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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在我心底的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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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西宁本来一肚子气,但是爷爷奶奶三番四次的开导安慰倒是误打误撞地把她劝好了。
然而在吃晚饭的时候,她爷爷没由来的问了句:“小幺呀,明天早上那个姓陆的小子还来接你么?”
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李西宁现在一点也不想听到这个死人的名字,但还是压着脾气对爷爷说道:“我不知道,最好别来。”
爷爷一听就感觉不对:“怎么啦?你们俩吵架了?”
李西宁:“没啊,我跟他吵什么架。”
李老爷子:“那你怎么不想让他来?”
不等李西宁回答,李老太太倒是不乐意了:“你是不是越老越糊涂了?他一个大小伙子,我们西宁是个姑娘,不让他来是为了避嫌!”
李老爷子反驳道:“你看你这都是什么朝代的思想了?”
李老太太:“什么朝代都要知道男女有别!”言毕,老太太将目光转向了儿媳妇,开始给儿媳妇吐槽,“你爸这两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天天念叨这个姓陆的臭小子,一直说这个小子跟赵海澜长得像。”
俞文茵也没把这事放心上,只当是老人年纪大了,开始怀念以前了,而且赵海澜还是丈夫童年时最好的伙伴,老人也可能是想念过世的儿子了,于是便回道:“您要是想见赵海澜,我就跟他联系,咱们约时间一起吃顿饭。”
李老爷子摆了摆手,俞文茵本以为他是要拒绝,谁知老爷子回得是:“我现在有事没办完,等我办完事了再找他!”这语气不像是想念赵海澜,倒像是准备找他秋后算账。
俞文茵好奇道:“呦,什么事呀?让您老这么费心?”
李西宁也跟着好奇了起来:“就是,爷爷,什么事呀?”
李老爷子还挺傲娇:“不能告诉你们,保密!”
李老太太冷哼一声:“他一天到晚能有什么事?瞎咋呼呗。”
李老爷子也哼了一声,板着脸回:“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懂!”
吃过晚饭,李西宁和她妈一起陪着两位老人去小区附近的公园散步,回家后,她先洗了个澡,然后继续写复习题。
整整一下午,她都没有给陆宇翎发微信,陆宇翎也没给她发消息,这两人显然在为了剪头发的问题陷入了僵持——
她让陆宇翎剪,但是人家就是不剪,贯彻落实傲娇的公主做派。
大约九点的时候,李西宁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她还当是陆宇翎想开了,惊喜一瞬,赶紧拿起手机看消息,结果给她发微信消息的人却不是陆宇翎,而是陈蔺:【明天下午大扫除,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么?】
陈蔺平时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个儒雅高贵的公子,说话时的语气也是温润如玉,令人如沐春风。
即便是看着文字,李西宁也能想象出陈蔺的温和口吻。
她是班长,每当大扫除的时候就要全力配合卫生委员协调卫生区分配任务,而且在值日完成后,她还要马不停蹄地去年级长门口和别的班的班长汇合,然后各班班长进行组团分配,分别去其他班进行卫生检查。
确实挺忙。
不过她还是回了句:【不用,还有赵媛呢。】赵媛就是卫生委员。
陈蔺很快回道:【明天我们组去擦窗户吧,我们组人都高,你就不用再单独找人了。】
陈蔺他们那组人平均身高确实优秀,而且单独找人擦窗户确实麻烦,再一想陆公主似乎对长久以来一直让他擦窗户的安排非常不满,于是李西宁就没再推脱,同意了陈蔺的请求:【行,除了教室里的窗户,二楼西侧走廊尽头的拿扇窗户也是咱们班的,你安排一下,别漏了。】
陈蔺:【行,保证圆满完成任务。】
作者有话说: 陆公主:“我的窗户,她让别的男人去擦?这像话么?!”
吃瓜群众:“你不是头铁么?你不是死都不剪头吗?现在连窗户都不给你擦,看你头还铁不铁!”
*
下章板寸帅哥上线~
第13章
周一清晨,陆宇翎早早地就来到了李西宁家的小区门口等她。清光明媚,陆公主心里却慌的一匹,因为他没剪头,有预感李班长势必要对他进行严厉制裁。
但即便是这样,他依旧硬着头皮扛过了一个周日,还是那句话:头可断,血可流,老子的发型不能丢,你可以让老子学习,但不能让老子剪头,这是老子的底线!
