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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想杀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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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七一边捂着胸口一边回答道:“我刚刚被抓进了王府的水牢中,他们好像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但是并不想杀我,关于这外边发生了什么并不知道。”
  小七如今的模样一看就是被用了刑,身体很是虚弱,凌依如今只能是求把小七平安带出肖王府,至于肖逸辰只能等以后找机会带走了。
  因为覃禾正在前院,肯定已经发现肖逸辰已‘死’,到时候定然会想要杀掉自己,所以二人只能从后院逃离。只可惜因为小七很是虚弱,所以速度自然是慢了不少,等到二人堪堪到了后门,覃禾也已经追了上来。
  利剑破空由远及近,直冲凌依的后心,眼见着逃不掉了,凌依只得把小七推的离自己尽量远,随即拿出一直藏在腕处的短刀,硬生生的接住这来势凶猛的一击。因为覃禾现在怒上心头,手下全是蛮力,根本不讲技法,而凌依所缺的就是蛮力,一击下来顿时只觉虎口被震得生疼,短刀差点就脱手而出。
  既然力量比拼不过,那凌依只能取巧,东打一下西打一下,目的只是为了给小七争取时间逃跑,如果只有她一人,反倒是更加方便逃跑。
  可惜小七不知为何,一直倒在地上半天也爬不起来,耽误了好些时间。凌依自认为刚刚推的那一下不是很重,而小七虽然从大牢里出来,但是却没看见什么明显的外伤,不应该如此虚弱才对啊。
  打斗的时候分神果然很不可取,也难怪师父从小就教导自己要无情无牵挂,而平日里覃禾一直说武功比自己高,如今看来也并没有吹牛。
  凌依在覃禾的手下非但没有讨到便宜,反而身上被割伤了好几处,苦不堪言。就在凌依划伤了覃禾的手臂后,跃起翻身出现在覃禾的身后,想要先把小七扶起时。覃禾就好像预先就猜到凌依的动作一般,瞬间提剑回身,冲着凌依而去。
  二人前方就是门口,这一剑时怎么躲也躲不过去了,况且受着一剑能逃出去也是划算买卖。就当作感谢小七这些时日的照顾了,英雄救美总要付出点代价的,更何况看着位置也不是要害,死不了的。
  然而,就在凌依准备好受下一剑之时,小七就好像突然回光返照般,伸出手推开了凌依,自己迎面冲上了覃禾的剑。
  扑哧一声,利剑穿过胸膛,小七一边双手狠狠抓住剑不让其离开,一边缓缓扭头看向已经呆住了的凌依,“快…走…小心…”
  只可惜,离得太远,再往后凌依只能看见小七的嘴巴一开一合,完全听不清楚她在讲些什么。如今更是只觉得整个脑袋嗡的一声,无力感顿时涌便全身。
  “快跑啊!”
  就好像一个聋子突然恢复了听觉,还是最大音量震耳欲聋的尖叫,凌依被小七最后声嘶力竭喊得回过了神来。覃禾眼瞅着剑被小七不要命的握在手里插在身体里,索性弃剑直接空手一拳就冲着凌依扑面而来。
  凌依却也因为小七无心再战,深深看了两眼便跃起飞出肖王府。
  被覃禾追着跑了两条巷子,凌依终于是瞧见了暗影楼派来早早等候接应自己的人。
  而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楼主。
  易公子一见凌依浑身是血的冲着自己跑来,连忙上前两步将人抱在怀里,跃起轻功消失的无影无踪。
  覃禾好不容易追过来,却只能看见二人离去的背影。
  暗影楼中。
  易公子一脚踢开房门,把怀里的血人放在床上,对着门口大声叫道:“快,准备热水,再找几个大夫!”
  媚萝正在院子里指挥着下人做雪雕,却见自家公子带回来一个血乎乎的人,所到之处鲜血星星点点的落在雪地上好不醒目,顿时吓坏了,连忙招呼人前去准备。
  待那人由大夫开药,下人帮忙梳洗妥当后,媚萝这才认出,原来此人正是凌依。
  而让媚萝愤怒的是,公子在此期间只有凌依被换衣服的时候离开,其他时间都一直守在床边。
  等到凌依神智慢慢恢复,只觉得浑身都疼,一动也不敢动,睁开眼睛,看见的就是易公子焦急的侧脸。
  凌依张开嘴,哑着嗓子低声道:“公子。”
  易公子感到有动静,瞬间惊醒,见到是凌依顿时喜上眉梢:“你可算醒了,怎么伤的这么重?”
