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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控,该吃药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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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刚回到家里,她弟韵丘就打电话过来,说黑珍珠耳环的事他已经办妥了,已经给朱云旭寄过去了。道完谢,又和他聊了一些家常,韵丘说他要上课了,才挂断电话。
第二天她又去了湿地公园,但并没有看见穆羽秋。后来她才知道,他去找戴苏宜下棋了。不仅如此,那以后,他只要有时间,都会主动约戴苏宜下棋。戴苏宜本来就在找人下棋,只要穆羽秋约她,她都会接受。
喻延出差回来,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那时陆晨辛已经躺在床上了,打算看一会儿书睡觉。听见开门声,有些惊恐,又有些好奇,应该是喻延回来了。
脚步声来到了她的门前,不缓不急的敲了敲,一定是喻延。陆晨辛应了一声,叫他进来。
喻延开门笑着进来,“才十点,又准备睡觉了?”
他好像一点也不累,精神抖擞的,脸上挂着笑,像是中了大奖。
“你回来了?有没有吃东西?要不我现在就去给你弄?”陆晨辛说着起身。
喻延摆手,“不用麻烦了,刚才已经和公司的同事一起吃过了。”
他这么一说,陆晨辛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沉默了三秒钟才道:“辛苦了!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喻延蹭到她身边,含着挑衅的笑瞅着她,“这是对待你一个月不见的老公的态度吗?”
陆晨辛惊异抬头看他,这家伙是铁打的,居然还有精力说笑,也配合着他,“我错了我错了,老公您累不累?我给您揉揉肩吧,老公您这边请!”说着让他坐下,自己跪在床上帮他揉肩。
喻延笑道:“这还差不多!”
陆晨辛以前有学过按摩,不管是力度还是手法都掌握得很到位。
喻延很享受,“现在才知道我老婆还是个按摩高手,以前不知道,真是浪费了。”
“过奖了!不过我的按摩可是很贵的,这次算是试用,下次一个小时一万块,不讲价!”
喻延大笑,“夫妻之间谈钱太伤感情了!”说着从包里拿出一个精美别致的小盒子,“你看我给你买了什么?”
他居然还给她买礼物?陆晨辛有些不适应,看着喻延打开那个小盒子,很吃惊,竟然是她遗失的婚戒。
喻延转过身来,取出戒指,噙着笑为她戴上,“这次不准再弄丢了!”
陆晨辛抬手认真看了看戒指,“你又重新买了一颗?”
他微微摇头否定,但是笑而不语。
陆晨辛又道:“其实没有必要买这么贵的,说不定这颗也一样,在我手上呆不了几天。”
喻延把他压在身下,“要是你把这颗戒指也搞丢了,我找你拼命!”
“其实你就是在意你那几万块钱吧。”
“就以你的一个小时一万块来算,这戒指也得你按摩一些时间。”
“是谁刚才说夫妻之间谈钱伤感情的?”
“。。。。。。”
他突然静了下来,吻了吻她的唇,轻轻在她耳边低语:“我好想你。”
陆晨辛听了身子一僵,他这话好像很认真,让她不由心跳加速起来。见她不语,喻延又问:“你呢?有没有想我?”
陆晨辛想一下笑道:“轮得到我想吗?”
你丫情人千万,我排不上名啊!特别是那些英俊潇洒的大帅哥,早就把我比下去了!
喻延听了不是很高兴,“就是说完全没想我是吧?”
的确是没怎么想,不过你老是打电话过来问这问那,想不想也不行啊。
还轮不到她发言,喻延就采取了行动,像条饥饿不堪的野狼在她身上乱啃,在喻延卸下了她的睡衣的时候,她脸一红猛推开他,用被子包裹着自己,样子十分不情愿。
喻延看着愣了一会儿,突然又笑了,“你这是干什么啊,我们结婚都快两个月了。”
陆晨辛脸红红的,“你今天刚出差回来,很累吧,早点休息。”
喻延噙着笑逼到她身边,又在她唇上啄了下才说:“晚安!”
