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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妻护娇夫-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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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怀疑人是从通风管道进来的？”顾北夜上前一步，抬头看着那通风口，问道。
通风口大概是40x40厘米大小的尺寸，进出一个人还是有可能的。
伊芙打着手电筒在玻璃柜上照了半天，“难说，这玻璃柜上没有任何痕迹，要想知道，还得上去看看才知道。”
顾北夜上下打量着她，“你不会想上去吧？就你现在这样，我怕蒋煦瀚知道了得打死我。”
“我一会儿还要验尸，你在这方面也不精通，还是让安全部的痕检专家上去吧。”伊芙关了手电筒走出衣帽间，进入了里间。
卧室里间很简洁，只有一张大床和两个床头柜，床前是一张黑色的地毯。
地毯的上方，是和衣帽间同样大小的通风口。
第184章 将计就计（三更）
伊芙看了看通风口，又看了看正下方的地毯，走了过去。
拿出随身携带的放大镜，跪在地毯上细细查看着，终于在一处发现了一个小小的类似于半圆形的凹痕。
“小夜，你去叫一个痕检专家过来。”伊芙没有抬头，直接对身后的顾北夜说道。
顾北夜没有立即去叫人，而是蹲在了伊芙身边看了看那个几乎分辨不清的痕迹，挑眉，“还真让你找到了？不过，这个看起来也不像是脚印啊。”
“你不觉得很像高跟鞋的鞋跟吗？”伊芙抬眸瞥了她一眼。
顾北夜眯着眼睛看了好半天，“你这么一说还真挺像的，行行行，我这就去，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说着，她站起身来快步走出卧室回书房去喊人。
等痕检专家来了，伊芙指明了位置后，顾北夜才说道：“书房那边取好样拍完照了，你可以过去验尸了。”
“好。”
伊芙回到书房，研究所的法医也已经过来了，尸体已经被搬到了地上的一块油布上，因为尸僵而维持着之前的姿势，蜷缩在油布上。
几名法医正在俯身查看西泽的尸体，看到她过来，连忙让到一边去。
“法伯小姐，我们检查过尸僵情况，初步判断死者的死亡间隔时间应该是十个小时前，也就是昨晚的十一点左右。”一名法医说道。
伊芙走过去，俯身检查了一下西泽的何处关节，确实，每一处的小关节都已经僵硬了，轻易不能掰动。
“检测过死者的肝温了吗？”她问了一句，这边大楼的防虫做得很好，她刚才观察过，四周的窗户都是关闭状态的，通风口定期都会喷洒药物和清理，苍蝇从那里进入的可能性极小，也就是说，这句尸体上基本不会有昆虫活动。
“测了，”另一名法医回答道，“和根据尸僵情况还有尸斑情况判断出来的时间一致。”
伊芙闻言点点头，没再说话，开始查看死者身上的尸斑。
尸斑主要集中在手臂上，右侧脸上因为头部大量出血，尸斑显得比较淡。
因为西泽身上的衣服很整齐，完全没有打斗过的痕迹，伊芙从工具箱里拿出一把剪子，直接就剪开西泽身上的衣服，查看他身上的其他尸斑痕迹。
“死者身上的尸斑显示他并没有被移动过，书桌那里应该就是第一案发现场。”伊芙说道，“死者身上除了太阳穴上的抢伤外并无其他机械性的外伤，可以断定生前并没有发生过搏斗。”
斯里登听她这么一说，皱了皱眉，“这么说，更确定西泽是自杀的了。”
“为什么？”伊芙回头看了斯里登一眼。
“书房里除了西泽一个人的指纹，完全没有采集到其他指纹，就连那把抢的扳机和把手上，也只有西泽一个人的指纹。尸体没有被移动过，西泽也没有和别人搏斗过的痕迹，那总不能是他乖乖坐在椅子上，让人握着他的手开的抢吧？”斯里登根据现场的线索分析道。
伊芙抿了抿唇，说：“如果西泽是处于清醒状态的，那确实不可能，但如果他是处于昏迷状态的呢？斯里登部，长，作为一名执法者，你不应该这么快就下定论的，具体情况还是要等解剖完了才能确定。”
