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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男神是精分-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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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并未直接说跟我说雷震宇去陪他下棋的原因,反而淡淡问了我一句:“知道我为什么同意你和他交往吗?”
我迷茫地摇了摇头。
曾经,我好奇过这件事,因为老爸以前一直反对我跟像雷震宇的那样超级富豪交往。
记得那天早上,雷震宇来家里找我,那应该是他第一次见到我老爸,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但他们那次初见,让我至今回想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我实在没料到他们初次见面的气氛就能那么自然融洽,就好像他们是忘年之交的朋友。
也许正是他们相处得太好,我便欣然地接受了这个皆大欢喜的结果。事后,我也没再想过老爸的转变到底是为什么。
时至今日,老爸问起我来,我还是不明所以。
老爸见我一脸茫然,摇了摇头,走到阳台上点了一根烟,娓娓向我诉说起前阵子的事……
和雷震宇确定恋爱关系的第二天下午,他推掉了所有的工作,瞒着我独自去了跳蚤市场。
得知此事,我才恍然明白,他让我住在他家的那三天,是自己独自去争取博得我爸的认同了。
初到跳蚤市场,雷震宇并未直接找我爸,而是在老爸摊位对面的围棋摊上,跟市场里的一群棋友切磋棋艺。
我不知道雷震宇怎么会知道我爸喜欢下围棋,大概我曾无意中跟他提过。但我仔细回想,又好像我并没说过……
当时,老爸一下就认出了在对面下围棋的雷震宇,但他装作不在意,只在私下里留心对面的棋摊和雷震宇的一举一动。
之所以老爸会特别留意,是因为我之前和雷震宇发生了那么多事,让他对我和雷震宇之间关系有所怀疑,只是老爸从未在我面前挑明过。
整个下午,老爸那几个棋艺不错的棋友轮番对弈雷震宇,都败下阵来。棋友们对这个新对手的棋艺赞不绝口的同时,也向老爸求救。
老爸一开始是推辞的,但他对围棋的喜爱十分深沉,而且他在自己的围棋圈里叱诧风云多年,也几乎没有对手。若真能遇到个如棋友们所说的那种高手,他自然不会错过,心里早就跃跃欲试了。
棋友劝了几次,老爸终是把摊位扔给了别人托管,正儿八经地坐在了雷震宇对面。
两人打上照面,什么事都没说,只是下棋。
正式对弈前,雷震宇十分礼貌地询问老爸,问他是喜欢按古法白子先行,还是按现行规则黑子先行,又问老爸习惯以哪种方式计分。
这简单的征询,就让老爸觉得这小子似乎很不一般。于是,老爸故意选了相对较新的“应氏规则”(1)。为了显示自己是高手,老爸还把黑子让给了雷震宇,让他先行。雷震宇很恭敬地接受了老爸的提议。
两人切磋至晚饭时分,并未分出胜负。老爸也认识到,雷震宇的棋艺果然如传闻那般,战术把握得十分得当,深谋远虑,进退有序。不单如此,雷震宇下棋也很讲礼节,确切来说是棋品很好。
老爸欣赏雷震宇的棋艺和棋品,斗志也被调得很高,似乎很久没有碰到这样的对手了。
听老爸说着,我也想起了雷震宇和我下过围棋的事。
那时的他,可一点都不像老爸描述的那样,不但喜欢耍赖,还输棋给我,输得还有点惨。我不禁想:难道那之后,他自己又潜心钻研过围棋吗?
