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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快到我碗里来-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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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不上留着呀,以后还可以用呢。”如也仗义地摇摇手,她包里真正的面巾纸在默默哭泣。
  用你妹啊用。
  算了,不能跟二傻子一般见识。佘檀舟把卫生巾放进自己上衣口袋里。
  



☆、老师,你真坏(四)

    白酒这种东西终究不适合快喝,前面那些喜力打底,一个酒量深不可测的人一杯杯跟你玩,一桌子警察同志,虽不能说烂醉,但都不利索鸟。
  每一个酒量深不可测的人,背后都有一段深不可测的往事。
  待一大帮人七扭八歪互相搀扶着走出饭店,看见外面停着一辆奔驰S350L,挂军用牌照。警察同志们神智已然不太清醒,佘檀舟背着晕乎乎软绵绵的如也,最后一个走出来,把她放在车后座上,自己进了副驾驶,“御都花苑。”
  如也那个晕啊,天旋地转,可神智还算没有丧失。圣诞节晚上车多人多,车子走走停停,昏沉沉间,如也被佘檀舟半拖半拽进了家门,哼哼唧唧倒在沙发上,半天才发现不是自己房间。
  “那个……”她挣扎着要起来,忽然,佘檀舟压在她身上,把她两只手往上一抬,分别按住。
  禽兽教师酒后强*暴女学生。
  如也的酒被吓醒一半,眼睛瞪得老大。
  这可真是,羊入虎口。
  佘檀舟的脸离她极近,几乎鼻尖相触,他俩呼吸间都有微微的酒气,如也动不了,只是脖子拼命往后缩,连双下巴都给挤出来鸟,她越往后缩,佘檀舟就脸就越靠近,猛地,就要往下压,她骇然大叫:“啊啊——不能亲!!不能亲!!”
  “为什么?”佘檀舟低声问,呼出的气息渐渐炙热。
  “不为什么,就是不能亲!”如也挣扎,又被按紧,哎哟哟,这可怎么办,人又晕,胆又颤,只剩下本能在反抗在逃避。
  女人的本能是逃避,男人的本能是进攻,是侵略,是占*有。
  “姚如也,你喝成这个样子,出什么事都是正常的。”他就是要吓吓她,让她长记性,下次看她还敢在那么多不认识的男人面前,喝到连扇人巴掌的力气都没有。
  “你不也喝……”如也还颇为委屈。
  “我不会任人这般压在沙发上动弹不得。”佘檀舟逗她,脸往下一挨,她就又是甩头又是嫌弃地撇嘴,但身子就是动不了。
  但这厮,居然死鸭子嘴硬:“别那么刚愎自用,你只是还没有遇见那个能把你压倒在地的人,但凡有一天遇到了,你……”
  “如何?”
  “你不知道几高兴!”
  “我现在就很高兴。”
  “为神马!”
  “遇见了能被我压倒在地的人。”
  “你不能这么不上进,上课的时候你还教我们要多求证,多试验,找寻不同的方法和试着推导更深层次的结果。”如也虎着脸,一板一眼地说。
  佘檀舟眉一挑,“你居然听我的课?”
  “嗯嗯,看在我听了你的课的份上,能放开我么?老师……呜呜,我想吐。”如也抿嘴。
  佘檀舟冷哼,轻笑,“这么巧,我也想。”
  “别别!”如也死死闭上眼,这家伙万一忍不住直接吐自己一头,那真是太恶心了!!!“你你!忍住!不可以这样!”
  “忍住哪方面?”
  “耶?你有几方面?”醉了的如也眼睛却特别亮,跟小孩儿似的单纯。
  “两方面。”
  “你忍住想吐的那方面!”如也大叫,见他点头,便松了口气,又鸡婆地问:“另外一方面是什么?”
  “是这样。”说着,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啊!!!!——”如也尖叫,像见了鬼。
  佘檀舟空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如也右手得了空,一个劲儿推他,他把她一双手一并,用左手一按,她又动不了。
  这真是动物间赤果果的角力。
  如也不叫了,眼里有好奇,“为什么你能用一只左手按住我两只手?”
  佘檀舟刚要开口,她就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神神经经地大笑,“因为你平时喜欢用左手,对不对?!”
  “对。”
  “嗯?”哇哦,居然承认了……昏沉沉间,智商忽然提高。
  “你想试试我的左手,还是右手?”
  如也,什么叫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什么叫自掘坟墓!
