舟,我也丝毫没有她是我妹妹的直觉。”
  “扯蛋,那是因为你骨子里的骄傲在作祟,认为这样落魄的女人不可能是你佘檀舟的亲生妹妹。”柳向晚比他看得开,“无论轻舟变成什么模样,我都能接受。我不希望艺妮是轻舟,并不是觉得那样的她不配是佘家的女儿,我只是不希望轻舟受那样的苦,如果那次我不犯混带她出去玩,她不至于此。”
  说罢,柳向晚独自回房,一夜未眠。
  佘檀舟拿起手机想给如也打电话,可一看表,十一点半了。如也不易入睡,这个时候给她电话,她叽叽咕咕讲电话到十二点,磨蹭一下,将近一点才能入睡,这样不好,明天她还有实验要做。算了,明天再说。
  如也,晚安。
  然而佘檀舟,也是一夜未眠。
  清早六点,吴远庆就已经等在宾馆大厅,手里装着化验结果的文件,虽然薄薄一份,却如有千斤,不知是福是祸。
  六点半,从电梯出来的是佘檀舟和柳向晚。后者比前者激动多了,上去就抢过来看,肩膀绷得紧紧的,微微颤抖,看了之后,整个人松懈下来,有些茫然。
  化验结果显示,艺妮和佘谨行没有血缘关系。
  艺妮不是轻舟。
  柳向晚此时,喜忧参半。
  佘檀舟看完化验报告,摆了摆手,吴远庆赶紧让人把报告送到二位首长的房间里。
  坐在沙发上的佘檀舟目光凝视着一点,眉头自看见报告那刻起,就没舒展过。没有喜,只剩下浓浓的忧虑。
  艺妮不是轻舟,手里却又轻舟的银锁,轻舟哪去了?为什么随身带着的银锁会到了艺妮手里?佘檀舟的忧、柳向晚的怕,皆在于此。
  吴远庆马不停蹄的让那边公安局的同志将艺妮带到贵阳,一分一秒不敢耽误。
  佘谨行和柳少海看完报告,难掩失望,柳少海那个气啊,下去又把柳向晚那个混小子臭批了一顿。
  “少海。”佘谨行摇摇头,大将风采,失望之后,重新振作,眼里仍是不放弃的坚定,“十八年没有任何消息,如今至少拿回了轻舟的银锁,虽艺妮不是我女儿,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银锁只是个引子,说不定下次找着的,就是我家轻舟。”
  柳少海叹一口气,只盼佘谨行最后一句话成真。
  艺妮被毕节市公安局的警察同志马不停蹄送到了贵阳,下午时分被带进凯悦酒店。她也听说了自己并不是那个北京下来的首长的女儿,暗自舒一口气,心里悲大于喜。
  说实话,艺妮多少有自己的考虑。她觉得,如果自己的亲爹找着了,丈夫至少不敢再打她,可能女儿也不会被卖掉。她是个善良淳朴的姑娘,从没想过要捞点什么钱或者其他,只想着,别挨打,别卖孩子!
  可是,破灭了,那个首长不是她爹,这可怎么办。
  “姑娘,你坐,先吃点东西。”佘谨行和善地吩咐着,酒店服务员端了碗面给艺妮,面上儿全是牛肉,葱香四溢。艺妮眼睛都直了,从来就没吃过这样的好东西呀!知道首长不是自己亲爹之后,她反而放开了,坐下就吃,狼吞虎咽。
  吴远庆这时势利了,心想这女的还好不是首长的闺女,否则这吃相,多丢人。于是,严厉地说:“哎哎,慢点,待会吃!先回答首长的问话!”
  佘谨行无所谓地笑笑。
  艺妮把一碗面吃得干干净净,恨不得舔舔碗底的油,“我当年被拐的时候很小很小,只记得和五六个男孩女孩坐在黑乎乎的箱子里,天天晚上有人绑,不听话就打,那木棒敲头,还喂我们吃药。你们说的那个锁,我真的不记得是怎么回事了,它好像一直就在我这里,拿个红绳子穿着的,不知什么时候挂在我手上。一个很凶的女的抢了,我觉得那个锁很好看,为了讨回来,挨了好多打她还是不还。其他小孩有的跑了,有的卖了,有的被打傻了,没人要,随便丢路上了,有的跑了又给抓回来,掐死了,是个女的,舌头伸得老长,不知埋在哪里。吓死我了。我是最晚被卖的,卖的时候我就要那个锁,不然就哭就闹,实在没办法那个女的才给我的。我都想不起来了,只记得这么多。”
  方言翻译一句一句按原话说,语法不对的,还给补上。
  有的跑了又给抓回来,掐死了,是个女的——胆战心惊!胆战心惊!!那个,可千万别是轻舟!!
