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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想杀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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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自己的价值也没了,虽然如今伤势没有大好,但是一些小鱼小虾她还是应付的过来的,“说吧,去杀谁?”
  易公子看着眼前的人如此敬业,面皮都已经换了一张,顿时哭笑不得:“是媚萝在我院子里弄了些雪雕,我瞧着还挺好看的,想叫你一起去瞅瞅,没有任务。”说完像是又想到什么一般道:“肖逸辰那边我会在想办法,看来你那一击并没有杀死他,但是肯定也活不长久了,听闻太医束手无策,那小皇帝甚至找来了神婆痴心妄想救治肖逸辰,如若这几日他还不死,我会派其他人善后的,你就安心修养便好。”
  话音刚落,凌依的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垮了下来:“我自己的任务,怎么能让旁人插手,我不希望再出现第二个小七了。”
  易公子仍旧不愿道:“可是,你的伤。”
  凌依看着易公子坚持道:“我的伤没事了。”
  易公子见凌依不肯妥协,只得暗叹一声道:“罢了,反正这也是你正经接手的第一个任务,便随了你。”
  凌依闻言连忙下床对着易公子行礼道:“多谢公子,定不负所托。”
  虽然在正式近到暗影楼之前,在老帮主手下当过几年影子,但那些日子终究不为人知,所以凌依也不会多嘴告诉易公子,平白增添父子矛盾。以往自己从未失手,但这次,怕是真的要失手了。
  把凌依从地上扶起来,易公子就出门回去了。等到一直走到自家院子,看见那些个雪雕,这才一排脑袋,暗骂了句:“什么记性!”
  神婆在第二日晌午便来了,只说晌午阳气重,最能驱邪。
  覃禾等人早早的就打发了王府内院的下人,按照神婆子的要求摆好方阵,把肖逸辰放在方阵中间阳气最足的地方躺着。这人就拿着一串铃铛,在肖逸辰身边一会像是与什么人搏斗般张牙舞爪,一会又像是疯了般蹦蹦跳跳。
  这婆子浑身当啷着五颜六色的破布条,头发也是没有章法的乱糟糟一团,一只眼睛带着眼罩。用她本人的话讲,就是因为他们这一行泄露天机,所以作为惩罚,老天总要从身上拿走点什么。
  众人看的正迷糊,就见神婆从桌案上拿起了一个装满清水的碗,不知往里头加了什么,就要给肖逸辰嘴里灌。覃夕见状第一个冲上前去一把夺过碗来,自己先喝了一口。
  神婆显然被吓了一跳,毕竟在施法阶段从未有人打扰过她,也从未有人比她还疯。
  覃禾反应慢了一拍,倒是没来得及制止覃夕的行为,但见着自家姐姐没事,也放下心来,对着神婆道:“神婆别见怪,我家王爷金尊玉贵,特别是近几日格外小心,入口之食都要细细检查,我姐姐也是着急了些。”
  神婆只剩下一只眼睛露在外头,笑呵呵道:“老婆子我与王爷无冤无仇怎会害他?再者如若真是有毒,那小姑娘以身试毒倒是莽撞了些。”
  覃夕闻言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我这条命都是王爷救的,能为王爷死,反是值得。”


第22章 冲喜
  喝完那婆子的的‘药水’,众人围在肖逸辰身边却是半点也不见其好转。
  覃禾一早就不认为这婆子有什么真本事,如今见状便更加气恼,直接伸手便揪住那婆子的脖领,把人高高举起,“你这人究竟有没有把握救治我家王爷?我可不管你是谁找来的,要是没本事就趁早给我滚蛋!”
  神婆脖子被掐着,满脸涨得通红,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肖子宣几人在一旁也是急得不行,直劝慰着覃禾先将人方下好问话。
  肖子宣见场面算是稳当下来,一甩袍子坐在屋子中间的桌子上,覃夕见状十分识趣的为其斟了一杯茶水,架子摆得十足:“说吧,你究竟是有没有法子,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本宫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做掉一个人也是简单。”
  神婆显然被覃禾这一发怒给吓着了。昨日跟着丞相进宫,见着宫里着实华丽。虽然由丞相带着去殿上见了皇帝,但是在皇帝问话期间她可是不敢抬头,总生怕一个不小心脑袋就搬了家。
  今日奉命来肖王府,本以为自己身后有个丞相,况且自己也是从皇宫中被悄悄带出来的,那定然是不想让人发现。既然有把柄在自己手里,那便不用再害怕。但终究是大意过了头,没想到这肖王府的人说变脸就变脸。
  一国公主都这样发威质问,神婆是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草民的确是丞相大人找来的,也会些土法子治病的小把戏,但这设坛祈福本就是个图吉利的事,信与不信还是要看个人怎么想。”
  肖子宣又问:“你给肖王喝的又是些什么?”