如今再回想起那次与雷震宇下棋的事,满心都是美好甜蜜的回忆。可我不知什么时候,能有机会再和他一起下围棋,更不知他到底瞒着我,为我做了多少事……
我沉思之际,老爸吐了一口烟雾,嘴角有一丝淡淡的笑,继续说道:“那天,我和他还未分出胜负,棋局被一场大雨中断了,我只好回去匆忙收拾摊位,他也过来帮忙收拾。只是没想到,他的动作麻利得像个老手,比我还利索,让我很惊讶。随后,他还准备把我的包裹拉他的上车,我拒绝了。”
“很符合老爸的作风。”我对老爸拒绝坐雷震宇的车并不意外。
“后来,他坚持陪着我倒了几趟地铁、公车,帮我把包裹拎了回来。”
老爸讲到这里,我又恍然记起那晚雷震宇确实回去得很晚,他到家时,全身都湿透了。当时,我并不知道原因。原来,他是去陪我老爸了。
第二天,老爸照常去了跳蚤市场摆摊,发现市场一夜之间变了个样子,每一个摊位上都支起了能遮阳挡雨的小棚子,这让摊主们都很受益。
不用猜也知道,那一定是雷震宇做的。
接下来的两天,雷震宇每天都照常到跳蚤市场陪老爸下围棋到傍晚,然后帮老爸收摊。
那三天,老爸拉着雷震宇一下棋就下到夜深人静,他也很久没有和人下棋下得这么尽兴了,两人渐渐熟络,谈话也多了起来。
也就是这一点一滴地接触,老爸逐渐认同了雷震宇。
期间,老爸还向雷震宇问起:“小雷,你对的收摆摊位好像很在行啊。”
“英国那种天气,摆摊不到几小时,随时就会阴雨绵绵,手不快都不行。”雷震宇调笑。
明明是很辛酸的生活经历,雷震宇却是用很轻松的语气跟老爸说起的。
从前,老爸一直以为雷震宇是那种娇生惯养的公子哥,没料想他也是个能吃苦的人。不由地,老爸对他的好感又多了几分,便又多跟他聊了几句,得知了雷震宇在英国读书时的事。
当年,雷震宇因家里的缘故辍学了。一个不到十五岁的小少年在英国,不能名正言顺出去打工,而伦敦的消费又那么高,他的生活很艰难,只好偷偷摸摸的打。黑工。打工之余,他还要去闹市区摆地摊,也常常吃不饱饭。为了省吃俭用,他只能在打工的餐馆拿几块免费的小巧克力揣在兜里,饿了就拿巧克力充饥。
那时老爸一下就明白了,他和雷震宇第一晚下棋没吃晚餐,雷震宇为何突然递给他一块巧克力充饥——雷震宇现在很成功,不再为吃不饱而发愁,但他一直保持着口袋里随时放两块巧克力的习惯。而且,他口袋里的巧克力永远都只是那一个牌子,便是他当年打工的那家咖啡馆免费提供的巧克力的那个品牌。
雷震宇还告诉老爸,这不但成了他的习惯,也会让他更懂得珍惜,更加严格的要求自己。
我和雷震宇在一起日子不很长,也不算短,可我从来都不知道他还有这样的生活习惯。他在英国经历的那些事,我只听乔思语说过一点,并不知道其中的曲折艰辛,他自己也从没有跟我说起过,也没人知道得这么清楚,我爸是第一个。
曾经以为,我已经足够了解雷震宇,却原来,我对他从来都不细心,也一直不够理解他。
不但不懂他对我的心,更看不到他对我的默默付出。
我习惯了他为我安排好一切,习惯了他对我的好。我甚至还因为一点小事,就出言中伤他,误会他……我真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我才是那个自私的笨蛋!
老爸深深吸了口气,感叹道:“有时候,看到他,我竟会想到当年的自己……”老爸看向我,语重心长地说,“你跟他交往,爸爸很放心。”
听完这些事,一股巨大的波涛在我心里翻腾着,对雷震宇的思念更如野草般疯长,再也压抑不住。
“爸,我有事先出去一下。”说完,我夺门而出。
老爸会意一笑,心照不宣地对我点了点头。
————————————————
注释:
(1)应氏规则与中国规则、日韩规则并列的三大围棋规则之一,由围棋大师应昌期先生创立。
作者有话要说: 嗯,码字君真的很萌我们的男主大大,他不一样的人生经历不知能否触动各位小天使呢?
☆、思念如潮
刚出小区单元门,我就迫不及待地拨打雷震宇的电话。
我有无尽的思念的想要对雷震宇倾诉,有太多、太多的话想要对他说,想对他说:我们不要再怄气了。从今往后,我会试着去了解他,好好珍惜他为我付出的一切!
“嘟”一声长音过后,对方立刻接了电话。
我的心飞快地跳动起来,本来有那么多想要对雷震宇说的话,却在我“喂”了一句后,无从启齿。电话那头的他也沉默这……
半晌,雷震宇淡淡问了句:“有事吗?”