☆、第五十一章
喻延问了简义在学校的情况,说这个周末想约他出来聚一聚,说简义来了他一直很忙,都没时间陪他,再加上又出差了一个月。周末吃饭约在一家蜀湘楼里,穆羽秋也来了,还给陆晨辛带来了一个盒子。
“这是什么?给我的?”陆晨辛接过盒子,想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穆羽秋笑着看看喻延,“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打开盒子,竟是一件精美华丽的苗服,陆晨辛觉得有些眼熟,好一会儿才想起是穆羽秋上次送给她的那张画上的衣服。
她还是不太相信,“真的送给我?”
这衣服不管是做工还是布料都是上等货,穆羽秋这个铁公鸡竟然如此慷慨,不会吧?
“你敢怀疑我的诚意?”
“不敢,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陆晨辛收下礼物,放在旁边没人坐的位置上。
喻延笑道:“衣服很漂亮,果然不愧是你设计的!”
“虽然有点迟,就当是我送给你们的结婚礼物吧。”
其实这衣服做好有一段时间了,但喻延出差去了,他也不便单独送给陆晨辛。
“谢了!今天哥高兴,要吃什么随便点!”喻延说完招来服务生。
“那我就不客气了。”
穆羽秋接过菜单一连点了好十几个菜,还要了一瓶价值5000多的小拉菲。喻延仍温和地笑着,毫不在乎。陆晨辛看着反而心疼,一瓶酒而已,就要五千多。
相对于穆羽秋,他的徒弟简义要安静得多。陆晨辛叫他点菜,他看来看去最后说:“都已经点了这么多了,我就不点了。”
喻延调侃道:“羽秋,你看你徒儿都懂事啊!”用眼神说,完全不像某些人,一有机会就狠宰别人。
陆晨辛附和道:“就是就是,不像某些人!”
穆羽秋哈哈大笑,“你们俩还挺有默契的!”
喻延说:“这还要你说?”
陆晨辛又把菜单递给简义,“小义,你也别客气,要吃什么随便点,你哥有的是钱。”
喻延轻戳了一下她的头,“哪有像你这样持家的?”
“又是打情骂俏的,我们都是路人甲!”穆羽秋斜倚着木椅子上,精神欠佳的样子。
喻延道:“你要是再接着熬夜,会短寿的。”
穆羽秋经常熬夜画画,而且有时彻夜无息。
穆羽秋不在意地笑笑,“你这是在诅咒我吗?”
“我这是最忠诚的关心。”
菜一个一个被端上了桌,他们边聊边吃,气氛很好。穆羽秋还灌了简义好几杯酒,好像不把他灌醉誓不罢休。简义喝了几杯脸就涨红,但只要穆羽秋倒酒给他,他都会接住喝掉。
陆晨辛道:“穆羽秋,等一下小义醉了你送回去,我们可不管!”
喻延也来插一句,“羽秋他就是这个样子,每次喝酒不把别人灌醉绝不罢手,以前我有好几次也着了他的道。”
陆晨辛想起上次喻延喝得醉醺醺的被他送回来的情形,笑着问:“你该不会是有三更半夜送别人回家的癖好吧?”
穆羽秋瞪了她一眼,“思想龌龊!喻延,你还不管管你老婆?”
喻延笑了笑,“你的确是有这癖好吧。”
“我现在算是知道什么叫妇唱夫随了!”
喻延笑了笑,“怎么,你还不服?叫你赶紧去找一个你又不听。”
陆晨辛道:“喻延,你不知道,在你出差的这一个月里,他又有了新欢。”
“谁啊?”喻延打趣地看了看穆羽秋,“约出来让哥们几个瞧瞧?”
穆羽秋看见陆晨辛笑得很奸,知道她指的是谁,“叫我约不如叫你老婆约,你老婆比我有魅力。”
喻延有些诧异,以前叫他约女伴出来玩,他往往都会推脱,这次怎么这么干脆?难不成是真的看上了?
喻延看了看陆晨辛,“这么说是真的了?”
“怎么不是呢,这小子天天缠着别人。”
在那以后的两个星期里,穆羽秋经常约戴苏宜下棋。喻延兴致高涨,刨根问底,就像个为儿子选媳妇的老妈。不过当他听说戴苏宜是专业的围棋棋手时,有些惊讶。
陆晨辛笑着调侃:“苦苦修炼了两个星期,现在你的棋力一定突然猛进了吧。”
“你要是有兴趣,要不等一下我们俩来一局?”