原本李西宁的内心对陆宇翎还抱有一丝希望——虽然这位小公主昨天为了逃避剪头连消息都不给她回了,但万一他忽然想开了了呢?
然而事实证明,是她想多了。
还没骑到小区门口,李西宁就看到了正在等她的陆宇翎,他两只胳膊肘随意地撑在车把上,一脚踩脚蹬,一脚踩地,支撑在地面上的那条腿又长又直,从校服裤下端露出的一截脚踝修长性感,哪怕是女生看了也羡慕嫉妒恨。
但是李西宁现在看见他就来气,简直恨铁不成钢——剪个头就那么难么?就这么想在通报批评的广播里听见自己名字?就不能让别人对你刮目相看一次?
她本来是想一哭二闹三上吊去威胁陆宇翎剪头,然而演技不到位,情绪把控不好,怎么酝酿都流不出来眼泪,而且也拉不下这个脸去跟他闹,于是只好作罢,但又不能放任不管,不然这场拉锯战她就输了。
一但输了第一场,就势必会输第二场,为了以后能够更好地改造陆王霸,她必须将其反抗的种子扼杀在萌芽期。
今天这头,你必须给我剪!
想了想,李西宁决定改变策略。
深吸了一口气,她骑到了陆宇翎身边,严肃又认真对他说了句:“陆宇翎,今天仪容仪表大检查,下午还要卫生大检查,所以你今天最好不要来找我说话,离我远点,我要避嫌。”
你避什么嫌还不让我跟你说话?陆宇翎极其不满:“为什么?”
李西宁:“因为我今天还要去别的班检查,就你这样的叛逆少年天天围着我转,别的班班主任能信我么?”最后,她还放了狠话,“你一天不剪头,就一天别理我,影响我仕途。”
陆宇翎:“……”
合着老子在你心里还没仕途重要?可能是觉得李西宁不够重视他,陆宇翎的横劲儿也上来了:“行,不理就不理,谁先跟谁说话谁是狗。”
好你个混蛋陆宇翎!
李西宁彻底被他气炸了,应邀而战:“行,你说的啊,从现在开始,谁先跟谁说话谁是狗!”言毕,她骑着车就走。
脾气还不小。
陆宇翎叹了口气,无奈地踩下脚蹬,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
六点二十五左右,俩人一前一后进的学校,高三年级长李洪昌已经站在教学区门口检查仪容仪表了。
他这次只是个初步的笼统检查,真正的检查在下午,和卫生大检查一起进行——各班班长去别的班进行卫生检查的时候,同时也进行仪容仪表检查,那个时候被记录在名单上的人,才是最终的通报批评名单。
从停车场往高三教学区走的这一路上,李西宁一直走在陆宇翎前面,看到年级长的那一刻她整颗心瞬间悬了起来,紧张得不行,好像不剪头的那个人是她一样,随后她下意识的回头看了陆宇翎一眼。
然而陆宇翎丝毫没有任何心虚或者紧张的表现,看起来比身边任何一位同学都要从容不迫。
李西宁长叹了口气,忽然觉得这人就是个傻子,大傻子!她为什么要和这种傻子计较?
走进高三教学区的时候,她不安地看了年级长一眼,同时放慢了脚步,再次不由自主地回头看向了陆宇翎。
顶着一头金灿灿叛逆发型的少年依旧从容不迫,一点也不忌惮年级长,大大方方地走进了教学区,然而年级长哪儿能这么容易就放过他,脸色一沉,厉声喊了句:“陆宇翎,你给我过来!”
直接点名道姓,显然年级长已经将这个名字牢记在心了。
被点名的那一刻,陆宇翎一点也不紧张,这种事他早已习以为常了,然而却把李西宁紧张坏了,僵在原地不敢动,紧张兮兮地看着年级长,好像被点名的那个人是她一样。
陆宇翎走到过去后,年级长一脸见怪不怪的表情盯着他的头发:“我就知道你小子不会剪头,前天开班主任例会的时候我还跟你们班主任说,陆宇翎这小子肯定还要被通报批评,现在看看,我是不是说对了?”
