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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爱为牢-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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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逸叹了口气,心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
陆乔羽看着她的表情,心里早就有了答案,他喃喃地说:“疯了,你真的是疯了。”
未婚先孕还决定要把孩子生下来了,却一直不肯说孩子的父亲是谁,不是疯了是什么?
安逸吸了口气,开口说:“没事,你放心,我可以安排好自己的事情。”
安正南这时候上楼来,看着他们,呵责起安逸来,“人家陆医生好不容易来一趟,你就让人家这样站着多不好。”又转向陆乔羽,“小陆啊,坐。”
可是琴房却没有多余的椅子,安逸只好带着他去自己的房间。
安正南还在后面热情地邀请陆乔羽没事去e市找安逸玩,陆乔羽礼貌地说好。
和以前一样,安正南还是有意无意地撮合他们两个人,以前他们两个人只是不好意思地尴尬,现在已经无言了。
进了房间,她给两个都倒了茶,陆乔羽喝了一口,问:“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走一步看一步。”安逸实话实说。
“你要怎么把这个孩子生下来?”陆乔羽叹了口气,又问,“到现在还不肯跟我说他的父亲是谁吗?”
一提这个安逸就头疼,“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好不好?”
陆乔羽打量了她一会儿,点点头。他出门的时候突然转过头,盯着她问:“是杨程奕吗?”
“什么?”安逸吓了一跳。
“我说孩子的父亲,是不是杨程奕?”陆乔羽目光炯炯的,好像是那种已经将她全部看穿的笃定。
“……”
她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一想到杨程奕的花心,安逸就在心里默默地吐槽了一下陆乔羽这什么眼神。
陆乔羽却只当她是默认了,继续说下去:“其实从你说要去e市的时候我就已经差不多猜到了,只是我一直都不敢确定。你生下来就要对这个孩子负责,但是你觉得他这样的家庭出生能幸福快乐地长大吗?”
陆乔羽说的正是安逸一直以来所顾虑的,也是她一直想逃避的问题,虽然楚盛钧保证过了,但是月份越大,她越觉得自己离不开这个孩子,她不确定生下来以后她真的能潇洒地放手离开。
“好了,我刚回来,真的很累了,我们改天再聊好吗?”安逸无法掩饰一脸的倦意。
陆乔羽的手搭在门把手上半天,还是开了门,说:“你照顾好自己。”说完,轻轻地关上门,走了。
安逸听着他下楼梯的脚步声,把头靠在门上重重地叹了口气。
☆、Chapter 20温情or冰冷
安逸在天黑之前匆匆地赶回,安正南要留她,她用明天还要工作为由婉拒了。
晚上的是最热闹的时候,灯火通明,门口的车一辆接着一辆,安逸下了车以后匆匆地里面走去,里面有台楚盛钧的专用电梯,直达顶楼。
因为怕别人看到,如果不是和楚盛钧一起,安逸知道直达顶楼的那部电梯的密码也不用,这几天一直都是做普通电梯到七楼然后趁着四下无人悄悄地从楼梯上顶楼的。
而今天回去的时候好巧不巧地正撞上了杨程奕。
安逸从门口匆匆地进去的时候,正好杨程奕正打着电话往外走,他的手肘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肩膀,杨程奕回头跟她道了声歉。
安逸率先认出了他,心里一慌,加快了脚步。
杨程奕越走越觉得那个女人很脸熟,“咦”了一声,转身三步两步追到了她的身前,“我看你有点眼熟啊。”
“你认错人了。”安逸微微地低下头,让两侧的头发自然对地垂下来,企图用这个遮住自己的脸。
楚盛钧上下打量着她,“你,就是那天……”
“都说了你认错人了。”安逸口气很不好,她推开他,匆忙离开。
看她这个反应,杨程奕心里了然,在她身后说:“你四年前不是已经走了吗?怎么四年以后又回来了?”
