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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想杀你-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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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寻找的姐姐吧!”
  后院,覃夕正坐在亭子里绣手帕,那魏公子说今日便会有自己想要的答案,让自己坐在这里等着。
  她本来与十八在一个小村子里生活的好好的,却没想到有一日她头痛欲裂,醒来便来到了这江南,距离皇城可谓是远之又远。
  张开眼睛瞧见的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爷子,那人也在看着自己。
  “你叫什么名字?”那老爷子试探的问着,眼睛里还带着一丝期待。
  “我前些日子摔了脑袋,什么都不记得了。”覃夕如实回答,“但有一把锁上头写着‘夕’字。”
  此话一出,覃夕能明显看到这老爷子的脸垮了下来:“坏了坏了,抓错认喽,这可怎么办啊?”
  这人便是老楼主,他来到这江南之后,觉得这里实在是太好了,风景独特人又都水灵,很适合养老,但是唯一一点美中不足的是,自己一个人属实无聊。
  本意是想偷偷将凌依抓来,自家儿子喜欢凌依他早就知道,抓来之后再将自己儿子骗来,让二人来到这江南好生培养感情,最好还能给自己培养出来一个娃娃来陪自己那是再好不过得了。
  却没想到自己好久不见凌依,根本不记得她现在长什么样子了,而且这丫头自从学会了做面具后,打小便带着面具,老楼主对于她的长相便更加不深刻。
  当时到了那院子里头,见周围都是各种杀手,也有身穿自家暗影楼标识的人,便觉得果真没错了,直接下手将正在熟睡的覃夕给带走了。
  只可惜现在,怎么收场才好哇?
  “你家在哪?”老楼主又问。
  “不知道。”覃夕回答,“应该是在皇城附近。”
  “不不不,我不去。”老楼主连连摇头,他才在那便闯了祸,可不像短时间内又回去被自己儿子嘲笑。
  “那你给我些银子,我自己回去。”覃夕商量着问道。
  “那可不行!你一个小姑娘自己走这么远的路,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我更没法交代了。”老楼主又拒绝,紧接着建议道,“不然我们先在这待上几日,然后带你去见一个人,他什么病都会治,等你记忆恢复了,风头过了我变送你回去?”
  覃夕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先答应下来。
  后来这老爷子也算是讲信用,确实带她去薛家庄见了那个什么神医,也是一个老头儿。
  接着又是针灸又是中药的这么搞了几日,覃夕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只是有一天,她突然听到那老大夫与把自己带来的那个老爷子说什么你儿子带着人,杀了什么人。
  覃夕听完只觉得这人身份不简单,觉得自己恐怕在这再呆下去就会被他那什么不知名的儿子给‘杀掉’,便趁着老爷子不在家,自己一个人跑掉了。
  却没想到在街上遇见了一群流氓混混,覃夕被威胁着交出银子,但是她一个偷偷跑出来的女子,身上也没带多少。
  那些小混混不依不饶的将人逼至了街角,就在覃夕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时,魏蔚突然出现了。
  魏蔚手起袋落的往地上扔了一袋子铜板,那些混混疯了一般一拥而上,魏蔚便趁机将她救下,带回了盟主府中,直到现在。
  “姐!”
  覃夕听到有一男子在身后叫喊,声音很是熟悉。回过头去,就见长相与自己很是相似的一个少年向自己跑来,自己也是条件反射的便抱住了他,不知为何突然感伤,泪水止不住的流。
  一下子,她好像什么都想起来了。
  原来魏蔚所说的‘今日便会有答案’指的就是这个。


第58章 
  等到姐弟二人平复好心情后,凌依上前将手中的金锁还给了覃夕并出言道:“闹出这么多事情,甚至还连累了你,我很抱歉。”
  覃夕却是并不生气,反而微笑着看向凌依,“我不怪你,正相反,我还要感谢你。”
  “谢我?”凌依十分不解,想着覃夕莫不是真的被自己搞傻了不成?
  覃禾闻言直接炸了,怒吼道:“姐!不怪她就不错了,你还谢她做什么!”
  “因为她,我才能知道我们的父母究竟是谁啊!”覃夕温柔的摸着自家弟弟的头,笑道。
  覃禾眼睛一亮惊喜道:“难道说…姐,小时候的事你都想起来了?”