年级长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又带着几分嘲弄,似乎陆宇翎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学生,怎么说他都无所谓,反正他也不会听。
陆宇翎没说话,看似老实地挨训,表情却一点也不在乎。
年级长叹了口气:“行了你走吧,我对你没别的要求,在学校老实点,高三了,你不学人家还学呢。”
年级长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把陆宇翎叫过来训这一通话的目的压根就不是为了头发,而是为了这最后一句话——你在学校想干什么我不管你,不打扰别人学习就行。
陆宇翎当然读懂了这句话的含义,没说什么,转身走了,下一刻他就对上了李西宁的目光。
李西宁的眼圈有些微微泛红,心里难受的像针扎一样。
她既生气,又失望,好像那个被定性为屡教不改的堕落学生就是她自己。
她不想让别人这么定义陆宇翎,不想听年级长嘲讽他,不想看到他故作无所事事的样子。
其实他在乎,只是假装不在乎而已。
陆宇翎的心头猛然一颤,突然明白了她为什么一定要逼他剪头。
不是为了应付检查,而是为了争一口气。
他早已习惯了被所有人放弃的态度和处境,所以他对身边人根本不抱任何希望,但是自己真的能接受这种现状么?好像并不是。
没有人心甘情愿被放逐。
幸运的是,他心头还有光,那一束光是他的渴望。
无论别人怎么对待他,最起码他的那束光还没有放弃他,还愿意照耀他。
他不能让她失望。
作出决定后,陆宇翎没再往教学区里面走,而是毫不迟疑地转过身,大踏步朝着教学区外走了过去。
马上就要早读了,这臭小子现在去哪呢?年级长再次厉声喝住了他:“陆宇翎你去哪呢?”
陆宇翎看都没看年级长一眼,言简意赅:“剪头。”
年级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干什么去?”
陆宇翎直接从他面前走了过去:“剪头。”
望着陆宇翎渐行渐远的背影,年级长呆如木鸡,难以置信地小声嘀咕:“见鬼了吧,怎么忽然想开了?”言毕,他回过头,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李西宁,神色瞬间一凛。
李西宁心头一惊——大事不好,本想拔腿就跑,然而未遂,还不等她转过身呢,就被年级长点了大名:“李西宁,你给我过来。”
李西宁:“……”她竟然已经沦落到和陆王霸一个待遇了。
等李西宁低着头走过去后,年级长开门见山:“我听好多同学反映,你最近和陆宇翎的关系有些密切呀。”
李西宁的心态可没有陆宇翎坦荡,上学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被年级长单独教育呢,甚至连头都不敢抬,只敢小声回道:“没有。”
“我希望是真的没有!”年级长的语气更为严厉了几分,敲山震虎,“已经高三了,什么重要什么不重要你自己心里清楚,不用我提醒你了吧?”
李西宁轻轻点了点头:“恩,清楚。”
年级长这才放过她:“行了,你走吧。”
李西宁如临大赦,赶紧走人,到班的时候已经将近六点四十了,早读已经开始。
她刚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许东若就问了她一句:“陆宇翎呢?你们俩今天怎么又迟到了?”
李西宁压低了嗓门,带着点得意,又带着点期待地说:“他剪头去了!”
许东若震惊:“他干什么去了?”
李西宁:“剪头!”
许东若倒吸一口气:“啧啧啧,爱情的力量可真伟大。”
李西宁瞪着她:“你别胡说八道。”
“行行行,我不胡说八道,问你个现实的问题。”许东若道:“这大早上的,他去哪剪头?理发店开门了么?”
李西宁:“……”对啊,大早上理发店都没开门,陆公主去哪剪头?
陆宇翎本想去学校旁边的理发店剪头,然而现在还不到七点,理发店没开门,于是他只好骑着车顺着校门口的这条街朝西走,一边骑车一边留心路边的理发店。
这条街上的理发店倒是多,然而没一家开门的,无奈,陆宇翎只好一直往前骑,骑到某个购物商圈的时候,他终于看到了一家24小时营业的造型设计工作室。
工作室定位比较高档,陆宇翎一走进店里,就有工作人员热情相迎:“早上好,请问是要做造型还是护理?”
陆宇翎只回了三个字:“剃寸头。”
工作人员的笑容僵到了脸上:“那个……不好意思啊,我们这里是造型设计。”
陆宇翎:“寸头不是造型么?”