“可是西泽身上并没有其他的外伤啊！”斯里登辩驳道。
“没有外伤也可以有很多种致人昏迷的手段，例如药物，又例如穴位针灸。”
斯里登听了没有再反驳，但脸上的神情明显却是不信的，甚至连之前伊芙所做出的那些推测都有了怀疑，连带的对她的态度都没了那么恭敬。
又不是拍电影，怎么可能有人那么厉害。
就算是西泽当时是昏迷的，那人又是怎么进来的？而且，有人偷偷进来了，西泽又怎么会一点抵抗都没有？屋子里又怎么会一点痕迹都没有？
伊芙见他不信，也没有过多的解释，她相信证据会说话的。
完成了初步尸表检验，伊芙让研究所的工作人员将尸体装袋送回研究所去，去卧室采集那个凹痕痕迹的痕检专家也回来了。
“法伯小姐，那个凹痕上有少量的粉尘，我们已经取样了，分析后会告诉你结果的。另外，通风口一侧发现了半个掌印，应该是带着手套印在上面的，没办法采集指纹。”
伊芙点点头，“这屋里一个指纹都没留下，凶手肯定是戴了手套的，你们做的很好！”
说着，她侧了侧身，又说：“如果凶手是从通风管道里爬进来的，那她的身上一定会沾有管道里的粉尘和微粒，那么，当她接触到西泽时一定会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迹，你们将西泽的衣服带回去仔细再检查一遍，看看有没有和那个凹痕上一样的微粒。”
“好的。”那名痕检专家恭敬地点头应了一声，“等管道里的同事回来，我们会对比三种微粒，看看一不一致。”
这一次还真的多亏了她，不然他们都不一定能注意到地毯上的那个细微凹痕，也就更想不到凶手有可能是从通风管道进来的。
斯里登听到两人的对话，愣了愣神，等那痕检专家离开才反应过来，一脸羞愧地看着伊芙，不好意思道：“法伯小姐，我实在是太惭愧了。”
他指的是自己的自以为是，伊芙后来没有再反驳他，并不是没有依据，而是不愿多费口舌。
伊芙笑了笑，“其实你的想法也并没有错，一般人碰到这样的案子肯定也会认为西泽是自杀的，如果不是有之前罗斯和莎拉的那个案子，也许我也不会这么快断定西泽是他杀的。”
斯里登听了就更觉惭愧了，罗斯和莎拉的案子他也是有参与的，尽管伊芙找到了明显的线索指向艾玛，可是他却还是先入为主，觉得自己之前的判断才是正确的，认为西泽才是凶手。
经过了这么一个插曲，斯里登是彻底折服了，心悦诚服地问道：“法伯小姐是怎么看出来西泽不是自杀的？”
伊芙抬了抬自己的左手，“之前在电话里我已经说过西泽不是凶手所以没有必要自杀，可那毕竟还是我的推测。来到这里之后，我看见西泽是左手握抢的，可是西泽并不是左撇子，就算是自杀时有些心烦意乱，可人潜意识下还是会习惯性用自己惯用的使用手才对，不可能用左手。”
“就因为这么一个细微的细节你就得出了这样的结论？”斯里登眨了眨眼睛。
“当然不止。”伊芙勾唇笑了笑，拿出一个证物袋，“还有这个。”
“这是，丝巾？”斯里登愣了愣，“这条丝巾是西泽的？这又说明了什么问题？”
伊芙点点头，“这是我在西泽的衣帽间里找到的，和艾玛的那条是同一款的H家限量版丝巾。根据管家所说的，这是店里的专人在发售日那天送过来的，而且，之前西泽一直很喜欢，还连续戴了好几天，一直到九月十四号那天，他就不再戴了。你不觉得，一个多月前的事情，管家记得实在太清楚了一点吗？”
九月十四号！？
那不就是艾玛接受采访的第二天，也就是他们断定罗斯和莎拉死后的第二天吗？
“同一款丝巾，同一天不再佩戴，这会不会有点太巧了？”斯里登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伊芙把丝巾收了起来，“如果我没猜错，罗斯和莎拉身上的真丝应该也是这条丝巾上的，而不是艾玛的，这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局，一个一石三鸟的局。”
斯里登倒抽了一口凉气，朝四周环顾一圈，确定没有见到西泽的管家后，才压低声音说：“你的意思是，艾玛从一开始就想好了要顺带陷害西泽的？管家也是艾玛的人？”
