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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情自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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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姜雨娴,贺佳言感到意外:“怎么好意思麻烦你呀。”
    替她关上车门,陆捷绕到车子的另一端上车,他恰好听见贺佳言的话,于是解释:“她去接她老公,顺便载我们一程而已。”
    姜雨娴笑眯眯地点头:“对的,一点都不麻烦。”
    贺佳言凑近他悄声说:“你的面子还挺大的。”
    抵达机场后,姜雨娴就跟他们道别,并嘱托陆捷:“你要帮我拿祝潼的签名版摄影集哦,我是她的忠实影迷。”
    姜雨娴应该已经听宋知瑾说过,那位被称为“绯闻绝缘体”的新生代影后祝潼的丈夫,就是在广告界大名鼎鼎的黎绍驰。昨晚跟几个旧同学在一家餐厅吃饭,散场后在停车场撞见陆捷,于是停下来聊了几句,还听他提起了今天的日程。
    少不更事的时候,姜雨娴曾经要求过姜延帮忙问一个天后级的女歌手拿签名唱片,可是姜延一口回绝,说什么他一个男人问一个女明星拿签名唱片太丢脸。很快,她又找到姜延的助手帮忙,助手还尽职地替她办妥。却不料,第二日几本即将发行的杂志的头条竟然都是姜延暗恋某歌手的花边新闻,幸好公共部处理得及时,最后全部被截下来。
    至此以后,姜延听见那些拿签名预订演唱会门票之类的请求,他都一律拒绝。姜雨娴垂涎祝潼的摄影集很久了,可惜一直拿不到,这次机会难得,她自然不会放过。
    陆捷终于明白,姜雨娴为什么主动请缨要送他们到机场,原来她打的是这个主意。他不满地眯起眼睛,贺佳言站在他身边偷笑,而姜雨娴则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做了个鬼脸。
    登机以后,贺佳言一边翻着飞机上的期刊,一边问陆捷:“你们的关系好像挺不错呀。”
    空姐刚送来一杯白开水,陆捷道谢以后就听见贺佳言的话,他思索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她所说的“你们”,指的是自己和姜雨娴。他靠着椅背,转头看向她:“我真的只把她当成妹妹,你不是……吃醋了吧?”
    贺佳言瞥了瞥嘴,否认:“才没有,我只是觉得奇怪,她怎么把找姜延帮忙,依照姜延在娱乐圈的人脉,这应该不算什么难事吧?”
    陆捷笑她:“还敢说你没有吃醋?”
    “我吃醋你很高兴很自豪对吧?”贺佳言问。
    陆捷避而不答,他告诉贺佳言:“我对她真的没有非分之想,需要我重新跟你交代我和姜雨娴的关系吗?”
    贺佳言干脆合上杂志,她将脑袋枕在陆捷肩上:“既然你那么想说,我就勉为其难地听一听好了,反正要坐将近三个小时的飞机。”
    贺佳言以为陆捷只是简单地交代几句,没想到他居然把他跟姜雨娴在英国相处的琐事都跟自己说了一遍。姜雨娴被他折腾得挺可怜的,像她那样娇滴滴的女孩子,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她笑陆捷:“难怪她那么怕你,你简直就是魔鬼教授的典范。”
    “魔鬼教授?”陆捷玩味地复述这个词,“幸好你对我的评价不是魔鬼男友,不然我肯定会想方设法地做到的。”
    听了他的话,贺佳言撞了他一下,陆捷揉了揉她的额角,语带笑意地问:“撞疼了吧?”
    厚实而温暖的指腹扫过额际,贺佳言乖乖地窝在他身上,像一只被伺候得很舒服的猫。沉默了片刻,她问:“为什么?”
    她的话问得再简单,陆捷还是能理解她的意思。他回答:“这些年来,姜雨娴是我唯一一个接触得比较多的女性。我把我跟她的事情全部告诉你,为的就是不给你留任何想象的空间,免得你心血来潮就吃醋。”
    贺佳言伸手戳他的腰腹,语气里渗着丝丝的甜蜜:“我才不是这么小气的人!”
    漫长的飞行旅程结束时,贺佳言突然想起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你事先有跟黎绍驰说我们来找他吗?
    陆捷说:“有。我告诉他,我们明天才过来。”
    贺佳言“啊”了一声,接着问:“那我们今天怎么办?”