她忙罢手,“看你斗志高昂,我甘拜下风!”
喻延问:“晨辛还会下围棋?”
“我只是略懂些皮毛。”
她话刚落,穆羽秋就说:“呵呵,你还真是谦虚啊!明明都已经达到了专业初段的水平了,还说只是略懂些皮毛?”
穆羽秋成功把简义灌醉,就把他撇在一边,又来找喻延拼酒,喻延说等下要开车,说不喝就不喝。简义酒品还算不错,醉了就趴在桌子上睡觉,不说不闹。
陆晨辛看差不多了,对穆羽秋道:“你乖徒儿就拜托你了,赶快送他回去。”
穆羽秋扶着简义,喻延买完单,也过来搀扶着他,陆晨辛笑着跟在后面。穆羽秋这次还是没有开车过来,他扶着简义坐在后面,把简义安顿好后,用手背托着脸,眼睛又眯上了。
把简义送回他的宿舍,那几个外国哥们儿都在。他们见状,也过来帮忙扶简义。把简义交给他们,陆晨辛和他们寒暄了几句,叫他们多多关照简义,就道别离开。
车上,穆羽秋仍散坐在后座上,打了个哈欠,“怎么样,喻延,我们俩再去喝一杯?”
“你灌醉了小义,现在又想来灌醉我?”
陆晨辛现在深信,“你还真有这样的嗜好?”
穆羽秋笑了笑,“你最好也一起去,等一下麻烦你把他搬回来。”
“不了,你们俩去就行了。喻延,送我到下一个路口。”陆晨辛说着收拾包包,准备要下车了。
喻延侧过头来温润地笑了笑,“我送你到家。”
“真的不用了,我到那里有点事。”
喻延靠边停好车,“现在也不早了,办好事早点回家。”
“好的,你喝了酒就不要开车了,很不安全。”
喻延笑着点头,穆羽秋调侃道:“哎哟!还依依不舍的?放心了,有我跟着,你家宝贝老公绝对安全。”
陆晨辛瞥了瞥他,就是因为有你跟着我才不放心!
——
在步行街逛了半个小时,却没有看上满意的东西,下个月十七是她母亲的生日,是时候该准备礼物了。来到一家看似温馨精美的暗色派女士服装店,名叫“楷店”。
进去看了看,没有服务员来招待,只有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士坐在靠墙的收银台前,他看见陆晨辛,笑着向她微微颔首,示意她随便看。他之后就没有理会她,眼睛定定地盯着他桌上的东西,一只手握着额头,另一只手在画着什么。
这里的衣服设计差异很大,它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是暗色调,总体却异常和谐温馨。
陆晨辛随便拉了一件来看,做工也很精细。选了一件适合她母亲的,正准备拿下来去付账,竟被一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手给拉住了。陆晨辛微抬眸,看向这有着蛮横手的主人。
竟然是她!
自从初中毕业后她们再也没有见过,现在居然在这里遇见?
当柏玲认出陆晨辛时,一惊,拉着衣服的手一下缩了回去,愣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时传来一个男音:“柏玲,怎么了。。。”当他看见陆晨辛时,也是一惊,“晨辛,好久不见了!”
陆晨辛微笑着点头,“的确好久不见了。”自从你看了那张假的精神分裂症的病历以来吧。
柏玲往他身边靠了靠,“刘毅,你认识陆晨辛?”
来没轮到刘毅回答,陆晨辛就笑了笑,“认识,当然认识,刘毅还向我求过婚呢。”
柏玲憎嫉地瞪了她一眼,又转眼瞪着刘毅,“怎么回事?你真的向她求过婚?”
刘毅先点点头,后觉得不对又奋力摇了摇头,看着柏玲想吞掉他的眼神,有点怕了,支支吾吾地解释道:“真是个误会,那时我还不知道她有。。。。。”他有些顾忌,看了看陆晨辛,不敢接着说下去。
柏玲穷追不舍,“有什么?你说啊,大男人说话吞吞吐吐的成什么样子!”