  如也不敢笑了,孬种一样又缩脖子。
  “怕什么……”佘檀舟轻柔地帮她捋了捋耳边的发丝,“我又不是什么好人。”
  “好人,我渴了。”好吧,如也小朋友听话居然听一半。
  佘檀舟盯了她半晌,终是起身,去厨房冲了一杯蜂蜜水,出来见她没有跑,平躺在沙发上,右手搭在脸上,左手毫无力气地垂在一边。
  他将她的上身扶起,靠在自己怀里,杯沿抵在她唇边,哄她喝。
  如也这时娇气了,喝了两口,蛮横地推他的手,“太甜了。”
  她的酒劲似乎全上来了,在他加了点水又回到她身边时,她一边小口小口地抿蜂蜜水一边默默地哭,好像受了欺负,委屈却说不出口的孩童,身子更软,眼神更游离。
  酒精达到一定量的时候,所有悲伤的事冲掉了莫名的兴奋,这时人只想哭一会儿,没有为什么。
  醉了的人是最难缠的,然而在这样难缠的时候,他没有你丢开,任你摇摇晃晃,任你磕磕碰碰,而是耐心而宽容地在一边听你胡言乱语,任你丑态尽显,哪怕你说出的都是刺伤他的真话,哪怕你的眼泪不是为他而流。可,他就是愿意这样无奈却热忱地照顾你,帮你挂好乱丢的衣服,帮你放好一南一北的鞋子,帮你擦掉几滴虐了他心的眼泪。
  说句土的,牵挂啊,否则怎么不把你推街上让车撞死算了。
  一杯蜂蜜水喝完,如也敛了眼泪,鼻尖是红的,却抬眼无辜地看着佘檀舟。
  佘檀舟忽然俯身抱紧了她。
  她的手本能地抬起,怀抱着他的腰,却没什么力气,松松的,然而却揪着他的衣服。
  怀中的人,发间还有香气,软糯,无助,时而的一声轻哼,却像动情时难耐的低吟,怎不让人心念颤动,让人舍不得放开。她难得如此静,如此娇,如此媚态。
  喝醉的女人有一种媚态,只有富有艺术感却不带猥*亵的人才看得出来,好像贵妃微醺对月举杯,眼波如丝,拈花娇笑,人却比花娇。
  她的呼吸渐渐沉了许多。
  睡着了。
  手慢慢又耷拉下去,歪着头。
  大家都说,若末日不是末日,那么这年的圣诞节,就象征着新生。如也。
  但是带着妆睡觉,毕竟对皮肤不好,如也。
  所以第二天,如也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醒来,下巴有点疼,一摸,中间一个青春痘。
  如也没有夸张地掀开被子检查自己的衣服,她没有烂醉,清楚自己昨晚没做什么坏事。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存在“酒后乱性”这件事,两个醉了的人连动一下都困难,还乱什么性。这个词不过是给两个本来就有那么点意思的人,一个逃避责任的借口。
  正经人都不屑这个借口。
  外面有滋滋声,像儿时梦醒后外婆正在煎鸡蛋铺面饼的动静。
  昨晚是佘檀舟把她带回来的。
  如也小偷一样摸到客厅,恰好撞见穿一身休闲运动服的佘檀舟把两个煎鸡蛋端出来。她愣在原地,跟他大眼瞪小眼一会儿,又把目光落在桌上。中西合璧的早餐,牛奶,煎鸡蛋煎香肠,小葱拌豆腐,西芹紫甘蓝沙拉,还有涂着红油豆腐乳的烤吐司。
  他还挺贤惠呀。
  巨蟹座的男人。
  如也伸着懒腰走进洗手间,发现自己的脸惨不忍睹,尤其是眼睛。睫毛膏呈放射状像残疾的蜘蛛一样附在她眼睛周围,好好一张脸,弄得像刚毁容。
  “嗷嗷嗷——”如也哀嚎,胡乱抓了一瓶佘檀舟用的男士洁面膏,用水猛洗,不想,那是人家夏天用的,含大量薄荷成分,虽室内有装暖气,可没做好思想准备猛地这么一洗,凉得如也捶胸顿足。
  佘檀舟路过洗手间的时候,看见如也在里面迎风流泪,一看那洁面膏,明白八分。
  这样的打击不足以发人警醒。
  “呵呵……”如也讨好地坐下,指了指桌上的两片吐司,厚颜无耻问,“有我的份吗……”
  佘檀舟主动递给他一片,如也心里好感动,好愧疚,咬了一口,红油豆腐乳配烤吐司的味道竟然如此完美。吃了大半个,她胆子大了,开始打听:“呃……佘老师,嘿嘿,我错了,我我我昨晚没做什么……嘿嘿……丢人的事吧?”