伊芙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你觉得西泽那样的人会让管家来决定自己每天穿什么样的衣服吗？”
斯里登愣了愣，下意识地摇摇头，“西泽是个掌控欲很强的人，怎么可能会让管家决定这种事。”
“这就对了，管家跟我说的是西泽每天穿什么都是他准备的，他强调那天是西泽要接受采访，所以他记得比较清楚。而当我提起艾玛的时候，他又强调自己是西泽聘请的，对布尔玛家族的其他人都不清楚，这就有点欲盖弥彰了。”
“用不用把他带回去审讯一下？”
“先不用，你找人监视着，暂时不用打草惊蛇，这一次我们要来一个请君入瓮。”伊芙说道。
先前两天的一轮调查本来只是想要看看西泽和这个案子的关系，却不想艾玛竟会这么狠，直接将西泽给杀了。
再这么惊下去，她怕艾玛会直接潜逃。
斯里登听了双眼一亮，“那我们要怎么做？”
“什么都不用做，就对外发布消息，说西泽是畏罪自杀的，然后就将之前调查布尔玛集团的人手测回来。”伊芙说道。
“你的意思是想要艾玛放松警惕？”
伊芙点了点头，挑眉，“嗯，还有另外一件事，需要交给米娜副部，长去做的？”
“啊？”斯里登彻底傻眼了，“米娜她还能干些什么？”
“你故意在她面前抱怨一下，就说我的鉴定有误，然后再将我怀疑的对象透露给她，说我一口咬定找到了证据就可以了。”
斯里登：“……”这是让他做长舌妇？
第185章 古董权杖（一更）
回到研究所，伊芙直接去了验尸间，换上解剖服后，分配了毒理、药理和微粒检验工作后就开始进行了解剖工作。
她的手虽然经过了两天的休息，却还是不能握刀解剖，所以解剖交给了另一位经验丰富的法医进行。
“尸僵太严重了，你们几个先替他进行人为除僵工作吧。”伊芙说道。
所谓的人为除僵，就是人用力将死者僵硬的每一个关节掰直，去除僵硬化。
这是一件需要十分大的力气和技巧的工作，既要拉开僵硬的关节，又不能伤到死者的骨头，所以需要经验比较丰富力气又大的法医来进行。
为了节省时间，从西泽的四肢开始，一共由四名法医开进行。
等到尸僵解除后，西泽全身放松地躺在验尸台上，就像是一个熟睡中的人。
那名负责解剖的法医这才上前去，熟练地切开死者的胸腔，依次取出死者的内脏，给早就在一旁等着的毒理检验人员和病理检验人员。然后才开始检验死者的胸腹腔，排除了内出血的可能性。
接下来就是解剖死者的头部。
西泽的死因很明确，就是头部中抢。子弹自左侧进入，射穿颅骨贯穿脑部，最后自右边射出，弹孔周围有淡淡的硫磺烧焦味，颅骨以单孔为中心碎裂严重，脑组织已经完全被挫碎了，证明抢口当时是紧抵着太阳穴的。
“手腕，脚腕都没有束缚伤，死者是在完全没有防备的状态下被一抢毙命的。”那名法医说道。
伊芙凑近西泽的口鼻部，轻轻嗅了嗅，“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淡淡的味道？”
解剖的那名法医连忙凑过去闻了一下，眼睛蓦地瞪大，“是氯仿！”
经过长时间的挥发，西泽口鼻处的氯仿味道已经很淡了，若不是凑近去闻，再加上浓重的血腥味，真的不容易发现。
很快惊喜又转变成了疑惑，“可是死者的口鼻部并没有淤痕，看起来不像是被人用手捂过口鼻啊！”
“如果是用软物，例如枕头之类的捂住的口鼻，就不会有痕迹了，你查看一下他的口腔，看看他的口唇粘膜有没有出血情况，另外，看看牙齿有没有松动的情况。”
法医没有立刻行动，而是疑惑地问道：“尸体身上并没有任何的抵抗伤，如果是被人用枕头捂住口鼻，他一定会挣扎的，那样的话，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啊！”
伊芙说：“正常情况下确实会如此，可是，如果死者当时已经处于醉酒状态，再加上对方又是有备而来，力气还比他大上许多，完全可以趁着他不背，绕到他的身后，两手抓着枕头捂住他的口鼻而不与他接触到。
我在进入书房的时候就闻到了很重的酒味，后来在书桌上发现了一个空了的酒瓶，还有小半杯没喝完的酒。卧室里也少了一个枕头，应该是被凶手带走了。”