    “今天?”陆捷说,“当然是过二人世界。”
    琉京市春寒料峭,贺佳言刚从飞机里走出来,鼻子一痒立即就打了个喷嚏。陆捷伸手搂住她的腰,体温一点一点地传来,她不自觉地弯起唇角。
    贺佳言已经有三两年没有到过琉京市了,上一次还是因为出差而来的,行程相当匆忙,根本没有多少时间欣赏这里独有的好风光。
    琉京是北方的一个沿海城市,其经济发展水平与棠海市旗鼓相当,进入市中心后,四处都是林立的摩天大楼,道路上永远挤满车辆和行人。他们选了一家相对偏远安静的酒店住下来,放置好行李以后,他们在附近的餐馆吃饭,一尝琉京地道的小菜。
    他们没有固定的游玩计划,因此他们的行程都是随心所欲的。贺佳言和陆捷都喜欢这种无拘无束的感觉,明明身处异地他乡,亦如同在自己家门前那样轻松自在。
    在机场和飞机耗费了整个上午,贺佳言多少也有点倦意。陆捷陪她回酒店午休,他们在床上说说笑笑,躺着躺着一个下午又过去了。直至夕阳渐渐西移,他们才懒洋洋地起床,打算到临海的露天食肆吃海鲜。
    沿着单车小径,他们十指紧扣,悠悠然地散着步前往食肆。夕阳就在他们眼前缓缓地沉下去,橘红色的余晖洒落海面,泛起的光芒如同巨钻半闪闪发亮。
    这样的时光真是奢侈得无与伦比。夕阳无限好,即使临近黄昏又如何,反正明日他们有幸能够并着肩欣赏朝阳再起,就算黑夜将至也无须畏惧。贺佳言时不时转头看向他,他早已察觉,不知道多少次以后,他忍不住问她:“你到底在看什么?”
    贺佳言眉心舒展,笑得格外灿烂:“我看看你是不是跟我一样开心呢。”
    由于还不没到下班时间,各家小饭馆的食客也不多。他们选了一个能够无障碍观望海景的位置,刚坐下不久,饭馆的老板娘就拿着餐牌过来为他们写菜。陆捷让贺佳言拿主意,贺佳言还是依照他的口味点了一条海鱼和两道小菜。
    虽然贺佳言只点了三道菜,但他们也不太能吃完。浪费粮食会折福的,他们吃吃停停,最后还是把盘子里的菜全部吃完。
    将近晚上九点,他们才结账离开。贺佳言看到不远处的沙滩上有亮光,于是就拽着陆捷走过去。走近以后,她才知道原来有人在放孔明灯。
    孔明灯上面写着一行大字,贺佳言费了点劲才看得清楚,那是“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很快,孔明灯就顺着风向飘远,最后只剩一点点的火光。贺佳言收回视线,然后拉着陆捷坐到沙滩上。
    陆捷不太情愿:“很脏。”
    “怕什么!”贺佳言很坚持,一定要他坐下来。
    僵持了三两秒,陆捷还是妥协了。他坐下以后,贺佳言挽着他的手臂,静静地听着浪花拍岸的声响。远处偶尔传来低低沉沉的船鸣,伴着这起伏不止的潮浪声,听着倒有点沧桑的感觉。
    海风夹着阵阵腥咸的味道,贺佳言看着被乌云遮掩了大半的朦胧月色,柔声问他:“陆捷,看到月亮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吗?”
    虽然这句话没有时间状语,但陆捷知道她指的是分手以后的日子,他收紧了抱住她的手臂,语气中有几分叹息的意味:“怎么可能没有。”
    “没有看到月亮的时候想不想?”贺佳言又问。
    陆捷放眼望向这片幽幽的海,他告诉贺佳言:“我想……你想我的时候,我也在想你。”

  ☆、第四十九章

第四十九章
    想念是最让人煎熬的甜蜜。时至今天,贺佳言还清楚记得,那种因想念而辗转反侧、夜不能眠的滋味,有多么的磨人。被磨了数不清个夜晚,她才慢慢地心淡,开始尝试淡忘一切,希望能彻底地把陆捷放下。如果陆捷再迟点回来,又或许她早点找到一个更爱我的人,那么他们的结局就不会像现在一样完美。
    又有一艘货船驶过,驾驶舱外的红灯一闪一闪的,他们目送这条慢吞吞的货船走远,谁也没有主动说话。
    海风渐渐变得强烈,偶尔卷起沙滩上的细沙,陆捷把她的脸护在自己怀里。被吹起的发尾扫在他脸上,一如这浪声温柔,他拥着她,好半晌以后才唤她的名字。
    贺佳言轻轻地在他怀里蹭了蹭,接着应声:“嗯?”