  佘檀舟抬眼,眼神中有凌厉,如也紧张了一下,他这什么表情!怎么……好像很生气?
  “你……”佘檀舟又是那种无辜还很委屈的表情,指了指自己的唇。
  “我又亲你了?!”如也大骇,脱口而出。如也啊,你真是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谁亲谁啊,好好想一想吧。
  佘檀舟点头,严厉道:“这不是一个学生该有的行为,请你以后自重。”
  如也困惑了,记得昨晚好像有这么回事,又好像没有,可这人呐,经不起暗示,脑补了一个自己看见美男在侧就忘记了道德忘记了廉耻忘记了党性,主动撅着嘴儿去亲人家的画面。
  甩了甩头,“我……我记得好像……是你……”
  “姚如也。”佘檀舟的眼神幽幽飘过去,“如果是我主动,你还能安安稳稳原封不动睡到现在?”
  如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那里有一个挂钟,十点十五分。
  这么一想也对,他昨晚若一发不可收拾地禽兽了,她还能原封不动么?
  那么,就是她禽兽了?
  佘檀舟喝完一杯牛奶,起身续杯的时候,镇定自若地从昨晚穿的上衣口袋里把卫生巾掏出来还给她。
  “这又是什么!”如也不接。
  “你昨晚给的。”
  “哈?!”如也冥思苦想了很久,“我昨晚给你的是面巾纸呀。”
  “是吗?”佘檀舟不答,反问。
  如也默默掏了掏自己的包,里面有一包崭新的面巾纸。又去翻了翻小暗袋,里面空空。她默默把桌上的卫生巾收起来,想死的心都有了。
  带着巨大的无地自容,如也心事重重吃完早餐,佘檀舟收拾桌子的时候,她非常殷勤地跳起来要去帮忙,可是被桌脚一拌,她呀,整个人往前扑,恍惚间抓到什么东西,唰一声,抬头时,人家动也不动,背对着她,往下看一点——她把人家裤子拽下来一半鸟!!
  内裤是黑色CK。
  我勒个去啊!
  夺门而逃,伟大的姚如也,再次故技重施。
  



☆、19老师,你真坏(五)

    扒裤门加夜不归宿。
  如也好几天抬不起头。潘璞玉似乎笃信了如也跟于翎成一对儿了,而如也无论如何不敢开口解释那天晚上睡了佘檀舟……的家。
  想到元旦假期后,还要跟佘檀舟一起去哈尔滨开什么会,领什么奖,如也就一阵抽搐。
  原以为只在动画片中发生的事,活脱脱在她眼前发生了,为此她还做了好几次噩梦,梦里佘檀舟的裤子一次次被她拽掉,那被黑色布料包裹住的禁区,一次次出现在如也深深的脑海里。
  你存在,我婶婶的脑海里!我的梦里,我的心里,我的歌声里~
  但是接下来一件事,转移了她懊悔的小情绪。
  某天,她老板何斯琛亲自打电话,夸她人机灵,才华横溢,还说这个月的“诺亿之星”评给她。如也觉得这是个阴谋,是要辞退她的“最后的晚餐”,于是就开始为自己辩白:“经理,你的棒棒糖太贵了,老百姓吃不起,这不能怪我。”
  何斯琛怎么听怎么觉得怪异邪恶,“那不是我的棒棒糖。”
  “就是你的棒棒糖。”如也十分正直地顶回去,“别人的棒棒糖五毛的一块的,商店零钱不够还能当硬币找,你的呢,简直可以放在什么皇家会所里面让那些花花公子买了去骗女孩子。”
  “小姚你的思维十分独特,就是因为这样,你才把这些棒棒糖推荐给艾尔斯国际皇家会所的么?”
  “什么艾尔斯国际皇家会所?”如也听都没听过。
  “别装傻了。”何斯琛嘿嘿笑着,“诺亿之星有五千元的奖励,加上你这个月的提成,是你上次卖月饼的三倍呢。”
  “经理你说明白呀,我真不知道哎。”
  何斯琛笑呵呵的,继续说:“他们还送了一个‘见义勇为’的锦旗给你,我挂我们公司了啊,添点人气。”
  如也想了半天,想起自己上次在屈臣氏门口遇见的低血糖老大爷,又问了一下何斯琛,还真是这个老大爷的儿子来送的锦旗,顺带让星空棒棒糖进驻他经营的皇家会所销售,头几天居然销量不错。
  人不能轻易做好事,否则好报来得有点太快啊~╮(╯_╰)╭
  去爱吧,就好像没有受过伤一样,去购物吧,就好像刚发了奖金一样~
  元旦过后,带着数钱数到手抽筋的兴奋,和不愿意见到佘檀舟的别扭,如也无奈拖着行李箱去了禄口机场。她穿着一件眼红很久最后终于买下来的驼色斗篷外套,加绒的牛仔裤和雪地靴,上飞机后,她跟许邵山坐一起,蒋萱和佘檀舟坐在他们后面那排。
  身后,佘檀舟站在座位边,却不坐,先在靠窗位置坐下的蒋萱还很客气地问佘檀舟,“佘老师坐惯了商务舱,做经济舱是不是不习惯?”
