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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萌妻,征服亿万总裁-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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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默默地低着头,越过男人滞在身前的修长身躯,她伸手抓过师傅手中的夹子,继续默默地炸起了油条……
  黎皓远在身后冷眼看了她好几秒,脸上森冷的神色却是渐渐加深,“……”
  终于,他一把夺走了她手里的夹子,“啪”地一下扔到地上!
  又用力地攥着她的手,来到洗水池前,嚯地一下打开开关——
  哗啦啦的水流声中,他按着她的手固定在水龙头底下,任那冰冷彻底的自来水一遍遍淋下来!
  他脸上的表情很臭,阴沉沉的,抓着她手的力道既粗重又蛮横!
  在她白着脸的挣扎中,那一声冰冷而挟着浓郁警告意味的,“唐安妮,你再敢乱动试试!”
  听起来更是恨不得要揍她一顿!
  心颤得厉害,唐安妮被他吓得小脸碜白一片,不敢叫,也不敢哭。
  只是,一双黑白分明的水眸却倔强地瞪视着他,仿佛是在无声地抗议着男人无礼的行为。
  淋了好一会儿的冷水,男人终于放开了她的手,取过一旁的干净毛巾擦拭她的手,又冷着脸,拉着她一起走出了厨房——
  ……
  黎老太太在外面的庭院里晨练完,刚走进屋,
  就看见新婚第一天的孙儿冷着一张俊脸,拉着她的小孙媳妇儿穿过客厅,冷冷地问着屋里的勤务兵,“家里有没有烫伤膏?”
  老太太这才注意到,小俩口紧扣的十指间,唐安妮的手背上已经红肿突起了一大块!
  眉心,重重地跳了跳。
  她连忙扔了手里的木剑,快步走了过去,“啊……妮子怎么烫伤了?快!先去冲一下冷水!”
  因为老太太的这句话,唐安妮诧异地侧眸看向身旁那个面色森冷的男人:“……”
  后来,她才知道,是自己太欠缺生活常识。
  黎皓远抓着她的手去冲淋冷水,不是故意折磨她,只是为了降低她被烫伤的皮肤温度,也可以减少皮肤被灼伤的面积。
  ……
  二楼,火红的婚房内。
  勤务兵很快便送上来一支
  烫伤膏。
  唐安妮伸手,要接过来之时,有一只遒劲有力的大手比她快了一步。
  黎皓远依旧面色冷峻,撕开包装,按着她的身体在床沿边坐下,又挤出一些ru白色的半固体药膏,抓起她被烫伤至红肿的那只手反过来背面朝上——
  只不过烫伤了一只手,就要丈夫亲自伺候她?!
  唐安妮有些难为情,“还是我自己来吧!”
  黎皓远又是那样冷冷地挥开了她的手,沉着脸,一声不吭地将药膏涂到她红肿的手背上。
  药膏的效果很好。
  黎皓远在她红肿的手背上连续擦了几遍药之后,肌肤上很快就有一种丝丝渗凉的感觉,极大缓解了她最初极度不适的严重灼痛感。
  她低低地向男人道谢,“谢谢。”
  黎皓远收起药膏,随手搁在床头柜上,修长的身躯却是极具压迫性地俯瞰在她头顶,“不是说不爱我吗,为什么还为了我甘当受气包,嗯?”………题外话………本章5000+。昨晚更新138章时,系统提示说上传失败,但是我在后台看到了这一章,所以没有重复上传。如果不能自动订阅的话,就请姑凉们手动订阅一下吧!

  ☆、140章、男人低喑的嗓音滚烫惊人:那一晚,是我

  男人修长的身躯极具压迫性地俯压下来,轮廓深邃的俊脸也别有深意地俯瞰在她头顶,“不是说不爱我吗,为什么还要为了我甘当受气包,嗯?”
  他的目光太过幽深凛冽,太过咄咄逼人泗!
  仿佛要强行透/视进她的心里一样!
  唐安妮不敢抬头,只不安地垂着一双轻颤的眸子,低低地回答,“师傅教得挺好的,没有给我气受……”
  男人修长的臂膀微微抬起,他覆了薄茧的温热指腹别有用心地,捏上了她小巧柔软的耳垂唐。
  黎皓远又是那样眸色深深地睨着她,“唐安妮,不要避重就轻。”
  命令的语气有一丝生硬,却也隐约透出一些期待。
  ——她既然肯心甘情愿为他受委屈,是不是说明她的心里也是对他有感情的?