  神婆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声回答道:“加了些朱砂的清水,可以清火安神。”
  覃禾闻言实在忍不住怒声道:“你!你这不就是把我们当猴戏耍了?”
  神婆倒是麻利的用膝盖往肖子宣身边挪了两下,快言道:“欸?这位小哥此言差矣,草民我早就说了,信则有,不信则无,你心里都不相信你家王爷能醒,又怎么让旁人相信呢?”
  覃禾被这无赖的话怼得哑口无言,一时间信也不是,不信也不是。
  眼见着气氛有些沉重,这神婆便眼巴巴拽着肖子宣的裙角,极力出谋划策以显示自己事有用的,“公主,草民虽然不会看病,但以往也见过像王爷这般躺在床上活着却无法行动的人,所以草民有个蠢主意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你说。”肖子宣如今也不知道应当如何,便由着婆子出注意。
  神婆又向肖子宣挪了两步,然后才压低声音说道:“办个喜事来冲霉运,说不定王爷就能醒过来。”
  “你这是胡闹!”肖子宣即使是公主,但也是个未出阁的女儿家,听到冲喜这等话自然是坐不住了,直接一排桌案站了起来。“且别说肖王何等身份,再者说这自愿冲喜的姑娘又让本宫上哪去找?”
  冲喜一话一出,屋子里所有人都震惊了,包括躺在床上等候发落的肖逸辰。
  “依草民所见,这位覃夕姑娘就不错。”神婆倒是胆子越来越大,直接站起身来指着一旁的覃夕连道合适。“别怪我老婆子多嘴,各位贵人能想到请我老婆子来,以然是穷途末路了,何不死马当活马医。再者说了,这冲喜也不是半点作用也没有。”
  覃夕接话问道:“你是说冲喜有用?”神婆得意回答:“那是自然,不可说十分有用,但这一二成的机会咱总不能放弃不是?”
  覃禾闻言连忙把自家姐姐带到身后急声道:“姐,你可不能…”
  覃夕打断道:“只要是对王爷有利的我都能做,这冲喜又有何不可?”
  覃禾由是放心不下,且不说王爷这些年对自家姐姐只有友情全无爱意,再加上这冲喜也不是明媒正娶,对姐姐也十分不公平:“可是…”
  “没有可是”覃夕再一次打断自家弟弟的忧虑,转而面向公主道:“殿下,属下陪伴王爷多年,我们姐弟自幼便被王爷所救,属下这条命自那时就系在王爷身上了,如若要冲喜,属下乐意效劳。”
  肖子宣闻言,思索半晌深叹一口气,“既然如此,我先带人回去禀明了皇兄,你们先做准备。”言罢,便带人离开了屋子,那神婆自然是跟着肖子宣的车轿也离开了王府。
  冲喜这件事自然不可能在府内偷偷摸摸的办了,而如今肖王府没有主事之人,公主也还未出阁,所以这件事还是要先知会皇帝一声好做打算。
  第二日祭祀大典,虽然是匆匆忙忙办起来的,但是在场景布置上倒是讲究的很,也是难为了宫里的这些个下人。
  神婆提出的建议,肖子宣在回宫的那日晚上就已经告知了肖子安。
  虽然肖子安也觉得不可理喻的胡闹,但是当下对于肖逸辰的病情也束手无策。虽然已经派人去寻找了那日的舞女以及那个戏班子,也都被抓紧了天牢里,但终究一点线索也没有。戏班子的人都说那舞女根本一丝武功都不会,而那日假扮舞女之人也像是凭空消失了般,寻不到一丝踪迹。
  反倒能称得上线索的倒是覃禾自以为一剑刺死的小七,死后居然嘴唇发紫指尖乌黑,显然是中毒所导致,但究竟是何人所下之毒,他们都仍未可知。
  无奈,肖子安只得是死马当活马医,在祭祀大典上当众宣布要给肖逸辰赐婚。这决定一说出口,是紧张了那些家中有适龄女子的官宦人家,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喘。
  直到底下人宣读圣旨之后,才搞明白皇帝挑中的是肖逸辰身边的那个侍女。一个个便都放下心来。不但心放下来了,还很高兴。家中有适龄女子的高兴自己不用上了肖王那条贼船,家中无适龄女子的高兴肖逸辰这下是没办法从联姻获取势力了,再怎么蹦跶也飞不远。
  肖子安倒是觉得有些对不住肖逸辰,别人不知道,但他知道肖逸辰心中早就有人了,不论是以前的那个小姑娘,还是如今的这个小依姑娘。反正,定然不是覃夕。
  如今只能盼望这冲喜有些用处,这些烂摊子还是等到肖逸辰醒过来再自己收拾吧。
  皇城脚下,消息的传播速度是很快的,更别提那些个小道消息。
  而暗影楼又是作为杀手界的第一位,自然有自己的消息网。所以皇帝给肖王赐婚之事立马就传到了易公子的耳朵里,而他也是接到消息的第一时刻,就马不停蹄的赶来告诉凌依。
  “什么?肖逸辰要大婚?”凌依听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惊讶的从床上蹦了起来,就肖逸辰如今的状态,除了自己与老楼主,应当没人能救得了才对。一个动都动不了的人,怎么可能还有经历去大婚?难不成是覃夕有什么手段把肖逸辰治好了?然后这个花花公子就决定以身相许?