工作人员委婉回道:“我们这里最低消费156。”她看陆宇翎穿着校服,怕他出不起这个钱。
陆宇翎也听出来这个意思了,直接往椅子里一坐:“找人,剪。”
工作人员怕他赖账:“我们这儿的规定是先结账。”
陆宇翎特别无奈,但也理解这位工作人员,于是就跟着她去先结了账。
有钱好办事,没过多久,一位身穿白衬衫配黑色紧身裤的tonny老师就带着灿烂笑容从楼上下来了。
这位tonny老师走起路来钙里钙气,说话时的调调也非常的娘里娘气,看到陆宇翎时他竟然还有点害羞:“哎呦,这么帅的小弟弟呀。”
陆宇翎就没搭理他那么多:“你少废话,赶紧剪,老子等着上学呢。”
Tonny还委屈上了:“哎呦,你看你怎么凶巴巴的?这样子是找不到女朋友的。”
陆宇翎:“不牢你费心,我有女朋友。”
Tonny:“是不是特别温柔?不然谁敢跟你呀?”
呵,温柔?老子这种打起架来以一敌百的人都不敢惹她!
全世界她就会欺负我。
陆宇翎叹了口气:“你别废话,赶紧剪。”
Tonny老师这才慢条斯理地拿起小剪刀,有条不紊地给小帅哥剪头。
陆宇翎的头发不长,就是颜色金灿灿而已,上次染头也是一个月前了,发根处已经长出了黑发,tonny没用几分钟时间就把他的金头发尽数剪掉了,然后精雕细琢地修剪短短的黑发,最后一剪刀落下,tonny不经意抬起头朝着镜子里看了一眼,先是一愣,而后发出了迷妹看偶像般的感慨:“哇,你也太帅了吧!”
镜子里的少年虽然剃着简单的板寸头,但这种板寸发型却丝毫没有掩盖他的帅气与俊朗,反而将他的五官衬托的更为立体硬朗——眉宇深邃、鼻梁高挺、薄唇如水,好看的像是玉雕出来的人。
正应了那句话: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陆宇翎也挺满意自己的新发型,出乎预料的帅,简直帅炸!
早自习已经下课了,陆宇翎还没回学校,李西宁开始着急了,下课铃一响她就走出了教室,趴在走廊栏杆上眼巴巴地朝着教学区门口张望。
肩膀忽然被拍了一下,李西宁回头一看,是许东若:“看看你这样,都快成望夫石了。”
李西宁特别害怕被别人听见,红着脸又羞又急地反驳:“我没有,你少胡说八道。”
“行行行,都是我胡说……卧槽!”话说到一般的时候,许东若的眼睛忽然直了,身体猛地贴紧了栏杆,震惊又错愕地朝着教学区门口看,“那个是陆宇翎么?”
李西宁赶紧回头,然而晚了一步,陆宇翎已经转到楼梯口了,她没看见,于是立即目光转向了西侧走廊,目不转睛地等着陆宇翎。
不到半分钟时间,陆宇翎就出现在了走廊尽头,那一刻整层二楼都沸腾了起来,站在走廊上的学生们看到陆宇翎的新发型后无一不发出了震惊地感慨——卧槽,陆宇翎竟然剪头了!
甚至有些小女生还发出了感叹的惊呼,就连许东若都跟着感叹了句:“卧槽,就这破发型,陆宇翎的颜值是真能打啊。”
李西宁笑了,笑得特别骄傲自豪,好像被夸奖的那个是她自己。
自始至终,她的目光一直定格在陆宇翎身上。
看见她笑了,陆宇翎悬了一早上的心终于安稳了下来,一点也不后悔自己去剃了个板寸,甚至觉得这是自己这辈子做出过得最好的决定。
忽然间他想起来了周幽王。
小时候他听大人讲烽火戏诸侯的故事,曾一度觉得周幽王就是个傻逼,竟然为了博女人一笑去戏弄各方诸侯,这种昏君不亡国谁亡?
但是现在他发现,自己其实和周幽王一样傻逼。
如果李西宁是褒姒,他也愿意为了博她一笑烽火戏诸侯。
作者有话说: 陆宇翎:“快过来,夸哥帅!”
李西宁:“谁先跟谁说话谁是狗!”