  微凉的耳垂渐渐升温,被男人的动作揉/捏得生出一抹异样的晕红,他指腹间略微粗砺的触感,也让她白皙敏感的肌肤莫名地泛起一阵阵痉/挛。
  心,更加剧烈地颤抖……
  唐安妮听见,自己的声音也轻颤了起来,“我没有……”
  男人捏着她耳垂的温厚大掌不怀好意地紧/捏了一记,低喑的嗓音随即在她耳畔蛊/惑般地低低响起,“为什么不敢看着我,你在逃避什么?”
  耳根,越来越炙热,她的心也因为他近似逼问的话语而惶恐惊慌,“我——”
  清早凉薄的淡黄色晨曦里,男人修长的身躯在额前覆下一道浓厚的阴影,密密实实地将她整个人都牢牢地笼罩在其中!
  唐安妮只觉得,自己在一片强大而危险的气息中辗转难安,无所适从。
  男人在她耳垂上的暧/昧/揉/搓,让她感觉有一股难以克制的躁/热感,从耳根处一直蔓延到她白皙细腻的粉颈间……
  连她的身体,也异样地躁热了起来!
  她渐渐地承受不压这种令人窒息的俯压、逼视。
  抬手,不安地推开男人抵在额前的俊脸,语气竟然有些手足无措,“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还要下去做早餐,你……你让开……”
  她脸红心跳地从床沿上起身,想要绕开男人的身体往门口走——
  可是,男人却非但没有放开,反而霸道地堵住了她所有的出路,深邃的瞳眸却莫名曜亮,“要我让开也可以,但你得先告诉我,你爱不爱我?”
  “……”
  唐安妮试了好几次,始终没有办法突破男人坚固的重围。
  不觉有些丧气,“这有什么区别吗?黎皓远,我再不下去,早餐可就真的来不及做了……”
  男人却突然抓起她的手,往他平坦的小/腹正中去,引领着她的指尖一点一点地划开了他皮带上的金属扣,“可是,你还是得先告诉我,你爱不爱我?”
  皮带上的金属扣在她纤长的指尖下“吧嗒”一下应声而开,唐安妮浑身恍若触电般的剧烈一颤,慌忙抽/出自己的手。
  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她尖叫了起来,“黎皓远!”
  黎皓远却将她的手抓得更紧,“你是不肯说,还是不知道?那就来测试一下好了!”
  唐安妮:“……”
  这一大早的,他是吃错什么药了吗?
  卧室的门都没有落锁,他竟然就敢毫不避忌地对她上下其手!
  若是一不小心叫黎家的人看见了……
  那不是太丢脸了吗?
  唐安妮懊恼地伸手去推抵身前的男人,纤长的指甲对着他殷厚的胸膛毫不客气地挥舞过去!
  可她没有能划破他的肌肤,反而将他胸前的衬衫纽扣给抠掉了两颗。
  男人精硕强健的胸肌,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袒/露在眼前!
  唐安妮愣了愣,“……”
  男人的另一只修长臂膀却在此时探了过来,牢牢地擒上她纤软的腰身,不让她退缩开去,
  又攥住她的手继续往下,滑向他皮带以下的方向,缓缓地拉开裤子的拉链——
  唐安妮纤细的五指惶恐地剧烈颤抖着,拉链还没有滑下去,她已经涨红了小脸,“黎皓远,你放开我——”
  她白皙的粉颈却骤然贴上来两片微凉的薄唇,男人温热的脸庞蹭上了她腮边柔嫩的肌肤,低沉醇厚的嗓音也在耳边喃喃低语,
  “唐安妮,我要你爱我……”
  ……
  唐安妮没有说话,只是,偏过了小脸,将视线投向窗外朦胧晕黄的世界里:
  隔着一层窗帘,仍然可以清晰地看见,窗外的太阳是越升越高了。
  漫长而黑暗的夜晚似乎再也不会出现。
  可是,注定的昼夜交替,却是必然的生物规律。
  太阳会升起,夜晚也终会来临。
  只有那一场疼痛而晦涩的午夜噩梦,成了她永远的心魔。
  永远也走不出天日。
  昏暗的卧室光线里,男人微微挑眉,凝视着她的一双深邃墨眸异样地曜亮,挟着霸道而深沉的宠溺,“我要你爱我!”
  这样近的距离里,她清楚地看见了映在他瞳孔里面的自己:
  那么白皙娇艳的小脸,其实却有着一付腌脏不洁的身体!
  她甚至连夺走自己清白的男人是谁,都不知道!