  “是,也不是。”覃夕解释着,“在之前魏蔚便告诉了我身世,只是我自己没有印象罢了,只是刚才全部想起来,说到底要不是凌依姑娘如此,我也不可能经历此等奇遇。”
  在她刚被魏蔚救下的那一天,魏蔚便看见了她脖子上的金锁,连声询问这东西是从何而来的。
  覃夕觉得他可能知道些什么,便一五一十的全部告知了。
  果不其然,等到魏蔚将她带到盟主府后,直接领着她去了里头一间屋子,看装修风格以及周围的物品摆放,是个男人的屋子。
  “这是我父亲的屋子,只不过他如今并不在这府里。”说着,魏蔚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放着一张对着的纸,打开一看竟是与自己胸前这个别无二致的金锁,而且图纸一式两份,一个上面标注了刻着‘夕’,另一个则要求刻上‘禾’。
  “这,究竟是什么?”覃夕激动得整个人都在抖,即想知道,又不敢知道。
  “当年我小叔叔的孩子满月,父亲找了最好的工匠打造了这两枚金锁送给那两名孩子。但后来没过多久,小叔叔一家被仇人灭门,等我们知道的时候就已经晚了,父亲不敢相信,便早早将盟主之位传给我后,出发寻找小叔叔的遗孤去了,直到现在。”
  “那这么说…?”覃夕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感觉自己现在像是在做梦一般,没想到就这样误打误撞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又过了几日,魏蔚说她想见的人也会来江南,她便安心的待在这盟主府等着。
  “姐,你是说魏蔚是你堂哥?”覃禾也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覃夕伸出手指怼了覃禾一下,笑道:“傻小子,什么你的我的,是我们的。”
  误会都说清楚了,想来这也是最美好的结局了,另一站在一旁看着姐弟二人像以前一样温暖的画面,心中不由得感叹。
  等一会,肖逸辰的病好了,她就提议远离京城,游山玩水。
  这时,一个下人火急火燎的朝这边跑来:“这,这位公子!盟主叫您去内堂。”
  见状,凌依焦急问:“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下人不认得凌依,但也还是直接说了出来:“盟主刚刚带着一人进了内堂,不一会里面的温度便又冷又热的交替而行,我们想进去却又怕打扰到盟主,正犹豫的时候门被推开了,盟主看起来很虚弱的样子,叫我们前来这里叫一个中年男子进去。”
  这里的‘中年男子’只有梁晁一人。
  梁晁连忙跟着往内堂走去,到了门口,凌依不管不顾的推门便往里走,却见肖逸辰病怏怏的躺在床上,而魏蔚则坐在一旁的桌子上捧着手炉,喝着下人新泡好的热茶。
  为了救治肖逸辰这怪毛病,他可是要冻死了。
  “怎么回事?”凌依焦急问。
  “世上所传的那套功法,早在百年前的确是有的,但是现在早已失传。但我已控制着将他体内的寒毒排出大半,血阳戒的能力足以可知剩下的寒毒。以后只需要慢慢调养便好了。”
  “真的…?”凌依看着肖逸辰如今这般虚弱躺在床上,实在是不太敢相信魏蔚所说的话,“那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这个,就要问梁晁了,我该做的已经做完了。”魏蔚一边喝茶一边回答,言罢便裹着下人递上的外袍起身离开。
  这寒毒太凶猛,这里的室温已经抵挡不住了,他要回自己房去搞几个火炉烧着取暖。
  梁晁坐在床边替肖逸辰号脉,随后用纸笔写下了一连串的中药名字交给下人置办,凌依瞟了一眼,见自己认识的几个全是用做调理身体的,便知道肖逸辰没什么大碍,只等他清醒过来便好。
  因为肖逸辰如今躺在床上动不了,魏蔚便让下人前去贾府告知了左临,几人今日便回不去贾府了。
  用过晚饭,凌依拿着一个鸡腿走到肖逸辰床边,将鸡嘴放在他口鼻之前晃啊晃,企图用食物将人叫醒。
  但凌依自己心里都清楚,这结果肯定是失…
  成功了!
  凌依的手腕突然被抓住,吓得她差点将鸡腿整个怼在肖逸辰的脸上:“你…你醒了?”