很轻的声音,听起来还有些冷淡,这让我觉得他似乎并不太想跟我交流,心里更没有底了。
“我……我……我……”哼唧半天,我一句完整的话也没有。
“没什么事就挂电话吧。”他冷冷的。
“没……”
我正要说话,刚好一个路人不小心撞了一下我:“不好意思,借过。”
“啊!”我一个踉跄,手机差点砸在地上,幸而我眼疾手快接住了电话。
然而,我还是手残了,一不小心按在了“通话结束”上,电话——挂、断、了!
心脏猛地一蹦。
糟糕,为什么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手抽风了!
雷震宇不会认为是我不想诚心跟他道歉,才突然挂断电话的吧?
回想他刚才那两句冷漠的话语,我完全没有勇气再回拨过去了,心情极度沮丧。
如果我有一台时光穿梭机就好了,那样它就能带我回到曾经那些甜蜜无间的日子,回到那片只属于我和雷震宇的Clover Land……
冥冥中,似乎被一股什么力量牵引着,我坐上了去往北郊的大巴。一个小时后,大巴在终点站把我放下又离去。
终点站离Clover Land还有至少半个小时的车程,周围没有去那里的车,四野一片荒凉,连滴滴打车都不愿到这里载客。
即使如此,我还是决定徒步沿着山间公路走到Clover Land去!
不管要走多久,就算要跋山涉水,我也要去到那片只属于我和他的梦之园。
心里有一种信念,有一个声音,那个声音告诉我:只要我去到那里,就能寻回那些属于我和他那些美好日子。
入冬以后,风更加凛冽刺骨了,一阵阵向我袭来,割得脸有些疼。
沿途鲜有车辆驶过,道路上铺满了枯败的落叶,路边山林里的大树上几乎是光秃秃的,也几乎听不到鸟鸣,我被初冬的消沉与死寂包围着。
我咬着牙,顶着寒风,一个人走了很长一段路,还是没走到Clover Land,仿佛找不到终点,看不到尽头,就像预示着我无法找回曾经的美好一样。
有了这种想法,我忍不住彷徨害怕,怕自己真的到不了,可我不想放弃,还在坚持往前走……
不知走了多久,身后忽然传来一个老伯的声音:“小姑娘,这大冬天的,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山里的马路上走啊?你是要回家,还是迷路了?”
一回头,我看到一个骑在电动小三轮车上的大爷,他穿着深灰色大袄,头戴雷锋帽,留着花白长胡须,看上去慈眉善目的。
“不是的,我是要去前面的一个园区。”
老大爷的开着电动小三轮赶了上来,说:“你说的是有个马场,还邻水的那个园区吗?”
“是的。”
“那还有好远呢!若你从这里走过去,起码还得花上两个小时,等你走到那里,只怕天都黑咯。”
我逞强地笑着,说:“没关系。”
“来,老头子送你过去!”老大爷拍了拍他小三轮的拖货箱。
“我可以走的……”
“一会儿天黑了,姑娘家在山间公路上走,多不安全!”老大爷下了车,在车后座的货厢上腾个地,说,“快上来吧!”
我盛情难却,心头一暖,坐上了货厢,感动道:“真是太谢谢您了!”
电动小三轮在山间公路上行驶着,发出啪哒、啪哒的声,我和大爷一路聊着天,感觉到离Clover Land越来越近,心里那个的愿望也越发浓烈起来,似乎已经看到了幸福的希望……
*
我满怀感激地告别了热心的老大爷,将拇指按在大门边的指纹识别器上,拽着一颗不确定却又充满期待的心独自走进了园区。
路过枯草遍野的草场,望着冷波回荡的湖面,这里的一切明明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却满眼都是冷冷的色调,没有一点点曾经的温暖,四野染上了初冬的萧索与冷寂。
我加快了脚步,一心想要快点到达那座充满花香与温暖的城堡。
暮色深沉,温室里没有点灯,室内与室外的光线融在了一起,原本葱郁的花草被低沉的暮色笼罩着,显得不那么充满生机。
隐隐约约,我听到了钢琴曲,心尖猛地一颤。
难道是雷震宇在这里弹琴?