  “跟你在一起的,有没有一个小女孩,是这样的?”佘谨行把轻舟小时候的照片放在艺妮面前。
  艺妮只看了一眼,摇摇头,“我不记得了。”
  十八年了啊,记得才怪。
  询问之后,艺妮又被带走了。她不知自己的家在哪里,而且明确表示不愿意回去了,警察在找到她亲生父母之前,只好先将她送回双沟村。佘谨行特意交代了,艺妮的丈夫住院的所有医疗费,他付,另外再给她两万块钱,当地政府保证第一她的孩子能上学,第二她男人不准再打她。
  佘谨行给妻子打了电话,告诉她这次没有找到轻舟,又安慰了几句就回房休息了,佘檀舟看得出来,父亲这回是真累了。
  心累。
  父亲是怀着多大的希望来的呀。否则,让部队派个飞机把艺妮送北京去鉴定,还用得着亲自赶来?看父亲眼底的暗黑,就知道他也一夜未眠。
  回到自己的客房,佘檀舟这才给如也去了一个电话。
  



☆、46轻舟已过万重山(四)

  这电话打得不巧。
  你看人家如也在干嘛。实验空当;刚上完洗手间,小隔间里正提裤子呢,口袋里的手机哇啦哇啦响,一看,是两天不曾联系的佘檀舟。
  小女儿心事,哎哟;你可来电话了,我还以为今天你也不联系我了呢。我不敢联系你呀;跟自尊无关,我只想显得大气一点;你知道么!你明白么!你这两天……想不想我?这么一想,心也软了,眼神也柔了;赶紧按了接听键,出口就是一句软糯的:“喂,檀舟……”
  刚洗完手,正在洗手台前抹护手霜的蒋萱愣了一下。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只听得旁边小隔间里一个女声道:“怎么样了,轻舟找着了么?”
  蒋萱板着脸,背脊发凉。
  佘檀舟已经平静下来了,也觉得心累。跟父亲一样,多少有些失望。现在他正抚摸着钱包里轻舟的照片,轻声说:“贵州警方找到的女孩不是轻舟,但可能是跟轻舟同时被拐卖的孩子中的一个,她提供了一些信息,但……毫无价值。”
  “你别难过……没有消息总比坏消息好。”如也听他低沉的声音就知道结果了,如果真找着了,他可能会兴奋些,轻快些,就好像那天他出发去贵州时,那样的明朗。“你嗓子好像还没好呀,比去的时候还沙哑,我百度了一下地图,你说的那个地方貌似挺不好走的。是不是很累?什么时候回来?”
  “你想我了?”
  “谁想你了,别自作多情。你怎么不说,你想我?哼,我逍遥着呢,我一表姐就要结婚了,周末我要回绍兴,你再不回来,就见不着我了。”
  “我先随父亲回北京一趟,周末……我去你家。”
  “来我家?你该不会打算见我的父母吧……”
  “姚如也。”又严厉起来了。
  “干嘛……”如也双手抱着手机,贴在耳边,无限委屈。
  “你很享受地下情,嗯?”
  “我这不是怕……”如也咬了咬下唇,怕这段恋爱又谈不成,却被太多人知道,指指点点,跟上次一样。
  每个姑娘初恋的时候,都觉得两情相悦是一件至光荣至幸福的事,逢人就说,我恋爱了,我的对象是某某某,如何如何。那时,我们勇敢而无畏,不怕付出,不怕吃苦,不怕让全世界知道,我爱他!好像披荆斩棘勇救公主的王子们一样,得意于缘分,得意于爱情,得意于自己的一往情深,希望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路走下去,直到人生的尽头。可是,后来我们受了挫折,尝到了欺骗、背叛的苦,从幸福的顶端掉下来,变得畏缩和胆小,裹足不前,像一只鸵鸟把头埋进土坑,像一只蜗牛缩进了壳里,像一只刺猬包进了刺里,时刻想着,如何才能保护自己。
  谁知,佘檀舟没有等她说下去,径自说,“如也,我是认真的,你不要怕。”
  如也眼眶马上红了一圈,半天不说话。
  蒋萱在水池旁,已经手脚冰凉,就好像一个意气风发的成功人士忽然听说自己得了绝症时一样,那样的绝望和不甘。
  小隔间里是姚如也,那是佘檀舟这几年来带的第一个女研究生,他带她去哈尔滨,他去参加她的生日会,他送她一生之水,他在给她打电话,说要去见她的父母。
  蒋萱觉得,头晕目眩,他们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搞到一起去的!
  “好啦小佘教授,你自己安排就是了,我得回去实验室了。”如也这才发现自己站在小隔间里好久了,“只是你来的时候至少说一声嘛,别像上次一样,忽然出现吓我一跳。”
  佘檀舟允了,就听她很轻柔地说了声“拜拜”,然后挂了电话。
  蒋萱飞快地悄悄离开。
  如也回到实验室,路过蒋萱身边时,隐隐觉得一丝寒意,好像敏感的侦探经过凶手身边时感受到的那种强烈的气息,又好像《史上第一混乱》中赵白脸的口头禅——有杀气!