  “夫人这是做什么?”肖逸辰一睁开眼睛便看见脸前一个硕大的鸡腿,躲也躲不开。
  “我想你可能饿了。”凌依不好意思道,正想着将手抽回来,但肖逸辰抓得死死的动也动不了。
  肖逸辰伸出另一只手,接过凌依手中的鸡腿向外一丢,出声道:“的确是有些饿了。”
  “那你还…!”话还没说完,凌依就觉得指尖一阵温暖,心脏顿时快要蹦了出来。
  “这才是我想要吃的东西。”肖逸辰舔舔嘴角勾唇一笑,整个人还有些病怏怏的懒散,却是长发散落,眼角含着情意看向凌依,勾得她不知道东南西北迷迷糊糊。
  凌依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何表示配合肖逸辰,过了好半天才恢复说话的能力,磕磕绊绊的开口:“…你这是,病好了?”
  “我现在什么都能看得清了。”包括眼前之人脸颊上的红晕,他也能看得清了。
  本是二人郎情妾意之时,凌依听到这句话却是突然眼眶一热,泪水成串的往下流,吓得肖逸辰连忙伸手帮他拭去。
  “我都能看见了,你哭什么?”肖逸辰的语气很温柔,充满着无奈和不知所措。
  “我高兴,高兴还不让人哭了?”
  肖逸辰将人抱在怀里,轻笑着安慰:“让,自然是让,但你哭多了我便伤心,我一伤心,寒毒复发了,你不是又要难过了?”
  凌依愣了一下仔细思考,好像是这么一个道理,便连忙擦去眼泪,“你究竟是不是饿了,我去给你找些吃食。”
  “那些都不是要紧事。”肖逸辰大手一挥,床幔层层落下,“我现在只有一个问题。”
  “什么?”
  “进来的时候你可将门栓锁好了?”
  “…”
  榻上二人青丝交缠在一处,钗垂髻乱,漫眼横波入鬓,梳低半月临肩。
  肖逸辰抬手轻轻拂去凌依脸上的细发,露出她比刚刚更红的脸,低声轻笑,落吻如棉。
  凌依现在只后悔刚刚肖逸辰问自己的时候,自己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如今肖逸辰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让她便是想逃也逃不掉了。
  “我怎么感觉越来越热了…不然下次吧?”凌依出声提醒建议着。
  “你觉得我会同意么?”
  “好像不会…”
  “是肯定…”肖逸辰纠正道。
  直到次日清晨梦醒,几人收拾妥当这才回到贾府中去,而覃夕覃禾姐弟二人则想要留在盟主府,因为魏蔚说已经给父亲写了信,过几日便会回来,他二人十分想留下来与家人在一起。
  “请问,有人在家吗?”
  一日,肖逸辰与左临去给灾民发放吃食,只剩下凌依梁晁二人守在家中,大门突然被人敲响。
  凌依前去开门,随后跟来的梁晁正想拒绝,但已经晚了。
  只见门口站着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一副高深莫测的打扮,见到梁晁后竟是提着手中的拐杖追着便打:“你这小子,还知道回来?知不知道你走了以后,老头子我怎么被他们虐待吗?啊?!”
  “我看你现在生龙活虎,健康的很啊!”梁晁一边逃,一边出口反驳。
  “是啊,你偷了人家金子,老头子我留下做苦力给人家还钱,你好意思吗!”老者似乎是追累了,叉着腰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梁晁见状也不跑了,一个劲的给凌依使眼色,让她过来帮忙转移一下注意力。
  “那个,不知道老先生怎么称呼?”凌依见状连忙上前解围。
  老者却摆摆手满不在乎:“名字什么的,都只是个称呼罢了,不足为提,便叫我医仙吧。”
  这臭屁的模样简直与梁晁如出一辙。
  “呵…呵呵,那个,老先生此次前来,可有什么事?”凌依引着人来到椅子上坐下,给他倒了杯茶顺顺气。
  提及此事,老者又止不住的生气,提起拐杖又想打,却是够不着了:“还不是因为那个臭小子!如若不是薛姝那丫头告诉我,我到现在还蒙在鼓里呢!”
  等到自己师傅平静下来,梁晁这才慢吞吞的在他身边坐好,追问:“薛姝究竟是怎么回事?”