  凌依问道:“我这是晕了多久?”
  易公子闻言伸出食指在凌依眼前比划道:“一天一夜啊!如今已经是第二日夜里了。”
  凌依又闻:“那一直是你照顾我?”
  易公子道:“是啊,不过你可别太感动!本公子只是体恤属下罢了!”
  凌依气结:“那你这一天一夜都没给我喂半滴水吗?”
  怪不得她只觉得嗓子像是要冒烟了,嘴唇也干瘪的厉害,一张嘴整个喉咙都在痛,想咳但又怕牵动身上的伤口,真是忍得好难受。
  听了凌依的话,易公子才意识到自己究竟是犯了什么低级的错误。人在昏迷,他就只顾得上找人给她换药,却忘了人也是要喝水吃东西的,连忙先倒了一杯热水慢慢喂给凌依,随即吩咐厨房熬制一碗白粥。
  见凌依喝过水后,易公子又一次问出了自己的问题:“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伤的这么重?”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起来凌依就忍不住生气:“发生了什么你会不知道?”
  被无缘无故的职责,易公子显得很是委屈:“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
  凌依斜眼问道:“你难道没有派楼里的其他人去王府?”
  易公子答道:“当然没有,你是说当时除了你还有其他人打着暗影楼的旗号在肖王府?所以你才暴露了?”
  凌依闻言狠命点头,又对着易公子把当时的情况简明扼要的陈述了一遍。
  而事实经过也与易公子心中猜想八九不离十,随即安慰凌依道:“虽然戒指还没找到,但是任务也算是差不多完成了,其他事情我们以后再议。”
  凌依恶狠狠的道:“那该死的覃禾,竟然当着我的面把小七杀了,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易公子伸手安抚的摸了摸凌依的头发道:“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先把伤养好。”
  作者有话要说:
  美得冒泡
  乐极生悲


第20章 怎么活
  如今的肖王府已经乱做一团,众位宾客由一开始的惊慌失措,到如今危险散去,围成一圈对肖王的‘尸身’评头论足。
  兵部王家公子道:“你们快看,肖兄的唇侧还有女人亲过留下的红印呢。”
  礼部李家公子道:“我早就警告过肖兄红颜祸水,万万不能深陷其中,这下可倒好,小命都搭进去了。”
  吏部张家公子道:“我说如今已经这般模样,咱们还是想想该怎么办才好?”
  户部陈家公子道:“是啊,如今肖兄都不在了,你们说肖兄生前那般流连花丛,怎么也没留下一儿半女的?这诺大的肖王府如何处置是好?”
  兵部王家公子道:“嘿,你家九妹不是还在这府上做过咱肖兄的小老婆?我看你和你那户部老爹一个德行,看见银子就走不动道了!”
  户部陈家公子道:“哼,我可是听说你家那庶出的胖妞可是嫁进了肖王府,怎么今日还没见着?莫不是肖兄金屋藏娇?”
  肖逸辰就这么躺在地上,虽然对于王李两家由姻亲变为互相瞧不上很是满意,但如今他自己却是睁不开眼睛也抬不动腿,只能干巴巴的听着众人为在自己身前积极热烈的讨论后事,以及应当如何瓜分府上的财产。
  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也搞不明白凌依这么做又是为何。只是如今自己现在的处境属实奇怪,虽然动不了但是还能听见外边的声音。
  所以肖逸辰现在只能保佑那些个蠢货,千万别真的把他当作死掉了给下了葬才好。
  覃夕自从弟弟去追凶手后,就一直趴在肖逸辰的胸膛上默默掉眼泪,她自从小时候来到肖王府后,就一直照顾肖逸辰的生活,久而久之自然产生了感情,但是她知道自己配不上也不敢奢求,所以只要一直默默陪伴在王爷身边照顾就好。
  今日那女子突然亲吻王爷,王爷脸上惊喜的表情不像是装出来的,也就是说王爷真的喜爱那个舞姬,却没想到是被迷了心智,从而丢掉性命。
  事发突然她来不急阻止,如今肖王已故,接下来的日子她又要怎么活?
  难过之际突感枕着的胸膛似乎微微起伏,顿时心下大惊。又一次伸出食指探了探肖逸辰的鼻息,却依旧是毫无气息可言。覃夕只得自嘲一番,觉得自己是认不清现实,依旧活在幻想当中罢了。
  不知过了多久,当覃夕趴在肖逸辰身上,再一次感受到他的胸口微微起伏时,顿时喜悦之感涌上心头。一次可以说是意外,可是这已经是第二次了,总不会自己依旧处在幻觉之中吧?