  易公子见凌依如此激动,还以为她是害怕有人抢了她的生意,连忙安抚道:“你快先回床上躺着,大婚还需几日做准备,够你养伤的了,万万不可着急,没人抢你生意。”
  凌依点头,后又忍不住开口问道:“肖逸辰已经被我重伤,又怎么可能大婚?”
  易公子闻言一乐,这丫头难道是着急怀疑自己的手艺了:“这件事我已经派人打听过了,肖逸辰不是病好了,正相反,他是久病不治要找个姑娘来冲喜呢。”想想他一堂堂王爷,落到如此生活不能自理的下场倒是可怜。
  凌依得知了事情真相,终于是不在胡思乱想,“好,到时候我一定完成任务。”
  一定能完成冲喜的任务。
  在此之后的几日里,不论底下人端给凌依什么吃食,她都会吃的一干二净。整日也不总是躺在床上懒着了,而是四处走动散步,以求让身子好的快些。
  易公子对于下人禀报的凌依这几日这些变化,只当她是对这次任务及其重视罢了,反正不论凌依做了什么,他只需要给她断后便好。
  就像是被凌依打晕丢在巷子里的那个舞女,就被易公子枪在官家前一步找到,并且让人带去了南方生活,给足了银两并且告诫她改名换姓远离京城不要再回来。他相信只要凌依不再带那张面具,官家这辈子也不可能会找得见这个舞女。
  皇帝下旨赐婚,近日里冷冷清清的肖王府终于也热闹了起来。
  虽然临近年关大雪纷飞,各家都忙着置办年货,没人会选择这时结婚,但圣旨一下谁敢不从?来道贺人比比皆是,但都由覃禾给打发走了。
  府上那些个丫头也都不在,干活的人倒是不多。但这肖王府本就是侍卫小厮多过于丫鬟姑娘,毕竟府上没有女主人,要那些个丫鬟婆子也没什么用,女子干活也没有男子爽利。
  就比如新婚在府外要悬挂的大红灯笼,那些娇滴滴的女子哪个能爬得上去?
  因为覃夕本就住在肖王府,也是肖王府的人,所以也就没有娘家一说。本来是打算省掉新浪接亲这一说的,但是覃禾为了不让自家姐姐这辈子头一次,可能也是唯一一次的婚礼不留遗憾,便自作主张的在距离王府不远的客栈包了几日的上房。
  还要求覃夕在新婚前几日定要住进去,再由自己代替肖逸辰去接新娘子进府。反正自己是做弟弟的,也不会有什么人说什么闲言碎语。
  作者有话要说:
  开了个新坑,欢迎捧场!暂定文名:坑俪情深文案:
  “有人曾经曰过:夫妻二人要伉俪情深,荣辱与共。”
  “放屁!老娘这辈子嫁给你绝对就是个坑!”
  “那夫人跳都跳了,就别老想着往外爬了。”
  “快来人!把我三千米的大刀抗来给夫君抠抠牙。”


第23章 新婚
  这日,凌依早早的换上一身黑衣,带着覃禾模样的面具,趁着月黑风高爬上了肖王府的墙头。
  刚听到肖逸辰要大婚的消息时,凌依在脑子里蹦出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劫花轿,就连出场姿势都想出了好些个。但是理智告诉凌依,要是就这么去真刀真枪的劫花轿,区区一个覃禾自己都刚不过,又怎么可能把他视为生命的亲姐姐带走?