  老者摇摇头,也是一脸苦涩:“我行医一辈子也是没见过此等怪事,这些年我也的确在为这件事情整日炼药,而且这也是我自愿的,并非你想的受人威胁。”
  遇到如此古怪的病症,虽然难度不小,但对于老者来是一个很让人欣喜的挑战。


第59章 
  “薛姝的病症,如今已经被我控制住了。”老者摸了摸胡子,骄傲道。
  “你骗人!”梁晁指着鼻子出声反驳,“那日我不小心碰到她的手腕,号脉发现她明明已经…明明已经…”
  “明明什么!”老者一瞪眼睛询问,“命不久矣吗?”
  梁晁瞬间有些蔫,再也高兴不起来,垂着头轻声“嗯…”了一下。
  “你小子给我精神些!”老者看不惯自己徒弟这幅样子,伸手照着他的脑袋拍了一下,道:“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你师傅永远是你师傅。”
  梁晁惊喜,猛然抬头眼神一亮问:“师傅这可是有办法了?”
  “不然你以为薛姝当日去找你们是为了什么?”老者恨铁不成钢道“你在这里生活这么久怎能不清楚,这江南除了武林盟主之外,就属薛家庄势力庞大,早在你们一进城,所有动向便全部都被薛家庄的人看在眼里了。”
  “那他们…”
  老者知道梁晁想问什么,摆摆手打断梁晁,自己接着说:“你觉得薛家庄的女儿,堂堂少庄主的命,不值你偷得那五百两黄金?”
  “薛家庄的条件究竟是什么?”凌依出声问。
  她可还记得,薛姝当时是奔着肖逸辰去的,直到后来才与梁晁讲话,那么交换的条件肯定不是如她当时所说的梁晁这个人,如果是,当时便可以将人带走了。
  这样看来,问题的关键在肖逸辰身上。
  “血阳戒。”老者沉声道。
  “不可能!”凌依当机立断出声拒绝。
  开玩笑,血阳戒可是肖逸辰的命。虽然现在没什么大问题了,但短时间还是不能离了它。
  “女娃娃先别拒绝的那么干脆,据我所知肖王的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只是差不多而已。”凌依现在是知道了,从一开始去盟主府,便已经进入到了薛家庄的计划之中。
  “我今天来的目的,便是将这最后一点差不多变成一点也不差。”老者将手伸向梁晁,“把你写的药方写给我看看。”
  “难道说这血阳戒可以入药?”凌依还是不敢相信,看梁晁,只见对方也是一脸茫然的摇头。
  “世上万物皆可入药。”老者一边看着药方,一边回答,旋即眉头一皱,指着药方怒道,“你这幅药方,当真是一点含金量都没有!别人问你可别说你是我徒弟”
  梁晁委屈极了,想着在凌依面前怎么也要维持一下自己的尊严,刚一开口,便瞧见师傅拿起桌子上的笔,将自己药方中的两味药划掉,又重新填了两幅新的药材。
  “只补不除,只依靠身体自行排毒,这病怎么可能好得快?”写完,随意的将药方丢还给梁晁,“三日后,我便来去血阳戒,等到那时,肖王的病便彻彻底底的痊愈了。”
  等肖逸辰晚上回来,凌依便将这件事情告知了他,肖逸辰听完对此并不意外,只是点点头表示自己知晓了,随后便说自己很累,回屋到头就睡。
  凌依一问才知道,肖逸辰今日亲自给难民发放衣物,帮着一起修缮房屋,堂堂王爷,平日里浇花这种小活都没亲自做过,如此一来怎么可能不累。
  半月后。
  左临与肖逸辰整日早出晚归,经常深夜还与工匠议事,挑灯夜战的规划江南沿岸地区的规划问题,终于是在月末之前将自己的计划彻底贯彻实施下去了,而且效果也极其是显著的。
  事情都逐步进入了正轨,这一日好不容易无事,肖逸辰坐在院子里与左临饮茶。
  “你很有能力。”这是肖逸辰的心里话。
  “肖王这是认可我了?”左临微笑道。
  “的确,本王没见你时只觉得你是个只敢躲在爹爹后面哭的怂包,但你却次次都给本王惊喜。”肖逸辰直言。
  左临乐得更换了:“肖王,实不相瞒,属下没见到您之前也只觉得您是个喜怒无常的风流王爷。”
  肖逸辰也不恼,只是将茶杯举起,与左临碰了一下:“你如若为官,定当是百姓之福。”
  左临却摇了摇头拒绝道:“可属下只想将杀害爹爹的凶手缉拿归案。”言罢又道:“王爷若是为…”
  只可惜这个比喻左临还没有开口说完,便被肖逸辰打断了。
  “没有这个可能。”
  左临一愣,想着也对,这世上哪有那些‘若是’,自己喝着茶怎得也醉了?