  想到这里,覃夕连忙伸出手摸再肖逸辰的颈部动脉上,努力的去感受究竟是不是自己错了。
  一刻钟,两刻钟。
  指尖上传来的触感无不证实她真的没有错,肖逸辰没有死。
  大悲大喜之下,覃夕一反往日贤淑模样,整个人跪在肖逸辰身边哈哈大笑,这模样倒是把刚刚赶回来的覃禾吓得够呛,只当她是受不了刺激,连忙冲进来抱住姐姐拼命安抚。
  覃夕反抱住自家弟弟,神神叨叨得嘟囔着:“他没死,王爷没死!”
  覃禾看见姐姐如此失神的一幕,眼泪不自觉的就落了下来,实他没用,保护不了王爷,也没能保护好姐姐:“姐姐,覃夕!你振作一点,王爷已经死了,回不来了!”言罢站起身来对着周围的宾客道:“今日让众位受惊了,现在有请各位前去偏殿休息,属下会上报给朝廷处理此事。”
  众人都是些世家小辈,平日跟着喝喝花酒倒也无妨,真的处理这等大事还真的没有人敢出头,所以都纷纷点头散去。
  覃夕反倒是被这一吼拉回了神智,拉着覃禾的衣摆拼命摇头道:“没死,真的没死,不信你过来仔细瞧,王爷还是有呼吸的。”
  覃禾看着自家姐姐信誓旦旦的目光不似有假,便顺着手指的方向探了去,又是两刻钟过去,这才感觉到了那微不可闻的呼吸。
  果然,王爷还没死。
  只不过虽然王爷没死,但如今这般没有知觉的模样于不在了又有何区别,自己只是一届侍卫,又怎么来主持大局呢?
  覃禾先是找了两个人把肖逸辰的‘尸体’抬回了卧房,又派了自己得力的亲信跑到皇宫,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亲自见到皇帝才能说明情况,让皇帝来主持大局。
  没过多久,皇帝亲笔的圣旨就传达了下来,与圣旨同时到达的还有几辆装饰奢华的马车。圣旨上明确说明,在肖逸辰病重的这段时间里,由肖子宣暂住肖王府主持大局。
  肖子宣来了,她养的那些个狗自然也都跟着一起来了。
  覃夕姐弟正要行礼参见公主,肖子宣就一挥手给免了,随即急冲冲的对着二人道:“本宫带来了宫中最得力的太医,赶紧给逸辰哥哥瞧瞧,你们快带路。”
  覃禾连忙起身带路,覃夕则是吩咐人安抚宾客并亲自着手收拾公主,以及她的狗子们所住的地方去了。
  老太医一把山羊胡须,腿脚哆唆唆唆的走不利索,覃禾索性一把将人背了起来,但因为刚刚经过血雨腥风,又没来得及换衣服,所以老太医一问道覃禾身上即使干枯但依旧浓烈的血腥味,整个人就更加不好了。
  几人来到了肖逸辰的床边,围着肖逸辰的‘尸体’眼巴巴的盯了半晌后,等到看见其真的有呼吸时,才终于是放下心来,由老太医着手开始治疗。
  可惜,这可真是难为老太医了。
  中医望闻问切在肖逸辰身上根本就行不通啊!
  望气色,面无表情脸色苍白,情况很不乐观,只能说明他生命体征真的很微弱,这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不然一开始也不会都误以为他已经死了。
  听声息,真的抱歉,肖逸辰没有声息,有也几乎微不可闻。
  问症状,老太医也不指望一个昏死的人能说点什么给他,只是问了覃禾当时的情况,只是说一个女子突然亲了肖王爷,之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难不成是下毒?
  摸脉象,两刻钟才跳一下的心脏,这脉象又有何用可言。
  诊治一时陷入了僵局,奈何公主一直盯着自己,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道:“属下行医五六十载,从未见过如此奇观,但属下不才,倒是有几个拙见。”
  肖子宣焦急道:“你快说!”
  老太医一抹冷汗扑到在地道:“听闻覃公子所言,倒像是那女子在与王爷亲密之时做了什么,属下认为很有可能是下毒。但是如今据属下观察,王爷并没有被下毒的痕迹,性命暂时没有大碍,只是如今一直昏迷又浑身发冷,倒像是动物的…动物的冬眠。”
  肖子宣问道:“冬眠?那可有什么发自唤醒?”