那名法医惊讶于她的观察力，回过神后立即说道：“我马上通知斯里登部，长，让他在大楼附近的垃圾桶找一下，看看能不能发现那个枕头。”
伊芙并不抱什么希望，那栋大楼是高级公寓楼，每天的垃圾清理都特别及时，他们现在去根本就不可能找得到。
“还是去那个区里的垃圾堆填区找吧。”她说道。
“好。”
伊芙等他离开后，俯身亲自拿着小手电检查西泽的口腔，果然发现口腔内膜处有轻微的出血情况，而且右侧下侧切牙和尖牙有点松动。
这就证实了她之前的推测，西泽是在昏迷的状态下被人开抢打死再伪装成自杀的。
尸体解剖结束后，痕迹检验那边也有了结果，证实了西泽衣服上、地毯凹痕还有通风管道里的微粒是一致的。
另外，痕检专家还在通风管道里发现了几个手套印，和之前在通风口上发现的两个半枚掌印吻合，可以确定是同一个人的，看大小可以推测凶手是个女性，从手掌长度看，身高不会矮。
遗书上的字迹经过鉴定也确定了是西泽的笔迹，奇怪的却是，那字迹看起来更像是几年前的字迹，而不像是现在的。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伊芙说，“我已经有了充足的证据证明西泽·布尔玛不是死于自杀而是他杀的，那么那封遗书也就不可能是真的，很可能是几年前西泽在某些情况下游戏般地写下的，被凶手拿出来作为伪造他自杀的证据。”
“可恶！”斯里登用力捶了一下桌子，“我们明明都知道凶手是谁，知道她就在那里，可是偏偏没有证据可以抓她！”
伊芙声音有些冷，“没关系，她总有一天会露出狐狸尾巴来的，只要我们不放弃，就总会找到证据的。”
斯里登抿着唇，脸色阴沉一片。
虽然伊芙这么说了，他还是不抱什么希望。
因为，不管是罗斯和莎拉的案子，还是西泽的案子，凶手都没有在现场或抛尸地点找到任何的指纹、能证明身份的血迹或头发，甚至连监控都没有拍到艾玛进出现场的画面。
伊芙想了想，说：“痕检专家根据通风管道内的痕迹推断，凶手是从西泽搂上的屋子里爬进去的，你查到那一户住户的身份信息了吗？”
斯里登听到这个脸色更不好了，摇了摇头，“那一户是一对睦洲夫妇买的，每年只在冬季过来度假的时候居住，平时都是空着的，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睦洲？”伊芙垂眸沉思片刻，转头问徐博宇，“布尔玛集团里，艾玛负责的主要业务就是睦洲那边的吧？”
徐博宇点头，“没错，需要我去查一下那对夫妇吗？”
“嗯，看看他们跟艾玛是不是有业务上的往来，另外，去公寓那边的物业查查看，近期有没有人进出过那间屋子。”
“我知道了。”徐博宇应了一声，又说，“蒋先生已经通知了微雨、小诺和清溪她们了，她们刚刚就已经出发往这边赶了，大概明天清晨就能到。”
伊芙愣了一下，随即笑道：“那真是太好了，有她们在，相信一定很快就可以找到证据！”
王微雨的电脑追踪技术、清溪的审讯能力，还有苏诺的潜伏能力，配合起来一定可以很快找到蛛丝马迹的。
和安全部的调查会议结束后，伊芙就和顾北夜先回家了。
蒋煦瀚因为晕血的原因没有去现场和研究所，但他今天一天也没闲着，伊芙她们到家的时候他也才刚回来，两辆车在院子里遇上了。
“你这是去哪里了？”伊芙被他抱下车，奇怪地问道。
“你不是一直想找那个在罗斯和莎拉骨头上戳出凹洞的东西吗？我就去查了一下这几年艾玛在拍卖会上买的古董，看看有没有符合的。”
伊芙闻言双眼一亮，迫不及待地问道：“结果呢？有吗？”
蒋煦瀚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我亲自出马当然不能空手而归，东西都在电脑里保存着，进去再看吧。”
说话间两人已经进了屋，“砰”的一声关了门，被锁在外面的顾北夜风中凌乱着。
客厅里，三人坐在沙发上看着笔记本电脑屏幕上的三个权杖，若有所思。
顾北夜瞥了一眼上面的价格，感慨道：“这女人到底是有多迷恋权力，居然花这么多钱买这些权杖，疯了吧！”
屏幕上的权杖，都是古瑷吉法老王们所用过的权杖，一个是花杖，一个是瓦斯权杖，一个是带有阿努比斯头像的弯杖。