    “你不开心?”陆捷问。
    贺佳言没有回答,她双手绕到陆捷身后,然后抱住他的腰。
    陆捷无声地叹气,他又问:“还在担心你爸妈不同意我们在一起?”
    闻言,贺佳言从他怀里钻出来,她反过来问他:“你害怕吗?”
    “不怕。”陆捷不慌不忙地回答,“只有你的立场跟我的一样坚定、你的决心也跟我的一样坚定,我不觉得有什么值得害怕的。”
    贺佳言露出了浅浅的笑容,她嗔道:“这世界上没什么值得你害怕的事情吗?”
    陆捷沉吟了下,回答:“有。现在我特别害怕你受不住家里的压力,然后又跟我说分手。”
    还在上大学的时候,陆捷曾经见识过因为失恋而借酒消愁、最终喝得酩酊大醉的男生。当时他特别不理解,不就是分手而已,又不是什么天大的事情,伤心半宿一昼肯定可以重新振作。
    直到这失恋主角变成了自己,陆捷才发现,任何言语也没有办法表达这种无力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挫败、让他消沉,就连他那轻微的烟瘾,也是从那个时候染上的。他突然感慨起来,低声对贺佳言说:“答应我吧,再也不要跟我说分手了。”
    贺佳言摸索到他的手掌,轻轻地握住:“如果你不惹我生气,我就不说。”
    陆捷挠她的痒痒肉:“你什么时候学得这么坏?”
    “你不教育我,我当然会学坏。”贺佳言笑着说。
    贺佳言左扭左转地闪躲,同时想法设法地摁住他的手。他的反应太敏捷,贺佳言从头到尾都处于下风,最后软倒在她怀里,笑得发抖。陆捷也在笑,那低沉的笑声从胸腔中传来,她恼羞成怒,张嘴就咬住他的手臂。
    “我发现你特别喜欢咬人。”陆捷记得,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咬自己了。
    “咬人比打人省劲。”贺佳言解释。
    陆捷忍俊不禁:“你咬我就好,千万不要咬其他人。”
    再留了一会儿,他们就散步回酒店休息。陆捷把浴室让给贺佳言先洗澡,而贺佳言却说:“还是你先洗吧。”
    陆捷正准备把笔记本打开,听了她的话,他困惑地抬头。
    “刚才你不是嫌脏吗?”贺佳言指了指他身上那些甩不掉的沙子。
    陆捷收回视线,他启动笔记本,连头也没抬就说:“你洗不洗?不洗我们就一起洗。”
    尽管他没有抬头,但贺佳言还是用力地瞪了他一眼:“流氓!”
    听见浴室的玻璃门被关上的声响,陆捷才抬头。他把视线放在那铺宽大的双人床,他的额角不可自控地跳了两下。
    二十分钟左右,贺佳言就就浴室里出来,陆捷目不转睛地盯着笔记本,但思绪已经被不远处飘来的沐浴*气扰得无法集中注意力。手指顿在键盘上,眼睛稍稍一抬,他就看见贺佳言正把浴巾挂在衣橱旁边的木衣架上。
    今晚贺佳言穿了一件两件式的睡衣,举起手臂的时候,宽大的衣袖滑落下去,露出大半截纤细白皙的手腕。这不是什么引诱的动作,陆捷却觉得分外心痒。
    把浴巾挂好,贺佳言转身就发现陆捷正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她的脚步一顿,隔了好几米的距离与他沉默对视。
    随手将笔记本放到旁边,陆捷朝她招手:“愣在那里干嘛?”
    犹豫了三两秒,贺佳言还是走了过去:“去洗澡呀。”
    陆捷倚着沙发的靠背,单手撑着下巴说:“我在考虑一件事情。”
    “什么?”贺佳言问。
    “我究竟要不要换一个房间。”陆捷一脸认真地说。
    贺佳言皱了皱眉头:“这房间不好吗?”
    “很好。”陆捷回答,“所以你今晚睡这里。”
    贺佳言终于理解他的意思,他那隐忍的表情让她感到惊奇,在她的印象中,陆捷很少这么坦率地表现自己的情绪。她曲着膝盖跪坐在沙发上,伸手抱住陆捷的脖子:“干嘛,怕我吃了你?”
    陆捷微微将身体向后仰,十分理智地跟她保持距离:“你别太得意。”
    想起母亲的话,贺佳言还很不厚道地火上加油:“我妈已经发话了,我们玩归玩,闹归闹,千万不能再弄出一个孩子来。你不是想公然挑战我妈的权威吧?”