  老太医又道:“是否真的是被使了什么计策导致王爷冬眠还未可知,但如若真的是冬眠,那么只要外界稍加刺激便可以醒过来。”
  覃禾闻言倒是明白了什么,王爷浑身发冷自是因为体内寒毒发作,平日里都要运功把手上血阳戒的能量缓慢导入体内与之对抗,但如今王爷昏迷,血阳戒还没自主到会自己对抗体内寒毒,所以王爷才会浑身发冷。王爷也不是入外界传言那般不会武功,只是平日疲于协调体内水火不容的能量,根本无暇顾及其他,武功自然半点也不精进。
  本来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就少,如今王府也不安全,为了避免隔墙有耳,现在他也不可能把这件事情告诉给公主以及老太医。
  老太医道:“既然是冬眠,属下提议先把这屋子的温度提高些再配上银针刺激穴位看看有没有效果。”
  肖子宣连忙点头:“本宫信任你,也望你不要辜负了,覃公子,你去吩咐人多搬来几盆炭火。”
  覃禾点头便退了出去,多加炭火倒是误打误撞与王爷的寒毒有所帮助,说不定还是可以撑过去的,现在覃禾只期望那糊涂太医赶快琢磨些有用的办法来。解铃还须系铃人,自己要吩咐手下去打探暗影楼那逃走女子的下落才是。
  肖逸辰感受到自己被扎成了刺猬,浑身疼的苦不堪言,他发誓,等到清醒了第一件事就是让这个太医告老还乡。更何况他是半分气都调不起来压制寒毒,也幸亏覃禾激灵,好似是把炭火围着自己摆了一圈,但是他如今已经冷到恨不得一头钻进火炉了。
  “不行,肖王体温还在下降。”老太医急得没招,本来还想干脆打一盆水泼在肖王头上看看能不能惊醒,但如今看来人都凉成这样了,泼了水也没有任何办法。
  肖子宣出言道:“那怎么办?实在不行把他放在热水里泡着?”
  可惜,能让肖逸辰对抗了十几年的寒毒,又怎么会是区区热水能救治得了的?众人只是刚刚把肖王爷放入水中没过几秒,整桶的热水就变得拔凉拔凉,循环往复了三四桶,也没见丝毫起色。
  覃禾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只得上前一步对着公主以及老太医道:“我用内力帮王爷压制寒气,劳烦太医想想还有什么办法帮着王爷恢复神智。”
  老太医闻言连连点头,直接跪坐在一旁冥思苦想,来之前皇帝可是说了,如若肖王死了,自己也不用回来了。为了这乌纱帽,为了这乌纱帽下的脑袋,他也要救醒肖王。
  作者有话要说:
  不虐,会甜,求收藏~


第21章 神婆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老太医连着思索了几日,想出了好些个法子。但经过实验证明,这些个法子在肖逸辰身上是半点作用都也没有。
  无奈之下只能是把这一切都归结于巫术,而最开始由凌依在肖逸辰后颈下方穴位扎出的针眼,也因为针孔细小微不可闻在当日就愈合了,旁人半点都察觉不出。
  肖子宣一听此事与巫术有关巫术,顿时大惊失色,再三的向老太医确定准确与否。毕竟不论宫里宫外,对巫术都是避而不谈的。
  她小时候见过太多因为扎小人被软禁冷宫的嫔妃,以及那些无论是自主还是被栽赃从而使用巫术丢掉性命的丫鬟奴才。更何况这件事关乎到她家哥哥的性命,自是马虎不得,拿不得主意了只能是上报给皇兄定夺。
  自从肖逸辰举办宴会后遭遇刺客的事情传了开来,朝堂上的人就分为了两派。一派人听闻如今肖逸辰只有半口气吊着了,十分欢欣鼓舞的请求皇帝下旨把肖逸辰的店铺酒楼都收走充当国库,不给他翻身的机会。另一派人则认为这件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因此不可轻举妄动,肖王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打压的。
  肖子安自然是两者都不认同。
  得知了皇妹在肖王府派人传回来的消息后,在第二日早朝上便下旨寻找举国上下最有名的巫师做法保证国泰民安,风调雨顺。众位大臣闻言自然是纷纷跪求皇帝三思,但全都被肖子安给打发了去,甚至还规定了只限三日。