柏玲这一吼,他吓得一震,低声道:“她有精神分裂症。”
“啥啊?”柏玲一点没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陆晨辛哈哈大笑起来,“他说我有精神分裂症?”
刘毅反问:“难道不是吗?那时你还给我看了你的病历。”
“哦,是吗?我不是很记得了。”陆晨辛假装思索了一下,“我想起来了!不过忘了告诉你,你看的那个病历并不是我的,医生犯糊涂,给弄错了,不好意思啊!”
刘毅火了,“你骗我?”
陆晨辛从容淡定,“我哪敢啊!真的是医生弄错了。”话锋一转,“刘毅,这是你女朋友?长得好标致啊。”她还专门把“标致”这个词音拉得很长。
刘毅咽了咽怒气,“她叫柏玲,我们打算开年就结婚。”
“那我先在这里说声恭喜了,到时候得请我去喝杯喜酒哦。”
“。。。一定的。”
听陆晨辛和刘毅的对话,柏玲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很不友好地说:“你就不要在这里假惺惺的说什么恭喜了,先把自己的事搞定再说。”
今天星期六,大晚上的陆晨辛一个人出来逛街,一定还是单身。但她已经找到依托了,不管怎么说也比陆晨辛强。柏玲放下了刚才的嫉妒和愤怒,反而沾沾自喜、趾高气扬,诅咒陆晨辛一辈子也嫁不出去。
陆晨辛举手晃了晃无名指上的钻戒,“真是不好意思啊,我结婚都两个多月了。”
柏玲硬嘻着嘴,眼睛都快瞪出来了,跨了一步来到陆晨辛面前,拉起她的手看了看戒指,“啊,真漂亮!不过好眼熟啊。哦!想起来了,和我在一家两元店里看的一颗戒指好像啊!”
陆晨辛仍从容地笑着,“你还真是有别情异志啊,居然还经常逛两元店!是不是还在那里买了许多东西啊,比如你脖子上的这条项链?”
要不是看在是老同学的面上,陆晨辛会说得她体无完肤,不过也不想继续和她在这里斗嘴,颔首笑了笑,拿着衣服向收银台走去。
柏玲一时也对不上话了,气冲冲地跑开了,刘毅连哄带骗的跟了上去。
☆、第五十二章
陆晨辛没想到这衣服居然要三千多;又不是什么牌子,虽是纯手工制作的,但这个价格实在有点。。。。本不想要了,但又拉不下面子;笑着问了问,“请问这店里的衣服都是您自己设计的吗?”
许楷礼貌地笑了笑;“是的。”
“每一件都很漂亮,很别致!”
“谢谢你!”
看他好像并不喜于言谈,陆晨辛也只得就此打住;切入正题;“请问这里可以刷卡吗?不好意思我没带这么多现金。”
“可以的。”他说着起身,准备来接陆晨辛手里的卡。熟练的刷了卡;把衣服打包起来;递给她,“谢谢惠顾,欢迎下次光临!”
“好的!”
出来看了看表,已经快十点了,得赶紧回家了。在出租车上接到喻延打来的电话,电话一通他就问:“在哪?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喻延回来发现陆晨辛还没有回家,想起上次旅游时的事,想她不会是又发生了什么事了吧?
陆晨辛摇头叹气,这家伙真是越来越烦人了,不过心里却很暖,要是以前,不管她在哪,喻延从不会打电话过问的。
她沉默不语,喻延又问:“怎么了?”
有小点感动!
不过这话她当然不会说,而是很正经的说了句,“我现在在出租车上,马上就到沥海家园了。”
“那好,早点回来。”
回到家,换掉鞋子,进来看见喻延靠在沙发上看足球比赛。他看见陆晨辛进来,淡淡的笑了笑,“怎么现在才回来?平时这个时候你都睡觉了。”所以他有些担心。
“你才是,不是说要去喝酒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喝到一半就逃回来了,要不然一定又得被穆羽秋那小子灌醉。”
陆晨辛咯咯笑了起来,“你也真不容易!”
喻延看她还站在那儿,没过来坐打算,不由叹了口气,“今天一天累了吧,那不打搅你了,上楼洗洗睡吧,我再看会儿电视。”
“好的,你也早点睡。”
回到房间里洗完澡出来,刚吹干头发就听见喻延的敲门声。他进来,拿着装着穆羽秋送的那件衣服的盒子,“已经睡了?”