  她怎么知道佘檀舟坐惯了商务舱?如也腹诽,没准儿人家平时都开直升灰机到处玩呢~
  佘檀舟笑笑,不答,却倾身,“许主任,能跟我换个位置吗?我有些事要交代小姚。”
  许邵山也不计较,干脆地站起来就换了位置,还打趣着蒋萱:“蒋老师怎么一脸失望?不喜欢我这个糟老头要坐你身边吗?”
  “许主任太会说笑了。”蒋萱捂嘴笑,“您坐呀。”
  如也嘟着嘴,坐在中间的位置上,眼睁睁看着佘檀舟长腿一跨,坐在靠窗的那边。但他也不跟她说话,飞机起飞后,也只是扭头往外看,看了一会儿,闭目养神起来。
  如也是第一次坐白天的航班,对窗外的云十分好奇,就伸长脖子瞪大眼睛往窗外看,可哪里看得见。“佘老师!”她捅捅佘檀舟的手臂,“你瞧,现在飞机已经到平流层了,你又不看风景,我能跟你换个位置不?”
  “好。”他答应得干脆,安全带一开,就换了位置。
  如也心花怒放,贴在窗边看啊看,云啊,棉花一样啊,城市啊,火柴盒一样啊,人啊,都看不见啦,风啊,暖暖和和啊……
  等等。
  哪来的风?
  如也头一转,吧唧,唇撞在佘檀舟脸上。
  “你干嘛贴那么近!”如也这回亲自目睹自己“强吻”他,觉得十分羞愤,然而又不敢声张,只能小声对他嚎,心里暗叹我他*妈第三次干这种事了,他一定以为我是故意猥琐的!
  其实你这次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不小心”,不过,这次的不小心,也不排除某人又算好角度故意等你贴上来的可能。
  佘檀舟抬手蹭了蹭自己的脸,眉一皱,“这次又是不小心?”
  “谁叫你自己贴过来……”如也几小声,怕被后面两个人知道。
  “不是只有你想看窗外的云。”
  “那再换回来就是了。”如也“啪”一声解开安全带,起身。
  换位置是件普通的事,如果一些人故意不配合,那就不普通了。如也余光瞟见佘檀舟从她身后移到靠窗的位置上,于是便头脑简单失去警觉性,扶着前座移动到中间的位置,一屁股坐下。
  正好坐在站起来又故意坐回去的佘檀舟身上。
  这一屁股坐的那样干脆,那样义不容辞,好像有种投怀送抱的急迫和娇嗔。
  “你!”如也跳起来,像坐到仙人球,屁股上扎满了刺。
  某人坐怀不乱,淡定自若。
  “怎么了?”许邵山在后面问。
  “没事没事。”如也赔笑,赶紧坐回靠窗的位子上。
  “姚如也,不要随意走动,危险。”佘檀舟用教导学生的口吻说。
  有点搞不懂佘檀舟,她自从文江宇婚宴时“不小心”亲到他之后,就一再出状况,他难道真是个受害者?如也觉得自己更像。
  如也捏拳头,不高兴了很久,最终自己戴上耳机,一路听到飞机抵达哈尔滨太平机场。
  负责接机的人将他们带到新巴黎大酒店,离开会的哈工大科技园比较近,且会议最后一天的颁奖仪式就在这个酒店的会议室里举行。一眼望去,酒店大堂竟有几分法国风格,前台后面有类似凯旋门的装饰,巨大的水晶灯悬挂在绘图的天花板上。
  如也和蒋萱老师住一间,这回佘檀舟没有提出跟蒋萱换房间的无理要求,如也料他也不敢,否则,她……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孬种!)