  后半段的实验,蒋萱直直盯着一个点,目光却没有焦距。她以为自己那么多的等待,总有一天会打动佘檀舟,哪怕是他觉得他年纪不小了,还是随便找一个结婚吧,勉强找她,她也愿意。可是女人有时很傻,总以为男人会感动于自己的一往情深,可是,有时候女人感动了天地,都感动不了那个不爱她的男人。
  知道了佘檀舟和姚如也的恋情后,蒋萱看如也的目光,充满了挑剔,然而,又充满无奈。在她眼里,姚如也有万般不好,却有一点,她难以超越——年龄。她开始嫉妒起如也的年轻,虽然跟本专业其他女生相比,如也是年纪最大的。
  蒋萱默默翻开钱包,里面有一张合照,佘檀舟和蒋茹的,背景是德国南部小城丁克斯比尔中心的一个教堂,二十五岁的他神采飞扬,英俊非常,手随意搭在蒋茹肩上,蒋茹笑着,右手捧着个雪球(当地的一种甜食),左手比了个“V”的手势。蒋萱每次看着蒋茹留下的这些合照,都有一种类似阿Q的精神胜利感,她仿佛就是蒋茹。
  潘璞玉上来交实验报告的时候,蒋萱故意把照片掉在地上,璞玉热心地捡了起来,愣了一愣,又赶紧还给她。
  当晚,潘璞玉就憋不住八卦的心,叽里呱啦地跟如也说:“我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如也心虚了,赶紧紧张地问:“什么秘密呀?”
  “蒋老师跟佘老师是一对儿,至少,他们曾经可能是一对。”潘璞玉眉毛一挑一挑,这是她八卦时的习惯性动作,“我今天捡着一张从蒋老师包里掉出来的照片,哈哈!你猜是谁?就是他两个,几亲密哟,勾肩搭背的,但估计是几年前的了。”
  一招借刀杀人,蒋萱算计起来,也精明得很。
  “不会吧……”如也有点懵,佘檀舟不是说,是蒋萱单恋他,他可是一点也不鸟她的。要不,他脚踏两只船,要不,他俩曾经真是一对儿。事情复杂了哟,任何爱情都不会是一帆风顺一路到底的,否则,当事人都觉得没意思不是?
  “百分百!”潘璞玉眉飞色舞,她代表了广大爱八卦爱花痴的女大学生的标准形象,虽不至于让人生厌,但却有一种成也萧何,败也萧何的强大力量。“我觉得他们曾经是一对儿的概率大一点,否则现在早结婚了,至于互相都还单身么?他们不是北航的校友么?那时可能在一起过,后来不知怎么地分了,异地?性格?总之现在重聚了,哇哦,会不会破镜重圆,如也,你怎么看?”
  如也小姐那个忐忑啊,要不是潘璞玉在场她非跳起来不可。好哇你个佘檀舟,你敢骗我?!你前女友都大大方方来当你同事了,你还若无其事说人家只是单恋你!
  一个电话拨出去,佘檀舟关机,估计在去往北京的飞机上。如也沮丧地坐下,用手托着下巴。
  冷静,姚如也,文江宇那么贱的人你都领教过了,佘檀舟一点小小的隐瞒,你就受不了吗?这么一想,如也平静了,也淡定了,大不了就是分开,她继续去相亲,跟刚来南京时一样,回到原点而已。
  所以女孩子应该受点大挫折,经历一个极品大人渣,这样你们会变得成熟和稳重,有一颗笑看贱人身边过的淡定。
  将近十一点的时候,佘檀舟给她发了个短信,说到了。
  如也不知是赌气,还是无话可说,干脆又不回他信息了。之后几天,他给她发消息,给她打电话,她都爱理不理的,敷衍几句,就不聊了。
  这回她没有请教刘梦梅大师,她打算佘檀舟去绍兴的时候,好好坐下来谈谈。
  周五她要去车站时,在小区门口看见一辆军用吉普,一身军装的柳向晚靠在车门边玩赛车游戏,见她出来,利落地收起手机叫她上车。
  明显是佘檀舟让他过来接的。
  如也先问了去贵州找轻舟的事,这就是如也姑娘识趣了,知道什么是重要的,什么是最该先问的。柳向晚已经从没有找到轻舟的失望中振作起来了,恢复了一贯的痞气和跋扈,简单地说了一下大家扑了个空的过程,自嘲地干笑两声,用小指挠了挠后脑勺,被柳少海打的那个包已经消了下去,可是余威仍在。
  快到南京南的时候,如也才小心地问:“你认识蒋萱么?”
  柳向晚开车的速度果然慢下来了,他不正面回答,只是说:“那个女的不好对付,遇事了别自己瞎猜。佘檀舟对你,绝对没话说,我拿人格跟你下包票。”
  你还有人格么?瞧你开车那副不怕死的模样,你的人格就不值钱!如也嫌弃道,又问,“他们是不是以前在一起过呀?”
  柳向晚急踩刹车,如也“啊”地大叫一声,车子刚好停在白线后,前方就是红灯。柳向晚看她一眼,“没那回事。”
  难道是潘璞玉看错了?
  再不济,世界上还有一种东西叫PS。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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