“还没。”
“这个刚才忘了给你了。”
“谢了!”
喻延笑了笑到床上坐下,“要不你穿上让我瞧瞧,一定很漂亮。”
陆晨辛忙罢手,“都这么晚了,改天吧。”看他还想说什么的样子,陆晨辛直接说,“你也累了吧,早点休息。”
“那。。。晚安!”
“晚安!”
看着喻延有点小失落的离去背影,陆晨辛很想问他,郑海桐说的话是不是都是真的,如果是真的,他为什么要演那场戏给她看呢?
她百思不得其解,到底为什么?
纠结了半天没个所以然,就把穆羽秋送给她的衣服拿了出来,再次看到它,还是惊叹不已,做工真精细,奢华典雅。不过对于她来说,并没有用武之地,她不敢穿着这种华贵的衣服出去。
换上之后她自己都镇住了,镜子里那个秀雅绝俗、风姿怡丽的古典美女是她吗?穆羽秋说得没错,她果然很适合这种衣服。对着镜子转了几个圈,自我陶醉了半天才不舍解下。
她心里莫名高兴,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傻笑不已。
早上她还是早早的就做好了早餐,等了一会儿,喻延还没来吃。想今天是星期天,他会晚点,不再管他,一个人开始吃了起来。直到吃完他也没来,把他那份早餐放进保温箱,收拾好厨房,拿着画板画架向湿地公园出发。
出来等电梯,电梯开了,看见穿着运动装的喻延一个人在里面。他看见她,笑着出了电梯,“这么早要去哪儿?”
“去画画。”上了电梯,陆晨辛还提醒道,“早餐在保温箱里。”
“好。”
“那我走了!”
看着喻延点点头,她才按了电梯的关门键。
来到湿地公园,果然还是看不到穆羽秋的身影。
他现在已经找到了别的有趣的事,不会再来画画了吗?想起他在这里老是心不在焉、四处张望、眼无定点,一直在寻找着什么的情景,再想想他和戴苏宜下围棋的样子,聚精会神,全神贯注,就连她和他说话,他也听不见,难道他一直在寻找的是戴苏宜?
不会吧?她这么一想,竟有些不甘心。
中午他爸打电话给她,问她有没有时间,说他早上的研讨会一直延续到现在,有份关于森林碳汇的资料在家里,他急用,叫她帮他送过去。回到家找到那份资料,拿到位于植物园东部的会议室。
门前站在两个美丽“冻”人的礼仪小姐,尽管今天气温很低,但她们仍穿着□□的旗袍。
她们看见陆晨辛过来,笑着微鞠躬,“不好意思,小姐,请出示您的身份证。”
身份证?虽不知道她们要干嘛,陆晨辛还是老实拿了出来。她们拿着身份证在一群名单里翻找着,找了半天说:“不好意思,小姐,您不能进去。”
不能进?不就是个研讨会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但面上还是慷慨地笑了笑,“能不能帮我把这份文件交给陆永奇教授?”
“好的。”
好久没来植物园了,逛逛在回去吧,顺路逛了木兰园、兰园,苏铁园,还去了城市景观生态园、能源植物区、澳大利亚植物园。在澳大利亚植物园看见有一个看似管理员的人蹲在一种菊科植物前,在采收着什么。
陆晨辛走过去瞧了瞧,原来他是在采收种子。他察觉有人在身后,没有转过头来,仍继续他手上的工作,语气温和地说:“这种植物叫麦秆菊,原产澳大利亚,它的花很漂亮,花色鲜艳且长久不褪,具有很好的观赏价值,也是一种受欢迎的花茶。”
他一出声,陆晨辛就认出了他,瞬间觉得尴尬。怎么办?要不甩头就走?
他听没有应声,才好奇地转过头来,看见是陆晨辛,也是一惊,笑了笑站了起来,“好久不见了呢。”
陆晨辛也笑着点了点头,“你在采种子吗?”
“嗯,要做些研究。”
陆晨辛假装明白地微微点点头,不知道说什么。
陈翔奕收起袋子和工具,“我们到那边走走吧!”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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