  如也睡了个长长的午觉,起来站床边伸懒腰时发现四点多天就都黑了,果然啊,祖国最北的省份就是跟南方不一样。再一看,不得了,军车啊,警车啊,在楼下空地排了一排,最后一辆挂了军用牌照的奥迪来了,从里面下来一个微胖但挺拔的军人,不多时,这个男人出现在她所在楼层的走廊上,如也从猫眼里一看,对门的佘檀舟开了门,那个军人很热络地搂着他进去了。
  “在看什么?”蒋萱刚洗好澡,也从猫眼往外看,“这是……”
  如也已经胡思乱想得天花乱坠,蒋萱辨认了半天,说:“那个男的是沈阳军区司令员柳少海。”
  “哦?”如也傻傻地应着。
  “我在军事新闻上看过他。”蒋萱又看了看,温和一笑,只说:“挺暖和的,如也要不要洗澡?”
  如也答应着,洗了个澡出来,还不到吃饭时间,就想下楼逛逛,没走几步就遇见佘檀舟和柳少海从对面出来,如也一见柳少海的肩章就倒吸一口气,两颗金星,中将。
  “吃过了吗?”佘檀舟亲切和蔼地问她。他穿带毛领的厚外套,似乎要出去。
  “没……”如也低头。
  “一起去。”佘檀舟趋前一步,难得温柔地说。
  “不用了……佘老师你们去吧。”如也见楼下那架势,心想咱不趟这个浑水。说着,就匆忙往回走。
  “宝贝,我错了还不行吗?”
  哈?!!!!!!!
  如也惊诧地回头,佘檀舟一脸宠溺而无奈,他身边的柳少海果然大将风范,听他这么一说,只是抬眼看了看如也,又淡定地移开目光。
  只见这个该死得佘檀舟几小心翼翼地快步走过来,一个劲儿道歉,“我错了,宝贝别生气了,跟我去吧。”说话间,拉着她的手腕,走到柳少海跟前,“叫叔叔。”
  如也那个惊慌失措啊,这又是哪一出,怎么就乱叫人叔叔了,她不依,只是抽动着眼角叫了一句:“……司令……好。”
  “你好。”柳少海点点头。
  佘檀舟双眼微微一瞪,看了看如也。
  如也在万分不情愿下,被佘檀舟绑架到了楼下,坐进奥迪车后面的一辆车后。“你……”如也压低声音,小心瞥了一眼开车的人,人家专心开车,看都不往后看的,“你干嘛……干嘛那样叫我!”
  “不对吗?”佘檀舟挑眉,“你刚才叫他什么?”
  “司令。”如也开始显摆,“他是沈阳军区司令叫那个……呃……海柳梢!”
  “柳少海。”
  “哦哦。”如也故作严肃正经,“我知道,一时说错。”
  佘檀舟转头盯住她,一直盯。
  “好啦,我承认是蒋萱老师告诉我的……”如也坦白,耸耸肩。
  蒋萱……佘檀舟的眼中划过一丝异样的情绪,很快消失了,“他是柳向晚的父亲。”
  “哦?”怪不得这么熟络,“不是你干爹啊?”
  如也啊,你真够口无遮拦的。
  佘檀舟无奈摇头,静静看窗外风景。
  如也真香,淡淡的沐浴液味道,未画眼线的眼睛多了些自然的和气,素净的脸,脸颊因刚洗过澡而微微泛红,像天然的胭脂,又像刚刚成熟的苹果,回忆起那夜她的唇,她的绵软,佘檀舟忽然又看向她。
  “那你爹是干嘛的?”她刚好也看过来,没头没脑地问。
  “是柳向晚的干爹。”佘檀舟轻笑着回答。
  如也对这个回答相当不满意,甩开头不理他了。
  人家没骗你,佘檀舟家老爷子佘谨行同志,真是人柳向晚的干爹!
  



☆、老师,你真坏(六)

    大批车辆陆陆续续停在花园邨宾馆,正门口有个影壁,影壁后刻着《沁园春雪》,描了红。
  柳少海这回恰好到哈尔滨开会,听说佘檀舟也来,出于两家人三十多年的交情,他只想置办老邻居间的一场便饭,所以拒绝了省委和军分区一些干部的邀请,独自带着佘檀舟和如也到了这里,随行的部队干部都在外面。桌上五菜一汤,可能是因为两个人第二天都要开会,所以桌上只有一小壶温着的茅台。
  在如也的印象里,东北人做菜都有种粗犷彪悍感,分量足,味道实在,咸就是咸,酸就是酸,不像自己老家那边,酸中带甜,甜里又有一丝绍兴黄酒的香。而花园邨却难得细致,取了东北大汉们的实在,北京老贵族们的讲究,色香味俱全。如也就负责吃饭,当然也听到了他们二人的聊天。
  柳少海问:“向晚最近安不安分?我听说南京军分区军演的时候,那小子在掩体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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