安逸顿了顿,接着走进了电梯里面,电梯门缓缓地合上了,她看着不断往上跳着的数字,心里有些不安。
杨程奕见到了她,还提起了四年前,估计自己的存在四年前已经被他们那一群知道了,现在苏品桓还在国内,难保杨程奕不会告诉苏品桓,如果苏品桓好奇地来一看……安逸不敢想下去。
而且现在苏蕴雨还是楚盛钧的未婚妻,苏品桓知道了肯定不能坐视不管。
安逸头疼欲裂地回了房间,摸出手机给楚盛钧打电话,“喂,我今天回来的时候不小心碰上了杨程奕。”
“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他说出去的。”
难得他这么贴心,安逸长舒一口气,一句“谢谢”脱口而出。
楚盛钧那边沉默了很长一会儿,突然用着略快的语气说了一句,“一会儿见。”然后挂了电话。
安逸握着手机呆了一会儿,总觉得他最后这句话有些别扭的味道。不管怎么样他解决了自己的一块心事,安逸松了口气,奔波了一天她确实也来了,在床上躺着躺着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感觉身体有人摆弄着,安逸很不安稳地皱皱眉,突然而来的暖意让她慢慢地醒转过来。
安逸动了动胳膊,发现自己被抱在一个人怀里,扭头往后看去,正看到他熟悉的眉眼,如墨的眼眸里面潋滟着温柔,她突然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回忆和现在了。
三年前,她也是这样,每天都被折磨地意识模糊地昏睡过去,而每天醒来都在他怀里,都说动物有雏鸟情节,安逸最脆弱的那个时候曾经也很依赖他,感觉有什么天大的难题,只要跟他一说,就都解决了。
轻轻地敲门声打破了片刻的宁静,李叔在外面说:“先生,饭做好有一会儿了,再不吃就凉了。”
安逸如梦初醒,轻轻地从他怀里挣脱了出来。
“知道了。”楚盛钧也理了理衣服,从床上起身,两个人一起往餐桌走去。
宫保鸡丁、酸辣土豆丝,鱼香肉丝……
果然自从她说口味要重一点以后,餐桌上一盘盘的不是酸就是辣的,虽然一开始想吃,但是她连着吃了几天以后还真有点腻歪了。
看她根本没动,楚盛钧也放下了筷子,问:“怎么了?不喜欢吃?”
安逸咬着筷子,犹豫地点点头。
“那你想吃什么?”
看他还丝毫没有不耐烦地意思,安逸说:“想吃凉的,有没有冰激凌之类的?”
“有,不过……”他指了指她面前的那碗饭,“你得把这个吃了才能吃。”
楚盛钧逼着安逸吃了半碗饭以后才准她吃冰淇淋,并且警告她不要多吃,安逸趁着他拿文件翻看的空隙,一口气吃了两大杯,还是意犹未尽。
她目光在饭桌上游移着,发现楚盛钧今晚却基本没吃几口东西。不,应该是他这几天就没怎么吃饭。安逸回忆起来,楚盛钧好像不怎么吃酸的和辣的。
那他一直和自己一起吃饭是有多委屈?
当年和现在同时在眼前交错,安逸回想着他对自己做的一切,心瞬间有一种酸涩的柔软。
“我想做饭了。”安逸抽风似的抬起头跟楚盛钧说这句话。
“别闹了。”楚盛钧看着文件,连眼睛都没抬,“冰激凌吃完了就洗洗手睡觉去。”
“不行,今晚要是做不成我就睡不着!”
楚盛钧沉默了一会儿,“啪”地一声,合上文件夹,“那就走吧。”
“哎,不用你跟着我!”
安逸本来在心里都做好打算了,自己悄悄地溜到厨房,悄悄地做个简单的饭,再悄悄地端回来给楚盛钧吃。可是看他的这个架势怎么感觉像是要跟自己一块下去啊?
自己一个人碰到熟悉的人还有各种理由可以搪塞,可是如果和他一块这要怎么办?
楚盛钧停下,“别老是想些有的没的,赶紧跟上!”
安逸不止一次地怀疑楚盛钧会读心术,因为他每次都能拆穿自己心底盘算的那点小心思。
而且每次都能证明,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因为顶楼是有厨房的,还是配备齐全,材料丰富的那种厨房。
怀孕的人到底还是不能闻太重的油烟味,安逸就给他做了最简单的西红柿鸡蛋面。
她做饭的时候,楚盛钧开了一瓶酒,倚着门框,慢慢地喝,静静地看着她。
他突然开口问,“什么时候学会的做饭?要不是上次你做给品桓和苏晚我还不知道你会做饭。”
“之前就会,那时候要是自己不会做饭非得饿死不行。”她轻笑,“你忘了我当时是什么样子了。”
“我倒觉得那时候的你比现在强多了。”
来不及多想他话里的含义,面条就开了,安逸关了火,楚盛钧走过来帮忙盛面条。
热腾腾的面条刚端上厨房旁边的桌子,安逸给他递上筷子,楚盛钧悠悠地挑起一根面,问:“你不吃?”