伊芙一边仔细查看一边说道：“她要是不那么迷恋权力，就不会一开始就利用走私du品陷害西泽，然后又设局杀了罗斯和莎拉陷害西泽，最后连自己的亲弟弟也一并杀了，她这么做，不就是为了整个布尔玛集团么！”
“那么说我之前的心理侧写都错了？她杀罗斯并不是因爱成恨？”顾北夜觉得自己有些受打击了。
“那也不一定，”伊芙手指轻轻敲击着沙发扶手，“我觉得她对罗斯还是有一定的感情的，要不然她也不会让他成为一具现代木乃伊，要知道，古瑷吉的皇族可是很热衷于这个的。”
“爱一个人却还要在他死后去利用他，我只能说，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狠。”
“比起爱人和亲人，她只是更爱权力罢了，你想想，她对她的亲弟弟都能蓄谋那么久一抢爆头杀了，还有什么干不出来，我现在就想知道，西泽的骨头上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戳痕。”
顾北夜：“……”
在某种意义上，你也挺变态的。
“我就想问问啊，如果哪天老大背叛了你，你会不会把他做成和骨头标本啊？”顾北夜突发奇想地问道。
蒋煦瀚：“……”
他怎么那么想揍人呢？她那是什么破嘴！
伊芙终于将视线从电脑屏幕上移到了顾北夜的脸上，很认真地说：“不会。”
顾北夜以为她说的是不会将蒋煦瀚做成标本，她却接着说道：“他是绝对不会背叛我的，而我也绝对不会让他死得比我早，如果他死了，我也绝对不会独活。”
蒋煦瀚愣了愣，猛地看向伊芙，眸底闪着一丝说不清是感动还是震撼的光芒。
顾北夜眨了眨眼睛，啧啧两声，“酸，太酸了！”
伊芙收回视线，指着屏幕上的瓦斯权杖说：“应该就是这个。”
第186章 你饿吗？我去做饭给你吃（二更）
伊芙指着屏幕上的瓦斯权杖说：“应该就是这个。”
顾北夜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愣愣地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艾玛用来戳罗斯和莎拉的那个东西，应该就是这根瓦斯权杖。”伊芙握着鼠标将那张图片放大，“你们看权杖上的狗头状把手，这里，有一个特殊的尖端，似乎是钻石。”
蒋煦瀚眯着眼睛看了一会，“看这形状是挺像的，硬度、材质和尖端大小都差不多。”
另一边顾北夜手指飞快地在手机上翻查着什么，突然“啊哈”一声，说道：“有了！你们快看，曾经就有个时尚杂志做过一个关于艾玛·布尔玛的专访，她每次出门几乎都是各种权杖不离身的，那根瓦斯权杖是她的最爱，带在身上的次数是最多的。”
伊芙看着手机上的那些照片，确实，艾玛每次被照到，手里都是拿着各种权杖的。
“停！”视线落在一张图片上，伊芙抬手按住顾北夜的一只手喊了一声，“这身打扮，是九月十三号那天，艾玛接受采访的那天穿的，她手上拿的果然是那根瓦斯权杖！”
“东西都对上了，可以申请搜查令了吧？”顾北夜激动地问道。
伊芙却是摇了摇头，“还不行，罗斯和莎拉身上发现的真丝无法证明就是艾玛的丝巾上的，最重要的是，我们没有任何的人证物证证明她跟这两个案件有关，甚至没有任何人看到她在案发时出现在现场过，我们是无法申请搜查令的。”
顾北夜郁闷道：“那怎么办？她那个人那么聪明，我们能想到的她未必就想不到，要是她回头把权杖扔了或者藏起来了怎么办？”
“她不会的。”伊芙很肯定地摇摇头，“权杖之于她不仅是权力的象征，同时也是胜利的象征。在古瑷吉，法老王在宣判一个人有罪后，就会用权杖去戳那个人的身体，诅咒罪人。
如果是戳头，则是诅咒罪人永生永世不配得到智慧；如果是戳心口，则是诅咒人永生永世不配得到心，成为一个无情之人。艾玛在杀了罗斯和莎拉之后戳她们，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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