这个想法让我心情激颤起来,快步往前走了几步。
那孤独寂寞的、陌生的曲调变得无比清晰,曲子里夹杂着压抑的伤感,就仿佛哪里缺失了一伴。
伤感曲调穿过我的耳膜,直钻入我的心里,与我这一周所经历的悲伤与寂寞产生了强烈地共鸣……
看到雷震宇的那一刻,我更是深刻地意识到自己这些日子到底有多想他。这样的思念,犹如汹涌决堤的洪水,顷刻席卷了我。
我喉咙发紧,心中的千言万语被生生地卡在喉间,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处,愣愣地看着沉浸于悲伤乐曲里的雷震宇。
他独自弹奏着钢琴,面上没有一点表情,暗影映在他轮廓深邃的脸上,更添他的孤寂,仿佛他正身处孤岛,与世隔绝,难以接近,一如他正弹奏的这首曲子……
似是不愿他独自在黑暗里孤单的样子,我将手按在了温室门口的灯光开关上,屋里瞬间被点亮,花草的色彩瞬间变得鲜亮起来,他也停下了弹奏,侧脸看向我。
他看到我的那一刻,他原本灰暗的眼瞳似乎闪过一丝光亮。
这样的他让我心尖再次狠狠一颤,本想冲过去紧紧抱住他,但他很快又转过脸去,显得很冷漠。
我只好站定在门口,远远看着他,“我、我没想要打搅你的……”
我的声音细细的,带着不确定。
“那你来做什么?”淡淡的话语,疏远冷漠的神情。
“我……”
我越发心里没底,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是不是他还不想理我……脚下像钉了钉子,怎么也无法再向前迈出一步,也不知说什么。
“没事的话,我先走了。”他冷冷说着,缓缓起身。
“等等!”我一着急,不由向前迈了一步。
“干嘛?”他站在原处,侧目看向我。
“纬锦度假村的园林设计已经最终定下了,你没什么意见么?”
真是个不合时宜的借口。
他冷笑:“就为这个?”
“还有……”我终于鼓起勇气,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不是说过我们要常常来这里,还要一起种出四叶草的吗?”
这句话几乎是从鼻腔里发出的,听起来有点扭捏,还有些嗲。
他没有应答,也没看我。
“以前都是你琴给我听,这段是时间,我一直有用心练习《伴》……我想……弹给你听。”我像个犯了错的孩子,怯怯地、赖赖地望着他,“可以吗?”
半晌,他皱了皱眉,还是不看我,不冷不热地说:“弹吧。”
得到他的首肯,我扭捏地挪到他身边,深深吸了口气,坐在琴凳上,将手置于琴键。
刚按了几个音符,我又不确定地抬头看他,正撞上他冰冷的目光,心跳忽地漏了一拍,之前记得滚瓜烂熟的曲谱在脑海中一下子化成了一群胡乱游走的蝌蚪,前些日子练得熟悉的指法也变得笨拙起来。
我无比紧张,越是想集中精力,努力弹好,奏出的曲子却越是凌乱,曲不成调,一如我此刻毫无章法的心跳。
“好、好像不是这样的!”我生怕他听不下去,立刻走人,慌慌张张地说,“你等一下,我再来一次!”
他轻轻在我身边坐了下来,手臂环过我的身子,优雅白皙的手轻轻地覆在了我的小手上。长长的手指带着我笨拙的手指在琴键上优美地舞动着,美妙如天籁般的音符便流畅地从指间滑出。
感觉到他手心传来的微热,那仿佛一股温泉,在我的心尖游走,让我觉得已经找回曾经的幸福。
心一阵狂烈的悸动,有种想哭的冲动。
此刻,虽然他就在我身边,他的手也贴着我的手,可我真的很想他,很想、很想,再也不想跟他争吵,再也不想与他分开!
我侧身狠狠地抱住了他,将小脸紧紧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他怀抱的温暖。
这一刻,我才能感受到他是真实的,他是在我身边的。那次无谓的争吵,那历时一周的冷战,仿佛只是个令人心碎的噩梦。
但愿此刻,我已从那个噩梦中走出来了。
☆、到不了岸
“怎么了?”雷震宇的身子微微一震,声音很轻柔。
听到他的轻声软语,心里的委屈一下涌了出来,泪水更是夺眶而出,我在他怀中哽咽,说:“你干嘛这么多天不找我?我不找你,你也不找我……我来找你,你还对我爱理不理!你是打算一辈子就这样不理我,让我自生自灭吗?”