  唐安妮的心脏,剧烈地跳动了起来,紊乱无绪,她不安地舔了一记唇瓣,“……”
  迎上男人曜亮的眸,她突然抬眸,直直地看进了他幽深如潭的眸底,挟着一种羞愧难堪的晦涩,
  “黎皓远,这不公平。就算我爱上你了,可是,你的心还能空出来吗?”
  “我为什么要跟你签婚前协议,就是因为我知道你很爱席玥,我必须要跟你划清界限。我要用这份协议时刻提醒自己,不要做错事,不要拿自己跟她比……”
  “而且,黎皓远,我不怪你妈妈,真的,是我配不上你……对不起,我早就脏了,我没资格爱任何人,更没资格爱你……”
  ……
  男人突然墨眸一沉,侧过脸来,准确地捕捉到妻子的唇角,瞬即用力地吻了上来……
  封缄了她未完的话语,也霸道地禁/锢着她的唇、她的心……
  他用两根修/长有力的手指牢牢地攫住她柔软的下颌,强迫她承受他热烈的掠夺与极致的宠爱。
  不准她躲,也不准她逃。
  缠缠/绵绵,缱/绻绯恻。
  一点一点地瓦解了她的抗拒,也一点一点地攻陷了她的防备……
  脸,红到滚烫惊人。
  心跳,快到快要失控。
  唐安妮在一片无地自处之中,听见了男人低喑暧/昧的声音,清晰地夹着一丝自责与怜悯,“如果我说,你从来也没有对不起我呢?”
  他想告诉她,那一/夜,始终是他睡在她的身边。
  可是,身体深处对她的渴望,却比他的心还要更热切!
  他滚烫的唇,炙烤过她身上的每一寸白皙如雪的晶莹肌肤,袭卷掉她所有的意识……
  他只想听见,她不胜娇羞在他身下发出妩媚的低吟声,“嗯……”
  ……
  男人温热的大手从她柔软的腰间摸了上来,在她雪白的肌肤上轻轻地、温柔地爱/抚着。
  他滚烫的唇也再次压下来……
  唐安妮苍促欲逃离,他修长有力的双臂却固执地擒着她的小蛮腰,霸道的将她圈在臂弯里。
  他松开了她的唇,俯瞰在她头顶的一双瞳眸灼热如火之余,也透出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诲谟如深。
  唐安妮讪讪地移开了视线,氤氲的水眸闪烁迷离,“……”
  却见男人俯身,在她长长的眼睫毛上,蜻蜓点水般地印下一吻。
  修长有力的五指又游/走到她脑后的发髻上,轻轻地解开,以修长的手指一一梳过她散落开来的一头青丝——
  他撩起她的发丝,深呼吸,嗅闻着她发间淡淡的洗发水香味,忽然脱口说了一句,
  “是我……安妮,从来就没有别人……”
  仿佛是被男人滚烫的男/性气息,一下子灼痛了她绯红的小脸,唐安妮猛地睁开双眼,撞进一双灼烫腥红的眸子里!
  黎皓远腥红的眸底涌出了越来越多的血丝,低喑的嗓音也滚烫得惊人,“安妮,你是我的,我的……”
  想要问什么,男人缠/绵的热吻却已落下来。
  他的唇裹住了她的,越发地浓烈而凶猛地掠夺。
  他温热而灵巧的舌苔,一遍遍强势突破她贝齿的防线,热烈追逐起她甜美的丁香小舌……
  也霸道地吞噬了她的呼吸。
  脑海里,有什么一闪而逝的念头,也在他灼烫的热吻中,渐渐湮灭掉。
  她只记住了,他最后宣示主权般的那一句,“安妮,你是我的。”
  可是,她竟然觉得,自己这样留在他身边,真的很无耻。
  能够这样被他疼爱着、宠溺着,哪怕只是表面上的,也很无耻。
  ……
  黎家的家规有一条,早餐必须全家人坐在一起用餐。
  尽管徐赵娜已经许久不住在祖宅了,却也没敢忘记老爷子最重视的早餐聚会。
  凌晨和唐安妮谈过一席话后,她回房间补了一觉,在七点钟之前,准时出现在餐桌上。
  唤了一声“爸、妈”,又依次跟黎惠真、陆翊砀等家人互相问好,便拉开座椅落座——
  瞥了一眼坐在黎老夫人下首的黎皓远与唐安妮,又是雍容优雅地笑了笑,“安妮,昨晚睡得还好吗?”
  唐安妮正在给众人分发餐具。
  听见婆婆的话,神情略微一滞,“……”
  苍白而憔悴的小脸,明显就是一/夜未眠。
  怎么可能睡得好?