陆宇翎:“……汪。”
第14章
第一节课下课后,陆宇翎剪头的事情就火速传遍了整个年级,仿若这是一件惊天动地的大新闻,一时间被讨论的沸沸扬扬,有人觉得这事儿稀罕,有人觉得这事儿不可思议,同时还有不少女生在讨论陆宇翎剪完头之后有多帅,就连年级长都按耐不住好奇心特意跑来七班溜达了一圈。
平常第一节下课后,陆宇翎一定会去找李西宁,然后拿着她的杯子去给她接水,但是今天他却没这么干,而是气定神闲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志得意满地等着李西宁主动找他说话。
就好像他的板寸发型是免死金牌一样,可以自动免除掉他今天早上放下的任何一句豪言壮志,比如——谁先跟谁说话谁是狗!
所以他觉得自己胜券在握,志在必得地等着李西宁主动来找他和好,甚至还十分宽容大度地想——只要你先来找哥,哥就不跟你计较谁是狗的事。
然而现实和理性总有差距,李西宁一直没来找他示好。
第一节是数学课,下课后,李西宁收起了第一节用的数学资料,拿出了化学笔记,一边复习笔记一边等待着第二节上课。
课间时分,教室内外一片喧哗。
许东若忽然轻轻戳了李西宁一下,小声问道:“人家陆宇翎一直盯着你看呢,你也不去找人家说话?好歹夸夸人家发型啊。”
李西宁没好气道:“我才不去呢,谁去谁是狗。”
许东若不明白:“人家不都剪头了么?你怎么还生气呢?”
李西宁也挺委屈:“是我跟人家生气么?是人家跟我生气,人家今天早上说了,以后谁都别理谁,谁先跟谁说话谁就是狗。”
许东若难以置信:“他真这么说的?”
李西宁:“千真万确!”
许东若沉默片刻:“活该他单身。”
这时身边忽然走来一人,李西宁抬头一看,是陈蔺。
陈蔺的手中还拿着一个蓝色的特百惠水杯,神色温和地看着李西宁,问道:“接水么?一起?”
李西宁和许东若的水杯都是空的。平时陆宇翎来给李西宁接水的时候,许东若会趁机把自己的杯子递给陆宇翎,蹭着李西宁的光,顺带让他帮自己也接个水,然而今天陆宇翎罢工了,她们俩的杯子里都没水了。
不跟陆公主说话可以,不喝水不行。
李西宁叹了口气,拿起了自己的空杯子,问许东若:“你接水么?”
“你帮我接吧。”许东若实在是懒得跑一趟,于是就把自己的杯子递给了李西宁。
“懒死你算了。”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李西宁还是接过了许东若的水杯,和陈蔺一起走出了教室。
一直在心心念念等待着李西宁来示好的陆宇翎看到这一幕后简直气炸了——你不跟老子说话就算了,还和小白脸一起接水?当我死了?
马胖也刚巧目睹了这一幕,虽然他曾是资深“蔺西”cp粉,但现在也知道了他陆哥对西宁女神有意思,在陈蔺和陆哥之间,他肯定是要力挺他陆哥,于是赶忙安慰了句:“哥你别多想,西宁女神就是去接个水。”
陆宇翎心里泛酸,都快酸成醋精了,却还在嘴硬:“她想和谁接水就和谁去接水,跟老子有什么关系?”
醋缸炸裂了,马胖已然闻到了浓烈的醋味,虽然说实话会很伤他陆哥的面子,但忠言逆耳:“哥,你这态度不行,跟人家陈蔺比差远了。”
陆宇翎咬牙切齿:“你想死是吧?”
马胖赶忙解释:“我不是说你没有陈蔺优秀,我的意思是你没人家陈蔺心眼多,你天天去给西宁女神接水的时候是直接拿着她的杯子走,你再看看人家陈蔺,邀请西宁女神和他一起去接水,你们俩的目的是一样的,但是过程完全不一样,你单打独斗,人家陈蔺却和女神一起。你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陆宇翎:“……”好像还,真有点道理。
马胖总结:“所以这事不怪西宁女神,要怪就怪陈蔺是个心机男!”
似乎有点被安慰到了,但是,还是酸。
为了证明自己在李西宁的心里比陈蔺重要,也为了证明自己对她来说必不可少,陆宇翎斩钉截铁地放下了豪言:“你看吧,今天上午她肯定要来找哥。”
马胖显然不信:“你怎么知道?”
陆宇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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