  一向是排斥巫蛊敬畏神灵的京城众位官家,一日之间纷纷发动了自己举家的势力来帮助皇帝尽快寻找到一位‘法力高强’的巫师。但这些人都是些当官的,谁会闲来无事去结交江湖中人,巫师这类人就更别提了。
  但事到如今,他们不行,也要想办法行。
  覃禾听闻老太医的诊断后,虽然心中不太相信,但依旧立马去通知了肖逸辰暗中培养的势力以及各个秦楼楚馆的眼线帮忙打听下落,以及寻访名医。消息是越传越广,越传越离谱。
  但是即使再离谱的言论,也无一人说此事与肖逸辰有关。有的只是说当今圣上借口为国祈福,实际上却是他自己沾染了脏东西,需要请个巫师来做法。
  当然,这些妄议皇家之人都被肖子安直接间接的抓了起来。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有探子回报说在江南薛家庄的门客里,有那么一位世代单传,极其古怪的老大夫,就是有些远再加上肖王府与薛家庄的确谈不上有交情,所以不知道人家是否愿意来跑这么一趟。
  就在覃禾发愁之际,肖子宣倒是从宫里头得来了好消息。说是那皇上身边最得力的胖丞相,一早就带着一个神神叨叨的神婆进了皇宫,皇帝说他稍后就命人以参与祭祀接公主回宫为由,将人悄悄的从宫中带出来。等到看完病再由肖子宣带回皇宫,毕竟公主的车轿尚无人敢拦。
  即使覃禾再信不过,也不无法直言拒绝皇家的美意。
  这几日肖逸辰一直昏迷着,覃禾又忙着操持肖逸辰的各项产业,一国公主能来镇场子已经是恩赐了,所以贴身照顾肖逸辰的活就只有覃夕能做。自从肖逸辰被不知道哪来的舞姬伤了以后,覃夕是看什么都像是坏人,除了弟弟和公主,她谁也信不过。
  因为害怕有人动手脚,所以肖逸辰的吃食都是她亲自上街采买,自己烹调好后端进屋子里喂食。肖逸辰现在人在昏迷,根本就没有咀嚼的能力,覃夕每日光想着做些什么好吞咽的,都费劲了心思。而这每日一忙就是深夜,整个人都为此瘦了一整圈,看的覃禾好不心疼。
  “姐,你快回去歇着吧,这里就交给我。”夜里覃禾刚刚从外头回来,准备给王爷运功压制寒毒,一推开门却见自家姐姐还在床片守着,连忙开口道。
  覃夕连忙捂住鼻子挥手道:“瞧你这一身脂粉气,别薰着王爷,快去洗漱回来再帮忙。”
  覃禾无奈道:“我刚去风花雪月问了芊芊姑娘那老大夫的事,要是明日的神婆不顶用,咱也要找个后路才是啊。”言罢两步走到床边,把跪坐在床边的姐姐扶起,安置在椅子上坐好:“姐,你这样心系王爷,又不告诉他,受累的还是自己啊。”
  “休要胡说!”覃禾闻言蹬的一下站起身来,整个人又羞又恼:“你快给王爷运功,此等没有尊卑的话,以后休要再说,我先走了。”
  覃禾看着自家姐姐逃也似的背影,又看看躺在床上的肖逸辰,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何必呢?”
  干巴巴躺在床上的肖逸辰心里也想问:何必呢?
  暗影楼中,凌依在床上整整躺了七日身上的伤口才好的差不多,也能下地走两步了。前几日一直没法下床主要是失血过多,身子一直虚着,再加上那日肌肉超负荷的运作,浑身酸疼,苦不堪言。
  因入了冬,院子里的向日葵都光秃秃的丑极了。索性直接命人都砍了去,用来烧个炉子还能体现出点价值。如今这满园雪白,凄凉萧瑟的模样,倒是与自己现在的处境匹配的很。
  “凌依,你这伤刚好怎么就出来了?院子里多冷!”易公子一进院子,就看见凌依白着小脸感慨人生。
  “嗯?”凌依回头,像是没反应过来,满脸疑惑。
  易公子摇了摇头,直接将人拦腰抱起,直到放回屋内的床上才一脸满足。
  “怎么了?”凌依裹着被子问道:“你来找我,可是有任务?”
  如今凌依没带面具,天仙般的人就在床上望着自己,易公子有都快痴了,却被凌依这一问题拉回了现实:“怎的在你心里,我找你准是为了任务?”
  “不然呢?”凌依看着刚刚公子的眼神,才想到忘记戴面具了,一边伸手哗楞床边的木头匣子,一边疑惑问道。救下自己不就是因为自己还有价值,要是没有任务了,那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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