  实在没办法,自己毕竟是暗影楼之人,只能使着老本行从暗处下手。
  虽然伤势并没有完全好,但翻进肖王府对于凌依来说不算什么。毕竟比武什么的咱是刚不过,但偷鸡摸狗翻墙头之类的没有人比凌依更擅长。
  只是凌依把着肖王府的后院翻了个底朝天,都没瞧见覃夕的人影。照理来说明天就是新婚之日了,这么晚了应当不能再四处去跑才是啊。
  无奈为了明天的计策能够顺利实施,凌依只能是找个熟知的人问问。
  凌依先是找了棵高点的树,站在树上对着底下的各个屋子点兵点将半晌,终是挑中了个院子飞身而去。
  这院子看起来实在不起眼,蹲在窗户下头微微推开一个窗缝,看见里面的大通铺上四仰八叉的躺着一排男子。凌依从怀中掏出事先准备好的迷烟吹了进去,又在外头蹲了几分钟等到迷烟散去后,这才小心翼翼的推门而入。
  从铺上躺着的众男子中点秋香般,挑中了个面相上看起来憨厚老实的,拿出解药给他闻了闻后将人摇醒。那人从梦中逐渐清醒见是覃禾连忙就要下床行礼,却被凌依一把扶起。
  “覃公子半夜找小人可有什么要紧事?”男子小心翼翼的问道,这深更半夜的,还真有些慎得慌。
  凌依故作忧思道:“唉,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明日我姐就要大婚了,我还是有些担心。”
  男子闻言倒是并不怀疑,只当是覃公子是在害怕明日会出岔子连忙道:“覃姑娘如今在客栈好好的,公子不必过度忧心,还是应当好好休息,明日才有精神去接新娘子啊。”
  “这样吧,我实在是担心家姐,但如今又不好过去。莫不如你现悄悄去客栈照看一二,明日再跟着接亲的队伍回来便好,赏银少不了你的。”凌依见自己还没说什么,对方就已经把想知道的全都一五一十告诉自己了,顿时心下有些小骄傲,看来这张皮子做的很成功啊!
  但为了不让这人起疑心,也为了不让他明日一早就跟人提起见过自己,便想出了这么个主意,如此一来究竟是哪家客栈也不用咱自己去找了。“最好不要惊动什么人,毕竟这府内也不安全。”
  男子对于覃禾的话向来是言听计从,倒也不做过多的推委,点头应下后就开始换衣服。凌依见状拍了两下那人的肩膀,便离开了。好家伙,当众换衣,她自认是不敢直视。
  出门后翻身跃上屋顶,等人出来后,便一直尾随着。虽然一路府内也有打更的守卫,但这男子倒是谨记凌依那一句府内不安全的话,走的全都是小路,也因此一路上并没有遇见什么人。
  等二人一前一后到了客栈,那男子开了个房间进去刚坐下,正准备想想怎么去探查覃姑娘如今的情况时,就突觉脖颈一痛,不知所云。
  凌依从这人身后走出,满脸堆着歉意。连托带拽的将人搬上了床,替他盖好被子后,蹑手蹑脚的从窗户翻了出去,转而爬上了隔壁覃夕的窗户。
  也是这男子有心,身为一个下人本就没什么银子,还能为覃禾的一句话大半夜的来到这客栈,还在覃夕隔壁开了一间上房。如此对覃禾忠心之人,她以后定然要留个心眼。
  因为迷烟刚刚用完了,所以这次凌依只能悄咪咪的翻进覃夕的屋子。
  却没想到这窗户正下方竟是好些个银针碎瓷立在地上。夜深了屋子里头黑,借着月光凌依倒是看不真切,等到要从窗户上跳下来时才注意到。使劲浑身解数才躲过了去,但这落地的声响是万万隐藏不住了。
  躺在床上本就睡得不安稳的覃夕,立马就被凌依弄出的声响给惊醒了,待看清楚来人后一愣,出言道:“好小子你还学会爬窗户了?大半夜的来做什么?”
  凌依正狼狈慌乱之下,才想到自己如今可是覃禾,便稍稍安下心来道:“咳,你这么晚了怎还不睡。”
  覃夕白了一眼道:“好不容易睡着了,反倒被你吵醒了。”
  凌依闻言摸了摸鼻子上前一步道:“姐,你这陷阱做的还真够别致啊?”
  覃夕没好气的道:“出门在外总要想些手段防身不是,你小子大半夜的究竟来做什么?”