    陆捷扶额:“我还是住别的房间吧。”
    话毕,他还真作势要往外走。贺佳言不舍得他离开,连忙把他留住:“别去呀,我一个人住会害怕。”
    回头看见她笑意盈盈的脸,陆捷气得牙痒痒的,他拿起放在床尾的睡衣,接着走进了浴室。
    酒店里的气氛总是特别惹人犯…罪,空气中弥漫着清浅淡雅的花香,华美的灯饰洒下柔和的暖光,还有那铺松软而宽大的双人床,无一不冲撞着正在紧守防线的理智。尽管如此,陆捷也没有乱来,掀开被子以后,他只是规规矩矩地躺到贺佳言身边。
    贺佳言伸手关了灯,房间里立即漆黑一片,隐隐间,他们似乎能够听见对方的呼吸。她动了动身体,陆捷就扣住了她的腰,不轻不重地将她拉近自己。
    “喂!”贺佳言按住他的手。
    陆捷将脑袋埋在她颈后,声音有点含糊:“你觉得我们还会像以前那么倒霉吗?”
    “什么?”贺佳言懵懵懂懂的。
    “我明明有做措施,为什么你还会怀孕……”他回答。
    贺佳言默然,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开口:“这个问题,其实我也想了很多年。”
    陆捷问:“你有什么答案?”
    她翻身面向陆捷,伸手戳他的胸膛:“肯定是你的问题。”
    “为什么你不觉得是避…孕…套的问题?”陆捷很无奈。
    “避孕套有问题,归根到底还是你的问题,那避孕套你去拿的不是吗?”贺佳言很认真地跟他在讨论,“所以呢,我既不相信避…孕…套,也不相信你。”
    跟贺佳言一样,陆捷也不相信避…孕…套,正是因为这小东西,他的幸福差点就被断送了。他将贺佳言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那语气里带着忐忑:“如果我不是这么自私,你就不用受这些苦,你还在怪我吗?”
    复合以后,贺佳言和陆捷都有意识地回避着这个问题,他们对此都有种莫名的恐惧感,毕竟那个打掉了的小胚胎,如果处理不当,他们辛苦重建的感情,很可能会在一瞬之间土崩瓦解。
    只是,这个问题不妥善地解决,那么他们之间永远都隔着那么一点障碍。久而久之,这点障碍就很发展成不可逾越的鸿沟。陆捷近来都在苦思,到底什么时候才适合跟她详谈一番,没想到这种事情最后还是要在床上解决。
    在黑暗里,贺佳言还是能够借着那一线微光觅到他的眼睛,她抚摸着他的脸:“你知道吗?我的背上有包袱,我心里还有个疙瘩。”
    陆捷一听就着急了,他正要说话,贺佳言就抢先开口:“这包袱和疙瘩,我也有责任。我怪你,同时也怪着我自己。”
    “不要自责,我宁可你把责任全部推到我身上。”陆捷沉声说。
    “你别紧张。”贺佳言柔声说,“其实,我已经想明白了。你不在的这些年,我一个人背着这些包袱,很累很辛苦。我想把它放下,但这包袱太重,就我自己的力量根本拿不下来。幸好你回来了,不然这包袱,我也不知道要背到什么时候。”
    “包袱可以放下来,但这疙瘩已经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剔不掉的。”贺佳言说得很慢,“但是,剔不掉又有什么关系呢?你就是我的药,我疼我痛的时候,你陪着我,不就可以了吗?”
    说到最后,贺佳言的声线明显地颤抖。陆捷将下巴抵在她头顶,手轻柔地拍着她的背,像哄小孩子一样哄着她:“我以后都陪着你,无论什么时候都陪着你。”
    “你不许骗我。”贺佳言弯着唇角,眼睛却微微湿润。
    陆捷很虔诚地承诺:“我不骗你。”
    —本章完—

  ☆、第五十章

好不容易学会爱
    第五十章
    昨晚他们聊到夜深才睡觉,第二天陆捷可以照旧早起,而贺佳言则醒了又睡,将近九点才被他拉了起床。
    洗漱换衣完毕的陆捷神清气爽的,他侧着脑袋,笑话睡眼惺忪的贺佳言:“你这副样子,一看就知道昨晚作奸犯科了。”
    贺佳言随手抓来身侧的枕头,用力地拍到陆捷的左肩:“大清早就没正经的。”
    “没正经应该是这样的。”
    话毕,陆捷就俯身去吻她,她赶紧别过脸,并抵着他的胸膛:“我还没有刷牙。”
    陆捷按住她的头顶,然后将她的脑袋转回来,动作亲昵地蹭着她的脸:“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贺佳言一脸严肃,但眼中都带着笑意:“我很讲究个人卫生的。”
    “难道我不讲究吗?”陆捷将她控在自己怀里,语气有点威胁的意味。
    想起他昨晚连坐沙滩都不太乐意,贺佳言就说:“您最讲究卫生了,可以跟患有洁癖的人媲美,这答案您满意吗?”