安逸托着腮说:“我已经吃过晚饭了啊,这是给你吃的。”
楚盛钧“哦”了一声,轻笑一声,低头就要吃。
“哎,这刚出锅的,很烫的,你好歹吹吹再吃。”
安逸这一拦,楚盛钧直接把一碗面都给了她,理直气壮地说:“我不会,你帮我吹。”
胡说!明明以前喂她吃药的时候还帮她试水温,轻吹到温热才喂给她的。不过想到这里,安逸也心甘情愿地帮他吹了吹,一时间两人之间氤氲了一层水汽。
她尝了一口,不烫刚刚好,正要推给他,抬头却正对上他的唇。
他吃着她还没来得及吸进嘴里的面,然后一口咬在她红艳的唇上,辗转,深入……
安逸“唔”了一声,其余的声音就统统被他吃掉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放开她。
她缺氧太久,深吸了几口气以后心头的悸动还是没办法平复下来。“面要冷了,你快吃吧。”没想到说出口的竟然是这句话。
楚盛钧这才慢条斯理地吃面,他嚼得极慢,目光却是一刻也不离她,“果然好吃。”
这句话却害得安逸红了脸,她既不是第一次接吻甚至跟他在一起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从来没有过这种被调戏而不是被掠夺的感觉。
正在愣神间,他已经吃完了,端坐在那里,打量着她。
安逸开始支使他:“就一双筷子一个碗,这是我做的饭,应该你刷的。”
楚盛钧今天脾气好得不得了,听了安逸的话居然真的乖乖地去刷碗,安逸在旁边看着楚老大挽着袖子,认真得像是在处理公务一样刷着一个碗一双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嗯?笑什么!”楚盛钧一低头,含住了她笑着的唇瓣。
“手上还有泡沫别碰我!”安逸在他怀里推着他,“讨厌,离我远点!”他却怎么抓着都不放手。
真像一对夫妻。嬉闹间,安逸被自己突然冒出来的念头吓了一跳。
可是一样的地点,一样的人,并且他身上还有和当年一样的温柔,安逸无法拒绝和当年一般的温暖在自己四肢百骸中蔓延。
一晚,她只要这一晚就好,即使是明天接着要面对那些纷纷扰扰,即使是明天他对她依然冷言冷语,这一晚也足够支撑着她了。
☆、Chapter 21担忧or囚禁
“安逸,你在做什么呢?马上要考试了我又感冒了,感觉自己是要死的节奏。”
安逸握着电话,走到了剧院稍微安静一些的小角落里面,略带点责怪地对着吕然说,“什么死不死的,感冒了还那么多话,吃点药多喝水好好休息才能早点好。”
“我嗓子没事,就是鼻塞,前几天我还撑着练,结果唱着唱着因为不能换气结果差点没背过气去。”吕然吸了吸鼻子,“我怎么听着你那边也有唱歌声,你在哪里呢?”
“我前几天不是跟你说过我被一个剧团录了吗?我正在这边练和听别人练呢。”
“这样啊。我怎么还听着这个音乐有点耳熟呢?”吕然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恍然大悟,“这不就是跟你英文名字一样的那个歌剧《annie》吗?”
安逸“嗯”了一声。
这部世界著名的歌剧讲了那个叫annie的女孩从孤儿院逃离最后被收养的故事。
吕然当时很惊奇地对她说:“你看你看,这个女主角跟你重名哎好巧啊。”
安逸笑笑,附和说:“是啊。”心里暗道,巧的何止是名字。
她的前半段和那个故事的女孩很相似,但是并不是每个人都像故事里面的女主角那么幸运地遇到好心人,所以她后面堕落不堪,以至于她需要现在很努力很努力才能改变着自己。
这时候舞台上扮演annie的女孩一边擦着眼泪口里一边叫喊着,“。”
安逸突然想起了小时候,自己还不坚强的时候,也是动不动就哭着伸手去拍孤儿院高高的门,一边拍一边叫,“我要妈妈,我要妈妈。”那时候的自己天真地以为外面就有妈妈,只要出了那扇门自己就能找到自己的妈妈。
呵……安逸唇边溢出一声苦笑。
吕然等了好一会儿也没听到那边说话,出声问,“安逸,安逸,你还在吗?”