  只淡淡地回了一句,“谢谢妈的关心。”
  又继续发放餐具。
  最后,发到身旁的黎皓远面前时,他却冷不防一下子抓起她被烫伤的那只手,脸不红、心不跳地对主座上的黎老爷子,说:
  “爷爷,明天我给大伙儿做早餐吧!你们想吃什么,都跟我说就好了。”
  然而,黎家的男丁是从来不被允许下厨房的。
  当年就连陆翊砀这个外曾孙想当厨师,也没少被黎家人挤兑。
  黎老爷子更是一度以陆翊砀为耻,“好好的大老爷们,非要抢娘们干的活儿,没出息!”
  所以,黎皓远这话一出,当即就在餐桌上引起了轩然大/波!
  徐赵娜第一个跳出来强烈反对,“那怎么行?!你没结婚前,厨房的活儿是妈妈的责任,你现在结婚后,你媳妇儿就应该代替妈妈照顾好你的饮食起居……”
  黎皓远没有反驳母亲的话,居然还煞有介事地点头,“是,妈说的没错,黎家的媳妇必须出得厅客,入得厨房。不过,安妮的手受伤了,不能沾水。”
  黎老爷子这才放下手中的报纸,又抬手,将鼻梁上的老花眼镜拿下来一些,意外地看见,唐安妮的其中一只手上,竟缠裹着一层雪白的纱布。
  看样子,似乎伤得不轻。
  餐厅里,隐约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药膏的味道。
  遂拿下眼镜,关心地问道,“妮子,怎么受伤了?”
  唐安妮刚要开口,黎皓远已抢在前面说,“被油烫伤的。”
  黎老爷子厉眸一扫,发现餐桌上竟然多出了三根油条。
  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面色一沉,“这是谁点的早餐?我明明交待过,新媳妇进门,尽可能简化规矩。这哪一家娶媳妇,还非得会炸油条的?干脆娶个早餐师傅回来算了!!”
  老爷子这一通脾气发得,徐赵娜吓得白了脸,再也不敢吭半个字。
  只默默地低下头来,喝着碗里的红豆小米粥,桌上的三根油条,压根就不敢碰一下。
  但她总觉得,老爷子那凌厉的眸光一直就射在她脸上,让她坐立不安。
  对面,黎
  皓远也是意味深长地睨着她,“妈,我给你挟根油条吧?我媳妇炸得不好,你别介意。”
  徐赵娜悻悻地剜了一眼他身旁的唐安妮:一定是她!
  该死的唐安妮,竟然敢在背后挑唆他们母子的感情!
  ……
  因为手背烫伤的缘故,唐安妮被免去了准备早餐的任务,改由徐赵娜和黎惠真一起准备。
  黎惠真常年住在祖宅里,早已知悉个人的饮食习惯,平日也多数是由她准备的早餐。
  听见老爷子下令说,让徐赵娜掌厨,她当助手,还笑着打圆场,“爷爷,大伯母回来一趟不易,就不要让她太劳累了……”
  可老爷子铁了心要教训一下徐赵娜,他生平最痛恨窝里斗的行为。新孙媳妇这才刚进门呢,当婆婆的就端起了刻薄刁钻的架势,这家庭还能和睦美满吗?
  不等黎惠真说完,老爷子已甩袖而出。
  唐安妮人微言轻,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看见婆婆怨恨的眼神,饭后,她还是乖乖地戴上手套,进厨房涮起了碗筷。
  陆翊砀却不谙这微妙的婆媳关系。兴致勃勃地冲进来,不由分说就将唐安妮拉出了厨房,又目光热切地递了一只锦盒到她面前,“小舅妈,你能不能把里面的礼物拿出来,放到另外的盒子里?”
  只因他在一堆五花八门的新婚贺礼中,看中了这只金粉流苏的长方形锦盒,是他正好能派得上用场的。………题外话………本章5000+。囧~,我还是拖到了现在才挤出来……

  ☆、141章、小舅妈,你要摆正自己的姿态

  陆翊砀最近卯足了力气,在追一个水嫩嫩的小姑娘。
  听说,对方才18岁,刚刚考进香江大学,是政法系最受热捧的、被誉为是“集美貌与智慧于一身”的新生代小师妹。
  校园里,一大堆的男生围在她的身边直打转,多的是发起“鲜花+金钱”猛烈攻势的。
  可人家小姑娘压根就没有要搭理的意思唐。
  一句风轻云淡的,“我和你们的价值观不一样。”就无情碾碎了众多爱慕男生的心。
  与陆翊砀交情颇深的几个发小,都在这个小姑娘身上栽了跟头。
  声称:从来没有碰过这么“难搞”的女孩子。
  陆翊砀不以为然,自诩从没有将天下任何女子放在眼里。
  可是,那日,在随同发小一起前往香江大学,一睹那位律政系小师妹的芳容之后,回来却突然变了个人似的。
  一直缠着黎皓远追问“如何把/妹的技巧”,不厌其烦。
  但,黎皓远是什么人啊,怎么可能解答他这么无聊的问题。
  得不到小舅舅的回应,陆翊砀仍旧百折不挠地做功课,甚至,还悄悄地向唐安妮打听现在的女孩子心思。
  被黎惠真取笑是走火入魔了。
  唐安妮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笼统地说了一句,“感情的事,也是要因人而异吧?”