  凌依又是上前一步,距离覃夕更近些:“不做什么,只是有些紧张,想找姐姐聊聊天。”
  覃夕:“明日是我大婚又不是你大婚,紧张个什么?。”
  凌依直接来到了覃夕的床边:“正因为是姐姐大婚,我这才紧张万分啊”
  “往日里怎么不见你叫我姐姐,还有你今日的穿着也很奇怪啊,是不是近日操持肖王府的事务累着了?我见你都瘦…”只可惜话还没说完,凌依就飞快伸手对着覃夕的脖子砍了一记手刀,瞬时间覃夕整个人就瘫软再凌依的怀里。
  打开窗户,对着外头吹了个口哨,有两个蒙面的给一人从窗户翻进了屋子。二人是易公子派给她的人,都是签了死契的,且仅听凌依一人的话。所以,带覃夕回暗影楼之事今夜无人会发现。因为凌依忘记收拾窗户下面的劣质陷阱,这俩倒霉的无一例外都着了道。
  凌依忍笑面向两人正色道:“将人带去暗影楼我得院子,好生照料,再我给出消息之前别放出来,以免坏了我的计划。”
  二人点头应答后,便带着昏迷不醒的覃夕出了客栈。
  因为暗影楼特殊的布局,每一层楼都有属于自己的院子,只要覃夕一直被困在院子里,是绝对不可能有机会暴露暗影楼位置的,也更不可能与外界联系。
  凌依是个杀手,遇到肖逸辰之前一直是个杀人不见血,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货色,因此假扮覃夕嫁给肖逸辰,是她目前能想到的不但能与肖逸辰正大光明在一起还最为稳妥的法子。
  其实要杀今晚她就有机会能杀,但她只借口有伤在身无法行动,实则如果肖逸辰今晚就醒了,那么明日的大婚就属实没必要举行,自己的小九九也就随之泡汤。
  关好门窗后,凌依坐在椅子上深吸一口气。对着铜镜将脸上覃禾的面具揭下,就着盆里的清水洗了把脸后,从怀中掏出昨日连夜做好的覃夕的面具糊在了脸上。
  看着镜子不属于自己的脸,再想到明日里自己就要嫁人了,竟觉得似乎有些梦幻。
  她是从未想过自己作为一个不见光的杀手,有一天能敲锣打鼓的坐上花轿。虽然主角本不是自己,自己依旧见不得光,但依旧有一股紧张之感油然而生。
  她忽然懂得了为何刚才覃夕睡得那般浅。
  次日一早,凌依就被敲门声吵醒了,然后床上的帷幔便被掀开了。一边有人叫着姑娘,一边有人把湿毛巾敷在了凌依的脸上。
  凌依一睁开眼,便看见好些个丫鬟站在客栈房间里,有的在打水,有的在整理婚服,有的在打扫昨日里覃夕布置陷阱用的碎瓷片,一瞬间凌依觉得这天字号的包间也不是很大。
  起身下床,头一次在有人服侍得情况下洗漱穿衣,还真有些不太习惯。婚服虽然是赶制出来得,但却也算是中上成了,只因为覃禾为了让自己姐姐的新婚不留遗憾。
  为凌依穿衣的小丫鬟,见凌依一直盯着身上的衣服看,随即道:“姑娘这婚服绣的当真好看,特别是姑娘亲自绣上去的这比翼双飞纹案,倒像是活的一般。”
  “谁人能如你嘴甜?”凌依闻言一笑,手摸上袖口的比翼双飞,这就是覃夕亲手绣的么?
  小丫鬟又道:“来之前公主都吩咐奴婢几个机灵点,奴婢这是哄姑娘高兴呢。”
  凌依闻言挑眉问道:“你们是宫里出来的?”
  小丫鬟道:“是公主怕肖王府会梳妆的丫鬟不够,特意知会了覃公子后,命咱们几个过来帮着姑娘打扮呢!姑娘放心,今日咱们几个定然将姑娘打扮的漂漂亮亮。”
  凌依穿好衣服后,刚随着小丫鬟来到了铜镜前坐好,便又有两个小丫鬟走到了凌依跟前,为其描眉施妆挽发髻。
  凌依就这么坐着,任由这些小丫鬟在她的脑袋上挥霍。毕竟是宫里头出来的,想来手艺也不会差到哪去。
  因为是平生第一次被这么些人伺候,凌依简直舒服的快要睡着了。可就在将面见周公之际,耳边忽然传来小丫鬟的禀告声,说门外有一男子前来请罪,自称是肖王府的家奴。
  凌依闻言顿时来了精神,连忙让人将他叫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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