  屋子里,凌依正在收拾行李。
  他们计划着过几日便要启程回京了,在江南这几日买了特产以及杂七杂八的东西一大堆,现在收拾一下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
  凌依拿起一件白色长袍,在身前比量了一下:“这是,肖逸辰的旧衣服?换下来就胡乱丢在一旁,到时候找也找不到!”自顾自的说完,又只能任命的将它叠好。
  “啪。”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凌依捡起来却直接傻在了原地,这是哪个,在自己梦里的蓝色剑穗。
  此时肖逸辰半天没见凌依,咋外面与左临一个大老爷们也没什么可聊的,便进屋寻自家夫人,正好便瞧见了这样一幕。
  连忙上前,一把抢过那没剑穗。
  “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肖逸辰连忙开口,他不想让凌依觉得他心中还有别人。
  “肖逸辰。”凌依僵硬的开口叫了他一声。
  “嗯?”
  “我们该不会是兄妹吧?”凌依抬起头,眼睛里满是惊恐外加不敢置信。
  肖逸辰:“???”
  “怎么可能!”自家夫人这小脑袋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狗血的故事?是不是最近在江南戏园子去多了?
  “那你这个是怎么来的?”凌依不相信,只觉得肖逸辰是在安慰自己。
  那梦明明那般真实,怎么可能是假的呢?一个与自己的剑穗一模一样的剑穗,怎么可能如此出现在肖逸辰身上,除了是兄妹二人一式两份,就像是覃夕覃禾的金锁一般。
  除了这个,还能有什么其它的解释?
  “那是我小时候,有一次贪玩跑出宫,在街边救了一个小乞儿,这个剑穗便是她身上的…”肖逸辰出言解释,却没想凌依关注的重点与自己大相径庭。
  “第一次见面你便在人家不知情的情况下,偷偷拿走人家身边的东西?还是身上唯一一个能卖钱的物件?”
  “这不是重点!”肖逸辰扶额,那时候他还小,只觉得别人的东西都是最好的。而且他一直在皇宫生活,从没见过凌依这样的人,当时只觉得既新奇又有趣,更何况他也没预料到母后最后竟然会将她丢出宫外。
  “重点是,这个剑穗是你的!你就是当年我带回来的那个小乞儿。”肖逸辰激动地快要疯了,只觉得凌依是他这辈子的福星。
  “所以你母后当时将我丢出了宫外?”凌依又问。
  果然,凌依的重点始终与自己不一样,肖逸辰对此已经无力反抗了。
  “是…”肖逸辰本以为凌依会觉得打退堂鼓或者是十分生气而牵扯到自己,从而影响到二人的感情。
  “既然你母后那般对我,那我…那我便定要了你才行!”凌依叉腰哈哈大笑,她实在是想不出比这个更好的报复方法了。
  肖逸辰长舒口气,对于凌依的反应他也不知道究竟是喜是忧,但总归不是坏事,刚刚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却在这时,屋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出门,便见白柠手上拿着一封密函,见肖逸辰出来后,便慌慌张张的递给了他,满是忧色。
  这回,真正的忧愁终于来了。
  信上只有两个字:速回。
  肖逸辰知道,八成是王家有所行动了,搞不好已经准备带兵逼宫了。
  当即下令:“快去盟主府通知覃禾回京,覃夕便让她留在这里,更加安全。”
  “是。”白柠领命便走。
  肖逸辰看向站在一旁眉头紧皱的左临开口道:“你也留下。”
  “可您知道,我最大的心愿便是为父亲报仇。”左临想要拒绝。
  “你来找到这里,便是给了他们动手的最大决心。”肖逸辰说,如若左临留在京城,皇帝给了他一官半职,那么以往跟随左相的人中,一部分会选择继续追随左临。
  而就凭借当初左临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定然要将朝堂的水搅得更浑,这不是王家想看到的,也不是肖子安希望王家看到的。
  所以这才将左临调到了江南。
  一方面肖逸辰的确需要帮手,另一方面王家会因此露出马脚。
  而左临的才能如此,怕是他们都没想到的。
  “你现在既然已经身处这个位置,那么你拥有的不仅是杀父之仇,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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