  陆翊砀却似是忽然开了窍,不断地打电话、短信、微信……
  通过各种手段,千方百计地打探“小师妹”的喜好。
  终于,被他得知,佳人原来不喜鲜花金钱,却是对中华民族历史悠久的墨砚文化极有考究。
  听闻,汉族传统文化中的文房四宝,砚为其一。
  于是,陆翊砀通过关系,好不容易从古董市场里,淘到了一件“小师妹”曾因无法拥有,而引以为憾的珍稀宝贝,高兴得正在捣鼓着该怎么把它送到小师妹手里呢!
  其实是一件宋朝宫庭流传下来的名贵端砚。
  在中国所产的四大名砚中,尤以端砚最为称著。
  端砚以石质坚实、润滑、细腻、娇嫩而驰名于世,用端砚研墨不滞,发墨快,研出之墨汁细滑,书写流畅不损毫,
  字迹颜色经久不变,端砚若佳,无论是酷暑还是严冬,用手按其砚心,砚心湛蓝墨绿,水气久久不干,
  故古人有〃呵气研墨〃之说。
  宋朝著名诗人张九成曾赋诗赞道:〃端溪古砚天下奇,紫花夜半吐虹霓。〃
  端砚的历史悠久,石质优良,雕刻精美。
  也是古往今来众多收藏者的至爱。
  况且,坊间传言,陆翊砀淘到的这件宝贝,是国内仅有的为数极少的宋砚之一。
  价格虽然不能与几年前,以1000多万天价成交的雕云龙纹名砚相比,却也是高达百万的顶级端砚。
  陆翊砀怎么也想不到,区区一块黑不溜秋的破石头,居然是这种令人匪夷所思的昂贵价格!
  但是,为了讨得“小师妹”的欢心,他还是狠咬牙根,一掷千金。
  古董店老板因为他的慷慨大方,特别赠送了一支名贵的狼籇毛笔。
  但陆翊砀嫌弃他那单调沉闷的包装不好看,无意中又在小舅舅的那一堆五花八门的新婚贺礼中,发现了这一只金粉流苏的精美长方形锦盒。
  心里琢磨着:小师妹的品味一向高雅不俗,这玩意儿一看就很有气质,肯定能招她欢喜。
  所以,便厚着脸皮去问唐安妮讨要。
  唐安妮看见,锦盒上面只插了一张“新婚快乐”的贺卡,却没有注明送礼人的姓名。
  也不知道是谁送的,遂让陆翊砀去问黎皓远。
  如果子是生意往来的客户送来的,依照规矩,是要让秘书点收记录的,以往将来回礼的时候失了礼数。
  但陆翊砀心里有他的小九九:小舅舅都不赞成他去追求“小师妹”,说他残害祖国的花朵,误人前程。
  要是知道他这是给“小师妹”送礼物,需要借用他的锦盒,肯定不会满足他的。
  他近乎谄媚地奉承唐安妮,
  “小舅妈,你听我说,你要摆正自己的姿态,现在的女人可不像过去,什么都听男人的。小舅舅娶了你,就得听你的。”
  “知道我那些女同学都是怎么训老公的吗?他的家,你来当;他的钱,你来花;他的主,你来做……”
  “区区一只锦盒而已,还问他的意见做什么?他连人都是你的了,你说一,他不敢说二……”
  “……”
  陆翊砀的那一句“他连人都是你的了”,突然让她想起了,
  第一次在餐厅里见到黎皓远时,他攥着她的手心,低喑而暧/昧地说出的那句,“人你都要了,还差这点东西吗?”
  白皙的小脸登时又是一片异样的晕红,她讷讷地低声道,“我……我们家的主,归你小舅舅做……”
  可是,陆翊砀又缠得厉害,唐安妮摆脱不掉,只好答应说,帮他上去问问黎皓远。
  ……
  因为昨天结婚堆积了不少公事,黎皓远用过早餐后,就直接进了二楼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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