“嗯,在呢,在听她们唱annie找妈妈的那段。”安逸顺着问下去,“然然,你说为什么找的是妈妈而不是爸爸呢?”
“我记得我在国内的大学总是爱开些心理讲座,有一次就是讲这个,那个老师说,母亲是人的最初保护源,婴儿在母亲肚子里的时候是最安全的时候,所以小时候一有事情就找妈妈。”
安逸不自觉地握紧了手机,“如果一生下来就没有妈妈会怎么样呢?”
“我觉得,只是我觉得啊,那个孩子从小就不会有安全感的,长大以后这种缺失会明显的,要我说,如果不能好好照顾那个孩子,还不如不要生下来呢。”说着,吕然还叹了口气。
安逸心一紧,其实她不用问吕然也知道,她自己的成长轨迹还不足以证明这一点吗?
“干嘛聊这么沉重的话题嘛,又不准备生孩子,再说了生孩子又不是不能养。”吕然说着打了个喷嚏。
“好了,你可以先去休息了,等着你病好了忙过这一阵我们在好好聊。”最后,安逸还是忍不住叮嘱她好好养病。
安逸回去的时候坐在后座上,轻轻地抚摸着自己还没怎么显出来的小腹,有些失神地看着窗外。
她越来越挣扎这个孩子到底要不要生下来。如果生下来,她一生下来就离开真的好吗?孩子长大了以后会不会恨她?孩子会不会也变得和她这样没有安全感?
如果一直能在顶楼呆着,不用面对这些纷纷扰扰多好,因为她当初的许诺在时间的考验之下已经脆弱得经不起一点点波折了。楚盛钧果然了解她,接下来,她不确定自己哪天突然钻牛角尖了,就会不顾一切地去医院流掉这个孩子。
突然车一个急刹车,安逸身体向前倾着撞到了前面座位的椅背去,她下意识地护住肚子,膝盖和手肘却不可避免地被狠狠地撞到了,立刻疼起来。
“做什么呢?”安逸口气有些不好地问。
司机也很委屈,“安小姐,我也不是故意的,前面的车突然别了我一下,我不停就撞上去了。”
安逸皱眉抬头一看,确实有辆车,一直他们的正前方,时快时慢,一直挡着他们的车。
她心烦,“这谁啊?这么闲。”
司机盯着前面仔细看了看车牌号,“好像是宁总,估计把我们当成是楚总开着玩笑呢。”
宁总?宁扬。
安逸更加心烦了的这群什么什么总没事可不可以不要随便乱跑,怎么她每次都这么倒霉地撞上啊?
她跟司机说:“有没有小路,抄小路甩开他。”
司机得令以后急打方向盘往旁边一个偏僻的小路拐过去,那条小路周围全是平房,堪堪地只容一辆车过去,司机打着反向左拐右拐地往里面开去。
安逸一只手紧紧地抓着扶手还是晕得七荤八素的,她低下头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来,抬头时发现车已经停下来了。
她皱着眉头问:“怎么停了?”
“安小姐,我拐到死胡同里面去了。”司机声音颤抖。
安逸头疼地闭了闭眼睛,听到后面车轮胎碾着沙石的声音越来越近,她捂着额头闭上眼,不忍直视。
“哎,老大,你今天怎么这么……”车门“啪”地一声被打开了,宁扬一探进头来,原本戏谑的声音生生地止住了,他有些诧异,“你,你是?”
安逸拿开手,努力让自己淡定,“你认错人了。”
“胡说,这明明就是我老大的车,车牌都一样,还有司机。”宁扬说着还指了指驾驶座,司机自知理亏地往里面缩了缩。宁扬怀疑地看着她,“你到底是谁?”
“……”安逸沉默了一会儿,脑子飞速地转着,迅速说,“我不知道你们老大是谁,我今天和楚总谈生意,现在现在很累要回酒店去了,结果被你半路拦下了,你们就是这样待客的?”
宁扬慢慢地把身子直了起来,看着他离开了车里,安逸松了口气。
“不对。”宁扬又说,“跟他谈什么生意为什么不去盛世谈不去谈,反而来这个荒郊野外谈?”