他眼中的冰融化了,伸手出手来轻柔地拭去我眼角的泪水,轻声道:“你说呢?”
我抽泣了一声,满心委屈地说:“我不知道……”
他放下为我擦拭泪水的手,故作无所谓地说:“不知道就算了。”
“你讨厌!”我嘟起嘴,推开他。
他忽然笑了,表情有点耍无赖。
我因为他的样子,一下子变得又气又哭又想笑,说:“你笑什么!”
“小傻瓜。”
他一把将我拉回怀里,紧紧地抱住我,像是要将我揉进他的身体里,像是在诉说这些日子他对我的想念。
我顺从地靠在他温暖的怀抱里,伸出食指在他胸前画起了圈圈,喃喃地问道:“我们这算是和好了吗……”
“看来这么多天不跟我在一起,又变笨了。”
我将头埋在他怀里,委屈地嘀咕道:“都是你不好,谁让你这么多天都不理我……”
他捏起我的下巴,定定地看着我,说:“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才好?”
注视着我的双眸里分明充满了无奈与溺爱,我感觉要溺死在他这样的目光里。
我又往他怀里钻了钻,像个撒娇的孩子,说:“你想怎么样惩罚我都好……我们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再吵架了,你以后生气也不能不理我……”
“这可是你说的。”他一脸坏笑,突然把我从琴櫈上横抱起来。
看他那“不怀好意”的邪魅笑容,我不禁紧张了,说:“呀!我、我说什么了?你放我下来!”
来不及挣开,他已把我抱上阁楼。
一眼看到眼前那张能躺着看星空的舒适大床,脑中蓦地冒出一个令人无比尴尬的想法——雷震宇刚说要“惩罚”我,又把我抱到有床的阁楼来……
原谅小恶魔邪恶地笑了。
我一个哆嗦,雷震宇不会是想在床上惩罚我吧?!
心瞬间狂跳起来,我也变得面红耳赤,羞涩地在雷震宇怀里挣扎,喊道:“不可以啦!”
“什么不可以?”他暧昧地问。
“不、不可以在床上惩罚我!”我的脸已红得像熟透的番茄。
雷震宇差点没笑喷,但他又立刻绷住了,一把将我放倒在床上,欺身而下,压在我身上,薄唇贴近我,修长的手指划过我的脖颈直至领口,邪魅道:“不是你自己说……我想怎样都可以吗?”
“那、那也不可以那样!”我继续挣扎。
“那样是怎样?”他又坏坏地问。
我羞怯得几近抓狂:“就、就、就是那样啊!”
他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然后他将双臂撑起,俯瞰着身下的我,温柔地说:“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
不待我喘过气来,他又突然话锋一转:“但你这么笨,琴还弹那么烂,你说怎么办呢?”
“什、什么怎么……”
我话音未落,他的唇就向我的脖颈靠了过来,湿热的气息在我耳畔和脖颈间流转。
我的脸更红了,难为情地一闪,喊道:“呀,好痒!”
他找到我的弱点,兴奋地猛扑了过来,在我耳边轻吹一口气,说:“以后还敢淘气么?”
我左右摇摆着头躲避他在我脖颈间吞吐的气息,“啊!不、不敢了……”
他停了一下,眯眼着我,问:“乖乖听话吗?”
我可怜兮兮地望着他,猛地点点头。
他嘴角浮起一丝邪笑,说:“那也不放过你!”
说着,他又轻吹起我耳后的碎发,撩得我耳畔一阵□□,全身鸡皮疙瘩直翻。
“你、你不守信用!”
“还敢顶嘴!”他得寸进尺,手也在我腰间挠起来。
“要、要死了!停手、停手啦……”
为了躲他,我在床上滚来滚去,被他折磨得上气不接下气,一个闪躲不及,嗖地一下往床下滚了去。
“呀、呀、呀!”我一阵手忙脚乱地扑腾,不小心碰到了床边的花架。
雷震宇迅速伸手将我一拉,另一只手则稳稳地扶住了花架,没让上面的水晶玻璃球砸落。
他拉我坐稳,将花架上那个种着三叶草的小玻璃球递到我跟前,说:“要不是看在它的份上,对你的那点惩罚怎么够。”
我粗喘着气,接过他手中的玻璃球,定睛一看,不由地兴奋道:“快、快看!是四叶草!这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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