    “亲我。”陆捷稍稍侧过脸,“亲了就满意了。”
    贺佳言快速地在他脸上印了一下,笑他:“我这么脏你也让我亲,你那洁癖是装出来的吧?”
    揉了揉她那乱糟糟的头发,陆捷避而不答,只催促:“快点起床。我已经约了绍驰,他十点钟会过来接我们。”
    贺佳言立即从床上下来,陆捷目送她走进浴室,随后将行李收拾好。
    为了不想让黎绍驰久等,贺佳言和陆捷的早餐吃得有点赶。他们走出酒店大堂时,黎绍驰已经在车外候了他们好几分钟了,他把车尾箱打开,接着调侃他们:“*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贺佳言一额黑线,陆捷倒沉着应对:“这句诗还是留给你自己吧,昨天我约的是九点,你说十点才能出门。”
    黎绍驰顺手帮贺佳言把行李搬到车尾箱里,继而回答:“我怎么一样?我需要照顾孩子,今天周六,他俩都不用上幼儿园。”
    “怎么不把他们带出来?”贺佳言还没有见过黎绍驰的女儿,因而十分好奇。
    “带了儿子,闺女肯定也得带,我一个人顾不来。”想起家里那两个爱闹腾的孩子,黎绍驰就开始脑袋疼。
    陆捷精切地补刀:“也把你老婆带上。”
    黎绍驰知道他俩都等着看自己的笑话,他偏不让他们如愿,只催促他们上车:“走吧,带你们去看写字楼。”
    今天黎绍驰没有带司机,他在驾驶室里开车,而贺佳言和陆捷则走在后座。贺佳言不知道他们的安排,于是问:“看什么写字楼?”
    黎绍驰有点吃惊:“你们每天待在一起就为了谈情说爱吗?除了卿卿我我,其余的事情都不谈。”
    贺佳言哀怨地看了陆捷一眼,陆捷虚咳了声,继而说:“新公司的写字楼已经选好了,在琉京的中央商务区的。”
    “这么快就选好了?”贺佳言为黎绍驰的办事效率感到惊讶,不过转念一想,有资金和资源,办起事来畅行无阻,高效率才是正常的。
    随着经济的不断发展,琉京市的中央商务区已经比刚时扩大了好几倍。黎绍驰所选的写字楼位于新区的一座高层建筑,从落地玻璃窗向外看,可以看见小半个城市的繁华景色。
    黎绍驰带他们四处参观,并把自己的布局想法告诉他们。
    贺佳言觉得听着很不错,各个功能分区都很合理,往后在这里办公应该会事倍功半。陆捷也没什么异议,在几个办公楼层转了一圈后,午饭时间又差不多到了。黎绍驰正想问他们想去哪里吃午饭,陆捷的手机突然就响了。
    看了眼来电显示,陆捷跟他们示意了一下,接着就拿着手机到不远处的角落接听。
    黎绍驰跟贺佳言站在落地窗前看风景,他告诉贺佳言:“你听说向清武辞职了吗?”
    “向总监?什么时候的事情?”贺佳言记得他,他是耀世里资历最深的创意总监。
    “就昨天。翁亭的广告被盗取,向清武是幕后主脑。向清武在其他两组都安插了眼线,这次被揪出来的制片助理是他在我们组的亲信。我之前也试过丢稿,那段时间有几个项目挤在一起,我实在太忙,而且那些稿件作用不大,这事就没追究了。现在想来,肯定也是这人做的手脚。”黎绍驰说。
    贺佳言回忆着向清武的样子,她感慨:“向总监看上去挺正直的,没想到是这种人。”
    黎绍驰相当中肯地评价:“这耀世能坐到创意总监这个位置,没有一点手段是不可能的。这个向清武野心太多的,创意总监已经满足不了他的*,他还想爬过更高的地方。可惜,还没成功,就人狠狠地摔了下去。”
    贺佳言转头看向他,示意他继续说。
    “其实,这事也不难推断。那家加麦田圈的广告公司是假的,那么广告被盗的得益人不外乎三个创意总监。如果不是翁亭兵行险招,那么得益最大的就是向清武和徐英。”黎绍驰言简意赅地向她解释,“那个制片助理要求庭外和解,给耀世赔了一大笔钱,耀世也念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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