“是不是连我们要谈的内容和合同都要具体跟你说一下呢?”安逸做出一副很不耐的样子,“还有完没完,早知道就不用他的车他的司机了。”
虽然这个女人身上有诸多疑点,但是事关楚盛钧的生意问题,宁扬就算在怀疑也不好多做纠缠,如果是真的就不太好了,于是他简单地道过歉以后就放安逸走了。
安逸拍了拍胸口,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是谁跟她说的这几个就宁扬最好搞定啊?快吓死她了。
这下好了的这五个人,只有一个顾杞自己还没见过了。虽然苏品桓已经回加拿大了,但是再这样下去,他会不知道才怪。如果苏品桓知道了,自己该怎么办?
安逸这一路上心脏都跳得飞快,到了她更是带上了墨镜口罩全副武装,生怕再遇到谁,电梯一上到七楼,她看了看四下无人,轻手轻脚地上了顶楼,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一回到房间,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估计这样的事情多来几次,不用她主动去医院流掉,这个孩子就保不住了。
安逸头疼欲裂地想,如果想生下来这样下去肯定不行,至少,至少她不能继续在呆下去了。
楚盛钧刚进房间门,蜷缩在贵妃榻上看书的她,他习惯性地坐到边上,手去抚摸她的肚子。
安逸这次却伸手挡住了他,“别,今天心情不好。”
“宁扬跟我说了,其实你那个理由不错。”楚盛钧轻轻地往旁边挥开了她的手,依然覆上她的肚子,“我又跟他说了这笔生意的保密性,所以他不会随便乱说,这点你尽量放心好了。”
“不只是这件事。”安逸微微地起身平视着他,“你不觉得我最近已经被太多熟悉的人看到了?这么下去肯定不行,我不能继续住在这里了。”
“为什么不行?”楚盛钧说得理直气壮,“如果你只呆在顶楼,那么我保证你不会被任何人看到。”
一说这个安逸就来气,“你把我当什么了?楚盛钧,我是人,不是你的囚1犯。”
“不要以为我多想勉强你留在这里,你生下这个孩子以后想回来都不可能。”楚盛钧面无表情地,“你现在把这里当成囚牢,可是你别忘了,当初还是你自己跪在我面前求来的。”
“所以,这里你只住了不到一年怎么能对得起当年你在我面前的那一跪。”楚盛钧说完,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安逸在原地咬着嘴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Chapter 22心酸or刺激
由于这个担忧已经在她心里盘桓很久了,所以这次即使他不答应,她也不肯服软,楚盛钧不让她下顶楼,她和剧团请了假,听话地一直呆在顶楼,只是作息时间都恰好避开了他的。
他早晨走的时候她赖着不起床,他晚上回来的时候她早就吃完饭睡下了,所以即使在同一屋檐下,安逸依然成功地一个周没和他说一句话。
她知道自己的这种做法有点幼稚,但是在他的强势霸道之下,她除了这样无声地反抗,别无他法。
一天晚上,他还是像往常那样,推开她的房间的门,径直走到了她的床边。
半开的门透进来丝丝缕缕白色的光,在他高大的身形后面半隐半现。
安逸赶忙屏住呼吸,紧闭着眼睛,装出一副熟睡的样子。
他在她床边坐下,仔细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突然嗤笑着说:“别装了,一点都不像。”
安逸仍不敢动,怀疑他这是骗自己的,不然怎么那一个周都没看出来偏偏今天看出来了呢?
“行了吧,你睡觉的时候根本不是这样的,这么装不累吗?”楚盛钧说着拍了拍她的胳膊,“快点起来,我们谈谈。”
安逸思索了一下,不论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他见过自己睡觉的样子,看来自己装的还真不像,于是睁开了眼睛。
他的脸在黑暗中只有一个淡淡的轮廓,却被身后透进来的白色灯光镀上一层凉薄的光晕,安逸把头放在膝盖上,看着他,有黑暗的掩饰她终于能够好好地打量一下他而不用怕他脸上出现什么自己受不了的神情了。
他说:“你这些天就是为了能搬出去住?”
安逸沉默,没想到楚盛钧也沉默了下来,安逸只好弱弱地“嗯”了一声。
他轻笑一声,声音虚无,“安逸,你赢了。”
安逸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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